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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周到细致,所以才这么对不起你、害你差点儿丧命,皇上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司马睿对她的话仍然不给予任何回应,目光却从她的眼睛移到她的鼻子、小嘴儿,最后向下移向她的胸部。
司徒寒见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部,连忙顺其自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因为湿透已全部紧贴在身上。但这也并不能看出什么呀,要知道,为了看上去真的一马平川,她不但围了胸部,连同胸部以下直到腰都围了两三圈儿宽布条儿呢!虽然开始时有点难受,但习惯了它的存在就好了,就像初戴胸罩时会不习惯,但时间长了习惯后若再脱去、反而不习惯一样。所以说,习惯的确是个可怕的东西,尤其是习惯了某个对你并不那么好的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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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将军入狱
“赵左,把丞相扶到船舱里换件干的衣服,以防受风着凉。”连游泳都不会,喝了几口水抢救这么久才醒,可见其身体体质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好。
赵左闻言忙从地上把司马睿扶起来搀到舱里,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
“玉惜!玉惜呢?玉惜!”司徒寒大叫起来,她不能失去这个和皇帝共用的棋子,戏要演全套不是。
“公子!”玉惜从脚踏舟中探出脑袋,看着那满脸焦急的人儿。
“玉惜你没事,吓死我了!快上来!”
玉惜一上船,刚站稳,司徒寒就抱了上去,“都是我不好,安排不周到,还好你没事!吓着你了吧?以后这样的事我就不带你一起出来了!”
“寒儿!”玉惜轻柔地唤了一声,他如此紧张自己不是吗,只是事发突然,他只能先顾着别国贵客才来不及顾上他——虽然他根本不需要他顾及,若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他早已出手了。
司徒寒快速松开他,“啊,我的衣服是湿的,别再把你弄湿了!”
玉惜再也忍不住,双手捧住那小人儿的双颊,低头就吻了上去,因情而发的吻主动而热烈,伸舌吮吻两下他的唇瓣儿便直接探入狂扫深吸。司徒寒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也不拒绝,这是自己花钱包养的人不是吗?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站在舱口的司马睿和赵左看着激吻中的两人,尤其是赵左,睁圆了眼睛!他居然亲眼看到了两个男子间这般热烈的感情!
“咳咳!”司马睿咳嗽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让他觉得有点儿刺眼。在他醒来时,那人还在忙着连续渡气给他,根本没发现他已醒,那唇瓣儿的温软和那似带着花香的气息,他已深刻在脑中。
可当他盯着他的胸部,他的自然反应又使自己对他产生的性别怀疑消失了,随即又想到怎么可能是女子呢,女子怎么会有胆量扮男装被封官进朝堂?再说他爱好的东西哪一样是女子能做到的?
可既然相信他依然是男子,为什么看他与别人如此亲密时却不能再做到淡定漠然呢?
司徒寒听到那声咳嗽立即回神,结束与玉清的甜蜜,“将船靠岸!”她已看到老爹守候在岸边了,黑衣活人死尸和所有后续就都交给他了!
让玉清自己回双色楼,又将司马睿送到了别馆,司徒寒连衣服都没换就进了宫——主动请罪!
司徒寒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传出时,各处的反应不一。
太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想去父皇面前为他求情,却被自己的谋士劝住。
将军府里孝青云哭成了泪人儿,老爷因需避嫌也被皇上要求在家休养等调查结果。平日勤着巴结要认义父、干爹甚至干爷爷的人都销声匿迹,想找人帮忙都看不到一个鬼影儿,最后还只是军中几位老部将不顾风口浪尖来将军府探望,此时才真是患难之时见真情,那些虚伪之蛇立竿见影。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在这次事件中,全部都辨得清楚、看个分明。
玉清在风雅阁里走来走去,但他知道,他最能做的,就是稳住不动,他若去求情,只会更加害了他。但有一点他可以做,那就是正常汇报司马丞相与上将军在脚踏船上所谈的所有对话内容。
司马睿却坐定了般陷入沉思,于公,南玉国当然希望司徒寒这样的人才消失,无论是如何消失的,但他清楚地知道百里一铭不会因为他一个别国丞相而杀了正在为他效力的文武全才之将,百里一铭在等的,只是一个台阶。而于私,他竟有些不希望他成为刀下鬼,他想看到他活着,隐隐的、莫名的感觉。
司徒寒躺在地面一堆干草上,左腿屈膝,右脚踝架在左膝上,一手屈肘枕在脑后,晃着右脚,哼着那首她最爱的《精忠报国》。还不错,这牢房里虽然阴暗了些,但给她铺的草都是新换的干草,另外还给她弄了半捆靠墙放着,她可以斜躺在上面,有这样的待遇算是不错了。
她当然知道百里一铭不会因为这种过失而杀她,她出去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区别而已,大家都在等一个时机。而这个既能给南玉国丞相及南玉国一个交待又能让她司徒寒脱罪的时机,连司马睿都会配合着给,因为他还没有看到脚踏船的构造,这事儿一出,百里一铭定然将她新造的好玩意儿都藏于皇宫并美其名曰“保护涉案之物”。
第八十二章 太子探监
“寒儿!”百里默还未到牢门前就呼唤道,上次公主事件后,父皇曾问过他,他承认了司徒寒的确是断袖,但对自己却只有当成哥哥般的亲情和相识十年的友情。父皇叹了口气,晃晃手让他退下了,竟再没有多问一句别的。
本来还是极为担心的,怕这内心骄傲的人儿在牢中会有什么想不开,但看着那哼着小曲儿的市井无赖形象,百里默紧绷着的俊脸立即放松了皮肉。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司徒寒嘴里说着,却没有真跪,只是坐起身来,“还是太子哥哥最好,第一个来看我这个罪囚!”司徒寒嬉笑着。
“过来!”百里默蹲下,握住那人儿的一双软手,“你呀,就是让人担心,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放心许多,你没钻牛角尖就好!”
“太子哥哥放心吧,我可没有什么想不开的,又不是我要杀他,东炫国也没理由杀他,除了另两个国家和他自己,咱们可不会吃饱了撑的去费那个神!”现在她还没有到功高震主以权嚣张的地步,百里一铭不会花这个心思借机设计她下狱。
“他自己?”百里默皱眉,难道还有自己找人杀自己的?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猜测,你想想,若他在东炫国遇险,因此而挑起战争或提出其它要求,不都更容易达到目的吗?”
百里默思索着点点头。
“不过,这种可能性相比其他两个国家相对来说较小,此次事件的背后的主谋不是北冥就是西风。”
“那又为何?”
“因为司马睿不会游水,是我救的他,所以我能确定他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会。没有人会安排一个真能让自己丧命的刺杀方式,当时若不是我懂得急救之法,他已经命丧黄泉了,而南玉国还需要他,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什么。”
百里默点头,“的确,黑衣人正是北冥国人。”
“如何得知的?搜到了证据?”
“嗯,黑衣人身上有腰牌,他们手中的匕首也是来自北冥。”
司徒寒冷笑,“太子哥哥,你相信是北冥人吗?”
“寒儿的意思是?”
“很明显,如果你去刺杀一个人,你会把最容易暴露身份的证物放在身上随身带着吗?你不怕别人轻易找到凶手来找你报仇吗?”
“栽赃陷害?”
“嗯,很蠢的栽赃陷害。”在他们身上同一个部位纹一个属于北冥国什么象征的图案,证据可比这两样东西有力得多!蠢货!“是不是人都吞毒自杀了什么也审不到?”
“寒儿怎么知道?”百里默讶道。
司徒寒抽出自己的手又没骨头似地往草上一躺,“策划挑起两国战争的刺杀事件,定然是抱着有去无回的必死打算。要成功,就不能留活口供我们审问,他们又怎么会提供这样的机会?死了就死了,活着的能全身而退就全身而退,不能全身而退,但凡被抓,都会在被俘的第一时间吞下事先备好的毒药。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应该是将毒药藏在嘴里以便能快速下咽,不给人一点阻止的机会。”
“寒儿说得全对,寒儿,你不去审案,可真是浪费了!”
“别别别,我只是侥幸猜中,破案?我可不是那块料儿!那这么说,这背后的主使人,就是西风国了。”司徒寒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到时有什么破不了的案也来找她,那她可真要烦死了!她可没包拯和狄仁杰的那般本事。
“如此推理,倒也只有西风国了!只是,那些刺客到底是从哪儿潜进水中的?那天司徒老将军不是派了重重重兵沿岸把守的吗?”百里默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案的侦察也是卡在了这里。
“不可能临时从水尽头潜泳到烟雨湖,那就是提前埋伏藏身在某处。去烟雨湖并不是官方安排好的行程,不存在泄露之说,所以,这只是他们的其中一种安排,定还有几拨人潜伏在其它暗处。能够藏身而不用几天几夜都泡在水中的,只有一个地方——烟雨桥的桥梁下!”
“可桥梁下藏身,不太容易。”
“下面是湖水,所以无法存留证据,但桥身时长日久,必有积尘和风化的碎屑,只要细细察看,定能发现被人蹭过的蛛丝马迹。”
百里默点点头,“我知道了!”他要亲自带侦刑官一同去查验。
看着那人儿身下的干草,“寒儿,是不是睡得不舒服?夜里冷不冷?我让人给你置张床添几床被子吧?”
第八十三章 出狱进宫
“哎别别别,”司徒寒坐起身来,“你当我来这里是住豪华客栈呢?没事儿,现在天还没那么冷,我的身体又好,暂时还不需要搞特殊待遇,”说着说着又可怜巴巴起来,“若我哪天真落难了,太子哥哥别不管我让我吃馊饭、睡湿草就好!”
“寒儿,不会有那一天的!”百里默把自己的双臂探了进去又握住那一脸可怜之人的手心疼道,“若谁敢那样对待寒儿,我百里默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灭他九族!”
司徒寒看着他:“嗯,我记住太子哥哥今天所说的话,你自己也不能忘记!”只是到时你若真有心杀我,恐怕也不会留情,即使为了兑现今天的诺言,也只不过是灭掉为你杀人的替死鬼的九族给天下人一个交待、给自己一个安抚内心不安的理由。
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口头上的承诺与誓言。
百里默令狱官狱卒务必要送好菜好饭给上将军吃,“若他出来时饿瘦了一点点,我就斩了你们!”
“是是是,太子殿下,即使您不交待,小的们也会这么做,这可是我们东炫国的上将军,我们平时都佩服他得很,别说南玉国丞相没有死,就是死了,我们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将军!”
看太子殿下满意地点点头,躬着腰送他离开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这上将军可不是别人,别说他们一直佩服司徒老将军守边卫疆,也别说上将军年轻有为,单说皇上那头儿,谁又敢虐待上将军啊,那新铺的干草可是路公公私下里交待的,不然在这大牢里,谁能有这样的待遇?而太子殿下也是千叮万嘱,这明摆着上将军只是临时在这儿住两天避风头,很快就能出去了。
不出所料,在牢中睡了两晚的司徒寒就被下旨放了出来。因为以太子为首、以丞相为辅的众臣在朝堂上求情,加上案情已侦明,上将军只是安排不周之过失,并无大罪,再加上南玉国丞相司马睿也表示此事与上将军无关,只是因为热情好客才有此小小疏漏,乃无心之失,最后便只是罚些俸银了事。
司马睿的话并没有完,话锋一转,感谢上将军,因为他不仅及时救了他的命,还让两国因此事看清了别国的阴险用心,两国从此应该关系更加友好,强强联手,共同对付所有对两国不利的人。
百里一铭对司马睿借此事提出的联姻提议,不置可否,没有立即给予准确的答复。若没有利害关系,谁愿意把自己家的公主送到别国去,吃苦受委屈都不知道。这南玉国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玉清那一字不漏的禀报说明了什么?难道是想借联姻拉拢他的上将军?
他没有问司马睿是东炫国的公主嫁到南玉国,还是他南玉国的公主嫁到东炫国,万一他们答应将自己的公主嫁过来,就没有反对的理由和回旋的余地了。人家都愿意将自己的公主远嫁他乡了,诚意足斤足两,你还有什么可推辞的?所以他不问,要先尽可能多的了解情况。
百里一铭召来太子,因为他知道百里默去了两趟大牢,看望一次,接他出来又一次,两人之间的谈话,狱官并没有全部听到,他要当面问太子。
听了父皇的话,因事关皇妹的终身幸福,更事关司徒寒,百里默无一遗漏地说了司徒寒的各种推理,他可不愿意南玉国的公主什么的嫁到将军府嫁给司徒寒。
竟是西风国吗?按玉清的禀报,司马睿开始的目的并不是司徒寒,而是与东炫国联姻,如今西风国又追到东炫国要杀他、对他的来访进行破坏……百里一铭明白了,定是西风国与南玉国暗中发生了什么,而南玉国受到了威胁,想以联姻借东炫国的力量对付西风国,既然如此,定是他南玉国要送公主到东炫国来为妃。
“路公公,去宣周丞相、司徒老将军及上将军进宫议事。”
“是!”
司徒寒回家先安抚了老娘,才去泡个舒服的澡,睡得正香,宫里的路公公就亲自来了。路公公见他一路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动,可怜虫儿似的,也觉无奈,在牢里待了两天多,吃不好睡不好,可不是要补觉吗,这小子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可皇命难违,皇上的事最重要啊!
“三位爱卿对此有什么看法?”百里一铭看着三名已了解情况的臣子问道。
司徒寒借垂目不语闭着眼,睡到一半被叫醒揪到宫里来,她没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也真的很不爽。
第八十四章 出售兵器
“丞相?”百里一铭见三人都不肯先说话,便点名而问。
“皇上,臣觉得两国联姻并没有什么不好,他们想借我国兵力对付西风国,将来若北冥或北冥与西风对我们不利,我们也可以调借他们的兵马,所以臣认为两国联姻有利无害,何况又是他们的公主嫁过来。”向来不主动发表言论的丞相在皇上点名时才开口。
百里一铭点点头,若单单是北冥,他倒是用不上南玉国,但若是北冥与西风联手,南玉国倒是个关键了,这送来的友好之枝不能不接。
“司徒老将军,你觉得呢?”
“臣也觉得联姻于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但要先付出助他一臂之力对付西风国,那我们和西风国现在的和平关系从此就恶化了,臣当真不知是否值得。”
“嗯。上将军,你有什么看法?”百里一铭看着那勾头垂目的小少年问道。
司徒寒的双眼依然半睁半闭似的道:“娶来一个公主,得很大一笔嫁妆,当然是好事,但咱们好端端的为了别人去劳民伤财打仗,嫁妆再多,都不够贴进去,太亏本儿了!他们两国闹矛盾关我们鸟儿事?何况南玉国定是为了寻求我们的帮助,才送嫁公主,但若没有了利益,仅仅一个公主、一个弱女子,就能成为两国的纽带使两国关系一直像铁哥儿们一样友好下去吗?不一定吧?再何况我们本就顾忌北冥与西风两国联手对我们东炫发兵,如今却主动并提前竖了一个邻敌,不是自讨麻烦吗?”
其实她反对的是娶人家公主,谁家的女儿不是身上的肉,人家那皇帝爹女儿多可能无所谓,为了政治什么都能牺牲,可人家那亲娘却要哭死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自私的冷血家伙!但她不能直接反对,只能绕着说。
百里一铭皱起眉头,北冥一向最不安份,若真因此得罪了西风国导致两国彻底翻脸,西风日后若与北冥联手报仇,也确实是麻烦不断。“上将军可有良策?”
“如果咱们既无需明大摆的联姻娶公主而又能帮助他们打击西风还不用自己直接出战对上西风、直接得罪西风,更能把损失的嫁妆捞回来顺便少一个公主在宫中吃饭,就最好不过。”
百里默道:“父皇,帮助他们打击西风从而消弱西风的力量,对我们东炫也有利。”
“计是好计,可……”百里一铭看向百里默,百里默轻轻摇头,他也不知道寒儿要用什么方法既能不娶公主又能帮助南玉国还能赚回钱。
“上将军,你是否已经有什么好办法?”百里一铭道。
司徒寒张嘴打了个哈欠,“皇上,把咱们的兵器卖给他们不就行了?”
百里一铭对他的失礼也顾不上计较,只是,兵器?人家南玉国又不是没有兵器,啊!“你是说你制造出的远程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