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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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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其向长安家庙的方向行过礼后;送了其出门登上装饰一新的牛车;他方才发现;此刻看热闹的人群何止比最初多上一倍

    吓了一跳的他才皱起眉头;身后就传来了赤毕的声音:“郎君不用担心;每逢达官显贵名门世家嫁女娶妇;总有坊间闲汉会障车讨取喜钱;两京之内都是如此。此事崔家早已准备;我也早就找好了人沿途护持;多花几个钱就能解决;必然不至于误了时辰”

    “那就好”

    尽管杜士仪有心跟去崔家;亲眼看着这一对新人青庐拜了天地;可如今他作为一家之主;需得应付自家的这些客人。因而;他只能在那车帘放下之际;对车中的杜十三娘温言说道:“十三娘;ri后崔十一要是敢欺负你;尽管对阿兄说赵国夫人和五娘子九娘子那儿;你亦要多多敬重……阿兄但愿你在崔家万事顺遂;早点给我添一个外甥。”

    “阿兄”

    即便知道脸上那些jing致的妆禁不起眼泪;可杜十三娘还是眼圈红了;几乎想要跳下车来。她强自按捺住激荡的心情;好半晌方才一字一句地说道:“阿兄要保重自己……我只愿阿兄早ri心想事成;把阿嫂迎娶进门”

    “好但愿如你吉言。”

    杜士仪重重点了点头;这才松开手放下了牛车的车帘;沉声喝道;“这就启程吧”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四十章 画眉深浅入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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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杜士仪是仓促嫁妹;可无论崔俭玄上杜家迎亲;抑或崔家那娶亲的盛况;全都是热闹喜庆;非但没有半点纰漏;反而尽显两家世家名门的底蕴;华贵不失庄严;高调而不显铺张;宾客如云高朋满座;当吴道子和张旭一路直接跟到崔家;借着赵国夫人令人送上的那两瓮荥阳土窟chun;一个泼墨作画;一个借酒狂草;立时一副栩栩如生的《障车图》一蹴而就之后;也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然而;自家热闹过后;杜十三娘出嫁的这天晚上;杜士仪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却是心中萧索得很。毕竟;若非有杜十三娘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也不可能成为被无数人称道的杜三头好在这一夜留宿的卢望之善解人意地邀了他在院中喝酒赏月;而因为借着妹妹婚事次ri还告假了一天;杜士仪自然无所顾忌;喝了个酩酊大醉;次ri被人连声叫醒的时候;竟还有些昏昏沉沉。

    “郎君”

    因杜十三娘执意;竹影夫妻二人固然是跟着陪嫁了过去;此外还带走了几房仆婢;但她终究担心阿兄身边没人;遂把月影和秋娘都留了下来。此刻杜士仪迷迷糊糊认出是秋娘;他不禁揉了揉仍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随即方才意识到妹妹已经出嫁;一时竟有些怃然。好一会儿;他有气无力地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都已经快午时了。”秋娘这些年跟着杜氏兄妹;哪里不知道杜士仪素来早睡早起习惯好;如今天这般睡到这么晚的极其稀罕。可杜十三娘出嫁;杜士仪又和卢望之喝酒喝到半夜;这会儿醒来也不奇怪。她有些歉然地屈膝行了礼;这才继续说道;“是卢郎君要走了;让外头禀告进来。”

    “就要走……”杜士仪对于卢望之的来去如风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此刻顿时哑然。然而片刻工夫;他想起昨夜大师兄喝得决计不比自己少;连忙又问道;“他是几时起来的?”

    “是一大清早……还兴致勃勃出了观德坊在东都城里逛了一圈方才回来的。”

    杜士仪知道卢望之看似懒散不修边幅;可这位大师兄有时候能够一觉睡上一天一夜;可有时候却能够晚上论战过后;次ri清早再去登山看ri出;这等jing神劲头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法比拟的。于是;苦笑连连的他连忙下床;等到用冰冷的井水擦洗过脸;然后更衣洗漱换上了衣衫出去后;他就看到卢望之一身白衫站在前院那棵已经开始萧瑟落叶的大树下;面上尽是说不出的专注表情。

    “大师兄。”

    “花开花落;chun去秋来;世间枯荣有定数。”卢望之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着;见杜士仪到了身侧站定;他才漫声吟道;“山川满目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不见只今汾水上;年年唯有秋雁飞。这是谁的诗;你可知道?”

    对于诗词歌赋;就博闻强记的杜士仪自然不会陌生:“是李峤的《汾yin行》。”

    “李巨山的诗;多为咏风颂物之作;词新典丽;而内容贫乏;有时候甚至空无一物;唯有这一首《汾yin行》跌宕顿挫;音律婉畅;尤其是这四句道尽盛衰无常;发人深省。”说完这四句诗;卢望之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杜士仪道;“从前楚国公姜皎何等煊赫;如今一朝得咎;牵连家人亲友;自己亦是决杖流配;身在高位的凶险;你都应该清楚了。”

    “是。”杜士仪从卢望之吟咏这四句诗时;就知道大师兄的言下之意;当即低声说道;“盛衰无常;不止王侯贵戚;纵使皇家还不一样是如此?历朝开国几乎无不是励jing图治;希冀能够绵延万代;结果却无一得以幸免。而若单单只说姜皎的案子;算人者恒为人算;今ri是姜皎得咎;明ri又焉知不会换成今ri算计他的人?”

    “呵呵。”卢望之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杜士仪的肩膀;当即沉声说道;“你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ri后要是有闲暇;尽管到嵩山来看看卢师和我;还有草堂中那些敬畏你若神明的师弟们因为你的名声;如今草堂求学的弟子简直是多得大家都顾不上来了;二师弟他们一直在哀叹;要是再有个三师弟那样的铁面监学御史就好了。你好好保重;他ri等你成婚之ri;这傧相我可当定了”

    杜士仪望着潇洒挥手而去的卢望之;知道他指的是昨ri崔俭玄仓促之间;傧相多数都是崔家子弟;jing通诗赋的就只有王缙一个;他不禁笑了起来。异ri倘若是他成婚;这位大师兄自不必说;崔俭玄和裴宁必然都是要请来当傧相的;再加上其他相熟的同年和友人;恐怕这傧相的队伍会极其庞大。只是;对于如今的他来说;要顺顺当当成婚还是力有未逮——从今次的事情来看;眼下的他还远不够强大

    想着想着;他不禁抬头看了看天sè;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这个时辰;杜十三娘应该已经拜过家庙和舅姑长辈了吧?

    崔家的洞房花烛夜是如何光景;自然不足为外人道。只是;一大清早赵国夫人和崔家兄弟姐妹们看到崔俭玄那喜气洋洋容光焕发的脸sè;就都明白昨夜这一对夫妻美满得很。

    知道崔俭玄从小就是个拗脾气;赵国夫人深幸这一桩婚事既遂了太夫人杜德遗愿;又合自己的心意;更是让崔俭玄自己满意;再加上杜十三娘这新妇在自家住过不短的时间;上上下下无不喜爱;这简直是上天的安排。因而;新人拜过家庙后再来拜见长辈同辈的时候;她不但始终笑意盈盈;完了之后立刻就把崔俭玄轰了出去;将十三娘拉到身侧细细询问了好些话;直到人满脸红晕方才住口。

    “十一郎我行我素惯了;你只管狠狠地拘管他;家中没人敢说闲话”李氏一边说;一边还额外嘱咐道;“我知道你师从殷夫人;颇通经史;十一郎明年便要省试明经科;你索xing连他的功课一并看着;别让他偷懒;否则被他四伯父教训丨玩物丧志;他又要暴跳如雷了”

    当崔俭玄从似笑非笑的杜十三娘那儿得知母亲的原话时;一张脸不禁为之发白;随即连忙讨好道:“娘子;我又不是没好好读书;你看;就连圣人之前都赞过我呢;河南府试不是顺利得很吗?”

    “你骗别人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还敢说瞎话?你就是jing通chun秋三传;其他的六经你敢说都能倒背如流条条皆通?”杜十三娘笑吟吟地看着被噎得作声不得的崔俭玄;这才轻声说道;“阿兄把张相国给得罪狠了;明年倘若还是员嘉静知贡举;焉知不会因为阿兄的关系为难你?少不得你今年多用些功;白天马球赛你该如何就如何;可若是在家里;我陪着你秉烛读书”

    “十三娘;你真是比得上三师兄了……”崔俭玄登时长叹一口气;嘴里无可奈何地嘟囔道;“都是监学御史”

    新婚次ri便被新妇请去了书斋读书;尽管当初守制的时候崔俭玄读书练武都尚属努力;但用功到了这份上;仍然让上上下下目瞪口呆。赵国夫人是高兴得无以复加;崔九娘却是硬拉着小弟崔椅;到书斋外头悄悄扒着门偷瞧;而崔五娘拿着厚厚的礼单;不知不觉却恍惚走了神。就连崔泰之当从侄儿崔承训中得知这番情景的时候;心中也不得不承认;一物降一物;崔十一是得有如此新妇管束。

    “若是杜十九郎知道藏锋就好了……得罪张相国到如此地步……岂知胳膊拗不过大腿”

    转瞬便到了三ri回门;杜士仪在家候着这一对人进了堂上;因见杜十三娘眉如新月;薄施粉黛的双颊上赫然流露出自然的红晕;气sèjing神无不显得极佳;反倒是崔俭玄面上疲sè尽显;就差没在他面前打呵欠了;于是;当听到崔俭玄那一声内兄之称;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现如今马球赛只有我一个人管着;连着白天出去;晚上还要读书;换了你来试试?”

    听到这一句抱怨;杜士仪顿时笑声更大了。直到杜十三娘一个眼神把崔俭玄定住;他令秋娘把这回门礼物收了下去;这才意味深长地说道:“忙是好事;就怕你游手好闲;苦的就是十三娘了。我的好妹婿;两京才俊不知凡几;你可不要被他们比下去了。”

    “哼”崔俭玄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可想想从前自己占着师兄的名分还被杜士仪支使得团团转;如今成了妹婿;这就更逃不过杜士仪那手心了;他只能暗地里磨着牙;面上却不得不好生答应。可气人的是;只说了一会儿的话;杜士仪便打发了他去书斋找书;竟是把杜十三娘留了下来。

    “十一郎眼下不在;你给阿兄说实话;他究竟如何?”

    “阿兄”杜十三娘忍不住扑哧一笑;旋即方才一正经地说道;“崔家从阿娘以下;人人都让我好好管束他;我自然不负众望。再说有阿兄给我撑腰呢;他才不敢对我不好。”

    见兄长终于放心似的满脸如释重负;杜十三娘突然想起昨夜崔泰之来时;对赵国夫人以及崔俭玄等几个子侄提到的消息;一时忧心忡忡地说道:“对了;阿兄;听说长安屯营兵哗变;一度入宫为乱;这事情是真的?”

    杜士仪身在门下省;如此大事自然不会不知情;当即笑着说道:“不过一二跳梁小丑;听说圣人已经在选人前去安抚了;不至于出大乱子。”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四十一章 官高一级坑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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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的那场变乱来得诡异而可笑。起因只在一个几乎被所有人忘记的名字——襄王李重茂。

    这个在整个大唐历史中;都显得黯淡无光;几乎不曾有人理会的名字;在如今这个年代却还有人记得。那是中宗皇帝之子;曾年方十六就被韦后立为天子;然而却只在皇位上坐了短短十六天;就被太平公主和李隆基等人联手发起的唐隆政变而拉下了皇位。尽管他比被立时诛杀的韦后和太平公主运气好;先被降封为温王;然后又被改封为襄王;可最终只多活了四年;年仅二十就不明不白死在了任所梁州;虽谥为殇帝;但不入皇陵;可说是存在感极其薄弱。

    而如今;一伙旧ri父祖是官宦;如今却郁郁不得志的二世祖小官;却推出一个号称是襄王之子立为光帝;趁夜带着数百名屯营兵;从景风门杀进了长安太极宫;打算杀了西京留守刑部尚书王志惜立威;一度还冲进了宫城的长乐门。结果;一大把年纪的王志惜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在随从的帮助下翻墙逃过了追杀一群叛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一圈之后;却没找到人

    结果这区区数百人闹腾了一夜便自乱阵脚;早先乱哄哄跟着起事的屯营兵一时哗变;砍了领头那几个二世祖的脑袋献了上去请罪;自陈乃是胁从。可即便如此;自己任西京留守期间出了这样了不得的大事;王志惜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想到皇帝追究此事的后果;最终竟是被吓死了。也就是说;现如今的长安城中刚刚发生了变乱不说;而且上上下下群龙无首;京兆尹孟温礼虽是一力弹压;可局势仍可说是乱得一锅粥也不为过。

    杜士仪此前也是只听说叛党之首的首级已经被加急送到了东都;等在朝会上得知西京留守王志惜的死讯;已经是杜十三娘回门之后次ri的事了。而获知详细的内情之后;他也不禁为之悚然。

    景风门乃是太极宫的东门;长乐门更是太极宫前头的皇城通往后头宫城的四道门之一;区区数百人便能斩关而入;这自然绝非他最初以为的小乱子。

    于是;就在当ri常朝;张嘉贞便奏请立时委任要员前去西京长安安抚;挑来拣去;就选中了河南尹王怡。可紧跟着;源乾曜竟举荐了他随王怡往长安安抚;李隆基一口准奏

    朝会之后回到门下省;杜士仪跟着源乾曜回到直房之后;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相国缘何举荐我随同王大尹前去?”

    “你道王怡是谁?他和张嘉贞素来交往甚密;这大逆作乱的案子素来非同小可;倘若他一味穷究;甚至于构陷;朝中上下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源乾曜说着已经是忧心忡忡唉声叹气;“只是王怡在河南尹任上也算是jing明强于;圣人也赞赏有加;所以张嘉贞一举荐圣人就允了。我虽可以在随员上头再举荐其他人;可官职过高;难免两人彼此相持;难以快刀斩乱麻;可官职过低;却也根本制衡不了王怡;圣人也未必听说过。更何况王怡的刚愎有几分类似张嘉贞;得有个强项的方才能够令他不至于太过分所以;杜十九郎;思来想去;也只有你了”

    果然是官低一级坑死人;更何况他如今的品级比源乾曜低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这种事情也不先打个招呼

    皇di du准了;杜士仪如今还有什么话说?更何况源乾曜的理由光明正大合理之极;他纵使知道今次随行这一趟估计是艰难得很;可这会儿已经没有机会再打退堂鼓了。因事出紧急;王怡立时要驰赴长安;他自然也耽误不得;从源乾曜那儿回到自己的左拾遗直房与几个同僚交割了一下事务;便立刻匆匆出宫。此刻朝会刚刚结束还不久;消息尚未散布开来;当他回到观德坊杜宅交待了这一项紧急事务的时候;上上下下都吃了一惊。

    “竟然是这等棘手事?”赤毕自己当初就经历过唐隆政变以及之前的诛杀二张之事;此番宫变尽管规模不大;可天子会如何看待自不必说。因而;倒吸一口凉气的他见杜士仪二话不说就径直回房预备行装;他沉吟片刻;便去找来了自己最熟络的几个同伴;总共四个人;等刘墨闻讯过来;他便不由分说地嘱咐道;“你留守洛阳;等我们启程之后;再去永丰里崔宅告知十一郎君和娘子。”

    “就这点人是不是太少了?长安才刚有动乱;万一若还有逆党潜伏……”

    “郎君是跟着那位王大尹一块去;一个官居正八品的随员;难道还能招摇地带上一堆护卫?再说樊川杜曲近在咫尺;到了长安不愁没有人手调配”

    拗不过赤毕;刘墨即便再不想又是自己留守;也不得不怏怏答应。而杜士仪由秋娘收拾好极其简单的行囊出来;见前院马匹人员都准备好了;他一扫赤毕四人;面上便露出了赞赏的笑容;点头一笑便上了马背。等到一众人等一路疾驰到了宣范坊河南府廨;正好王怡一行人从里头出来;约摸十几人光景。两相一打照面;王怡冷淡地颔首算是答了杜士仪行礼;继而便沉声对左右吩咐道:“事出紧急;需得ri夜兼程;明ri傍晚之前;务必赶到长安。”

    “喏”

    这一路由洛阳往长安疾赶;杜士仪不禁又想起了当年京兆府试之前那番快马加鞭ri夜兼程。只不过如今一行有二十人;再加上驿站换马不换人;行程虽然同样辛苦;双股磨得火辣辣疼痛;但年轻的他自然支撑得住。而起头定下一昼夜之期的王怡到了新安县时;却已经有些脸sè发白了。年近五旬的他原本还要坚持继续赶路;可杜士仪瞧见他由随从扶着上马之际便是几次都没能坐上去;等上去了之后人却摇摇yu坠;他便好心劝道:“照如今行程;傍晚之前必然能赶到长安;王大尹不如歇息一个时辰再赶路?”

    “要务在身;怎能耽误”

    王怡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见杜士仪也不再多劝;和那些随从跟着都上了马;他便重重一鞭子抽在了马股上。可抓着缰绳等马匹再次疾驰了起来;他方才觉得之前尚可忍受的上下起落颠簸变得渐渐更剧烈了起来;而喉头那股反胃的冲动却越来越强烈。饶是他用绝强的毅力一忍再忍;可当灞桥在即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正好前路车马渐多;众人纷纷放慢马速;他到道旁策马一驻足;便抠着喉咙口将早先在新安吃的那些东西全部吐了个干净。直到肚子里空空如也;他勉强接过随从递来的水壶喝了几口水;这才压着胸口说道:“先立时进了长安城再说”

    当这一行人在长安城的chun明门验了过所进城之后;王怡就命人往长安万年两县廨以及京兆府廨送了讯息;自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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