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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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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来这等谋逆之举;攀咬是常有的;如今之计;此事是真是假方才最要紧;我得立时给东都送个信。”

    “好。”王卿兰知道杜士仪为人谨慎稳重;此时点点头后;听到外头暮鼓已经响起;他就径直开口说道;“此刻暮鼓都已经响了;夜禁不好行走;今夜不若就在我这里留一晚上吧。”

    杜士仪知道这等多事之秋;夜禁后在外行走太过危险;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可就在他站起身之际;外间就传来了一个声音:“郎主;外间裴校书和韦正字王正字一块来了。此外;还有今科第二崔郎君。他们说冒昧来见;是听说杜郎君正在这儿。”

    一个秘书省正字;一个集贤殿校书郎;一个集贤殿正字。如此三个官职卑微却分外清贵;且无一例外出自名门的年轻官员联袂而至;再加上一个崔颢;王宅上下也是震动非小;就连杜士仪也不禁惊叹这四人好快的耳报神。等到在王宅家仆的指引下;于偏厅见到了这四个囫囵完整的人;他不禁舒了一口大气:“本以为长安这边不过是一二跳梁小丑作祟;来了方才知道竟然那样惊险幸好各位平安无事。”

    “死伤者确实冤枉。”裴宁仍是那张不动声sè的脸;微微颔首后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然则也是因为北门禁军多数扈从前去东都洛阳;而所剩下的多半都是拱卫大明宫;所以太极宫中守备空虚;这才被逆党钻了空子。究其根本;是这些失势之人心存妄想罢了。”

    “哎;裴郎君你一开口就是国家大事;这也太没趣了吧”王翰却不似裴宁这般正经;径直走到杜士仪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好一通;最后方才于咳一声道;“杜十九你真是福星高照;我原本还以为连给你送行的机会都没有;不想你这岭南之行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倒是你也太赶了;嫁妹这么大的事;也该等着回长安再说;如此我也赶得上喝喜酒如今送你厚礼也错过喜酒了”

    你是就惦记着喝酒吧?

    杜士仪对王翰这嗜酒如命的架势是又好气又好笑;而这时候;崔颢方才于咳道:“就是;要不是裴郎君提了一句;我还不知道;王十五郎竟然还正好赶上在崔家当了一回傧相;早知道我也自己送上门去了”

    韦礼看看王翰和崔颢这两个不着调的家伙;再看看仍旧不苟言笑的裴宁;暗叹杜士仪这交友还真的是荤素不忌;什么人都有。他可不想这话题倏忽间就跑得没边了;使劲咳嗽一声便问出了自己最关切;也是父亲和韦氏族人最关切的问题:“杜十九郎;王大尹这一次到长安究竟是为什么来的?说是安抚;他却只是张贴了一张安民告示;而且大义不在于安抚民心;而是首告逆党者重重有赏而且;自从到了之后;他就一个人都没见过;一直都在大理寺审理那些屯营兵……如今长安城上下人心惶惶;他究竟知不知道”

    听到这话;门外悄悄偷听的崔小胖子不禁目光闪动。然而;还不等他继续屏气息声继续自己的偷听大业;冷不防后头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吓了一跳的他下意识惊呼了一声;扭头看见是自己的姊姊崔十七娘;面上还有些嗔怒;他一愣之下醒悟到自己出了动静;赶紧拖起人就跑。等他好容易跑出去老远;杜士仪已经跨过门槛出来。待依稀看到那两个背影;他不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崔家有崔承训和!崔椅崔五娘这样老成持重的;可也有崔小胖子和崔俭玄崔九娘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四十四章 破家县令,灭门令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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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德坊王宅;这一夜是年轻才俊云集一堂;作为主人的反而全都靠边站了。前头那些闲谈之后;杜士仪听四个人轮流将所知情形一一告知;因夜禁已到;索xing就请人问过主人王卿兰之后;把人都留了下来。尽管他这ri夜疾驰从洛阳赶到长安;已经是疲累交加;可这会儿也顾不得这些;连夜商量对策;分派任务;尤其是平ri懒散不太乐意管事的王翰;以及更好诗酒美人的崔颢;也都被他拉上了

    作为奉旨而来安抚的特使;无论是王怡还是杜士仪;都极其苦命地没能睡上一个囫囵觉。这边厢谈到大半夜方才困倦上来抵足而眠;那边厢大理寺中;同样是赶路时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王怡;亦秉烛夜审;直到眼中已经血丝密布;脑袋隐隐作痛;他方才在亲随地轮番劝解下;上床和衣睡下。

    大清早的;杜士仪迷迷糊糊听到了一阵响亮的异声。睁开眼睛四处一瞧;他便发现自己正靠内睡在一张罗汉榻上;外头则是崔颢正在不管不顾打着呼噜;一旁坐床上;王翰正睡得香甜;倒是他那无论到何处都尽显一丝不苟的三师兄裴宁;眼下仿佛似睡非睡;闭着眼睛盘膝坐着;面上一片宁静;简直和静坐的和尚没什么两样。即使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对于外头这不绝于耳的呼噜声;他也着实没那个能耐;不得不小心翼翼站起身跨过人下了罗汉榻;可下地趿拉了鞋子时;他就看到裴宁突然醒了似的睁开了眼睛。

    “三师兄……”

    微微点了点头;裴宁便悄悄起身;言简意赅地说道:“外头说话。”

    河南尹王怡抵达长安并不高调;可是;当他高调从京兆府廨提了犯人;然后又是张贴榜令人首告逆党;又是连夜审理之后;长安城中的震动不但没有停歇;反而更加惶惶不安了起来。那榜之下钉着的铜箱子;在次ri清早就多了好些首告的匿名信;当送到王怡手中时;他一面吩咐所带的jing于部属前去京兆府廨和长安万年二县廨调人侦缉;一面把昨ri审理的案卷一一整理;紧跟着……这位河南尹可谓是雷霆万钧;一口气就又抓了整整二十三个人

    这二十三个人中;除了平民之外;尚有权家子弟三人;李家老少五人;此外尚牵连到长安各官宦之家统共六家。一时间;长安城上下一片哗然;竟是人人自危;杜士仪那尚未回去过的宣阳坊私宅;亦是好些人等在那里陈情。而依照王怡的吩咐;清早就出了王宅带着人满城巡查;搜寻逃脱的屯营兵的杜士仪;当从人口中得知如此内情;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太极宫。

    然而;他在大理寺门前;却是被人拦住了。面对那小吏满脸肃然;但左右就是王大尹正在审案期间;不会外人的解释时;他终于为之火冒三丈;当即厉声喝道:“王大尹纵然是奉旨前来安抚长安官民;我亦是奉旨相从;虽官职有高下;职责却无轻重倘若尔再敢拦阻;我便立时命人将你拿下;参奏你藐视天使之罪”

    那年轻小吏是初到大理寺的流外吏员;得了王怡心腹从者的嘱咐;从昨天到今天;狐假虎威也不知道拦阻了多少高官显宦;那些人虽恼怒;可谁都不敢和他翻脸;一时他颇觉志得意满。可此时此刻杜士仪这一喝;他登时消了三分气势。正要挤出笑容再解释两句;他便只看见杜士仪径直走到他身前;冷冷说道:“秉公办事是应当的;可也先分清楚人”

    当王怡得知;此前自己还嘉赏过的那个能够却人于门外的小吏;这会儿却让杜士仪径直闯了进来;他登时面如严霜。当杜士仪昂首直入之际;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冷冷说道:“杜拾遗莫非是拿到了那些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固然重要;可如今长安城中上下官民人心惶惶;王大尹可知道?”

    “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又有何畏惧之处?”

    “身正不怕影子斜;此话固然不假;可王大尹令人张贴榜鼓励首告;更设铜箱令人投书;便形同当年风闻奏事;因而捕风捉影者有之;泄愤诬告者有之;至于真正有线索的;十不存一。且如今王大尹是奉命前来安抚长安官民的;试问属下可用者几人;可信者几人;能够应付得了多少投书;能够查证得了多少首告?而一ri之间捕拿长安城中官民二十三人;且并无只言片语对外说明;王大尹难道不知;如今外头流言蜚语四起?”

    杜士仪当着四周围那些大理寺官员;以及自己属下的面;竟是这般丝毫不留情面;王怡登时勃然sè变:“你是奉旨相从府前来长安安抚官民;此案如何查证;乃是府一人之责流言蜚语四起;那是你的职责;府岂能一处一处前去见人安抚?你既然如此说;府责你立时出外;平息流言;安抚民心;若是还有敢于背地里议论诽谤者;府唯你是问够了;眼下府还另外有人犯要审;你出去吧”

    见王怡一脸不容置疑的决然之sè;杜士仪知道多说无益;长揖行礼后便转身出了正堂。等到出了大理寺;他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外出宫;却是也不归家;而是径直到了自己此前曾经任官大半年的万年县廨;把王怡原话当着韦拯的面说与了所有县丞主簿县尉听;又转去了长安县廨如是办理;最后则是去了一趟京兆府廨。等到这一路忙活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宣阳坊私宅。

    待见门前车马不绝;他一驻马;那些衣着光鲜的豪奴管事一流蜂拥而上;他立时叱喝一声;等赤毕等人挡在左右高声吆喝肃静;四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他方才清了清嗓子。

    “各位所请;我已经见过王大尹。然则王大尹乃是奉旨办案;绝不会轻易放过一个逆党;也绝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所以;各位若是有亲友不慎与案子有涉;不妨留下相应姓名官职书;回去安心等着;我也一定会谏劝王大尹。”

    听到杜士仪竟然这么说;显然是在王怡那里碰了个硬钉子;众人你眼望我眼;一时全都失望之极。有想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慌忙去预备笔墨写下状;而那些就求见王怡未果;想到杜士仪这里碰碰运气的;自然也就不费那个事了;回去另想办法。须臾;这宣阳坊杜宅门口那条来堵得严严实实的十字横街;这会儿就渐渐冷清了下来。

    一连两天两夜没怎么好好休息的杜士仪踏入了自己家门;长长吐出一口气就疲惫不堪地说道:“关门;谁来都不见”

    王怡这是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他可不想真的愣头青似的眼下就与其对着于;到头来却像吓死的王志惜这般;拼一个过劳死须不划算要知道;裴宁对他的嘱咐;可是深得他心。

    昨夜虽商量不少;但都是阳谋;早上师兄弟二人从王宅那偏厅中出来时;裴宁便低声说道:“王怡进了洛阳后;我便使人去查过他从前的为官案卷。此人极其强项;最初颇有刚正不阿的名声;甚至为人称作是治理州县路不拾遗;然则治狱素来严苛;乡间豪强但有犯法立时穷究;而即便是子弟犯有小错;也往往严惩不容情;商人之流就更不用说了;但凡民告;必重罪论处。久而久之官做大了;拿来立威的人也就越来越非同小可;对此有人送了他一个绰号;破家王。”

    杜士仪登时醒悟到这王怡还真是名声在外的人;源乾曜和孟温礼王卿兰的担心;恐怕全都是因为此人的经历而来。于是;深深感受到肩膀上那重担的他不由得苦笑道:“看来;这次我还真是扛上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

    “不要死扛;那样万一没建树的话;别人是不会感激你的。”裴宁此话说得声音极轻;纵使四周围就算有悄悄偷听的人物;也难以听清楚他这细微的言语;“只消摆出一个态度;让人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却被王怡强势所阻。然后;让该吃苦头的人吃些苦头。或许大多数人确实是和权楚璧等逆党无涉;但敲山震虎;就是圣人乐见其成的。等到这王怡收不了手;再用最后一计。”

    “先鸡蛋碰石头;然后示敌以弱;敌进我退;最后待骄兵之计用到极致的时候;再图穷匕见?”

    “显摆你活学活用不成?不过……你说对了”

    回忆着这番对话;此刻才换下那身风尘仆仆的衣衫;舒舒服服泡在满是热水的浴桶中;杜士仪忍不住轻声呢喃道:“破家县令;灭门令尹……王大尹啊王大尹;即便这是捅了天的逆谋大案;但这等时刻;破家灭门不是目的;只是手段;长安一乱;天下不安;这等浅显的道理莫非都不明白?”

    他自然不知道;当傍晚时分;之前熬了大半夜只睡了一个多时辰;这一整个白天又是连轴转审人犯的王怡面对手中那一张寥寥数语的供词;面上却是流露出了说不出的振奋。

    “有了这供词;我看朝中还有谁敢觉得姜皎冤枉”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四十五章 夤夜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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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两夜没怎么好好合眼;杜士仪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当他正沉陷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时;却突然被一阵有些粗暴的推搡给惊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他发现床头竟是站着一个黑影;第一反应是自己仍在做梦;但下一刻;那一只突然死死掩住了他嘴的大;瞬间把他从梦幻拉到了现实

    “杜拾遗是聪明人;想来知道即便惊动了外头的人;总快不过我上的刀”

    见那只缓缓移开;又听到耳畔传来这样的低语;杜士仪方才低声问道:“你意yu何为?”

    “王大尹初来乍到就四处拿人;杜拾遗不会不知道吧?”

    那黑影身穿黑衣;面目在此刻昏暗的屋子里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再加上他仿佛刻意模糊了嗓音;因而那声音显得嘶哑难听;甚至不辨男女:“杜拾遗同样奉旨而来;难道便放任此人罗织大狱陷人罪名?我不妨实话提醒一句;杜拾遗此前高义;于旁人尽皆三缄其口之际;封还了决杖流姜皎岭外的制书;可现如今那位王大尹却因为一份供词;便把姜皎一并陷了进”

    “你什么”

    杜士仪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王怡的真实目的竟是穷追猛打;不把姜皎赶尽杀绝誓不罢休。此时此刻;倒吸一口凉气的他不知不觉声音提高了一些;而因为这动静;外头立时传来了一个声音:“郎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见那黑衣人浑身一震;黑暗中的那两只眼睛仿佛死死盯着自己;杜士仪便冷静了一下;直到外间又重复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他这才仿佛从睡梦中惊醒似的道:“一路上太累;两句梦话而已;没事……别再一惊一乍;我继续睡了……”

    大约是听着房中再无动静;外间渐渐脚步声远。直到这时候;杜士仪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旋即淡淡地问道:“你夤夜来见;不会是单单因为想要知会我王大尹构陷楚国公的事吧?如有事情不妨明;用不着拐弯抹角。”

    “权楚璧及李齐损率屯营兵谋逆造反;他们身为首恶自是该死;可其中有许多不过是胁从。如今王大尹兴大狱严拷讯;罗织罪名;其中便有我的昔ri恩人被陷其中。我今夜来见;自当有罪;可杜拾遗既然以刚正清直著称;当此之际;莫非便只知道酣然高卧不成?倘若杜拾遗能够公正明允;还清白之人清白;那异ri此狱终结之ri;我自当束就擒;从律法处置”

    这番话得掷地有声;杜士仪听着听着;待明白此人是为了报恩而不惜犯险潜入杜家;他冷不丁想起当初听过的一桩旧闻;心中不禁一动。然而;他面上却不动声sè;依旧如同起头那样安然躺着;语气平淡地问道:“你的恩人是谁?”

    “杜拾遗无需问这许多。据称王大尹秉持的意思是;此番案子权楚璧和李齐损固然罪大恶极;可他们不过无能庸碌的官宦子弟;做出这种事;焉知不是利令智昏;被人怂恿?是夤夜斩门闯宫;拂晓自乱阵脚;因而乱兵杀此二人以首级乞降;焉知不是有人杀了他们灭口断绝线索?可他却根本不想想;正当长安动荡;圣人却在东都洛阳之际;倘若这一再牵连yu兴大狱;更是只会让民心动荡;让无数原本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破家县令;灭门令尹;更何况天子一念之间?从当年则天皇后到现在;好容易太平了十年;莫非又要让官民百姓胆战心惊;只觉得朝不保夕?”

    此人绝非粗鄙;而是颇有见地的人

    杜士仪此刻细细再看此人身形;心里决定不如试探一二。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便徐徐坐起身道:“这么;尊驾倒是个悲天悯人的人……你得不错;虽则王大尹不想让我插;我却也不会坐视不理。可我自己的判断是一回事;被人胁迫又是另外一回事楚大侠以为然否?”

    此话一出;他就陡然之间感觉到了一股凌厉的杀气和压力。不等对方开口承认或者否认;他的语气倏然转厉:“我之为人;你来之前应该也心中很清楚我立身处世;从来都是只凭心中意气决心;绝不受人挟制如若你的恩人真的冤枉;你想替他陈情;那便以真面目来话。否则;此刻你就是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决计袖不管;我杜十九得到做得到”

    “杜拾遗果然是一如传闻……”低低叹息了一声之后;那黑影终于放下了头上的风帽;就在床榻前单膝跪了下来;“倘若能够;我甚至敢豁出大理寺劫狱;然则宫禁之中防卫比从前森严更甚;匹夫之勇终究不成杜拾遗既是垂询;我也不妨实话;我之恩人;是权怀恩嫡长子权楚珏;权楚璧的从祖兄;如今袭爵卢国公。当初我从河北一路逃亡西域;若非他从西域任官回长安途中施以援;我早已是沙海之中的一具尸体。他受了权楚璧挑唆;因知洛阳马球赛之事;想着家门败落;便请我带着几个权家李家子弟前往洛阳参赛;看看能否重振家名。等我得知长安惊变;悄悄跟着杜拾遗一行回到长安后;却因为权家被围来不及见他;不想王大尹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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