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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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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十九郎;宫中有消息说;皇后殿下很有可能怀了身孕”

    然而;等到杜士仪见到李林甫;他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便让他为之大吃一惊。李隆基和王皇后成婚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将近二十年这期间;李林甫别的妃妾给他生了儿子女儿一大堆;王皇后却一无所出。现在这些年还能用王皇后失宠来解释;可早先那些年伉俪情深自不必说;那会儿没有个一男半女;现如今王皇后都已经年近四旬圣宠全无的时候;却说有妊;这怎么可能

    “含凉殿中的宫人如此透出的消息;据说王守一府上也突然毫无征兆地大肆摆宴。总之我给你报个信。”

    尽管李林甫只是姜皎的外甥;此前也没连累到他;但他继舅舅姜皎之后和武惠妃搭上了线;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此事。此时此刻;他顿了一顿又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守一此人睚眦必报;若皇后殿下真的终于有了喜讯;即便太子仍在;可嫡子名分非同小可;到时他自会重新得势。你得罪过他;小心为上。”

    等到杜士仪别过了李林甫;重新回到书斋时;面对的便是两张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脸。王翰是好管闲事;而韦礼却是真的想知道李林甫特意走一趟是为了什么。然而;那等没有经过证实的宫闱秘闻;纵使面前这两位算得上是至交好友;可杜士仪也不打算抛出来耸人听闻;更何况他已经有所打算;因而此刻他便笑容可掬地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刚刚李十郎来;正是为了王六今天透给我的那个消息。来来;韦十四郎你既然来了;我也告诉你听听。”

    屋外夜sè渐深;群星璀璨;恰逢只有一丁点月牙的月初;一时更有如黑丝绒上点缀了无数珍珠一般。而屋子里的杜士仪和王翰韦礼说着话;心里却思量着;他一定要抽空去见一次杜思温了。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八十五章 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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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甫告诉杜士仪的那个耸人听闻大消息还没得到证实,韦礼特地来告诉他,别人打算告他交连太子的刁状也还暂时没动静,即便没有王翰醉酒之后的大嘴巴,但张说对中书侍郎崔沔的反击却从一开始就奠定了胜局。

    因为太行山以东各地从入chun之后,就遭遇了几十年一遇的大旱,即便官员祈雨等等亦不见起效,再加上各地州县官员良莠不齐,此前又一度括田括户,本就人心浮动的山东各地一时更显躁动,就连河南府一带也人心不安。因而,中书令张说便言辞恳切地上书天子,以历来重京官轻外官,名臣云集于京畿之内,而外官却往往选人太滥为由,奏请于考选上上、中上等优秀京官之中,遴选能员充实地方,以安民心,以顺天意。

    而且仿佛是生怕源乾曜跳出来和自己打擂台,他还盛赞了当初源乾曜拜相之后,把自己的儿子们全都由京官派出去任地方官的高尚节cāo,又举了自己当初从相州、岳州、荆州到幽州并州等各地任刺史的经历,大有没当过地方官的阅历,就绝不足以为高官宰相的意思。

    身为天子的李隆基本来就对天灾心烦,也有意从京官中剔除一部分不顺眼的放到外官任上,而张说所言之中有不少都合乎他的心意,因而,他便大笔一挥慨然允准。即便看到张说把与其不睦的中书侍郎崔沔和礼部侍郎知制诰韩休也放到了出为刺史的行列中,他也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至少,张说主持政事堂这一年多来,与源乾曜一搭一档颇为默契,朝堂用人也称得上公允,排除一两个异己,还在他容忍之列

    因而,当中书省按照圣意拟制书,在崔沔和韩休之外,就连新任黄门侍郎王丘以及另两位高官名臣都在出为刺史之列,上下一时为之哗然。这还不算,制书更令在京文武举荐或者自荐足堪为县令者,一时间候选者奔走相告,却是谁都不愿意去!即便县令之职最低也有七品,可那些偏远之地除却流外出身的杂职官,谁也不想去,即便山东并不偏远,可又哪里及得上长安附近这些京畿之县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这雷声大,回应的雨点却寥寥的一片观望气氛之中。此前那仿佛只是虚惊一场的消息终于到了御前。正在梨园饶有兴致欣赏新派乐舞,甚至身前放着羯鼓,不时还按照节奏拍上一曲,甚至琢磨着是否要把宋瑕叫进宫来同乐的李隆基,当听到跪在身前的内侍禀告消息的时候,他的脸上一下子严霜密布。他几乎想都不想便把羯鼓往身边重重一搁,随即怒斥道:“为何不早报?”

    “小人本以为,太子殿下乐于读书是好事……”那内侍耷拉着脑袋,双膝肩头都在微微颤抖,仿佛真的是惶恐到了极点,“谁知道今天太子殿下便命小人去问杜拾遗,借之前刘太史撰的《史通》。小人去过丽正书院之后,实在是觉得不妥,故而方才来禀告陛下。”

    在李隆基看来,自己是最酷肖太宗李世民的。尽管没有李世民当初征战天下的战功,但他在唐隆政变中平了韦后之乱,而后又铲除了太平公主,逼了退位的父亲睿宗再不管国事。所以,他这个通过政变起家,同样是最初在名分上不占优势的天子,最最忌惮的就是东宫结党。故而他在册立李嗣谦,这个太子又渐渐长大之后,他对其的防范竟是非同一般的严密,甚至于在选妃上头也至今迟疑未决。

    “很好,你们都很好!太子如此妄为,竟然不禀告于朕!”

    李隆基脱手掷出了手中的黄檀杖,眼看着那坚硬的木杖滚出了老远,他方才霍然站起身,余怒未消地说:“回紫宸殿!”

    那内侍最初禀告的时候,因李隆基并未言语,台下梨园众人并未退避,尽管此人声音不大,可最终李隆基那怒吼却人人都听见了。见事涉太子,谁也不敢胡乱掺和,只有公孙大娘自幼习武,耳力异于常人,竟是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事涉杜士仪,她不禁又是牵挂又是焦心,可她身隶宫籍,却是不可能随便出宫的,退回自己在梨园的那一处小宅院时,只能在屋子里团团转。过了好一会儿,外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公孙大家,宁王请了陛下允准,今ri是十八皇子寿辰,所以想请前往宁王宅中剑舞一曲。宁王说,正好新得宝剑一口,送来与公孙大家观瞻。”

    公孙大娘正愁没借口出宫,闻听此言顿时眼睛一亮。她几乎毫不犹豫地上前去打开了门,见外间一个内侍满脸堆笑行过礼后,立时侧身让身后一个宫人捧了一把宝剑上来,她上前欣然接了在手,一按机簧抽出宝剑后,本打算二话不说就先赞是宝剑的她,登时眼睛大亮。伸出手指在那一泓秋水似的剑身上一搪,她信手挽了两个剑花,这才颔首道:“果然好剑!好,我这就去。”

    十八皇子李清这一年正是五岁生辰。虽如今算的都是虚岁,但因为宁王和王妃元氏悉心哺育,他却一改之前一母同胞的哥哥姊姊无不早殇的情形,长得壮实可爱。他是皇子,却长在宁王身边,别人都摸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再加上群臣不得结交诸王驸马外戚,这寿宴办得并不奢华,只有岐王和玉真公主等诸王贵主送了寿礼,而亲自登门的只有闲来无事的玉真公主一个。

    因而,见公孙大娘果然拿着此前宁王请人的宝剑到了,玉真公主不禁又惊又喜:“宁哥果然好面子!”

    宁王李宪如今是货真价实的闲散亲王,在朝中谨小慎微的同时,私底下却有意纵情声sè,甚至还在民间抢过卖饼人的妻子,只不像岐王那样酗酒而已。此刻听到玉真公主赞叹他面子大,他暗自苦笑一声,立时笑容可掬地请公孙大娘剑舞。

    今次人少,堂上却不如麟德殿那等大宴之地宽敞,公孙大娘演的也不是常见套路,因而他看得也轻松自如,当一曲终了公孙大娘行礼之后,他便笑言道:“公孙大家果然技艺非凡,今ri既难得来,便请吃了十八郎的寿酒再走。”

    “不用再添坐具,与我同席便可!”

    公孙大娘见玉真公主如此说,心中登时大喜,谢过之后便欣然上前。落座之后见乐声又起,这一次上来的却是宁王宅中的歌舞伎,那广袖一起,她便趁机对玉真公主低声说道:“贵主,适才陛下驾临梨园,有内侍禀告太子向杜十九郎索要刘太史所著《史通》一事,又言道此前太子殿下曾经数次问典于杜十九郎,陛下甚为震怒,匆匆回紫宸殿去了。”

    尽管十八皇子李清是李隆基和武惠妃的爱子,养在宁王宅中之后,宁王李宪和王妃元氏进宫时,也常常带上这个孩子,小家伙也确实长得异常可爱,所以玉真公主今天来凑个热闹,也是想看看这憨态可掬的小家伙,可是,当听到公孙大娘所言之事时,她就一点逗孩子的兴致都没了。又惊又怒的她甚至想立时起身就走,却被公孙大娘伸手死死按住,这才醒悟到这是在宁王宅中。

    见堂上歌舞正酣,她便咬牙切齿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大约一个时辰之前。”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玉真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扬手叫了霍清上来,原封不动地把公孙大娘所告之事对她说了,继而就吩咐道,“你先去一趟宣阳坊杜宅,看看他可回来。若是没有,他也就还在宫中丽正书院,那你就先去见阿姊知会一声,也告诉玉曜。记住,绝不可让别人知道。”

    霍清立时明白这是公孙大娘特地告诉玉真公主的消息,一时凛然而惊:“是,贵主放心。”

    尽管很希望杜士仪今ri午后就回了家,然而,当霍清匆匆到了宣阳坊杜宅时,得到的消息却是杜士仪压根没回来。不得已之下,她只能立刻赶赴辅兴坊金仙观,等见到金仙公主时,正好王容亦是随侍在侧,等她禀明了事情始末,就只见金仙公主风眉一挑,赫然惊怒已极。

    “欺人太甚!元元看重的人,一个一个都要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剔除,这简直……”金仙公主想骂一句什么,可张嘉贞已然被贬幽州刺史,始作俑者又是自己的嫡亲兄长,而杜士仪这一回惹上的麻烦,始作俑者必是王守一无疑,可决断的终究还是当今天子,她不禁疲惫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偌大的长安京城,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这种倾轧,真是令人心烦!”

    面对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惊人消息,王容却只是轻轻咬了咬嘴唇。就在两ri前,杜士仪造访金仙观时,还和她商量过将来的打算,其中就直言不讳地提到了太子常常问学于自己,特地嘱咐她若是遇变,一定得和从前一样,劝住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因而对于眼下的情形,她并不觉得太意外。

    可事情这样突然爆发,杜士仪即便已经预料到了,也打算利用一二,可若万一事情不顺遂……她紧紧把双手绞合在一起,努力镇定了心神之后,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史通》是当初玉真观主送给杜十九郎的回礼,杜十九郎曾经说过,他读过之后还逐字注解,希望借此为刘子玄求平冤昭雪,如此一来,他ri王十三郎兴许也能早ri返京。如今陛下雷霆大怒,却偏偏是因为这件事,挑唆去告发的人,时机选择可谓绝妙。”见金仙公主为之神sè大变,王容顿了一顿,方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此书少有人知,更何况玉真观主送给杜十九郎时并未宣扬,是谁告诉太子殿下的?所以,事出非常,尊师还请稍安勿躁。此前陛下yu贬杜十九郎,却又收回成命时,尊师和观主都不曾相争,此次若再出面,则只会适得其反!”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八十六章 大胆十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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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士仪既是买下自家旁边的宅舍另行改造,然后给崔俭玄和杜十三娘夫妻居住,而赵国夫人和崔五娘崔九娘也大多数时候都住在这里,连通两家的侧门自然一直都开着,只是设了人看守。对于这样的安排,杜十三娘是最高兴的。这会儿她站在杜士仪的书斋中,亲自用拂尘掸去了卷缸中那些书画以及卷册上的浮灰,又转到了兄长常坐的那张大书案前,她见居中摆放着一卷东西,顿时有些好奇。

    然而,尽管这书斋她出入不忌,却也不会不经允许随随便便去翻兄长之物,因而只是放下拂尘,又用软布擦拭了书案。可就在她直起腰的时候,突然只听得外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大门便被人猛地推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昔ri曾为崔氏家仆,如今却是杜士仪部曲的刘墨。

    “娘子,不好了……”

    “怎么了?不要慌,先慢慢说。”

    刘墨见杜十三娘愕然之后便恢复了沉静,他便当即疾步上前,沉声说道:“宫中派了人来,说是来取郎君书斋中的一部书,叫什么《史通》。这样的事,本该有郎君亲自陪同,至不济也会有赤毕大兄他们在旁边,可来的却只有宫里的人,而且来的是右监门卫将军杨思勖!”

    闻听此言,杜十三娘登时也愣住了。然而,她跟在兄长身边这些年,终究也迭遭变故,心志远远比寻常妇人要来得坚毅,此刻眉间一蹙便镇定地说道:“先不要自己吓自己。阿兄不在,这宅中也别无主人,我这就去见那位杨将军。你吩咐上下全都打起jing神,不要露出慌张之sè。阿兄行得正,坐得直,并无任何不可对人言之处,何惧圣人派人到家中借书?”

    当杜十三娘出了书斋的时候,却正好和进来的杨思勖一行人撞了个正着。她曾经见过仪表堂堂的高力士,但杨思勖却还是第一次得见,只听说过这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名声。这一打照面,她便感受到了杨思勖那股扑面而来的凌厉气势,尤其那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凶光,更是慑得人只想往后退。她硬生生按下了心中惊惧,从容施礼问道:“不知杨将军此来,是想要家兄书斋中的什么书?”

    杨思勖和杜士仪见过两次,因为对方竟扛上过王毛仲,他对其印象倒是颇佳。此刻见这一介少妇能够在自己面前不露怯sè,他不禁有些讶异地多看了人两眼,这才言简意赅地说:“奉陛下之命,取杜拾遗所藏的《史通》。”

    这部书是当年玉真公主送来的端午节节礼,杜十三娘印象还极其深刻。见杨思勖丝毫不提为何借书,她把心一横便直截了当地说道:“陛下之命,自当遵从,我这便带着杨将军去取。只不过,当初玉真公主赠了此书给阿兄之后,他一直从旁校注,不知道那些校注可要一块送去宫中?这些校注颇为凌乱,倘若杨将军允准,可容我随同入宫,一并进呈给陛下?”

    天子吩咐此事时那yin沉着脸的震怒样子,杨思勖此刻还觉得就在眼前,闻听此言不禁踌躇了起来。天子之怒,纵使宰臣名将亦难以抵挡,更何况这样的女子?可再看杜十三娘那从容镇定的脸sè,他思来想去,却只觉得打心眼里生出了一股激赏,最终重重点头道:“好,既如此,杜娘子去取来,我带你入宫。只不过需得快一些,陛下可是不等人的。”

    “多谢杨将军!”

    一旁的刘墨不想杜十三娘突然会做出这般决断,瞠目结舌之后,他不禁咬了咬牙,趁人不备悄悄溜到了连通旁边临时借住崔家人的边门。正巧就在这时候,竟是崔五娘带着两个婢女匆匆过来,甫一打照面,他便立时对崔五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旋即低声禀报了家中眼下情形。

    “竟有此事……”崔五娘亦是当即眉头紧锁,沉吟了好一会儿,她才苦笑道,“十三娘外柔内刚,她认定的事,我去劝也没用,更何况杨将军已经允了她。陛下定然不会无缘无故向一个臣子借书,此中原因,我这就去设法打探一二。你约束家中上下,不要出门,不要乱了方寸,等着消息就好。记住,如果十一郎回来了,一定不许他轻举妄动,什么事被他这冲动得一搅和,就难以善后了,九娘也一样,不许他们乱来!”

    当杜十三娘找齐了《史通》全书,连带杜士仪的校注也都找齐了,整整装了三口大箱子时,杨思勖却在杜士仪这书斋中转了一大圈,连书案上的不少卷宗也一并扫了走。面对这一幕,杜十三娘没有说半个字,就这么跟着杨思勖出门上马,竟是径直往大明宫而去。

    尽管当初曾经在夜里跟着玉真公主入过宫,可那时候只是去梨园,这一次大白天走在其中,感觉却大为不同。来来往往的内侍,以及从服紫到大红再到绿青sè的官服,她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阿兄那丽正书院就在大明宫里,他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现在人又可还好?赤毕等人本该是随侍在他身边的,此刻理当在大明宫前左近候着,可刚刚过来时为何不见人?

    而当李隆基听了杨思勖的禀报,得知杜士仪的妹妹亲自送了这些书卷过来,他一下子就想到当初杜士仪应京兆府解试前夜被人截杀,杜十三娘求了玉真公主入宫陈情的往事。尽管身为大唐天子,他已经不记得那张脸了,但那弱质纤纤的少女在面前毫不畏惧陈情的情景,他却还隐约记得。尽管心头愠怒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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