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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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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竣与张嘉贞张说都不那么对付;当日在幽州和杜士仪结下的也并非善缘。但他久在朔方;深知为了保证互市而要消耗的绢帛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故而能够用茶叶这种作物代替绢帛;他自然觉得这是长远之计。而张齐丘却是因为固执得连自己都没什么办法的儿子张丰张九郎;在最初勒令本家所用的佃户不准种茶之后;时隔一年;却也几乎全盘放松了禁令。如今;吴县种茶面积已经扩展到了数万亩;比从前何止陡增一倍?

    茶之一物;迟早会变成另一种国之支柱

    宋憬张说;张齐丘和王竣;尽管如今身上都有官职;但都处于荣养的元老状态;因而议事后从宫里出来;杜暹和李元两个人谁也不看谁;各自回中书门下;只有源乾曜这个侍中笑吟吟地送了四人一程。到宫门的时候;源乾曜突然一手拉着张说的袖子;低声问道:“燕公何时变性子了?”

    源乾曜和姚崇、张嘉贞、张说、杜暹、李元总共五个宰相搭过档;纵使有过小小的角力;但大多数时候他是老好人;纵使张说吃过苦头;对于其却也说不上什么恶感。尤其是这会儿源乾曜脸色和煦;张说在怔了片刻后;便苦笑了一声。

    “当初为了宇文融和杜君礼相恶;乃我最大的失算而鄙薄宇文融却又不重视宇文融;方才有我之败至于茶引法;本为安抚番邦的善法;我如若因私废公;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秉政的理念?”

    张说第一次是因诛除太平公主的从龙之功拜相;第二次是因为在西北的军功拜相;身为号称燕许大手笔的文坛名宿;他对于军事的敏锐触感不但在源乾曜之上;甚至还在姚崇宋憬这两位名相之上。所以;他对于开边一直不以为然;开边容易治边难;而用茶叶和蕃;比子女玉帛可要合算多了

    因此;当他别了源乾曜;回自己的燕国公宅时;面上不禁露出了深深的怅惘。

    王翰又不是口风紧的人;他在宫里也有一两个亲近的内侍;又怎会不知道;当初自己落难的时候;王翰四处奔走;还是杜士仪的妹妹妹夫为其指点迷津;这才有高力士的狱中探视;而后君前陈情;他总算是罢相了事;没有性命之忧?如今杜士仪虽官位还低;但根基已成;这茶引善法只要能够推行下去;异日必定会国之支柱;反对者日后只会被人觉得是因私害公。只可惜;他这醒悟得有些迟了。

    就当茶引法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之际;一则急讯倏然传至了长安。

    固安公主在回程入云州境内之后遭遇马贼劫杀;一行人多有死伤;固安公主亦是受了伤;暂时返回马邑休养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五百三十九章 出镇一方

    尽管固安公主已经与李鲁苏离婚;如今身上的封号也不过是朝廷没有收回而遗留下来的;但因为其和蕃之功;兼且为朝廷打通了契丹和奚族的进贡之路;因而这些年倍受优礼。事情一出;不但李隆基大为震怒;一面派太医署的御医快马前往马邑;另一面则是召来文武大臣集议。与此同时;一片哗然的朝中上下;不少人都上书提出了复置云州。

    在这些雪片似的上书之中;杜士仪自然也呈上了自己的意见。由于这是近些天来最大的话题;尚书省在整理记录之后;不敢怠慢;立时先送中书省。当遴选过后的奏疏送到李元面前时;这位心情不好的中书侍郎兼同平章事随手翻了翻;突然就注意到了其中的一份奏疏。一来是字迹眼熟;二来是他将其挑拣出来看到末尾的署名;立刻挑了挑眉。

    “是杜君礼?”

    李元对杜士仪的不识相是有些懊恼;故而方才让另一个右补阙代替了杜士仪的职责。宇文融野心勃勃而又年富力强;甚至能把资历人望尽皆非同小可的张说给掀下马来;朝中上下谁还能不对其多加提防小心?一想到这么一个人一有机会复起回朝;便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往政事堂爬;届时说不定倒霉的就是自己;他就只觉得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

    宇文融乃是言利小人;杜士仪推行茶引;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同样的是深得圣眷;怪不得愿意引荐此人

    因此;带着几分恼火看了一遍奏折;他信手将其撂在一边;可突然又出手将其拿回到了面前。和那些一味群情激昂请调动兵马;复置云州的陈情相比;杜士仪这番建言似乎更有可观之处

    斟酌了又斟酌;带着私心的他渐渐生出了一个想法;右手更是无意识地在扶手上连连敲击;最终下定了决心;招来一个令史便吩咐道:“今日往紫宸殿送公文;不用别人;我亲自去。”

    宰相亲自揽下此事;这在遇到紧急事件的时候也并非什么新闻;因而中书省上下自无二话。只是;与杜士仪同僚的那些拾遗补阙;却也有和他意气相投的;这一日晌午的午饭时分;政事堂宰相是另有供食;其他人分头进食的时候;便有一位右拾遗为杜士仪抱屈道:“杜君礼就算真的举荐宇文融;李相国也用不着做得这么明显。宇文融就算有千般不好;至少让国库盈满了不少。”

    “李相国气的是杜十九郎不顾提携。宇文融那是什么人?能够把燕国公整得险些没命;那可是一条毒蛇”

    “那又如何?张燕公固然是对国有功;但之前那些罪状却也是条条属实的再说了;举贤不避亲仇;只问贤与不肖;这才是用人之道”

    这些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杜士仪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他正低头若无其事地填肚子时;突然只见外头人影一闪;须臾就是一个令史匆匆进来。杜士仪抬起头;认得这是跟着自己的一个令史;便放下了筷子。果然;来人快步来到了他身侧;躬下身低声说道:“杜补阙;紫宸殿有内侍过来;言道陛下宣召杜相国、兵部张尚书、户部王尚书;以及……张燕公;而李相国已经回来了。”

    入仕以来;在杜士仪身边呆过的令史书令史等等流外吏员不计其数;他素来出手大方;因而大多数都乐意为他所用。此刻听到这捎话;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等人退下之后;他虽是继续吃饭;心里却不禁猜测了起来。这些天朝中的风波震荡;他固然担心远在马邑的固安公主;但知道更要紧的是自己在京城的配合。复置云州的呼声很高;但相应的反对声音也很不少;而他走的;再次是中间路线。

    此刻天子召见的全都是曾经有过镇守一方经验的高官;宋憬源乾曜和李元这样的单纯文官反而被排除在外;说不定他的奏疏已经到御前了

    这一日事务不多;他在午后不到申时便回了家。在门口得知崔俭玄和杜十三娘把他那一对外甥外甥女给带来了;他自是高兴得很;匆匆到了寝堂;他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孩子飞扑了上来。一个抱着他的大腿;一个拽着他的衣角;那奶声奶气的舅舅叫得他心都要化了。索性一手一个将崔琳和崔朗一块抱了起来。满足了他们尖叫欢呼的需求;他这才把这一对孩子送到了崔俭玄手中;让这个二十四孝父亲去哄着。

    “怎么今天带着琳娘和阿朗过来看我?”

    杜十三娘抿嘴一笑;这才说道:“还不是怕阿嫂寂寞吗?二十一郎带着新婚妻子去上任了;阿兄你又一天到晚在中书省;阿嫂一个人在家;顶多只有宝儿能够不时和他说说说话;我这个当妹妹的自然该常常回来。再说;外头这些天流言满天飞;十一郎若不是我拦着;早就捋起袖管去揍人了。”

    “这么严重?”杜士仪故意大讶地瞪大了眼睛;见逗弄一儿一女的崔俭玄闻声回头;气咻咻地哼了一声以作回答;他便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爱说什么;让别人说去横竖我当官又不是为了讨人欢心;何必管别人怎么看

    崔俭玄突然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姜度那小子说;刑部侍郎李林甫对你大加赞赏;说你够义气什么的。不过那家伙狡猾得很;说出来的话不可信。”

    “李林甫居然说我够义气?”杜士仪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倒不怕刚刚复职的御史大夫崔隐甫骂他胆小怕事”

    扑哧——

    这次王容和杜十三娘同时笑了起来。被杜士仪的轻松感染;姑嫂两个都没把外头的流言蜚语当做一回事;任由崔俭玄一本正经上来拉着杜士仪到一边蛇蛇蝎蝎嘀咕一大堆。等到早早留崔俭玄和杜十三娘夫妻俩并孩子们用过晚饭;又和王容亲自把人送了出去;他站在仪门口时;面上方才流露出了几分凝重的表情。一旁的王容轻轻握住了他微微有些凉的手;轻声问道:“杜郎可是在紧张么?”

    “能用的伎俩都用了;尽管是尽人事听天命;但这种等待结果的时候最难熬;我又不是圣人;怎能免俗?只不知道那些马贼是真是假;从何而来。”

    “可完全不对十三娘和崔十一郎挑明;到时候万一他们得知了消息……”

    “只有先瞒着他们;这段日子他们的反应;还有过后的反应;才会是最真实的。若非阿姊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昔日的云州都督府又曾经是北地要镇之一;也不用顾虑这么多。说起来;我当初北地观风回来时;曾经查阅过典籍。当初贞观时置云州;从定襄城移民于此;除却驻军;这里只有户七十三;口五百六十一。上次我去的时候;甚至只余一座废城;几十余口人。阿姊说如今的云州不复当年萧瑟;我真的很想去亲眼看一看。”

    “你去哪儿;我就去那儿。”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杜士仪心中悸动。侧头看了一眼历经多年方才娶回来的妻子;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将其拥在了怀中。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杜士仪预料之中的漫长;次日朝会之后;他便得到了自己此前建言的结果。天子李隆基首肯了他对于复置云州;然暂时不恢复云州都督府;而是再度重修云州城;以避免刺激到如今正和大唐修复关系的突厥这一番建言;以他为云州长史判都督事;麾下置录事参军事一人;借绯服银鱼;各曹参军事以下暂时皆不置。

    乍一看去;从五品上的云州长史;而且是判都督事;上头又没有上司压着;可谓是独当一面破格提拔。可考虑到云州如今连户籍都没有;属官又不齐;一切都是百废待兴;看好他此行的人几乎没有几个;更多人在朝会上听闻这人事任命后;都是摇头叹息。

    杜君礼不过回朝数月;这便又遭左迁了

    “杜卿;此次云州长史之任;无论是中书侍郎李元呈递你的建言时;还是黄门侍郎杜暹;全都觉得此人选非你莫属。张说王竣和张齐丘也都赞成;朕因此方才付你以重任。眼下外间议论纷纷;皆以为你忤旨而左迁;朕便明着问你一句;你可敢远行云州;为朕重造一个云中郡?”

    “陛下委臣重任;臣不敢辞。然则重建云州城耗费巨大;兼且云州直面突厥;虽有单于都护府在西边相呼应;终究百废待兴;而钱款调拨;于国库来说极可能耗费巨大。臣请陛下允准;于云州设互市榷场;将互市之事全数交给臣主理;招纳逃户流民;另行募兵戍守此外;便是请陛下容臣挑选健卒百人;更可自行挑选录事参军事的人选”

    听到这里;李隆基登时大悦。两位宰相李元杜暹的彼此倾轧他怎会看不出来;就连杜士仪举荐宇文融一事被广泛传扬;他也隐隐知道了是谁捣鬼;如今之所以顺应众意把杜士仪派去云州;是因为杜士仪的建言是所有上书请置云州的奏疏中;最最切合实际;而非泛泛之谈的。如今见杜士仪果真愿意迎难而上;甚至还向自己要权;他自是满意极了。

    “好;准所缺六曹参军事;只要你到时候能够重建云州城;朕无所不准至于录事参军事;许你举荐;朕也无所不准”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五百四十章 众望所归

    相比往年;这一年樱桃上市早;达官显贵之家固然得了天子所赐的禁苑樱桃;而长安城中其他官员或是富户;只要家境富裕殷实;也都会买些樱桃来尝鲜。如杜士仪这等自己有财路;妻子又是出自首富之家的;那就更不用说了。这天一大清早杜士仪去上朝后不多久;四筐家中田庄出产的樱桃便送到了家里。尝了几个;确定品质果然不差后;王容便欣然点了点头。

    “挑选一些最好的;送去朱坡山第;给老叔公尝一尝。其次是师尊和玉真观主处……”

    “娘子;二位贵主的话;宫中必然早就有所颁赐了。”

    “宫中颁赐是宫中;我这个当晚辈的孝敬;那是我的心意。这是自家田庄上出产的;也让大家尝尝。家中留两盘就行了;余下的分送十三娘、九娘子;对了;还有杜郎的那些友人。对了;阿爷和阿兄那儿也记得送半筐去;虽然他们肯定自己也买了;可我记得阿爷是最喜欢樱桃的。”

    想起当年困窘时;别说樱桃;就连其他便宜的时鲜水果;也从来没有上过门;王容不禁面露怅然。白姜见状自然心中了然;悄然退了出去;寻了秋娘自去商量如何往各处送礼。转眼间快到中午时分;她从王容的寝堂出来;手中拿着一摞帖子;正要分派人出去送礼时;就只见刘墨快步走了过来。

    “白娘子。”

    白姜是王容最得力的婢女;如今随着王容到了杜家;早已先放为部曲;待过了年限便要放为良民。她虽然年纪也不小了;可少女时的娇俏仍在;虽偶有薄嗔浅怒;大多数时候对其他仆婢却都笑吟吟的;因而外头那些单身亦或是丧妻的部曲们几乎都对其存着几分念想;刘墨亦然。这一声白娘子之后;见白姜一挑眉便含笑迎了上前;他只觉得喉头一紧;随即方才慌忙说道:“是永安坊王公来了。”

    嫁了女儿后;王元宝就一直住在了永安坊的宅邸之中;因而加上了这么一个前缀;白姜自然知道这位王公便是旧主了。又惊又喜的她连忙转身就要进寝堂告诉王容;岂料却被刘墨一把抓住了袖子。她愕然回头;脸上立时露出了几分羞恼:“刘郎这是于什么?”

    “啊;白娘子恕我无礼”刘墨赶紧缩回了手;这才赧颜说道;“是我瞧着王公有几分气急败坏;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烦请白娘子向娘子通报的时候提醒一声;免得届时措手不及。”

    旧主气急败坏?王元宝虽是商贾;可一向并不是把喜怒放在脸上的人;会是什么事气急败坏?难不成又是家里二位郎君的娘子闹出了什么事?

    对于王容那二位兄长的妻子;白姜素来有几分不满;只觉得她们只知道往娘家贴补;小肚鸡肠;私心太重;此刻带着这念头;她进去向王容禀报的时候;固然只转述了刘墨的话;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只想到时候若真是王家家事;一定要劝谏娘子私底下去对二位郎君好好说说。

    然而;这些想头却在她陪着王容见到王元宝时化作了乌有。这位人称长安首富;兴许也有关中首富甚至于天下首富之名的豪商几乎没有任何寒暄;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王容的手;急声问道:“幼娘;你可听说了今日朝会中的人事变故?杜十九郎授云州长史;判都督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白姜也大吃一惊;王容却只是挑了挑眉;继而含笑说道:“白姜;你去外头守着;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等到白姜带着掩不住的惊悸和担忧出了门去;王容方才拉着父亲的手将其按坐了下来;柔声说道:“阿爷是觉得云州不好?”

    “当然不好中书省右补阙是何等清要的官位;云州那边陲之地如何可以相提并论?更何况;云州城被废多年;尽管之前因为固安公主在那儿安居;但只是稍微修缮了一下;既无驻军;也没有多少百姓;更何况;你知不知道;这次杜十九郎说是什么长史判都督事;可总共麾下就只有一个录事参军;其他就没一个属官幼娘;这种事情断然不可能事先没有征兆;是不是因为之前传扬开去的他举荐了宇文融;所以得罪了朝中那几位相国?”

    见王元宝连珠炮似的一说就是这一大堆;而且在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急得满头大汗;王容如何不知道是父亲体恤女儿的同时;又分外关切杜士仪这个女婿。所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索性就这么紧紧握住了父亲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阿爷;实话不瞒你说;这云州长史之任;本就是杜郎和我;并三位贵主殚精竭虑谋划的结果。”

    “啊?”王元宝一下子目瞪口呆;复又不可置信地问道;“这话当真?”

    “我难道还会虚言诳阿爷安心?”尽管不能解说具体是如何筹划;但王容想了想;还是剖明了利害;“阿爷;杜郎年少得志;在外尚可为一番事业;在朝却只能按部就班地升迁;而且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党争。云州虽破败;可从当年观风北地开始;杜郎便在其中很下了一番功夫;如今从头做起;大有可为。眼下杜李二位相国争锋;杜郎若仍是留在中书省;说不定就被人当枪使了。清要的近侍之职固然好;可拾遗补缺;哪里比得上独当一面的历练?”

    王元宝被王容说得哑口无言。可仔细想想;他不得不承认这番话有道理。杜士仪至今也不过二十有五;与其在朝中和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还不如到外头去好好发挥一番。可是哪里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云州那种废置多年的地方?纠结归纠结;可既然是女儿女婿商量好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再多事;只是一再询问银钱可充足;部曲可精于;仿佛只要王容肯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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