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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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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有你能胜任”杜士仪缓缓起身;走到王芳烈身前;这才沉声说道;“我允你从白登山中调取百名青壮编入缉私署;按照此前云州驻军标准发放军饷;并按照此前所定免除家人赋役。如若有缉私立功者;我可奏请朝廷授以勋官。”

    尽管之前因为父亲同意归附;又在剿灭马贼一役中立下功勋;但杜士仪有王忠嗣这样的天子假子领兵;那位之前只是三两下就轻松挟持了他的罗盈也带了一支奇兵;王芳烈本来并没有指望自己还能保留之前那些人马。因而;当杜士仪许以他独当一面;又让他能够提携白登山的子弟;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芥蒂终于完全消解。他几乎想都不想地单膝跪倒在地;深深低下了头。

    朝廷的封赠虽然来了;但没有杜士仪;就没有祖父的追赠;自己和白登山上下也一样;永生永世就只能当一个化外山民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知恩图报

    “杜长史对我白登山上下的恩德;某没齿难忘;今生今世将铭记于心;定当不负重托;为杜长史效死”

    “起来吧”

    杜士仪双手搀扶了王芳烈起来;这才含笑说道:“令尊年岁大了;若是不惯白登山苦寒;将来尽可搬回云州来住;其余人亦然。”

    “是;某定然转告家父”

    目送王芳烈离开时;杜士仪很清楚;这个起先还一直对自己存有某些敌意的粗豪汉子;如今算是彻彻底底归心了。相比任人唯亲;本就在白登山居住了多年王芳烈以及白登山子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因为此前那粮价腾贵的风波;这个月以来;迁居云州的民户比之前少多了。然而;将近四千余口的成果;依旧还是颇为可观。但除却分田之外;屯田这种最好的自给自足方式;却不能有所偏废。

    可是他缺人;极其缺人

    云州新落成的集市;杜士仪最终命名为利人市。尽管和隋时的长安西市同名;但这个名字却通俗易懂;至少无论商人还是百姓;全都异常高兴。无论是之前蜂拥而至云州寻找商机的商人们;还是在住进商社之后就深居简出很少出现的那支奚族商团;进驻了利人市开始与商人交易的时候;立刻迸发出了最大的热情。除了茶叶、绢帛、金银等奢侈品之外;奚族所控制的饶乐都督府所出产的牛羊马匹;以及各色毛皮药材等等;全都是商人们趋之若鹜的东西。

    而杜士仪却在这交易繁忙之际;再次召见了吉哈默。而这一次;他提出了一个对吉哈默极其有诱惑力的方案。

    贩卖马匹以及奴隶

    马匹对于奚族和契丹来说;自然是必需品;但一直自忖远比突厥的马种更优越。所以之前听说突厥竟是在西受降城和大唐进行交易;数量甚至高达所谓的十万匹;奚族上下自然是大为震动。所以;杜士仪一说五十斤茶易一匹良马;吉哈默登时露出了心动的表情。

    比起之前一匹马换四十斤茶;这似乎要优厚一些。可所谓的良马却让他大为踌躇。

    “杜长史所言乃是良马。一匹良马千金难求;你这五十斤茶未免给得实在是少了些。”

    “难道俟斤没有发觉;自从奚族上下饮茶之后;此前困病一举减少了很多?”见吉哈默果然为之哑然;杜士仪便含笑说道;“我朝王大将军此前管理牧监以来;朝廷的马厩中足有几十万匹良驹;并不缺马。这茶马交换;与其说是为了马;还不如说是为了安边。想必倘若契丹得知此事;一定会很感兴趣。但近水楼台先得月;云州距离饶乐都督府不过咫尺之地;而契丹的可突于却在此前蓄意挑衅;竟然妄图以马贼嫁祸于奚族;所以我才只对奚族开放此善政。”

    “是;我自然明白杜长史厚情。”吉哈默想了又想;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复又问道;“那杜长史要所谓的奴隶又是何用?”

    “你放心;我既不要那些能歌善舞;也不好擅长放牧牛马;骁勇善战的奴隶;那些一直做粗重工作;可有可无的奴隶;想来对俟斤来说;并不算少吧?尤其是祖上是唐人;或是父母一方有是唐人的;我愿意用一个人十斤茶的代价来换取。如果是老弱妇孺;每个人两斤茶。”

    不是白要;吉哈默就放下了心来。而且;让他更加心中一动的是;杜士仪又加了一句话。

    “当然;如若不是唐人;只要是身强力壮能于农活的;我也愿意要。尤其是那些对俟斤来说;留之无用杀之可惜的;尽管可以送到云州来”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五百六十七章 无耻小人的下场

    云州城内官民百姓正因为利人市开张;上上下下正高兴欢腾的时候;因为坠马再加上心病而心力交瘁的梁小山;终于等到了王安的归来。

    王安的归期比之前预计的要迟好些天;而且现在就算带回来现钱;他也已经回天乏术。连日以来;城中米价基本上就维持在二十文到二十五文的水准;而他之前耗费巨大买来的陈粮几乎一文不值;也就是说;杜士仪借着他的慷慨大方;不但腾出仓库汰换了新粮;而且还赚了个盆满钵满

    此时此刻;见王安面色阴沉地进了屋子;梁小山勉强支撑着坐起身;有些焦切地问道:“王大兄;可有什么消息?”

    王安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梁小山;好一阵子才叹了一口气道:“老梁;我有话和你说。”

    当年王毛仲在贵幸之后放出了大批部曲为良民;这些人至不济也有个良民身份;日子过得殷实富足;而如梁小山这样脑袋活络会做生意的;更是腰缠万贯让人羡慕。相形之下;王安尽管是王毛仲身边极其得用的从者;和梁小山也识得;可真正论起过的日子来;那就差远了。可此时此刻;他见梁小山有些急切地屏退了身边人;用期冀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却打心眼里对其生出了一股轻蔑来。

    “老梁;我到并州的时候;大将军的信就送到了。”王安见梁小山的瞳孔猛然一收缩;他便苦笑道;“大将军说;这次之所以⊥杜十九大获全胜;全是你我办事不力。现如今杜十九只怕盯上了你我;别说保全什么家业;要想不拖累自个家里人;只有咱们谢罪”

    他一面说;一面把一个瓷瓶放在了梁小山面前;自己也从怀里掏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拧开盖子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实说;我不想死可大将军的行事你清楚得很;违逆了他的意思;我留在长安城的妻儿老小只怕全都是死路一条。倘若我死了;大将军好歹记得我昔日一片忠心耿耿;能够放过我的家人;我就心满意足了。老梁;黄泉路上;我先走一步了

    眼见得王安竟是就这么一仰脖子喝下了瓷瓶中的东西;梁小山顿时惊慌失措。可他整个人都已经虚弱不堪;哪里拦得住王安;竟是眼睁睁看着其嘴角流出污血;整个人痛苦不堪地倒了下来;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面对这恐怖的一幕;他忍不住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了那长榻上的另一个瓷瓶;惨然一笑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悔不该;悔不该…

    在一声声悔不该之后;他想起王毛仲为人的酷烈;竟也把心一横;将瓷瓶中那断肠鸩酒一饮而尽;而后那剧烈的痛苦立时为之袭来;让他一下子瘫倒在了长榻上。可还不等他发出惨哼呻吟;让他目眦俱裂的是;地上刚刚仿佛完全死透了的王安;竟是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块帕子满不在乎地在嘴角一拭;继而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半点事情。又惊又怒的他奋然运足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指着对方;可喉咙里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老梁;别怪我;我只是劝你早下决心。让你一个人顶缸是大将军的意思;可不是我假传他之命”王安将那一方帕子往袖子里一塞;弯下腰来看着梁小山的眼睛;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恨你就去恨大将军和杜十九;他们两个有仇;结果却让你遭了池鱼之殃;坏了你的性命;真是何苦来由?总而言之;你这一去;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你那妻儿老小到时候把你那些产业屋宅变卖了;总还能勉强过活;你就安心去吧”

    听着王安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梁小山恨得几乎抓破了床单。可穿肠毒药已经下肚;再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怒瞪着这个用计骗了自己的可恶家伙;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闭上眼睛。

    而他这死不瞑目的样子显然也让王安心里极其不舒服;可饶是如此;他仍在确定了梁小山果然殒命之后;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等到闻讯而来的梁家家丁随从等人冲进门来;发现了主人饮药自尽的一幕;王安三言两语交待了前因后果;立时便赶紧离开了这间让他很不舒服的屋子。所幸众人一时乱腾腾的都顾不上他;使得他得以顺顺利利溜出了梁家后门与自己的人会合。

    “呼……还是我聪明;没有随意用强否则万一激怒了梁家上下;说不定就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王安说着便想到了自己此前应梁小山之请;去凑足的那三百万钱;心头一时一片火热。如今梁小山已经死了;梁家没有其他顶得上的人;这笔钱他就能顺顺当当昧了下来;也不枉他此次几番奔波之苦;还上演了这么一出让梁小山深信不疑的苦情大戏

    “立时出城;回长安”

    几个从人不是王安的死党便是他的亲朋;此刻自然没有二话。然而;三五个人还没来得及离开多远;迎面便只见一个手持齐眉棍的青年拦住了道路;王安心中一跳;才发出了一声呼哨作为暗示;却只见面前棍影一闪;还没怎么动作的两个从人竟是惨哼倒地不起。知道碰到了硬点子的他为之大惊失色;正想叫人时;却只听面前的青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

    “莫非你还以为;那个被你骗得饮鸩而死的家伙;他的随从部曲会来救你这个无耻之徒?”

    “你……你怎么知道”

    王安登时大骇;忍不住连退了好几步;随即就感觉到后背撞到了什么人。回头一看的他发现身后退路赫然被几个精于汉子给堵住了;立时感到不妙;可下一刻;他只觉颈后就猛然遭到了一记重击;继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单单是他;其余从人也无一幸免;整个过程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竟没有人能够发出一丝一毫的呼救声。

    眼见得今天这番任务完成得顺遂;罗盈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罗将军;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装进麻袋;送到都督府去”

    当王安在一阵冰冷的刺激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围的陌生环境让他一颗心猛然收缩;尤其是在认出了面前不远处的那个人时;他更是一时惶惑难以自禁;嘴里发出了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呻吟。

    “杜长史……”

    “看来我临时起意;让人去盯着梁小山的住所;不意想竟是还钓到了一条大鱼。”杜士仪嘴角微微一挑;倏然冷笑道;“尊驾的戏演得不错啊;竟然能诱得那梁小山仰药自尽;一个人背了所有的黑锅;自己却优哉游哉地回去向你那主人王大将军复命;这未免太不公平了一些。”

    尽管刚刚那手持齐眉棍地青年揭穿了自己的伎俩时;王安就已经猜到了些许;可此刻杜士仪挑明了他的身份;他登时觉得如坠冰窖。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上下牙齿打架的声音;好不容易方才克制自己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杜长史;我只是奉命行事……”

    “没关系;我如今不能拿你家主人王大将军怎么样;但是;你让我费了那么大一场功夫;只拿到你也足以泄我心头之怒来人;拖出去割去他的舌头;明日以马贼奸细的名义;正午时分将其推出去处决;以儆效尤”

    王安原本还以为杜士仪定然要问他什么;心里正纠结于该不该吐露事情;可听到这后头一句话;他登时魂飞魄散。杜士仪竟然什么都不问;直接就要割了他的舌头;甚至于明天就要杀了他;这种性命危在旦夕的紧迫感让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大声叫道:“不;杜长史饶命;杜长史饶小人一条性命小人愿意赎罪;小人愿意献上三百万钱赎罪”

    杜士仪伸手阻拦住了大步走上前来的赤毕;眉头一皱道:“三百万钱?”

    王安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不合露出了口风。可事到如今;天大地大都大不过自己的性命;他只能绞尽脑汁编织理由道:“梁小山之前还想从并州筹钱来挽回局面和杜长史作对;是我觉得大将军和梁小山这番谋划;实在是太过伤天害理;故而在路上耽搁了时辰……小人知道对不起云州城内担惊受怕的百姓;愿意献上这三百万钱赎罪;还请杜长史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

    见王安说着便磕头如捣蒜一般把头在水磨青砖的地上碰得咚咚作响;杜士仪便冲着赤毕瞅了一眼;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将人一把拖了出去。随着求饶声一下子戛然而止;他方才按着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

    经此一役;他在云州城方才算是真正站稳了脚跟。至于王毛仲此前给他添的这场乱;他非但分毫无损;而且还赚了一大笔。可尽管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若是没有什么回敬;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因此;等到赤毕再次回来;他便沉声吩咐道:“把那三百万钱给我榨出来;然后你挑几个稳妥的人把他送回长安城;交到右监门卫将军高力士的手上;连那笔钱一起。想来无论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人的份上;高力士都能给我一个小小的安慰吧。”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五百六十八章 天子之赏

    长安兴宁坊北面只隔一座坊就是大明宫;南面和兴庆宫只隔着一座永嘉坊;最是达官显贵聚居之地。除了当年姚崇罢相之后;李隆基特意令工部为其营造的宅邸之外;前安西都护郭虔攉和王毛仲的宅邸也在这儿。而不止是他们;高力士的赐第也在这儿。只不过他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宫里;并不时常回私宅;即便回来也会打听清楚避开王毛仲;两个冤家对头虽住在一座坊里;却也几乎少有碰面的机会。

    这一日傍晚;从兴庆宫回到私宅的高力士;便是避开了王毛仲那招摇的车驾;顺顺当当踏进了自家大门。他原本把母亲麦氏也接到了这儿;但麦氏却因为不喜欢这儿遍地是显贵的阵仗;执意搬到了他已故养父高延福位于来庭坊的旧宅。相比兴宁坊;那边多是内侍阉人的宅邸;鲜少有官员或士子在那儿置地;若非眼下兴宁坊这座宅子是御赐的;高力士也不乐意和王毛仲当邻居。

    “家翁;云州有人奉杜长史之命来送礼。”

    “送礼?”甫一坐定的高力士还在思量王毛仲那骄狂可恨的架势;闻听此言一下子抬起了头;“问清楚了;真是云州杜长史?”

    得到了家中侍者肯定的答复;高力士登时大为纳闷。杨思勖又到岭南平叛去了;而且还捷报频传;他高力士在宫里的风头则是无人能及;想走他门路的官员不是没有;但在收礼上他却很有选择;没门路根本送不进礼来。而他和杜士仪的关系是因杜思温而起;合作了两三回倒是颇有默契;可即便如此;杜士仪也从来没给他送过礼;这次是怎么回事?莫非那个在京城审慎得很的年轻人;如今出去掌握一方;连胆子都肥了?

    “把人请来。”

    这一路;赤毕亲自押送王安回来;至于那三百万钱则是到长安东市的柜坊兑成了钱票。此刻他亲自扛着一个麻袋来到高力士面前;他把麻袋往地上一扔;随即交手行礼道:“某奉家主杜长史之命;拜见高将军麻袋里的;是此前云州粮价腾贵的罪魁祸首;家主左思右想无法处置;故而遣我回京;将此人连同此人贪墨之钱财;献于高将军足下;敬请处置。”

    高力士这才明白这送礼是什么意思。他连忙摆手屏退了身边从人;等到赤毕麻利地解开麻袋;将里头那个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的家伙给拎了出来;他便会意地点了点头;又招手吩咐赤毕上了前;听其原原本本说明了来龙去脉;他方才笑了起来。

    “好;回复杜长史;这件事就交给我我必然不会让他这一番苦心白费;一定给他报了这一箭之仇”

    等到赤毕恭恭敬敬地答应过后行礼离去;高力士看着地上那个颤抖得如同筛糠似的家伙;面上不禁笑得如同一朵花似的。杜士仪不但送来了这么一个王毛仲手下的从者;而且还大方地连同此人贪墨梁小山的三百万文钱一并送了给他;借花献佛的手笔可谓是大极了既如此;他再不出手;可就说不过去了

    杜士仪到了云州后;三日一折;五日一奏;依旧延续了他当初从外放成都令开始的良好习惯;事无巨细地早请示晚汇报。所以;云州城从户籍到垦荒到互市的种种进展;只要有心人都能知道。当然;这其中;杜士仪和宇文融如出一辙的打压粮价;更是让李隆基都为之赞赏不已。

    “杜君礼果然不负朕望。”

    武惠妃见李隆基面有得色;便笑着恭维道:“三郎观人用人之术;原本就是天下无双。杜长史初到云州便成绩斐然;而宇文户部在魏州;亦是让之前迟缓至极的救灾一时推进迅速。一个是入仕八年便官至一州长史;一个是从区区富平县主簿;七年便一度执掌户部;如今统筹一方;三郎的不拘一格用人才;在外人看来;已然是直追太宗皇帝了。”

    “朕怎能和太宗皇帝相比肩。”李隆基话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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