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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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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甫没想到杜士仪竟然会说起当年旧事;甚至于入木三分;他不禁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反问道:“莫非杜中书知道是何缘由?”

    “你那祖父恃才傲物;得罪人太多;以至于中宗陛下后来将当年追贬之人一一起复召回京城的时候;你父亲虽被召回;可官职最低;而他去世的时候;你父亲也没能承袭到多少门荫;多年宦途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候选;我没说错吧?”

    如果是别人这么评判祖父和父亲;杜甫必定要不服与之相争;可杜士仪说得公允;再加上有头里那一段话作为铺垫;杜甫竟是辩无可辩。

    杜士仪知道即便日后当杜甫颠沛流离受尽各种苦难的时候;骨子里都还是一个有些率直到冒失的人;否则也不至于上书为房绾鸣冤;现如今这年纪就更不用提什么官场权术了;他也没教导这一点的兴致。所以;既然该说的都说了;他就含笑说道:“真正要振兴家名;靠的是不单单是科场题名;还有接下来的稳扎稳打;再有就是历练。你也看到了;我那小师弟清臣和鲜于仲通分明已经进士及第;守选期间却不愿留在长安于谒公卿;而是随我出外历练。”

    这些年官场沉浮;杜士仪的嘴皮子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就连不明所以的萧嵩都曾经被他忽悠得入了彀中;别说杜甫仍是个青涩小子。故而杜甫才有些不服气地说了一句;自己两年前才游历过山东;可紧跟着就被杜士仪几句话轰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

    “你看过山东风土人情;民生民计;那你知道州县官署;各曹分理何职;需要通晓什么;需要如何用人?你知道州县学校之中;哪些能够维持;哪些早已名存实亡;而各州除却闻名的文人雅士之外;可还有隐于山野之间;只有一技之长的隐者?你知道治水疏河;应该于何时开工;如何调派民夫;如何筹措所需银钱?”

    见杜甫有些茫然;杜士仪便站起身;到他身边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轻声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固然是正理;但看遍了生民疾苦之后;思索自己能够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一开始就想着自己能够辅弼圣人济世安民;连一县一州都尚未治理过;还谈什么其他的大志向?子美;你好好想想吧

    也许是因为同姓;也许是因为所谓的祖上同出一源;杜士仪忍不住对杜甫多说了不少话;甚至比对李白孟浩然王之涣说的都多。直到带着赤毕出了官驿;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不乐意杜甫把大把时间都耗费在了没有太多意义的游历——其实就是游山玩水上。固然这些游历兴许能够增广见识;让这些文人墨客写出更多奇绝一时的诗篇来;可最终浪费了最青壮的岁月;晚年勉强入仕;又弄到生活困窘衣食无着甚至饿死小儿子这种事;实在是太过倒霉了

    尽管先后见了苗晋卿和杜甫;但此刻时辰还早;作为第一次来到陇右道的杜士仪来说;他索性也在官驿所在的里坊附近转了一大圈。待到闭门鼓声四下响起;坊门也逐渐关闭;他方才往回走。到了旅舍门前时;他正好和刚刚回来的左金吾将军李俭撞了个正着。他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李俭便笑着迎了上前

    “杜中书也出去逛了?我还是二三十年前来过一次渭州;如今再来;却是景象大变了。虽说襄武不是渭州州治;可现在的人口少说也有数万;较之当年吐蕃屡屡东侵之时;不可同日而语……”

    李俭已经五十出头;论年纪当杜士仪的父亲都绰绰有余;此刻他说起当年旧事时;那种沧桑感自然更加浓烈。直到他发现自己这是占着旅舍前与人说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一时故地重游;有些忘情了。过了襄武;前头就是兰州;这一程路上只有官驿;再无州县城镇;恐怕要比现如今辛苦不少;杜中书还是早点休息;也让其他各位郎君早点休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路呢

    杜士仪知道;李白等人性情虽各不相同;但才华横溢之外;外向自负是免不了的;这一次是因为李俭宽厚慈和;换一个人来说不定早就闹矛盾了。然而;他自己最初也没想到此行竟然会多上这样一队庞大的名士队伍;别说只是主持赤岭立界碑事;就是跑到吐蕃来一次文化交流都满够格了。所以;当这一日晚上鲜于仲通和张兴回来之后;他便把自己视作记室的这两位召到了面前。

    “明日开始;你们设法提醒一下太白等诸位;不日就要进入鄯州地界;鄯州乃是陇右节度使所治;一切行军法;他们如今大多乃是白身;我此行乃奉旨监立碑事;不要节外生枝。河陇多骄兵悍将;凡事先由我出面处置。”

    张兴在河东道河北道均定居数年;对于边镇的军将习惯自然了若指掌;而鲜于仲通虽则没有过在军镇幕府为官的经历;可他在成都以及江南历练数年;和同样年纪的前进士相比;实际经验要丰富得多。故而杜士仪这一提醒;二人同时凛然受命。

    接下来一程无话;等到了兰州;西行不过几十里;便进入了鄯州地界。如今的陇右节度大使乃是李隆基第六子荣王李遥领;真正执掌军政大权的是陇右节度副使。前任鄯州都督张忠亮功勋彪炳;在任上过世之后;继任的陇右节度副使知陇右节度事兼鄯州刺史范承佳乃是出身河内范氏;却是当年杜士仪的老上司;益州长史范承明的堂兄。

    因杜士仪和李俭乃是奉旨而来;他竟周到务无比地亲自带着人到边境相迎;谈笑之间;杜士仪便察觉到了此人性情似乎较为谦弱;不如范承明谦柔表面下的强势;而且;他隐约还感觉到;对方对他仿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忌惮。

    当他这一行人在范承佳的引领下;终于进了鄯州州治湟水城之际;他就只见不远处烟尘乍起;紧跟着;竟是一队兵马疾驰而来。见此情景;李俭顿时大吃一惊;正要喝令麾下兵马结阵防守;范承佳便慌忙一把抓住了李俭的缰绳;连声解释道:“李将军;误会;来人没有敌意;是我麾下兵马使郭英又前来迎候”

    话音刚落;烟尘滚滚之中;已经有一骑白马小将排众而出;到了众人跟前只十几步远处滚鞍下马;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这才笑吟吟地说道:“范大帅;听说朝中杜中书和李将军已经到了;我特意整顿兵马前来相迎”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七百二十九章 笑入胡姬酒肆中

    郭英又;这个名字杜士仪还是第一次听到;但一个郭字;再加上此人来时气势极盛;自视亦高;显见是名门之后。而纵观这些年;以军功著称的郭姓武将;前有郭虔攉;后有郭知运——当然;在二十多年后还有个更加威名赫赫的郭子仪;但现如今这个年轻人;从年纪秉性来看;应该和郭子仪扯不上关系。而发现范承佳对于这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麾下兵马使竟是满脸堆笑;他自然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郭虔攉曾任河西节度使;郭知运曾任陇右节度使;来人必然是这两位昔日名将的家中子弟了;否则不会让范承佳这个鄯州刺史知陇右节度事如此忌惮

    左金吾将军李俭曾经来过陇右;对于来者;显然就比杜士仪熟悉多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来人;继而便含笑说道:“原来是已故太原郡公郭大帅之子;早就听闻郭大帅家中郎君武艺超绝;名震河陇;今日一见;果然是将门虎子;名不虚传。”

    郭英又特意挑了这个时候将兵前来耀武扬威;正是为了在杜士仪和李俭面前凸显自己的武艺和治军之能。因此;李俭这一夸奖;他顿时心花怒放;随即言不由衷地谦逊了两句;这才看向了杜士仪。既是初见;作为正经上官的范承佳都对其维护得很;杜士仪自然也不会做那恶人;少不得妙“口”生花地颂扬了一番当年郭知运的赫赫战功。这时候;郭英又方才心满意足;仪态恭敬地亲自作为引导;带着众人前往鄯州都督府;也就是如今的陇右节度使官署所在。

    范承佳既然只是鄯州刺史知陇右节度事;较之挂都督衔为节度使的前任张忠亮;无论在资历人望军功上都差了一大截。而郭知运尽管已经身故;可其当年为陇右节度使时;镇守鄯州数年;军功彪炳;麾下还有不少军将都在此地扎根;因此;即便郭英又骄横;他对其非但不能制;而且还得百般安抚照拂;今次郭英又分明是自作主张来这一套;他也不得不硬生生忍了。

    这会儿他亲自安顿好了杜士仪和李俭;约好了晚上接风洗尘;等回到自己的书斋门口时;他的一个心腹从者就终于忍不住了。

    “那郭英又如此无礼;大帅缘何还要为他说话开脱?让杜中书和李将军看看其骄横无状的样子;说不定回京之后陈情;这颗钉子也就能拔掉了”

    “愚蠢;郭知运虽然已经死了;可他毕竟在陇右任节度使整整七年;部将故旧四处都是;而且;郭英又的兄长郭英杰乃是幽州兵马使;检校左卫将军;就连幽州节度使薛楚玉都得对其客气三分;更何况我如今就在鄯州任职?而且;若是我今天不维护他;反而在杜中书和李将军面前告状;他们二人又不糊涂;难道不会觉得我是辖制不了麾下将校的无能之辈?纵使忍一时之气;也比贸贸然翻脸;以至于不可收场的强”

    这边厢范承佳已经打定主意吞下这一口气;那边厢杜士仪暂时在客院之中安顿好;正在书案前铺好纸亲自磨墨;预备往长安城写奏疏的时候;就只见赤毕突然悄悄闪了进来。他放下手中的墨锭;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又到这鄯州都督府内外转了一圈摸底?”

    “习惯了;再说出门在外;摸清楚地形以及人员配备;若有万一;应变也更加快些。”赤毕笑着上前;等来到杜士仪身边时;就把之前在围墙边上听到范承佳及其从者的一番对答给复述了一遍;这才低声说道;“这郭英又竟然能够让那位范大帅如此忌惮;而且说什么部将故旧遍布河陇;由此可见;郭家分明是陇右地头蛇;而且骄狂难制。如果郎主打算异日留在鄯州;此人决不能留

    所谓的决不能留;当然不是说要杀之而后快;而是说一定要想一个绝妙的办法将人远远调开;而不是留在身边掣肘。杜士仪会意地点了点头;却摆摆手不再多说;等到赤毕悄然退下;他继续磨好墨之后落座提笔;斟酌片刻便在奏疏上起笔书写了起来。等到张兴和鲜于仲通联袂来见时;他已经写了洋洋洒洒数百言;向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先坐;却是依旧奋笔疾书;等到告一段落方才搁笔。

    “太白他们都安顿好了?”

    “是;但他们闲不住;已经出了都督府;去湟水街头逛了。”身负监管之责的鲜于仲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而张兴连忙接口说道:“不过;有清臣在;应该能够约束青莲居士他们不要太过恣意。而且宇文郎君自告奋勇;跟着一同去了;嘱托我二人不要离开;以防中书有其他吩咐。”

    那么一堆人当中;李白王之涣孟浩然那性情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杜甫年纪太轻;镇不住那三位。只有颜真卿是年纪轻轻却出了名沉稳老练;宇文审在父丧之后经历大变;再加上出身世家;有什么事还可靠些。杜士仪自忖不能拿条绳子把人都拴在身边;只能点了点头。

    “有清臣和文申在;想来应当能够镇得住他们。这样;吐蕃使臣还不知道何时能来;所以我在鄯州停留的时间;一时半会还说不好。再加上今日范承佳和郭英又这上下之间显然微妙;我既然暂居鄯州都督府;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杜士仪把之前赤毕听来的话对二人说了;见他们果然异常警醒;他自然满意;当即嘱咐道;“第一;你们俩趁着这几天走一走看一看;打听打听郭家在陇右节度使麾下的旧部。第二;打听一下这些年鄯州出兵和吐蕃交战的各种细节。第三……”

    这次;他顿了一顿;这才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话:“赤岭互市;是之前两年陛下就许下的。这两年交易的是什么;金额有多少;茶叶占比几何;每月交易几次;以及交易额最高的商人是谁;这些;你们务必小心打听。自己不好出面;可以⊥底下的从者出面;记得分散零碎;只让人觉得是下头人好奇就行了

    尽管杜士仪自己就有个出自关中首富之家的妻子;但之前因为手中把控的最重要商路是从蜀中经都畿道河东道;而河陇之地都有当地豪族和父子相传的不少世代将门;所以茶行的铺开进展得缓慢而又小心翼翼。而如今王容暂时还带着儿女在长安;刘墨和白姜夫妻已经来了;他却暂时不想这条线露得太深。

    一路辛苦;随扈杜士仪和李俭等人到鄯州的金吾卫军卒;自然终于得以轮番休假。唐人好酒;军中亦然。当天晚上;范承佳为杜士仪和李俭接风洗尘;麾下军将如郭英又等多半出席;而次日上午;十几个得以轮休的禁军士卒自是结伴来到了一家酒肆。

    这个一大早的时辰;酒肆中的客人还很少;除却一张桌子被一个宿醉的客人占据;但其他大多数的坐席都是空的。当伙计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前的时候;为首的一个瘦长军卒当即丢了一串钱过去;随即豪阔地说道:“上最好的酒;然后请最好的胡姬来跳舞”

    陇右之地;其他的没有;美酒醇烈;胡姬妩媚;这几乎是所有酒肆的最大特点。因此;那伙计揣着沉甸甸的一贯钱;当即毫不犹豫地到里头嚷嚷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只见几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胡姬便快步出来。尽管有的尚睡眼惺忪;有的酥胸半露;可在男人们那些**裸的目光下;她们穿梭在坐席之间媚眼如丝地给人满斟上了酒;继而就在狭小的空间中舞了起来。

    这里和长安那些有名胡姬酒肆不同;胡姬的颜色未必最美;舞姿未必最动人;甚至连那供表演的舞台也不齐备。可是;在坐席之间急旋而散开的裙摆之下;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到那裙下的旖旎风光;一时之间就只听起哄声鼓掌声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声;竟是让最初安静的酒肆显得喧闹十分。甚至有人猴急到一个忍不住;竟是径直站起身勾手把一个舞姬拉到怀里恣意上下其手;过足了手瘾方才放人离去。

    等到一曲终了;十几个人彼此猜拳赌斗了之后;得胜者自然就搂了一个胡姬到里头胡天胡地去了。此次一出来就是十几天没碰女人;每个人心里都憋了一团火;尽管几个来自西域的胡姬都是身体壮健;可哪里禁得起这些大汉死命折腾。待到最后四五个人心满意足地出来之后;伙计就满脸讨好地上前赔笑解释。

    “小店的胡姬气力用尽;接下来无法再出来献舞了……”

    “哼;也不看咱们是什么人;刚刚这么大逞雄风;她们还能站得起来才是怪事了”一个络腮胡子得意洋洋地嚷嚷了一句;接下来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女人就算了;这湟水的胡姬怎么及得上长安?快送酒来;比刚刚更好更烈的酒”

    “是是是”

    十几个军汉再次开始推杯换盏痛饮之际;外间又有十余军汉进了这酒肆来;却都是鄯州这边军中的装束。见店里已经有了些别的客人;为首的中年大汉皱了皱眉;等到在另一边落座之后;就招手叫了伙计来;点名让自己一行人平素相熟的胡姬前来陪舞。可是;那伙计听到最后;竟是有些惶恐地搓着双手。

    “刘郎;昨晚客人原本就多;店里的胡姬应付不过来;天明方才睡下;这一大早的刚刚又来了众多客人;她们眼下人都瘫软了;恐怕伺候不了……”

    此话一出;对面一个耳尖的汉子一口喝尽了杯中美酒;旋即带着醉意哈哈大笑道:“说得没错;你们来晚了;要女人下次记得赶早”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七百三十章 斗殴溅血

    河陇之地多豪俊之士;尤其军中兵卒;越是年岁大的;便代表从各种严酷战事中活下来的次数多;自然就更加悍勇了。因此;即便领头的中年大汉起初就已经从对方的服色不同上;认出对方恐怕是那两位朝中特使的随行军卒;可是此时此刻遭到这样侮辱的挑衅;从上至下的所有人顿时全都被激怒了。一个性子最为急躁的年轻人砰的一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一骨碌站起怒喝了一声。

    “狗鼠辈;你说什么”

    那洋洋得意出口讥嘲的汉子;原本只是逞一时之快;可突然被人骂是狗鼠辈;他顿时也为之大怒;一时拍案而起道:“你家祖爷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可他这反唇相讥;当即就被一记迎面而来的拳头给中断了。眼见得其人被那一拳打得飞起;砸得后头一张桌子和上头的酒具乒呤乓啷掉了一地;他的那些同伴在最初的呆滞过后;顿时齐齐反应了过来;一个个怒发冲冠地站起身撩起袖子应战;而那边厢打人的军汉也不甘示弱;振臂一呼;也叫来了自己的同伴助阵。

    顷刻之间;小小的酒肆中就打成了一团;伙计见机不妙暗自叫苦;慌忙滑脚往后头去通知店主;而角落中最初就酩酊大醉的那个酒客;此刻也终于抬起了头。不是李白还有谁?

    “一大早的吵闹什么”

    李白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见是迎面一个盘子带着凌厉风声丢了过来;他信手一抄;稳稳当当地将其放在旁边;随即就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观战。当有人不长眼睛地混战一团直接打到了他身边的时候;他不过闪避或是格挡;轻轻巧巧地就再次把自己置身事外。须臾之间;这酒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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