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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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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是心软,其一,之前历经三庶之祸,若是再废一次太子,他这圣明之君的脸往哪里搁?”

    晚上,得到消息的杜士仪闲适自如地坐在玉真公主面前,用这种绝对谈不上恭敬的口吻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一旁的固安公主亦是哂然笑道:“阿弟说得不错。而且,当初陛下放任武惠妃病死,却还留了李林甫为相,一则是满意其治政理事之才,二则是留着其制衡东宫。这要是东宫又易主,李林甫未免一支独大了。你刚刚说了其一,其二,这次只不过是韦坚和皇甫惟明两相勾连,和之前的宫变没法比,一下子又牵连大狱,就太兴师动众了!”

    玉真公主对嫡亲兄长的了解,却更胜过杜士仪和固安公主,她轻轻摇了摇头,沉声说道:“阿兄的心性深不可测,且看韦坚和皇甫惟明的处分。”

    不数日后,韦坚和皇甫惟明的处分下来时,满朝一片哗然。韦坚的罪名是“干进不已”,说通俗一点就是为了谋求升官不择手段,被贬为缙云太守;而皇甫惟明的罪名就大得多了,离间君臣四个字放在谁身上,那都是少不得一个死字,可结果却是被贬播川太守。没人觉得处分太重,所有人都觉得和这些天四处流传的罪名比起来,这样的处分实在是轻微。

    可这样一来,空缺出来的就不单单是一个刑部尚书,一个陇右节度使。尽管去岁在夺取石堡城一役中,皇甫惟明遭受了其节度陇右之后的最大一场败绩,可之前毕竟屡获战功,石堡城之败也只是忽略了援军,此次上京所献俘获极多,所以,李隆基几次召见后,也颇为嘉赏其志,因河西节度使王倕此次调任回京,他已经打算让皇甫惟明兼任河西节度使。可这一次突如其来的事件,却让这个主意暂时泡汤了。

    于是,空缺出来的河西陇右二节度使成了重中之重。李林甫倒是有心一举夺下此职,可放眼自己的亲朋左近,除却萧炅当过一任河西节度使之外,别人都没有这样的经验。

    而如王鉷杨慎矜等辈,都是以财计见长,军略平平,更要命的是没人愿意去守边吃沙子。而素来趋附他的安禄山远在幽州,范阳节度使兼平卢节度使当得好好的,不会愿意挪窝。而此次安禄山派来的义弟阿史那崒干虽觐见过两次天子,颇得圣意,赐名史思明,可资历功劳要节度一镇都勉强,不要提两镇。他倒是听说过安禄山还有个兄长安思顺,可和史思明一提,史思明就立刻大摇其头。

    “安大帅和安思顺只是名为兄弟,实则并无一点血缘关系,再加上早年便分道扬镳,如今谈不上什么情分。而且,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朔方杜大帅节度陇右的时候,曾经对安思顺颇多优抚?”

    史思明是知道安禄山和安思顺之间早年和睦,可离乡之后就开始闹龃龉,否则安禄山也不会宁可给张守珪当义子,也不愿意去陇右投靠安思顺。所以,他不想平白无故给安禄山造个实力强大的对手来,因此就窥破了李林甫的心思,把杜士仪抬了出来。

    如此一来,李林甫立刻打消了这个打算。他现如今是半点都不希望杜士仪的势力继续膨胀下去。要知道,哪怕他在朝中可谓一手遮天,杜士仪却交游广阔,依旧能够游刃有余,更不要说在边镇中崇高的威望和深厚的人脉。所以,把史思明送走之后,他突然心中一动。

    安西四镇节度使夫蒙灵察已经镇守多年,不若调来河陇,至于安西四镇节度使,则由都知兵马使高仙芝接任,如此最为稳妥!横竖两个都是胡人,不可能入朝拜相,也就不可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第1018章 横插一杠子

    李林甫固然对河西陇右节度使一职垂涎三尺,杜士仪同样不想放过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事实上,他除却躲开了这场风波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可事到临头不去抢夺那些果实,那他也就太过于圣人了。可是,如今安北牙帐城刚刚建成不久,漠北情势看似安定,实则仍旧危机四伏,他不可能放下自己一直致力于经营的这片天地,又抽身而去兼领河陇。所以,他便把主意打到了王忠嗣身上。

    尽管他和王忠嗣相交甚笃,杜广元在王忠嗣麾下,王忠嗣长子王周则在他麾下,可最起码的避嫌他却还是知道的,回京之后除却公众场合之外,两人绝不会私下碰头,以防给人钻空子。尤其是在韦坚和皇甫惟明私下会面出事后,他就更谨慎了。在如今这节骨眼上,他甚至没有派人去给王忠嗣送信交流,而是直接选择了通过宫中内侍打探圣意。果然,正懊恼韦坚倒台太快的高力士须臾就送了信出来,说是李林甫举荐安西四镇节度使夫蒙灵察出镇河陇。

    韦坚和皇甫惟明的处分尘埃落定前两天,杜士仪就已经带着家人搬回了宣阳坊的私宅。此时此刻,他坐在书斋中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随即便喃喃自语道:“夫蒙灵察……李林甫倒还真是挑的好人选。”

    不回京不知道李林甫权势之盛,如今见证了韦坚和皇甫惟明一夕之间猛然垮台的这一幕,杜甫连最后一丝留京任官辅佐君王的侥幸之心也打消了。听到杜士仪的念叨,他不禁出言试探道:“大帅要就此事上书和李林甫打擂台?”

    “当然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主动上书,显得我猴急,还不如等着陛下垂询。这样大的事,我和王忠嗣正好留在长安,陛下十有**会召见我二人,到了那时候再随机应变,比现如今贸贸然先出手强。”

    李隆基这位素来自负的大唐天子,很喜欢用各种情况来考证臣子的忠诚,他大可以将计就计。

    正如杜士仪所料,对于二镇节度使这样需要圣裁的要职,纵使是李林甫亲自上书举荐,李隆基仍然有自己的考量。这一次拿下韦坚和皇甫惟明,他是出于防范东宫的意识,可他并不愿意让李林甫把手伸得太长,能够把持边镇军中事务。因此,他思来想去,便索性一同召见了王忠嗣和杜士仪。

    这还是杜士仪和王忠嗣两人入京后,除却朝会以及大宴这样的大场合之外,第一次单独见面。可在兴庆宫兴庆殿之外碰到的时候,两人只是客气地寒暄,一句旁的话都没说。等到他们入殿参拜,天子赐座,李隆基果然就提到了韦坚和皇甫惟明之事。

    “此前罗希姡鲜樽嗝鳎ぜ岽诱咴腥希ぜ岢创蛩阍诜诺浦辜矢ξ┟髦猓勾蛩闼阶曰峒愣恕!崩盥』幻嫠担幻婀鄄於肆成椭患踔宜妹嫔罅荩攀恳窃蛎纪肺⒅澹⒚挥胁蛔匀坏谋砬椋阌梦潞偷目谄档溃叭辉螂奚钪愣怂乩唇魃髯猿郑舷刖霾恢劣谟肫溆兴戳9识蘅斓墩堵衣楸崃宋ぜ岷突矢ξ┟鳎嗍遣灰庵炅恪!

    朝野对于韦坚的处分本就有所议论,如今天子挑明,杜士仪便神态自若地说道:“陛下宽仁为怀,臣亦不敢有所隐瞒。实则那天上元节之夜,臣本来还带着家人畅游灯市,却巧合恰逢臣亲家,嗣楚国公姜度,得其言说曾远远看见酷似太子殿下之人在坊市游玩,臣想到东宫尊贵,若万一在外偶遇,则行礼说话多为不便,就带着家人去玉真观叨扰,也是想着躲个清闲。没想到就在这大好的节庆晚上,东宫固然无事,韦坚却私会皇甫惟明!”

    王忠嗣虽为武将,可却并不粗疏,杜士仪竟主动坦白此节,他当然不会说自己得了杜士仪口信,就也跟着说道:“臣本也是陪着妻儿散心,可想想上元节之夜常有权贵子弟出游,动辄惊扰百姓,后来也就浅尝辄止,早早回家了。如今想起来却也有些后怕,如若真的韦坚路遇之后非要攀谈,却也不好拒绝。”

    杜士仪回京之后,只见过亲朋故旧,干谒的士人虽将墨卷投满了杜家院子,可杜士仪却并未见过其中一人,王忠嗣亦然。李隆基虽未让人盯着,可杜士仪对宫中内侍素来大方,自然会有人顺嘴将这样的情形如实告知天子,顺便吹捧他一两句好话。于是,对于二人的实言相告,李隆基自然满意得很。对于如今这空缺的河西陇右节度使之职,他便索性问了出来。

    “河西陇右正当防御吐蕃之要,你二人都曾于鄯州任职,前时右相举荐安西四镇节度使夫蒙灵察,你二人觉得如何?”

    面对这个意想之中的问题,杜士仪便当先拱手答道:“陛下,夫蒙灵察镇守安西四镇这几年,确实功劳不小,可臣斗胆问陛下一句,夫蒙灵察再威名赫赫,是否能及得上当初声震西陲的盖嘉运?”

    李隆基顿时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能及也。”

    “那么陛下,以盖嘉运当年之军功赫赫,声名远扬,兼领河西陇右节度之后,非但没有寸功,反而丢了石堡城,何也?骄矜自满,固然是其一,可他在西域太久,不通河陇地理人情,此其二也!譬如臣当年节度陇右,则大唐和吐蕃已然议和,自可从容整备军务人事;而臣调任朔方,已经有信安王多年来打下的深厚底子,也可缓缓上手。但如今河陇与吐蕃年年交战,并不是安定的地方,可以容得将帅渐渐熟悉当地情形。”

    杜士仪说到自己这些年出镇的经历,却并没有吹嘘功劳,而是实实在在讲述初上任的光景,李隆基只觉得入情入理,就连王忠嗣也不禁暗自赞叹其深通润物细无声的精要。果然,下一刻李隆基便出言问道:“若是照你这么说,最好是用熟悉河陇之将?既如此,你曾节度陇右两年,便是最精当的人选了!”

    “若非安北牙帐城刚刚建成,塞外各部仍需安抚,臣早就主动请缨了。臣在朔方已经**年了,远胜在陇右的年数,而且绝非臣夸口,漠北如今看似安定,情势却错综复杂,若非臣亲力亲为,无人可以胜任!”

    尽管杜士仪此言狂放,可李隆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恼火,反而微微点了点头,继而踌躇了起来。

    这时候,王忠嗣斜睨了杜士仪一眼,见其也正好看了过来,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他如今不再是年少轻狂,锐意求取边功的时候了,可河东如今无事,范阳兼平卢节度使安禄山又崛起得极快,对奚人以及契丹的用兵也轮不到他王忠嗣,久而久之没有战功,难保李林甫会盯上自己。他当即主动出言道:“陛下,安北牙帐城刚刚落成不久,塞外各部仍虎视眈眈,杜大帅确实离不开。臣愿请缨,出镇河陇!”

    此话一出,李隆基顿时眼睛一亮。他定睛盯着王忠嗣看了好一会儿,随即抚掌笑道:“好!忠嗣肯担责,更胜皇甫惟明十倍!既如此,便以你节度河西陇右,兼领支度营田等留后事。想来河陇诸将看到你回归,定然会额手称庆!”

    王忠嗣连忙谦逊谢过。这时候,杜士仪方才笑着说道:“恭喜陛下,河陇无忧也!”

    李隆基一推扶手站起身来,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只不过,如此一来河东节度使便暂时空缺了。”

    高力士一直侍立在侧,眼看王忠嗣调任河陇已成定局,李林甫的盘算显然落得一场空,他自然不吝锦上添花,小小推上最后一把:“陛下,以安禄山之资历,尚能节度范阳、平卢。如今王大帅又节度河西、陇右,陛下既然几次嘉赏杜大帅之功,何妨令其兼领河东?如此一来,但凡漠北有事,杜大帅便可征调朔方、河东兵马前往平乱,则安北牙帐城可以稳若泰山!”

    平时高力士纵使建言,也不会当着外臣的面,可此时此刻他顺势说出的这一番话,李隆基却觉得极其入耳。想到杜士仪早已坦陈和李林甫不和,又分明自始至终远着东宫,用这样的人卫护京畿北面屏障,实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他当即重重点头道:“好!忠嗣留下的河东节度,君礼以朔方节度使兼领,则京畿自北到西,再无可忧!”

    王忠嗣听到这样的措置,自也长舒一口气。杜士仪在几年之中定然会镇守安北牙帐城,而其兼领河东,定然不会去动他重用的那些故将,这样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上任河陇。他趁着天子正高兴,正要表明会将杜广元带去河陇上任,杜士仪却突然开口说出了一句话。

    “承蒙陛下钦点,臣之长子在王大帅麾下,已经有两三年了,很是磨砺了一番。臣听闻陛下有意重夺小勃律,臣请将其调往安西大都护府!”

    “嗯?”

    此话一出,不但李隆基愣住了,就连王忠嗣都大为意外。后者已经决定把杜广元带去河陇,也好趁着对吐蕃的战事好好磨练其一番,却不意想杜士仪竟主动表示把人调去西域!

第1019章 磨刀霍霍

    出宫的时候,王忠嗣和杜士仪一路同行,却只交谈了两句很没营养的话,就仿佛两个人只是平平常常的关系,而不是在云州一战合力大破敌寇,杜士仪又在王忠嗣为皇甫惟明构陷之时上书论救,而后在陇右精诚合作,分别节度朔方以及河东后又彼此托付长子,结下了远胜寻常同僚的交情。直到出了兴庆宫金明门,他才看了一眼杜士仪。

    他和杜士仪加在一起,身兼河西、陇右、朔方、河东四镇之要,如果还是彼此替对方管教提携长子,他日万一被人指斥为朋党,那就是百口莫辩了。可安西四镇那是什么地方?之前在兴庆殿中,就连李隆基在听到杜士仪的奏请之后,都忍不住挑了挑眉。

    “你刚刚还在朕面前,力阻夫蒙灵察进为河西陇右节度使,奏请把长子调往西域,就不怕夫蒙灵察挟恨报复?”

    “臣只是就事论事,倘若他因此怀恨,臣也没有办法。臣之长子幼承庭训,又从河东王大帅学习武艺韬略,成年之后先于中受降城为别将,后又到河东磨砺了几年,可以放到更艰险的地方去了。如果他真有足够的能力,那么陛下他日就能多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将;如若他没有,那么西域这块试刀石也就是他的终点,日后他承继爵位后,做个富贵闲人即可。”

    正是因为杜士仪这句话,王忠嗣想到还在杜士仪麾下的长子王周,也提出把人放到剑南道去。果然,李隆基为之大悦,一再褒奖他二人大公无私,临去还赏赐他们白金三百两,各式宫绸两车。不但如此,王忠嗣得以加衔兵部尚书,而杜士仪则在此前拥有同中书门下三品之衔后,又再兼御史大夫。

    即便只是好听,那也是赚够本了!

    注意到王忠嗣的目光,杜士仪便冲着对方颔首微笑道:“玉不琢,不成器,有时候作为父亲,不狠心不行。”

    王忠嗣知道,杜士仪的重点是那后半截话,前半截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而这就是他们此次能够调任节度两镇的代价。他微微点了点头,径直前行预备和自己的随从会合,却不想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极轻的声音。

    “夫蒙灵察此人虽骄矜自大,可陛下钦点送过去的人,他也不能如何。至于你家大郎,我会托剑南道的人好好照应。”

    没有回头,王忠嗣只是微不可查地一点头,即刻就上前和那些随从护卫会合了。上马之后,他侧头瞥了杜士仪一眼,见其正在和那些牙兵护卫等说着什么,他便轻轻一抖缰绳,沉声说道:“走!”

    若非杜士仪这些年和他书信往来,常常提醒他勿要忘记避嫌自保,兴许这次他就疏忽了!皇甫惟明固然是他的敌人,可那样的下场足可为戒!

    当李隆基的手制送到了中书门下李林甫的手中时,这位刚刚铲除了政敌的右相险些咬碎了银牙。费尽心机赶走了韦坚,拉下了皇甫惟明,却白白便宜了杜士仪和王忠嗣!而更让他郁闷的是,杜王二人主动请缨把长子调去西域和剑南道,如此一来,他连仅剩可以找茬的借口都消失了。哪怕杜士仪和王忠嗣交情甚笃,这一点是半公开的秘密,可两人做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妻儿家小不是留在长安,就是放在其他与己无关的地方,他还能说什么?

    如果是朝官,即便天子下制,李林甫日后还有的是可以挟制的地方,可对方是边镇节帅,杜士仪身上甚至还挂着同中书门下三品之衔,也就是所谓的挂名宰相,他也只能气咻咻地撂给了中书舍人拟旨。等回到私宅,他越想越是恼火,越想越是不甘心,直到外头书童报称,度支郎中杨钊求见,他方才按捺下了火气,淡淡点了点头吩咐让人进来。可当杨钊进屋之后把话起了个头,他就立刻又火了。

    杨钊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接说起了杜士仪和王忠嗣即将兼领二镇之事!

    “我还没有耳聋眼瞎,这样的大事不至于不知情!”

    见李林甫分明是憋着满肚子火,杨钊知机地不再撩拨对方的火气,慌忙连声赔礼,随即方才岔开了话题说:“相国,如今韦坚和皇甫惟明虽则被贬,可这样的处分终究太过低微了,不足以彰显相国的威严。更何况,东宫太子妃仍然是韦家人,日后……”

    这日后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就只见李林甫冷冷看着自己,分明是示意他别说废话。于是,他便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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