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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7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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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少。毕竟,这位大唐名臣远遁安北出任大都护,淡出他的视线实在是太久了!最让他惶恐难安的是,杜士仪根本没有理会他,对深悉上位者性情的他来说,那种无视的态度比疾言厉色痛骂他一顿,甚至如安禄山那样痛打他一顿更糟糕。

    因为那意味着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几个牙兵合力将那宝座抬出去的时候,浑释之也已经推推搡搡地把安庆绪给赶上了堂。这位才当了几日天子的大燕皇帝此刻被五花大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上去比严庄和高尚还要更加狼狈。当浑释之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膝盖弯上,把人踢得直接扑通倒地,却只听安庆绪在惨呼之后却又大声叫道:“士可杀不可辱!”

    “士可杀不可辱?笑话,似你此等无君无父之辈,竟然还有脸自称为士?来人,给我先掌嘴二十,让此獠知道什么叫做礼!”

    听到杜士仪这话,一个牙兵正要上前动手,浑释之却没好气地摆手把人给赶跑了,这才亲自撩起袖子笑道:“元帅,之前被这么个跳梁小丑耽误了这么多日子,我这口气还没出够,让我亲自动手解解气可好?”

    见杜士仪莞尔一笑,算是默认了,浑释之登时大喜,他面露凶光,一把揪住安庆绪的领子,蒲扇似的巴掌便冲着其嘴上颊上用力扇了过去。不过几下,安庆绪便已经嘴角溢血面颊高肿,等整整二十下打完,他被浑释之随手扔在地上时,不但颓然吐出了几颗大牙,整张脸也已经肿的如同猪头似的,再也没有半点人样。面对这一幕,严庄高尚无不骇然,心里更加惴惴。

    挨了这么一顿,安庆绪本能地想到了父亲安禄山当初对自己的暴虐,已经是害怕得惨了,瘫软在地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而杜士仪见浑释之吹了吹右手,仿佛这一顿巴掌扇下去也有些小小的疼痛,他冲着这位朔方虎将微微一笑,这才向一旁的虎牙问道:“崔乾佑田乾真孙孝哲三人何在?”

    “回禀元帅,他们应该还在收拢叛军,尚未进城。”

    “既如此,就等他们回城再来报我!至于这三个乱臣贼子,就让他们跪在这里反省反省!浑将军,你第一个进的安阳,陪我四处转转,看看城中情况如何!”

    浑释之见杜士仪要磋磨安庆绪三人,却又表示了对自己的器重,他哪有半分不乐意,当即满口答应。等到陪着杜士仪出了正堂,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正被牙兵推推搡搡喝令跪好的家伙,他便忍不住咧嘴一笑道:“元帅此举真令人痛快!这些乱臣贼子一刀杀了简直便宜了他们,就该让他们尝够苦头再死,也对得起这些日子以来军中战死的袍泽!”

    “要不是现在不能杀了他们,我也恨不得立刻将他们三人首级悬首安阳城门,以安城中民心。现在也只能先如此晾一晾他们。对了,浑将军,我且问你,你觉得,接下来北面常山那边会有什么消息?”

    “元帅还是直呼我名字的好,这浑将军三个字,听得我老大不是滋味。”见杜士仪欣然点头,浑释之方才继续说道,“至于常山,有仆固将军亲自率兵奇袭,真定之围肯定解了。”

    “哦?怀恩此次可是只带了万余马军,兼且长途奔袭兵马劳累,蔡希德那里却有不下四五万人,你就对怀恩这么有信心?”

    浑释之当然不是憨人,如果他只是单单悍勇,又如何做的浑氏一族之主?所以,他只是笑眯眯地反问道:“元帅要是没把握,岂会让仆固将军孤军深入?郭大帅之前还在和我说,元帅定然已经联络了河东,约好时日从井陉关突击东进,如此两路大军合兵一处,又有仆固将军的勇冠三军,必定能够解常山之围,大败蔡希德!”

    “子仪倒是看得准,不过,释之你竟然也会奉承人了!”

    杜士仪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接下来这一路,他却只是轻松地问起了浑释之家中近况。等他二人出了太守府上马之后,虎牙已经带着百余牙兵跟上,浑释之也自有亲兵相从,一行三百余人前呼后拥在夜晚的大街上疾驰而过。可就是这样马蹄声不断的夜里,安阳城的官民百姓们,却是在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觉。

    这一晚,杜士仪迟迟没有回邺郡太守府,而是真的跟着浑释之在全城转了一圈,又和前来会合的李明骏见了一面。浑释之对于叛将本来没什么好感,可李明骏先是献城新安,这次又冒了绝大风险开安阳城北门,杜士仪分明对其颇为嘉赏,他也就只好不为己甚了。然而,对于那些此前被叛军俘获或是扣押的文武以及官吏子弟,李明骏说只有李归仁知道,连安庆绪严庄等都不知情,自己也尚未打探到结果,杜士仪不禁眉头紧皱。

    除此之外,投降的叛军不能安置在城内,更何况此战之后招降的人高达近万,当然只能打散编制安置在城外,阿兹勒和李怀玉固然忙得不可开交,崔乾佑这三个降将也同样是脚不沾地。至于郭子仪和程千里的部下,也只有约摸一半能够进城休息,另外一半则分批轮值看守叛军,当两人上了城墙和杜士仪等人会合的时候,就只见杜士仪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都安顿好了?”

    “是,暂时安置在了愁思冈的军营当中。只是叛军投降者众多,要如何处置,却是为难得很。”

    对于如何措置降兵,程千里在西域不是没有过经验,但叛军和一般的异族降军不同,同样也有些踌躇这其中的尺度。毕竟,这些兵马可谓是重罪在身,是否能够赦免,还要看朝廷的意思。但真要等长安那边的旨意过来,那就太耗费时日了。

    而郭子仪则笑道:“不过,我看杜随带着李怀玉,倒是颇为有声有色,前锋营将士更是现身说法,那两千余降兵虽是数倍于前锋营的人数,倒是安安分分,没想到数年不见,他已经成长得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

    “我倒是忘了这小子。”杜士仪不禁莞尔,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前锋营草创的时候,内中都是安北大都护府征讨马贼以及各部时收拢的降兵,多有桀骜不驯之辈,而城中若有不犯人命以及奸污等重罪的重犯,也有些收拢在他麾下。他年纪轻轻,却跟着怀恩光弼学了不少,这一支兵马练得悍不畏死,如今做的事情却是他驾轻就熟的。”

    程千里对阿兹勒却不熟悉,可他在西域时,对杜广元却有几分认识,此刻不禁有意打趣道:“大帅这义子如此了得,这些降兵全都给他统带不是正好?”

    “不要揠苗助长。前锋营之所以为营,便是因为他尚且还不到独领一军的程度。光是靠一腔血气拼勇武,那还远远不够。更何况,前锋营此前的老底子只剩下了不到千人,一下子加入太多叛军进去,就算杜随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镇压局面。这样吧,明天我亲自去愁思冈。”

    见郭子仪和程千里立刻要劝阻,杜士仪便笑着说道:“这些叛军大多出自平民,跟着安禄山叛乱,不外乎是冲着那些高官厚禄,金银财宝,又或者仅仅因为其灭三族的威胁。如若他们降附之后不但不能为我所用,反而会成为心腹大患。那么,打了胜仗却还得花费人马看守降军,自废战力,以后招降的时候,大家都会心有顾虑。”

    杜士仪既如此说,郭子仪自无不可,程千里也头疼这么一堆叛军反而是拖累,最终也没有反对。

    等到二人随同杜士仪回邺郡太守府时,从浑释之口中得知安庆绪和严庄高尚被俘,安庆绪挨了浑释之一顿嘴巴子,严庄高尚也还****撂在正堂上,两人不禁对视一笑,暗想杜士仪到底不是那些恪守礼法的士大夫,否则哪来如今这痛快?

    浑释之嘴上得意,心里甚至不自觉地琢磨了起来。要不干脆撺掇一下杜士仪,直接把这三个家伙就在邺郡宰了?省得劳心劳力还要派人送回京,天子倒是解气了,可军中上下却不得痛快!

    然而,等他们在邺郡太守府门前下马的时候,一个迎上前来的牙兵却开口说道:“元帅,各位将军,崔乾佑田乾真和孙孝哲已经回来了,听说安庆绪和严庄高尚被元帅勒令在正堂跪地反省,他们就径直过去了!”

第1217章 匹夫之怒

    严庄高尚也好,安庆绪也好,作为安禄山的心腹和儿子,他们都挨过安禄山暴怒之下的鞭笞。可是,那都是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痛苦,哪像如今这样软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在漫漫长夜中被人勒令正跪于地,那种膝盖犹如针刺,腰背酸痛发麻的痛楚,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的煎熬,几乎让他们都快憋得发疯了,就连儿时曾经因犯错被长辈罚跪过的高尚,这会儿也不由觉得和现在的情形相比,从前那简直是天堂了。

    当他们苦苦等待杜士仪回来的时候,突然只听外间传来了一阵喧哗,仿佛是什么人硬闯了进来。最初那些吵嚷的声音听不分明,可随着人渐近,声音也渐渐清楚了。到最后,就只听一个暴喝仿佛如同炸雷一般在他们身后响起。

    “安庆绪,我打死你这个无耻的东西!”

    随着这声音,严庄骇然侧望,就只见一条人影朝安庆绪扑了过去,一拳头把人打翻在地,随即又就直接坐在其身上,一顿老拳把安庆绪打得哭爹喊娘。惊慌失措的他正想向那些牙兵求救,可当他看清楚身后两个拔腿进入大堂的人时,他那一颗心登时坠入了深渊。

    竟然是崔乾佑和田乾真,这么说,那个二话不说暴打安庆绪的人是……孙孝哲!

    严庄再也跪不住了,他连滚带爬地往那些牙兵身边逃去,寄希望于这些人能够救自己,可谁曾想看到自己过去,那些牙兵竟然满脸鄙夷地纷纷避开。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抱住最后一人的腿,可头皮上立刻传来了一阵剧痛,竟仿佛是谁扯着头发把他拎了起来。发出一声惨叫的他还没来得及求饶,脸上就突然挨了重重一个巴掌。

    之前看安庆绪挨打的时候,他只是心惊肉跳,可现如今挨打的轮到了他自己,他这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仅仅这一个耳光,他就只觉得眼冒金星耳膜发痛,仿佛只差一丁点就要被打聋了。而头发被人拽住,那股撕扯头皮的剧痛亦是连绵不断地传来,让他的五官几乎全都皱到了一起。下一刻,抓住他的人突然手一松,他便颓然倒在了地上,紧跟着却又挨了好几脚。

    “够了,阿浩,够了!”

    严庄这才意识到打自己的人是田乾真,而拦田乾真的人恐怕是崔乾佑。知道崔乾佑这人脾气稳重些,和安禄山也没有那样亲近的关系,只是因为能征善战而受到重用,他便强忍刚刚挨打的痛苦和屈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崔将军,田将军,好歹都曾经同殿为臣,之前丢下你们在洛阳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可这话还没说完,严庄就只见崔乾佑突然大步走上前,竟是在他身边蹲了下来,那眼神中赫然煽动着毫不掩饰的杀机。当看到崔乾佑解下了刀柄,他被吓得一下子住了口,可紧跟着经历的一幕,让他简直恨不得赶紧去死。崔乾佑竟是倒转刀柄,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嘴巴,直到他也不知道断了多少颗大牙,痛得眼泪鼻涕直流,崔乾佑方才气怒未消地丢下了手中的刀。

    “严庄,要不是安大帅,你能有今天?可是你干了什么,你竟然伙同安庆绪暗害他,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你做出这样卑劣无耻的事情来,怎么会兵败如山倒,怎么会有今天?你还要和我说什么同殿为臣,你以为我是拦着阿浩杀你?要不是如今我三人已经降了杜元帅,真打死了你和安庆绪不好交待,我自己都恨不得一刀宰了你!孙孝哲,你也给我停手,打死了安庆绪之后,元帅没人可以杀了祭旗,到时候你自己掉脑袋?”

    孙孝哲把安庆绪狠狠揍了个半死,听到崔乾佑最后这句话,他方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情不愿地住手站起身。

    这时候,一旁惊魂未定的高尚方才使劲吞了一口唾沫,暗自庆幸崔乾佑田乾真孙孝哲还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没有不由分说把自己也痛打一顿,否则他就实在是太冤枉了!偷瞥了一眼气息奄奄的安庆绪,满口鲜血的严庄,他正想要继续装死,却不想孙孝哲突然凶相毕露地往他看了过来。

    “这里是不是还有个漏网之鱼?”

    见崔乾佑和田乾真也全都朝自己看了过来,高尚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连连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军撤离洛阳的时候,我只是正好在李归仁那里,就被他带了出来……”

    “算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即便和我们一块挨过大帅的鞭子,高尚也有那贼心,没那贼胆。”田乾真哧笑了一声,见高尚如释重负,他却沉着脸又问道,“可阿史那承庆就未必了,虽不是同谋,可他必然知情!高尚,我问你,阿史那承庆呢?”

    “破城的时候,我没看到他,应该是……应该是混在乱军之中逃出城去了!”

    “他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

    随着这个声音,众人齐齐回头,就只见郭子仪和程千里一左一右簇拥着杜士仪到了堂前,浑释之则紧随在后。崔乾佑本能地回头看了看刚刚挨了自己三人一顿暴打的安庆绪和严庄,立时毫不犹豫地跪下谢道:“多谢元帅厚恩,让我等能有机会一泄心头之恨!”

    “是你们自己不管不顾闯进来痛打了人一顿,谢我干什么?”

    看到田乾真拉了孙孝哲一把,两人也不声不响下拜行礼,杜士仪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堂,便对那几个满脸尴尬上前行礼的牙兵斥道:“把这里收拾收拾,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杜士仪压根不提请大夫来给安庆绪和严庄瞧瞧,牙兵们闻弦歌知雅意,当即应了一声后,把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人挪开,又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下地上血迹,这才把杜士仪一行人迎了进来。刚刚宝座被丢到太守府外焚毁,众人早已从书斋中重新搬来了一套家具。杜士仪在居中主位上落座之后,示意郭子仪程千里和浑释之一一坐了,他方才淡淡地说道:“崔乾佑,田乾真,孙孝哲,你三人先起来,把招降叛军之事禀报于我。”

    之前自己三人恳求杜士仪惩处暗杀安禄山之人,杜士仪没说答应,却也没说不答应,此刻更是任由他们三个拳打脚踢发泄了心头愤怒,崔乾佑知道,他们为安禄山最后做的也只能是这么多了。于是,起身之后,他也不敢怠慢,将自己收拢的叛军,如今如何编练的队伍,一一解说了一遍,这才看向了田乾真。田乾真也把刚刚的事情暂且抛在了脑后,言简意赅地禀报了自己这边的进展。等轮到孙孝哲时,这一位却是先沉默了片刻。

    “元帅吩咐的事情,我不但全都照做了,而且还打探到一个重要的消息。只是,我希望用这个消息,交换元帅一个承诺。”大约是担心自己谈条件让杜士仪不快,孙孝哲立刻快速说道,“我当然不是和元帅讨价还价,只是我的母亲如今还在幽州,如今我已经降附,如果她侥幸能够逃脱史思明之手,希望大帅能够饶她一命。至于我自己,就算朝廷异日一定要穷究我叛逆之罪,我也认了!”

    孙孝哲竟敢和自己谈条件,杜士仪本待一口拒绝,不想他竟然是为母亲求情,他沉吟片刻便说道:“谋反之罪,按照大唐律,妇孺仍可免死,此事我可以答应你,你说。”

    孙孝哲见杜士仪当着郭子仪和程千里的面答应了自己,登时为之大喜,连忙大声说道:“城破之际,安庆绪他们顾不得之前被俘的那些将领,还有之前被扣为人质的那些河北各州郡官吏子弟,人如今都关在城中一处隐秘屋宅的地窖之中。”

    此话一出,原本靠在后背上盘膝趺坐的杜士仪登时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他指着孙孝哲厉声说道:“你,立刻带路!若真的能够找到人,我不但免你母亲一死,还可以记你一功!”

    听到杜士仪不但答应了自己的条件,甚至还允诺记他一功,孙孝哲登时大喜。他是从自己收拢的那些叛军之中因缘巧合问出这个消息的,人是李归仁心腹,于是他只能赌一赌杜士仪尚未搜寻到人,没想到竟然真的成了。此刻他二话不说,立刻往外带路,而郭子仪和程千里对视一眼,最终决定还是跟去。

    不论如何,此次叛军势大,被俘的人往往都是措手不及,非战之罪,那些官吏子弟就更加冤枉了。身为一军之将,他们当然应该跟着杜士仪去见一见这些人,以安人心。

    浑释之本待追上,可想想太守府也得要人坐镇,他也就又坐了下来。只是,看着面面相觑的崔乾佑和田乾真,又扫了一眼地上的安庆绪和严庄高尚,他突然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道:“崔乾佑,田乾真,元帅既然来不及交代就走了,那安庆绪等三人就交给你二人收下去看押,等回头再做发落!”

    言下之意清清楚楚,只要不把人打死,怎么炮制随你们的便!

第1218章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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