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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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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诛灭诸吕的过程中。功勋列侯们曾经发现吕家接到许多西楚遗民的投靠,预示着陷入危境的吕家人曾打算联合故楚遗民,反过来杀掉诸侯王与列侯。

    这个卑鄙的联盟在朝廷中引起足够重视。不管皇帝与列侯斗的如何,双方都保持着默契逐步打压故楚一系人马。

    季布、季心兄弟俩仕途不顺,尤其是季布很有自知之明告老还乡,因而得到汉文帝的信赖。

    十几年前的吴楚七国之乱,不安现状的故楚遗民果然又动起来,四处吴王刘濞作乱前四处煽风点火,左右串联很是拉起一支客观的叛军集团,倘若叛乱的诸侯王上下一心同仇敌忾,说不定真可以掀翻汉廷平分天下,可惜棋差一招三个月被灭掉。

    当汉军攻入叛军城市,曾经发生过很奇怪的事情。

    汉军破楚王都,吴王都立刻大掠全城,要知道从古至今平叛军入城大掠这非常罕见,出于安定人心的考虑都会作出区分,裹挟被迫赴逆的予以宽恕,坚定反叛的予以严惩,汉军却没有那么区分径自大掠而去,就像对待不属于自己的国土似的,更有趣的是大乱结束,大部分叛军地区被划入郡县。

    就在当时,朝中舆论对周亚夫大掠很不满意。

    但是汉景帝是坚定支持的,理由是筹措军费封赏功臣,可皇帝自己知道事实并非那样,汉军是用那次大掠的机会把故楚的经济基础破坏掉,并以赴逆的名义抓捕了不少故楚遗民,以军法重刑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朝廷借那次机会故楚吃了个闷亏,几乎打掉故楚百分之七十的力量,余下的残部老的老,死的死,大猫小猫两三只也在逐渐凋零,朝廷这才逐步放松警惕转而内部斗争,周亚夫和汉景帝的权力之争贯穿过去十个年头,直到周亚夫冤死,汉景帝驾崩画上句号。

    “他们应该死光了,为什么还会有?”

    刘彻很头疼。

    文武百官也头疼。

    在汉军眼里故楚不值一提,当年是职业化军队时就不如汉军,更何况渡过悠悠六十载漫长时光的洗礼,原本堪称精锐的储君变的细碎化、世俗化,他们是杀猪的屠夫,捕鱼的渔民,乡间野地种田的农人,挎着猎弓在山林中转悠的猎手,佩剑行走的穑夫、亭长,穿着官袍判案的县府官僚。

    他们没有了统一的组织,混杂在普通人里面目模糊,说不清到底哪个是故楚遗民,哪个是老实巴交的汉民,即使身份可以按图索骥搜寻到,也不好确定哪个人心怀怨恨矢志复仇,哪个人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想控制他们除非大规模监视,汉廷承受不起大规模监视的投入,不仅是国家财政撑不住,无为而治也不会允许,搞恐怖的特务政治历来是不得人心的,本来没有问题的小小磕碰会被演绎成一幢大事件,汉家皇帝不允许民风民俗崩坏,更不能接受庞大的特务组织出现。

    总而言之,对故楚的管制是个空白。

    刘彻非常恼火,以他的聪慧竟然无法解决,愤愤不平地说道:“先帝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明明说故楚遗民不足为患,怎么会突然变的那么棘手,那些人真的疯了吗?他们不明白只要朕一声令下,几万的家庭就要支离破碎。几千颗人头即将身首分离吗?”

    卫尉庄青翟起身道:“此贼当是南下两淮之地了,臣请陛下着令淮南国相缉拿贼犯!”

    “启禀陛下!朝廷中或有内奸,丁公一伙贼众有可能借助朝中内奸的力量准确得知北军巡逻规律,请陛下着令廷尉府稽查!”

    “陛下!臣以为此案交给廷尉府办理比较好,出动北军闹的人心惶惶不好啊!”

    “请陛下以国事为重,以江山社稷为重!”

    刘彻一听肺都快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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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住口!”

    刘彻双手握拳语气坚定道:“尔等都给朕听着,车骑将军是国家栋梁之才,必须以最快速度找回来。必须是活着带回来。不论有多少困难必须成功,朕下命令前可说清楚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车骑将军少一根毫毛都不行,朕只要结果不要解释。尔等只准执行不准异议。再有异议者罢黜。永不叙用!”

    “卫尉庄青翟,南军所部有多少荆襄郡国番上精兵?”

    “大约一万余人!”

    “你率领一万景象郡国兵南下,到淮南国好好的问候淮南王刘安。朕不信他的淮南国洁白如纸,有理由怀疑淮南王与故楚遗民有密切往来,朕可以确信丁公此獠不会走的太远,左右就在淮南国以南的某地,找到他们救出车骑将军!”

    “喏!”

    庄青翟神色凛然领命而退。

    丞相许昌发出质疑:“陛下!您怎么能确定车骑将军安然无恙?”

    “朕相信,丁公此獠不敢伤人性命,通过观察也通过这儿!”刘彻指了指脑袋:“廷尉必须尽快查清楚内奸身份,朕不能允许吃饭砸锅的人出现在朝廷中。”

    天子的目光森严,田汀蛄烁龊涞屯返溃骸俺急囟ń呔∪Π煜轮匕福还几禾熳拥钠谕 �

    “今日廷议倒刺结束,非常时刻尔等必须更加谨慎,切不可再出差错!”

    “遵旨!”

    刘彻大袖一摆走了出去,留下百官公卿面面相觑。

    天子变了。

    变的比以往更强硬也更坚定了。

    这是进化为一代雄主的标志,老臣们愁眉苦脸地叹息着,或许时代真的变了。

    刘彻没心情管他人的心情,他在为长姐阳信公主刘婠的境况忧心。

    姐夫曹时突然失踪对姐姐刘婠的打击非常大,尤其是得知丈夫把身边的亲卫派去接她,只身带着十几个仆从突然被劫走,忧伤和自责差点摧毁她。

    淳于三娘在长秋宫外低声解释着病情原理,思虑过重是抑郁症的古代称谓,仓公医方里用心病还须心药医做解答,淳于三娘不懂心药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女人没有熬不过的灾。

    “陛下请放宽心,民女向您保证公主殿下的身体会渐渐好起来,公主殿下一直对民女说,一定要把曹家的孩子生下来,要让肚中的孩子健康的成长,陛下应当相信一个母亲的坚强。”

    “母亲的坚强?”

    “三娘说的很有道理。”太后王娡从宫殿里走来:“彻儿,当年为娘怀着你的时候,对未来也是忧心忡忡前途为卜,生怕咱们娘俩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幸好泰一神没有抛弃我,你的诞生给为娘带来希望……婠儿现在的情形也是这样,她要熬过这个槛才能好起来。”

    刘彻攥着拳头默然不语。

    曹时为他鞠躬尽瘁,承受莫大的打击依然挺了下来,车骑将军的安排是多么的委屈和无奈,天子为了安抚他已经准备增加兵额,未来两年内陆续增添4万名新兵,让车骑将军成为不逊于南北二军的强力军团,成为拱卫长安的第四支军事力量。

    车骑将军将会成为名副其实的上卿,权力将凌驾于大部分九卿之上,这便是刘彻的曲线救国之策,三公九卿对他而言就是个玩具,如果他不乐意玩了有一百种办法废掉他们。

    曹时苦劝好多天才让少年天子暂息雷霆之怒,容忍三公九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继续存在,一眨眼功夫曹时被劫走了,刘彻差点蹦起来!

    天子沉吟道:“母后,孩儿想给姊姊加个封号。”

    “喔,天子要加什么封号?”

    刘彻清了清嗓子,声音如玉磬敲击般清越:“皇长姊与朕有骨肉之亲,劳苦功高当享国之重礼,即日起加号曰,阳信长公主!汤沐邑加封1万户,仪同诸侯王!”

    内侍、宫女们噗通一声全跪下来听旨。

    桐叶封侯珠玉在前,皇帝口含天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加封长公主绝不仅仅是加了汤沐邑,加封本身就蕴含着莫大的政治意义,天子对曹家的信任非常深厚,任何人都不要想打曹家的歪脑筋。

    就像此前十几年的堂邑侯陈家,依靠馆陶长公主的宠爱,陈家人风风光光过了十几年,若不是陈家人作死,说不定还能再风光几十年。

    曹时不需要依靠长公主,但是曹家也不会介意多一个长公主,毫无疑问,阳信长公主足以庇佑曹家人几十年太平日子。

    自己女儿封长公主,王太心里非常高兴:“天子自己决定吧!不过要考虑到馆陶长公主的态度,毕竟两个长公主总是有点……”

    馆陶长公主。

    提起难缠的丈母娘,刘彻的心情就不太愉快。

    最近刘嫖缠绵病榻足不出户,看起来似乎比以前老实的多,天子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姑姑的汤沐邑2万户,膝下没有子嗣也不用那么奢侈,留下1万户给姑姑养老,剩下一万户就并入郡县里,这样一来一回赏赐出去的郡县又回来了!还有城南毗邻太庙的长门园,朕打算给姑姑一百万钱买下园子买下来,改成长门宫当作城外的离宫,将来出城祭祀打猎也可以歇息在城外。”

    王太后提醒道:“天子考虑的很周到,陈皇后那边要多做解释,以免天子伉俪起龃龉。”

    “孩儿省得轻重,皇后是我的结发妻子,只要她谨守本分,我不介意让她做个太平皇后,就像当年薄皇后那样。”刘彻做出了表态。

    太后王娡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十六岁的天子比去年长高一大截,越来越像当年英俊挺拔的先帝,不出十年就会像他的父亲那样,成为一手遮天的伟大皇帝。

    她的孩子,终于长大了。(未完待续……)

    PS:加封号了,历史里的平阳公主可没那么好运,这次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背。

第200章 人不见了

    站在山脚下抬头仰望,云山雾罩的山岭连绵起伏,那是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

    天南五岭,另一个世界。

    几百人的队伍只有十辆马车,除了两辆留给人来乘坐,其余八辆用来运送物资,楚人刺客时刻守在马车周围徒步前进,进入五岭地界就处在汉地的边境,越往南凶猛的土著人就越多,车队也并非万无一失。

    四轮马车里,曹时盯着窗外的云雾面无表情,漫长的“旅行”穿越几十个县,他也尝试了很多次逃脱,杀了不少挡路的刺客。

    藏在身上的匕首被搜出来,他就徒手拧断守卫刺客的脑袋,半天方便时跑不掉就换成半夜脱逃,试了很多次也没找到最佳的脱逃时机,到后来逼迫的刺客们在马车上拴着铃铛,车厢外照着厚厚的绢布作为阻挡,半夜车厢一有动静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平阳侯身手了得,杀了老夫十几个徒儿,要是给你把战弓足够的箭矢,只怕老夫也要难逃一死。”

    曹时冷笑道:“老匹夫到有自知之明,你们不过是插标卖首之徒,随时可能掉脑袋。”

    “哈哈,你说的很对!老夫没几天好日子可活了,在淮南国和衡山国故布疑阵只是想看刘家人骨肉相残,你知道吗?我留下的徒儿在那里留下了足够的证据,足以让淮南王刘安和衡山王刘赐死一百次的证据,天子派出的追兵要处理两个诸侯王。你说天子还有功夫来救你吗?”

    老头笑的开心,曹时撇撇嘴道:“你怎么知道就一路追兵?”

    丁公笑不出来了。

    “别以为你几句话就能吓到老夫,就算有十路追兵又能如何!车队马上就进入五岭绝地,即便十路大军到了五岭山下也要掂量一二。”

    曹时两眼一翻不搭理他,他也没想到丁公带着人不吭声跑到五岭脚下,按道理讲他应该去淮南国或者两淮之地呆着,似乎和五岭没有太大关系。

    “进山了!小心啊!”

    白茫茫的雾气涌过来,曹时眼疾手快把布帘放下塞紧口,转头说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弄好了吗?”

    “你是说这个?”

    刘陵从屁股下摸出两个布袋,布袋有个夹层里是每天烧火搜集到的竹炭。竹炭粉被碾的很细碎平整的覆盖着布袋。夹层被卷起来用针线简单缝上口子,左右用丝绸布条缝好,就是个简易的口罩。

    曹时抓起口罩带在脸上,试了下大小合适紧贴口鼻基本不留缝隙。又丢了一个口罩给王孟:“往南走记住每天都要带上它不要拿下来。多做几个塞满竹炭粉末来备用。咱们能否熬过岭南的瘴气全靠它了。”

    王孟接过来二话不说就套上去,刘不信竹炭粉有那么神奇,将信将疑着带上这个丑陋的布袋子。

    岭南的山路崎岖不平。从进山就在走土著乡民走出来的山路,五岭的海拔不高,路况却比秦岭差的多,翻过山头至少要一天一夜,五岭群山间白雾缭绕犹如雾霾,几十步外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不熟悉路况的在山岭之间瞎走也很正常。

    五岭的瘴气只有少数时间会散开,到了夜晚连天上的星空都看不到,全凭直觉自己找路走,更大的危机就潜伏在每个人的身边。

    进入毒瘴丛生的陌生山区,可以看的到动物的骨架,有误入毒瘴的大象犀牛鹿羊野兔,也有毒死的小鸟和豺狼虎豹,还有人的尸体,衣服都腐烂的不成样子,看起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刺客们毛骨悚然,几乎每天看到的尸骨都在增加,才进山没几天就看到几百具人的尸骨,那些尸骨上还留下虫豸啃咬的痕迹,在惊慌中发现毒瘴就在身边。

    当天夜里十几个人率先发病,在临时营地里全身高热昏迷不醒,他们中毒瘴了。

    丁公很迟疑,他在犹豫受否抛弃病号,第二天一大早又病倒十几人,队伍里的刺客都慌了神,他们并不畏惧死亡,但必须得死的有意义,死在白茫茫的毒雾里,被毒虫腐蚀变成枯骨,简直恐怖至极。

    病倒的三十人被抛弃了,每个人几乎用最快的力气往南跑,跑的越快,呼吸就越急,吸入的毒瘴也就越多。

    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越来越多的人落在队伍后面,一头栽倒再也没有爬起来,就像多米诺骨牌,当第一块骨牌倒下,一切就无法中止。

    希律律……

    骏马一声长嘶双蹄高扬一头栽倒。

    马车失去了速度停下来,车上跳下四个年轻人,互相搀扶着惊慌失措。

    “丁公快救救卫右渠,他中了毒瘴!”

    “救个屁!老夫自身难保还怎么救你们。”丁公气的脸色发青,进山七天苦心栽培的土地死掉一大半,剩下一百多个徒儿如惊弓之鸟惊慌失措。

    赵婴齐气急发笑:“丁异!你不要忘记我们的身份,没有我的指引休想走出南岭,没有我的帮助你休想在南越站稳脚跟!”

    “好!你说该怎么治疗,老夫全听你的安排!”

    “你去那棵树上摘下果子来,喂他多吃点或许还有救。”

    几个刺客捡起石头打下几枚果实,二话不说丢到嘴里咀嚼,一入口脸色都变了,连忙吐出来。

    丁公捡起一枚青涩的果实,疑问道:“这是什么果?”

    “槟榔果,你们不想死就多多咀嚼它,记得不要吞下去,否则出事了别怪我。”

    赵婴齐把果实往嘴里塞,脸色变的五彩缤纷真的很像中毒的样子,驺家两个年轻王太子对视一眼也嚼起槟榔,还不忘拿起两枚塞进卫右渠的嘴巴里。

    丁公发怒道:“有治疗瘴气的宝药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损失了那么多徒儿!”

    “你没问过我。再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要不是卫右渠病的太厉害,我巴不得你们全死光了更好!”赵婴齐冷笑一声不搭理他。

    车队的马匹都死光了,远远看去四处是云山雾罩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何处,反正已经成这样,索性就停在原地不走。

    丁公一直怀疑赵婴齐故意引他走错路,按道理讲五岭应该没那么大,有些山岭明明前几天翻越过,今天又走了一遍。

    “小子你说清楚,到底还有多远藩国五岭,老夫要带着你们去番禹见南越王赵佗。到时候自会放了你。”

    “你想骗我?”

    丁公大怒而起。旋即冷笑道:“老夫抓你们只是顺道而为,难道你们不怕汉家天子兵强马壮,打下南越,闽越和东瓯吗?”

    “不可能!我们是汉家藩属国。”

    “彭越。英布。臧荼也这么认为。你还见的到他们的封国吗?长沙王吴芮谨守本分,传了三代嫡子早夭诸庶争位被天子除国!汉家天子比六十年前更强大,你们也见识过长安的繁华鼎盛。长安城外几十万汉兵的严整,你们拿什么挡住汉兵?五岭的瘴气?”

    赵婴齐不屑一顾,南越国并不怎么担心被打,原因就是五岭的瘴气,听起来很扯淡的理由的确很靠谱,80年前秦军征讨南越国,前后打了十年损失十几万秦军精锐,就连秦军主将屠睢都横死于此,直到任嚣的增兵赶到才打下来。

    其后十二年,岭南秦军陆陆续续又死掉十余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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