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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千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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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茂真掌柜满面笑容地取过其中一块碎银,小心地放回杨小驴的手中:“这是小的给杨爷的茶点钱,请杨爷收好,以后还望杨爷多多在大少面前美言几句。”

杨小驴脸上露出了笑容,指着杜茂真掌柜嘿嘿笑道:“还是杜掌柜你识趣,好吧,以后少爷如果还要制做什么口罩等物,我会推荐你们德润布庄的。”

杜茂真掌柜大喜,忙深深地谢过了。

……

在杜掌柜和张万初深深的作躬送别下,杨小驴出了德润布庄,他将大包袱放在马背上,正要翻身上马。忽听旁边一个声音道:“哟,这不是杨兄弟吗?”

杨小驴回过身,却见刘总旗和钱氏满面笑容地站在一起,钱氏正扬手对他招呼道。

杨小驴“哦”了声:“原来是刘总旗和钱大嫂,还真是巧。”

钱氏道:“杨兄弟这背着一个大包袱,是要到哪去啊?”

杨小驴道:“没什么,大少吩咐小的到德润布庄去,做一些物什。眼下正要回千户宅呢?”

刘总旗道:“回千户宅很紧吗?”

杨小驴道:“也不是很紧,今日送回即可。”

刘总旗和钱氏互视了一眼,钱氏笑道:“眼见这时也近午了,杨兄弟怕还没吃饭吧,正好你嫂子做了一些菜,便一起去喝几杯吧?”

杨小驴道:“不用了,改日吧。”

却见刘总旗和钱氏上来,不由分说,钱氏扯人,刘总旗牵马,就将杨小驴拉扯而去。杨小驴本只是装个样子,当下便顺水推舟地随二人去了。

到了军匠街,来到刘总旗的家门口时。却见刘总旗的家中正在翻修,茅屋裂开的地方从新泥堵上,屋前大门那一块还添上一些砖瓦,这让刘总旗的房屋多少看起来会象样些。这些时间,刘总旗因为干活卖力,所以受到黄来福的奖励也是不少。已经有些余钱来修整房屋了。

进了屋内,却见刘玉梅和她爷爷刘老汉也在。此时刘玉梅正在灶前忙活着,她爷爷则在一旁帮着烧火,刘二妞和刘总旗的两个孩子在一旁玩闹着。

见了杨小驴进来,刘玉梅和刘老汉忙过来和杨小驴见礼,刘玉梅的脸上还有些忸捏的神情。

杨小驴对钱氏和刘总旗还有些拿着架子,但却是客气地和刘玉梅打了招呼,对刘老汉略一拱手,笑话,看大少似乎是对这位刘姑娘有些意思,自己不客气,将来怕会有苦头吃。

刘总旗和钱氏互视一眼,钱氏对杨小驴笑道:“来来来,杨兄弟,这边请。”

几人推让着入座,只见桌上摆着几大碗菜,有荤有素,还有一壶酒。自军匠们帮黄来福做事来,这生活上,已是远远比以前好多了。

在钱氏的招呼下,刘玉梅和刘老汉也过来坐下,二人的神情略有些拘谨。刘老汉只是呵呵笑着不知该如何说话。

钱氏热情地给杨小驴倒酒:“今日也算是巧,本来我们两口子还要去请杨兄弟过来吃酒的,没想到在街上遇着了。来来来,杨兄弟,满上一杯啊。”

杨小驴道:“好说好说。”当下也不客气,痛快地喝了一杯。

喝了几杯酒,吃了一些菜。钱氏试探地道:“杨兄弟,跟你打听个事。你是每天跟在大少身边的人,大少的很多心思你都明白。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到的,大少似乎对大畜场的清洁有些看法,你看……这个……嘻嘻……”

昨天钱氏从大畜场回来后,对黄来福的态度越想越紧张,总担心着黄来福会不会怪她失职,和丈夫刘总旗说过后,他也有些担心。二人商量过后,想起黄来福身边的江大忠和杨小驴二人是大少爷的亲信,大少的很多心思,二人都明白,不如找他们说个明白。也刚好在街上遇到了杨小驴,这才有了今日的一顿酒菜。

杨小驴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这个事,钱嫂不用担心,大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昨天也是随口说说,钱嫂大可不用担心,当然,大少昨天交待吩咐的事,钱嫂还是要紧着的。”

钱氏和刘总旗互视了一眼,都是笑容满面,长松了口长气,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钱氏连声道:“当然,当然,大少吩咐过的事,你钱嫂向来是非常紧着,从来不敢怠慢的。”

杨小驴嗯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少爷吩咐下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任何时候,都不得怠慢。”

钱氏连连点头,刘总旗则恭维道:“杨爷不愧是大少身边行走的人,这说话见识就是不一样。”

被刘总旗这么一说,杨小驴颇有些洋洋得意,指着刘总旗道:“刘爷,您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爱说实话。”

众人都哈哈大笑,刘玉梅也是掩口轻笑,刘老汉则是在一旁陪笑。

钱氏又向杨小驴连连劝酒,突然哼了一声,道:“想起昨天那个王启年,你钱嫂就气,说的那些浑话,要不是大少宽宏,我们一家,怕就被这个什么胚货给毁了。”

“杨兄弟,昨天的事情你也在,你说说,昨日那个王启年说的那些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让你钱嫂足足担心了一个晚上。”钱氏目光锐利,直瞪着杨小驴道。

杨小驴也是哼了一声:“这个穷酸,说他故意倒不见得,他就是那个轻狂的样,昨天在千户宅内,他就口出不逊之言,将少爷的各畜场说得一无是处,亏得大少宽宏,才不与他计较。哼,他是好命,遇到好主人了。”

刘总旗气愤填膺,大骂道:“猖狂,为人不知自制,大少也是能随便指责的?算他是好命,遇到大少这种仁德的人,要是遇到别人,哼!”

杨小驴冷笑道:“读书人嘛,就是这个鸟样,总自认为了不起,其实就一酸货。”他想起什么事,低声笑道:“这个酸货自认清高的样子,却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我可听说了,这酸货从小有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儿,却因为看不惯这货的做派,在不久前跟一个商贾跑了。”

昨天黄来福招待王启年的时候,说到这事时,刚好有一个送菜的小厮上来,听到关键的几句,当下这个小厮就发挥了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加油添酱后,编织了一套组织严密,逻辑合理的精彩故事,到今天为止,这个故事已是传得千户宅内人人得知,并有飞快地传到五寨堡各地的趋势。

刘总旗和钱氏听了都不由大感兴趣,随即详加追问,知道后,都是兴灾乐祸,都道这个酸货活该。刘玉梅听了也是嘻嘻而笑。

钱氏和刘总旗的心结解了后,二人都是放下心来,痛快地吃菜喝酒。

钱氏看了刘玉梅一眼,笑道:“还有个事情,要请杨兄弟帮忙参祥参祥。”

杨小驴已喝得有几分酒意,道:“什么事?”

钱氏看旁边的刘玉梅已是满脸晕红,却是偷偷地竖起了耳光,心下暗暗笑了笑,道:“是这样的,那日我在大畜场见到大少似乎对玉梅有些意思,杨兄弟认为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杨小驴笑道:“哦,原来是这个事。”

他沉吟起来,分析道:“嗯,几次中大少的神情我也都看到了,我猜想大少应该是有这个意思,刘姑娘的长相容貌本来在五寨堡内也是数得着的,特别是将养了几个月后,更是显得如花似玉,大少会动心也不奇怪。否则,他为什么不对别的姑娘家点头微笑,却偏偏对玉梅姑娘点头微笑呢?”

“对对对对。”钱氏道:“我猜想就是这个道理,看来玉梅的这个喜事怕是要成真的了。”

几人分析来分析去,都是越说越肯定,只听得刘玉梅满脸羞红,掩着脸儿跑开了,众人看着她的背影都是哈哈大笑。

刘老汉也是在旁憨憨地呵呵而笑,对于他来说,自己年纪已经大了,不知道哪一天就去了。只有两个孙女是他一直操心的事。这大少不管怎么说,肯定是五寨堡内最理想的人物,如果能嫁入千户宅,那真是一辈子也不用愁了,刘老汉自己就是伸腿了,也尽管放心了。就担心自己孙女高不高攀得上。

钱氏道:“如果玉梅能入大少的门,那就是太好了,以后吃香喝辣,那就一辈子享受不尽了。就是不知道大少什么提出,玉梅什么时候能进门。”

杨小驴沉吟道:“这怕是不急,我家少爷和顾家小姐是在秋日九月九的吉日成亲,如还要纳妾,怕也要到明年的时候,否则,就算大妇再不妒,对顾大人那边也不好交待吧。”

众人都是连连点头,刘玉梅偷偷地依在门后听着,此时也是放下心来。

这顿饭一直吃到午后,杨小驴吃得醉醺醺的,在各人的感谢声中,才打着饱嗝,横扶腰刀,挺着肚子离去了。

第32章 进京替职(2)

大五寨堡水泥厂。

一群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灰人”站在下面,听杨小驴在上面讲话。水泥厂的管事邓自升和监管马进忠则是陪在一旁。

杨小驴双手叉着腰,高声道:“大少仁德,不忍见你们平日饱受尘土之苦。便日思夜想,制作了这许多口罩之物,你们拿出去,戴在脸上,遮住口鼻,以后便不惧这白灰尘土了。”

说着一挥手,监管马进忠便吩咐手下将口罩发下去。“灰人”们一个个上来,领到口罩后都弯腰说了一声:“多谢大少仁德。”

许多人将口罩拿到手后,还好奇地左看右看,一些人则是迫不及待地戴到了自己的脸上,各人试了后,都是低声议论。

“真的,这个啥子的口罩还真不错,有了这个后,以后干活时便不怕尘土了。”

“还是大少想得周到啊……”

“能在大少手下做事,真是我等的福气。”

“是啊,是啊,这五寨堡有了大少后,这日子眼见是一天比一天好……”

“啊呀你这孩子,不要用手去扯这个啥子的口罩……”

见下面众人交头接耳,个个形形色色,杨小驴高声道:“大少如此仁厚,以后你们要时刻谨记,平时要加紧干活,不可懒惰,知道吗?”

众人都是七嘴八舌地应道:“知道了。”

发完口罩后,杨小驴吩咐工人们接着干活,他则是在管事邓自升和监管马进忠的陪同下巡视矿厂各处,他想起一事,对邓自升道:“对了,邓管事,少爷嘱托你们的水泥之物,研制出来了吗?”

邓自升有些羞愧地道:“我等日日夜夜,都在努力,只是这水泥,却还没有研制出来……”

杨小驴皱了皱眉,道:“要抓紧啊,大少对这个什么水泥之物可是很看重的。”

邓自升连连作揖:“一定努力,一定努力。”偷偷地将一块碎银放在杨小驴的手中:“还请杨爷为我等在大少面前分说几句……”

杨小驴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少爷那边,我会去分说的,谁叫我是善心人呢,不过主要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

“有客到……”

“送客……”

大东街祁县会馆,拜访的人流络绎不绝,眼见这五寨堡各个农场中的小麦长势良好,与堡外其它民堡或是其它州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不出意外,这五寨堡各个农场眼见到秋收就是大丰收了。于是拜访渠源锐的人流更多了,这些时间渠源锐迎来送往,可说是春风满面。

堂屋之内,刚送走一个商客,渠源锐正想坐下来喝一口茶,却见德叔进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渠源锐摆了摆手,道:“德叔,今日便到此为止,不再见客了。”

德叔张口正要回答。就听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四弟什么时候架子这么大了,连大哥和爹都不想见了?”

随着话声,进来了一老一少,老者六十余岁,身着一身紫酱色的锦衣绸袍,眼泡浮肿,眼睛似乎眯成一条缝,大腹便便,一部花白的长须,一看就是个老于商场的富贵商人。

那年轻些的商人则是年纪在三十多岁,也是身着一袭华贵的绸袍。留着两撇短须,一举一动都是精神十足,顾盼间很有些剽悍精明的样子。

见了这一老一少,渠源锐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爹,大哥,是你们……”这二人正是渠源锐的父亲渠廷柱和大哥渠良万。

渠良万道:“四弟想不到我和爹会来到五寨堡吧?看你样子,好象很不欢迎我们啊。”

渠源锐淡淡道:“怎么会呢,大哥和爹来到五寨堡我这小地方,我是欢迎都来不及呢。”

他对旁边有些拘禁的德叔道:“德性,快吩咐下去,让下人们送些好茶上来。”德叔应了一声,忙去了。

渠廷柱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四周,抚须缓缓道:“这祁县会馆虽还是简陋,但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四儿,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

渠源锐心中闪过一丝暖意,印象中从小到大,父亲可从来没有这样夸奖过他,他有些激动道:“这都是托父亲大人的鸿福,和父亲比起来,孩儿这点成就不算什么。”

渠良万在旁道:“弟弟这是运势到了,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一个新粮源,你大哥便没这等好福气。”语气中颇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渠廷柱教训他道:“运势虽然重要,这也是你弟弟有眼光,胆大子,敢于抓住时机。这一点上,你要学学你弟弟。”

渠良万有些不服气地道:“爹爹说得是。”

渠源锐有些痛快地看着父亲教训大哥,从小到大,大哥就是父亲眼中的宠儿,自己可从来没有得到大哥那样的待遇。眼下总算扳回来了一点。

渠廷柱教训了渠良万后,拈着长须呵呵而笑,对渠源锐道:“不说你大哥,说起来,我当时也是过于守成拘谨了。如依你父当时的想法,怕就没有今日的好景色了,还是我儿有干劲。”

渠源锐忙欠身道:“父亲这是老成持重之道,孩儿怎么敢和父亲大人相比。”

渠廷柱哈哈大笑:“你我父子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四儿,近时中午了,你不会就让你父亲这就样干坐着吧?”

渠源锐拍了拍额头,笑道:“看我,也是糊涂。”今天他和父亲的相见,是几十年中,父子关系最好的一天,他也是心怀大畅,他吩咐在一旁恭敬侍立的德叔道:“德叔,赶快吩咐下去,让下人们备一桌好酒席,我要和爹爹与大哥痛饮一杯。”

德叔是渠家的老人了,难得见到老爷和四少爷关系这么好的一天,他心中也是为四少爷高兴不已,当下大声应了一声,吩咐下人们去张罗了。

……

很快,一桌丰盛的午宴便摆在了堂屋之内。

渠源锐举杯对渠廷柱道:“爹,大哥,源锐敬你们一杯。”

渠廷柱呵呵笑道:“好好,我儿也来干一杯。”

三人喝了几杯酒,说了一会儿话,都是关于五寨堡情形的,渠廷柱听得很仔细,连连点头,这时渠良万咳嗽了一声。

渠廷柱放下了酒杯,对渠源锐道:“对了,四儿,我在五寨堡中也听说了,说是那位黄来福大少爷将来会将五寨堡的余粮都卖于你是吧?”

渠源锐神情中也颇有些自得,道:“是的,父亲,当时孩儿和黄来福大少商议开垦这五寨堡的荒地,大少感念孩儿雪中送炭,便和孩儿定下契约,五寨堡如有余粮,将全部销售于孩儿,然后孩儿便可找那些行商,再将粮食分销出去,不动而坐收厚利。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的商客上门拜访,和孩子商议粮食外销之事,这些商客中,就有临汾的亢家,他们答应孩儿,最远可将粮食卖到辽东镇去。”

渠良万一直有些嫉妒地看着渠源锐意气风发的样子,此时他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临汾的亢家?四弟你是不知道,你大哥可是被这亢家害惨了。前些日子,你大哥在汉中仅有的粮源,全部被这亢家抢去了。四弟你还是年轻了些,不知道和这亢家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啊。”

渠源锐心下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心想你自己无能,倒不见得我就会如此。

渠廷柱缓缓道:“四儿,你大哥说得有理,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如果你们兄弟合力,很多事情,便容易防备得多了,再说,你大哥这段时间商事上的经营也颇有些困难。这样吧,为父今日便在这里做主,那黄大少爷卖于你的余粮,你便分五成给你大哥,然后你们分别找行商外销。你们兄弟合力,我们渠家的兴旺就在眼前。”

渠源锐的手停在半空,他的脸色铁青,这才明白了今日父亲和大哥来的目的,心头只觉苦涩无比,看来父亲还是偏袒大哥,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永远也赶不上大哥的。

见渠源锐半响不说话,渠廷柱有些不悦地道:“怎么了,四儿,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你父亲的话?”

渠源锐心一横,硬声道:“爹爹,孩儿辛辛苦苦,好容易找到一个新粮源,大哥一来,便要夺去五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渠廷柱大怒,一拍桌面,激得桌上的碗筷叮当作响,他怒声喝道:“混帐,你们是兄弟,为什么就不能了?你大哥现在困难,你这个做弟弟的,为什么就不能帮帮你大哥?”

渠源锐也豁出去了,他大声道:“现在有困难了,便求上了门,当时是怎么样子的?在去年的时候,大哥是怎么嘲讽我的,当时爹你怎么不说话?”

渠廷柱气得须发横张,他盛怒地咆哮:“孽子,你说些什么?”

渠源锐没了冷静,他红着眼,大声吼道:“爹,你一向最是偏心,我知道你怪我克死了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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