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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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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我来搬,我来……”

“好,别挤!”采薇拎过装着白米的口袋。

“文儿,你和二姐来抬这袋白米。”

“武儿,你把肉包子和炊饼拿屋里去……。”

孩子们欢呼雀跃着,比过年还要高兴,长姐和娘,给他们带回了整袋的白米,满满一篮子的鸡蛋……

要知道,平时只有在过年时,爹才会买回二斤白米,全家也只有在大年夜,才能吃到一顿白米饭,每人只能吃一碗。

至于白面,须得有人过生辰,才能吃到一碗面条,平日家中吃的,都是玉米面子搀着糙米碴的粥。就算是玉米面子粥,也不能顿顿都吃饱的……

肉包子、糖人之类的奢侈品,据说一个要两三文钱,他们想都不敢想,只有在梦里偷偷吃过……

菲儿看到那几块儿色泽艳丽的纯棉细布时,眼睛都移不开了。她十岁了,从没穿过一件儿新衣裳,都是姐姐穿小了,淘汰给她的。姐姐的衣服很不好,都是些土色的粗布的衣衫,因为土色是布匹织出来后没经漂染的自来色,所以土色的布料最便宜,因为便宜,家中男女老少的衣衫,都是清一色的土色粗布缝制的。

天知道,作为一个女孩儿,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件带颜色不带补丁的衣衫,就像眼前这块儿鹅黄色的棉布,如果做成一件小袄子,穿在身上,该有多漂亮!

东西一件件的被搬回到屋里,孩子们围坐在炕上,兴奋的翻看着采薇买回来的新鲜物事,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昏暗的烛光映在他们稚嫩的小脸儿上,那一双双带着惊喜和惊讶的眼睛,是如此的震撼人的心灵。

采薇觉得,自己的人生中,再也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时刻了!

------题外话------

端午节快乐!

第十一章 家人的晚餐

“别看了,先洗手吃饭,吃完饭再看也不迟!”

杜氏端着饭盆子,笑盈盈的走进来,盆里装的,是刚刚热好的十个肉包子,十个炊饼。

“咕咚!”

小武儿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娘手里的饭盆,露出向往的神情。

“小吃货!”采薇笑着,弹了他的脑壳一下。“

别发呆了?快去洗手,要不一会儿被大伙吃没了,有你哭的!”

武儿如梦初醒,赶紧挪动着小短腿,跑去洗手了。

开饭了,饭盆被摆在桌子正中央,热腾腾的包子和炊饼冒着香气儿,引得孩子们的小肚子咕咕叫个不停……

“呵呵——”

听到此起彼伏的“咕咕”声,采薇笑出了声。

长姐的笑声,让几个孩子小脸儿一红,短暂的尴尬后,也都跟着笑起来:“嘎嘎嘎……”

整顿饭,穆采薇的脸上一直挂着温暖的笑意,是发自肺腑的笑。前世她一直认为,人只有被仰望,只有站在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才是幸福。如今的她觉得,能跟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一顿可口的饱饭,比前世追逐的那些幸福要强上千倍百倍。

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快乐,就足够了!

杜氏今天也很高兴,那张干枯蜡黄的脸儿上终于卸去了愁容,甚至还带着满满的笑纹。

“娘还有好东西给你们呢!”

她带着几分神秘的得意,一转身闪进灶间,片刻后,端出一个偌大的海碗来,里面盛的,是满满一碗嫩黄嫩黄的鸡蛋羹。

“吃吧吃吧,管够吃!”杜氏把大海碗推到桌子中间,目光温柔的示意着儿女们。

“娘,您先吃!”

文儿夹起一个包子,放进杜氏的碗里。

“对,娘先吃。”孩子们乖巧的附和着,菲儿舀了一勺鸡蛋羹,放进杜氏的碗里。

采薇发现,家里的几个孩子教养极好,尽管都又馋又饿,可娘没有动筷儿,他们谁都不会伸手!

杜氏接过儿子递过来的包子,张嘴咬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

“嗯,好吃……”

娘动筷儿了,孩子们也都纷纷的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一餐饭,虽然吃得生龙活虎,热火朝天。却也是有谦有让,包子十个,每人可以吃两个,可孩子们吃过一个之后,就不再吃第二个,大的想把包子留给小的吃,小的又想留给娘吃,娘想留给孩子们分吃……

大家都埋头吃着炊饼,偶尔,舀一小勺鸡蛋羹,还要看看海碗里剩下多少。

弟弟妹妹们都这么懂事,谦让知理,让采薇既欣慰,又心酸。他们必是穷怕了,即便是家里买回那么多的好吃的,仍不敢大吃大嚼。

“来,多吃点儿,你们现在正长身体呢!”采薇把剩下的包子给每个孩子夹了一个,又给娘夹了一个,轻声说:“娘也要注意保养自己的身子,孩子们可都指望着您呢!”

“好,娘吃,薇儿也吃。”最后一个包子被杜氏夹到了采薇的碗里……

一顿饭,在欢乐和满足中过去了。

晚饭后,娘带着意犹未尽的小姐弟们又去看采薇买的东西了,采薇找出自己在肉铺买的猪皮,忙碌起来。

她先将那猪皮用粗盐水仔细的洗过几遍,直到没有异味儿后,又用一根燃烧着的柴火从一端燎到另一端,那皮上的毛是不见了,但皮子里面黑黝黝的毛碴还清晰可见。她并不急着处理猪皮里面的毛碴,而是把皮子放在锅里,煮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住了火,那笊篱从锅里捞出肉皮,用凉水浸凉后,将肉皮摊在菜板上,用锥子将毛囊里的毛碴一根根的挑了出来。

由于肉皮被煮烂了,软的很,毛碴挑起来很容易,没过多久,几块肉皮被挑干净了,变成白白的一块儿块儿,还飘着浓浓的肉香味儿。

“好香啊,长姐在煮肉吗?”

文儿和菲儿循着香味儿找了进来,发现采薇正在用刀背刮肉皮上的油污。不觉奇怪的问:“长姐,你在做什么?”

“做水晶冻。”

“水晶冻是什么?能吃吗?”

“当然能!”

文儿抽了抽鼻子,说:“真香啊,一定很好吃!”

采薇捏着他的鼻子晃了晃,笑说:“别尽想着吃,要吃也得付出点儿代价才行。”

文儿就势用自己的小脸儿蹭了蹭采薇的手掌,讨好的说:“姐姐让文儿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采薇指了指锅里泛着白沫的灰色油水,说:“把这些脏水舀出去倒掉,再把锅刷洗干净。”

文儿很听话,听到姐姐的命令,二话不说的撸起袖子,踩着灶台边儿上的一个凳子,一本正经的开始干活。

菲儿问:“长姐,我做什么呢?”

采薇递过一把刀,不客气的吩咐:“把这些肉皮剁碎,越碎越好,当心别割到手!”

来了两个免费的小劳工,穆采薇乐得歇上一会儿。倒不是她有心偷懒,实在是她现在的这具身体不好,稍微劳作一会儿,就会累得浑身冒冷汗,还喘不过气儿来,不晓得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营养不良导致的。

看来赶明儿个去镇上,须得寻个好医馆瞧瞧才行,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个家,还指望着她呢!

大屋里,娘正在烛下给小武儿量裁衣裳,武儿喜滋儿滋儿的配合着娘的动作。

“武儿,走,跟姐姐出去一趟。”采薇说道。

一听女儿这么晚还要出去,杜氏忙问:“这黑灯瞎火的,你要去哪?”

采薇从炕上抱起武儿,一边给他穿鞋子,一边给娘解释说:“去给周婶子送点儿肉过去,去去就回。”

杜氏不放心的说:“还是明天再去吧,这么晚了,没准儿人家都睡下了呢。”

“我就是特意赶他们睡下才去的,不然周婶子又该拉住我,说一些有的没的,让人听了烦的慌。”一想到周婶子那暧昧的打趣,采薇直翻白眼。

杜氏默默的低了头,没说什么。

其实,在她心里,对九斤还是蛮中意的,那孩子踏实认干,诚恳善良,没那些花花肠子,弯弯肚子,最重要的是,真心稀罕她的薇儿!做娘的,哪个不希望能找个全心全意待自己闺女的女婿呢?

只可惜,薇儿这丫头,对九斤一点儿那个心思都没有,每每周婶子或村里人拿着九斤和她打趣儿,她嘴上虽然不反驳,但是那副风轻云淡,平静若水的表情,就足以证明,她心里根本没有九斤,不然怎么会连一点儿女儿家羞怯的样子都没有呢!

哎!

皇帝不急太监急,姻缘的事儿,还是看天意吧!

……

采薇提着五斤肥猪肉,拉着武儿出去了。之所以带着武儿去,是怕别人看见她大晚上的去九斤家,传出什么有损声誉的话来,在这个时代,女儿家的名誉可是比性命还要大的事儿,稍有差池,便会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有武儿跟在身边儿,就不会给好嚼舌根的人留下话柄了。

乘着月色,姐弟俩来到九斤家门口,九斤家里黑洞洞的,没点灯,也没一丝响动,看来早就睡下了。

庄户人家通常晚上都歇得很早,一来是天儿太冷,干什么都不如睡在热炕头舒坦;二来是为了节省灯油,一户人家一冬天不点灯,省下来的灯油钱,也是很可观的一笔。

所以,天一擦黑儿,村庄便和夜色融在一处,极少有人家会点着油灯趁着晚上做事。

在门口站定,采薇让武儿叫门,武儿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直着小脖子奶声奶气的叫起来:“九斤,九斤。”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屋里传出周婶子迷迷瞪瞪的声音:“谁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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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渣亲上门

“是我,采薇。”

话音刚落,屋里立刻传出一阵噼里扑棱的声音,还有撞翻东西的声音,响动过后,九斤激动的冲了出来。

“薇儿妹子,你咋来了?”

暗夜中,九斤的表情融在夜色里,看不分明,却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激动和惊喜,还带着些许的疑惑。

采薇说:“我明天要到镇上去一趟,不知九斤哥家里的牛车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咋不方便呐,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儿,我赶车拉你去。”九斤忙不迭的一口应承下来,高兴得恨不得原地蹦两圈。

“哎呀,薇儿咋来了?快屋里坐,外面冷!”周婶子拿着一件羊皮袄子赶了出来,披在九斤身上,嗔道:“薇儿,瞧瞧你九斤哥,一听说你来了,连袄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冻坏了可怎么处?”

九斤憨憨的笑了两声,嘀咕说:“大老爷们家的,那里就那么娇贵了。”

采薇忙说:“婶子说得对,九斤哥快回屋吧,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回去了。”说完上前几步,将手里拎着的肉递了过来。

“今儿在集上买了些肉,拿来给周大叔下酒,今儿早上多亏了周大叔和九斤哥帮忙。”

没等周婶子开腔,九斤就连连摆手,笨嘴拙舌的说:“不用不用,薇儿妹子千万别跟我客气……”

周婶子也连忙推辞:“薇儿这是做什么?你家里艰难,快拿回去自己留着吃吧,婶子家里有肉,你九斤哥打的野鸡还没吃完呢,快拿回去……”

“婶子家里有肉,这些就留着熬油吧,好歹是我娘的一点儿心意,婶子别嫌弃才好。”

采薇客气着,把系着猪肉的草绳塞进周婶子的手里,拽着武儿离开了……

周婶子看看走远的采薇,又看看傻站在那里的九斤,上前捶了他一下,笑道:“人都走远了,还只管傻站着做什么?快回屋,仔细冻着了。”

九斤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娘,薇儿明天让我陪她去镇上呢,嘿嘿……”

……

周穆两家相距不远,采薇牵着武儿的小手,不紧不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风雪已停,一轮皓月如玉盘悬在夜空,清冷的映照着天地间的芸芸众生。采薇仰望天上的圆月,心中一阵惆怅,不晓得这里的月亮和她家乡的月亮是不是一个,倘是,她也算是和家乡还有那么一点儿点儿的关联,不算是被完全的隔绝在这里了!

“长姐,你听!”武儿忽然出声。

采薇微怔,回神时,一声尖利的叫骂声随着夜风传过来,虽不算太响,却也听得清晰。

“败家的娼妇,我穆家的家业早晚毁在你手中……”

“不好,是奶奶来了!”武儿的小手紧了一下,大声说:“长姐,我们快回。”说罢,拉着采薇拔腿就跑。

姐弟俩跑的很急,没几步就跑回了家,一进门,采薇就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炕沿儿上,大伯一家一溜齐的坐在那里,各个面带不善,虎视眈眈。

奶奶穆白氏,盘腿儿坐在炕头儿上,那张本来就长的脸拉得更长了,足有二尺半。

爷爷穆连奎,一声不吭的吸着烟袋,未了还把烟袋锅子从嘴上拔下来,在炕沿儿上磕了磕,“嘭嘭嘭”的敲得山响。

大伯翘着二郎腿儿,抬着下巴,不时的瞄一眼堆在地上的白米袋子,鸡蛋篮子,又偷瞄着炕上的棉花和细棉布,眼珠子都快不够使了。

大伯娘李氏倒没闲着,在屋里走的飞快,一会儿翻翻炕上的布料,一会儿撑开地上的米袋子瞧瞧,嘴里还“啧啧”有声。

“哎呦呦!你瞅瞅你瞅瞅,这有了银子就是不一样啊,瞧,布都买的是细棉布,哎呦,还有这么多新棉花,老二家的,不知你买布的时候,有没有想着爹娘呀,你们倒是买了新鲜的衣裳,爹娘一年到头,连件见人儿的衣裳都没有呢!”

陪着李氏翻捡查看的穆采瓶,急忙打着哈哈说:“娘,瞧您说的,二伯娘又不是那等不孝顺的牲畜,买东西哪能不带爷奶的呢?别说是这些布料棉花,就是地上那些个米面,指不定都是孝敬爷奶的呢!你说是不是,二伯娘?”

说话的采瓶,是穆仲礼和李氏的幺女,今年已经十四岁了,生的细皮白肉,倒是一副好容貌。只可惜,这采瓶在穆仲礼和李氏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也养成了一副自私贪婪、阴险狡诈的性子,别人的东西,只要她看上了,必定要不择手段的弄她手里方才罢休。

比如现在,她貌似笑嘻嘻的对着杜氏说着客套话,但细听之下,就会察觉那话里藏着针呢。

如果杜氏不肯把这些东西孝敬给穆家俩老的,就成了不孝顺的畜生了。

不过,就算把东西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只会认为是理当如此。

当然,不管他们是怎么想,怎么打算,采薇都绝不会给他们一针一线。

“老二家的,你怎么说?”

穆白氏抬起松懈的眼皮,一对儿浑浊的老眼冷飕飕的瞟着杜氏,似乎杜氏要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就会立刻将杜氏碎尸万段一般。

杜氏咬着唇,正筹谋着怎么回答,采菲忽然从灶间跑了出来,神情激动的大叫:“不给,你们休想打我家的主意!”

文儿紧随其后,他越过采菲,大步走到杜氏的身边,挡在杜氏的身前,一双小拳头攥的紧紧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迸出愤怒的火光。

“前两天,我们断炊的时候,我和二姐冒着风雪跪在大伯家门口一整天,可爷奶和大伯没帮我们一粒米,一根柴,还落井下石,又打又砸的逼我娘交养老钱,逼得我娘把头发都卖了,长姐差点儿饿死,这些你们都知道,却装聋作哑,不闻不问,现如今我们的日子好了,你们就上门来打劫,你们还是人吗?”

文儿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因为气愤,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他挡在娘的前面,如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般。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爹不在,他是家里最大的男人,一定要保护娘和姐姐弟弟们。

“嘿呦喂,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有种你再说一遍!”大房的长孙穆崇福跳了起来,浑身的肥肉也跟着颤了一下。

“再说十遍也一样,我们各过各的日子,想要好东西自己去赚!”

文儿据理力争,毫不相让,虽然只有七岁,但气势上,丝毫不比十八岁的穆崇福差,甚至更胜一筹。

采薇站在门槛边上,听到年仅七岁的弟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里既感动又心疼,若不是这群禽兽把孩子逼到了极点,凭他一个小孩子,怎么敢忤逆长辈,和大人对抗?他虽然表现的毫无惧色,但那颤抖的小身体,说明他在害怕,但保护娘和姐姐弟弟的信念使他把那份恐惧强压在心底罢了!

文儿,好样的!

采薇在心里默默的为这个小人儿点了个赞。

“哎呦,这不孝的小畜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穆白氏扶着心口的位置,气得浑身乱颤,后又指着杜氏,唳声骂道:“狗娼妇,烂淫根,这就是你教出的孩子?”

杜氏紧紧的抿着嘴唇,平静的坐在那里,对婆婆的指责和侮辱已经习以为常。

其实,她不是那种唯命是从、恪守礼教的愚妇,也不是那种分不清是非曲直的蠢妇。这之前,她之所以忍辱负重多年,没有和和大房撕破脸,不仅因为她不是大房的对手,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是她深爱的丈夫的亲人,她不想让丈夫为难。

不过,照现在看来,想要息事宁人,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打定主意,她缓缓的站起身,拨开挡在身前的文儿,一步步走到穆白氏跟前,跪了下来,说:“娘,文儿的话虽不中听,却都是实话。媳妇命薄,失幸于爹娘膝下,如今不敢求爹娘看顾帮扶,只求爹娘让我们娘几个安安生生的过日子,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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