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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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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禾反应敏锐,后退一步避开那只手,抬头疑惑的盯了那人一眼。

那人锦衣罗袍,后面跟着一群奴仆小厮,此刻笑得一脸和煦,全不顾身后随从怪异的神情。

“陈小兄弟不认识我了,三年前我还带你去秋叶寺玩过呢!”

陈禾神情愈发古怪:“你认错人了。”

黑渊谷里可没有凡人,也没寺庙。

“是啊,公子你认错了吧。”那锦袍公子身后的小厮也低声提醒。

“闭嘴!”锦袍公子呵斥随从,又用惋惜无奈的眼神看着陈禾,“陈小兄弟的病还没有起色么?我此番回云州,正要上陈家拜访,我带你回家去吧!”

陈禾被他内中闪烁诡异之意的目光惊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恰好撞在释沣身上。

“师兄?”

释沣淡淡扫了门外诸人一眼,带着陈禾离开。

“哎,陈小兄弟!等等,你是何人,想拐带陈家小公子么?”锦袍公子在后面怒喝,释沣却走得远了。

陈禾赶紧为师兄解释:“这人脑子有问题,上来就自说自话,我没搭理他。”

释沣目带冷意,他听见那锦袍公子的随从惶急的声音——

“少爷你怎么了,陈家只有一位公子,年岁也与刚才那位不符…”

“什么?这不可能!”

锦袍公子指着陈禾远去的方向,惊骇难言。

陈家那个傻子,不是被石中火认主了吗?怎么跟他记忆中不一样,这傻子竟然不是陈家人?

只要有了石中火,就算入魔也没关系,这辈子他绝不想再窝窝囊囊在一个小门派里困到死!陈禾一个傻子都能成为魔修一代尊者,他会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重生者。

原来命运中与陈禾认识,后来也做了修真者,属于想凭借先知先觉抢夺机缘宝物的重生者。

第8章浑水

世家大族的宅院聚集在一处,通常没有平民过来,一栋栋高大的院墙间,构成纵横数条幽静深巷,青石板铺的路被家丁们清扫干净整洁。

挂着陈府牌匾的大门缓缓开启,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提着马鞭,在小厮的簇拥下走出。

他狐疑的看了眼深巷尽头,几片落叶被风卷得刮到地上,静寂无声。

随从给他牵来马时,男子不经意的说:“最近府邸里有些不太平,你们严守门户,不要让一些宵小钻了空子。”

几个守门的小厮赶紧点头,眼神里却带着一些疑惑与畏惧。

陈家近日来接连有怪事发生,屋顶无故坠瓦,厨房里水果不翼而飞,丫鬟半夜在后院看见漂浮的白影,陈家老夫人又重病在床,家里下人惶恐不安。

男子翻身上马,带着随从径自离去。

他走之后,才有两个家丁小声说:“你说这次大少爷是去秋叶寺请高僧来做法,还是到黄玄观找道长来驱邪?”

“应该都挺灵,不管是谁赶紧过来收了这里的恶鬼吧!”

“嗤。”

一声轻笑,小厮们惊得一跳,差点都抖成鹌鹑。

“小六子,你,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是厉鬼在笑,佛祖啊!”一个小厮噗通跪下地咚咚的连声磕头。

陈家大门屋檐与院墙上蹲着的人都露出无趣的表情,他们界限分明,一半人看起来阴恻恻寒气森森,另外一边道貌岸然。

下面小厮惊慌四顾,看不到他们。

“已经第七日,尔等魔修还没弄清楚,石中火之主为谁?”

“彼此彼此。”一个干瘪老太婆桀桀阴笑,皱得像树皮的脸上趴着一只青色蝎子,她翻着眼珠说,“河洛派擅长周易八卦,又是名门正宗,必然早已知道结果,你们为何不去问,反而陪着我们在这里蹲守?”

对面装束得出尘绝俗的老者们被噎得一滞,表情难堪。

——金丹未成,只算一只脚踏入了修真界的门,有什么颜面在名门宗派那里打探消息?平常跟在后面混迹也就罢了,现在想捡便宜撞大运,只能苦苦蹲在陈府周围守护了。

修真界向来有一大怪现象,得道高人,反而不太在意形象。越是修为一般的,为了增加实力,也为了面子,必然要搜罗绘有符箓阵法的长袍,佩戴灵气逼人的法器,把自己严密的裹起来。

看眼前这些人站在一起五光十色的样子,就知道里面根本没什么大人物。

魔修们也差不多,威名赫赫之辈哪里需要蹲在这里,呼喝一二自然有小妖小魔谄媚效力。

“石中火一旦溢出,整个云州城就完了!我等还来得及脱身,魑魅魍魉之辈只怕要吓破胆吧!”输人不输阵,正道这边也立刻有人出声讽刺。

“胡说八道!”毒蝎婆婆怒骂,“不要假惺惺了,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怀着侥幸心理,就算拿不到石中火,也能顺手救云州城普通百姓。这份大功德,魔修做了没用,你们却是虎视眈眈,用心险恶!”

“你这话什么意思!石中火又不是我等让它认主,它要爆裂,也与我们无关!”

“桀桀,真要心怀苍生,就该现身将这家人赶出府邸,让云州郡守迁移百姓出城!”

“一派胡言!你也知道云州是一郡之府,人口众多,怎么可能说迁就迁。想让百姓心甘情愿背井离乡,谈何容易,若是最后无事,这番大动干戈谁担当得起!”

毒蝎婆婆也不争吵了,只是冷笑:“诸大门派都已到达,依老身看,咱们都捞不着便宜,不如趁早走罢!”说完不顾众人反应,径直飘下院墙,一拐一拐的离开。

这时巷口恰好来了一群人,抬着小箱子,簇拥着一个锦袍公子,像是要去陈府拜访。

“等等!”锦袍公子忽然喊停,皱眉看巷子尽头的陈府。

“公子,您又怎么了?”

年长的随从表情看起来恭敬,实则已经不耐烦至极。

自家的这位公子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月前因坠马意外卧床不起,苏醒后就在家里各种折腾,先是花重金求什么灵芝,又向夫人胡搅蛮缠说要来云州府。放着下过定的李家姑娘不闻不问,夫人不同意,竟然擅自带着人就跑出来了。

进了云州城,刚投了客栈,就说要上世交陈家拜访,路上遇到一个少年,又神神叨叨的非说别人是陈府小公子。笑话,谁不知道陈家嫡系单薄,老夫人膝下只有一个孙辈陈黍,年过弱冠早已婚娶,哪来什么小公子。

陈家家主之前倒是隐约听说有一子,因在池塘溺水,陈家请过不少大夫方士,都没治好,听说熬到六岁上就夭折了——

随从想到这里一个激灵,忍不住惊恐思忖:难道自家公子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抬头看见锦袍公子盯着空无一物的院墙屋檐,心中越想越担忧,赶紧劝说:“公子,我们长途跋涉有些疲乏,现在上门拜访有些不妥,不如…”

“住口!”

锦袍公子脸色铁青。

上一世,他虽好运踏入仙门,却直到死都是个小派的外门管事,就是管着一群扫地挑水劈柴人的头目,别说筑基圆满了,辟谷丹都混不到一颗。

如今他才回来一个月,功法口诀记得也只是聊胜于无,他上辈子苦苦修行百年也就那样。不是他天赋问题,而是入门心法只这种效果。

现在更是肉眼凡胎,无法看破陈家府邸蹲守的修真者。

只是,连陈家小厮都能察觉到的异样气息,锦袍公子又岂会发现不了?

——这密密麻麻,似乎只环绕着陈府的诡异感觉。

瞳孔猛然收缩,锦袍公子脱口一声咒骂:

“该死!这怎么可能,不是两年后…”

明明应该两年之后,陈家那傻子十九岁时,才有魔修发现陈家池塘里的石中火!

石中火已经是他知道最大的机缘了,陈禾获得石中火后,仅用百年就成了魔修佼佼者,跻身六大尊者之一。在此之前,陈禾是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傻子,在秋叶寺被地痞殴打的时候,畏缩得只会发抖,哭起来都不敢掉出声,只不过天生好运,家里池塘有一块石中火!

锦袍公子将牙咬得咯咯响,面目有些狰狞。

——他都提早两年来了,为什么石中火还是被修真界发现了?

隐身慢吞吞离开的毒蝎婆婆,察觉到异样,立刻疑惑盯过来。

锦袍公子感到后颈一阵阴冷,他立刻知道自己是被一个修为高深的魔修盯上。事已至此,他明白石中火很难拿到手了。

一不做二不休,先把水搅得更混,没准他还有机会!

深深呼吸,恢复冷静的锦袍公子昂着头,若无其事的对随从说:“我确实有点疲乏,不过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掉头回去,若被陈家下人看见终究不妥。先递了拜帖与礼物,改日登门也就是了。”

这话说得在理,随从只好把疑虑压下,跟随锦袍公子向陈府大门而去。

“临水姚家子弟,路过云州,特来拜会世交。”

锦袍公子看着陈家小厮青白着脸勉强上来招呼的样子,信口就说:“我见贵府小公子在街上走失,原先准备招呼…”

“公子,陈家没有小少爷!”随从赶紧提醒,“都说是认错,那小公子早就夭折了!”

他不说还好,守门的小厮一听,先是茫然,然后脸色刷的一声白了。

世家大族,奴仆很少有外面买的,这些小厮年岁还轻,虽没见过陈禾,但也听过家主独子夭折的事,只是陈家不提陈禾日久,他们一时没想起来。

这小少爷,不就是在后院池塘出的事么?那最近后院闹鬼的事?

“这…我见那小公子相貌与陈世兄相似,便以为——”锦袍公子长长一叹,复问,“我只听说贵府小公子三岁在池塘溺水,磕到石块,虽心智迷糊却也救了过来,几时夭折的?我身在临水,竟是半点不知。”

守门小厮收下拜帖与礼物,含含糊糊了几句,送走这不速之客,擦着汗正互相嘀咕这姚公子太过冒昧,哪有在人家门口问这事的,再说夭折的孩子不祥,连族谱都入不了,哪家也不会为这个办丧事通知世交。

“他是怎么死的?”一个声音问。

“谁知道怎么死的,深山野地的,没准是被狼叼走。”

“那小娃娃是怎么死的?”又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都说了还问什么——啊?谁,谁在说话。”小厮们吓软了腿,全部坐倒在地,忽然发现台阶上爬满了毒蝎,有人惊得厥了过去。

“快给婆婆仔细的说。”毒蝎婆婆拎起一个小厮恐吓。

“救命啊!”

“快说!”墙头上那些修真者也来了。

陈家规矩严,他们蹲了七天还第一次听到此事。

“饶命啊,我说!家主有个孩子,三岁时在池塘边贪玩,溺水磕到石头傻了…”

“什么石头,有没有流血?血流得多不多?”众人急着追问。

小厮魂不附体,只得求饶:“不知道,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小娃娃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埋在哪里?”

“陈家去山里上香,回来就说小少爷走失了,哪有坟墓?”

不等听完,一群修真者跑了一半,这个消息他们拿到大宗派那里,不能换好处也能混个脸熟,魔修也是同样。

“那孩子八成没死,又回到城里了,快通知魔尊者!”

“全城搜索!”

毒蝎婆婆目光闪烁,悄无声息去追姚公子了,她觉得那小子有些不对,这么巧在陈家门口揭发此事,居心叵测。

此刻,正要跟师兄进酒楼的陈禾忽然一顿,盯着那个带随从骑马路过的男人,后者也注意到街边这个俊秀少年,疑惑的低头望过来。

视线接触,两人全都一惊。

陈禾只是觉得有点熟悉,那人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崩天塌地般轰鸣。

——他怎么会忘记,那个害死全家的堂弟样貌!

那日深夜,陈家宅院内外躺满尸体,连廊上画眉也死在了笼子里。

陈黍惊恐的跑入后院想躲进柴房,忽然背后一痛扑倒在地,只听到有人在交谈。

“杀了这么多,怎么还没找到?确定在这府内?”

“不会错,肯定在这里——”

话音未落,远处一声高叫:“找到了,是那个傻子!”

躺在地上的人艰难睁开被血模糊的眼睛,池塘里忽然涌现出赤红烈焰,陈黍最后感觉到的是炙热的火焰,无穷无尽,他还没流尽血,就身陷火海被活活烧死。

陈黍发不出惨叫,惊恐坐起,发现自己还是十岁。

私塾先生责骂陈黍课上偷懒睡觉,那个傻子懵懂的抓着毛笔站在一边。

就是那双眼睛,刚才在烈焰之中毫无感情的看着他化成灰烬。

——他记得火焰直奔陈禾而去,将陈禾裹在里面,把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陈黍双眼通红,握着缰绳的手惊怒颤抖。

那个厉鬼没死,那个祸害又回来了!!

第9章始料未及

陈禾默不吭声的注视那个骑马男子欲噬人的扭曲神情,直到对方忽然拨转马头,僵硬的身影远去,他才若有所思的用食指抹了下鼻尖。

那种真真切切的,杀气。

还有恨意,比黑渊潭水还要冰冷彻骨。

——地狱深处拘押的恶鬼才用这样仇恨的目光看人,因为它们被夺去了活着的权利。

若不是身在繁华长街上,估计这人抄起东西就要咆哮着冲上来砍了自己。陈禾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强烈针对自己的情绪,他新奇又诧异,好像没有被人痛恨的自觉,转过身就准备继续往酒楼里走。

眼前怎么不是路,一个红色障碍物?

“师兄。”

陈禾乖觉的后退一步,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贪看街景才耽搁了。

释沣根本没看他,眼神准确停留在远去的陈黍身上(谁让他骑着马呢,隔这么远都比别人好找),微微皱眉。

一个普通凡人,怎会对他师弟怀有这样浓厚的恨意?

这时正常情况,该是师兄询问“你是否认识他”,然后师弟恭敬回答。

问题到释沣陈禾这里就变得诡异起来,释沣不必问,因为他师弟根本不记得昨天的事。

跑堂小二愣愣的看这两人站在酒楼门口,倒是一番好风景,惹得路人都冲这边看,可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

“师兄,我饿了。”陈禾提醒释沣。

他可不想今天发生任、何、糟糕的事!

想用珍藏游玩记忆为借口,把今天的这颗玉球昧了,今天怎能出意外?陈禾暗地里气得有点牙痒痒,半个时辰前在街上搭讪的家伙,还有刚才狠狠瞪自己的混账,难道就不能改天出现么?

释沣疑惑的低头:不久前才吃了几块糕饼,怎么又饿了?

不过师弟十七岁,每月身高都有点变化,还是贪吃的时候,以陈禾的修为,就算吃撑了灵力运转一周天也消化了。

小二殷勤的领着两人到了靠窗口的一张桌上,迅速抹了桌椅,又送来热气腾腾的茶水,吊着嗓子像唱歌一样悠扬顿挫的报菜名。

不但说菜名,还绘声绘色的描述新鲜食材与绝美的口感。

陈禾听得新奇,小二唱了两遍,脸都苦了。

倒是他旁边桌上喝酒剥花生的人,被声色俱全的描述吸引,摸着肚子一叠声喊加菜:“那个什么火腿豆腐羹来一份,还有酸汤鱼!”

陈禾往那张桌上一看,菜还没怎么动,鲜嫩的鸡枞菌炖鸡蛋,色泽油亮的黄焖鸡块,看着就霎是喜人,赶紧拦着小二说:“他点的菜,给我照样上一份。”

陈禾说完,礼数周全的站起来对隔壁桌的人拱拱手。

隔壁桌的几人瞥他一眼,点头回礼,倒是对陈禾与释沣生出好奇之心。云州城里俊俏少年满大街都是,但像这么出众的就少了,而且气质也不似山野异族之人。

奈何陈禾没有过来跟他们攀谈的意思,兴冲冲靠在窗边看风景去了。

——待人接物,不过是灌顶秘法带来的本能,陈禾会用,却也是第一次用。在这个“愉快游玩”一日的计划里,他可没有把与他人谈笑风生这种事加进来。

“菜来喽,客官!”

陈禾伸手去拿竹筷的手僵在半空:他让小二照着隔壁桌上菜,结果酒与花生也照样来了一份。

要不要想办法尝一口呢?

只要师兄不喝,为了不浪费钱,自己就有理由去解决。

“师兄,这个…我没看过你喝酒?”

陈禾不确定的问,因为玉球记录里面没有。

释沣闻言从沉思里抬眼,似乎看出了陈禾的小心思,他忽而一笑,轻轻一拍桌子,粗制酒瓮自动翻起落入他掌中,跟着双手翻展,释沣微仰头,酒液似流泉成一条线飞出,须臾而尽,酒瓮落在桌上,还滴溜溜转了一圈。

陈禾目瞪口呆,四顾周围,发现这一连串动作实在太快,整个喧闹的酒楼竟无人注意。

释沣面色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唇上残余的酒液,染出浅浅的绯色。

陈禾伸手晃晃酒瓮,里面竟然连一滴都不剩,顿时他垂头丧气的缩回椅上,举箸吃菜,没一会他就把酒的事抛到脑后去了。

“师兄,你不吃么,真好吃。”

释沣沉默,他在反思自己十多年是否苛待了师弟,只是几道酒楼的招牌菜而已,又不是珍馐佳肴。

师弟也比在黑渊谷里鲜活许多。

这喧闹繁华的街市,百态众生,无一不鲜活,陈禾东张西望的模样,更显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本该生活在这里,他还不到要出尘离世的年纪,甚至他原来的性格,也不是抛下世俗,热衷求仙问道之辈。

即使他们相处多年,只怕有朝一日…

“就在那里!我看着那小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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