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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给过他机会
阿姨看到进来的人,先是担心了屋里娄沁下,转而快速跑过去,扶住有些走不成直线的习彦烈,“少爷,夫人不是说过,往后让你少喝酒吗?”
要宝宝的关键时刻,怎么可以胡来?会影响到宝宝将来的健康发育!
容浅从驾驶位下来,关上车门,跟着他们进屋。
习彦烈进来就倒在了客厅沙发里,抬起手臂搁到了额头上。
阿姨弄不动习彦烈,干着急。
想赶走容浅,又替娄沁委屈,她惆怅不已,不知道眼下该先干什么。
容浅随手把手提包放到桌上,半跪在地毯上,对沙发上的习彦烈诱哄道,“阿烈,这里不能睡觉,去房间里洗洗再睡。”
那口气,几多温柔。
娄沁从餐厅出来,容浅看见她,“娄沁在家啊。”
娄沁在容浅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光明磊落?
阿姨慌得心急火燎,想替习彦烈说几句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娄沁看了眼脸颊泛红的习彦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果然,滚烫。
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习彦烈猛地将她拉住,睁开了眼睛,嬉皮笑脸的喊了声‘老婆’。
看来还没喝到不省人事。
娄沁对依旧半跪在沙发前挨着习彦烈的容浅说,“谢谢你送他回家。”
潜台词就是,你该走了。
容浅看着突然清醒的习彦烈,笑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和上次一样让人累死累活呢。”
习彦烈看了眼容浅,抬头用力拉了下娄沁,对她笑得无害天真,“老婆,我今天碰上个很投机的客户,你理解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吗?我感觉我们俩还能继续喝。”
娄沁没接他话。容浅倒是张了嘴,“是啊,你再和李老板喝下去,我就要送两个人回家了。”
阿姨凑了过来,“容小姐,天色不早了,这大晚上的,我们家不好留你,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娄沁始终面色如常。她站在沙发后面,容浅半跪在沙发前,她抬头,娄沁低头,两人眼光碰撞,四目相对,娄沁的眼波中一片平静。
容浅没有看到她眼底的微怒,丝毫都找不到。
“容小姐路上小心点。”
阿姨当家做主的迫不及待对容浅说着话。
容浅心里苦笑,脸上却挂着温柔笑意,扶着沙发站起来,有意无意的碰到习彦烈的腰身。
习彦烈从刚才开始,拉着娄沁的手没松开过。
容浅眼疼,心里……更疼。
可她对他们只能笑着。
阿姨盯着桌上的手提包,那是属于娄沁从来不会选择的烈焰风格。容浅弯腰拿起,看似无意地瞥了眼沙发上对娄沁笑的习彦烈。抬头对沙发后面眼前的娄沁说了走人,阿姨去外面送客。
“现在外面的坏人多,容小姐这么漂亮,一定要格外注意些。”阿姨含沙射影的语重心长。
阿姨的声音渐渐听不见,娄沁弯腰,拔开了习彦烈抓住自己的手。
第三次了。
她为什么会记得这样清晰。
娄沁讨厌这样的自己。
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严重,娄沁想从这里离开,去一个没有习彦烈的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
第一次,周末的早餐。
第二次,酒店的**上。
这一次,客厅的沙发。
娄沁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要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感受,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老婆?”
习彦烈从沙发上坐起,看着娄沁的背影。
娄沁越走越远,不知不觉中,依照着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她竟然快要走出去。
阿姨慌忙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有些喘,“少奶奶你干什么去?”
娄沁愣了下。
是啊,她想干什么去?
大半夜的,因为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离家出走吗?
娄沁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过去她从来不这样!
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小心眼?只不过是工作上的应酬罢了,她有什么好计较的?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有什么好介怀的!
容浅是和江汝飞一样的存在,她没必要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
“少奶奶,少爷……”
阿姨想张嘴替习彦烈解释,却无力下嘴。
习彦烈慢悠悠走到了娄沁背后,板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媳妇儿,你怎么了?”
阿姨恨不得拍习彦烈一巴掌,让他长点心,让他防着点居心**的坏女人,牙痒的很。
习彦烈捧着她的脸,娄沁心累地侧头枕在习彦烈的手掌心,格外心酸。
她这是怎么了?
阿姨见俩人没有吵架,也相信娄沁的性格好,气得掉头走开,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拿起电话对南鸢狠狠告了状!
客厅里,娄沁想了又想,问习彦烈,“喝多酒难受吗?”
习彦烈嬉皮笑脸的笑,“我没喝多。”把娄沁紧紧搂住。
喝多的人都喜欢这么说。
娄沁被他抱着,脸颊贴在他胸口,可以听到他清晰的心跳声。她想了又想,低声呢喃,“你以后可以和容浅保持距离吗?”
酒醒了,他会什么都不记得。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丈夫和其他女人的问题,只好把自己心里的祈求说出口,趁着他酒醉,什么都不会记得。
习彦烈推开娄沁的肩膀,因为身高问题,他需要弓着身体低头才可以看清她的脸。大拇指在她脸颊上划了下,习彦烈笑问,“你吃醋啦?”
娄沁愣怔,而后苦笑,重新将脸埋在他胸口,“是,我不高兴了。”
很不高兴。
心情很低落。
习彦烈却因为娄沁难得的小女人姿态,美上了天,浴室里,洗手台上,把娄沁狠狠折腾了一通。
“媳妇儿,别生气啦!”
……
娄沁在第三次见陶之行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一身锐气。
“又想跟我上什么教育课?”
不再那么丧心病狂之后,娄沁对陶之行的感觉没那么坏了。
娄沁轻笑,“不敢,我是来受教的。”
陶之行哼笑,看着娄沁,“怎么,你对年柏辰旧情难忘,想拆散他们,来我这里取经?”
54 等她离婚
娄沁调侃他,“你不是没有成功吗?”
陶之行挑眉,“你是想看孩子的亲生父母分开吗?”
娄沁低头浅笑,没再说话。
很欣慰陶之行走出了不算失恋的被甩阴影。
沉默许久,陶之行看着外面难得的湛蓝天空,“我以为,自己会像好莱坞大片里的复仇者一样,满腔仇恨,目空一切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娄沁看着他不似忧郁却有些浅浅哀伤的神情。
陶之行回头对她笑,“生活毕竟不是演电影,你让我知道,除了女人,我还有事业要忙。”一个男人,感情上可以失意,若是连事业都抓不住,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娄沁面对着这样的陶之行,很放松,举杯,虽然只是咖啡,“向表哥学习。”
陶之行调笑,“哦?这么快就接受阿烈了?”
娄沁无言以对。
陶之行身体前倾,问她,“真的不考虑离婚跟我过?”
娄沁无奈摇头,习惯了他这样的开玩笑方式。
陶之行靠到沙发里,右手臂随意搭在靠背上,“你可要想清楚了,等到我再对哪个女人感兴趣的时候,你拉都拉不回来我。”
娄沁对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陶之行不屑哼声,自言自语念叨,“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好男人不要,一个个偏要嫁给渣男,你们是不是都是受虐狂?”
娄沁不敢置信抬眼看他,“你最近又受什么打击了?”
对女性如此有偏见。
陶之行看着眼前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成为自己优质老婆的人,追悔莫及,“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表弟跑了,这还不够受打击吗?”
娄沁除了笑,还有尴尬。
陶之行说,“什么时候想离婚了,赶紧跟我打电话,免得到时候你预约不上。”
娄沁哭笑不得,“表哥,你这样合适吗?”
陶之行很不注意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和阿烈合适吗?”
娄沁什么都没敢说,好像真是她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儿一样。
只是当初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内心深处曾经互相安慰过,如今成了仿佛无话不谈的好友。
陶之行没好气地瞪了眼娄沁,“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小心我心情不好去拆散你们。”
娄沁被他逗笑。
陶之行‘嘿’了声,“你别以为我开玩笑!”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膝盖,“我可是看着阿烈长大的,他有什么秘密,有什么习惯,最受不了什么,能怎么打击他攻破他的防线,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娄沁表示,‘表哥,我很崇拜你。’
陶之行才作罢,“所以你最好给我小心着点。”
说拆了你们就能拆了你们!
现在的陶之行都回到了正规,娄沁觉得,她也该收拾起自己的烂心情,回到过去自己的灵魂里。
……
偶尔顾谨则会替爷爷和外公约上娄沁下象棋。娄沁说了几次,顾谨则说什么都不自己学陪老人家们下。
不是不耐烦,而是娄沁觉得,怎么她一个外姓人,都没有和自己嫡亲的孙孙下棋来的感觉好。
她不懂顾谨则和老人们的心呐!
顾谨则学会了,还拿什么理由找她?
娄鸣喜闻乐见,每次都颠儿颠儿的陪着。
时间久了,娄爷爷就看出来顾老爷子和顾谨则外公的意思。
趁着顾谨则来家里找娄鸣,娄爷爷把顾谨则喊到了跟前,语重心长,“谨则今年不小了吧?”
顾谨则一听这话锋就不对,“爷爷,您这是在我伤口上撒盐是吧。”一脸无奈。
娄爷爷哈哈大笑,“没有,这不是我看娄鸣都快有着落了,想替你做主嘛!说不准,好兄弟俩还能一起举行个婚礼。”
顾谨则没个正行,“爷爷,您思想也太前卫了!虽然现在社会开放,但是法律也不允许两个男人娶一个老婆。”
娄爷爷一巴掌拍在他后背,“胡说八道!”
娄奶奶在一边笑,“绕什么弯子呀!你直说就是了,给咱们谨则看上哪家丫头了,让谨则自己过去瞅瞅,看看瞧不瞧得上眼。”
顾谨则很无奈,“奶奶,您这比我爷爷还狠。您这是看我多不顺眼,连带着赠送还免费包邮啊?!”
娄奶奶横瞪了他一眼,“不管,反正我替你约好了,下午和娄鸣一起出门见客!”
见客……
见客!
娄鸣见到的当然是念溪,只是和念溪一起的女孩儿,他们没见过。
四个人,很普通的吃顿饭。
念溪和那女孩儿也不是太熟,这是娄爷爷和娄奶奶交给她的任务,说什么都不能让顾谨则破坏娄沁的婚姻呐!
看透不说透,心知肚明就好。
念溪把人带到了,拖着娄鸣就闪人腾地儿,不在人家跟前当碍眼的。
来不来电,当事人的事儿呀!她再瞎起劲没个屁用。
剩下顾谨则和那娇羞可人的姑娘,俩人相顾无言,只有笑。
聊着聊着,就有了共同话题。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那么数过来数过去的几个人头。
姑娘对顾谨则挺有好感的,第一回见面,矜持。
顾谨则没这心思,礼貌的和姑娘聊着,权当多认识个朋友。
临分开的时候,姑娘委婉的管顾谨则要电话,顾谨则双手往裤兜里一放。
姑娘脸蛋泛红,以为他是要给自己。岂料,顾谨则斜斜垮垮往那儿一站,痞劲儿十足,扬着嘴角,脸上却满是真诚,“米小姐是吧?我有心上人,等着她离婚呢,往后咱们可以来往做朋友,别的,没戏。”
顾谨则的真诚不是装的,他是实心实意,“我不想耽误你,所以现在说清楚,如果你还愿意跟我交朋友的话,我给你电话,可以,不过我们不是从试着交往开始,不是以结婚为前提,我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一套雪白色纯洁的装扮,衬得这姑娘真叫一个清新脱俗,不过顾谨则看着没感觉。
骨节泛白羞愤地抓住包链,女孩儿低头红着眼,“我喜欢你,我愿意去争取你心里那个人的位置,只要你肯给我机会。”
55 第一次都没有了,第二次又如何
长这么大以来,她第一次见到令她怦然心动的人。
那独特的娃娃音怎么听怎么让一个男人说不出拒绝,顾谨则哼笑了声,带着无可奈何,“反正话我是说到了,我看我们没有再下去的必要。”
付了全款,先一步走人,顾谨则顾及不到旁人的感受。
心口怎么有点烦躁呢?
难道……真是年纪大了,经不住寂寞了?
顾谨则苦笑。
他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就刚才那米姓娃娃音,高档化妆品的遮掩下,跟个瓷娃娃似的,他缺女人吗?
no,不缺。
扭头顾谨则很受伤的电话打给了娄沁。
娄沁的电话是小助理接通的,顾谨则知道娄沁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跟娄沁说,下班让她来我公司一趟。”
小助理说了声‘知道了’,顾谨则挂断了电话。
小助理对顾谨则这通电话没丁点不适,主要是他的口气太理直气壮。
当娄沁下了班,小助理转交电话,跟娄沁说起的时候,娄沁问他,“他没说别的?”
小助理这才意识的,这顾谨则是学姐的谁啊?为毛说话那么冲?
摇头。
娄沁被小助理的表情逗笑,说,“我逗你呢。”
这孩子特实诚。
娄沁笑了下,他才松了口气,“哦,下次别人打电话我问清楚。”
“走啦,你也下班吧。”
娄沁换下工作服拿了车钥匙走人,去了顾谨则的公司。
过去,顾谨则从来没有这样过。
顾谨则的科技大楼就在c城作为标志性建筑之一,她也从未踏足过半步。
进了大厅,娄沁还没往里走多少,出众漂亮的前台立马迎了出来,“我们总裁在开会,您楼上请。”
“……”
这都不带问的,直接把娄沁送上了总裁专用电梯。
到了十五楼,电梯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位文质彬彬的男士。
“娄小姐您好,我是顾总的秘书鱼柯,顾总让我在这里接您。”
娄沁更加诧异,顾谨则这是搞什么?
鱼柯把她带到了顾谨则的办公室,出去了一趟,让二级秘书进来给娄沁端茶送水。
十分钟不到的工夫,娄沁正拿着他们企业的简介看着,顾谨则推门进来,“好看吗?”
娄沁没抬头,又翻了一页,“研发部挺神秘的。”
顾谨则朝她走了过来,夺过她手里的彩页,靠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阴阳怪气‘哦’了声,“看几张纸你都能看出来?”
他自己还没仔细看过公司的彩页。
“我整个公司,最值钱的就是开发部那群人。”那几个科技怪胎可以给公司带来经济效益,还有引以为傲的尖端技术。
全国各地无论名牌大学出来的还是普通高校的尖子生,对口专业,多少人想进来,难于上青天。
秘书进来给顾谨则送咖啡,看到他和娄沁闲聊的模样,震得咖啡洒了出来,受惊的连连道歉,“抱歉顾总,我这就去换新的来。”
秘书眼皮子没敢抬一下,心脏嘭嘭嘭狂跳,生怕顾谨则一个大祸临头,让她去财务室结算工资走人。
“没事,不用管我了,忙你的去。”
顾谨则轻轻松松一段话出口,秘书睁大了眼,想要确认下,这还是老板本人吗?
娄沁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一句话。
她无权干涉别人的规章制度。
或许在她眼前的顾谨则是好说话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但是在公司里,他就是一个魔鬼上司,容不得半点差池。
精致彩页扔到了奢华的桌面上,顾谨则说,“小娄沁,你可是唯一一个进我办公室的女人。”
娄沁起身,“我的荣幸。”
顾谨则也起身,拿了外套,一路在笑,“晚上想吃点什么,请你吃。”
外面的一帮秘书、公司职员一个个屏住了呼吸,不敢抬头看此时此刻笑如春风的老板大人,又猫抓火撩的好奇。
鱼柯近身跟着,也很少见顾谨则这样。
直到把顾谨则和娄沁送走,他折回公司,才冷着脸道,“全体加班一小时。”
洒了咖啡的秘书被扣了奖金。
这是什么素质?端个咖啡都能洒出来,要不是顾谨则今天心情好,她现在该在路边哭了。
顾谨则给他手下员工开出的工资,不是每个企业都有能力办到的。
高的令人咂舌。
娄沁到底还是问了出来,“什么好事儿?请我吃饭。”
顾谨则眯着眼,瞬间仿佛万箭穿心,捂着胸口,“呃!”
娄沁冷汗了一把。
顾谨则继续演,伸手隔着中间的装饰蜡烛握住了娄沁的左手,“你知道我今天干什么了吗?”
娄沁很配合,摇头。
顾谨则暗暗叹了口气,“我今天第二次相亲。”
娄沁笑,“第一次都没有了,第二次难道有什么与众不同?”
顾谨则深呼吸,“娄爷爷和娄奶奶替我安排的。”
娄沁挺意外,“哦?难道是什么绝世佳人?”要不然爷爷奶奶也不会介绍给他,“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发现自己顷刻间便坠入爱河,无法自拔?”
想想不对,“要表达谢意的话,你该请爷爷奶奶,不该请我的呀。”
顾谨则想打开她的脑袋瓜看看什么构造,“你能正常点吗?”
娄沁反笑,“是你比较不正常。”
顾谨则牢牢盯着娄沁,手,没有松开,依旧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