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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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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这小子不是什么好货”的表情。

苏游点点头,对于李天逸,因为自己不能骂脏话,那么如今便只能无语了。

他脑中那个穿一身银白盔甲的小将大约就这么毁了,似乎这孩子的书法还写得不错,难道要自己扯着嗓子大喊“救救孩子”吗?或许李纲真的太忙了,他躺着也能中枪,但这结果也并不是无因的。

李纲先后陪侍过三个太子,但每个太子都与皇位擦肩而过,难道这仅仅只是运气问题吗?

“嘿,你听说没有,陛下对这次科举可是相当重视啊。”

“哦,怎么说呢?”

苏游往酒楼里各处巡视,有时还陪着笑说两句“吃着喝着啊您内”,此时听两人聊科举之事,也并不以为然。三个月前朝廷的诏令就已经下达了,各地官员举荐的士子从四面八方再次涌入京城,这大抵也是这几年来的盛况吧。

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外地官员举荐的人员,如果没有依附京城的几家门阀,那他们推荐的人才不过是陪太子读书罢了,他们的推荐信就像那些没用的选票,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高门大阀的子弟不需要过科举,比如杨玄感宇文化及之类的朝廷大员的孩子,想当官直接就当官去了。要参加科举的,一般都是次一等的门阀,或是寒门士子;但不管怎么说,参加科举的人必先被官员“举”,然后才能参加比试,这科举并不像后世公务员考试那般普及。

“你知道的,现在选曹七贵的名单已经出来了,齐国公越国公都不在其内。”

“哦,这说明什么呢?朝廷选材不是一直由吏部捉刀吗?”

“这说明天子刷新吏治的决心呗,当然,也间接说明了奇章公尸位素餐。”

“嘘……整那些没用的干嘛,跟咱们有半文钱干系吗?”

“在下觉得这一次应该比以往会好一些,主考多则意味着更透明。”

“可是题目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啊,寒门入朝,白衣卿相什么的都只是神话罢了,你仔细算算,从开科至今,二十多年来出现过几个秀才?”

苏游听如此说,倒是不屑一顾的,本来想着提醒他们“莫谈国事”,想了想还是作罢。他对于公务员考试的难度算是理解的,但也没想过二十多年的科举中了秀才的人竟然连双手都数得过来这么少,如果他们说的就是真相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大隋朝寒门中没什么人才,二是朝廷搞这个科举制只是给天下读书人做戏罢了。

其实这两种原因恐怕各占一半,更多人才出自门阀,而门阀是不需要考试的;其次,朝廷的选材毕竟也是朝廷七贵在选,而七贵代表的是门阀,自然没有选择外人的道理,难得选出一两个白衣,也是帮衬着给皇帝做戏罢了。当然,此次科举跟之前的仍是一样,重的是“举”,天下一百九十郡每郡举一人,而取士多不过数人,或者甚至是一人不取。

苏游因为杨二的推荐,获得了考试资格,原本还扭捏着不愿意去的,可又明白盛情难却的道理,并且听说自己要考的是恩科,基本上被提名就已经上榜了,甚至连经书里面的填空啊,名词解释啊这些题都不用做,自己的考试只有基础的“琴棋书画”和“策论”两个项目。

如果杨二觉得自己应该问题,那自然没问题;如果杨二觉得自己不应该被选中,那自己肯定就出不了线。在官场中最讲究的就是一个态度,只要态度正了,即使犯了错误也是好同志,是心之错;如果态度不端正,干出成绩也是坏榜样,其心可诛。

当初听说隋帝此次选才重的是“必有德行,功能灼然”且考试内容包括“琴棋书画”的之时,苏游就一阵无语,这让他第一感觉是,杨广这货选的是艺术生!

不过,历史上首次考察“琴技”的确归功于杨广。

苏游当时就想,要不要把吉他发明出来?可是捣鼓那玩意显然需要时间,更重要的是,自己好像也就会弹几首华彩,弄那玩意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倒不是苏游对出仕看得有多看重,而是害怕进了考场,万中挑一就自己一个不会弹琴,那以后还要不要在大隋混了?而如果自己用吉他来代替琴筝,最多也就是个剑走偏锋狂傲不羁罢了。

不过,当苏游犹豫着是否发明吉他之际,杨二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因为是第一次加入“琴技”的考核,此次可以放宽到其他乐器,也就是说,此次虽然名为“考琴”,实际是“考乐器”的。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苏游算是舒了口气,吹个笛子什么的至少他还练过。——尽管,如果按九品来算的话他只能混个下下品。

此外,围棋一道,苏游自然是一窍不通的。

可是这两项考试评分不是那种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取平均值,而是专人专考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官员的可操作性,也为他们受贿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苏游听到这消息时也说不清是喜是悲,因为现在该担心被人吹黑哨的并不是他,而是其他来自四面八方的寒门。

苏游一不小心之下,竟混到特权阶层中去了。

“先生,有个来姓客人求见。”苏游正在无所事事地巡游,却见冯凌波过来打了个招呼。

苏游听她如此说,第一时间想起了来雁北,这才想起已经有许久未见她了;墙壁上的本子里也一直没有增加她的手迹。

来姓就来姓吧,只要不是“来信砍”就行了。苏游想到此,快速往冯凌波指点的那个雅间走去。

“在下苏游,客官有何吩咐。”苏游走进雅间时,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大马金刀地据榻而坐,这汉子倒也生得壮实,一看就是整日练武的;于是苏游假装他是来此买醉的酒徒,随即拱手为礼。

“苏先生,请坐。在下来弘,请先生来,实是有事相商。”这来弘也不起来,只坐正了身子往旁边席上向苏游做了个请的手势,苏游也不客气,两人左昭右穆地坐了。

“来兄别客气,有话请直说。”苏游再次拱手,他还是比较喜欢开门见山。

“苏先生可记得有个叫来雁北的女子?某是他二哥。”来弘当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恩,月前她与月容公主联袂而至,与在下有过小叙,饮完茶便走了。”苏游点了点头。

“我父是右骁卫大将军,有守卫皇家之责,所以他们相识。”来弘这话有些东西不搭十三不靠,但苏游却大抵也知道什么意思,他这么说不用猜也知道来雁北是来护儿的女儿了。

想想也是,公主旁边还能伴着个寻常子女吗?只是他与自己显摆这些是要闹哪样?

“寒家兄弟众多,却只有小妹一个,我们兄弟对她自然是呵护备至,她也一直开朗爱笑,只是最近却……。”来弘说着,也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话不便出口。

苏游保持微笑,给了他一个请继续说下去的眼神,心里却大是无奈,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门阀仕女自然有门阀仕女的忧愁,但这跟他还是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所以?”苏游见他半天无语,只好问了起来。

“寒家小妹已有一个月未出门了,据她的随身小婢说,她曾与先生品茶论道。”

苏游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这货要不是想让自己去提亲的话,那就一定是让自己离他家小妹远点。显然,一个寒门小子,一个高阀仕女,苏游自有觉悟。

门阀的公子小娘基本都是政治投资的保证经,说起来苏游已经来此两年有余,岂能不知这里的门门道道?

当初听杨二问起自己的婚事,苏也并不是没有心动过的,他脑子里甚至在第一时间竟出现了杨般若和杨素颜的身影,这实在也怪不了他,毕竟他来到世界后见过最出色的女子便是她们两个,可千年流传下来的潜规则早已使两个阶级的人泾渭分明。

对于她们,苏游不敢多想;但他也远远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在宁缺毋滥的原则下他曾经坚守了近三十年。虽然以前不急着娶亲,有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儿子的缘故。

可是现在呢?自己到底又在坚持什么?是害怕自己给不了她们幸福,抑或是没有下定决心从此要照顾一个陌生人一辈子?

“来兄,苏游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希望她快快乐乐的才好。”

“那在下告辞了。”来弘似是舒了口气。

苏游看着他离去,形色匆匆,走得决然。

025状元孙山

苏游的科举考试基本是做过场,仗着个特奏名的资格,过的可谓是轻松。第一场是和内史侍郎虞世基下了把围棋,第二场是在黄门侍郎裴世矩面前吹了首笛曲,兴许是杨二打过招呼的缘故,苏游不出意外地得了个中。

裴世矩在历史上亦名为裴矩,那是为了避唐太宗讳,正如蔡昭姬最后被改名为“蔡文姬”,李玄霸被改为李元霸一样。当然,这种改名并没经过他们本人同意。

可他们有权表示意见吗?

他的名字,他无权作主——这就是历史。大隋里面也是处处讲究避讳的,比如三省六部里面的内史省,原本就叫中书省,可是,隋文帝的父亲,名字叫杨忠。

不用说,这前面两场考试都是水分最大,也最无关紧要的,他们敢在这上面放水,也是仗着考生不会有什么机会在皇帝面前下棋弹琴,所以这两个考官油水最足,也最有实权。

苏游在考完前面两项的时候,便得到了一个下午的休息,那个时候,二百多个士子还在与“明经”做着殊死的搏斗。苏游属于特长生,所以免去了这科举考试中极为重要的一环。而这一环节由御史大夫裴蕴做主考。

“书”倒是没有特别的考试,全都在做策论的字迹里面体现了,至于“画”嘛,那就要在皇帝面前才能做了。而策论的内容,是纳言苏威出的题目——拟作贾谊《过秦论》。其余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左骁卫大将军张瑾、吏部尚书牛弘都算是副考官。

苏游拿到题目以后就笑了,本来想着这一场考试是最难过的,不过现在倒觉得是最简单的了,只是,自己老苏的《六国论》还是杜牧的《阿房宫赋》呢?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老苏同志有可能是自己的后代,还是给他留点成名的东西吧;况且,就立论而言,《阿房宫赋》与《过秦论》更贴切,而且自己以赋为名,抄袭痕迹反没那么重,肚子里本来有货,却假装傻子,真让人难受啊。

更让苏游难受的是,卷子才写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三个人交卷离开了,苏威同志在上面看那几分卷子的时候摇头晃脑的,而在场的其余人可就费劲心思急出冷汗了,苏游觉得在里面也没什么意思,便第四个交了卷子。

当苏威接过卷子看时,先入目的便是苏游那一笔褚楷,当然,现在褚遂良还在跟苏游失踪的儿子一般大,这褚楷只能是苏楷了;再看那《阿房宫赋》时,不由感叹:“有这一笔字,有这一赋,其他不用考都取得。”牛弘听说,读着苏游的卷子也是大摇其头,两人都对这个特奏名的考生叹服不已。

第二日午后,吏部侍郎牛弘与司隶大夫薛道衡带着新科秀才孙山、杜正藏、杜正伦以及进士苏游进宫的时候,隋帝杨广正与卢思道、许善心和虞世基等人正在流杯殿饮宴,苏游等人远远便听见了众人的叫好声,“陛下此诗妙极。”

隋帝杨广自然是兴致更高,哈哈一笑,“众位爱卿快做来,有能相和的,赏御酒一瓶。”众人努力思索着,却都面做苦色连忙摇手,额上的皱纹纵横交错似乎正在竭力挤出点灵感来。

“此韵太难,臣等愚钝。”

此时牛弘等已然近前,隋帝杨广似没看见他在办公事似的,只随意说道,“众位爱卿都坐下,先喝一轮再说。薛爱卿今日姗姗来迟,理应罚你。不过今天就免了,朕刚刚做了首诗,你来和一曲吧。”

苏游等人并不敢太过放肆,甚至连抬头与隋帝平视都不敢,按照当时的礼制,有等级差别的人相互见面,其中等级低的不能抬眼看等级高者。三国时,名士刘帧在宴会中平眼正视曹丕夫人——后来的甄皇后,曹操闻讯后,立刻以“大不敬”治其罪,这便是典故“平视获罪”和“刘帧平视”的来历。

当然这时候隋帝的眼里也只有薛道衡一人,所以苏游才敢仔细打量了下这历史上出了名的暴君,——但现在的杨广并没穿朝服,此时的他,四十岁上下,因志得而气度雍容,宽衣大袖中的潇洒劲,丝毫不让林下七子,若是谁能把如此名士风流的人物扯到暴戾的昏君身上,这人的想象力一定很好。

薛道衡听说做诗,一时也兴奋起来,三杯酒喝完,老脸已是酡红,“不知刚才陛下所作是?”话刚问完,便看见一个宫人递了宣纸过来,上面写道是:

“孟轲叙游圣,枚乘说愈疾。逖听乃前闻,临深验兹日。

浮天迥无岸,含灵固非一。委输百谷归,朝宗万川溢。

分城碧雾晴,连洲彩云密。欣同夫子观,深愧玄虚笔。”

薛道衡一字字读来,自然又是轰然叫好声响成一片,掌声也不适时机地响了起来,苏游也忍不住叫了声好,但更他不可思议的是薛道衡,他只思索了不到半分钟,便开始吟出了和诗:

“垂柳覆金堤,蘼芜叶复齐。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蹊。

采桑秦氏女,织锦窦家妻。关山别荡子,风月守空闺。

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盘龙随镜隐,彩凤逐帷低。

飞魂同夜鹊,倦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

前年过代北,今岁往辽西。一去无消息,那能惜马蹄。”

诗才吟罢,在场数人无不击节称妙,几乎所有人的思维凝固在薛道衡的才思惊人处,都暗暗惊叹那一句“空梁落燕泥”湮灭了南朝宫廷诗的所有光彩。倒是当事人薛道衡暗暗一惊,隐隐约约有种莫名的胆怯,仿佛远处鸣蝉嘶哑的号叫声湮没了夏日的炎热,空气中流动着一丝阴冷。

这首《昔昔盐》是前段时间从西京往东都途中所感而发,当然他之前从未示人,听隋帝让其和诗,正好对韵,脑中没有多想便吟了出来。

“薛爱卿和得好,当赐酒一瓶。可还有能和的吗?”隋帝显得极为开心。

“陛下,学生也来和一首。”说话的却是苏游,今天能够来到这里接受考验,本来已是天子门生了,想着与其待会碰到难题,不如现在抄一首帮帮薛老。

隋帝见几个白衣坐在牛弘旁边,方想起今天是科举殿试的日子,便对苏游点点头,“且吟来看看。”

苏游便道,“学生苏游,一时也无法写出好的,便以西苑为题做一七律罢。”顿了一下,便吟了出来,“芳园筑向帝城西,华日祥云笼罩奇。高柳喜迁莺出谷,修篁时待凤来仪。文风已着宸游夕,诗语应隆恩泽时。睿藻仙才盈彩笔,自惭何敢再为辞?”当然是盗版的诗,只改了几个字,他本来想抄苏东坡那首“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的,只是那首实在太霸气了,却并不应景。

苏游吟完,众人自是鼓掌称好,薛道衡也暗暗松了口气,遂拿起一杯酒来,但隋帝杨广只给了一个“四平八稳”的批语,不过是胜在快捷,便也赏了瓶酒,又道,“想不到苏横波字正赋佳之外,作诗也能大得人心,最难得的是为天下读书人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和珠算。朕亲自举荐他为七品将作丞,并加朝散大夫以嘉其劳,众卿以为如何?”

“陛下英明。”众臣从刚才的压抑的氛围中过来,都舒了口气。

“谢陛下。”苏游也不知道自己当的什么官,但终于是圆了上辈子的公务员梦。

“希望你再接再励,向宇文恺、何稠等看齐,为我大隋贡献心力。”杨广说完鼓励苏游的话,先摆手招呼他坐下,便又对其余三个白衣道,“朕听闻此科取了杜正藏杜正伦兄弟二人,若算上开皇十五年所取的杜正玄,那可是一门三秀才了。我大隋开科取士以来,得秀才之名者,不过十数人而已,如今尔等十占其三,乃千古佳话也。众臣且为这一门三秀干杯,并愿天下读书人皆向杜门郎君学习,积极参与到朝廷中来。”

杜氏兄弟赶紧起来谢酒,听着隋帝杨广的鼓励,眼泪已经莫名地流了下来。

隋朝开科举以来,几近二十年,有秀才之名的不过刘焯侯白等屈指可数的几人,今年一取便是三个,也算是突破了以往的记录了。两人似乎都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却是哽咽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端起酒遥祝杨广,一切都在酒中了。

隋帝杨广点点头,又对剩下的白衣孙山道,“孙伏加的赋,亦是出色之极,不在苏横波之下,能在此中坐,当不是只凭运气尔。此处有美景美人,亦有美酒佳宥,朕更希望有好诗相佐,三位秀才可从朕所愿乎?”

孙山点点头,三人一起施礼道,“学生定不辱君命。”三人在一边绞尽脑汁,其余众人却继续饮酒为欢,不亦乐乎。

一时全都有了,仍是孙山做的最好,隋帝便取为头名状元,杜氏兄弟瓜分榜眼探花自无疑义,却也有人暗为苏游报不平。苏游也不坦然,无论考经书,还是六艺,或者是琴棋书画什么的,自己不仅毫无胜算,最大的可能是连报名都不敢,可自己如今阴差阳错莫名就拜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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