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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回来辗转到晚上,她几乎精疲力尽,方知厉承晞根本不再国内。
如果有人可以联系上他,那么那个人只有邵东。
晞远集团现任总裁,丰台市的人都知道,这家公司其实是厉承晞与另一个合伙人向杰一手创立。
夜,霓虹璀璨。
大街上的车水马龙,演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邓波儿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建筑,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酒吧的名字。
“邓姐,邵东今晚约了人在这里,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告诉她消息的人是这么说的。
她深吸一口气,抬步走进去。
一楼的镭射灯照出的光线忽明忽暗,音乐震耳欲聋,她在场内扫了一圈,然后来到一个侍者面前,塞了小费在他胸口的口袋里,问:“邵总在哪?”
侍者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大概对这样的事早就习以为常,显然她也是邵东喜欢的类型,便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邓波儿直接沿电梯上去,与一楼不同,越往上越安静,最后来到走廊一间包厢前。
门打开,里面的热闹便扑面而来。
灯光亦是忽明忽暗的暧昧,几个衣着清凉的美女正在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只见沙发上坐着几个男男女女,烟酒之气甚浓,典型的寻乐场景。
邓波儿高跟鞋的声响清脆,即便是吵杂的环境,还是一下子引起众人的注意力。
邵东眯着眼睛瞧去,就见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缓缓走进来,与这屋里女人不同的是,她一件及踝驼色风衣将玲珑的身躯包裹,大波浪长发,全身上下也只露出从风衣下摆露出的一点白皙。
可有的女人就是天生尤物,她即便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站在那里,就忍不住能激起男人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
“邵总吗?我是邓波儿。”她主动伸出手。
掌心白皙,手续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真是从头到脚都流露出勾人的性感,却不媚俗。
邵东却没有伸出手,一手搂着怀里的女人,另一只手上端着酒杯,姿态未变,问:“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可我是专程来找你的。”邓波儿坦言。
“哦?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邵东又问。
嘴里虽然说的效劳,可并没有半丝诚意,反而有丝揄揶味道。
他也是在商场浸染的人物,自然看出邓波儿的不简单。
“我是随意的经纪人,不知能不能请邵总跟厉少说一声,我想见他一面。”邓波儿回答。
随意、厉承晞两人的名字入耳,邵东看着她的眸色不由加深。
四目相望,她似在等他的答案,而他走似在斟酌。
这时邵东怀里的女人坐不住了,眼见邓波儿把他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不由出声:“哎呦,邵总,你不是说晚上带人家出去的嘛,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好不容易攀上这么个俊帅有钱的,她可不能被别人搅和了好事,说着所以身子使劲往邵东怀里蹭。
“时间还早急什么?”邵东故意在她耳边说着,暧昧调情。
女人闻言咯咯笑着,亲了邵东一口,娇嗔道:“还是邵总最好了。”
邵东显然是玩惯的人,并不觉得什么,只跟女人碰了一杯,道:“喝酒。”就把邓波儿晾在那儿了。
“邵总?”她站在那儿不由喊了一声。
“邓小姐,你平时求人也这个干巴巴站着?”邵东问,却不再拿正眼瞧她。
其他人似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由都领会地笑了。
邓波儿不是无知少女,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面上神色未变,问:“那不知有什么可以为邵总效劳?”
同样的一句话,却因为有求于人而意味不同。
邵东闻言突然站起身来,身子前倾,唇几乎落在她的耳廓,炙热的气息拂来:“你也听到我今晚有约会了,我这人虽然爱玩却怕麻烦,不如你去帮我买盒避孕套送到君越1806。”说完还补充了一句:“记得要最大号。”
妈的,酒店里不给客人准备避孕套吗?
他这句话对一个陌生女人说出来,显然是充满暧昧和侮辱性的,这若换做平时邓波儿早就一巴掌煽过去了,今天却因为有求于人而忍住。
她垂下身侧的手一点点收紧,脸上却露出若无其事地笑来,道:“没问题。”
满口答应,便转身离开。
身后一片吹着口哨起哄的声音,邵东看着她的离开的门口却有点出神。他故意那么说的,没想到她忍耐力这么强……——分割线——
邓波儿出了门,一阵寒风吹来钻进衣服里,带来刺骨的寒意,她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可是有时越清醒,心头的气反而越平息,因为摆在眼前的路是那样无奈。
自己找了个安静点的酒吧,点了瓶酒喝了两杯,其实她酒量很好,所以脑子愈加清醒,结账出了门,然后进了一家便利店,出来后打车去了君越。
1806号房很好找,她直接按了门铃。
门打开,现面的邵东显然刚刚洗过澡。头发是湿的,披了件白色浴袍,看到门外的她俊目中露出一丝诧异。
邓波儿直接走进去,厚重的地毯吸噬了她高跟鞋踩的声响,问:“没有别人吧?”
邵东看见她自若的模样,这种事好像已驾轻就熟似的,脚步虽然跟上去,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
邓波儿穿过客厅,往敞开的卧室门口扫了一眼,确定没人,这才转头看着他一边动手脱外套一边问:“需要我洗澡吗?”
邵东走近,手抬起她的下巴,说:“比起外面,我其实更在意里面干不干净。”
邓波儿闻言也没有生气,外套像朵花般落在脚边,露出她里面的秋裙,一只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了盒东西在他面前,道:“有这个你怕什么?”
理智告诉邵东这个女人他没必要碰,娱乐圈混的就算是经纪人,也不见得比自己去的地方那些公主干净,可是女人靠近的身体带着一股诱人的香,吐出的气息间又夹杂着一丝酒气。
她喝了酒,壮胆吗?
邵东好奇,便还是攫住了面前勾人的红唇,女人似乎下意识地抗拒了一下,但很快顺从。
邵东与所有的纨绔子弟一样爱玩,却也不是没有自控力的人,可手落在这个女人身上,即便隔着衣服,都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恨不能立即烧起来,连同她烧个干净。
没有感情的基础,两具陌生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纠缠进卧室,很快被欲望主导……
邵东很久没有找到过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了,这一晚其实有些疯狂,身体极度消耗过后,睡的也有些沉。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铃声突然在安静中响起,他手伸过去胡乱摸到手机。
来电显示都没瞧就按了接听键:“喂?”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给我一分随意这两个月的行踪报表,我要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
话筒那头的厉承晞披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天色已泛起鱼肚白,身后的床上睡着的是刚刚被他同样狠狠疼爱过的小女人——随意。
邵东听到他的声音脑袋嗡地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然后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问:“你确定?”
对方连回答他都懒的,直接挂了电话,表示自己并没有开玩笑。
“喂?!”邵东不甘心地喊,回答他的却是一片忙音。
他大爷那里已是早上,难道就不用考虑时差了吗?邵东有些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本来是准备打个电话吩咐下去,却突然想到什么看向身侧。
与他共度良宵的女人已经不见,床单只留下几点红梅一样的血迹。
想到自己遇到那层阻碍时的意外,她却跟他说是刚补的,让他轻一点,那妖精的模样真让人恨不能直接在床上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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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随意这一觉睡的也很沉,反正每次都不省人事似的。再醒来时已是上午时分,温暖的阳光被阻隔在避光窗帘之外,所以客房的光线还是十分昏暗。
她缓缓睁开眼睛,不止感到头疼欲裂,四肢更是酸痛的厉害,打开台灯才发现自己应该是在酒店的房间里。被单因她的动作而从肩头滑落,随意低头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变的苍白。
这一幕与她发现结婚证时的那天十分相像,不同的是她脑子里闪过的几个影像却是清晰的。
她记得自己好像打错了电话,接着厉承晞就来了,自己还拽着他又哭又叫,最后……他把自己压在床上,要她的时候逼着她喊他的名字……他们甚至在落地窗那里也做了一回……
脸上呈现一片懊恼,厉承晞……他怎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的太多,发现他并不在后,随意找到自己的衣服套上,脚步急急匆匆地便往外走,免得再见尴尬。
刚刚打开门,却差点与推着餐车的服务生撞个正着。接着她就却看到单手抄兜,站在服务生身后的男人,正是她急着要躲的厉承晞,当时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抱歉,小姐。”服务生见她不动,只好出口提醒。
随意这才回神,给他让出门口的位置。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门,厉承晞跟在身后,擦肩而过的瞬间随意想要拔腿就跑,一条手臂却精准地挡在她的面前。
“你想好了,现在如果跑,昨晚就白白被我睡了。”他提醒。
随意闻言看向他,不解也气愤,因为明显听出这话里的歧义。
“怎么?生气了?难道昨晚不是故意装醉给我打电话的吗?”他迎上她染着火焰的眸子,薄唇故意勾出看破她的“意图”后的愉快笑意。
随意当时气血上涌,伸脚就踢了他一脚,转头就走。腰却被他手臂勾住,接着身子就被他直接带进客房。
彼时服务生刚刚把餐摆好,就见到随意在他怀里拳打脚踢的模样,瞬间惊呆了,大概很惊讶这个看似纤弱的东方女孩,竟然如此暴力。
“出去。”厉承晞沉声道。
服务生这才回神,匆匆忙忙出去了。然后彭地一声,厉承晞将她压在门板上。
“你如果还有力气,咱们不妨做点别的。”他道。
“你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流氓。”随意气的大骂。
“我说的吃饭,你想什么呢?”厉承晞皱眉道。
“……”瞧他那一脸正经的模样,明明是他误导自己,最后却变成了她思想不纯洁。
厉承晞一边放开她一边走向餐桌,说:“折腾了那么久也该饿了,先吃饭。”
结果刚坐下,就见随意要开门。
“听说你妈妈病了,我刚联系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你想救她吗?”他抬目瞧着她。
随意握着门把的手微顿,转头与他四目相对,半响,手慢慢松开,抬步走过去。
她拉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还没开口,厉承晞就夹了菜放到她面前的餐碟里,说:“先吃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意只能将话咽回去,默默将菜吃了。
说来人也奇怪,在国内总喜欢吃西餐,跑到国外却特别想念中餐的味道。厉承晞专门让厨房给她熬的粥,做的四菜一汤很是精致可口,为的就是让她吃的舒服一些。
可惜随意并没什么心情,喝了碗粥就算了。
厉承晞看着她明显瘦下去的小脸很是心疼,不过也没有逼她,只拿了资料给她,说:“这是医疗团队的资料,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国。”
随意将文件袋打开,里面足足有厚厚一沓资料,他们是专门研究张桂兰这种病例的团队,每一个人的资料上除了附有姓名、年龄、照片等基本信息,还标注着曾拿过的奖和做过的手术等成就。
随意握紧手里那些资料,抬头看着厉承晞问:“这算是昨晚的报酬吗?”
厉承晞看着眼前女人的脸,胸口再次涌上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睡个女人而已,这价钱也太贵了吧。”
随意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起身愤怒里想将手里的资料砸到他脸上,却被厉承晞一把抓住了手腕,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被他拽过去。
两人隔着桌面,他手抚上随意的脸,道:“随意,我明明想珍惜你,你却为什么总是自贱?”
随意闻言骤然看向他,显然他话里的感情与透露的意思都与她想的完全不同。
“别乱想,下午我们就坐飞机回去,一切有我。”他安抚。
随意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不由问:“你留我在身边,如果有一天再发生南山的情况怎么办?”
男人却道:“他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我就不信,你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071 口味真重
他有一辈子陪她耗!
随意闻言心头微震,他已然攫住她的唇,不管她反应过来如何挣扎,仍然肆意品尝够了才将她放开。本来忍着不想让她为难,谁想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偏要撞到自己怀里来。
随意前一秒还有些感动,这会儿被欺负的满脸通红,眼睛不忿地瞪着他。
“还想要?”他故意逗她。
“还说要和我哥哥比,他才不会随便亲我。”她嘴里咕哝,所以根本就是骗人的!
“他亲过你?”厉承晞问。
随意抬眼便看到他眯起的危险眼眸,然后很没出息地赶紧摇头,因为知道惹他的后果很严重。
厉承晞眼里迸射出愉悦的笑意,手在她的下巴上捏了捏,道:“乖,所以他这辈子只能是哥哥。”然后才放开她去了客厅。
飞机安排在下午,吃过午饭便出发了,而且是包机。整个头等舱除了她和厉承晞,其他人都在后面。
机身冲上云霄,她望着窗外的云海,又看看对面一脸优雅品着咖啡的男人。自己这一趟没有找到哥哥封御琦,可她接受了厉承晞的帮助,就代表两人将来会愈加纠缠不清。
“别愁眉苦脸的,你妈妈不会有事。”厉承晞安慰。
他一点也不喜欢眼前随意的样子,觉得她就该是他初遇到她时那样艳光照人的,即便生气也充满活力。
随意闻言看着他,想问他应该知道自己要救的是封御琦的母亲吧?
他当然知道。
可是她问出来是什么意思?提醒他现在收手不救吗?那妈妈的病怎么办?以她现在的能力别说请动这些人,就是医药费都已付不起。于是唇掀了掀又将话咽回去,最后只点头应了一声:“嗯。”
飞机降落丰台市国际机场时,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邵东安排了车子来接,停在机场门口形成一条黑色的长龙。他们一行就这样浩浩荡荡进了医院,这边周煜也已经安排妥当。
小可听到动静从病房里出来,看到她脸上一喜:“随小姐!”之后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厉承晞,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甜甜地喊了一声:“厉少。”
“小可,这几天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随意抬手帮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对于她这些日子的不离不弃心存感恩。
小可看到她跟厉承晞在一起,心里便清楚自己在不在已经无所谓,何况走廊上站了那么多穿白大褂的人(其中包括邵东和周煜都在)所以并没有推辞,说:“好。”
厉承晞给身边的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亲自去送。
小可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又对随意说:“对了,波儿姐已经回来了,昨天为你奔走了一天,我看她今天不太舒服,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就让她先回去了。”
“好,我一会给她打个电话。”随意应着,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邵东闻言眸色微动了下,已不自觉地看过来。
“怎么了?”身边的周煜问。
邵东摇头,低眸,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周煜也并没有在意,只是看着站在一起的厉承晞和随意,觉得他这次动静是不是搞得太大了点?
主治医生请医疗团队去了会议室,并将张桂兰的资料复印,人手一份。
随意则换了无菌服进入重症病房,张桂依旧躺在病床上,脸上的氧气罩都没有摘,面无血色的样子,看起来毫无生机。
她握着张桂兰的手,眼里忍不住泛起泪意,轻声喊了声:“妈?”
张桂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她,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却没有力气,最后只是看着她笑了笑。她这样的身体其实自己心里早有准备,这几天没有看到随意其实挺担心的,这会儿看到她平平安安,也就欣慰了。
随意看着她的样子却更难受,可还是抹了眼泪冲她笑,说:“妈,知道吗?医院来了最好的专家治你的病,你一定要好起来。”
张桂兰便知道她这是为自己奔波去了,却只能点点头,却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随意整个晚上都守在医院,虽然有最专业的医护团队,而专家小组也开了一夜的会,最后结果还是建议再动一次手术。虽然依然风险很大,可由厉承晞请来的人来动,存活比例自然比之前说的大出很多,让她尽快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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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邓波儿确实有些不舒服。
昨晚回来后一直辗转反侧,今天一大早又忍着不适去了医院,可依旧没有随意的消息,下午实在撑不住才回来睡了一觉,傍晚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低烧。
打车去了最近的医院,经过检查确认,除了处女膜撞击性破裂外,下体还出现了轻微撕裂,虽算不上多严重,却也是不舒服的原因所在。
心里一边咒骂着邵东一边独自一人待在医院里挂了水,再回到家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下了出租车往家走,身上的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