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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的秘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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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这才发现,岑九的身体瘦归瘦,却并不单薄,一身的腱子肉,但又并不是那种鼓鼓的贲起得有些夸张的肌肉,劲瘦而匀称,就好像把所有的力量和爆发力压缩到极致,最后塞进那有限的身体里,线条流畅漂亮,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绝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多余的部分,修长紧实,充满了爆发力。

方敬看得目不转睛,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不算软趴趴但也绝对称上有肌肉的胳膊,心想,这才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神好不好,跟岑九一比,那些所谓的男神简直弱爆了有没有。

身后太过灼热的目光仿佛一支有形的箭,咻咻咻地扎在岑九漂亮的背肌上。

岑九微微偏过头,看着方敬挑了挑眉。

“怎么?”

“你的头发太长了,要不要剪?”方敬建议着。

他很少看见男人留长发,而且留得像岑九那么长,却又并不显得娘气。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敢毁伤。”岑九漠然道。

好吧,这是一个穿越而来的老古董,不应该要求太多。

方敬摸了摸鼻子,乖乖去浴室洗漱。

宽敞的浴室里,因为岑九才刚沐浴完而带着水汽,淡淡的沐浴乳香充斥着鼻尖,营造出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方敬年轻的心禁不住有些躁动,他打开凉水,将花洒开到最大,兜头淋下,才将身体里那股并不常有的燥意压了下去。

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方敬回到堂屋。

岑九站在院子里正在练功,一招一式非常简单,却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凶悍凌利。

傍晚的风吹拂而过,院子里的枣树枝叶随风而动,夕阳的余晕照着这个小小的院落。

方敬站在大门口看着岑九练功的身影,突然有一种跨越时空的感觉,仿佛看到了遥远的过去,那个未知的大齐朝,小小的岑九也是这样,独自一人孤零零地演练着那些凶狠又无情的招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生命的终结。

岑九收了招,转过身看着方敬,冷漠的俊脸毫无表情,方敬却总觉他的目光里,带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方敬站在门里,岑九站在门外枣树下,两人沐浴着夕阳的金辉,互相对视,一股异样陌生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淌。

直到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是方敬的导师陆教授打过来的。

难道是他发的邮件导师看过了?

方敬立刻接起了电话。

“小方啊,你发过来的照片我看过了,看炭化的样子像是乌木,但是我还是需要亲眼见一次才能确认。”陆教授的声音难掩激动,虽然不能百分百确认,但是光想到能亲眼见到那么大一根真正的乌木,而且根据方敬所描述的还很有可能是乌木中的极品金丝楠乌木,让他恨不得立刻就能飞到方敬家里就好。

方敬心里一喜,听陆教授这口吻,好像还想亲自到渔村来一趟了。

果然,陆教授说完,不等他回答,又接着问道:“小方,我记得你老家是靖城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吧。”

“是的,是一个叫东庄的小渔村。”方敬试探地问道,“现在虽然不是吃海鲜的最佳时节,不过到底产海鲜,什么都新鲜,而且我们渔村没开发,原生态的,环境很好,老师要不要过来玩几天?”

陆教授爽朗一笑:“我正有这个想法,就怕你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老师愿意来,我求之不得。”方敬立刻道。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陆教授说着就挂了电话,安排去渔村的事了。

方敬打电话的时候,岑九一直竖着耳朵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迷惑。方敬没有放外音,对于从没有接受现代便利科技熏陶的古人来讲,方敬完全就是在那里自说自话。

“这个就是电话?”岑九难得主动问。

“对。刚才打电话的是我的老师,他打算来渔村看我们捞起来的那段乌木。”方敬心情非常好,说,“老师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他能肯定是乌木,那我们就发财了。”

岑九对于方敬财迷的心情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方敬乐得呲着牙的表情,看在岑九心里,觉得非常舒服。

相比起平时方敬总是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看方敬快乐的笑脸,那笑容仿佛带着魔力,让看的人心情也不禁跟着愉快起来。

“对了。”方敬想起来一件事,翻开抽屉,拿出一把通体墨黑的匕首,递给岑九,说,“这是你的吧?捞木头的时候捡到的,不过好像卷口了。”

岑九接了过来,摸索着刃上的卷口,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那种揉杂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又带了点惋惜遗憾,甚至伤感怀念的表情,掺杂在一起,以至于岑九那张冷漠得不近人情的面瘫脸,看上去都显得人性化了许多。

这把匕首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是心爱之人的订情信物?还是生死之交临别所赠?又或者是高堂之上,那位岑九发誓毕生效忠的大齐皇帝赏赐之物?

这一刻岑九想到了谁?亲人?爱人?挚友?兄弟?

方敬忐忑不安地猜测,岑九的脸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一样难过。

岑九却忽然吐了口气,说:“这把武器叫一闪,和那副已经坏掉的护腕是一套,都是我义父的遗物。”

名为一闪,既是指这把匕首是难得的利器,锋利无比,也是为了形容他的义父影十八武功超卓,杀人取命,只在武器寒芒一闪之间。

可就是那样强大的人,却为了一根阴沉木,永远地留在了水底下,尸骨全无。

朱雀堂一共出动了三十八名暗卫,沿着河岸线寻找,最后只找到了他的成名兵器一闪。

“节哀。”方敬张了张嘴,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

岑九和他是在完全不同的时代长大,人生经历,成长环境天差地远,他既不认识影十八,也无法想象岑九以往的生活是什么样子,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显得虚伪可笑。

就在方敬胡思乱想的时候,岑九却将匕首调转了个方向,将剑柄的那一端递给方敬说:“给你。”

“不不不不不……”方敬连忙拒绝,“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重要的东西还要自己收着比较好。”

而且岑九身份特别,这把匕首不仅是他义父的遗物,还是他身为大齐人的见证,方敬觉得,如果自己接了过来,就等于彻底抹杀了岑九在大齐朝的一切。

岑九神情冷漠,把匕首往他手里一塞,大踏步出去了。

方敬看着那柄刀刃都有些卷的豁口匕首,想了想追出去,对着岑九的背影说:“那我就先帮你保管着,以后修补好了再还给你吧。”

岑九的身形微顿,海风中传来他微不可闻的声音。

“嗯。”

第12章 钱老

莫名其妙被人塞了一把刃都卷掉的匕首,方敬暂时没想到拿这把小匕首怎么办,用一块棉布仔细把匕首卷吧卷吧包好,放进抽屉里。

等以后有机会找人鉴定一下,看是用什么材料锻造的,能不能修,要是能修,修好了再还给岑九吧,毕竟是亲近之人的遗物,他拿着总觉得有点戳心窝子。

一夜无话。

周一方小乐要上学,方敬天不亮就把方小乐送上了去市里的车,回家吃了早饭,收拾收拾,带着方爸爸去医院做检查。

因为方爸爸不能行走,坐车什么的都很不方便,要带的东西也多,方妈妈把房门一锁,也跟着一起去。

从村子里去镇上那几里路,全是乡间小路,坑坑洼洼的,别说轮椅,连车都不好走,得用背的。

方爸爸再瘦,那也是个正儿八经的成年男人,即使很瘦,又没了两条腿,那也有八九十斤重,六七里路方敬一个人也背不下来。

岑九在方爸爸身前蹲着身子,沉默地背起了方爸爸。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理所当然,方敬居然一时忘了拒绝,下意识地帮着方妈妈把方爸爸扶上岑九的后背。

岑九背着九十多斤重的方爸爸跟好玩似的,稳稳地站了起来,气都不喘一下。

方敬比较了两人的力量差距,默默地把轮椅折叠起来,扛在肩上,跟在岑九身后。

自己的老爹还要一个外人来背,这感觉略微妙。

岑九背着方爸爸默默地走了几里地的泥土路,又沉默着把方爸爸背上中巴车,弄得车上的乘客们都以为岑九才是方爸爸的儿子,一个劲地说方爸爸好福气,有个孝顺的好儿了。

方敬被囧得不行。

到了市里,方小姑叫了车过来接他们。

方小姑是个护士,就在医院上班,把他们接到医院里,方妈妈推着方爸爸去做检查,方小姑带着方敬找方爸爸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

“病人的腿部情况恢复良好,就是恩想包袱有点重,情绪不好,对身体的健康有很大的影响。”医生说,“平时的时候,多注意他的情绪变好,尽量多宽慰他,让他保持开朗的心情,有时候一个人的精神面貌反而会成为影响身体健康的最主要因素。”

“这个我知道。”方敬点头。

方爸爸会这样,多半也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的原因,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相信方爸爸的状况会好很多。

“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还是给病人配条假肢,虽然前期会辛苦一点,一旦适应了用假肢走路,病人能够简单的自我活动一下,不管是对身体康复还是心情都会有很大的好处。”

“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就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方敬说。

医生知道他们家的情况,推荐了好几款比较平民的义肢,方敬把这些资料都留下,准备回家再仔细比对挑选。

病房里,护士捂着鼻子给方爸爸清理后背的疮口,剔掉腐肉,涂上药水。

“你们做家属的也太不关心了,病人的后背都都开始溃烂了,本来他的情况就特殊,天气又这么热,不要怕麻烦,要经常给他翻身,不能老是躺在床上。”护士一边给方爸爸扎好纱布,对方妈妈说。

方妈妈连连点头,看到方爸爸后背溃烂成那样,这个坚强的妇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即使护士语带不满的责备也没有去计较。

方小姑站在门外看了许久,一言不发地出去了。中午的时候,她把方敬叫到办公室,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塞到方敬手里。

“你爸爸这样的情况确实挺为难的,给他配个义肢,等他自己能下地了,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你妈也能轻松一点。”

方敬捏了那厚度,至少得有两万块。

方小姑在医院上班,方姑父是高中老师,两口子都有工作,收入稳定,但是家里负担也挺重的,有公婆要养,还有一个儿子要上大学,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只怕是把手头能动的钱全都拿出来了,而且看方小姑的态度,这钱只怕方姑父多半不知道,是方小姑偷偷拿给他们的。

“小姑,这钱你收着,钱的事我会想办法。”方敬说着,把信封推回到方小姑手里。

“给你你就拿着,你二叔又是那样的人,你们还能有什么办法。”方小姑埋怨道,“他不仅是你爸,那也是我哥,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

方小姑比方爸爸小六岁,两兄妹感情很好,自从方爸爸出事后,时常帮着照顾方爸爸。

“小姑,我不是跟你客气,我真能想出办法的。”方敬说,“而且这钱我姑父不知道吧。”

方小姑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道:“这是我的钱,你姑父管不着的。”

方敬皱了下眉,他听方妈妈说起过,方小姑跟方姑父这几年的感情不太好,两口子时常为些事情吵架,有好几次方小姑甚至还动过离婚的念头。

连钱现在都分开管了,只怕两人之间闹的矛盾还挺大的。

有人敲门进来,对方小姑说有病人找。

方小姑把牛皮纸袋往方敬手里一推,说:“拿着吧,我得去病房了,好好照顾你爸爸。”

划帐的时候,方敬没动方小姑的钱,自己把药费结清了。方妈妈推着方爸爸下来的时候,方敬把那个牛皮纸袋子递给方妈妈,说:“小姑给的。”

方妈妈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嘴张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小姑也真是——”

方爸爸也沉默了。

人在落难的时候,往往能看出很多人和事。

渔村的人跟外面的人比,还是比较传统,相对的也有点重男轻女,只有儿子才能传宗接代,继承香火,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早晚是别人家的人。相比起注定要嫁到别人家去的方小姑,方爷爷和方奶奶明显对方爸爸和方二叔更加看重,身为长子的方爸爸,也明显对方二叔这个弟弟更上心,车子房子要什么买什么。

可是真到了方爸爸出事的时候,那个一直受方爸爸照顾的方二叔,却溜得比兔子还快,倒是和他们一直不怎么亲近的方小姑,还会时不时地看望照顾方爸爸。

回到镇上,依旧是岑九背着方爸爸回渔村,方敬扛着轮椅跟在后面,方妈妈怀里抱着那只牛皮纸袋子,脸上的表情很沉默。

刚到家,看到自家门口停了一辆海城牌照的小汽车,方敬正纳闷,有个孩子噔噔噔地跑过来,告诉他有人找。

“敬叔,中午的时候,有人开着小汽车来村子里了,说是要找你。”

“谁啊?”方敬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难道是陆教授来了?

不会这么快吧,昨天才打电话,今天就到了?

他记得陆教授一向都挺忙了,经常被一些古玩收藏家还有这样那样的拍卖会什么的请去掌眼。

“他们人呢?”

“都在海边看你拖上来的那根木头,说是什么乌木。”那孩子好奇地问,“敬叔,什么是乌木呀?”

“乌木就是埋在土里的木头。”方敬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谢谢你跑来告诉我,敬叔请你吃雪糕。”

一听有雪糕吃,小孩高兴地欢叫一声。

方敬给了他五块钱,让他自己去买喜欢的雪糕,来到海边,果然看到那里围了一圈的人。

一个满头银发,戴着金边眼镜的老先生正和一个穿着唐装拄着拐杖的老头讨论着什么,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很激动。

方敬挤了进去,叫了一声:“陆教授。”

陆教授转过头,看见方敬,顿时笑了:“哎呀,小方你回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钱老,昨天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他正好也在,知道你可能捞到乌木的事,说什么也要跟过来看一眼。”

“原来是钱老,欢迎欢迎。”钱老的大名,方敬还是听过的,国内鼎鼎有名的根雕大师,不过最近几年已经很少动手雕东西了,据说有封刀的打算。

钱老拄着拐杖,非常和气地对方敬点了点头。

“你就是老陆的得意门生,经常听老陆提起过你,年轻人,运气不错,居然让你捞到了这么大一根金丝楠乌木,说实话我都好生嫉妒。”

真的是乌木!

还是乌木中的极品金丝楠乌木?!

即使之前已经有了七分把握,现在听到钱老亲口肯定,方敬依然忍不住心头狂喜。

金丝楠乌木啊,在方敬眼里直接跟钱币符号划上等号了。

“就是,看这纹理,褐中带绿,是极其稀少的品种,你小子运气真不错。”陆教授哈哈笑起来。

“一时运气好而已。”方敬谦虚地道。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嘛。”陆教授兴冲冲地道,“走,去你家说。”

方敬领着他们进了院子,方妈妈听到是儿子的老师过来,连忙烧开水,拿出家里最好的茶叶招待。

陆教授坐在葡萄架下,点头说:“这地方不错,人杰水灵,安详平静,真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

钱老咳了一声,有点急了,频频对陆教授打眼色。

接受到老友急切的目光,陆教授这才咳嗽了一声,试探地问道:“小方啊,这根金丝楠乌木你有什么打算?”

还要指望陆教授给他介绍靠谱的买家,方敬也没有隐瞒,很直接地道:“陆教授,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爸身体不好,我弟在上学,成绩很好,还被学校推荐下学期去国外做交换生,我想把这根乌木卖掉,越快越好。”

“我买了!”钱老立刻道,“十六万一个立方,如果你觉得满意,我们现在就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第13章 福星

方敬看到钱老出现的时候,隐隐猜到钱老大约是对乌木有兴趣,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当场就决定买了。

而且十六万一个立方的价格,也比他预期的要高。

金丝楠乌木的市价在八万到十万之间,当然如果有精力,拿到拍卖行竞拍,可能价会更高一点,但方敬急着用钱,没有那么多时间跑拍卖行,钱老出这个高价,正好合他的意。

钱老说:“我做了一辈子根雕,马上就要封刀了。承蒙朋友们看得起,也有几件作品在行业里有点名气,可我总觉得都差了一点什么。每个做根雕的,都希望能在封刀之前,有一件让自己满意的绝世作品流传下去,我也不例外。这几年我到处在找材料,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今天看到这根乌木,我一眼就确定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材料。小方,你是老陆的学生,我也不把你当外人,我真心希望你能将这根乌木让给我,价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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