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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微笑)二表弟,你昨晚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王爷不知道吧?
赵小公子:(微笑)我相信二表哥你脾气这么好,一定不会告发我的……
赵小公子:下面是第5个问题:觉得方青梅在姑娘里算长的漂亮吗?
凤章:(微笑)很漂亮。没怎么注意过其他姑娘长的什么样。
周寒:(微笑)她晚上不敢出来,恐怕不是怕黑吧。我觉得可能是怕吓到别人。
青梅:(偷笑)周寒你嘴干嘛那么毒。我是不特别漂亮,肯定不如令晚秋漂亮就是了。
凤章:(微笑)跟无关的人乱比什么。
周寒:(冷淡)平心而论你是比不上她漂亮。
赵小公子:咳,作为兄弟我友情提示一下,二表哥,你用这种置气的态度说话,表嫂以后想起来会不高兴的。还会引起读者不高兴,进而要求be的。
好来进行第6个问题:如果喜欢一个人会告诉她吗?
凤章:(微笑)会在合适的时机,通过合适的方式告诉她……但是如果注定不能娶她,那还是算了吧。她过的开心就好。
周寒:(冷淡)如果她喜欢我,会考虑让她知道。否则不会。
青梅:(无所谓)暂时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没想过。应该会吧?
凤章:……
周寒:……
赵小公子:第7个问题:会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
凤章:无条件宠爱她。得不到的话,会默默祝她幸福。
周寒:她想要的都为她办到。在她面前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不想她看到自己的弱点。
赵小公子:二表哥,我觉得你这方式很有问题……好吧当我没说,求你千万别找大伯告发我。
青梅:会直接告诉他。
凤章:……
周寒:……
赵小公子:第8个问题,同时也是倒数第3个:用一个词描述一下自己的个性特点。个性,不是性格哈。
凤章:稳重。
周寒:和蔼。
青梅:和蔼是一种个性吗?周渐梅,你摸着良心说话好吗,你明明是无敌傲娇吧?和蔼都是暂时的。
凤章:渐梅兄,你的样子看起来是有点冷淡矜持。
周寒:(冷淡)我说的是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
赵小公子:好了你们不要吵了。第9个问题:对自己喜欢的人,会怀着什么样的期待?
凤章:……娶她。
周寒:她也全新全意喜欢我。
青梅:暂时没想过这个问题。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凤章:……
周寒:……
赵小公子:第10个问题,最后一个了,请大家务必说实话:至今为止,心中最大的痛是什么?
凤章:……喜欢的人嫁给了别人。
周寒:腿摔坏了。
赵小公子:二表哥,你心中最大的痛难道不应该是:喜欢的人心里没有你?
周寒:(冷淡)二表弟你出来,我们单独聊一下。
赵小公子:哈哈表哥我刚才开玩笑的……
青梅:没有见过亲娘,亲爹早早也去世了……如果他们都还活着就好了。
凤章:(微笑)不要伤心,我和父母亲永远都是你的亲人。
周寒:(冷淡)方青梅,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丈夫也会气死在你前面的。
青梅:我没有丈夫。咱俩不是和离了吗?
周寒:……
访谈结束。
赵小公子,卒。
☆、第32章 方青梅醉酒
方青梅知道自己这话说的不合适,却没发觉周寒语气异样,急切的解释道:
“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是说,我们两个成亲不好!我嫁到周家,初衷是想为陈家留条后路;你同我成亲,更是被家人逼迫的——这亲成的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这样的婚事,你觉得好吗?”
周寒转过身,定定看着方青梅:
“倘若我说,我现在觉得很好呢?”
方青梅被快他绕糊涂了——又着急陈凤章那门不靠谱的婚事:
“你觉得好,我觉得不好!总之,陈凤章不能娶韩家小姐!他有志气有抱负有才能,就算现在一时困苦,将来也总会有出头之日去施展他的才能抱负!可是如果去给人做了上门女婿,那只会寄人篱下被众人看不起,一辈子过的不开心!”
“那你宁可他眼睁睁看着父亲锒铛入狱,母亲凄凉病死,心爱的人嫁给一个瘸子,只为给他铺一条将来飞黄腾达的路?”周寒冷笑,“你觉得如果是那样,别人就会看得起他,陈凤章就会觉得开心了?”
“……”
“方青梅,连你一个糊里糊涂的姑娘,都能在陈家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为陈家铺一条后路。他是个男人,有他的担当,难道会不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周寒顿了顿,看一眼方青梅,淡淡道,“还是说,你到现在,还存着再嫁给他的心思?”
这一句话,一下激起方青梅一直纠结在心中的隐痛。
方青梅再多的话都被他这一句堵得结结实实,最后气急败坏一摔手:
“周渐梅!你!我跟你说不通!我懒得跟你废话!”
说完一跺脚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过身冲到周渐梅身前,一把扯下身上的袍子扔到地上:
“你这人!太不讲道理了!”
这样还觉得不解气,又在周寒衣服上狠狠跺了两脚:
“还你的破衣服!”
说完抬脚就走。
周寒心里的气也被她惹了出来,冷着脸一把扯住她手腕,挡住了去路: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追根究底,你不愿他娶韩家小姐,难道不是因为心里还一直惦记他吗?”
方青梅气的咬牙切齿,铮亮的眼中几乎冒出了火星子:
“你给我放手!”
周寒冷笑一声:
“你不愿他娶韩家小姐。也好,还有个法子可以救陈侍郎性命。宫中跟随三皇子生母淑妃的大太监曾欠了我一个人情,只要我去找他,他自然肯在三皇子面前为陈侍郎求情。他若开口,便立刻能保陈侍郎陈夫人和陈凤章平安无事。只是若欠下了这个人情,从此以后,陈家周家几十上百条性命,就都拴在三皇子和黄齐这条船上。”
他一双狭长凤眼眯了眯:
“陈凤章娶韩小姐。周陈两家投靠黄齐。方青梅,这两条路你来选一条。只要你选了,我就照着做,绝无二话。”
方青梅听的傻了眼。
周寒松开方青梅手腕,弯腰捡起地上长袍,一句话不说,转身便往外走。
周家别院的门前檐下,尚且挂着两个人成亲时的大红灯笼,上头贴着一个个红色双喜字。周寒慢慢走回书房,书房门前也是一样的两盏灯笼。他抬头看了看,指着灯笼对迎出来的小海道:
“去告诉周管家一声,把灯笼都换了吧。”
小海愣了愣,看看往屋里走的周寒,觉得他脸色不大对:
“少爷你这是……跟少夫人吵架了?”
周寒不做声,在门口停住脚步,看看书房窗纸上贴着的红双喜字,一时觉得刺眼的很:
“这喜字也都揭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小海赶紧跟上去:
“这么晚了,少爷你这是又要去哪?”
周寒摆摆手:
“你别跟着。我出去随便走走。”
周寒这一走,就是大半夜。
周寒行事一向有分寸有节制,要出去时周小海倒没当回事,谁知一直等到过了子时仍不见人回来,这才慌了神,先去跟周管家说了一声。周管家一记爆栗敲在他脑门上:
“少爷不让你跟你就不跟着?”
“少爷脸色看着很不好。”周小海嘀咕,“当时那情形,我也不敢违他的意,那不是给他找不痛快?”
“你不敢给他找不痛快,这会就来给我找不痛快?”周管家边说着边穿起衣服,“去喊喊何二,先在这园子里找找看,少爷腿脚不好,是不是在院子里哪坐着呢?”
院子里没找到人,又去门房那里问了,说周寒确实出门去了,一直没有回来。顿时把上年纪的周管家急着了:
“这可怎么好?二少爷向来有分寸,怎么也跟大少爷学着那么捣蛋呢?他走之前没说去哪了?”
“没说,就说出去走走。走之前说让我把府里的红双喜灯笼都给换下来,把喜字也都揭了,”周小海愁的唉声叹气,“看那样子,周二叔,你说是不是跟少夫人吵架了?”
周管家叹口气:
“要不,咱们去少夫人那问一声?”
谁知后院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院子里小花园子入口处是个凉亭,摆着桌椅板凳,檐下也挂着大红灯笼。桌上是个酒坛子,旁边摆着酒壶酒杯,月色清朗之下,方青梅抱着酒壶酒杯,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
长寿在一边劝都劝不住。
快半夜时分见方青梅怒气满脸的回来,问她什么也不说,又独自坐在桌前生了半天闷气。长寿只当她是去见了陈侍郎回来,心里不痛快,也没有开口劝她,倒了水端到面前:
“小姐喝口水吧。吉人自有天相,老爷夫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方青梅看看面前的茶碗,伸手推到一边:
“喝什么水。长寿,给我拿酒来!”
长寿一愣。
方青梅拍拍桌子:
“快去吧。我心里堵得难受,喝点酒畅快畅快。”
长寿向来也知道方青梅在做姑娘的时候就时常喝点小酒,老爷夫人从来不说什么,少爷倒偶尔管一管,不过也不怎么拘着她。不是常说一醉解千愁吗,人遇到愁心事,可不就是要喝点酒解愁?他们家小姐这性子,又不跟别的姑娘一样,从来也不会哭哭啼啼的撒娇抱怨,喝点酒解愁也不算什么。
于是到何二管家那里搬了一坛子好酒,两人端着酒杯酒壶就到了院子里凉亭下头,对着月色开始对饮。
一开始她还陪着方青梅也喝了几杯。
谁知方青梅可就刹不住了。
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眼看着这满满一坛子酒就见了底了。
周管家和周小海来到后院门前,夜深了也不好直接进去,便支使一个丫头进去回话。
那丫头进了院子,来到小花园前头正看到长寿站在小花园入口处团团打着转来回溜达。长寿问明了丫头来意,这才明白方青梅刚才出去那一趟,应该是和周寒起了口角了。但此时可不能让周管家知道自家小姐喝的酩酊大醉啊!她灵机一动,带着丫头到正房前头走了一圈,进去一趟接着出来跟丫头回道:
“少夫人刚起来,衣着不整,让我出去跟周管家回个话。”
两人到了后院门前,长寿见到周管家也是满脸焦急:
“周二叔,少爷怎么人就不见了呢?”
“送了少夫人回后院回来,说是出去走走。结果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这眼看天都快亮了。”周管家看着长寿,“少夫人怎么样,两人是不是为了什么置气呢?她知道少爷去哪了吗?”
长寿心里说,少夫人眼下完全是个醉猫,能问出什么才怪了,不过还是撒个谎道:
“少夫人回来也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不过歇了歇就睡下了。听到消息她也急坏了,让我出来跟您说一声,赶紧去找人,别耽误了功夫!”
“好,好,我这就安排人去!”
周管家听了长寿的话,心里多少有了数。看来小两口吵架,兴许少爷是一时气急了跑出去了。什么话也不必多说,老老实实出去找人吧。
等长寿回到后院小花园,满心无奈的看看凉亭里的情景。
方青梅身上歪歪披着披风坐在凉亭下头,满脸通红,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想起来便仰头喝一杯,喝完就对着外头的白月光发一阵呆。
长寿在一旁焦急的什么似的,又不敢声张。
要让人看到周家少奶奶醉酒成这副样子,那还了得?方青梅就不必在周家做人了。
她走上前,试着从方青梅手里把酒壶哄骗出来:
“小姐,坛子里没酒了。你把酒壶给我,我去给你另灌一壶来。”
方青梅抬头看着她傻呵呵一笑,明明满脸通红,双眼却水光透亮,语气里已带着□□分醉意,把酒壶抱进怀里:
“长寿,你是想骗我把酒壶给你吧?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
长寿无奈的收回手叹气:
“您这不是心里挺明白吗?那怎么还喝这么多酒?小姐,您可不是在陈家了,您这会是周家少奶奶,醉成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啊?”
方青梅抱着酒壶,两眼又开始盯着地上发呆,许久长叹一口气:
“长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难受。”
顿了顿,又添一句:
“怪难受的。”
长寿在一旁坐下,轻声问道:
“是为什么难受?小姐你跟我说说吧,我听着呢。”
方青梅干巴巴笑了笑,又举起酒壶倒酒:
“跟你说了也没用。你又帮不上忙。”
“也许是帮不上忙,说不定我能帮小姐出出主意呢?就算出不了主意,也能替您解解闷啊。”
方青梅仰头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到石桌上,转头看着长寿:
“周渐梅今晚跟我说,要为凤章哥牵线,让他娶韩靖的女儿,去做上门女婿。这样,韩靖就能帮忙把父亲母亲救出来了。你说,我怎么能答应呢?”
长寿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叹口气:
“周二公子这是病急乱投医,没办法的办法吧?夫人的病恐怕不能拖了。”
方青梅闭了闭眼,忽然想起来,看着长寿:
“你怎么知道母亲病了的事?我又没跟你说过,你是听陈大哥说的?”
“我早就知道了。姑爷头回托人给老爷夫人送东西进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长寿又叹口气,“不过姑爷一直嘱咐我先不要说给你,省的你知道了心里又着急。”
☆、第33章
周寒被人叫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他昨日夜里一路乱走出来,也没存心记着路。走的累了,便拐进路边一家酒铺,让人温了二斤酒几碟小菜。时候晚了,酒铺子里就他一个人,柜台上一盏昏黄的油灯,照着他孤零零的坐在窗下,对月自斟自饮。
酒铺子地方不大,当垆的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伯,还有个跑腿打杂的小伙计。老伯亲自端来两碟小菜,笑着问道:
“这位公子是外地人?”
周寒点头:
“老伯眼力不错。”
老伯笑着絮叨:
“明天是仲秋啦。是不是回不去家乡,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周寒笑而不语,低头将酒杯满上,端到嘴边,慢慢仰头喝干。不知不觉的,坛子里二斤酒便下去了一半多。
他酒量一向还不错,平时二斤酒下肚并看不出什么。今日不知是喝得太急,还是白天太疲惫,喝着喝着,竟靠在椅背上稀里糊涂就睡过去了。
等那位老伯把他从朦胧中推醒,外头天色已是一片漆黑,连半点星光也无。
老伯把他推醒了,又体贴的端来一杯温水:
“对不住了公子,我那伙计早睡了。我等你到现在也不起来,年纪大了熬不起了,只好把你叫起来了。小店也该打烊了,不能再留你了。”
周寒道了声对不住,喝了几口水:
“老伯,什么时辰了?”
老伯笑着:
“过会就该听到鸡鸣了。公子你要睡,还是回住处睡得舒服些。在这椅子上歪着,明儿一准要肩膀酸疼了。”
周寒点头“嗯”了一声,道了声谢,摇摇晃晃起来身就要往外走。
老伯在一边笑着提醒:
“公子,酒菜一共四钱银子。”
周寒脚步顿住,面色一僵。
他伸手摸了摸腰上荷包,尴尬的对老伯笑笑:
“老伯……我昨晚出来的急,忘了带银子了。这里……可否赊账?”
“这位公子,看你也不像是会赖账的人。要是认识你,这点酒钱也就罢了,”老伯摇着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叫我到时候上哪去跟你讨这酒钱?”
周寒脸色愈加尴尬,又摸了摸荷包,陪着笑脸:
“老伯,我是城西周记粮铺的人,家就在这里往东三两条街的地方,断不会赖了你的酒钱的。”
“看公子你的样子,确实不像为了这点酒钱就骗人的。”老伯犹豫了下,“要么您看看,身上有什么随身的,先押在我这里?等天亮了拿钱来赎也好。您别嫌我计较,体谅下我们小本买卖吧,实在赔不起啊。”
周寒犹豫了片刻,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玉佩。
铺子里灯光昏暗,老伯眯着眼看了看他手里的玉佩,也看不出成色好坏。只是这么宝贝的装在荷包里,贴身系在腰上,想必应该是值点钱的东西。他点点头,刚想答应,谁知周寒却把玉佩又塞回了荷包:
“这个……我实在不方便押在您这。”
老伯看看他脸色,苦笑一声,摆摆手:
“算了算了,你走吧。一点酒钱罢了,今日仲秋,就当我请客了。”
他这样说,周寒愈加尴尬起来:
“不如这样,我在这里等着,劳动您打发伙计去善德街上的周府去找周小海,叫他拿了银子来找我——外头天色晚了,也不会叫你白跑了这趟,到时一定重谢您。”
四钱银子于这家小店,终究不算小数。老伯想了想,便去后头喊起了小伙计,打发了出去。
不过两刻钟功夫,小海便急匆匆进了酒铺:
“少爷!”
跑到周寒跟前上下看看没什么事,才转头到柜前,递上一个银锞子陪着笑:
“掌柜,这是酒钱。我们少爷出门向来没有带钱的习惯,今儿给你添了麻烦了!”
两人结了账出来酒铺,小海小心着扶了周寒上马车,走起来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