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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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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得之又大声喊了周小猴,待他进来,吩咐:“要点心,好吃的,好克化的,多来几样。”

“你就是不让我走对吧?”

“嗯,你就在这儿。”

“真恼了?”

“没有。”

徐昭星弯了腰,一双眼睛在他的脸上瞧来瞧去,哼唧了一声:“不信。”

说着,像是没站稳,自己扑进了他的怀里。

章得之终于有了些笑意,他说自己不恼,那真是假的不能再假。

他一时想着,是不是古济将她身体不好的消息露了出去,这才引得人送替代品?

一时又想着一些不敢想的问题,结论就是他恨透了替代品。

刨坑要刨深,他要是不开一次杀戒,恐怕有些人不死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吆喝过了,要是觉得我还成的孩子们,可以戳下头的链接,收藏一下我的专栏,谢谢啦。

我的专栏:欢迎从我的世界路过

☆、第八十七章

“提头来见”这话,就是攻打长安,圣上都不曾说过。

除了这回,以前倒是说过一次,那是圣人被绑那回,圣上说“要攻下洛阳,还要确保她毫发无伤,若不成,提头来见”。

是以,只这四个字,徐鹰就知道这宫女的重要性了。

他不能让她死,也绝不是让她舒坦的活,他得挖出来圣上想要的。

为防那宫女自寻短见,徐鹰一共安排了六组人盯着她。

审了两日,却还是没能撬开她的嘴巴。

徐鹰愁的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圣上那是下了死命令,他只有托了人,往内廷里去找圣人讨主意。

他可是姓徐,他是圣上的人没错,按理说他应该与圣人更亲近。

他托的人,正是小妆。

没有圣上和圣人的召见,徐鹰进不了内廷。

可小庄却得了圣令,可以自由出入。

他使了小黄门去给小妆送信,小妆看了后直骂徐鹰给她找事,他是京兆尹,他负责审人,怎么审人这事儿,还得圣人拿主意!

他是不知道,可她的心里明白,圣上如今最烦的就是谁让圣人劳心。

她思了几回,把徐鹰给卖了。

趁着圣上回晨光殿用午膳的功夫,把信悄悄呈给了圣上。

章得之回了东颜殿,才拆开了小妆递给他的信。

一看字迹,就知出自徐鹰之手。

他也不曾动怒,只是叫来了徐鹰,吩咐他:“既不损伤性命,又难受的刑讯法子,朕教你。你使人看着她,让她日夜无休,她心里受不住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如此法子审八日,若还审不出来,就斩了吧。”

徐鹰吓得脊背发麻,连连请罪。

章得之却只是动了动嘴唇道:“下去吧,下不为例。”

其实徐鹰何罪之有,他方才说的法子,就是昨夜无事,她说给他听的。

她当时道:“审了一日多都不见消息,估计没那么容易连根拔起。那是个女人,徐鹰一定很为难,怕打的重了,一不小心就要了她的性命。刑讯不能光靠打,得攻心。知根知底的就威逼利诱,像这种不知来历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不让她睡觉,她很快就会撑不住。若撑不住了还不招,唉,那也就不用再审了!”

徐鹰就是不有此一问,她还是放在了心上。

小妆怕徐鹰恼了她,特地去赔罪。

徐鹰的脸色不甚好,小妆还是道:“咱们几个以前姓陈现在姓徐的,打小一块儿长大,若是能帮你,断没有不帮的理由。可妹子我不能害你,圣上拿圣人当宝,每7日都会让司天监的老道请脉一次,那一日圣上的心情必不会好。一开始我还以为圣上是想要子嗣,我琢磨了许多日又觉得无关子嗣,我猜是猜不透,与你说了你也猜不透。你只需记着,圣上最不喜的就是圣人忧心。”

徐鹰知道小妆并不会骗他,可仍旧狐疑地问:“圣人的身子骨不太好?”

小妆迟疑了一下道:“没瞧出来不好的地方,可比之在洛阳时,确实吃的少,睡的少,也更怕冷了。”

“那这是什么病?”

“没病。”以前能吃三碗,如今最多只能吃一碗。以前要睡到辰时才醒,如今总跟着圣上一块儿起。以前怕热怕的要命,如今酷暑没了冰盆也能活下去。

所以说这是病吗?

应该也不是病!

她又不能说或许这是圣上患得患失的心病,圣人好着呢。

“那为何……”

徐鹰急得直挠头。

小妆道:“我前头都跟你说了,说了你也想不通。你就记着,以后有事没事都别来烦圣人就行了。你就是直接问圣上,圣上也不会发多大的脾气。”

徐鹰记下了,转头就回了京兆尹府,继续审人。六组人增加到了十组,这一次,再撬不开她的嘴,那可就真得提头去见。

好日子才过了几日,媳妇儿还没娶上,就这么死了,亏大了!

小妆也回了晨光殿,回去之时,正好申时,圣人正在大殿里召见自己的侄儿。

小妆道:“平阳侯来了,昨儿圣人就念叨着你呢。”说着,福一福身,又给圣人行大礼。

“免了吧!我不是说了让你今日出宫去。”

小妆可是已婚的,还没有孩子,总得放人家回家去造人。

“奴婢明日再出。”

小妆往一边退的时候,还摸了摸圣人的茶杯是热是凉。

徐文翰知道小妆不仅仅是宫女或者嬷嬷这么简单,其实小妆到底是宫女还是嬷嬷,他也分不清楚。皆只因为她打扮是嬷嬷的打扮,长相却是小宫女的长相,实在是过于年轻。

不知也不打紧,只不怠慢了她就行。

他对着小妆笑了笑,接着说方才的事情。

“姑姑,我府邸已经建好,姑姑可要去瞧瞧?虽说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都不在世了,可徐家还是姑姑的娘家,姑姑总要认个门。”

徐昭星笑:“去,当然要去。”她也好久没逛过街了。

“不过,”她又道:“还得和圣上商量商量。”她不想大张旗鼓,她想微服出巡。

有了准话便好,徐文翰喜道:“那是一定,我也得请圣上。”

姑侄两个又说了会儿话,章得之便回来了。

要放在现代,章得之也能算上一个好老公,早起上班、下班回家,都是按着点儿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偶尔兴致来了,自己弹个琴,偶尔再兴致来了,便拖了姜高良弹琴,他舞个剑,偶尔又兴致来了,拉着她看个月亮。

还不挑嘴,徐昭星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样的男人其实真没什么不好,有修养,有教养,最重要的是变着法子宠她。

是以,徐昭星才提了微服,他咬着牙也说了“成”。

其实徐昭星也知道,微服私访只是表面,暗地里跟着她的不定有多少影卫呢!

她觉得其实没有必要,不是她天真,而是总有一个侥幸心理,想着想让她死的人也不是太多吧!

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看她看太紧了。

既然意见达到了统一,徐昭星也不去纠结那些细节。

只是章得之想了想又道:“平阳侯府建好了,你去。成王府建好了,你也得去。”

成王是姜舍之。

确实,都是亲戚,不能厚此薄彼。

徐昭星不会闲着没事去找陈佳云的毛病,陈佳云更不敢闲着没事寻她的不是……“去也行。”

意见又达成了统一,本来是要留徐文翰用饭,可他找个理由窜了。

今日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吃晚饭和睡觉两件了。

“这日子混的,连吃饭和睡觉都算事情了。”徐昭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章得之笑道:“那洗澡算不算事情?”

“算。”徐昭星忘了这茬。

“那…那个算不算?”

“哪个?”

“…那个!”

“究竟是哪个?”徐昭星决定装傻到底。

被逼急了的章得之文绉绉地道:“行房,交合,云雨,宠幸,还有行周公之礼。你挑哪个,咱们就来哪个。”

这是忽悠她傻呢,还是忽悠她傻呢!还…有的挑吗?

如此,算起来还有四件事情要做。

一件一件的来,不着急。

时光的沙漏是一粒沙一粒沙的走。

情人间的爱抚,也是一吻一吻的往下去。

吻到脖子,嫌弃衣裳累赘,又一件一件的脱去。

一寸不挂,自然又想做点别的,一下一下,渐入佳境。

第二日,平阳侯府宴请四方。

平阳侯是谁?

圣人唯一的侄儿。

年纪轻轻就封了侯,关键还无父无母无兄弟,也就是说自己当家,更关键的是没有侯夫人,谁要是一嫁给他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说一不二的。

还有一个关键,长相也不差。

自打他一来长安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做他的丈母娘。

这就成了长安城自圣上登基后的又一大盛事,长安城里的新权旧贵,能去的不够格去的,都准备要去一去。明知对方的家中无女眷,还都带着女眷到场。

自清早起,平阳侯府打开了门,那往来的客人就没有断过,门外的马车一直排到了另一条街上去。

平阳侯府的二管家蒋肆带着蒋陆,负责安排客人马车的存放,一直忙到快午时。

原想着不会再有人来了,只见街口,又两辆马车缓缓驶来。

赶车的没有呈上拜贴,蒋肆道:“平阳侯府请宴,敢问贵客是哪家的?”

小妆闻言掀了车帷,蒋肆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圣人,他慌忙要跪,却被小妆拦了道:“圣人不欲惹人注意,先免了吧!”

蒋肆二话没说,让蒋陆去请徐文翰,又引着圣人和姑娘往里进。

此时,圣上的赏赐已经送来了多时,宴也早就开席。

蒋肆引着她们往后去,走的是直通后院的路,按理说并不会遇上闲杂人等。

可今日平阳侯府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远远多过于发出去的请帖,预备的人手就稍显不够,乱也是肯定的。

才行没多久,就碰见一个“喝醉”了乱窜的男人。

要不是他及时高呼了一声:“草民谢知。”

小妆便要痛下杀手。

谢家的人,就算是扰了圣驾,也不能杀。

徐昭星打量了谢知一眼,不准备开口说话。

小妆怒道:“退下。”

谢知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就此退下,他又道:“草民和圣人乃是同乡,草民有话想和圣人讲。”

小妆拔了剑,斥道:“再说一遍,退下。”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徐文翰匆匆赶来了。

☆、第八十八章

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有意思。

徐昭星不想见谢知,一是因为没有必见的理由。

如果是个女人,没准儿还能和谐地做个闺蜜,但他是个男人,她一个已婚妇女,就算没人限制她交友,她自己也不打算给人说风言风语的机会,尤其是如今的时局。

二就是因为那谢知太着急见她了。

凡事都得有个原因,她猜谢知的原因,并不会是他乡遇故知那么的简单。

她和他可不是故知,就算他是穿来的,可那又怎样呢?

他们两个总不能坐在一起光怀念电脑、手机、汽车、高铁和飞机吧。

那样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徐文翰赶来的很及时,她看见谢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烦乱,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坦然。

他又道:“圣人,草民真的有话要说。”

“文翰。”徐昭星终于开口了。

徐文翰点了点头,还拽了仍旧跪在地上的谢知一把,道:“别在这儿,人多眼杂,跟我走。”

谢知真的以为徐文翰是要安排房间,让圣人和他单独说话,可那徐文翰领着他七拐八拐,将他丢在了一处假山旁,自己…走了。

走前,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不怎么对。

谢知越想越不对,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来,就觉得更加不对了。

等到他七拐八拐再摸出去的时候,圣人已经回宫了。

谢知给气的,真的快吐出一口老血了,挥了挥袖子就走,连和主人打招呼都没有。

一连许多天过去,圣上也不再召他上朝。

谢知呆在谢家无事可做,心里想着,要实在不行还游历去吧。

真的,除了旅游,他至今不知自己该干点什么。

最开始,他想回去。

很快就发现,可能性为零点零零一。

他又想要经商,可,以谢家的门第,不许。

在现代,他也就是个普通人,他所在的国家也不像某些国家一样,还有什么高等姓氏。

来了这儿,他姓了谢,一等世家可不就和高等姓氏一样,骨子里,他也不许别人看轻了自己。

又想过走功名之路,可一开始他不屑于讨好嫡母,后来又不愿意跟在谢理那个蠢货的后头。

一晃,三十几年过去。

他,已经三十七岁了,生活在这个鬼地方三十七年。

他自己想想都不可思议。

就在他准备打包行李的时候,宫里来人传了旨,传他进宫面圣。

这鬼地方,一旨圣书压死人。

谢知忍了心里的气,跟着传旨的太监进宫去。

他心里想着,好吧,也就这一回了。

与第一次进宫时,所怀心情不同。

如今的谢知谁也不想见了,还有满身的负气。

是人都有个脾气,他依旧不能释怀平阳侯府之行。

可他一进了东颜殿,发现圣上并不在。

东颜殿里空无一人,他问紧随他身后的太监:“圣上怎么不在这里?”

那太监还不曾出声,就听外头有人报:“圣人驾到。”

谢知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是不是巧合?

只见一个红衣的丽人,从门外而进,他慌忙跪下。

其实自打从平阳侯府回转,徐昭星就和章得之提了要见谢知的事情。

章得之一直拖了十日才办,可见心里确实有气。

她也气,气那谢知不明就里。就那个破水平,还敢说自己是穿来的。

徐昭星径直走上了宝座,扫了他一眼,没让他起来,自己施施然然坐在了章得之平日里坐的地方,也不管那低头不敢看的太监心里怎么想。

她摆了摆手,示意太监下去。

待那太监出了门,她开门见山了。

“其实我有个问题,我不知你为什么非要见我。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暂且不提。我先问你,你可知那一日我在平阳侯府里,为何不听你说话?”

为何?

鬼才知道为何!

不过,谢知瞬间就明白她并不急着见自己的原因,他原还以为她并不知他也是穿来的。

看来,这是明知而不见。

这是怕他会赖上她?

就像是家里来了穷亲戚?

谢知想到这里,骨子里的傲气,差点儿让他站起来就走。

他到底还是忍住了,道:“草民不知。”

这是意料之中的。

徐昭星懒洋洋地坐在宝座之上,此时的心情,不知该怎么表一表。

她懒,是因为将睡醒,今早和章得之一块儿上了朝,午后小憩片刻,也就是刚睡着,章得之便将她拍醒,和她道:“我已经差人去宣谢知了。”

她想要踹他的脚,就被他提早捏在了手里。

她也就只能认命地起床,等候慧润给她梳妆。

还别说,慧润这梳头的手艺渐进。

今儿慧润给她梳的是灵蛇髻,将头发分成几股,象拧麻花似地把头发扭转缠盘在头上。繁复的头饰,红色的宫装,这么一捯饬,且不说她人美不美,只气势便不容人小觑。

嗯,想的好像偏了。

徐昭星怪不情愿地拉回了思绪,叹了口气,道:“我就和你直说了,我不见你,不过是因为我不知你为何急着见我。而在平阳侯府,我是恼,恼你只管达成目的,却不管会置我于何地。若我和圣上的关系不好,只你那一拜,我就能脱掉几层皮。更别说你会不会连累平阳侯!可见,你这人就是一个人过惯了,便不懂得做事之时不止要思考自己,还得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

谢知愣怔住了,他确实不曾想过她说的那些个问题。

如今一想,便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圣上是新帝,有多少人想往皇宫里塞人塞不进,就有多少人恨不得她这个皇后出点儿事情。

一个人过于强大,没有破绽,旁的人只有愿她作,尽快作死了自己。

徐昭星见他不出声音,便又道:“我一回了宫里,就和圣上说了你的事情。可他等了十日,才召你进宫。估计这十日,圣上的心里都在想,是留着你,还是…杀了你。”

她没安好心,准备先把他吓个半死,再说其他的。

谢知当真吓了一跳,按她说的,若她和圣上的关系不好,没准儿,他现在已经人头落地。

可他没死,是不是也就代表了,她和圣上的关系还行。

夫妻关系若是糟糕起来,那可是比仇人还仇人。

谢知定了神,道:“我想见圣人,只是觉得我和圣人是一样的。”

徐昭星笑了,摇头,“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姓谢,我姓徐。怎么想,都不会一样。”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出处一样?或许吧!可……”徐昭星没再笑了,将失望悄悄藏起,又道:“我帮不了你。”

一个人的心里放不放着民,其实从他的过往经历,就能看的出来。

这是徐昭星藏在心底,连章得之都没有告知的话语。

既是穿过来的人,重活一世,不说珍惜,也至少会活的明白。

可眼前的这人,游山玩水二十载,关键这二十载,还无声无息。

她可不信什么隐世的高人,或许是怀才不遇,可他也不一定就是千里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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