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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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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听得肩膀微微一颤,转脸细细看邓卫:“邓郎,素无人唤我道如此深情。”

此一番又有些虚情假意,邓卫沉沉一叹,朝阳平拱了拱手:“公主,收手吧,您看不上臣,臣也配不上您。”

“什么?”阳平眉目一冷,气得全身发抖:“谁又和你说了什么不成?”

邓卫苦笑:“难道公主待臣真有几分真意?”

他是女帝的近臣,阳平待他那几分情意,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图了些什么,若是他孑然一身,也就罢了,只是。。。他不是那样简单的人。

阳平沉默了片刻,起身将邓卫抱住,头伏在他的胸膛:“不要离开我,邓卫。”

邓卫忍下蛊惑,伸手推了一推阳平:“公主一身清白高洁,万勿落入泥沼之中,臣不该肖想。”一拱手就举步告辞。

阳平惶惶之下,伸手拉了邓卫一把,悲哀浮上海棠花似的脸庞:“我不怕,你怕?我喜欢你,我不怕,邓卫,你也不要怕!”

她这一段话要刺进他的肺腑里,邓卫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阳平反震回去,死死捏着他的手臂:“我当然知道,我被他们管了十几年,总该有自己的法子,我喜欢谁,想和谁在一处,哪里能由得了他们?”

两人僵持许久,邓卫支持不下,伸手抱了抱阳平,有些叹息……阳平啊,阳平,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阳平朝他怀里倚了倚,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嘴上有些柔弱:“邓卫,你要帮我,我只是不想被他们管束。”

邓卫无奈闭眼,微不可察得应了声“好”。

三月□□美,湘君命人在院子里安了软榻,自己窝在软榻上看书,时不时听见周弘逗笑宁娘的声儿,偶尔放下书瞧一瞧,也甚是安心。

陆子易进门来朝周弘拱了拱手。

周弘将宁娘放在榻下软垫子上爬,又领着陆子易朝书房里去。

湘君拿了片糖糕吃着,让宁娘瞧见了,宁娘趴着软榻站起来,伸着脖子向她讨要糖糕。

可她年纪小,还不是吃糖糕的时候,湘君又忍不住逗她,伸着手里的糖糕让她能看不能吃,宁娘着急起来,就急哼哼地亲湘君,要抓糖糕来吃。

湘君捏着宁娘的小脸:“你别亲,不顶用,等你大些再吃。”

这一闹,宁娘就扒在矮榻上闹,闹了一会儿,看见湘君还乐在其中,心下恼火,屁股朝后一坐,就吧唧一声坐在软垫子上,哇啦哇啦哭起来。

周弘和陆子易出来,看见宁娘正被奶娘抱起来哄,小脸哭得一抽一抽的,心头有些疼惜,伸手抱了过来哄。

宁娘眼睛望着碟子里的糖糕,十足的痴汉样,湘君瞧见了,就让人端走糖糕,宁娘又哇啦哇啦哭起来。

周弘说:“你娘又有了小妹妹了,你和她抢什么吃食?爹让人给你煮甜汤。”

宁娘听见“甜”字儿,约莫知道周弘的意思,哭的声音小了些,抱着周弘的脖子蹭了蹭,抽抽搭搭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湘君。。。。。。怎么她还成了恶人了?

周弘把宁娘交给奶娘带进屋子去睡,自己伸手给湘君盖了盖软毯。她抬脚就踢了周弘手臂一脚,被周弘一手捉了个正着。

“别闹,有事和你说。”周弘方才的笑颜有些削弱。

湘君看他连逗她的心思也没有了,心中揣测事情定然有些棘手,又把腿缩在了毯子下面:“什么事。”

“阳平要废了杜入微的丞相位。”

“什么?”湘君惊得坐起来:“一国之相岂能说废就废,年前废孟相也是因她孟氏一族过于猖獗,陛下有警戒之意,何况恩师才做丞相多久?”

☆、第99章 插手朝政

周弘抬首望了眼天边叠起的云朵:“换就换吧,杜入微也不想做丞相。”

湘君。。。杜入微的确不想做丞相,风口浪尖上的官职,有的人费尽心思爬上去,而杜入微求一个安稳。。。。。。

“看看何人合适,他们已经先发制人,咱们也得布个后手。”周弘道。

湘君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又想起了贺子业这个极为聪明的人物:“贺子业如何?两年前的赈灾案,曲江亭的刺杀案,以及前些日子处置酷吏,都是由他经手。”

“贺子业?”周弘眉头挑了挑,脑中将贺子业的功过过了一遍,想了想点头道:“也好,只是这事儿得要你出力。”

“我?!”湘君挺了挺肚皮,一副“关我什么事”的烂样。

周弘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肚皮:“选丞相是大事,阿娘定然要找你商议,你多走动走动也就成了。”

湘君一手拍在他的手上,杏眼儿偏着偏着看他,像只探究的猫儿。

“怎么了?”

“周弘,你是不是早计划好了。。。。。。。”问出半句,她又问不下去。

她做了这女官是周弘出了力气,可若是他一早就看准了她,那她岂不是被他算计了?可她和他是夫妻,又如何问得出这满是怀疑的话?

周弘嘴角挑起,灿若桃李:“计划好了什么?”

湘君摆了摆头:“没什么。”

说不出来不说也罢,孩子都怀第二个了,还去追究那些,不是自找不痛快吗?周弘这些年来也确实不容易。。。。。。。

接下来几日湘君带着宁娘总朝皇宫里跑,女帝膝下几子都被发配,也显得孤单,爱极了宁娘和湘君前去陪伴。

这日宁娘在软榻上陪女帝笑闹,为了讨点儿糖吃,抱着女帝吧唧吧唧亲,女帝乐得直笑:“英英,你看看这丫头是和谁学的?成日里讨巧得紧。”

湘君也笑:“七爷带得要多些,准是七爷那儿学的。”

女帝说:“七郎。。。他是会带孩子,以前月娘小的时候,七郎总带着月娘到处跑,什么骑马射箭也教,到头来月娘也和他似的皮。”

湘君斜眼去瞧阳平公主,阳平脸色淡了淡,又拉出一个笑,笑眯眯地去捏女帝的肩膀。

“若要说来,七哥最像父皇,那会儿女儿看上了什么,七哥总要取来,还记得女儿十三岁时候看上了孟五娘的镯子,死活要去取来,和孟五娘哭闹了好大一场,还是七哥用了法子给取回来的,两头也没得罪,自那以后孟五娘看见七哥,真真儿脸红呢。”

湘君喉咙里哽了哽,这阳平公主话里好多棍子,一说周弘像先帝,又说周弘和孟五娘像是有点儿什么似的。

不过,周弘能和孟五娘有什么?且不说孟五娘是孟家人,现在也才十五六岁,和二十四五岁的周弘搭不上边儿,但说周弘那性子,看上了还有不弄上手的?她是个过来人,周弘那些豺狼性子,她是一清二楚。

果然,女帝唬了唬脸:“说什么,你七嫂还在这儿呢!”

阳平大致没料到女帝帮着湘君说话,心头略思索,婉转一笑:“女儿是热闹嘛~前儿个遇上了孟五娘,说上了以前的事儿,提起了七哥,就多说了几句。”

。。。湘君有点儿不爽,阳平这是要给周弘再娶咯?还当着她这个嫂子的面子?

女帝若有所思,想了几分,又瞧了湘君一眼,见她淡淡笑着,心底反复,手指一扣,她花了这样大的心思栽培周湘君,不能到这儿就折了。

女帝朝阳平道:“你七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早看上了,早对阿娘说了,这话可别再说出来,坏了人家女儿家的名声。”

她终究还是选了周湘君,阳平脸上笑容僵了一僵,湘君也仰了仰头,瞥了眼阳平。

阳平还没掂量清楚,她从翰林院一步步走来,凭的是自己的本事,女帝心生倚靠,她自是比那不知还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孟三娘重要许多。

阳平心思一转,亲昵地拉着湘君的手笑说:“七嫂才不见怪呢,咱们怎么说也不过是七哥找个多照顾衣食的。”

好个“照顾衣食”,夫字天出头,今儿她要是说不,还成了她泼辣了?

可她偏就不是个贤良淑德的,略略一笑,将手抽出阳平的手心儿:“这有什么可照顾的,清河王府又不缺丫鬟婢女,若论安排,我也腾得出手,堂堂五娘子若是来清河王府里做个婢女,这不是折杀咱们两家么?”

湘君这一曲解,不过是明明白白告诉这几个人,给周弘找女人她不高兴!就看看阳平要怎么来下这个台。

阳平哪逢她这么一遭,当下脸上真有些挂不住,干笑两声求助似的望着女帝。

女帝解围朝湘君一笑:“看看你个牙尖嘴利的,月娘不知事,你也同她计较不成?不说月娘,单说七郎,他就是任人捏扁揉圆的?”

女帝开口,湘君也不再咬着不放,自豪一笑:“七爷确实不是个让人捏扁揉圆的,不过凡事也是同我商议着来。”

她这样骄傲的小女儿情态跳出来,女帝就哈哈笑起来,阳平也忙不迭附和着笑起来。

几人这个事情说罢了,宁娘又睡着了,让人给抱进屋子里。

坐了片刻,有人呈上绢帛来,让阳平接过手去,女帝看了眼绢帛,有意无意道:“英英啊,听说杜入微政事不够勤勉,朕有意废相,你是他徒弟,你怎么看?”

话中几弯几折,她是杜入微的徒弟都被人点出来了,她还能护着杜入微不成?她得刚正不阿。

湘君先是面上惊了一惊,又旋即稳定下来,皱眉道:“恩师为官定然是极好的官,其心正也。至于勤勉。。。。。。他以前在事物繁重的翰林任职,也能勤勉,只是舞文弄墨太多,于国事上天资平庸,实在是天命,亦算不得他的过错,任职丞相几个月,也是无功无过。”

懒嗜后天的,可笨就是天生的。你能怪人懒,但是别去怪一个人笨,毕竟笨也不是人家想要的。

女帝有些诧异,将杜入微回想了一遍,确实不是什么天资聪颖的人,除去湘君在时,和湘君一道提出了整治酷吏以外,再没什么功德,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倒是实话。”

湘君嘴上不言,心头也有些好笑,这立功也得看时机,如同有仗打,少年才有机会快快升做将军,杜入微上任这几个月来,百姓安康,朝廷又无权势变更,他又不是女帝贴身官员,能有什么机会立功?

当然女帝心中有废杜入微的意思,那定然会按照湘君说了的这些“缺点”来考虑事情。

阳平也有些诧异,显然没料到湘君竟然直言杜入微有何不好。。。。。。又笑了一笑,说道:“七嫂也赞同废相?”

废了自己的老师,阳平就要逼她说出来。

湘君也生出两分迟疑,望着女帝:“这废不废,是陛下来定,杜相爷是臣的恩师,臣自是盼望着他好,只是若真要废,还望陛下能宽恕他一些,他虽无功到底也无过。”

女帝看她诚诚恳恳,心中暗叹自己选对了人,点了点头,在湘君肩上拍了拍:“那依你看,新相爷?”

“新相爷。。。。。。”湘君早已准备好,只是不能表露得太快,略作沉思状,垂头回忆。

阳平那头也备好了人,看湘君久久不言,提口道:“赵成德如何?”

赵成和。。。湘君抬头,迷迷蒙蒙望着阳平,这就是他们备好的人?赵成和,赵毅的父亲,人倒是不错,只是承这丞相之位,怕也是受阳平控制。

“不行,这人不行。”

“怎么不行?听说他儿子和七嫂你曾在马球赛中有过误会,后来你的庶妹和他儿子要订婚前夕,更是不明不白死在了侯府中。”

好家伙,这是要反扣上“公报私仇”的帽子,湘君眉目间流露出一丝疲倦,这阳平今儿是句句带刺儿,句句找茬儿,她有点儿疲于应付。

干脆一句道:“家国之事怎可混为一谈?我纪湘君,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何曾公私不分过?阳平这样说来又是何意?”

阳平被她一噎,转过脸去,冷然轻笑:“七嫂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湘君不带搭理她,只转过脸对女帝道:“赵成和心思纯良,只是和臣的恩师一般,资质平庸,否则这样多年,也不能毫无功绩?”

女帝不说话,赵家确实没做出什么功绩,但是与她打压旧臣有关,湘君这样说,不过是把她也堵了一堵,倒也不是个大事儿。

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句:“那你想到谁没有?”

“贺子业。”

“贺子业!”

“贺子业!”

两个女人都惊讶起来,贺子业在这朝堂中还算是个楞头小子,她就敢提拔为相?

“贺子业为人刚正,又不是不通情理之辈,若论功绩,赈灾查贪污,刺杀一案,酷吏一案,都是由他经手,此人在民间声望极高,只是出生非皇家贵胄罢了,若是陛下能用,又如何不是敢于用贤?尤记陛下为天后之时,力荐先帝礼贤下士,如今贵为帝王,比当初更能爱惜贤才,怎么能漏了这个贺子业呢?”

她倒不说女帝这一两年来有任人唯亲的趋势,只是口中以褒实诫,希望女帝能看得明白。

女帝经她一说,也想通了几分,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吩咐阳平:“去将贺子业的卷宗取来,朕亲自阅览。”

阳平谋划千般的事儿,让周湘君几句话就搅了,又不敢胡闹,只能愤愤而去。

湘君在阁中守候,等到宁娘醒了已经是申时,她亦不再就呆,领着宁娘告退。

女帝还在阅览卷宗,专注其中,随手让阳平送她出门去。

蓬莱殿外春暖花开,树木繁茂,湘君立在殿上眺望湖光□□,赞叹道:“公主何必拘泥于过往,□□宜人,何不再寻他好?这世上悲惨的事够多了,何必再添自己这一桩?”

阳平在她眼里是个实实在在的悲剧,一切都身不由己,可是现在孟四郎死了,阳平闹也闹了,恨也恨了,正是脱手的时候。

阳平冷冰冰一笑:“你假装什么慈悲?我是悲惨,你和七哥过得好,谁能比你们过得好?若说圣人,你和七哥是最会装圣人,可我不会原谅你们。你瞧瞧,我就说了个孟五娘,你就气成那样,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和孟四郎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我待你们不够真心实意么?你们要害我!”

湘君无言以对,阳平这样更令人心疼,更令人心疼的是,他们的隔阂消磨不下去。。。。。。。

阳平咯咯一笑,腔子里冒出的气息格外寒冷,指着那湖面道:“你知道陆乘风是怎么死的吗?”

湘君脚下一僵,想起陆乘风掉进这“仙湖”里淹死的事情,脊背上有些发寒,看了眼美丽妖娆的阳平,难道是阳平?陆乘风都废了,还是没能逃过一劫么?

阳平或许有一点和周弘像极了,那就是……隐忍。

或许周家能活下来的人,都有这个特点,这才是皇家人的本性!周家人在这场厮杀中,比孟家凶狠更多。

她预感到更大的动荡。。。。。。

☆、第100章 主一回事

丞相一朝被废,赶往江南做刺史,湘君得了这个消息,挺着肚子前来送行。

门前老柳依旧繁茂,七八岁的娃娃站在树下望着来来往往搬行李的仆人,听见马蹄和车轮响声,踮着脚伸着脖子望去:“祖父,有人来了!”

小娃娃朝门内叫唤,不过片刻,杜入微出门来,马车已经停顿在门口。

湘君下马车,望向笑眼眯眯的杜入微,眼中有些泪波,轻轻唤了句:“恩师。”

杜入微“唉!”一声应着,牵着小娃娃前来迎她,引着小娃娃喊“王妃”。

湘君低头看着小娃娃,伸手摸了摸小娃娃的发髻,有几分疼爱溢于言表:“叫什么王妃,叫姑姑。”

小娃娃脆生生叫了句姑姑。

杜入微轻轻一顿,她这一个“姑姑”是给足了他面子,他怎么能有这样敏慧的一个女儿呢?

他伸手拍了拍湘君的肩膀:“此去江南还多亏了你帮忙,否则还不知道要被赶在哪个大荒地去。”

杜入微被废除丞相,自然是受贬谪,一般都是赶去偏远之地,而湘君出手帮了一把,就将他这个受“贬谪”的人安置去了鱼米江南,也是享尽了福气。

湘君摆手道:“还怕恩师怪我在陛下面前说了狠话,如今让恩师落得个被贬出京。”

杜入微笑道:“为师知你。”

仅此一句已然足够,她不是做错,他也未曾误解。

“新相是贺子业,恩师觉得如何?”湘君问道。

杜入微:“你是和七王爷商议过?”

“是,选一国之相是大事,不能我一人决定。”

杜入微点头,松开小娃娃,拍了拍小娃娃的背,让小娃娃一人去玩儿,领着湘君在路旁散步。

路旁槐叶飒飒,杜入微显得格外冷静。

“贺子业这个人很好,你们选得很好,只是周家和孟家的事儿只怕还有一番争端,我看公主的野心不小。”

“公主?”湘君笑了笑,摸了摸肚皮:“等我生了这个,回宫就好了,先让她嚣张一段日子。”。

阳平野心确实不小,但也止步于如她一般,服侍在女帝身旁,左右女帝的意见,她要回去也得把阳平挤下来。

杜入微摇了摇头,似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叹息道:“凡改朝换代,这朝堂中必要更换人,我看公主是有些动向,不简单啊。。。。。。”

这话什么意思?阳平再怎么也不能想和女帝一样去抢皇位吧?她头上可是顶着几个哥哥和几个侄儿的!

湘君细细思索一番道:“派人看着,应当出不了大岔子。”

似乎是安抚自己也是安抚杜入微。

杜入微勉强一笑:“有些事不能和你细说,若是清河王来了,我倒是能和他详谈。”

湘君也有些为难:“他一向隐忍,不敢轻举妄动,纵然有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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