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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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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黄俨所言,还沉浸在妻子怀孕喜讯中的张越一到兵部便迎来了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常山护卫乃是赵王的王府护卫,三护卫一共一万五千人,原本就是隶属于北平都司的精兵,平日当然也并不驻扎在北京城内。然而,这忽然的换防,而且是直接安排在京营边上,说是皇帝对赵王朱高燧有戒备之心也罢,说是皇帝对其有保全之心也可,但问题是,这样的麻烦事情为何偏要他做?于是,即便脑袋想破了头疼得很,他仍是不得不亲自走一趟。

常山左护卫本是永清左卫,常山右护卫本是永清右卫,常山中护卫本是彭城卫,但自从三护卫改名常山护卫隶属赵王朱高燧,朱高燧更是定居北京之后,这三护卫的衙门便一直设在北京西城的大柞树胡同。比起之后迁到北京的那些文官衙门以及五军都督府,这里的门头竟是更显齐整威风,恰是显露出当初赵王朱高燧在北京主事时的风光来。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张越已经拿出了兵部公文,把门的两个衣衫鲜亮的军士还是将张越死死拦在了外头,一个声称中护卫指挥大人还不曾到,其他两位不见外头各部院办事的人,另一个则是更加尖酸刻薄,竟是嘿嘿笑道:“就是五军都督府的人找上门,咱们也不敢放出去,大人只是兵部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还是先请回吧。要事……再要紧这会儿也得搁下!”

张越冷冷看着这两个兵痞似的家伙,一把按住了火冒三丈的胡七和赵虎。此时此刻,他不得不考虑是别人有意给他一个下马威,还是这本就是常山护卫的习性,抑或是这压根就是人家激他犯错。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禁冷笑道:“你们要藐视圣命?”

“这常山护卫本就是皇上赐给赵王殿下的,皇上从来没有圣命传到这儿来,大人可别随便拿大帽子砸人!”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忽然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冷哼:“两年不见,常山护卫竟然变成了这样没上没下无法无天的样子,真是丢人现眼!”

第九卷 群魔舞 第015章 心机深沉

大红虎豹纹纻丝纱罗袍,白银高梁头冠,随着这一声话语走上来的中年人脸色铁青,身后只跟着两个亦步亦趋的随从,赫然是妻子丧服期满之后再次复出的孟贤。他对张越略一点头,旋即就冷冷看着那惊疑不定的两个军士。

大明的军官未必一定是军户出身,但底下的寻常军士却必定是军户出身,若不得脱籍就得干上一辈子,而且鲜少从一卫调入另一卫,往往是一个地方干到死。这两个军士三十出头,在常山护卫中少说也已经当了十年的兵,怎么会认不得先头那位深得赵王信任的中护卫指挥孟贤?可这位大人官复原职,前头几天却根本没出现,说是仍在家里料理些事情,不过是左右护卫指挥决定了什么事,他就二话不说盖印画押,可这会儿怎么忽然出现了!

“孟大人……”

“当日常山护卫军纪森严操练齐整,何等强军,可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居然敢阻拦兵部司官,狂言悖上大放厥词,你们好大的胆子!”

张越以前见过的孟贤从来都是说话和颜悦色,此时见他声色俱厉威严毕露,哪里还不知道这位是旧官新上任再次立威。他站在一旁冷冷瞧着,只见那两个军士被这一番话训斥得呆若木鸡,到最后全都垂头丧气地跪了下来。很快,这边的动静就惊动了里头,不消一会儿,一大群服色各异的军官就涌了出来。为首的两人穿大红袍着黑靴,脸上都是讪讪的。

孟贤一看到两人就皮笑肉不笑地说:“王大人,吴大人,咱们这常山护卫的衙门如今气派倒是大得很,竟是连兵部司官也敢拦了!”

左右护卫指挥王舫和吴荣昔日被孟贤压制得久了,自他调走之后便是联手排挤那新任中护卫指挥,闻听孟贤免官丧妻从此之后极可能永无复起之日,却是还额手称庆了一阵子。如今兜来转去孟贤再次回到了原位,当初吊唁也不曾去赙仪也不曾送的两人都心虚得很。此时乍听得这么一说,他们不禁愣了一愣,随即便朝张越看了一眼。

不过是兵部小小一个司官,晾着有什么打紧……等等,这么年轻的兵部司官……仿佛天下只有一个!

两人正惊疑不定的时候,孟贤却大步张越面前,郑重其事地拱了拱手:“这常山护卫乃是皇上御赐给赵王殿下的,自是尊皇上圣命,服兵部调度。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但刚刚那两个家伙非但有眼不识泰山,而且口出狂言悖上之语,纵使小张大人肯宽宥,我也不敢宽纵了他们。否则若传扬出去,人都道常山护卫恃宠狂妄!重责八十军棍,小张大人看如何?”

尽管昔日和孟家颇有渊源,但张越却不想搅和到孟贤和同僚争权夺利的勾当里头,当下只是淡淡答道:“这是常山护卫军中事,下官只是兵部武库司员外郎,不敢当孟大人此问。是否该行军法,自然是由军规定。”

左护卫指挥王舫和右护卫指挥吴荣一听到这重杖八十,全都陡然一震,心想孟贤从前仿佛是老掉了牙齿的老虎,如今忽然便是下马威,这岂不是打给他们看的?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兵油子究竟说了什么,但王舫还是走上前笑道:“军规中轻慢上官不过是责二十军棍,况且他们也是一时糊涂不认识人……”

“一时糊涂?王大人不妨问问他们俩都说了些什么!”孟贤冷笑一声,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八十军棍,一棍都不许少!如有辗转呼喝,加倍!”

话音刚落,张越就眼见得王舫和吴荣背后那群沉默的军官齐齐折腰下拜,恭称“得令”。再看看那两位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左右指挥,他顿时恍然大悟。没想到孟贤人还没有到任,却已经完全掌控了底下的军官,恰是架空了应该与其平起平坐的这两个人。哪怕今天不是他恰逢其会,孟贤明天也会用别的法子慑服王吴二人,端的是好心计。

张越跟着常山护卫的一众军官从大院进入穿堂的时候,行刑却是已经开始,只听噗噗噗大棍子着肉的声音,却是听不到半点惨叫呻吟求饶。军中的军棍虽然不像锦衣卫的廷杖,但论厉害却犹有过之。毕竟,朱棣登基以来鲜少动用廷杖,就是偶尔动用也大多是教训勋贵,多数时候还是手下留情。然而军中有的是悍兵刺头,这军棍的同时更不准辗转翻腾叫喊,否则便要加倍,这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而他更敏锐地察觉到,除了王吴二位护卫指挥面色惨白,其他军官竟都是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甚至还有人在轻轻舔着嘴唇。

到了里间把正事一说,他就发现王舫和吴荣脸色大变,根本不像是事先三个护卫指挥一同上过奏折的样子。而不等两人有所反应,孟贤就抢在前头说:“眼看天气就要冷了,多亏了皇上体恤,如此在腊月之前还能办好此事。我听说京营和京卫大部分都已经换上了新铳,这一回也该轮到咱们常山护卫了。每百户铳手十人,三护卫一万五千人,应当是一千五百支。其他兵器也颇有折损,从刀牌到弓箭不少都该换了。”

尽管张越曾经听说过明朝的火器质量低劣,但毫无疑问,他在军器局和京营中间跑了大半年,早就丢开了原本那些根深蒂固的印象——诚然,铳身容易炸膛、火药容易受潮、射程近、打不响等等各种因素客观存在,但至少如今明初对于火器却是空前重视,军器局的成品率之高,火器质量之高都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倘若真的是一千五百支新火铳发给常山护卫,哪怕是卡住供应火药的源头,但天知道万一会有什么事情?

所幸这都是有前例的,他当下就笑道:“孟大人,除了神机营之外,如今纵使是京卫,配发新铳也并不按照原有的比例。毕竟,从前的洪武旧手铳有些仍然能用,一概换装耗费巨大。所以所有京卫亲军,都是以每卫一百人的标准换。再说,军器局产量总是有限的。”

孟贤皱了皱眉,也不理论,旋即便爽朗地答应了下来,又留下张越商量了众多事宜,其他千户等也各有建言。自始至终,另两位指挥完全被冷落在了一旁,愣是没有说话的机会。到最后,实在无心也无颜留在此地的两人干脆一起寻了个借口离开,而这一回除了张越开口相留,其他人竟是没有任何表示。

出了穿堂,王舫便瞧见了青石地上那刺眼的血迹,不禁更觉恼怒,恨恨地骂道:“孟贤真是欺人太甚!我还以为他吃一堑长一智,谁知道他之前不来竟是装模作样给人看的!”

虽然同是常山护卫指挥,但孟贤是保定侯孟善之子,正儿八经的勋贵之后,两人都知道自己不能及。这会儿吴荣也是紫胀了面皮,恼羞成怒地建议道:“不如咱们去求见赵王殿下,就说他架空咱们俩是居心叵测,让殿下收拾他!”

“老弟,你醒醒吧!他能回来听说就是殿下从中出力……倭寇?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倭寇!”愤愤不平的王舫瞧见一个抱着文书的军官向自己行礼方才往里头走,不禁又冷笑了一声,“今儿个还有人向咱们行礼,明儿个说不定连个假意恭敬的人都没有!我前几日听到一个消息还没在意,这会儿却想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孟贤把弟弟举荐给了赵王殿下!”

“孟贤还有弟弟,我怎么没听说?”

“那些公侯伯都是勋贵,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如今那位保定侯乃是头一代保定侯的嫡子,可同一辈的庶子却不止孟贤一个,下头还有好几个不成器的。孟贤这次举荐的就是他弟弟孟三……哼,连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也不知道生母是什么身份!”

两人说话声音并不算高,但抱着文书往三堂去的王瑜自小天赋异禀,耳力极好,竟是听得清楚分明。他今天这一趟是被舅舅高正硬是差过来的,原本就是心里七上八下,此时更觉得高官中间的勾当太过复杂。上了台阶到三堂门口,他就向门口的亲兵说了一声,本以为让人转交即可,谁知道通禀之后,里头竟是吩咐他进去。

他只是瞥了一眼满屋子颜色鲜艳的官服就单膝跪了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糊里糊涂在人的吩咐下站起身来。无论是千户还是卫镇抚都是往日他只能仰视的顶头上司,他认得别人,别人不认得他,而孟贤这个中护卫指挥他更是头一次接触,自是束手束脚。然而,看清了孟贤左手边坐着的那个人,他不禁呆若木鸡。

这不是妻子金夙的三表哥吗?

刚刚王瑜进来的时候,张越就认出了这个表妹夫。见其举止拘束紧张,他便隐隐觉得此人恐怕真的只是一个寻寻常常的小旗,应该很少接触这种场合。然而,让他诧异的是,孟贤的口气却仿佛流露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关切。面对这种情形,他顿时有些吃不准了。

由于有诸多事情需要一一敲定,因此张越又和孟贤跑了一趟城外常山三护卫的驻地,一直到日头西下方才回城。分道扬镳时,等到别人都散去了,孟贤却忽然向张越下了邀约:“前几天陈留郡主送过信来,说是不日就要回京,到时候若有空会来探望敏敏。如今一年大丧已过,但若是陈留郡主登门,我家里竟是没有能陪客的。我已经和俊哥媳妇提过了,若是你媳妇方便……当初我落难的时候,你们夫妻照应我家良多,以后也不妨走动走动。”

第九卷 群魔舞 第016章 皇妃和郡主

这天晌午,几十个护卫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行入了北京城。那马车乃是青铜珠顶,垂银香圆宝盖,前头掩着青销金罗缘边红帘,车四周围还裹着用于防雨的红油绢雨轿衣。车中的陈设尽显奢华,红交床上设坐踏褥,海棠高几上摆着一只银瓶,竟好似活动的小屋子。人在红交床上或坐或卧,甚至觉察不出马车行驶时的震动。

“郡主,您还是第一次用这翟车呢,外头人似乎都在朝咱们看。这样直接去皇宫拜见皇上是不是太招摇了?”

“坐船实在是太慢了,若不是这翟车结实,我也没法这么快赶过来。再说,只要我还是父王的女儿,就是青衣小轿停在宫门口,那也同样是招摇。皇上特意派了锦衣卫过来传召,又是一路护卫,足可见王娘娘的病势很不好,要是有什么万一,我怎么对得起她?这许多年来,王娘娘没少为父王说过好话,我上回逗留期间也没少照应我,总得赶上最后一面。”

相比这车内豪奢的摆设,陈留郡主朱宁的服饰却简单得很,银白袷纱衫,外头罩着一件松花色彩绣蝴蝶比甲,底下则是一条素淡颜色的裙子。她乌黑的秀发上不见那些复杂的珠玉发簪,只干净利落地用一把宫制玉梳绾起,耳垂上只戴着一对白玉耳坠,其他饰物皆无。即便如此,她仍是流露出一种掩不住的凛然贵气。

旁边一个侍女还想再劝说什么,另一个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两人又觑了朱宁一眼。见主人虽懒散地坐着,目光却显得极为锐利,不禁缩了缩脑袋,老老实实坐好。

马车沿着前门大街一路前行,最后便抵达了西宫奉天门。因护送的乃是锦衣卫,宫门禁卫自然不敢拦阻,看清马车上下来的那主仆三人后,他们更是连忙低垂了头。朱宁入了右角门,很快便有早早等在这儿的小太监迎上来带路,却是往少有大臣经过的僻静路上引。

等到四周没了外人,他方才放慢了步子,低声说道:“郡主,皇上这些天不见大臣也不见赵王和诸公主,动辄杖责宫人内侍,如今几个为贵妃娘娘诊治的御医也已经给下到了内廷大牢中。安阳王妃昨日说错了话被罚在家禁足,一位顺仪因为忤逆了皇上被褫夺了尊位贬了,就连赵王和几位驸马爷也根本不敢劝皇上,大伙儿都盼着您呢。”

“秀春馆中伺候的那些人呢?”

那小太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那声音更是轻得好似蚊子叫:“皇上说了,他们伺候不周,倘若贵妃娘娘有个三长两短……秀春馆上上下下二十多号人,皇上要所有人殉葬!”

朱宁身在皇家,自然知道这殉葬的悲惨。当初秦王正妃次妃都是奉旨殉葬,其余亲王郡王薨逝的时候也常常用姬妾婢仆生殉,但她先前在宫中时曾经在王贵妃处住过好一阵子,和秀春馆的那些宫人太监全都熟识了,一想到这些人全都要死,她实在是颇有不忍。

然而不忍归不忍,她却没有轻易放过这个话太多的小太监:“你在秀春馆有交好的人?”

见朱宁一句话就问在了点子上,那小太监顿时面如土色,旋即竟是跪了下来,哭丧着脸说:“郡主,小的有一个嫡亲弟弟一直都在秀春馆,小的实在不想看着他去死!”

“你起来!”朱宁皱了皱眉,旋即淡淡地吩咐道,“不用再说了,能设法的我自然会设法,但若是保全不了,那也是天意。走吧,不要耽误了时辰。”

虽说西宫只是一座别宫,但由于朱棣每到北京就来这里住,渐渐地也就成了事实上的皇宫,只是殿阁楼台稍少罢了。秀春馆原本只是一座微不足道的别馆,因王贵妃喜爱这里的幽静,一年前才特意搬来了此处,此时小小的院子里站着赵王朱高燧父子三人,公主驸马七八人,一个个都是面色凝重不敢高声,直到听见一个突兀的叫声,他们方才纷纷转头。

“宁妹妹你可是来了。”

自打上次嚼舌头被朱棣抓了个现行,永平公主便不敢贸贸然到秀春馆晃悠,这天皇亲齐聚她方才敢过来,此时一见朱宁,连忙首先开口叫了一声。然而她出声虽快,却有人动作更快,安阳王朱瞻塙便是一个箭步赶上前,一躬到地说:“宁姑姑,皇爷爷已经在里头大半天了,谁也不许进去,咱们实在是担心,只能拜托您了……”

眼睛一扫这院子中满地站着的人,朱宁不禁心中叹了一口气。一个亲王一个世子一个郡王,再加上一大堆公主驸马,竟是全都避在外头不敢进去,足可见是深深怕了里头的皇帝。她那位至尊四伯父确实是脾气暴躁,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真正探明过他的心思?她把那些思量都压在心里,和众人略寒暄几句,又答应一定会设法规劝皇帝,旋即便上了台阶入了门去。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里头,永平公主不禁低声嘟囔了一句。

“父皇真能听她的劝么?”

“二姐若是不相信,不妨自己进去试一试!”

朱高燧和永平公主并非一母所生,一向知道她的聒噪贪婪,此时便不耐烦地刺了一句。其他人此时也都正在心烦意乱的当口,因此也是个个不理会她。此时此刻,永平公主虽深悔不该多这一句嘴,但心里却越想越怒,最后忍不住想到了之前汉王送来的一封信。

从正殿往里走,朱宁只觉得那股阴森森寒津津的意味越来越浓,外殿那些犹如木头桩子一般站在那儿的太监宫女已经换了一拨,原先的大约都已经下到了牢里,这更是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到了里间,见那张龙凤雕花螺钿黑木大床前的绡纱帐子高高挑起,朱棣犹如泥雕木偶一般坐在锦墩上,她沉吟片刻便缓步走上前去,随后低低唤了一声。

“四伯。”

这个阔别已久的称呼顿时让朱棣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自从登基以后,一应称呼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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