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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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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是祸,眼下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更何况别人!”

“可是娘不要忘了,皇上已经是法外开恩,家里头稍稍有些埋怨我听着也就当耳边风过去了,但周嫂子那些话已经不单单是过头,说得不好听就是怨望!”孟俊这会儿脸上肃然,再也没了往日漫不经心的神色,“无论是父亲还是我,对于将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想头,能保住保定侯门楣不坠也就够了,正因为如此,这节骨眼上不能不小心。大伯父家的弟弟妹妹咱们以后可以多照应也好,接过来也罢,但规矩却得重申,否则就是给家里招惹祸事!”

和孟瑛一样,吕夫人也一向觉得孟俊太恬淡太不管事,如今听他破天荒道出这么一番话,她寻思片刻不禁有些惊喜。正要答话,佛堂外头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夫人,大少爷,老爷回来了,这会儿正往这边来!”

得到这么一个消息,吕夫人顿时念了一声佛,孟俊连忙扶着她往外头去,而刚刚听了老半天却什么都没听懂的孟昂便蹦蹦跳跳跟在后头。及至祖孙三人出了佛堂到了院子里,正好看见孟瑛进来。与早上出门时的沉郁相比,此时的孟瑛赫然神采奕奕,唯独额头上那一团青紫的痕迹却看着触目惊心。

“老爷,你这是……”

“没事没事!”孟瑛随手把下人都赶开了去,随即三言两语说了面圣的经过,末了便叹道,“若不是已去的老爷子面子大,这一关怕是咱们怎么也躲不过去,偏偏皇上还看中了俊儿,这真是万千之喜!夫人,这几天家里头太不像话,该好好整肃一下,否则若是让人家告一个怨望,那就真的招惹祸事了!”

瞥了一眼孟俊,吕夫人顿时把最初的犹疑丢得一干二净,因笑道:“俊儿刚刚也和我说了这个,我待会就去小议事厅。谢天谢地,总算是过去了!”

相比父母的欢天喜地,孟俊此时更多的却是庆幸。倘若皇帝不看已故祖父的面子夺了保定侯的诰券,只怕眼下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吧?他和妻子张晴固然是琴瑟和谐,但若是到了那个份上,即使是他,可能在那些流言蜚语下保得住自己的妻子?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行逆也可能牵连无数,真真是兴也一人,败也一人!

午时一刻,京师西四牌楼正是人山人海。往日外乡人最是流连那四柱三楼描金油漆彩画的木质牌楼,但这会儿那上头斗大的“履义”两个字却无人去瞧。虽说决死囚都在秋后,可寻常处死的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民,哪里像这一回杀太监那么轰动?前排的人可着劲抵挡后面人的推搡,后面人一面拼命往前挤,一面踮起脚尖拼命往前头瞧,唯恐错过了那鬼头刀杀人的情形。

而文人雅客之类的则是云集在刑场四周的高楼上,全都在议论这难得的盛况。有的说此情此景不下于昔日纪纲凌迟处死,有的说皇帝终于恍然醒悟诛除权阉,有的则是低声议论起了那一夜四处破家拿人的情形,也有人酸溜溜的冷笑了几声。

“若那时候换成是我,未必比张元节做得差!”

在这种闹哄哄的情形下,挨着窗栏杆一桌坐着的三个人却一言不发。万世节和夏吉原本是最喜欢说话的,可方敬郁郁寡欢,他们俩也就不好说什么。虽说那天方家兄弟总算是交了一番心思,但方锐却坚持不肯吐露自己如今的景况,到了最后仍是一走了之。结果,这四天京师仿佛犁地一般被锦衣卫和东厂带人犁了一遍,可方敬还有兴趣来看杀人。

“这平日里顶多值十几个钱的位子东西今天却要卖一贯,真是黑心到家了!”

万世节不满地撇了撇嘴,旋即看到下头那三辆囚车过来,这才闭口不言。眼见得旁边的人群把无数烂菜叶果皮朝那三个不死不活的老太监扔了过去,他又轻哼了一声:“黄俨一个太监,抄家所得竟是珠玉宝石不计其数,还有黄金万两银数十万两,死了活该!”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嘟囔:“大哥将来也会如此么?”

夏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宽慰了一阵,旋即就和万世节面面相觑了起来。敢情这个小家伙今日来观刑不是为了散心,也不是为了好奇,而是惦记着这个?想起那个骂不醒的家伙,万世节只觉恨的牙痒痒的,在心里也不知道骂了千万次。就在那边三个囚犯被一一提上刑场的时候,楼梯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响声,紧跟着便拥上了几个壮汉,不一会儿,一个相貌不怒自威的老者和一个青年便出现在了楼上。

“老天爷!”

万世节一眼就认出了那边的两个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顺手拉了拉夏吉的袖子,于是带挈着友人也一同头皮发麻。然而,让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因楼上的大方桌这会儿除了他们这里已经都给人占满了,那伙计竟是把人往这边引了过来。一时间,万世节和夏吉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拽起了懵懂的方敬,那脸上竟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好。

朱宁跟着朱棣过来,看见这边三个人如是光景便明白他们认出了自己这一行。觉着其中那个年长的有些面善,她不免多瞧了两眼,但却想不起来,也就搁在了一边。而朱棣扫了一眼两人,认出了上科探花如今留馆的夏吉。他隐约记得张越和其人交好,不禁皱了皱眉。

“行刑就这么好看,难得休沐一天也居然出来看热闹?读书人的心性哪儿去了?”

“黄大人,家里孩子好奇,所以咱们陪着他来看看。”万世节见朱宁在朱棣左首坐下,那伙计已经被几个壮汉赶开了去,却也不敢表现得太过,“读书人空谈仁义不见血,事到临头不免少了几分血性果决,所以小孩子要看热闹,咱们也不好阻了他。”

朱棣审视了方敬片刻便言简意赅地说:“坐。”

眼见方敬还愣着,万世节连忙拉起他,在最下首的位子坐了。瞧见空出的只有右手边的座位,夏吉只能在心中大骂万世节不讲义气,随即硬着头皮坐下。就在这时候,外头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呼喝。

“午时三刻,开刀!”

一时间,无数人都把目光投在了刑场上,朱棣也不例外。当看见那一闪而逝的血光时,他面色丝毫不变,只是在听到围观百姓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时,脸色这才冷了下来。虽说那天夜里在右顺门下定决心杀人,但他之后还犹豫了许久,谁能想到那老东西竟然贪没了那么多东西,竟连朝鲜贡物也敢私藏,赫然是第二个纪纲!

想到这里,他便随口对身后侍立的一个中年人说:“这三个老货既然死了,在你那边的人犯也应当严刑拷问够了,三日之后一并杀了,一个不留。”

早料到是这般结局,袁方便面无表情的微微躬身,又朝那刑场上的血泊扫了一眼。纵使皇帝宠信,一旦得意忘形走错了便是如是下场,这教训他一定会牢牢铭记在心。

第九卷 群魔舞 第051章 福星,灾星

德州临大运河,京师往南京的驿道必得经过此处,原本就是通衢大城,如今北京成为京师,北上旅人行商众多,此地自然更是日渐繁华。然而,因今年这段日子的天气异常寒冷,运河封冻驿道积雪,因此有不少往来客商和上京赶考的举子都被堵在了这里。然而,对于德州上下的一群官员来说,住在运河行宫之中的那一拨人方才是最最要紧的。

一连数日,从知州到同知判官,一大群往日高高在上的官员几乎把德州上下的名医都给搜罗了一个遍,一股脑儿全都送到了行宫,可结果却是皇太孙依旧高烧不退。于是,从德州赶往旁边各府州县请大夫告急求援的快马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不敢去想皇太孙在德州地盘上出事情的后果,从上往下的官员就是睡觉也睡不好。这天一早,一夜无眠的德州知州大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门正预备赶往行宫,一个差役却上前报了一个说不上是好是坏的消息。

“大人,皇上打京师派人过来接皇太孙入京。那位大人领的都是御前亲军,已经到行宫了。”

尽管这会儿形容憔悴,但这位知州大人仍是第一时间清醒了过来,顿时生出了一肚子火气:“混账,这么大的事情你就该早些击鼓呈报的!要是上头怪罪,少不了你们的限棍!”

永乐皇帝朱棣当初镇守北平无拘无束惯了,即使成了天子也不愿意垂拱而治,登基之后除了北征就是北巡,于是陆陆续续沿运河建造了数座规模不小的行宫。德州这座行宫乃是山东境内的唯一一座,自然是历年修缮,这次终于又派上了用场。一干德州官员匆匆忙忙赶到了这里,看到那一帮身穿红袢袄满是彪悍之气的侍卫亲军,连忙心中忐忑的上前通报。

等了许久,方才有一个太监出来传话:“太子妃正在见张大人,各位大人请在直房等吧。”

这些人在直房中枯坐苦等的时候,张越则是在行宫西边的暖芳阁。由于驿道上不好走,他便听了周百龄的意思,找了个好向导绕了一条远路过来,路上湿滑外加雪大,竟是整整走了三天。此时见他的却并不是皇太子朱高炽,而是太子妃张氏隔着帘子接见。

听完了张越关于京师之乱的陈述,蹙紧了眉头的张氏沉吟了良久,这才说道:“天气寒冷水路陆路都不畅通,没想到竟有逆党借着这个机会生事!张卿这一路辛苦了,只是皇太孙的病不能鞍马劳顿,太子殿下生性畏寒,也有些受不住,恐怕路上暂时走不得。如今还要请你派人回京师奏报父皇……”

话还没说完,就只听外头一个声音高声报道:“回禀太子妃,皇太孙殿下的高烧退了!”

这一声顿时让张氏喜出望外,竟是带着一个宫人从帘子后头走了出来。见张越亦是喜形于色,她思量片刻就说道:“既是皇上派了你来,你也随我过去看看。皇太孙若是醒了,看到你来一高兴,兴许病也好得更快些。”

张越正满心惦记着朱瞻基的病,听见这一声连忙本能的躬身说:“多谢太子妃!”

听张越一嗓子竟是冒出了一个谢字,张氏不禁莞尔,心道果然还是少年心性,当即颔首示意张越跟上。到了外间,张越就发现此时雪仍然极大,大约是路途不远,外头并未备车舆,几个年轻太监举着红油绢金凤头伞盖等候在那里。看着那大片大片的雪花,他忍不住想到了这一路过来时甚至看到过冻殍,正感慨的时候,面前却忽然递来了一把红油绢伞。

“张大人,这是太子妃殿下给您的。”

虽这一路穿蓑衣戴斗笠,张越内里还服用了先前那件紫貂皮大氅,但一番奔波下来所有衣服上已经都是泥泞不堪,适才入见之前,还是张氏特别吩咐太监给他换了一件鹤氅,又在暖阁中坐了一刻钟,等他冻僵的身子暖和了方才接见。此时此刻,他称谢后接过伞撑起,心中不禁觉着这位太子妃心细如发。

一行人踩着厚厚的积雪前行,等到了暖殿,几乎肩上身上都白了一大片。张越解下鹤氅交给一个小太监,又弯腰除下了靴子外头那一层雨套,然后才跟着张氏入内。一路到了最里头,当一个小太监打起那朱红绣牡丹门帘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药香就扑面而来。

屋子中除了靠墙的一张红漆描金架子床之外,其余陈设不过是衣架盆架高几桌椅等物,并不奢华。隔着床上那半边落下来的青幔帐,张越依稀能看见一个半坐着的人,看到张氏走上前去,他犹豫了一下,索性也跟上前去,在床尾处站住了。

张氏亲自将那半边帐子用帐钩挑起,这才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见朱瞻基已经醒得炯炯的,她连忙伸出手去试了一试,待发现果然已经退了烧,面上那一丝浅笑顿时变深了些。轻轻给儿子掖了掖被子,她便点头示意张越上来,又对跪在地上的黄润说:“起来吧。传话下去,昨天来瞧病的那个大夫果然是好医术,重赏。”

上前行礼起身之后,张越便站起身来往帐子中看去,见朱瞻基看到自己赫然是又惊又喜,他连忙笑着点了点头,旋即醒悟到这不太恭敬,连忙收起了笑容,很是肃然地站在那里。坐在床沿上的张氏又怎么会漏过张越的这神色变化,便回头对朱瞻基说:“你皇爷爷惦记你,所以特意让张卿带着御马监亲兵来接。他这一来你的高烧就退了,倒还真是福星。你如今且养病,每日我让他过来一趟,倘若你要有什么折子转呈你皇爷爷,找他代笔就是。”

朱瞻基这会儿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可听到这样一条登时大喜。要知道,病了的这几天人人都是战战兢兢,父母尽管也有过来,但多半都是劝慰,黄太监虽忠心,可指望陪着说话却是妄想。因此,骤然之间从天而降这样一个伴当,他不由觉得这场病末了总算还好运。

“多谢母亲。”

没想到自己能以这样一个理由留下,张越自是颇感意外。之前听说张氏召见杜绾的情形,他还以为这位太子妃对自己颇有些不以为然,想不到竟仿佛不是这么一回事。因朱瞻基的病不过是刚刚好转,只坐了一会,张氏起身要走,他自然也只能跟着一起离去。

直到晌午,张越方才见到了皇太子朱高炽。这位肥头大耳的东宫储君和前一次一样,照旧是问得多说得少,只是对右顺门鞫问那一番情形问得极其仔细。情知这种事朱高炽以后也会知道所有细节,他也就解说得事无巨细,等到原原本本说清楚之后方才被放了回去。

见过了这三位顶顶要紧的人物,接下来张越总算是得了空闲用午饭,然而,一顿饭还没吃完,四天四夜没曾合眼的他就歪倒在炕上睡了过去。瞧见这情形,被张氏派来服侍的一个小太监便蹑手蹑脚抱了一床毯子来盖上,旋即便悄悄退了出去,谁知道刚刚出门便撞上了一个人。

“杨大人!”

“张元节还在里头?”

那小太监本能的点了点头,等杨士奇打起帘子进去,他这才醒悟到张越还是刚刚睡着。想起杨士奇乃是东宫三位都敬重的老臣,他也不好追上去拦阻,只好守在了门口,免得还有什么人贸贸然闯进去。

由于水陆都不畅通,之前去京城的信使尚未回来,算来算去这些天张越竟是头一拨从北边过来的人,因此听说了种种传闻的杨士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过来问一问。此时从堂屋来到东屋,他正要说话,却发现张越裹着毯子歪在炕上,一头靠着板壁睡得正香,不由得愣住了。想到刚刚见过的几个德州官员都说官道上仍然积雪极深,张越也不知道如何赶了过来,他心中若有所思,转身打算出去的时候,脚下却忽然绊倒了一个小凳子。

虽说疲累交加,但张越听到这咚的一声,顿时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是杨士奇,他连忙把那毯子撂到一边,又起身下炕:“原本打算好吃过午饭便去拜见杨大人的,结果竟是睡着了。杨大人刚来么?”

“见你睡着,我原本打算走的,谁知道还是惊醒了你。”杨士奇这才看见张越两眼血丝密布,心中也知道此时来得急了些,但仍是在炕上对面坐了下来,“这两天行宫之中颇有些谣言,虽说我禀奏太子殿下惩治了几个,可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效用并不算大,幸好你带着御马监亲兵赶到了。元节,京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今天已经对太子妃张氏和皇太子朱高炽先后说了两遍,但事关重大,张越虽说哀叹自己成了传声筒,仍是不得不拣要紧的对杨士奇说了一遍。好在这一位并没有像朱高炽那样盘问的习惯,得知一切之后便放下了心,遂起身告辞,嘱咐张越先好好睡一觉的同时又留下了一句话。

“你父亲原有机会调任顺天府,他却最终还是选择留在南京。好在留守的一是成国公朱勇,二是襄城伯李隆,不是你家的世家通好就是姻亲,你不用为他担心。至于那些求见你的德州官员我会一概挡驾,你好好歇一晚就是。你这灾星名声够碜人的,若是知道了京中事,他们全都得担心你你这一回会不会把德州官员也撸下十个八个。”

第九卷 群魔舞 第052章 暖心

一连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得到皇帝的吩咐之后即刻带着御马监侍卫亲军出京赶路,如此一番忙活下来,张越早就把朱宁转交的那封信给忘得干干净净。等到杨士奇一走,他方才手忙脚乱往身上找。好在他之前只是换下了外头那件袍子,内里的衣服却仍是老一套,此时很快就寻出了那封皱巴巴的信。从信封中取出信笺来一目十行一扫,发觉起头是吾儿,里头一如父亲往日闲话家常那般口吻,他不禁倍感亲切,但看到最后几段就愣住了。

“应天府日后虽无京师之名,但南直隶富庶远胜北直隶,且京师有你祖母和二伯父,我意仍是留于江南经营。如今江南大户都用白糖,虽如今无人得悉制法,但此方终不可保密一世,并非常利,江南绸缎棉布天下一绝,此常利也。若经营得法,三年得钞上百万不在话下——如今银禁日紧,铜钱不敷使用,宝钞日贱,民间困顿,你为朝官,不可不设法。

今刘达已从福建北上抵南京,言说福建之事已经齐备,无须他再管。他此上南京途中偶遇两位为人所逼至背井离乡的紫砂妙手,因言行投契生了交情,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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