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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挂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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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臻翻身下床,看到床下矮榻上放着一双藏青色方头布鞋,不由好奇,这显然不是现代人会穿的鞋子。

他弯腰拿起布鞋,边穿鞋子,边打量房间。狭小封闭不见光的木屋里,木椅桌子乱放一气,凹凸不平的地上只用了几块腐朽的木板遮挡,甚至还看得到泥土地。目光往上移,四边墙上没有开窗,唯一的一扇木门也紧紧关闭,而发霉的墙上则是贴着两张摇摇欲坠的黄色符纸,鬼画符一般潦草的笔画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总之,这是个非常滞闷郁塞的地方,在里面待久了,估计能熬出心理疾病。

这时,系统电子音响起:“欢迎玩家回到游戏。当前世界为普通模式,背景为虚拟古代,角色名为谢清和,男,十六岁。建议玩家立即绑定‘完美人生’,故事背景已经传送完毕请及时查阅。”

方宜臻打开个人面板,查看了一下技能说明。

“‘顺风水’——‘完美人生’技能之一,可改变角色命运,加气运于一身。”

……可以,这很主角。

技能加身后,方宜臻开始阅读世界背景。

他现在在的是虚拟架空的古代国家——大兴国,确切来说,是一个社会价值观趋向扭曲的地方,这里无论是布衣百姓,还是庙堂高官,都前仆后继孳孳汲汲于一项与现代的赌博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活动——押宝。

押宝这项活动由来已久,最早出现在边缘小国,后来大兴国吞并小国,别国的人文文化也随之流传了进来,押宝风靡之势就是在那时逐渐在大兴国蔓延开来的。

顾名思义,往简单了说,押宝就是把献宝人将各自家中的宝贝拿出来罗列成一排,并用密不透风的黑盒装盖,由押宝人自行猜测其中最为值钱的一个并下注。运气好了,日入斗金,一夜暴富;霉星罩顶,挑了最差的那个,则是顷刻之间一无所有家徒四壁。

随着越来越多的名门望族耽于此行,押宝的铜臭味被掩盖地越来越深,逐渐从一个单纯的赌博活动演变成披了一层鲜丽外衣的风雅之举。

也许就是因为参与的人多数是权贵之士,所以即便风险高,但近百年来,押宝仍旧在大兴国掀起了一番热浪,备受追捧风靡一时,有人为之一掷千金痴迷不已,有人赤贫如洗依然甘之如饴。

而就在五十年前,习水城内一户李姓人家不知撞了什么大运,家主每每参加押宝便赢得钵满瓢满,不消多久,李家就修起了碧瓦朱甍的家宅,富甲一方。后来有人苦苦打听,才探听到一些隐蔽消息,原是这位李家主请来了一位高人,只要高人一指,那开出来的黑盒中保管装着的就是最值钱的宝贝。

自此,在押客之间,流行起了请高人一法,有得道僧人,有路边算命人,谓之为“请宝”。只是,再没有人能请到当年李家所请的大气运者,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一个真假难辨的传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事实上,那位“大气运者”是真实存在的,他就是现在这具身体的祖父,谢嬴。

当年谢嬴只是一个落榜的失意书生,无意间得到一件法宝,可于无形之间吸收他人气运为己所用,虽然这有违天道,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举,但谢嬴一时被利益蒙蔽,集一方气运于一身,从此逢赌必赢,无论什么意外都能凑巧避过。这事无意间被李姓家主知晓,无奈之下,谢嬴只得助他押宝,待李家主意外过世后就悄悄离开了习水城,在数里之外的六阴城扎了根。

奇怪的是,谢嬴并未再投身押宝,而是低调地做起了盐商。然而他的命运却在下一辈中得到了延续。谢嬴一生共娶了一房夫人九房小妾,个个给他生的都是儿子,还都气运非凡。

此后,六阴谢家便在押宝此行中渐渐出了名。但凡是出自谢家,无论嫡系旁支,好似都有祥云罩顶紫气相送,但逢赌局,十之八九都是稳操胜券,令旁人钦羡不已。

然而,只有谢家子弟自己知道,这份偷来的气运,终有用完之时,从谢家第三代诞生开始,便一日不复一日。最让人咋舌的是谢逞正房太太生出的两个男孩,其中一个竟无半点气运,平凡地像个普通人,从小便被请来的大师断言为“霉星相随,祸及同门”——没错就是谢清和。

而谢清和的孪生弟弟谢从章的批语则是“福运加身,富贵一世”。

自此,谢清和被扔进后院无人过问,而谢从章则是被当做了谢家未来的顶梁柱,过着富贵潇洒的生活。

正所谓同人不同命,从同一个娘胎出来的还能有两种气运,过着迥异的人生,也算是奇事一桩。

方宜臻摇摇头,虽然残存的现代科学意识让他对所谓的气运抱以质疑,但毕竟是在游戏中,也不必那么较真,只是难免有些同情原身,谢嬴最后选择脱离此道想必是明白违逆天道终将得到报应,而谢清和没有沾染到那福祸相依的气运原本是大幸,结果这全家唯一的干净人非但没被珍视,反而被当做异类排除在外。真是可笑又讽刺。

方宜臻从柜子里挑了半天,终于挑到一套还算完整的白袍。换上白袍,净面冠发,梳洗一番后,盆中的水倒映出了一个唇红齿白俊俏清秀的少年郎,白皙面孔如春晓之花,清澈眉眼如泼墨书画,方宜臻都忍不住看呆了,然后在心里暗爽:才十六岁就长这么好看,以后大了,眉眼全舒展开来肯定更加好看,到时候说不定就成了现实版的掷果盈车,也许我还可以找个合心意的姑娘发展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进行到一半的幻想突然被浮上脑海的陈水墨的暗沉面容所替代,那个人的声音就像魔音一样再次缥缈地响起:“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

……

方宜臻突然有种吃大餐吃到屎的感觉。

第11章 二二

他抚了抚再次站起来的鸡皮疙瘩,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邪了,这世界这么大,它总不能还在我身边吧,概率也太小了。不过就算在也没事,我可以用转移啊,这回我要是再怂我就跟他姓。”

四下转了一圈,这房间简陋非常,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墙上那两张黄符吸引了方宜臻的注意。

他走上前,细细端详,这是谢家人请来的天师下的两道符咒,可用于镇压霉星肆虐。方宜臻伸手去揭,指尖刚触碰到符咒,那黄符纸就不点自燃了起来,火舌一路攀援而上,短短一瞬间,符箓纸就化作灰烬,晃晃悠悠地飘落在地。

方宜臻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净纤细,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常。

也许是命数变动,单靠两张符箓已经镇压不住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两张符箓烧了后,整间木屋都敞亮了一些。

这时,系统发布了任务:“任务一:离开谢家。”

方宜臻思考片刻,照现在这个情况而言,要离开谢家并不难,主要问题是要在那之前弄到赖以生计的银子。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走到门前,推了推,没推动,外面上了锁。他不由有些郁闷,这家人到底是多防着这个所谓的霉星啊,如果不愿意让他住在谢家,随意把他安置到其他住处不就行了,何必要这样关的死死的呢。

离门近了,方宜臻隐约听到一些外面的响动,于是弯下腰,紧贴着门缝往外看去。

数步外的荒草庭院内,几个穿着粗布青衣的家仆正聚在一块你推我搡地聊着什么,方宜臻看到地上摆放的几个黑罐,就猜到了他们这是在玩押宝,只不过因为身无闲钱,玩的肯定不大。他暗暗观察了一阵,发现一个圆脸小厮总是走霉运,每每都挑中只装了一颗石子的那个罐子,不消几次,便输光了钱,只好悻悻地离开。

方宜臻回忆了一下,这个小厮名叫阿福,是整个谢家唯一一个对谢清和有好脾气的人,有时下人故意刁难谢清和,专挑馊臭的饭菜留给他吃,都是阿福偷偷换了的。

他思索一阵,然后扯开嗓子喊道:“来人!——”

玩到兴起的家仆们被打断,很是不快,随意打发了圆脸小厮来看:“阿福,你去看看。”

阿福连忙走到门前,对着门缝儿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方宜臻:“你把耳朵凑到门孔上。”

“哦。”阿福偏着脑袋,把耳朵凑了过来,方宜臻放轻声音:“待会我咳嗽几声,你就把钱押到第几个罐子上,我保证让你赢回本。”

阿福半信半疑:“这个……公子,你能看见羊人往罐子里放什么吗?”

羊人就是类似于现代赌场荷官一样的人物,负责赌局规矩的。在押宝中,羊人的工作就是往黑盒中放置宝物,正式场合上羊人通常是场下操作的,被抬上台的都是已经封闭好的黑盒,只不过民间玩法不计较那么多规矩,较为随性,充当宝物的基本上也是石子、铜钱之类的小物件。

方宜臻笑道:“我倒没那么厉害,隔得这么远也能看清放的是石子还是铜钱……哎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阿福嘟囔道:“可公子你……”不是霉星罩顶吗?

方宜臻伸出手指穿过孔点了下他的圆脑袋:“赢了你的,输了我的,这样总行了吧?”

阿福这才一步一回头地去了。

几个下人看阿福输的连下顿饭都吃不上了还要往上凑,轮番嘲笑了他一阵,他脸色一红一白的,忍不住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木门。

算了,豁出去了,他就不信他今天如此运蹇,在最后还扳不回一城。

充当羊人的家仆依次将小玩意儿放进数个黑罐内,其余的家仆轮流下注,轮到阿福时,木门那边传来三声咳嗽,阿福摇摆不定,最后一咬牙,下在了第二个。

方宜臻简直要气笑了。

一开罐,看到第三个罐中是锭碎银,而第二个罐子里是个石子,阿福差点没两眼一抹黑晕过去,一想到如果自己相信公子,这把就能赢了,他就悔恨不迭。

阿福垂着脑袋回到木门前,这时,他看到从门缝里掉出来两枚铜钱:“公子,这……”

方宜臻恨铁不成钢地瞪他:“去把钱赢回来!”

阿福忙不迭地去了。

这回阿福吃够教训了,简直比小犬还听话,方宜臻让他押哪儿就哪儿。第一把开出来,他押中了,羊人把其他家仆的钱全摞到他跟前时,阿福一脸恍惚如入天堂,甚至还使劲地掐自己的大腿肉,硬生生逼出了眼泪来。

其他人忍不住嘲笑他:“看这呆子,凑巧赢了一次就高兴地哭了!”

阿福此刻根本没心思跟他们扯嘴皮子,他小心翼翼如获至宝地把钱都藏到口袋里,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公子到底是凑巧撞运了,还是真本事?听说谢家人天生就有气运随身,但是公子不是霉星降世吗,怎么突然就转运了?

要说这时阿福还有一点疑惑,之后的几把,他就对谢清和完全心服口服了。

连续七轮,轮轮押中,这是在过去数十年间也少见的大顺啊!

其余几人的脸色则是越来越黑,输的差不多后,一个个都散了,阿福揣着钱,兴高采烈地跑到木门前:“公子,我赚了好多啊。”

方宜臻笑了笑:“阿福,我帮你把钱都赢回来了,你看你是不是也送我个人情?”

阿福郑重道:“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帮我把锁拿掉,我想出去走走。”

“这个……”

方宜臻接道:“被人问起我不会说是你开的门,你放心。”

阿福脸一红:“公子,我不是怕被责骂,只是,公子你跑出去被老爷夫人发现,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快,帮我把门开了。”

阿福犹豫片刻,一咬牙,给他开了:“公子,你可尽快回来啊,我在这守着,能挺一会儿。”

方宜臻从木房里走出来,做了个深呼吸,顿觉通体舒畅:“你一直守着反而引人注意,你就做自己的事去吧,我天黑前回来。”

阿福愁眉苦脸地看着方宜臻离开小院。



六阴谢家富甲一方,府邸修葺地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走出院落即可见亭台楼阁,水榭池馆,错落有致,令人目不暇接。

因为谢清和鲜少走出那个破败小院,所以谢家下人虽然知道有这个少爷存在,但却并未见过,以致于方宜臻在游廊上与两个婢女迎面而过时,那俩婢女把他当做他那孪生弟弟谢从章了,弯腰恭敬道:“大公子。”

方宜臻点头,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了,内心则是微微摇头,想着:按理来说,谢清和才是这谢家的大公子,看来所有人都把他给忘了,不过这一声称呼倒是歪打正着。

他背着手,摆着大公子的架子,一路通畅毫无阻拦。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谢府四处游走。

出乎意料,谢府的出入口都有家丁严防固守着,且个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练过的。方宜臻暗自思索,看来离开这里不能来硬的,不然被抓回来肯定没好果子吃,他毕竟是个爱好和平(四体不勤)的五好青年,要论撒膀子干架,还真的不得不认怂。

绕过碧瓦白墙,方宜臻踱进门楼,在幽静的游廊上边走边思索,转弯之处,一时不察,竟与迎面而来的高大男子撞个正着。

男子巍然不动,只是顿住脚步,看向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瘦弱少年。

方宜臻往后退了几步就站稳了,他抬手揉揉脑门,习惯性开口道:“不好意思啊。”

语毕,面前的人似乎没有离开或者往边上挪的意思,方宜臻不由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身穿深紫衣袍,玄纹云袖,腰别玉带,头戴紫冠,虽穿着低调,但光看姿态便能断定其人非富即贵。而那眉眼却冷峻如冰,深刻立体的五官与面部就像一副精雕细琢的完美雕像,没有缺陷,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消一眼,便已让人心生胆寒,不由自主萌生低头退避之念。

方宜臻猜此人身份不凡,兴许是对他的冲撞颇为不满,于是暗下清了清嗓,老老实实地拱手作揖道:“在下一时莽撞,还望英雄海涵。”

片刻的寂静后,头顶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呵声,方宜臻不由揣度着自己这句话是否哪儿不合适。

“行了,无碍。”

楚徵收了几不可察的笑意,面色淡淡地虚抬了抬手:“下次走路小心点。”

“多谢英雄。”

楚徵闻言,唇角往上翘了一翘,目光扫过少年微敛的侧脸,停顿了一瞬后就移开了。

两人就此擦肩走过。

走出几步,正遇上几名女婢,女婢一见是楚徵,慌慌张张地想行礼,楚徵抬手阻止,淡淡地瞥了眼已然走远的人:“那少年可是贵府中人?”

女婢看了眼,恭敬回道:“那是我们谢府的大公子。”

“名字?”

“谢、谢从章。”

楚徵点头,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  先提前说明一下,其实我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写爽文【笑cry】所以这文虽然有个爽文的名字,但是内容估计不会太爽,总之我就按我自己的思路写了,你们能喜欢是最好w。

第12章 二三

另一头的方宜臻走出没几步,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玩家接触到重要主线人物,触发基础设定:你坚信只有跟随着他你的人生才有意义。”

什么鬼?!

接触到的重要人物……难道是刚刚那个男人?方宜臻马上掉头往回走,然而这半分钟的光景,那人就已经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他微微拧眉,那男子不认得他的脸,多半是来谢家做客的贵人,如果就这么离开了,以后要找人就难了,毕竟他连那男人的名字身份都还不知道。他现在的精神值只有一半,而这才刚进入游戏,无论如何,不能错失任何机会。

正在这时,方宜臻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公子哥穿院而过,闲庭漫步,好不自在,他扬声喊道:“四弟!”

那少年一合折扇,看了过来:“大哥?嗬!你怎地穿破衣服!”

方宜臻走到他跟前:“说来话长。对了,今日府上是不是来了贵客?”

“这几日景王殿下在府上做客,前天不是一起去请安过嘛,你不记得了?”

“你知道他来这儿做什么么?”

“还能干什么,请宝呗。”

方宜臻挑眉道:“哦?看来王爷还挺有雅兴的。”

“诶,你不知道么,景王早年便被皇上架空了,如今只不过顶着个名头,实则闲散人一个,不过即便是这样,人家也是个王爷身份啊,如果能入他的眼,怎么地地位也要高上好几筹了吧?比当个公子哥好多了,大哥,我看八成最后会挑中你,你可得好好把握。”

“为何是我?”

“我们这一辈就属大哥你最出色了,我听说今晚上万春楼的那一场,你父亲让你陪殿下去呢,大抵是想试试水吧?”

万春楼。方宜臻暗暗记下,然后抬手拍拍少年肩膀:“行,谢谢你,我先走了。”

少年看着方宜臻的背影,疑惑道:“谢我什么?搞不懂。”



方宜臻找了一处幽静无人的地方,果断地使用了“拓印”,目标选定了自己。

一轮白光闪过,方宜臻抬手挡了挡,缓缓将手撤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三尺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他。

方宜臻忍不住啧啧称奇,绕着“他”走了一圈,而“他”则是木讷地站在原地,只有眼珠子随着方宜臻的移动而移动。

方宜臻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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