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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眼见自己就要被北堂墨拉到皇后跟前,急的直甩手,想要甩开北堂墨,却是怎么甩也甩不掉,两人的手就像是粘连在一起的一样。
“北堂墨,你放开,快放开我!”
“北堂墨,你个混蛋,快放开我!”
“北堂墨,你是耳聋了吗?”
秦时月一边低声喊嗤北堂墨,一边努力想要挣脱开被北堂墨握得死紧的手。
直到来到大殿上方,凤椅的一侧,面对着侧转身盯看着他们俩个的皇后,秦时月感觉此时尴尬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忙低垂首,把头垂的低低的,若是可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真是太丢人了,秦时月气的真想飞起一脚,把北堂墨给踹下这台阶。
“时月,你可知罪?”半晌,皇后盯着低垂着头的秦时月,突然幽地沉声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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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狰狞地嗤骂
秦时月听到皇后沉声问罪,先是一愣,后甩了甩被北堂墨抓得死紧的手,挣不开。
只能上前一步,抬眸脆声询问,“皇后娘娘说的知罪,可是今夜发生在秦府的事情?”
“你祖母半夜三更的与你二娘跑来本宫这里,状告你的恶行,你可知罪?”皇后端庄坐于凤椅上,天生的贵气与威仪,目光威沉地逼视向秦时月。,
秦时月低垂着首,感觉到皇后的威压,缓缓抬起眸子,脆声承认,“时月,知罪!”
没有为自己辩驳,就那么脆生生的承认。
皇后听到秦时月认罪,倒是一怔,挑了挑描画的修长好看的眉,盯瞅着秦时月一会,忽然语气缓和了一声,“告诉本宫,你为何做出那般恶行?”
“皇后娘娘,这孽女本性就骄横刁蛮,能做出今夜恶行不足奇怪。可怜臣妇那可怜的孙女,此时被鞭打的遍体鳞伤,只剩半条命,若不是皇后恩赐,差了太医前去医治,怕是小命不保啊!”
老夫人愤怒地出声指控,要不是大殿上方有皇后坐着,怕是会直接伸手戳过去。
一脸气愤的咬牙含泪哭诉完,老夫人冷地睁大一双老眸,突然跪向地面,冷声哭求,“臣妇求皇后娘娘作主,一定要严惩这恶女。若是不严惩,这恶女以后定会更加嚣张到无法无天,连亲妹妹都能下得去此重手,这孽女以后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后娘娘——”。
老夫人最后长长哭求一声,仰首老泪横流地望向大殿上方的皇后,一脸悲戚令人不禁同情。
大殿里的所有宫人,虽然听到秦府老夫人一番愤怒陈述很是同情。可是在宫里见多了这种哀哭的情形,这些宫人们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也不能仅凭着秦老夫人一人的陈词。
自然,身为后宫之主,一国之母的皇后,那份尊贵与沉稳亦不会单凭老夫人的话就下结论。
更何况,近在她眼前的这个丫头,可不单单是原先秦府嫡女那般简单,也不是皇上封的玉莲郡主的身份,而现如今她可是自己未来的儿媳。
想到这里,皇后紧盯着秦时月的眸子微缓,眸子一转,突然视线看向大殿下方的一张刚毅面庞的男人,见男人一直试图着想要说话,于是沉了沉声道,“秦将军,你可是有话要说?”
皇后的话一落,老夫人立即一急,急急打断欲张嘴说话的儿子,“皇后娘娘,我儿一向偏护那孽障,我儿的话,万不可听啊!”
秦致远听到自己娘亲的话,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抿着厚重的唇,目光深沉地看一眼自己的娘,后冷的正过身去,低沉出声,“皇后娘娘,微臣却有话要说!”
果然,皇后猜的不错,殿下方的秦将军果然是有话要说的。
“秦将军请讲!”皇后容许一声,看到秦府老夫人又要出声打断,突然重咳一声,以示提醒。
跟着婆婆一起来的燕平公主,忙伸手拉住婆婆,低声告诉婆婆皇后问话,不可打扰。
老夫人一听,抬眸见大殿上方的皇后果然沉了脸色,赶紧闭了嘴。
秦致远得以说话,先是望一眼大殿上方站于景王殿下身边的女儿,后扫一眼正狠狠瞪怒着自己的娘,以及一旁眼里满是委屈神色的二夫人。
微有沉思,突然转正身体,面向大殿上方的皇后,“皇后娘娘,微臣的娘,刚才所指控有些不实,时月今夜行事是有任性,却也是事出有因!”
“任性,致远我儿,你竟然说那孽障,逼着自己的二娘去厨房给她烧菜,又挥鞭狠打向自己的亲妹妹,还逼着——你竟然说这孽障做下的这些恶行,只是任性?”
老夫人一听,立即愤怒出声打断,一双老眸冷地扭看向儿子,一脸像是不认识儿子一样。
秦时月站于大殿上方,听着父亲明显维护自己的话,心里很是一暖。
“皇后娘娘,我儿一向偏袒那孽障,他说的话算不得数,还请皇后娘娘做主,严惩那孽障!”老夫人怒嗤一声儿子后,忽地就要跪下去,却被一声邪肆的声音给打断。
“诶,等等,秦府老夫人,你刚才的话,本王有一个地方没有听清,可否重新说一遍?”就在这时,北堂墨突然打断老夫人,挑眉眯笑地看向老夫人方向。
老夫人一愣,瞅一眼三皇子景王,便不想与之多谈,知道自己的大孙女现在是未来的景王妃,此时景王出声,多半是护向大孙女的。
“嗯,老夫人莫非是健忘,刚才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北堂墨牵着秦时月的手,转向老夫人,伸手支了支额头,似是思考地忽然指向老夫人道,“哦,本想起来了,刚才老夫人说到最后一句时,故意的停顿一声,不知老夫人当时是想说什么来着?本王实在是好奇,可否请老夫人重新说一遍,嗯?”
北堂墨一脸认真好奇地看着老夫人,却把老夫人瞅得浑身不自在。
她自是清楚刚才说到最后时,为何突然越过去,她又不是真老到眨眼就忘的地步。
“刚才臣妇都已经说过一遍了,不想再说,还请景王殿下见谅!”脸色微有恼意,老夫人垂眸避开北堂墨直视的视线。
“唔,是不想说,还是另有隐情,老夫人不肯说的话,本王倒是更好奇了!”肆意一笑,北堂墨突然转回视线看向一旁的秦时月,“丫头,既然你祖母不肯说,不防你来告诉本王,嗯?”
秦时月一怔,不明白眼前这混蛋想做什么,可是瞅到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自己,就连皇后此时也盯着自己,不由心里气结。后仔细回想刚才老夫人说过的话,突然眼皮微跳动一下。
蓦地抬眸,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看向眼前的北堂墨,倒是第一次觉得眼前这混蛋,很是顺眼。
“回景王殿下,时月猜测,老夫人刚才说到最后面未有说出来的话,应该是顾忌自己的面子,所以才略过未有提及的!”秦时月淡淡一声,却是立即引了皇后的注意。
“孽障,你在胡说什么,给我闭上嘴!”老夫人一听就急了,一张老脸因为生气,有些狰狞地嗤骂向孙女,令孙女闭嘴。
老夫人这般激动,更是令人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事?
“时月,你倒是说给本宫听听,到底为何事你祖母要有所顾及,可是跟今夜你的所作所为有关系?”皇后是一个精明的人,这般询问合情合理,老夫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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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有人证物证
当秦时月把老夫人以帮着保管嫁妆为由,将亲孙女的封赏纳入公库,却偷偷背着亲孙女,从里面偷拿钗子给外甥女一事,缓缓清晰的讲出来后。
皇后一听,愣时有些吃惊,冷地转眸看向大殿下方的老夫人,不由吃惊询问,“老夫人,时月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此时老夫人一张老脸早已燥热不堪,心里恨不得此时跑上大殿把大孙女扇闭上嘴,听到大殿上方皇后的质问,老夫人眼神一躲闪,慌忙摇头表示没有。“皇后娘娘,臣妇怎会贪没孙女的东西,都是这孽障一派胡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说着,讪笑抬起头,急摆手否认。
这下可乱乎了,原本老夫人拉着公主儿媳是进宫来告大孙女状,求皇后狠狠地严惩大孙女的。谁成想此时事情来了一个大转折,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盯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心里着急,就在这时,却又听到大孙女的声音,“老夫人记性看来真是差呢,现在表妹就在这里,不如问一下表妹,她头上戴的那只钗子,可是当时宫里封赏给我,却被老夫人私自开库房拿了给表妹的?”
勾唇浅浅一笑,攸地挑眉看向大殿下方,站于父亲等人后面,故意低垂着头不易被人发现的李玉兰。
“玉兰表妹,请把你头上的那只钗子取下来可好?”
秦时月故意声音提高,立即所有人询着秦时月的视线,齐盯向大殿下方低垂着头,一脸怯弱的一个少女。
李玉兰从大表姐要自己跟着进宫的一刻,就一直在担心着什么,直到此时听到大表姐喊自己,内心一阵慌乱。低垂的眸子,左右转动着,在想如何回答大表姐的话。
“底下那个丫头,可是秦老夫人的外甥女?”就在李玉兰思考该如何回答时,此时大殿上方传来皇后威仪的声音,吓的李玉兰慌忙跪下,低低一声,“回皇后娘娘,确是小女!”
“嗯,你且起身来说话!”皇后威严的声音一缓,随及招手命令一旁的一个小宫女,去秦府表小姐的身前,帮其取下头上所戴的钗子。
小宫女领命,立即走下去,来到李玉兰的身边,搀扶李玉兰起身,在李玉兰来不及多想中,已经顺手将钗子从李玉兰的发髻上摘了下来。
“仔细看一下,可是宫里的东西?”皇后未有让小宫女将钗子拿过来,而是直接命令小宫女当着李玉兰和老夫人的面,现场辨别。
老夫人一听,瞬间脸色不好看起来。
这明摆着皇后故意让宫女当着自己的面辩认,若是那钗子真是封赏给大孙女的赏赐,那可就切切实实地打她的老脸呢。
燕平公主一旁瞧着面色不由一急,心里却对自己这个婆婆有些鄙视。
因为一只破钗子,令原本可以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她,此时却干傻地站在这里。要紧的是,她还担心着女儿身上的鞭伤。
燕平公主心里恨极,却又不能当面表现出来,只能硬生生隐忍着,看向外甥女李玉兰时,眸子里一片冷意。
此时的李玉兰比起燕平公主来,心里更是不好受,原本就不关她的事,此时所有人却全盯着她看,仿似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而害她这般尴尬的,却是一只钗子。
心里后悔极了,若是早知如此,她是绝对不会去贪慕大表姐的东西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李玉兰一脸紧张地盯着一旁的小宫女,手捏着钗子正反面仔细看着,不大一会就见那小宫女举起钗子向皇后回禀,“禀皇后娘娘,这只孔雀金钗,确是出自宫里,钗尾上还刻着宫里的标记!”
吓!
小宫女这一证实后,老夫人脸色刷的一白,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皇后闻声,微一挑眉,沉声问向小宫女,“可有看仔细了,确实出自于宫里?”
“回禀皇后娘娘,这钗子的确出自宫里,这金子的成色,只有宫里的金匠才能提炼出如此金亮的纯色。且这孔雀金钗,也是稀物,在宫中只有妃嫔以上才有资格佩戴。”小宫女连忙垂首回禀。
“嗯,如此说来,刚才时月所说便是真的了?”皇后娘娘攸地凤眸盯向老夫人方向,缓一声道,“老夫人,你可有何要解释的?”|
“这,这,臣妇,臣妇——”老夫人一时结巴起来,声音似是咔了嗓子眼里的,一双老眸不停地闪烁着。
半晌解释不出什么,事实自然明了。
“既然这钗子是宫里赏赐给时月的,理应物归原主!”皇后扫眉瞥一眼老夫人,见其未有说话,于是转看一向抿着唇的秦时月,“时月,下去把本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吧!”
秦时月闻声,抬眸看一眼大殿下方被小宫女捧于手心里的金钗,却是转眸看向皇后轻摇了摇头,“皇后娘娘,既然那钗子被表妹戴过,小女便不想要回了。在来宫里之前,小女已将它换给老夫人了!”
“换给老夫人?”皇后听得有些糊涂起来,不由转看向底下的老夫人,“秦府老夫人,时月刚才所说是何意思?”
“这,这个,——”老夫人浅抬了抬眸了,后很快垂下的又是吱唔一声,没有说出什么。
秦时月看着老夫人越来越发难看的一张老脸,一双清亮的眸子,微勾了勾,突然垂首请罪,“请皇后娘娘恕罪,时月私自用这只钗子,跟老夫人换了万两白银!”
大殿里人闻声,全是一脸惊愣。
皇后向来端庄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此时亦是吃惊地转看向身旁的这个小丫头。
瞅着小丫头一脸从容的表情,皇后直叹是否自己真的老了,竟然因着这个小丫头一句话,就坐不住了。
作为父亲的秦致远,却是听得一阵糊涂,根本就听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而一旁一直紧紧牵着秦时月手的北堂墨,在听到秦时月刚才的话时,一双狭长的眸子微怔的同时,很快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咳咳!”
就在这时,北堂墨轻咳出声,“母后,看来这秦府的家事,当真是理不断剪还乱。依儿臣看,这等家事,还是让秦将军带着家人回去府上,自行评判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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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罚三十大板
“不行!”
北堂墨的提议刚落,不等皇后有所表示,老夫人首先大声表示不同意。
一旁的燕平公主神色紧了紧,未有出声。
而李玉兰自更是不敢出声,因为一只钗子惹祸到自己身上,她可是记住了大表姐的厉害。
皇子眉头微蹙,太阳穴有些疼的,伸手轻揉了揉,威严地视线一扫大殿下方,看一眼明显着急的老夫人,缓缓出声道,“那依着老夫人的意思,今夜之事,该当如何评判?”
“皇后娘娘,依臣妇之见,此女行为恶劣,若不严惩,定不知悔改。”
老夫人狠狠地盯向大孙女方向,那狠厉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大孙女一样,“臣妇请旨,请皇后娘娘严刑责罚!”
秦致远一听,立时一急,就要上前替女儿辩解,却在此时听到北堂墨冷冷地嗤笑声。
“秦老夫人,本王一直心有疑惑,想请教老夫人,本王身边这个丫头,可是老夫人的亲孙女,嗯?”细眯起狭长的眸子,北堂墨很是认真地瞅一眼身边的秦时月,转眸笑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闻声一怔,不明白景王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燕平公主,听到皇侄的话,一双眸子微闪了闪,伸手就要轻拽婆婆提醒其一声,却不想不等自己提醒就听到婆婆冷嗤回答,“这种孽女不要也罢,若是当初知道她是这种恶厉本性,就应该在她刚一生下来时——”。
“娘,你在说什么,时月是您的亲孙女!”秦致远再也听不下去的,怒喝出声。
大步走到老夫人跟前,秦致远一双虎眸睁的若大,额头的青筋都爆起,看着老夫人,沉声道,“娘,若是说时月有错的话,那您就怪儿子好了。是儿子管教无方,一切罪责有儿子一人承担!”
“致远!”老夫人哆嗦出声,一双老眸颤抖地望着儿子,身体开始支撑不住地摇晃起来。
“娘!”燕平公主慌忙上前搀扶向老夫人,眼神有些怨言地看向夫君,很快别开眸子。
母子二人僵持对立,老夫人状告自己的亲孙女,想要皇后严刑惩罚。
而将军秦致远却是一力承担所以罪责,弄得皇后坐于凤椅上一阵头疼不已。
“时月,这种情形可是你想看到的?”
皇后看着大殿下方的那对母子,视线略过秦府老夫人,看向一身铮铮铁骨的秦将军,不由叹气一声,“你父亲当真是疼护你的。可是身为一名虎将,却因为你卷入这种后宅内院之事中,传出去,唉!”
皇后摇摇头,未有看秦时月一眼,只望着大殿下方幽幽沉叹息。
听到皇后叹息的一瞬,秦时月幽的醒神,在这一刻,她的心蓦地一震。
视线望向大殿下方的父亲,良久,秦时月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秦致远和老夫人均吃了一惊,大殿里其他人也是吃惊不小,齐看向大殿上方突然跪向皇后方向的秦时月。
“丫头,你想做什么?”北堂墨盯着突然跪向母后的秦时月,立即嗤喝一声,就欲把秦时月从地上拽起来。
“墨儿,这是时月的家事,你不得乱掺和!”皇后嗤喝一声北堂墨,命其松开紧牵拉着秦时月的手,退到自己这边来。
北堂墨闻皇后命令身体却未有动,看向皇后嘻笑一声道,“母后,这丫头是儿臣未来的王妃,她的家事,自然也跟儿臣相关!”
“皇后娘娘,时月向您请罪!”
突然就在这时,秦时月声音清亮地垂首请罪,声音清脆明亮,震的一殿的人都是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