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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秦时月有亲口告诉他,将会嫁给北堂墨。
久久的沉默后,白如枫终于绷不住地看向秦时月道,“时月,刚才那句话,你就当作我没说,别想太多了!”
“嗯,没什么,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秦时月淡淡一笑,凤眸微垂。
再一次久久后的沉默后,秦时月忽地抬眸看向白如枫,低沉出声,“白如枫,回到北漠后,替我跟龙泽大哥说声对不起,是我背弃了他,让他把我忘记吧!”
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秦时月浑身如被抽走了力气一样,颓废地僵坐于那里,眼神有些僵愣无神。
白如枫久久地盯着对面坐着的秦时月,突然冷冷出声,“时月,既是要跟皇太子殿下说对不起,即便你不能当面说,难道最起码一封信笺你也不想写给他吗?”
此时的白如枫,明显因为秦时月的这句话,有了一些质怒的情绪。
“没有,若是你愿意,就请帮我把刚才那句话带给龙泽大哥。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吧!”秦时月苦笑一声,突然此时站起身,看向白如枫,“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说完,转身重新走向里屋,不给白如枫继续追问的机会。
当回到里屋,秦时月将房门带上的一瞬,身体再也支撑不起强装的自然,随之无力地滑落于地上。
一双眸子颤动着,很快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从眸子里滑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瞬间咸湿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无声的哭泣,任着泪水流下,浑身有些发冷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一颗心抽疼不已。
屋子外面的厅里,白如枫冷冷地站于那里,盯着那扇里屋关上的房门,眸子里的冷意越发幽寒。
冷地一甩袖摆,转身大步走出屋子,未有停留地就要出院子,却在这时身后有脚步声跟近,“白如枫,等一等!”
突然,冰煞追到白如枫的跟前,看着白如枫冰冷紧绷的脸色,出声道,“主子不是不想给皇太子写信,而是从接到圣旨的那天开始,一连几夜都在写,写了不下几十封,却全让主子烧掉了!”
冰煞的话一落,白如枫脸色一惊,“你说,时月有给我家皇太子殿下写信?”
他就知道,他所认识的时月绝对不会这般绝情,急看向冰煞道,“这么说,时月心里是有我家皇太子殿下的?”
冰煞闻白如枫此话,却是表情僵直立在那里,紧抿着唇久久才出声,“主子的事,不是我一个婢子可以多加妄言的!”
白如枫微愣,却是很快明了地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你回去照看一下时月吧。依着她要强的性子,定是一个人独自硬撑面对一切。”
说完这些,白如枫随及便出了莲花苑。
翌日一早,秦时月就收到了白如枫离开的消息。
没有人知道白如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或许是天未有亮之前,又或许是昨晚深夜便已离开。
秦时月独自一个人走到府门前,呆呆地站在大门前,往向通往皇都城城门的大街,一双眸子有些痴愣地久久就那么呆望着,仿似忘记了周边的一切。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秦时月醒神,看过去,一辆嚣张的黑色马车,停在府门前,从里面跳出一个嚣张的身影,“丫头,你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望什么呢?难不成是知道本王要来,特意站在门口迎本王呢,哈哈——”。
北堂墨邪肆嚣张的笑声,依如往常一般。一双狭长的眸子微眯,仔细瞅向秦时月,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揽向秦时月的肩头,“丫头,走,本王带你出去散散心!”
这一次,北堂墨的动作,比起以往都要轻,有一些呵护的温柔。声音虽然依旧邪肆欠揍,却是有些宠护的味道在里面。
秦时月微挑了一下眉,看一眼北堂墨,“去哪里?”
“冰湖如何?”北堂墨眯笑挑眉,看向秦时月,这一次出奇尊重秦时月,自愿地等着秦时月的回答。
“好!”秦时月竟也出奇的这次没有拒绝,两人很是默契地坐上马车离开。
两人上了马车后,久久都未有说话。
宽大的马车,依如从前,就连里面的摆设也是如从前一般的奢华。
最终,还是北堂墨斜挑眉,先出声,“丫头,本王听说白如枫回北漠了?”说完,微瞥一下视线,瞅一眼秦时月此时的脸色。
“嗯,回去了!”秦时月僵直坐在那里,淡淡一声。
一问一答之后,马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直到来到了冰湖以后,听到车厢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景王殿下,冰湖到了!”
两人先后下了马车,走出马车一瞬,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湖面,湖面上秋风略过,刮得湖表面的水,荡漾起一圈圈好看的水纹。
“丫头,好看吗?”北堂墨顺手拉起秦时月的手,带着秦时月走近湖岸边上,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微笑出声询问。
“好看!”淡淡地应一声,秦时月望着一片清亮的湖面,怔怔地出神。
神思蓦然回首,眼前出现了北漠月亮湖的景像。
望着眼前的湖水,在北漠的所有记忆,全都猛烈地向着自己的大脑涌来。
一片片大片的回忆,有关于月亮湖的,月亮湖畔的庭院,庭院后的树林子,树林子里漂亮的凤凰彩鹊,以及——那个天天陪着自己在月亮湖的,拥有一双漂亮紫眸的男人,南龙泽。
这一切的回忆,如潮水一般,向着自己涌来,令她骤然感觉心口一紧,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第六百五十一章 又不是发情期
两人站于湖岸边上,秦时月眼前一片视野朦胧,望着眼前一片幽深的,明明不一样的湖水,却依然会将思绪不自觉地拉到北漠的月亮湖去。
她——是不是在想一个人?
想的还很深,怀念一个人的温暖,这种感觉是不是已经形成了她自己都未有发现的依赖。
“嘶!”
秦时月感觉手臂上一阵麻痛感,醒神一望,顺着痛感待看到手背上被咬的,一排整齐很深的牙印子后,终于一天的无精打采,在此时精神大爆发。
“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属狗的吗?你有毛病是不是,好好的,我又没有招惹你,你乱咬什么?”
秦时月的一声怒吼,在这安静的冰湖岸边格外的响亮,悠荡。
“唔,死丫头,我就是见你好像梦魇了,好心叫醒你而已。”
北堂墨伸手扣了一下被震得生疼的耳朵,斜了一眼秦时月,“死丫头,本王若是属狗的话,你一定就属母狗的。没事吠得那么大声作什么,又不是发情期!”
噗!
咳咳——。
“北堂墨,你个神经病,你才发情,你天天发情。”
秦时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吼出这句话的,吼完自己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而一旁的北堂墨听完秦时月反骂他的话后,先是黑俊了一张脸欲吃人一样的可怕。
可是转瞬细长的眸子一转,突然凑近秦时月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喃粗喘一声,“对,本王是天天发情,不过本王只对你发情,嗯哼!”
呼!
秦时月眸子睁的若大,恨不得瞪出来的,缓缓转过脸斜瞥一眼北堂墨,咬牙切齿一声,“北堂墨,你还有比刚才更恶心的话吗?”
若是可以,她是说,若是她能打得过眼前这混蛋的话,一定一记左勾拳先把眼前男人的脸给打青了。再用一记飞腿,把眼前的男人给一脚踹飞了了事。
“唔,丫头,比刚才的话更恶心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样,直接发情!”
突然,北堂墨侧转身,直直站秦时月的前面,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浓重带有侵略的气息,重重地压向秦时月。
“等,等等,你想做什么?”
秦时月顺间感觉到危险地,急急后仰身体,躲避着北堂墨倾压逼向自己的高大身躯。
直到,“啊,北堂墨,你个混蛋,赶紧滚一边去,我的腰要折了!”
北堂墨勾唇坏坏笑地,看着秦时月一个高难度的后仰动作,狭长的眸子一眯,眼底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神一闪而过,突然伸手一把揽上秦时月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站不稳的身体。
一个倾身,贴近其耳边,故意吐着温热的气息,撩拨在秦时月耳垂最敏感的神经上,“丫头,我们还都什么都没做,你的腰怎么可以折了呢。要折,也要折在床上不是吗?”
话落的一瞬,突然一个打横,在秦时月刚喘一口气又倒吸一口紧张的冷气间,已经抱起秦时月大踏步走向不远处停着的黑色马车。
“砰!”
熟悉地摔落声,伴着秦时月一个利落的爆跳而起,差点脑袋顶到车厢顶板上。
一阵如河东狮吼般的骂声,狂骂开来,“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女人是用来任你随意去摔的吗?你怎么不试试被人摔的嗞味是什么样?”
秦时月伸手捂着被摔疼的后屁股,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摔成两瓣一样,疼的不要不要的。
“唔,本王的确很想知道被摔下去,跌到屁股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要不换你抱着本王摔一次试试如何?”
没想到,北堂墨眯笑着狭长的眸子,勾着邪魅地笑走进车厢一刻,却是来了这么一句话回复秦时月的爆怒。
秦时月气瞪坐于车厢里,突然怒吼出声,“好,你个混蛋,有本事站在那里不要动,换本姑娘过去那边抱你摔摔看,你会是什么感觉。
“唔,好啊,好啊,本王一定不动,你来,你来——”
北堂墨难得一副乖宝宝样子的,眯眼很是开心地招唤着秦时月过去,而且还自动地张开双臂,等着秦时月一会过去抱起他。
秦时月气皱一下鼻子,看着分明知道自己一个女的,根本抱不起像北堂墨这种高大的臭男人,凤眸气怒的一睁,腾地就弯腰站起来,走向北堂墨。
直到来到北堂墨后面,秦时月凤眸盯着伸长着双臂站于自己前面,分明等着戏耍自己的混蛋男人。
忽地凤眸狡黠地一眨,就在北堂墨侧首喊秦时月赶紧抱起他时,突然一记生猛的前踹脚,直接一脚稳准狠地踹上北堂墨的后屁股,伴着秦时月解恨的嗤骂声。
“混蛋北堂墨,这下你可以尝尝屁股疼的嗞味了,哈哈——”
秦时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后面踹的这一脚,竟然如此生猛,北堂墨似是完全没有防备的,高大的身躯直飞向车厢尾,眼看着就要直直撞到车尾板上。
“砰!”
结结实实地撞击声,秦时月惊地瞪大一双眸子,不停地忽闪着,眨动的眸子似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呃,北堂墨,你还好吧!”
看着北堂墨直直撞到了车厢尾板上,而且整个身体直扑过去。
撞上后,就见那一具高大颀长的身躯直接趴在了软榻上,半晌未有起来,而且不时还伴着似是北堂墨发疼的抽冷气声。
“不,不是吧,这么娇怪,我就踹了一脚而已!”
秦时月一时间有些看傻了眼,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才那一脚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咳,那个,你还好吧?撞,撞,不会是撞到那个地方了吧?”
忽然,秦时月意识到北堂墨之所以半天未有爬坐起来,不时有倒抽冷气声,会不会是她刚才踹的那一脚确实用力过猛。北堂墨会不会被踹出去时,好巧不巧地某个部位,撞到了车厢里的什么东西?
呃,比如说,车厢上设置的矮几。
唔,秦时月赶紧看向矮几的方向,心下不禁打起鼓来,“乖乖地,不会这么巧中招吧,话说她可是没有想下手这么狠啊?”
“咳,那个,北堂墨,你还好吗?你伤,伤没伤到那个地方?是不是很疼,我们赶紧回去,找大夫帮你看看吧!”
秦时月尴尬走上前几步,大着胆子凑近趴在软榻上,不时传出倒抽冷气声的北堂墨,心里越发嘀咕着,眼前男人该不会是真的被撞到某个要命的地方了吧?
☆、第六百五十二章 滚你个色胚子
话说,咳咳,男人的命根子,要是被伤到的话,呃,会不会很痛苦?
秦时月侧脸瞅一眼,一直趴在软榻上,依旧未有起身,也未有回应的北堂墨。
这才有些着急起来,伸手轻推了下北堂墨的后背,“喂,那个,北堂墨,你怎么样,说句话好不好?”
要命的,她也不是真故意的要毁他的命根子好不好!
谁让他那么寸,自己不看好的,这可不能全怪她。
不对,不对,是根本就不能怪她。
好吧,若是有人在此时说她太无良了。那好吧,她就承认自己无良吧。
话说她也很委屈的好吧,是这混蛋,自己说要被人摔摔看的不是吗?她只是照作而已。
“啊,北堂墨,你——”
秦时月凑近北堂墨,想要瞅瞅北堂墨有没有伤到男人,某个像怔自尊的东西。
却是下一瞬,整个人已经被人给腾空一拽,直接飞扑到了某人翻转过来的身体上。
“北,北堂墨,你这混蛋,快放我下来!”
秦时月直到扑到北堂墨的怀里一瞬,才猛地清醒,忽地想到什么地,身体一个激灵直起身体,低头瞅向男人某个部位,“北堂墨,那个,刚才那一脚没有把你那个给撞坏吧?”
噗!
秦时月话落,一脸尴尬地抬头扯出一抹笑来,打量向北堂墨的脸色,生怕这混蛋男人懒到自己身上。
话说,她刚才可不是故意的。
“你以为本王会那么笨手笨脚的,任你踹得乱飞吗?本王刚才趴在这里,只不过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踹人受伤后的爽利感觉!”
北堂墨揽紧秦时月的身体于自己身上,眯笑着一双狭长如狐狸一般的眸子,眼底是狡猾坏坏的眼神,随后邪魅一声,“不过,本王倒是可以让你验证一下,刚才本王到底有没有受伤!”
秦时月听前面的话,气的一双凤眸怒地几乎要蹿出火来,暗骂自己一声笨,又被北堂墨给戏耍了。
可不等她发飙骂北堂墨,听到北堂墨后面一句话后,一张小脸立即紧张地瞪大眸子,“北堂墨,你,你想做什么,什么验证,我不要,不要跟你验证,你这个疯子!”
“乖,丫头,为了我们俩人大婚以后的幸福生活,本王不能让你太亏的,提前验证一下本王的实力,才能保证日后你的“幸”福生活不是吗?”北堂墨邪魅地眯笑一声,一把揽住想要翻身逃跑的秦时月,直接将其给揽紧于怀里,一动不能动。
“北,北堂墨,我警告你,你别胡来啊——”秦时月此时彻底有种被欺负哭的冲动,这混蛋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耍混。
要死的,这混蛋不会真的会有什么反应吧?
啊,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她。
等等,什么,什么东西?
“啊,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不要脸的坏蛋。你把你那恶心的玩意,给我软下去!”
秦时月简直快要崩溃掉,身下这死男人说来反应就来反应,她现在恨不得给其一把掐灭了。
“丫头,这个好像不太容易,要不你来试试让它软下来?”
北堂墨凑近秦时月的耳边,温热带有蛊惑的气息,吹在秦时月的耳垂上,不停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滚,你个色胚子,谁要帮你让它软下来!”
秦时月努力挣出一只手来,就要拍向北堂墨近在眼前这张肆意嚣张的妖孽脸,不明白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怎么会生在北堂墨这么一个恶魔的身上。
当秦时月终于挣扎出北堂墨的钳制,躲退到车厢一个小角落时,一双凤眸立即从北堂墨某个高翘的部分,迅速转移开视线。
话说,翘得这么高,好像跟她有直接的关系。
因为刚才的挣扎,好像把某个人给直接刺激到了,若是再不挣脱出来,她还真怕被吃了。
“丫头,过来!”
过了好一会,秦时月听到北堂墨自软榻那边喊自己过去。
“不要,你个色胚!”
秦时月想都不想一直接摇头拒绝,顺带着喊令一声外面的车夫,把马车赶得再快一些,她不要跟车厢里这只恶狼呆在一起。
“嗯,你要是不过来,本王不介意过去把你抓过来,到时会发生什么,你可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嗯?”
北堂墨狭长的眸子危险地一勾,邪魅出声警告。
秦时月气翻了一个白眼,斜向北堂墨,“你不威胁人会死吗?”
“嗯,不会,不过本王就是会很不爽,因为你这丫头总爱不听本王的话!”北堂墨眸子忽地眯了眯,闪过一抹危险的信号,坐势就要起身过去抓秦时月。
“停,我自己过去,自己过去!”秦时月只要一想到,每一次都被北堂墨像拎小猫小狗一样的,想想都一阵恶寒。
主动自己挪回到软榻上,顺便跟同样坐在软榻上的男人,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丫头,本王有没有告诉你,你离着本王那么远,是把本王当成洪水猛兽吗?”北堂墨有些好笑地,眯瞅着虽然回到了软榻上坐着,却是坐在最尾角,明显是要跟自己保持距离的秦时月,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
秦时月一听,一双漂亮的凤眸一眨,心里腹黑一声后,假装当作听不见。
只缩在角落里,一双眸子像防色狼一样的,防着一旁坐的北堂墨。
“丫头,本王再说一遍,你过不过来?”明显的,这一次北堂墨的话有些低沉,生气了。
“呃,我这不就已经坐过来了吗?北堂墨,做人不要太过份,也别欺人太甚。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