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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抱歉,实在是抱歉,原来是紫依姑娘,本王认错了!”荣王北堂珏一惊,抬眸仔细一看,不用寻看额头有无红莲印记,只从眼前那双眸子就能看出,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少女。
话落,北堂珏未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即离开。
秦紫依看着说一声抱歉,立即就离开,脸上一点留恋都没有的二皇子荣王,一颗心此时扭曲的不行。
手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里,却犹不觉得疼,“混蛋,混蛋,今天所有的人都怎么了,秦时月你个贱人,为什么你不在还会被人关心,啊!”
待荣王离开后,秦紫依终于再也忍无可忍的,狠狠在原地尖声骂不停。
一旁的李玉兰脸色也是不太好看,望着走远的二皇子荣王,一双眸子沉了又沉,似是在思忖着什么,或又是在担心着什么?
秦府门前,一辆黑色的马车无比嚣张地横挡在大门口,车帘子挑开,一袭紫色身影走下车来。
“展修,去,让他们把臭丫头给本王叫出来!”北堂墨走下车的一刻,命令一声展修,盯着秦府的大门低嗤一声,“死丫头,病都好了,还不进宫,躲在家里装病,以为本王不知,哼?”
北堂墨从秦时月发烧那日,就没有去皇家书院上过一堂课,又恢复了以前潇洒自如的日子,可是虽然潇洒,总觉得这几日少了好多乐趣。
思来想去,他忽然想到少了乐趣的原因,就是少了那个臭丫头,被自己骂,被自己戏弄。所以,在无聊的过了将近一天后,便决定来秦府通知那丫头,病好了,就该进宫继续学规矩去了。到时,自己就又有好玩的了?
好吧,这般坏坏的心思,若是秦时月听到的话,铁定会骂其神经病的。
不多一会,就看到一个小厮从里面跑出来,跟展修说着什么,说完便就离开了。
北堂墨斜靠于马车车厢边上,看到展修走过来,冷挑眉道,“怎么,那臭丫头不肯出来见本王,嗯?”
展修见主子冷了脸,忙摇头,走近道,“主子,不是未来——不对,是王妃不见您,而是王妃根本就不在府里!”
自从上次自己喊未来王妃,被主子一通训斥纠正后,展修时刻提醒自己要喊王妃,不能带未来俩字。
“不在府里?”北堂墨狭长的眸子攸的一眯,挑眉淡声问道,“那她现在哪里?”
“回主子,府里的小厮说,好像王妃去了震国寺!”展修见主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将小厮告诉自己的禀告给主子。
“震国寺?”北堂墨默念一声,微蹙眉头,半晌走回马车,“走吧,回府!”
展修一愣,小声问道,“主子,您不找王妃了?”
“找个屁,人不在府上,难不成你以为本王每日里都很闲,跑去震国寺找去,本王会有那闲心?”北堂墨扭头给了展修一记白眼,一甩长袍跳上马车。
展修被骂得直垂头,忍不住嘀咕一句,“明明就有关心王妃,偏还嘴硬!”
“你说什么,臭小子,长本事了是吧,这几日白兰不在,你长能耐了嗯,信不信本王把你一脚踹给白兰去!”忽地北堂墨掀了车帘子,骂一声展修。
“别,别,主子,您还是饶了卑职吧!”展修一听,立即垮了脸的求饶,一想到白兰那妖里妖气的样,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北堂墨坐着马车回府,半道上,突然吩咐展修一声,改道。
展修一听,嘴撇了撇,想回头冲着马车里的主子鄙视几声,却没那个胆的,命令一声车夫,将车子按照主子的命令改道出城。
震国寺,此时后院内,秦时月正精神十分专注的跟着慧圆方丈学下棋。
她今日已经是学棋的第二日了,较第一天的什么都不懂,每一个落子,都需要慧圆方丈亲自指点,今日的她,已经可以试着自己落子了。
此时棋已经下了半盘,秦时月却在这时落子游移半天未动,棋子捏子手里,却是迟疑半天不知该放到哪里。
“时月,落子其实随心就好,不必太拘泥于输赢,若是执着一个赢字,或许输的就会太快,若是随心而下,说不定会有另一番意想不到的收获。”慧圆方丈眯笑的伸手捋了下银胡须,慈祥地出声指点。
因为时月已经拜慧圆方丈为师学棋,所以,慧圆方丈现在可以直呼其名字。
秦时月闻声,眸子一亮,就在谢一声师傅指点,却在这时被一旁观棋的老祖宗不屑地出声打断,“月丫头,别听慧圆老头的,他是怕你赢了他,一会面子挂不住!”
瞅着自己这个嫡曾孙女,老祖宗越瞅越是喜欢,这才一日多的功夫,竟然学棋的速度出奇这般快。从昨儿下午就已经掌握慧圆老头教的下棋招数,今儿一整天,都已经堪堪一局棋战到二个时辰。
☆、第二百三十三章 徒儿又输了
这对于一个初学下棋者,已经是飞速了,用慧圆方丈的话说,天生就有慧根,学东西用心,又聪明好学,不用几日必是棋艺超群。
秦时月对于这个夸赞其实很是不好意思,因为她占了一利,就是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所以,当慧圆方丈给她讲了下棋的要点,开始教其下棋时,慧圆方丈讲的每一步棋如何走,为何这般走,她都会深记于脑中,所以才会学得这般快。
用简单直白点的话来说,就是脑子记忆好,学什么都比常人要快。
还有一个重点是,凡是她感觉兴趣的,学的会更快。自从昨日跟着慧圆方丈学习下棋之后,也便开始喜欢上了。
她发现,下棋就像是人生路上做着每一次重大的决定,当你在徘徊时,就犹如站在人生路上的十字路口,下错一步,就可能步步错。
而人生也是如此,若是错了的话,这一步便会错,而接下来的人生,要想重来,会很辛苦。
所以,这就要求你,在你每一次选择落子时,都要仔细斟酌好,不要走错,不然要想扳回棋局的话,会很累,很麻烦。
就在秦时月举棋不定,又有老祖宗一旁掺和不停时,忽然一袭白衣缓缓出现在凉亭里,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注视着正执棋不定的绝色少女。
老祖宗侧瞥到来人,就要起身相迎,却被白衣男子打了个嘘声制止,缓步走近,小声提醒,“周将军,不需多礼,观棋不语,我们静观棋局!”
“好,太子殿下!”老祖宗眸子眯笑应声,拍拍一旁的矮蒲团,示意走近的太子殿下坐下。
来的人正是东晋国的太子北堂琛,他这几日礼佛参经后,便想着找慧圆方丈对弈一番,却不想扑了空,原来是有人已经于自己之前,与慧圆方丈对弈多时。
看一眼老祖宗推过来的蒲团,太子北堂琛大方一笑盘膝而坐,很快视线落向那盘棋局,仔细看之后,脸上是赞叹表情。
秦时月只专注下棋,并未有注意周边情况,仔细回想刚才慧圆方丈刚才的提点,想了想,看着手中的棋子,毅然随性落下。心中想着,反正左右都举棋不定,不如就听慧圆方丈的指点,随心就好。
这子一下,秦时月忽然即是眼一亮,她发现,这一子落的其实恰在好处,不由的抬眸惊喜地看向慧圆方丈,刚要出声却在抬头一瞬,忽然才发现一旁多了一个人。
“太子殿下!”
秦时月一惊,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当朝的太子,一愣间恍然醒神,就要起身行礼,却在这时,听到慧圆方丈严肃一语,“时月,下棋时,以棋局为重,莫要让外在事情,干扰到你的思绪!”
秦时月一顿,迟疑一下,便又端坐于棋桌前,看向太子方向一眼,做一个抱歉的低头姿式,随后,眼观鼻,鼻观心,再次沉心静气,只专注于跟慧圆方丈的棋局上。
慧圆方丈看着沉下心来专注棋局的秦时月,伸手又捋了一下银胡须,很是满意收下的这个徒弟。
棋局接着再下,直到又过了半个时辰后,秦时月堪堪落下最后一子,不由抬眸看向慧圆方丈,垂气一声,“师傅,徒儿又输了!”
“哈哈,别灰心,只要用心学,沉下心来,有朝一日,以你的天姿,一定会赢得师傅的!”慧圆方丈看着输了以后,明显有些不干的徒弟,朗笑劝慰一声。
一旁的老祖宗这时豁地起身,凑到棋盘跟前,瞅着曾孙女下的这盘棋,却是满脸的惊喜,“月丫头,放心,再过一日,你定能赢了慧圆老头,信曾祖母的!”
老祖宗伸手重重拍了拍秦时月的肩,一把将其拉起,朗声而笑。
秦时月也不知道老祖宗这算不算是安慰自己,反正自己是又输了。
从前未有学过下棋吧,不觉得这下棋有什么吸引人的,可是自从学了以后,秦时月便一下子喜欢上了,而且还是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境地。而且学了以后,就很想跟人对弈,当然对弈就是想着如何赢,可是从昨日学会如何下子后,她就在慧圆方丈手底下不知道输了多少盘。
不过,今日有很大的长进,最起码不像昨天似的,从开始下,不到一盏茶功夫,自己的棋子就被封死无路可走。
现在好歹,可以一局棋撑到两个时辰,这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这般想着,心里便不由的一欣慰,同时想起什么忙看向一旁已经站起身来的太子北堂琛,忙走上前去福身行礼,“秦府嫡女,秦时月,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福安!”
“免礼!”太子殿下温和地一抬手,示意其起身,后笑道,“原来这位就是周将军的曾孙女,果然聪慧不凡。”
“哈哈,太子殿下此番夸赞,老身听着可是受用的很,老身这曾孙女的确是聪慧可人,不但聪慧可人,而且还是有胆有识,这孩子老身可是喜欢的紧啊!哈哈——”老祖宗听太子殿下夸自己的曾孙女,立即不客气也是一番夸赞。
秦时月被自家老祖宗夸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抿唇一旁笑着。
就在这时,秦时月不自然的眼皮忽然跳了跳。
嗯?右眼皮跳,左眼跳财,右眼跳——
“秦时月,好啊,竟然躲到震国寺来不去宫里上课,你可真会躲,让本王找到这里来!”突然一声邪肆的声音,开始印证秦时月刚才莫名的眼皮跳。
秦时月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直想隐身消失不见。
“哪来的臭小子,喊我曾孙女的名子这般顺溜?”老祖宗眯了眯眼,询声望向远远走过来的一个着紫色大氅的高大身影,有些迟疑一声,“这小子,是——”
此时太子北堂琛听到这声嚣张的声音,立时感觉耳边一熟,忙抬眸看去,待看清来人是谁后,不由抿唇笑着无奈轻摇头。
秦时月凤眸低垂着,看都不看一眼来人,一双眸子不停的转动着,在想办法如何躲开这个走近的混蛋。
她就奇了怪了,怎么到哪,都有这个混蛋跟来掺和一下?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来管着她
“阿弥陀佛,是景王殿下!”慧圆方丈看向来人,眯眸慈祥一笑。
北堂墨走近一看,这凉亭还挺热闹,“老祖宗,慧圆老头,大哥!”
老祖宗一看是三皇子,原本脸上的怒意暂消,瞅着三皇子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曾孙女,不由眸子一眯,看向自己的曾孙女,“月丫头,你跟景王殿下之前认识?”
不认识的话,眼前混小子,喊自己曾孙女的名字这般溜脱!
“老祖宗,这丫头没跟您说我们俩人的事吗?”北堂墨眯笑着眸子,走到秦时月一旁,与其站于一起,状态好似有无比亲腻一般。
秦时月瞪一眼站于自己一旁的男人,一阵感觉恶寒。
“嗯,景王殿下跟我家曾孙女很熟吗?你们俩人之间有何事,为何要我曾孙女跟我说?”老祖宗不明地瞅着两人,忽然听到身后李嬷嬷小声于耳侧说了些什么,立时眸子一震,幽地直视向两人。
慧圆方丈于一旁瞅着站于一起的两人,却是眼神很是沉着淡定,似是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他早有预料一样,面色淡然,并不奇怪。
太子北堂琛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沉眸立于一旁。
“嗯,看来这丫头不好意思说,那就由本王来告诉老祖宗吧,我父皇已将这丫头赐婚于我,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景王妃!”北堂墨挑眉一笑,看向一旁紧抿着唇的秦时月。
“是未来,未来景王妃!”秦时月终于抬起头,瞪向一旁的北堂墨顺便纠正他的话。
这混蛋铁定是故意的,故意在曾祖母面前提及,也不怕惹火了曾祖母,给打出震国寺去。
毕竟,老祖宗性子可是爆烈的很。
可是接下来,一切却完全出乎于秦时月的预料。
半晌,忽然见原本一副审视眸光紧盯着北堂墨的老祖宗,忽然爽朗大笑,“哈哈,好,景王殿下倒也是几位皇子中最属直率的,配得上我家月儿!”
嘎!
这是什么情况?
老祖宗的意思是,很中意北堂墨做她的曾孙女婿,可是为什么?
秦时月立时懵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她以为老祖宗听到这个消息后,定是会和爹娘一样,立时断然不接受的,可是情况却恰恰是完全相反。
只见老祖宗招手北堂墨近前,“既然皇上已经赐婚,那老身以后便当你是未来曾孙女婿,以后喊你,就喊你墨小子,可否?”
“那本王以后也就不客气了,在老祖宗面前,就自称一声曾孙女婿!”北堂墨狭长的眸子一眯,甚是讨老人欢笑地咧嘴一笑,见老祖宗笑着点头同意,便眯笑眼的道,“老祖宗,能不能把未来两个字去掉,曾孙女婿听着还顺耳不是!”
“哈哈,你这臭小子,得寸进尺,好,那就把未来两字去掉!”老祖宗朗声一笑,转眸突然眼神变得严肃道,“墨小子,只有件事,老身需提醒你,你若是敢负了月丫头,老身定不饶你!”
“曾孙女婿记下了,定不会让老祖宗失望!”北堂墨忽然也收了玩笑之意,突然变得正经八百的,点头应下。
秦时月听着老祖宗和北堂墨相谈甚欢的话面,听着俩人的交谈,嘴角扯着一抹难看至极的笑,顺便地仰天翻了几个白眼,心里想着这都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了。
就北堂墨这种恶名昭著的混人,竟然会得到老祖宗的喜欢,而且看老祖宗不时被北堂墨话语逗的开怀大笑的表情,看来很是满意一样。
不由的,秦时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忽然于这时,一道白色身影走过来,温和地出声,“时月姑娘,能请你去那边走走吗?”
“嗯?”秦时月一怔,抬眸,正对上太子温和笑意的目光,那目光太纯善没有一丝恶意,让秦时月生不出半分拒来。
不自觉的就点头答应,并在其温和目光的引导下,连跟老祖宗说一声都忘了的,就随着其走下凉亭,往不远的菜田闲走着。
秦时月有些紧张,不明白眼前温和清逸的太子殿人引自己单独相谈,具体要谈些什么,这种紧张挺奇怪,就像是现代的女孩,男人领着见家长一样,而那个家长现在就是眼前太子殿下。
当两人来到菜田地头时,太子北堂琛停步,望着冬日闲置的菜田,缓缓出声道,“时月姑娘,可是真心喜欢我家三弟的?”
这一问就点重点,且是真有当家兄长的语气,秦时月不自觉有些拘束,抿着唇立于那里不知该做何回答。
北堂琛此时转过视线,看着抿着唇明显有些拘束的秦时月,温和笑道,“时月姑娘不必紧张,若是不愿回答,可以不答!”虽是如此温劝,却是清亮的目光直盯着秦时月。
秦时月抬眸,接触到眼前太子清亮的视线,感觉眼前这双眸子好清亮,迫的自己不可以说慌,于是缓缓出声就欲回答,却在这时被身后一道声音撞拦断。
“大哥,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拐你弟妹出来?”北堂墨几步走近,眯笑着一双眸子一把将秦时月给拉了过来,“嗯?你这丫头这是什么表情,是紧张吗?哈,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北堂琛见三弟过来,清亮的目光一淡,笑着看向三弟身旁的少女,眸中闪过一道深沉。
秦时月低垂着眸子不说话,更是不敢抬头与太子清亮的眸子相对视。
不知为何,面对眼前的太子,让她有种不可以撒谎的约束感,就像是面对一位面相慈爱却是严肃的长辈一样。自己所回答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以隐瞒欺骗,否则面对那双清亮的眸光,就会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从来未有过这种压迫感,是一种没有喝斥,没有厉色,就能让你拘束起来的感觉。
“时月姑娘,我三弟向来顽劣,以后还要时月姑娘多多约束着他才是,不然这小子不定又会惹出什么事来呢,呵呵?”太子见三弟将人给拉去一旁,不便再问什么,客套的跟秦时月说笑一声。
“大哥这是什么话,让这丫头管着我,切,想都别想!”北堂墨不等秦时月说什么,立即抢了话去,后突然眯笑瞥向一旁念道,“不过,我来管着她,倒是可以!”
秦时月一听,立即恼的抬眸斜瞪其一眼,瞪完,忽然想到眼前还有太子殿下,忙又垂下眸子抿紧唇。
太子北堂琛看着两人细微的眼神动作,原本的担心此时消失,眸底尽是温和的笑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棋盘上对弈
老祖宗发现自己的曾孙女,自从墨小子的到来后,学下棋时总会被墨小子给打断,于是一气之下,要喝声赶人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