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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地看着对面白炎宿这个表情,忍不住抖了抖,要是以前,打死他他都不信主子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
卡地偏头,假装将目光放到其他的地方,这两人光明正大就开始了,怎么也不知道顾及他的感受呢,要知道,他可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呢。
等第二日叶非然睁眼的时候,发现白炎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昨晚还在对面的卡地,竟然也神奇般的消失了!
叶非然心中突然警铃大作,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白炎宿和卡地消失了她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睡那么死?!
叶非然突然想到了火火,于是叫了几声火火,没人答应,把袖子里外翻了一遍,火火竟然也不见了。
实在太诡异了,两人一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吗?
她甚至要怀疑这几个人到底存在过没有,亦或着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迅速起身,突然一间衣服从她身上滑落,叶非然凝眉,就那件衣服抓到自己的手心,这不是昨晚白炎宿给自己披的吗……这么说来,这不是做梦,他们昨晚都是在的,但是他们现在人呢?去哪儿了?
正要做些什么,突然眼前竟然凭空出现了十几人将她团团围住。
那些人身穿红色的斗篷,帽子将头发遮住,这些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息。
叶非然皱眉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其中一人,没有抬头,叶非然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们主人请你过去一趟。”
叶非然皱眉,主人?难道这些人是朱雀法王派过来的?
本来叶非然是想说,凭什么跟你们走,但是又转念想了想,反正目前她也找不到朱雀法王的城堡在哪儿,倒不如让这些人带她去,还省了找寻的麻烦。
于是叶非然没有反抗,直接挑眉答应道:“好啊,我去。”
那些人没有说话,而是突然一阵不知道什么的奇怪的阴风袭来,叶非然眼前一黑,原地就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身影,除了一堆被烧成灰的树枝。
手背遮挡着眼睛,感觉瞳孔中的色彩没有那么刺激了,叶非然才缓缓移去自己的手背,微微眯起眼睛,环视着自己面前的景象。
这是个非常明亮奢华的城堡,四周的墙壁像被镀了金似的闪闪发亮,两旁整齐的站了两排身穿红色斗篷,却看不清人面的人。
抬头,坐在最上方的一个身穿艳丽轻纱,身材修长,尤其是一双白嫩的长腿诱人迷魅,睫毛长的就像两道长长的刷子,此时横躺在铺着柔软兽皮的长椅上,睫毛微闪间,那双犀利美丽的双眸轻开间,叶非然只想到一个词,妖精。
面前这个躺着的女人就像一只妖精似的,身材妖娆如水蛇,脸颊精致而魅惑,一双眼睛犀利间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叶非然目光坦然的端详着上面的女人,那个女人也是饶有趣味儿的盯着叶非然毫无惧色的双眸。
叶非然猜的没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绝域沙漠的主人,朱雀法王吧。
朱雀法王慵懒的上下扫了叶非然一眼,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可以浸泡人骨头的毒药,叶非然一个女人,听到这声似嗔似魅的声音都忍不住觉得浑身酥软。
如果她是个男人,叶非然绝对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妩媚到极致的女人给办了。
“你叫什么名字?”朱雀法王换了个方式托着自己的腮帮,眼睛微眨,懒洋洋的问道。
朱雀法王冷笑一声:“你倒是胆大,竟敢直视我的眼睛。”
叶非然只是淡抿唇,没有说什么。
“我的手下跟我禀报说,见到你跟白炎宿是一道来的,那他现在去哪儿了?”朱雀法王说到白炎宿,瞳孔中有一抹欣喜的亮色闪过。
叶非然皱眉,她之前还以为白炎宿他们是被朱雀法王抓走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
不过听朱雀法王的话,她应该是认识白炎宿吧,不过他俩到底什么关系,叶非然却是不清楚。
叶非然眨眨了眼睛,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本来我们是在一起的,但是在这里一不小心失散了。”
叶非然是故意这么说骗朱雀法王的,如果白炎宿并非被朱雀法王抓走,那么他很可能现在还在绝域沙漠中,若是被他发现她不见了,应该会来救她。
朱雀法王狐疑的看了叶非然一眼,心中应该也在掂量叶非然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叶非然神色如常,没有半点的紧张或者忐忑踟蹰。
朱雀法王点了点头,应该是相信了叶非然的话。
不过朱雀法王有件事还是不清楚,于是探究的扫视了叶非然几眼,继续问道:“你跟白炎宿是什么关系,他的女仆?”
叶非然真的十分怀疑上面这个女人的眼神,她到底是哪只眼看出她像个女仆?
第两百一十章 女人的直觉
不过……
叶非然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她认为,上面这位朱雀法王应该与白炎宿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也或者是白炎宿的老姘头。
没错,叶非然现在已经自动自觉的在白炎宿身上打上了一个标签——沾花惹草、不干不净。
叶非然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与白炎宿现在的关系,总不能说她也是他的一个姘头吧,她可没脸说出这种话。
于是叶非然又是皱眉,又是抖脸,最后像硬是咽了只苍蝇似的,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觉得恶心无比。
心中却是做了决定,白炎宿要是再敢出现在她面前,就是拼了这条命,她也要把他打的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朱雀法王似乎很满意叶非然的这个答案,几乎是没什么怀疑的就认同了。
这让叶非然十分不爽,忍不住直接当着朱雀法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她真的长了张奴才的脸?
不过想归想,叶非然暗地里却是将那只戴在手指上的,白炎宿送给自己的戒指悄无声息的藏在了袖口里。
如果被这女人看到她手指上还戴着白炎宿送她的戒指,还不瞬间变脸。
她可是知道女人变脸有多恐怖,看看以前疯狂的叶诗瑶,叶非然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叶非然心里还有其他想法,如果让朱雀法王对她产生好印象,并且取得朱雀法王的信任,最好是顺利的在这座城堡呆一段时间,她就能专心的在这里寻找破阵图了。
朱雀法王看了叶非然一眼,既然是白炎宿的女仆,看在白炎宿的面子上,她倒是可以放过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家伙。
朱雀法王此时轻撩纱衣,纤足踏地,睫毛轻颤,已经缓缓站了起来。
她走到叶非然跟前,充满魅惑的眼睛微抬,红唇轻启,有些居高临下的对叶非然道:“既然这样,那我便饶过你这条小命,你离开这里吧。”
既然是女仆,叶非然当然要做出女仆的样子来,于是敛了冷漠的眉毛,眼中很快就显出哀求的神色来。
“您能收留我在这里吗?找不到我的主子,我没脸回去。”
叶非然眨眨已经沾染了泪滴的睫毛,仿佛瞬间就要滴落,声音中充满了恳求。
朱雀法王皱眉,她作为绝域沙漠的主人,自然是心狠手辣了,哪里会因为叶非然一句可怜兮兮的恳求就善心大发。
叶非然看她这样的表情,知道她是不愿意收留她的,于是再迅速的补充一句,“如果我在这里,我们主子肯定会来这里找我的。”
叶非然相信只要说出这句话,面前这个女人怎么都会掂量一下。
果然,朱雀法王的眼睫毛轻颤了颤,妖艳的眸中显出一缕急切和欣喜。
似乎是思忖了半晌,最后朱雀法王轻挥纤手,对身边站着的一个红袍男人道:“你先带她下去吧,就让她干些平常的杂事。”
又看了眼叶非然,嘴轻抿,显露淡淡的笑意:“那你就呆到你主子来的那个时候吧。”
叶非然将手捧成拳头,眼睛闪亮亮的,激动道:“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会告诉我的主子您的好的!”
这句话取悦了朱雀法王,她嘴角的笑意缓缓的扩大,眼珠一转,瞬间改变了主意。
“还是算了,让她跟外面的那些居民在一起吧。”
后有些懒洋洋的挥手道:“希尔,你带着她先退下吧。”
叶非然眨了眨眼睛,装作卑躬屈膝的模样,然后乖乖的跟着那个名叫希尔的男人走了出去。
走出来,叶非然回头,才发现这座城堡真是整个沙漠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高高的尖顶,四面都是用黄金镀成,在这个荒凉的沙漠显得金灿奢华。
走出那里之后,叶非然眸色如常,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象。
这座城堡外围是用黄沙堆砌而成,整体规模很大,而且城堡中也住了很多居民,并且在叶非然走动的途中,就已经看到好几个人在用一种异常奇怪的眼神盯着她了。
其中有一个个子矮矮的小男孩儿,眼神清澈,更是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叶非然跟在希尔身后,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个男人至少也是玄君级别的,虽然她看不出朱雀法王的实力,但单看这个男人的实力,叶非然相信,朱雀法王实力也是恐怖的可怕。
不过这个男人和之前她见到的几个男人穿的衣服又有些许的不同,虽然都是红色的斗篷,但是这个男人穿的红色斗篷胸口左侧绣有奇怪的图腾,似乎是一只朱雀,看起来比那些人等级要高出很多。
他将叶非然整个带离的过程中,没有与叶非然说一句话,只是走到一家看起来普通的人家那里停了下来。
从那家普通的人家突然快步跑出一个身穿青色棉衣,棉衣破旧,看起来十分朴素的女人。
女人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叶非然,那个朴素的女人立马懂了什么意思,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一双十分粗糙的手擦了擦自己的下摆,然后才朝叶非然伸出,叶非然朝这个女人笑了一下,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方才显得不那么害怕。
等那个红袍男人离去之后,叶非然跟着这个女人一起走了进去。
叶非然能看出这个女人是个普通人,因为她身上没有任何的玄能涌动。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些这样的人,不修炼玄能,又没有什么钱,生活十分窘迫的人,这种人生活在这个大陆的最底层,是所有人奴役的对象。
也怪不得这个女人看着她的目光都是惊恐,这种人恐怕被奴役惯了,恐惧、害怕、死亡,是他们的常态。
对待那些看不起她,并且与她过不去的人,叶非然自然是下手狠辣毫不留情,让他们懂得什么是恐惧,但是对于这种弱者,叶非然向来是不缺乏同情心,更不会仗着自己的实力而作威作福。
叶非然对那个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处于恐惧害怕状态的女人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如此害怕。
“我只在这里呆几天,不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的,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用害怕。”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虽然一直紧绷的神色有些缓和,但是从骨子里形成的惧怕却不是瞬间可以消失的。
叶非然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看起来真是简陋的很,叶非然特地将声音放的柔和,朝那个女人道:“能给我做些吃的么,我饿了。”
那个女人一双有些害怕的眼珠缓缓的转了转,然后反应迟钝似的缓缓点了点头。
叶非然笑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女人似乎是被叶非然的“感谢你”吓了一跳,她手上拿的簸箩差点颤抖的不稳的要摔到地上去。
叶非然也不想再与这个女人说什么你不要害怕之类的话了,反正说了这个女人还是害怕。
没等多会儿,那个女人已经将一碗饭端了上来,叶非然也不在意这饭味道可口与否,迅速解决完,看着那个女人,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那个女人只是用一双还是有些惧怕的眼神看着她,紧抿唇,迟迟不发一言。
叶非然还以为她是不敢同自己说话,于是便不问了。
突然,听见一道清脆的男孩儿的声音,叶非然回头,却见刚才在街上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儿朝外面跑了进来。
“娘亲!”
那个小男孩儿高兴的叫着这个女人,女人瞳孔一亮,神态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朝门外紧走了几步,温柔的将一脸脏污的小男孩儿拉了进来。
女人微笑着擦着小男孩儿脸上的泥土,眼中、脸上都带着掩饰都掩饰不住的笑意。
叶非然看着突然跑进来的这个小男孩儿,突然想起了许久没见的小弟弟——叶青朗。
她离开明陵城的那年,青朗只有八岁,还是个小孩子,却独自一个出去闯荡,现在也不知道是否安好,一个八岁的孩子,在她那个世界,还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青朗却抛弃安稳的一切,离家而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天空了。
叶非然嘴角微微翘着,显出温和的笑意,眼睛仔细的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儿。
鼻子和青朗的有些相似,嘴唇也像一点,眉毛不像,下巴也不像,青朗的个头似乎要比这个小男孩要高一点。
不禁微微叹口气,也不知道青朗找到自己的父母了没有。
叶非然看着那个女人细致的给那个调皮的男孩儿擦着脸,小男孩儿咧着一口小白牙开心的笑着,女人擦完脸又仔细的去擦他的小手,叶非然就忍不住嘴角微勾,笑容越发温软柔和。
想她前世也不过一个孤儿罢了,老天即便让她穿越,给了她又一次的生命,却还是个爹不疼娘早死的悲惨命运。
不禁有些羡慕起这个小男孩起来,虽然穷,虽然生活窘迫,但至少他的娘亲是真的疼爱他的。
没有任何的心机与算计,从心底里疼爱他。
第两百一十一章 一根葱装什么蒜
小男孩儿突然看到了叶非然,眸中的目光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清明澄澈,没有沾染任何尘世间的污尘。
他眼睛如同一汪清澈透明的湖泊,如月牙的眼睛微眨,笑眯眯的看着叶非然。
叶非然也朝他微微一笑,朝那个男孩儿招了招手。
那个男孩儿似乎是觉得这个大姐姐看起来很好相处,于是小步的走了过去。
男孩儿的母亲却突然拽住了男孩儿,眼睛微闪间,朝男孩儿摇了摇头。
男孩儿看了一眼叶非然,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然后停在了原地。
叶非然叹口气,也不再朝那个男孩儿招手示意他过来,而是远远的问道:“你娘怎么了?是说不出话来吗?”
因为他娘亲刚才那样,小男孩儿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了些忐忑,不过他还是诚实的点头。
叶非然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怪不得一直不说话,原来是说不出话。
叶非然站起来,对那女人道:“我先出去吧,我如果一直在这儿,想必你们两个会很不自在。”
说罢,叶非然直接朝门外走了出去。
女人看着叶非然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叶非然已经快步走了出去,她低垂头,只听自己的儿子抬头,一双眼睛如最明亮的星子闪亮亮的,歪着脑袋乖巧的问道:“娘亲,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
女人抿嘴微笑着抚摸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袋,眸中的柔情盈盈的要溢出水来,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城堡确实很大,而且城堡之外则是茫茫无际的沙漠。
黄沙千丈,苍凉雄壮。
那些摆摊的则是这里的居民,他们每个人穿的衣服都很破烂,无一不是缝补过无数次,这要是放在卡萨城的那些大家族,家里的奴仆都是衣着光鲜,哪会穿这样的衣服。
所有的世界都是这样,有穷人就有富人,有高贵的就有低贱的,唯一不变的是那颗不畏艰险,不甘低贱,永不放弃的心。
突然,叶非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朝那边走去,却见身穿红色斗篷的男人们聚集在一个小摊贩旁,他们轻轻的一抬脚,就将男人卖的小玩意踹到地上。
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只是逆来顺受的蹲下身子,然后将那些被踹到地上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捡起来。
那些红袍男子却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脚一踢,将男人要捡的东西踢到一边。
叶非然远远的看着,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男人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而是手伸出,继续不停的捡东西。
那些红袍男人哈哈大笑着将男人一脚踢开,男人直接被踢了几米远,牙碰到地上,牙齿都断裂开来,从口中涓涓流出鲜血。
突然,叶非然听到一声清脆而着急的叫声。
“爹!”
叶非然回头,却见那个长的与青朗有些相似的小男孩儿迅速从远处奔来,他小心将那个男人扶起,抬头,用一双异常恼怒猩红的瞳孔瞪着面前身穿红袍的男人。
那些穿红袍的男人哪见过这样的目光,对他们来说,这种目光就意味着一种挑衅,赤裸的挑衅!
其中一个红袍男人突然踹出一脚,将小男孩儿狠狠的踹到地上,那个刚才还逆来顺受,自己被打没有一点表情的男人突然如同野豹狂野的扑向那个踹向小男孩儿的红袍男人。
对于红袍男人来说,那男人的一扑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对他根本造不成半分的影响。
红袍男人脚狠狠的往旁边一甩,男人已经被狠狠的甩到了远处。
而红袍男人狞笑着,将脚毫不留情的踩到了小男孩儿的胸口中,像撵蚂蚁一样反复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