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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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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殷尚不理会段乔,他径自走到晚晴面前,衣兜里摸出一支新手机,交给晚晴,“号码存好了,电话薄里第一个,有事情可以直接拨。”

傍晚吃饭前,他消失那么久,原来是去买手机了。

晚晴接过,领了俞殷尚那凉中带温的好意,“我回去还您。”

“嗯。”

段乔烦死了,又是送钱,又是送手机的,他难道是大老虎吗?晚晴是他女人诶,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嘁,真是的!

要不是他交了他的保释金,他直接翻脸给他看!

“走了!”段乔不耐地凶吼一声,拥着晚晴大步离开这个充满晦气的鬼地方。

第十二章:温柔一刀(下)

【晚晴粉颊飞了红,尖尖葱指轻掐段乔的耳朵尖儿,使出点力道,她轻嗔,“别闹了。”(肿么办,小今的心好像被小段勾去了大半,呜呜,这个妖孽)】

段乔揽着晚晴风风火火出了公安局。

但他的风风火火,走到转角拐弯处,就消失了,之前的举动,不过是他装腔作势。

像一只隐蔽在暗处窥伺的豺狗,段乔搂着晚晴,躲在死角,目送俞殷尚踏出公安局,坐上车子,直至行驶离开,他才收回阴鸷的目光,重重哼了一声。

有别于俞殷尚在公安局里见的那个样子,此时的晚晴,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探出土洞似地怯怯询问,“怎么了?”

段乔低头望向怀中白净柔弱的小脸蛋,望进那似有万千柔波的眼眸,只觉体内潜伏的躁动火性瞬间被撩动,急需做点什么好,尤其,关在局子,真是快把他闷死了。

他不答话,迅速俯下,压着晚晴一顿的狂吻,如暴风雨肆意拍打娇花一般。

晚晴起初柔顺应承,谁知这恶鬼竟是亲个没完没了,还有越来越过分的趋势,弄得她烦躁,不耐地将头偏离,避开他的嘴唇。

避开了一面,还有另一面……

她侧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展露无疑,优美如天鹅曲颈,十分雅致迷人,紧紧吸引段乔的视线。

晚晴是个奇特的姑娘,长在巷店街,却没有沾染烟花地的风尘气。

她像莲叶,无论叶面沾染多少灰垢,只需清水走珠一滚,便能洁净如初,而亭亭玉立,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莲花少不了要被人攀折,便如姜暮雨。

晚晴之所以牢牢吸引段乔,正是因为她具备的品质,是他所缺乏的;她的气质,是他向往的;和她在一起,他能感觉到人的尊严,他也可以堂堂正正,走在阳光下。

注视那截优美细腻的脖颈,段乔目光火热,他嘿嘿一笑,巴巴地朝那葱白段儿的脖颈亲去,腻出一片的啧啧声。

晚晴纵然心底厌恶他的作为,可是,人的身体是奇异、矛盾的组合体,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段乔的亲近,于是她刺出悄无声息的一刀,杀得他毫无防备也在理所当然之中。

他直接粗野的讨好,她并不讨厌。

转角随暗,也还是路边,晚晴粉颊飞了红,小脑袋难耐地转来转去,可无论怎么转,脖梗儿都避不开段乔炙热的亲吻。

尖尖葱指轻掐段乔的耳朵尖儿,使出点力道,她轻嗔,“别闹了。”

晚晴天生柔弱,无论怎样愤怒,她的外表都不会产生任何慑人的效果,惟有那眼睛像浮了层不定的水光,波光熠熠,反效果地将人的心沁湿。

两人私底下闹惯了的,被指尖尖掐,又见她神态嗔中含情,段乔不怒反乐,顺势在晚晴胸口拱了两下,扬起侧脸,说:“亲我一下,亲了,我就不闹你。”

晚晴乖顺听话,低头冲他侧脸亲了一记。

立刻,她双脚离了地……

“啊呀——”,晚晴小小惊叫,双臂下意识搂紧了段乔,被他转得头晕,“晕了,快停下,会吐的。”

“哈哈,胡说,你才不会吐。”话是这么说,段乔还是停下了。

晚晴偎在段乔怀里休息微喘,等头晕过去。

段乔爱极晚晴依附他的样子,他轻抚她的后背,说:“那种人和我们不是一路人,离他远点,知道么?”

那个男人令段乔隐隐地不安,他本能抵触他,讨厌他,不喜欢晚晴和他有什么接触。

“俞叔叔是好心人,”晚晴忍不住为俞殷尚辩解,“没有他,你可出不来,还得在里面羁押,关足十五天呢。”

“哈,你就是个小傻瓜。”段乔不与晚晴争论,“反正,不管怎么说,以后你少和他打交道,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晚晴解下背包,“给你看样好东西。”

“是什么?”

晚晴不作声,径直从包里拿出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交给段乔。

段乔拿到手里一掂,再看清一整沓撑起信封口的东西,立马,他喜上眉梢,“晚晴,你可以啊,从哪里搞到那么多钱……”,说到这,他忽而顿住,眸光一阴,“是那个老男人给你的?”

“不是!”她才没那么不要脸,晚晴瞪他,“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这是警察叔叔伯伯们,见姐姐可怜,他们大家凑的钱。”

“嘿嘿,生气了?”段乔嘻皮涎脸,自知惹恼了晚晴。

“没有。”晚晴否认。

“没有的话,干嘛瞪我?”

“谁瞪你了!”

“没有瞪我,那这说话的语气是什么?”

“……”

“好了好了,不气了啊。再气,我可要亲人了。”

“你……”

一个闹,一个羞,两人再度口舌嬉闹了一阵,直至晚晴最后软在怀中,段乔方才作罢。

晚晴靠着段乔的胸膛,她深呼吸几次,稳住气息,说:“姐姐有俞叔叔帮忙,这个钱,我想给你用。”

“怎么呢?”段乔装模作样地问,其实暗乐,晚晴果然向着他。

逐渐加快的蹦蹦心跳,坚实有力地传入了晚晴的耳朵,段乔看不见的角度,晚晴笑得宛如淬了毒的罂粟,妖异而柔美,“乔乔,你难道想永远呆在巷店街那种地方吗?以后,我们要是结婚了,你想你的孩子也生活在巷店街吗?”

“不想。”段乔的心蓦然一紧,他喉咙发涩。

“信封里的钱不少,我数了一下,大概有6万元。你可以拿着这些钱,做点别的事情。”

“做什么事情呢?”段乔的确想摆脱巷店街的那种生活,但是,摆脱以后做什么事,他却从来没有想过,那些前景对他而言,甚至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半点头绪。

晚晴的声音如妖姬歌唱,灌入他的耳际,令他浮想联翩,“现在的社会,没有知识是不行的,罗如玉耽误了你,让你没有受好教育的机会,我觉得你可以找个初级的职业技术学校学习几年,学好了以后,如果有能力,就继续读书;如果不合适,那就可以凭技术找一份工作,打工赚钱。乔乔,我也会用功努力读书,到时候工作赚很多钱,咱们俩住在一块,一起攒钱,一起买房子,然后,我们的小宝宝会生在一个干净的地方,不会再经历像我们童年那样的生活。乔乔,你说,好不好?”

段乔脑子里白茫茫的前景,在晚晴的勾勒下,慢慢变得清晰而诱人,像蛋糕店新出炉的西点香氛,甜甜的,弥漫着一股梦幻的味道。

“好啊,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段乔记起一桩事,语调不免迟疑。

“不过什么?”

“我的身份证被人拿住了,不好拿回来。”

“不要紧呀,不方便拿回来,咱们就别要了,去补办一张也行的。”

“那好,补办吧。”段乔毫不考虑地同意,但他的神情依旧是迟疑。

“还有什么事呢?”晚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色。

“我的存折还在房间里放着呢,我得回去一趟,你是跟我回去拿,还是在这里等我?”

“一起回去吧。”

第十三章:毒心

【“最毒妇人心”与“无毒不丈夫”,究竟谁更毒?】

“老庆,光喝酒也不是个事啊,吃点菜,垫垫肚子吧。”筷子敲碟,发出清脆的声音,贺鹏招呼着。

被称呼为“老庆”的,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眼部受伤的男人,醒目的白纱布贴住整个左眼,纱布中心透出点点浅红,看上去伤势不轻,伤好了以后,少不了要成为独眼龙。

起垢的花衬衣大敞,老庆胸膛袒露,脸上愁云密布,他先是猛吸口烟,然后灌下闷酒,吐苦水,“不喝酒,还能干什么?这里又不是没人住,整天进进出出的,谁知道是谁啊,他妈的,赔只眼算什么,命都要赔进去了。”

“看你说的,这不有的是时间嘛。”贺鹏帮老庆倒酒,“武哥他又没限定你三天就查出来,慢慢来,不急哈。”

“慢他娘个毛,这种事越快越好。”老庆没心思吃菜,再灌一口酒,脸上那个愁啊,“真他妈倒霉,明明是安哥当的班,要不是罗如玉那老母狗多事,昨天怎么轮到我看库啊?还害咱们一条街的生意全停了。”

贺鹏拈颗花生送嘴里,边嚼边说,“兄弟啊,别怨安哥了,他那是牡丹花下死呐,搞得心脏病发作,直接撂医院里了。说来说去,谁让姜暮雨那小骚长得够骚,要不是罗如玉这啊那啊的,挠得安哥痒痒好多年,轮奸那种事能做嘛,花个百来块,找个小骚睡一夜,你情我愿的,怎么不比轮奸强嘛。安哥是真的亏,被老母狗牵扯掉半条命,就算救回来,往后也是牢底坐穿的命了,听说轮奸最少是判十年。昨天老娘们找我的时候,幸亏我没答应。哦,对了,再加上枪的事,我看呐,够呛。”

贺鹏说到这里,一脸的心有戚戚,老庆的心思不在半死的安哥身上,他关心的是剩下的那只眼睛和自己的命。

老庆在武元宏手下做事有些年头,武元宏的办事路数,他心里清楚,不怕死,就怕半死不活。武元宏向来觉得杀人麻烦,因为处理尸体不像送火葬场那么简单,怎样都会留下痕迹,他惯常用的手法是,割掉部分器官私卖,眼睛或挖或卖看他心情,然后,断了手脚,割去舌头,最后扔大街上乞讨养活自己,通常不出一年,就被折磨得自然死去,没有人怀疑。

老庆汗津津地喝了一口酒,说:“老贺,你说,昨晚那事,会不会是有预谋的?”

“啊?怎么说?”

“你想啊,怎么那么巧,安哥刚出事,库房就被偷了?诶,你别急,我和你说说这个时间的事儿。我前天深夜帮着泉少运东西进的库房,里面当时好好的,至于昨天的白天,我手下几个兄弟查过,没人接近过那里,所以,算来算去,东西应该是晚上丢的。时间太凑巧了,你说他狗日的,丢什么不好,偏偏丢那批银行卡,搞死老子了。”

老庆越想越恼火,武元宏的生意铺得开,地下钱庄做高利借贷,那些钱是欠债企业主还的当月利息,加起来数额巨大,而他看守库房失窃,要是找不到失窃的线索,下场可想而知。

贺鹏当然也晓得那批钱的来历,和对武元宏的重要性,于是,他说:“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凑到一堆,可不是意外。不过,锦城的财神爷不少,哪路人都有可能。”

“甭管哪路,反正,这里头有人胳膊肘外拐,是肯定跑不掉的,活儿做得太他妈干净,太他妈会下手……”,老庆话没说完,外面响起敲门声。

“什么事啊?”老庆灌了口酒,去开门,门外站的是他派去蹲点的兄弟大熊。

大熊头脸冒汗,声音带小喘,看得出他来得比较急,“庆哥,小段那小子回来了。”

涉案的人哪有那么快放的,这出乎老庆意料之外,“什么?他回来了?”

贺鹏在屋里问:“局子里的人跟着一起来的?”

大熊擦汗,“没有,没有局子的人跟,他是被放出来的,跟他一起回来的是姜暮雨的妹妹姜晚晴,他小情儿。”

乍听见姜晚晴的名字,老庆贺鹏两人愣了愣,半天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儿,脑子里茫然得很,只记得是个药罐子似的小丫头,病蔫蔫地,成天走路低着头,那一身的晦气,大老远就散开了。

又弱又没印象的姜晚晴,迅速被两人甩到脑后去,他们关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他怎么被放出来的?”贺鹏问大熊。

“我上去和他打了个招呼,随便聊了俩句,他说警察调查清楚事实他没犯事,就把他放出来了,随后几天,他得随传随到,配合调查。”

老庆回头看了看贺鹏,两人立刻交换了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小段和姜晚晴在屋里没呆多久,十分钟就出来了。我觉着不对劲,偷偷去他房里看了看,然后,我在厨房的煤气灶,发现了这个……”,说着,大熊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焦糊糊的烧化大半的卡。

贺鹏抢过一看,一张仅剩右下角的五个尾数,另一张也仅剩右边的半截尾数,两张卡的色彩和质地比较特殊,身为中国人,人人知道这两张卡是什么卡,尤其,贺鹏曾经帮卡的主人去银行取过钱,他对两张卡的尾数有印象。

贺鹏顿时变了脸色,“这是安哥的身份证和银行卡!”

“啊?!你怎么知道?”老庆急问。

“我帮他办过事,去过好几回银行,怎么不知道!”忽然,贺鹏好像想到什么,他猛地顿住了。

“老贺,有话快说,别一惊一乍的。”

贺鹏猛一拍大腿,“啊!我知道了!”

“什么?”老庆跟不上趟。

“你忘了?我们所有人的身份证是统一入库的。”贺鹏眼睛发亮,“昨晚在清点东西的时候,除了那些东西,还少了三张身份证,安哥、小段、罗如玉的身份证,我还记得安哥有把银行卡搁一块放的习惯。现在安哥的身份证、银行卡在小段屋里烧成这个样子,他即使昨晚被抓,不是贼,也与贼脱不了关系!”

贺鹏的分析入情入理,老庆马上接受了。

“我操!那个杂种!”老庆完好的右眼霎时红了,他眼珠子充血,气急败坏地踹大熊一脚,“派人跟了吗?”

大熊吃痛,嗷了一嗓子,“跟……跟了……派了两个人……”

“妈的,快把他抓……”

“嗳,不急。”贺鹏拦住急躁的老庆,“先跟一会,看看他和什么人碰面,要是没人碰面,咱们直接把他抓去见武哥。”

老庆被贺鹏说服,他命令大熊,“去,打电话,好好跟着,别让小杂种发现了。”

“是,庆哥。”

段乔快活至极,像鸟出笼,无拘无束,他和晚晴手牵着手,首先去房屋中介处,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精装房子,家具电器厨卫俱全,租期半年。

有钱就是这么爽,看中可以立刻租下,交钱,房门钥匙一步到手。

接着,两人去超市大肆采购了一番,买的大多是生活用品,和少量的衣服鞋袜,最后,回家的路上,顺道吃宵夜,填了填肚子。

进门后,晚晴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妻子似的,与段乔分工打扫,到处擦拭干净以后,她将新买的竹席铺上床,放好枕头。

段乔站她背后,看她一举一动,看得特别动心,家的感觉特别浓。

忍不住,段乔从背后扑了上去,抱住晚晴亲亲啃啃,发下宏愿,“等我有了钱,我要给你一个超级豪华的婚礼,和超大的别墅。”

“好啊,我等着。”晚晴柔顺微笑。

两只黑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般可爱,还那么温顺乖巧地躺在他身下,段乔简直是爱不够,他满身是火,唇儿寻着蜜处去,一腔柔情尽数倾在晚晴身上,某物逐渐变大,硬实实地顶着晚晴。

晚晴被他顶得直冒虚汗,怕擦枪走火,连忙伸出一臂隔开他,撇开头,说道:“乔乔,不要,说好了,留到结婚的。”

卧室一间,以后同住,有的是机会,哼,看他到时候怎么办了她。

“嗯哼……”,段乔头抵在晚晴胸口,努力平复体内的热潮,静待它们退去。

感觉那个东西开始软化,晚晴赶紧推开他,逃下床,惹得段乔哈哈大笑。

晚晴脸蛋儿绯红,她一边背起背包,一起说:“乔乔,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医院陪护,我……你……”,见段乔有起床送她的意思,她拒绝说道:“你送我还要上来一道,多麻烦,我直接打车走的。你去洗澡吧,我明天找时间来看你,带资料给你,你选个合适的学校读书。”

明天将是全新的生活,他开始走上正常的道路了。

段乔雀跃欣喜,“那好,你快点回去,我明天在家等你。”

“好的,走啦。”

出租屋的那栋公寓楼临街,交通方便,购物方便,一楼便是小超市。

晚晴下楼,直达小超市。

“两瓶农夫山泉。”晚晴往柜台放三元钱。

收银员去冰柜拿水的时候,晚晴闲着没事,眼睛往外看,突然,门外某个一闪而过的衣服花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晚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她快步两脚隐在门边,朝侧前方看。

那些人行色匆匆,晚晴只看到背影。

但,这已足够,她一眼认出了那件花衬衣……

“咚咚咚”,敲门声平稳而有节奏,正准备洗澡的段乔从洗澡间探出身子,大声说笑,“晚晴,你是忘了东西呢,还是舍不得我啊?”

段乔用脏T恤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去开门,“是不是把钥匙落下……”

下面的话,戛然而止,他悄无声息地吃进肚子,因为,门外站了八个高大的男人,其中领头的那个穿着花衬衣,是个蒙着纱布的独眼龙。

段乔愣怔,“庆哥,你们这是……”

话未完,一群人蜂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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