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攻妻不备-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咱这底版,还不是怎么化怎么美!”

“是是是,我们家云忆最漂亮了!”

待她化好妆,木棉便将包装精美的礼物送到她手里,“云忆,恭喜。”

“是什么?”云忆一边拆开一边玩笑道:“随随便便送几叠现金就好,何必这么麻烦呢?”当她看到里面的长命锁后,喜欢得不行,“算你这丫头有心了!”

很快,云忆的同事和朋友都来了。

“木棉,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招呼一下就回来。”

她提起裙摆下楼,楼下立即爆出一片惊艳声。

木棉站在楼上,微笑的望着,人群里的她,幸福得耀眼。这一天,理应连全世界都是属于她的。

有人靠近,她回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男人一笑,“商小姐,咱们见过,我叫陈陆,是云洛的朋友。”

木棉忽然想起,朝他微微颔首,“陈律师。”

陈陆走过来,看着下面神采奕奕的云忆,“我今天,是代替云洛送他妹妹出嫁的。”

木棉没说话,关于这个人,她就当在自己生命里不曾出现过。

陈陆扭头,用属于律师的洞悉目光直视她:“我知道你不愿提他,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只是用错了方式。不过幸好,一切都还不算晚。”

一笑,“我该下去了。”

下了楼,陈陆拔开玩笑的人群,来到云忆身边,“听我说两句!待会啊,咱们可不能让新郎那么容易的就把人接走!”

“对对对!不把红包留下可不成!”

云忆一听,赶紧说:“喂喂喂,你们别太狠啊,他可没钱!”

马上有人调笑道:“这么快就向着他说话了?云忆,你也矜持一点嘛!”

看着下面,木棉也跟着笑不停。

过去的伤再疼,都已被眼前冲淡。

外面鞭炮声响起,瞿今许的婚车到了。

下面是众人的起哄声,云忆紧张的坐在房间里,不停的问:“木棉,我妆没花吧?头发还好吗?有没有乱?”

木棉一直在安慰:“很好,真的很好,我就没见过比你还漂亮的新娘子了!”

“真的?”

“真的!”

不愧是刑警出身,翟今许带的一拔伴郎团,早已将下面的情况控制住,让队长安心上楼接新娘。

看到他,云忆的脸一下子红了。

在祝福声中,她被翟今许抱下了楼,一直抱上婚车。

婚礼很唯美,木棉坐在宾客席中,渐渐湿了眼眶。这样的日子,她知道自己不该哭,可还是忍不住。

云忆,一定要连她的那份一并幸福下去。

第236章 让她骄傲的他

自云忆的婚礼上回来后,是足不出户的几天。

一楼的客厅,被数不清的纸张铺满,木棉披散着头发跪在地上,不停翻找。

“是这个吗?”

拿起一张,看罢又扔掉,然后再捡起一张,“不对……也不是这个……”

最后,她终于找到要找的像涂鸦似的乐谱,笑着拍拍上面的灰尘,赶紧起身,走到大提琴前,把谱子摆在一边,拿起琴弓,照谱再演奏一遍。

屋外,有车子缓缓靠近。

车门推开,袭垣骞从里面出来,手里拎着外卖披萨。

穿过庭院,上了台阶,发现门居然没有锁。

他皱眉,推开门走进去,看到满地的纸,眉间的褶皱不禁深了几分。

抬头看对面的女人,盘腿坐在沙发上,套着一件松垮的毛衣,蓬头垢面的,正捧着大笔记本在唰唰记着什么,突然皱皱眉,又不满意的撕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纸张飘到袭垣骞脚边,他捡了起来看,是张潦草的五线谱。他用手指夹起,晃了晃,“这几天,你都闷在家里做这个?”

听到他的声音,木棉吓了一跳,看到他时,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声音里,没有多少热情。

袭垣骞走过去,蹲在她跟前,握住她的手,浓眉拢得深皱,“跟我出去走走吧。”

木棉目光无波的看他,抽出手,“我没时间。”

“没时间也得挤!”袭垣骞被她完全不在意的态度气到了,直接拎起她,“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我说过我不去!”木棉硬是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眼神变得凌厉和陌生,“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关起门来惩罚自己?”她摇头,尽管脸色苍白,但神情仍旧清醒,“我没那么不中用。”

袭垣骞指指凌乱的客厅,“把自己关在这种地方又叫什么?木棉,你没在惩罚自己,可你是画地为牢!”

木棉捋捋头发,将耳边的发掖在耳后,昂头看他,冷静道:“我接了个工作,必须要在限期内完成。”

他的眼神逼视着她,“什么工作?”

“给一部电影做配乐。”木棉淡淡道:“挺有挑战性的,报酬还不错,我就接了。”

袭垣骞顺手拿起堆在沙发角落里的大衣,直接披在她身上,不容拒绝道:“不管你接了什么工作,现在和我出去吃饭!”

木棉拧紧眉,“你不是带外卖了吗?可以在家里吃。”

“现在我改主意了!”他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侧头看她,嘲弄道:“如果我再晚几天过来,是不是就因为发现一具家中陈尸上了报纸头条?”

木棉拗他不过,无奈的跟上脚步,“你太夸张了,我活得很好。”

“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叫好?”他越说越气,把她塞进车里,绕到另一边,坐进去后又瞪她一眼:“管他什么电影的,把这个工作推了!多少违约金我都会替你赔偿!”

木棉看看他,轻笑出声,将头扭向车窗,目光疏冷,“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理想?”他唇角无意识的扯了扯,“木棉,你现在还需要用这些来证明自己吗?你的高度,已经让很多人都望尘莫及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就不能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时间?”

袭垣骞双手握紧了方向盘,对她不知道心疼自己,真是恨得牙都痒痒!

“说完了?”木棉看看他,头靠向椅背,声音淡得快要没了温度,“你没说错,我的确是需要些东西来证明自己。却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成就,只想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一震,瞳孔骤然紧缩,扭头看她——

木棉指指挡风玻璃,“看前面,注意路况。”

袭垣骞咬着牙没说话,收回视线,继续盯紧路面。

用餐的餐厅还是她挑的,热热闹闹的春饼店。做为这里的“新老板”,木棉进去后,经理主动迎上前,“您来了。”

木棉和几位熟悉的服务员笑着打招呼,坐下后,经理问:“还是老样子?”

木棉点头,经理立即下去准备。

袭垣骞敛下视线,尽管这个女人就坐在他面前,距离近到只需要一抬胳膊,就将她捞个满怀。可她的心,却像隔着万水千山,不是他努力就可以拉近的。

这使他挫败,偏又不甘!

一生很短,难得遇到为了爱不惜成神成魔的人,他遇到了,是他的福气,所以他没道理放弃!

待餐点上齐,木棉深深嗅了一口,露出满意的神情。

坐在这个属于他和她回忆的地方,对于袭垣骞来说,是无比艰难的一件事。可他不吭声,为了她,宁愿忍耐!

见袭垣骞不动筷,她朝他示意,“快吃啊!”

拿起筷子,按照一贯的顺序,在薄饼里先铺什么,后摆什么,再卷起来,送到嘴里,咬上一口,眼睛眯起,溢出久违的满足感。

他始终没动,眼神片刻不离她。

木棉吃着吃着,慢慢低下头,眼泪出现得毫无预警。她将头埋得更低,双肩抑制不住的颤动……

袭垣骞胸口被无名火压满,瞪着她,非但没有心疼,反而愈发愤怒。深色的眸,染了层炽烈的红,脸颊紧绷着,目光锋利的直抵她咽喉。

“商木棉,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你用你的错惩罚自己,也在惩罚我!”

木棉擦掉泪,继续吃。

周围的热闹,并不属于他们,他们成了与世隔绝的两棵树。一棵桃树花芳,千年一谢;一棵忘川河畔,遥望轮回。

#

回去一路,她靠着座椅睡得正香。

连续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她的体力严重透支,才上车她就睡着了。

将她送回去,他侧头看她一眼,不管他多想留住这一刻,留住她,可还是不想她睡在这儿着凉。于是,他解开安全带,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下车。

从她身上掏出钥匙,打开玻璃门,走进去把她送到楼上卧室。

明知这里是另一个男人的房间,可他自我麻痹的不去在意,被子给她盖好后,再打开床头夜灯,整个房间都被温暖的橘黄色包围了。

空调调到舒适的温度,他又看了看床上的人,低下头,轻触她的额头,紧紧阖上了眸,怕会泄露什么。

直到离开,唇间的温柔犹在。

袭垣骞坐上车,抬头看一眼二楼的房间,眉心紧蹙,抓紧方向盘,良久才启动车子。

他和她都曾耀眼闪亮,又都走进过被世界抛弃的灰暗地带,所以,他能明白她的不得已。也正因为此,他知道这时的她,心有多难靠近。

坐以待毙不是他袭垣骞的风格,为求突破,冒险至死,才是他的理念!

所以,他做了个决定。

也许,会成为终身的悔;也许,是开启下一扇门的钥匙。

#

又是半个月。

圣诞前夕,木棉终于完成了她的工作。

从杂乱的沙发缝隙里翻出手机,开机后,一下子弹出来上百条信息,还有数十通未接来电的提示。她逐一的翻看,看到袭垣骞三天前发来的一条信息,他说:奶奶走了。

木棉手指一僵,指腹在屏幕上滑动许久,最后才下决心拔出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才有人接起。

彼此都没有说话,沉重的呼吸过后,她说:“还好吗?”

“嗯。”袭垣骞的声音沉了许多,“今天下葬,来了很多人,都是些平时不着面的亲戚。”说完,嗤笑一声:“看来,还是死人的面子大。”

木棉静静的听着,又过了几秒钟,他长叹一口气,说:“她什么都知道,还是把她能给的都留给了我……她走的时候很安详。”

木棉的心被揪了下,以前总是惧怕的孤单,终于成了摆脱不掉的梦靥,融进灵魂深处,无论多坚强都无法抵御入侵。

她换了话题,“公司那边呢?”

“暂时交给鹤鸣那小子了。”

他回得坦然,没有半点迟疑。对于从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他来说,这种程度的信任,让木棉感到惊讶,更多却是欣慰。

“在哪?我去看看你。”

“不用了,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会回去。”袭垣骞顿了下,说:“我知道奶奶之前做过很多针对你和我的事,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这些干扰,我们之间会不会不同?”

木棉没有回答,因为假设的答案,不足以改变现在任何结果。

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幼稚,自失地一笑,说:“比起奶奶,还能像现在这样想见就能见到你,随时都可以听到你的声音……真的挺好。”

对面有人在叫他,他低头说一句:“我先挂了。”

木棉放下手机。

阿骞的变化,是她之前一直期待和努力的,很庆幸如她所愿,昔日孤独自我的大男孩,如今出色得连她都忍不住会骄傲。所以,不论他犯过怎样的错,他都以自己的方式,得到了她的原谅。

#

整洁的客厅,行李摆放在门口。

木棉下楼,身后背着大提琴,拎起行李出去,锁好门,再将钥匙放在原处。

转身离开,继续下段旅程。

第237章 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经过

漆黑的电影院内,一部来自法国的电影,随着贯穿整部影片的背景音乐《不见》的再次响起,终于落下帷幕。观众唏嘘不已,直到散场,耳边仿佛还在重复着幽扬的大提琴旋律,脑海里的情节,更加根深蒂固。

电影大获成功,票房口碑双赢,各片影评人争相推荐,甚至预测会成为本届奥斯卡最大赢家。关于片中配乐《不见》,也受到了一致好评。可神秘的作者仍没有曝光,只知道,她叫“星”,是个无时无刻不在途中的女人。

喧闹的候车室,很多人都在等进藏的列车。

一个抱着大提琴的女人,坐在地上,靠着行李箱,昏昏欲睡。

这时,手机震动。

她抬抬帽檐,露出一张露着健康蜜色的脸庞,眼睛睁开,干净得就像一泓清水。将手机放到耳边,四周的噪音已经将她的声音淹没。

她的神情瞬间变化,挂了电话后,立即起身,背着大提琴,拎着行李箱,直奔售票窗口……

#

“咳咳……”

床上的老人咳得厉害,脸色灰蒙蒙的,花白的头发凌乱稀少。

木门推开,有人端药进来,立即来到床边,放下碗,将他扶起来。

闻到药味,昆托直摇头,“哦!不!太苦了!我可以不再喝这种折磨人的东西吗?”

“这是中药,它对您的身体有好处。”木棉耐心劝着。

昆托皱着眉头,一脸抗拒,“我知道,可是……我宁愿现在就见上帝,也不想再喝了……”

听到他的话,木棉板起脸,“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呢?”

昆托笑笑,“生命有始就有终,不需要逃避的。而且,我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也该去和上帝他老人家一块喝下茶了,我会把我这一路的见闻都告诉他。”

木棉听着心里难受,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昆托略显笨重的挪动下身体,坐在她旁边,伸手揽上她的肩,安慰道:“我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继续我的旅行,这没什么好难过的。”

木棉低着头,红了眼圈,“您继续洒脱了,却剩我一个人。”

昆托慈爱笑笑,“这么说就不公平了,是你先把门关闭的。”

见她不说话,昆托长叹一声,靠向床头,缓缓说:“我啊,现在有一个愿望,可是呢,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了。”

木棉一听,立即问:“您想做什么?”

他眯着眼睛瞥瞥她,说:“我想听你的演奏会。”

木棉的表情略微变了,昆托抱怨道:“我居然都没有听过学生的演奏会,你说,这是不是很遗憾啊?”

木棉皱着眉头,歪头看看他,咬着唇,良久才出声:“所以,您一定要等我。”

昆托笑了,不曾想又引得一阵咳,木棉忙抚着他的背,眉心已经纠成了一团。

#

坐在院子里,听着近处海浪声,木棉握着手机,挣扎半天,才拔出一个电话。

“自毓,是我。”

那端的男声,圆润爽朗,“想通了?”

木棉怔了怔,“先生联系过你?”

“呵呵……这么晚了,你还能主动打电话给我,我想不出别的可能。”

她无奈,“好吧,你说对了。我想……准备一场个人演奏会,你能帮我吗?”

段自毓郑重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只要你相信我,演奏会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木棉松口气,由衷道:“自毓,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

无从分析他所谓的“应该”,挂了电话后,木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躺在草地上,望着暗灰的天,上面繁星点点。

心里头压着的积雪,终见阳光。

#

“星”的首场个人演奏会,无疑成了最近音乐界的特大新闻。而且,据说“星”还是昆托先生的关门弟子,她的演奏会自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在市场不景气的今天,甚至出现了一票难求的情况。负责这次演奏会的波士顿CC交响乐团指挥段自毓,也成了媒体争相采访的对象,但他却将“星”保护得很好,个人资料从未漏过一个字。有人说,这是他故意搞得噱头,段自毓一笑置之。

终于,等到了演奏会这天,一切神秘即将揭开面纱。

后台,木棉独自坐在化妆间,在占据半面墙的镜子前,她茫然的望着镜中的人。

一身酒红色的晚礼服,妆容完美,发型别致,唯独一双眼睛时而透着空洞。

能够站上世界顶级的演奏大厅,为曾经敬仰钦佩过的音乐家们演奏,人生的圆满,也不过如此。可这样接近零缺憾的人生,却让她迷惘。

她的琴声,应该是在淡淡如烟的初秋,透过雏菊芬芳,透过落日黄昏,踏着青山绿水,飞掠冰川雪湖,奔向始终守候在她生命旅途上的人……

不论她是成功,失意,盛开,还是凋零,这个人都不曾离去过。像她的琴声,奏响的那一瞬,就成了与她灵魂纠缠的另一半。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经过。

而如今,有琴声,不见他,她成了残缺的灵魂。

木棉低下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看到手腕上的银色手链,随着心底每一次颤动,小小的大提琴吊坠,也会跟着左右摇晃。

她知道,它也在思念。

木棉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握成了拳头。她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弥补不了她缺失的生命之轻,毫无意义的重复再重复,麻木又麻木,到最后成了冗长而繁重的牵挂。每一秒的想念,都是黎明前的微弱星芒,她就像摆在窗台上的野花,不管阳光怎样眷顾,也抵御不了深夜的寒。在没有他的时光里,她唯一能做的,是细数自己凋谢的花瓣,一瓣,两瓣,三瓣……直到生命尽头,直到枯萎。

她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向镜中自己,苍白,憔悴。

而身下,早已是一地的残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