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王妃重生记-第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邓氏觉得模样差些,人还是不错,听韦夫人说还手握些兵权的,瞧着女儿一日大似一日,她便想来庙里问问。

贾丽光却心生不满,只碍于母亲,还是跟着来了,眼见邓氏拼命催她,这会儿突然觉得委屈海浪般涌来,哭着道:“娘,我一点不想嫁,咱们就不能回老家去吗?哪怕寻个秀才都比这好……”

“人都往高处走,丽光,如今都来京城了,你还说什么胡话?”邓氏叹口气,“你表姨也是为你好,男儿家看什么样貌?等到你像为娘这把年纪,便会知,什么是最值当的。”

“可我还不到你这年纪啊!”贾丽光道,“如何能像你跟表姨一般?”

邓氏皱眉,要去拉她:“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了?这不来求个姻缘签看看嘛,若是不好,为娘也不至于强迫你。”

可贾丽光并不信签文,父亲病重,她还不是去求签?上上签呢,父亲还死了,眼见母亲的手伸过来,她一转身,朝着旁边的林子里就钻。她本是乡野长大的,身段也伶俐,只是片刻功夫,在树丛中就不见了。

邓氏急得坐在地上哭起来。

贾丽光这一逃,也不知道在林子里跑了多久,只见到头上一片光亮,她抬起头,原来顺着林子往上爬到了山崖上。

眼前一片开阔,她站在崖顶边俯瞰下方万物,只觉自己渺小的好像一颗尘埃,轻飘飘的恨不得落下去,就在此时,一只手忽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148。148

便是那一点力道,阻止了她,她脑中一下清明起来,才惊觉,她还不想死!

她才十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有什么想不开要去死呢,便是母亲不疼她,她也用不着这样,她已经逃出来了!想要去感谢那只手的主人,她欢快的转过头来,却见到一张男人的脸。

眉眼英俊似曾相识,她仔细瞅了一眼,忽地叫道:“您是怀王殿下?”

可怎么那么憔悴了?她目光落在他长满胡子的下颌上,想起在韦家听说的,司徒璟这阵子不见了,她当时心想,他生母身死,外家又落得抄家的结局,男儿有泪不轻弹,多数是躲起来伤心去了,忍不住露出几分同情。

司徒璟淡淡道:“原来是你。”他放下手席地而坐,既然她认出来了,他当然也不会否认,只叮嘱,“别告诉旁人。”

贾丽光点点头:“好,不过你在这儿做什么呢?”她瞧一眼山崖,光秃秃的,只有十来棵掉光了叶子的大树,而他穿着酱色的普通衣袍,又留了胡子,若非她见过他,也不会知他是谁。

司徒璟不答她:“你下去吧,姑娘家在这儿危险。”

想起自身处境,贾丽光叹口气道:“下去只怕更危险了,我宁愿待在这里,哪怕饿死呢!”

他斜睨她一眼,忽然记起端午节的事情,问道:“莫非你刚才真是要寻死?”

“便不是,也差不多了。”贾丽光看他如此打扮,却生出几分亲近,好像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与他诉苦道,“我娘要将我嫁给白大人,那白大人生得粗鄙,言行也一样,像是草莽出来的。”

那是大同副总兵白瞻,天生神力,武举出身,在战场上那是勇猛无匹,可说到样貌举止,委实差强人意,司徒璟看看贾丽光,小姑娘生得秀丽可人,若是嫁给那粗鲁汉子,还真有些暴殄天物。

可又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可有选择?人的命运,可有选择?

他没有再言语,站起来往山下而去。

他走了,崖上一阵阵风吹来,冻得她浑身发抖,刚才放出豪言说宁愿饿死,实则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她忙追着他而去,司徒璟走到一段路,就发觉有个身影鬼鬼祟祟一直跟在后头,他停下脚步,往后瞧去,看到一棵树后露出一方杏红色的裙角,在这山里是唯一的艳色。

必是贾丽光了,他眉头皱了皱,没料到她会跟着他。

突然没有了声响,贾丽光探出头来,正好与司徒璟的目光对个正着。

像是被现场抓出的贼,她的脸猛地通红,可她没有退缩,索性走出来道:“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那不关我的事。”司徒璟道,“你不要再跟着我。”

他往前走了,可贾丽光仍然跟着,一步不离,他道:“我是男人,你一个姑娘家这样,不怕名声受损?”

“反正不这样也没有什么好名声。”贾丽光有点儿想哭,要不是没有办法,她不会跟着司徒璟,可她身上没有钱,在京都也没有认识的人,她怎么办?难道回头去寻母亲吗?她只会责备她,等到了韦家,只能嫁给那白大人。她越想越不甘心,存着拼一把的念头,死也不会回去,如今遇到司徒璟,那就是救命稻草,他不是躲着谁也找不到吗,她跟着他,那别人也不会找到。

司徒璟看她竟然那么厚脸皮,也不管她了,径直往山腰的明光寺行去。

他其实一直在这庙里,改名换姓借住于此,明光寺在后院修建了两排厢房,便是给予这些旅人方便的,故而这里鱼龙混杂,考科举的有,旅人有,行商的也有,司徒璟便假冒旅人。他走到自己住得房间,贾丽光竟也进来,他实在哭笑不得,冷声道:“孤男寡女,你就不怕?”

“你是好人,不会做什么的。”贾丽光求他,“我就躲一会儿行不行?我母亲寻不到我,自会走的。”

“那你以后都不见你母亲了?”

她犹豫会儿,咬牙道:“不见!”

那一刻面上有哀痛的决绝,他看着她,脑海里想到的却是许婕妤,他敬爱的母亲,原来生性如此恶毒,竟然会诬陷司徒渊,虽然他们兄弟时常相争,然而除了司徒澜,没有谁用过这种下作的手段,难怪她后来对司徒修出手,也是干脆利落的。他未免心寒,可又知她是为他,二十几年母子情,她对他关心疼爱,又是刻骨的,这种感情折磨着他,让他不得安生。

他既为母亲去世心痛,又为她做过的事情愧疚,让他辗转难眠。

他终于受不住离开了这叫人难受的京都。

但也没有离得太远,他的妻儿,他的父亲兄弟仍在京都呢。

那是他的牵挂。

现在,眼前这个姑娘因被逼迫,也说要与她母亲决裂,他沉默片刻道:“就一会儿。”

她见他答应,欢天喜地,四处一看发现他床头放着两套衣袍,眼睛一转道:“这是男人衣服,你借一套给我穿,如何?我到时女扮男装,或许能找到差事做呢,等赚钱了我再还你。”

瞧着她白生生的面孔,司徒璟挑眉道:“你穿了,以为别人认不出你是女人吗?”

“那我怎么办?我身上没有钱怎么活下去呢?”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贾丽光也知道钱的重要,暗道要是早些生出逃得念头就好了,也好把放在枕头下面的钱袋拿走,如今也不能回去韦家,只能靠她一双手挣钱。

司徒璟无言,到底是小姑娘,做事没个章程,就这般还逃出来呢,等着饿死罢。

他懒得理她。

贾丽光看他沉着脸,就知道是嫌自己吵了,她靠着墙角蹲下来,怕被赶出去,不敢再说话。

半响都没有动静,他翻书的手停下,回眸一看她,她竟然坐着睡着了,头微微仰着,睫毛上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嘴唇略张,露出里头白白的牙齿,刚才还嚷着要去挣钱,要躲避母亲的人,还能这样安静的睡着。

真没见过这种人,他忍不住笑起来。

“时间到了。”他叫醒她,“你该走了罢?”

她揉揉眼睛,还有些迷糊:“我睡着了?”

他没好气:“睡得像猪似的,快些走,等会儿小沙弥要端午饭来,或许会发现你。”

给寺庙交了钱,当然也供应饭食,贾丽光听到午饭,才发觉真是过了好久,她肚子都饿了,可又不好意思赖着,因为刚才是她自己说待一会儿就走的,这个时候母亲肯定没寻到她,回了韦家。

她磨磨蹭蹭站起来,道了声谢谢,谁知道肚子特别不合作的“咕咕咕”的叫起来。

她的脸又红了。

虽然出身乡野,然而她也学了大家闺秀的规矩,知道这是最不礼貌的,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她差些没去拍打肚子,司徒璟忍俊不禁,想起她说自己身上没有钱,想必出去也是挨饿,想了想扔了锭银子给她:“就当借你的。”

真是天上掉馅饼,贾丽光捡起来一掂量得有十两重,连声道谢:“我可以买套男人衣服穿了,还能想法子找个地方住,谢谢王爷!”

“别叫我王爷,我的事儿你记得莫透漏。”司徒璟道,“走罢。”

她不再打搅他,笑眯眯又谢了一句方才走了。

他从窗口看过去,她很快就没了身影。

天大地大,可一个姑娘家若真不靠娘家,不知如何谋生呢,他摇摇头,拿起案头的书看。看得会儿,想起女儿,只怕又长大了一些,也不知以后生得像谁?应是会像她罢?想起袁妙惠,他心头一痛,他离开王府,她可会四处寻他,惦念他?或者,他不在府里更好罢。

她不用假装安慰,也不用掩饰那些失望。

因他往后定然当不成太子,便是连司徒裕,只怕也比不上。

他再也给予不了那些,她或许在期盼的东西了。

合上书,他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颗心好像没有了归属一般,空荡荡的。

秋意越浓,这日下了微微的细雨,却也让寒气丝丝入侵,熙儿一日日懂事了,已知道裴玉娇肚子里的孩儿是弟弟,每日都要来叫上几句,然而裴玉娇每听到这个,就会想起司徒修做得坏事儿,故而他下朝一回来,那手又没摸到裴玉娇,只得抱起儿子逗弄。

熙儿嫌弃他手凉,小手伸向裴玉娇:“娘,娘抱。”

司徒修牢牢抓住他,暗想两个人他总要抓一个,熙儿挣扎不了,急得差些拿脚蹬他爹爹,不过他向来还是乖巧的,几番不行,破罐子破摔,任由他爹欺负了,只拿乌溜溜的眼睛可怜的瞧着裴玉娇。

裴玉娇道:“熙儿脸都给你摸冷了。”

“那拿你的脸来换?”司徒修道,“换不换?”

这就是楚王爷在自家府里的真面目,裴玉娇气得想咬他一口,只得把自己手伸出来给他捂捂,他笑着握住,从掌心捏到指尖,一边说起司徒璟的事情:“因走得久了,使人送信给父皇,显见没事儿,也不知写了什么,父皇叫咱们别找他了。”

裴玉娇啊的一声:“那王爷真打算不找了?”

“不找了,我差不多已知他在哪里。”司徒修笑笑,“离得不远。”经历过这些事,他注定难以平静,而他其实只想知道司徒璟是否平安,他能写信,便说明他的心境已经有些好转,“许是多不了多久就会回的,所以父皇才会那样吩咐。”

对于司徒璟,司徒恒成虽然痛恨许婕妤,可许家抄家,多多少少他心里还是可怜这个儿子的,所以哪怕他不曾上禀就离开京都,司徒恒成私底下并没有怪责。

他的手在裴玉娇的小手捂暖下,很快就热了,顺势便摸到她脸上,她又要打开,却听得他说:“我过两日要去鹤城了,以前也是这时候,九月十九,记得吗?”

他去鹤城,去了五个月方才回来,立下大功,得司徒恒成嘉奖,将兵部交予他管理,从那时开始,他好像一日日得司徒恒成看中,后来又派他去江西,裴玉娇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啊,竟然到这一天了。

那不是要分别了?

149。149

想着要与他分开那么久,裴玉娇又舍不得闹别扭了,心里乱糟糟的,情绪有点低落。

司徒修放下儿子,搂她在怀里:“我这次去,熟门熟路的,兴许三个多月就能回来。”因已经经历过一回,敌方的手段他都知,要对症下药再容易不过,他把她脑袋贴在自己胸口,“所以你不要担心,别胡思乱想的,安心养胎。”

她点点头,手环住他脖子,把脸颊贴上去。

滑软的肌肤像温热的豆腐,他笑道:“不生气了?”

其实早就没气了,只是瞧见他这坏胚子,她忍不住跟他作对而已,她盯着他眼睛:“你得保证不要受伤。”

“我保证。”他低下头亲她的嘴唇。

一点点的从左边亲到右边的唇角,极尽温柔,奴婢们早就避开了,倒是熙儿两只手趴在亲娘的腿上,直往上爬。司徒修刚刚吮吸到香舌呢,就发现一个小脑袋从两人中间挤进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们看。

裴玉娇笑着把熙儿抱上来。

司徒修皱了皱眉,不过想到就算跟裴玉娇再亲热会儿,她这身子也不能敦伦,忍住一腔的欲念,他与儿子正色道:“为父要出远门,你在家别惹事,知道吗?不然小心本王罚你。”

裴玉娇噗嗤笑道:“他那么小,能惹什么事儿?”

“他能惹的多着呢,缠着你让你累了,你如今是双身子,精力不比原先……”

裴玉娇斜睨他一眼,哼道:“也不知道你跟他,哪个更喜欢缠人!”

竟然拿去跟儿子比,司徒修脸微微一热:“本王一天才多久时间?”他咬牙揉了揉她已经圆起来的小脸蛋,“等我从鹤城回来,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缠人,那会儿,得有五个月了吧。”

五个月,什么都能做做了。

裴玉娇羞得啐他一口。

到得九月十九,他去宫中辞行,回来与她告别一声便要领兵去鹤城,裴玉娇抱着熙儿送他到门口。

秋风卷着落叶下来,旋转着飘于地面,远处苍空连一片云都没有,她抬头看向他俊美的脸庞,忧愁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要不我送你去城门那里,这儿才几步路啊。”

他笑道:“都终须一别了,那送多远都一样。”他伸手轻抚她脸颊,“别弄出这幅苦瓜脸,好像本王赴死一般,不是说了?定会早些回来,快笑一个。”

她勉强咧一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低头亲亲她,闻了闻她发间清香,说道:“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她眼睛起了雾:“王爷也保重。”拿起熙儿的小手挥挥,“快叫爹爹,下回再见到,得好几个月了呢。”

熙儿也感觉气氛有点不一样,轻声喊了声爹爹。

等到他背影消失,她才哭起来,小声啜泣,跟熙儿道:“爹爹走了呢,怎么办,就只剩下你陪我了。”又想起肚中胎儿,“还有你小弟,可他太小了,还有大半年才能生下来。”

丁香劝道:“娘娘莫哭,王爷定然无事的。”

熙儿听着,伸手碰到娘的眼泪,摇头道:“娘,不哭。”

她又笑了,抓住熙儿的小手亲亲:“真乖。”

她抱着他往上房去。

丁香怕她在府中孤寂,问道:“要不,娘娘去裴家住住?”

“不去,我就在王府等他。”裴玉娇一口回绝,心想她已经没有以前那样胆小了,他不在府里,她也可以做好王妃的,她道,“我要觉得冷清,可以请父亲,妹妹过来玩的,不用去娘家。”

丁香便没有再提。

司徒修去了鹤城,京都便只有司徒裕与司徒熠两位王爷尚在管事,然而大臣们这阵子提议立太子的劲头又冒出来了,折子一道道的上陈,希望司徒恒成能早些定下储君,好让华国上下都安心。司徒恒成这日看过折子之后,又是一阵心烦,猛地将折子扔在地上,斥道:“一个个手伸得长,横竖想管朕的家事!”

有时候他压下去了,不到一段时间,旧事重提,这事儿就像顽疾一般,反反复复。

执笔太监伍业忙道:“皇上勿燥,身子要紧。”

司徒恒成呼呼喘了几口气,拿起案上的茶水喝。

平静下来,他其实心里也知,是该要立个太子了,毕竟几个儿子,最小的也都有二十一,且他年岁已高,按照历朝皇帝的寿命,能超过五十岁的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而他今年已有五十三。

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比谁都清楚。

可到底立谁呢?司徒恒成仍有些犹豫不决,信手翻了奏疏看,这回竟是有人弹劾柳安才滥用职权,他眉头皱起来,这柳安才原先犯了错,便遭过贬官,是他念旧情又提升至京都兵部任员外郎,难不成他又重蹈覆辙?

司徒恒成本来心情便不佳,那是雪上加霜,对柳安才的不感恩起了恼恨之心,喝令贺方平去查。

柳安才此时并不知,正在怀香楼与司徒熠喝酒。

因他年轻时便得司徒恒成的重用,曾是权倾一时,而司徒熠是喜欢结交人的,与柳安才关系匪浅,后来柳安才被贬去江南,与他也一直不曾脱了联系,此番来京都,二人重逢,私底下总是免不了会接触。

喝到酒酣时,柳安才眯着眼睛道:“这回依我看,三王爷您的大运定是要到了,朝中大半数官员都偏向您,想必皇上也知道如何……”

提到这事儿,司徒熠忙插口道:“柳大人您这是醉了啊,还是回去好好歇息罢,下回换我请你喝酒。”

他起身。

看他那样谨慎,柳安才暗地里好笑,不过是装作给人看罢了,要说这夺嫡之心,司徒熠不比任何王爷的心小,甚至说,那是排在第一等的,不然为何要如此筹谋?今次那些大臣请求皇上立太子,只怕背地里也少不了他岳家薛家的关系。但他也不点破,笑着摇摇晃晃起来,揽住司徒熠的肩膀道:“雍王定是无望的,您得小心楚王殿下。”

其实不用他说,司徒熠也明白,如今他的强敌是谁,必是司徒修。

而今他又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