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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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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下抓紧了,连带着海棠花。

她白嫩的手指仿若伸入蛇洞,被咬住一样。

抬起眼,看到他温柔的笑。

她的脸微微发红。

孟桢很清楚裴玉娇,这样的小姑娘因为愚笨,寻常很少出去,见过的男人也少,不曾开窍过。如今被他一碰,定是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他只要引得她情动,喜欢他,以后要娶她,易如反掌。

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

他很快就松开手,轻声道:“谢谢,我一定放在书房里。”

他带着花枝飘然而去。

好像刚才抓到她,只是意外。

所以裴玉娇也糊涂了,毕竟这件事,上辈子并没有,孟桢对她一直都很亲切,好像大哥哥对妹妹般,从来不曾像今天,难道真是因为不小心?不小心到连同花枝跟手指都抓住了?她摸了摸手指,满腹疑惑。

带着海棠花,她去见太夫人,又去见妹妹,最后又在裴臻书房的花插里插了几枝。

晚上裴臻回来,见到花,皱眉道:“谁来过?”

“大姑娘,今儿折了好些海棠花,送了一圈呢。”奴婢笑道,“也在老爷这里留了一些,还跟夫人画像说了会儿话,奴婢没听清。”

原来是她。

裴臻坐下来,伸手拿起一枝,放在鼻尖轻嗅。

恍惚中,好像看到妻子每日来他书房,放上一些花,有时候是茶花,有时候是茉莉,有时候是玉簪,她总是满身的花香味,就像是花妖变成的一样,可人却一点不娇气。太夫人生病,她整日伺候,从不喊苦,哪怕自己身体也不好。

后来怀着裴玉娇生了场病,导致这孩子天生有些愚笨,太夫人愧疚,格外宠溺裴玉娇。

想起往事,他心口钝痛,那时,自己要是在京都就好了。

他把花枝轻轻放在案上,起身走了出去。

三月十六日,东平侯府的姑娘们收到了宝嘉长公主的请帖,邀请她们十八日去参加茶诗会。

说起这宝嘉长公主司徒弦月,原是宗室之女,少时颇得皇太后喜欢,常召至宫中,从郡主晋封到公主。后来尚许家公子,不到一年便和离了,这十几年来,她一直独身,再不曾嫁人,也没有一子一女,听起来颇是叫人同情。

然她才华横溢,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无不涉猎,乃京都第一大才女,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恐天下没有几个女子能如她这般潇洒。她每年还在兰园开办茶诗会,邀请众位姑娘相聚,赏花吟诗,没有不肯赏脸的,渐渐的,甚至以参与其中为荣,反而不曾得到请帖的,暗暗失落。

所以,裴玉英自然要去的,她喜欢宝嘉长公主,也羡慕她这样的生活,倒是裴玉娇有些心思。

她原来并不知司徒修弦月的事,还是嫁给司徒修,有次中秋,皇室中人在宫中聚会,司徒弦月也来拜见,只她这人有些清高,燕王妃看不过眼,私底下竟与晋王妃说她不过是个外室,不知得意什么。

她没弄明白,回头去问司徒修,结果他让她非礼勿听!

哼,又不是她想听的,正巧听到而已。

第016章

到得那天,早上起来,她还没有穿好裙衫,裴玉英急忙忙就过来了。

“妹妹,你来得这么早,吃饭了吗?”

“不曾,我来看看你。”

裴玉娇笑道:“那在我这儿吃好了,竹苓,你去吩咐厨房,要双份的。”

竹苓答应。

裴玉英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

裴玉娇顿觉压力很大,不用说,定是要她在别人面前留个好印象了。

裴玉英手很灵巧,一会儿就给她挽了双垂髻,又插上数十朵淡黄色的珠花,还有红玛瑙圆珠点缀,清新可爱。她上下一瞧,很是满意,叮嘱道:“姐姐,自打你摔了头,这是头一回在众位姑娘面前亮相,一定要漂亮些,你记得……”

“我知道,我不会胡说,乱跑的!”裴玉娇一口答应。

等到二人用完饭去上房,裴玉画已经等着了,见她们姗姗来迟,啧啧两声:“弄这么半天,可是想艳压群芳?”

裴玉英笑起来:“你也很漂亮啊,谁压谁难说。”

裴玉画被她一称赞,满心高兴。

这段时间,三人无甚矛盾,相处起来还算愉快。

太夫人的目光依次掠过去,连连点头:“打扮的很大方,等去了,姐妹间和和睦睦,不要给人看笑话。”

三人应是。

马氏又拉着裴玉画交代几句,她们出去垂花门,坐了马车前往城外。

宝嘉长公主在城内当然有公主府,只寻常从来不住,都住在外面的兰园。

兰园占地三四百亩,极为广阔,庭院内,楼台亭榭错落,园子按着江南风格来建,透着一股子婉约。这等季节,走在其中,好似都不在京都,耳边还听得鸟语,裴玉英想起来,司徒弦月,养了好几只大鹦鹉,还有一些画眉鸟。

她过得日子啊,跟神仙一样。

裴玉英也忍不住四处相看,裴玉画更是羡慕,轻声道:“不知她怎得那么富贵。”

论起来,她父亲也不过是皇上的远房堂叔,早就没落了,不过司徒弦月仗着一身才华得皇太后欣赏,才封了公主的。

裴玉英摇摇头:“莫论是非。”

“只是好奇。”裴玉画有时很不喜欢裴玉英的严肃,明明都是姑娘家,她怎得跟长辈一样!

她转头牵住裴玉娇的手:“姐姐,你说这鸟儿的叫声怎么那么好听。”

“是啊,好像在唱曲儿一样,它们是不是在互相说话?”

裴玉娇就可爱多了。

裴玉画嘻嘻笑:“咱们回家,也让祖母买几只好不好?早上起来就听到,多有意思。”

“嗯,当然好,不过早上会不会嫌吵,万一很困……”裴玉娇有时候会睡懒觉。

“倒也是。”裴玉画点点头。

说话间,已经走到园中的兰庭。

司徒弦月喜欢兰花,兰园兰庭,都是用了兰字,庭中兰花数目足有五十余种,而此处开阔,也适宜聚会,已经有好些姑娘在了。裴玉画瞧过去一眼,撇撇嘴儿道:“许黛眉还没来,又有一个朱玫,她单名怎么不是‘头’呢。”

猪头。

裴玉娇噗的一声。

裴玉英皱眉,斜睨裴玉画一眼:“你又在气什么?”

“怎么不气,这朱玫本来算什么,如今要嫁燕王了,瞧她这得意劲,以后咱们遇见她,还得喊她一声王妃呢。”

上辈子,朱玫确实是司徒澜的妻子,燕王妃,人有些刻薄,说司徒弦月乃外室的便是她。裴玉娇也不喜欢,因为朱玫瞧见她,总是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看不起她笨,甚至,还有些看不起司徒修。

不过她的命也不好,裴玉画微微叹口气:“都说富贵险中求,做王妃,其实还不如做个寻常人来得快活。”

听得那二人讶然。

裴玉英轻笑道:“姐姐有如此觉悟,着实不易。”皇家无情,如今太子被废,数位亲王内里倾轧的厉害,谁也不知道哪日,哪位就陨落了。她与裴玉画道,“你既知她是谁,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得罪。”

裴玉画这话也赞同,京都藏龙卧虎,刺眼的人多呢,难道还能一个个都不理?

她叹口气,跟着裴玉英去与那些姑娘见礼。

零零总总,有二十来位。

东平侯府在京都也非无名之辈,裴臻又立了大功,眼见她们过来,姑娘们又转了头迎上。

正互相问礼,许黛眉到了,看到裴玉英,柳眉一挑,像是胜利者一般笑道:“二姑娘,别来无恙?”

她语气满是挑衅,加之向来在贵女圈嚣张惯的,谁也不愿意得罪她,故而众人都有作壁上观之举。

兰庭里一时安静极了。

这安静叫人满身尴尬。

裴玉娇都替妹妹难受,然而裴玉英轻声一笑道:“看许姑娘满面春风,许是有得意事,不妨说来听听?”

竟然丝毫没有动怒,一派光风霁月。

许黛眉着恼,真不知裴玉英为何还有如此底气,她可是被抛弃的人!她瞧了裴玉娇一眼,她姐姐也是,都是嫁不出去的,不屑道:“我从来不曾失意,何谈得意。我只是关心你们,裴大姑娘也有十六了,倒不知你与她,哪个先嫁出去呢。”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

裴玉英原是不想当众与她翻脸,可她这样讽刺,也触到逆鳞,面色稍许冷了些道:“如今衣冠楚楚,得鱼忘筌的男人甚多,早早嫁出去,不如晚一些,看错人,将来恨不得挖出眼珠子,因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吃,许姑娘,你说是吗?”

有些人未曾听出来,听出来,得知内情的,只替许黛眉丢脸。也不知她有什么好得意,那周绎,只是个朝秦暮楚的男人!

不曾听懂的,悄声问别人,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许黛眉听得窃窃私语,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裴玉画抚掌而笑:“有些人,真不知道丑字怎么写,要我,早挖个地洞钻进去。”

许黛眉再难以忍受,转身跑了出去。

众位姑娘私底下还不是看不惯许黛眉,都轰然笑起来。

反正她走了,也不知是谁在笑。

几个婆子见了,轻声去告诉司徒弦月。

她素白的手取了些雪膏,抹在掌心,三十来许的人,皮肤柔白细腻,最多像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也是姣好,瓜子脸,杏眼,高鼻,小嘴,挑不出什么瑕疵,如一定要挑,定是瘦了些,颧骨有些高。

“没有教养,我瞧在贵妃娘娘的面子请了她,仍是失策,明年不必请她了。”她瞧向对面坐着的一位年轻男子,他穿了湖绿锦袍,背靠着海棠交椅,有几分慵懒,却也让人忽视不得。她嘴角露出笑意,像是漫不经心的问,“你刚才说,你来看哪家的姑娘?”

兰庭里,奴婢们设下案几锦垫,端了瓜果点心上来,又倒上好茶,姑娘们纷纷落座。

这会儿,沈时光跟何淑琼才来。

“听说错过一场好戏。”何淑琼抿嘴一笑,斜睨远远坐着的许黛眉,“可惜了。”

虽然裴玉英讽刺了许黛眉,可这事儿到底对她也有伤害,毕竟她本是要嫁给周绎的,心里肯定不痛快。

原是不该提。

沈时光皱了皱眉,岔开话题笑道:“我本是想等天气暖一些请你们过来,结果家中有些事,又遇到哥哥要会试,一再耽搁,都到三月底了……”三月学子们会试,一直要考到三月十五日,这几天才考好出了考场。

裴玉英当然知道,自家两位堂哥堂弟也去走了个过场,她笑道:“无妨,反正咱们在这儿也见着了。”

何淑琼看沈时光只顾着理裴玉英,有些不高兴,眼睛一转道:“我表哥也考了的,时光,你觉得你哥哥跟我表哥,哪个更厉害?”

“这可难说,我哥哥常说徐公子的策论独树一帜,令人耳目一新,便是他都有不如,再者,文无第一,也不是定能争个高低的。”

沈梦容,裴玉英知晓,徐公子是谁,她尚不知,裴玉画也好奇,抢着问道:“何姑娘,你表哥是谁啊,我怎的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表哥叫徐涵,江南大儒张奎你们知道吗,我表哥是他徒弟,才搬来京都不久。”何淑琼满是骄傲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很仰慕徐涵,以他为荣。

“是他徒弟呀!”几个姑娘也都讶异万分,当年张奎摘得状元,名扬京都,本是前途无量,多少人家想与之结亲,结果他志不在官场,与皇上辞别去江南开了书院。既然这个徐涵是他得意子弟,想必不凡。

何淑琼端起茶盏喝一口:“等会儿我表哥要来接我的,你们既好奇,不凡看一看。”

听她们在说这个,裴玉娇急得不得了,怎么好好的要谈到徐涵呢!

这下妹妹知道徐涵的名字了,说不定一会儿还得知道徐涵家中的情况,不对不对,她已经跟何淑琼认识,等会儿兴许还能见到徐涵。

可她又不好说,徐涵以后会纳妾,待妹妹不好,别人会把她当疯子。

就在这时,司徒弦月出来了,宛如众星拱月。

她连忙道:“你们看,长公主来了!”

大家忙抬起头,不再说话。

裴玉娇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第017章

茶诗会,也就是以茶会友,以诗相交,故而来此不表现一下才情定是不行的。

司徒弦月本也是才女,一出来就抛了个大彩头,那是一对儿羊脂玉的手镯,价值不菲,她笑言谁的诗做得最好,谁得,。

姑娘们来了兴致,纷纷绞尽脑汁。

论到作诗,裴玉娇是不行的了,勉强凑了两句交上去,幸好字写得不错,倒也没有惹人笑话,上一年夺魁的便是裴玉英,这一年她并没有用尽全力,最后花落沈时光头上,众人都笑着恭喜。

玩得尽兴,写完诗,又去赏花。

裴玉英为姐姐着想,带着与姑娘们互相说话,裴玉娇为挽回一点面子,为家人争光,这回也着实认真了,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应对自如。旁人暗暗称奇,对她自然是有所改观,就是司徒弦月都笑道:“今次最令我吃惊的是裴大姑娘。”

这句话,又让人更相信一些。

裴玉英投去感激的眼神。

司徒弦月冲她微微一笑,闲时,叫了三姐妹至内庭。

“可会对弈?”她问裴玉英。

裴玉英笑道:“略懂一二。”

司徒弦月又对裴玉画道:“你画画颇有意境,不妨予我画一副春光图。”

裴玉画大喜,自然答应。

这下两个人都有事情做,一个陪着司徒弦月下棋,一个在旁边作画,唯有裴玉娇没事儿,她看得会儿棋,觉得累,毕竟棋子要下好,脑筋不可迟钝,走一步算十步,她哪里跟得上来,一个人走到外头赏花。

在这时,突然有点寂寞。

果然,聪明人得与聪明人在一起,许是宝嘉长公主也觉得她笨?

她走两步,倚在栏杆上观鱼。

鱼儿游来游去,无忧无虑,在水中划出道道波纹,她看得会儿又高兴起来。

鱼儿比起人来,更是毫不聪明,可它们那样快活!她瞧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小姑娘漂亮又可爱,眸似碧水,唇似花瓣。记忆里,忽然想起娘亲说过,娇儿再如何,也是娘最疼的女儿,是啊,家里那么多人疼她,没什么好伤心的。

清透的水里,在她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影。

湖绿色的袍子映在水里,涟漪微动,好像水草一样。可待到她看清是谁,吓得一个激灵,跳起来就要跑。

司徒修一把抓住她:“别走。”

她僵住了。

四处瞧瞧,发现两个丫环不知去哪儿了,怎么回事,不是才跟在身后的?

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司徒修解释:“本王借了长公主的名头,调她们去端东西。”

她颓然,乖乖的站好,手抓着栏杆,好半响道:“你要银票吗?”

上回白白还了她玉坠,没有拿钱,许是觉得她欠他东西。

司徒修忍俊不禁。

“你带了银票?”他问。

裴玉娇嗯的一声:“有二十两,够不够?”

“你觉得本王缺钱?”

她不吱声了。

他肯定不缺钱,王府里什么都有,比他们侯府富贵多了,她以前当王妃时,穿的戴的都是极好的东西,有些还是宫里送过来的呢。

司徒修看她沉默,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今天的发髻梳得十分漂亮,上面的小珠花好像朵朵茉莉嵌在其间,衬得发如黑墨。

裴玉娇一缩头,躲开他的手,正色道:“殿下,您既然不要银票,那咱俩算两清了。”

能不能别又要亲,又要摸的!

司徒修眼眸微微眯起,瞧着她鼓着勇气的小脸问:“两清了,难道本王就不能见你,不能与你说话?”

“这……”裴玉娇脑袋歪了歪,“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话?你贵为亲王,难道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一边往后退,“我什么也不懂,您跟我说,我一概不知的。”

司徒修眉头挑了挑,差点想骂人。

他总不能说她是他妻子。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上次见到她就恼火了一回,这回听马毅禀告,她来宝嘉长公主府做客,他一时又没忍住。想起上辈子,哪里会有这些时候,她天天待在他身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从来不会反抗。

如今,真是翅膀长硬了!

裴玉娇看他沉着脸,只觉身上越来越冷。

他要发作了!

她拔腿就跑。

可他的手好长,一下将她揽到怀里,她的脸贴到他锦袍上,浑身一颤,轻叫道:“我要喊长公主了!”

“你觉得长公主会管本王?”

司徒弦月与他关系的跟别的皇子不同,因司徒修的生母乃司徒弦月的表妹,多了这么一层,他们感情不一般。裴玉娇突然想起来,难怪她那天说外室,他有些生气,毕竟司徒弦月不止是他父亲那边,也是母亲那边的亲戚。

有点复杂!

她微晃了一下脑袋,感觉到他双手搂得紧,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生出来,既不能喊人,也逃不了,还不能打他。

他身体很硬,打了,只会自己拳头疼。

她认命般的一动不动。

他悠闲得抚摸她的头发。

漆黑光滑的发丝从他修长的手指下掠过,透着淡淡的暖意,堪比世上最华贵的绸缎。

裴玉娇咬着嘴唇忍受,就在这时,只听“叮”的一声,一玫珠花从发髻上掉下来,落在地上。她觉得机会来了,连忙恳求道:“我的首饰掉了,殿下,您能放开我吗,我把它捡起来。”

“不能。”

兔子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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