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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早上还是有收获的,虽然她没有诊脉,可通过望、闻和问还是看出了一些病理,这对她也是一种锻炼啊。
不过看向桌上那鬼画符一般的病理本,越夕嘟了嘟嘴,认命的将诊断书装进了自己的包里,带回去抄,而且看不懂的可以问老师。
现在医院到了吃饭时间,可以休息两个小时。这里离自家老公的公司也不远,走过去一起吃中餐是个不错的主意。
越夕自上大学乔装以来,就很少换过这个装扮,尤其是醉心医学的时候更是不修边幅,颇有些像闽老师靠拢的意味。现在她也是一副很简单的打扮,一样宽大的眼镜和长长的刘海,身上就一件长袖的宽大T…****,一条怀旧的牛仔裤,身后背着个大大的白色帆布包,怎么看都像个面容普通的女学生,尤其是她的脸最近圆了许多,样子更显小了。
在外面买了两份牛扒饭还有一盒玉米浓汤,越夕上了21楼,特意左右瞄了瞄,确定那个跋扈的女人没有在,才踏出了电梯。
“您好,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同样的台词,只是现在换了个人而已,以前的那些秘书都已经调到其他部门了,看得出威廉对秘书的培养还是很看重的。
“哦,我找你们总裁。”
对方显然楞了楞,扫视了一遍越夕以及她手上提着的塑料袋后,才扯出一个笑容说:“对不起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哦,没有,不过我想他会见我的。”
接待小姐立刻垮下脸来,声音淡淡的说:“对不起小姐,没有预约,我们不能让您见总裁,如果您有急事可以在这留下您的联系方式,我们会尽快通知总裁秘书,根据总裁的日程安排来约定你们见面的时间。”
越夕脸当时就苦了,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其实白哲瀚也有说过带着她到公司转一圈,这样大家都知道她是总裁夫人,就不会受到刁难她了,可她觉得这样不好玩,还不如作为一个旁观者帮他观察员工。
其实是她私心里也想看看到底多少人肖想着自己老公,也算是一种恶趣味吧。可是现在这个恶趣味整到自己了。她相信如果她敢说自己是白哲瀚的老婆,这个接待小姐一定会把她当作神经病丢出去的。
怎么办啊越夕纠结了,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对不起,姐姐,我刚刚其实是想说总裁秘书的,我是温蒂姐姐的妹妹,你看,我这都了给温蒂姐姐的食物哦。”说着扬了扬自己手上的食盒。
那接待小姐当然不信:“你是华夏人,温蒂小姐是M国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你姐姐呢你别在这捣乱了,快离开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医师变护士(一)
越夕想骂人,想想不知者无罪,这是自己自找的,只好压下火气说:“姐姐,要不你打个电话给温蒂姐姐,反正你也不费事不是?你问问她要不要见我这个妹妹,对了,我叫夕夕。”说完,越夕做了个拜托状。可心里那个委屈啊,这就是自做孽不可活了,现在她就算说自己是老板娘估计也没人相信的。
那接待小姐看她诚恳的样子,手上还提着食盒呢,有信了几分。只是她一开始说是找总裁,现在又说找总裁秘书,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只要不是找总裁一切都好说。
上次她们放了几个据说是某某公司洽谈的公关上去,结果被总裁秘书骂了,现在却是不敢了,不过如果是去找总裁秘书应该没事吧。而且只是打个电话问问,就算有事也和她无关。
接待小姐拨通了总裁秘书专线,在告知有位叫西西的小姑娘找她,询问她是否接见。结果对方立刻激动的吩咐接待小姐让这位叫西西的小姑娘上去。
挂上电话,接待小姐热情地对越夕说:“西西小姐,总裁秘书让您上去。从这边的……”接待小姐刚要为越夕说明上楼的方式,越夕摆摆手:“我来过几次,谢谢你了。”接待小姐笑笑没说什么,点头向越夕示意。
越夕进了电梯,白哲瀚就知道了,他从M国回来后,特意购买了一批监视器在公司里安装。这也是吸取了他在赌场时的经验,那里到处是监视器,任何人的动作都无所遁形,很多事有了监视器的帮助,让他们能很好的了解公司员工的工作情况,还能防止商业贼。更让公司多了一层防御,一举数得。不过他可没像本那么变态,连厕所都装有监视器,最多就是办公室、文档资料库以及几个重要的会议室、机房、仓库等几个重要地方安装了。
而他办公室里的电脑就可以直接切换到监视器里的任何一处的监控内容。如果来访的客人是他不想见的,他就可以在访客到来前,提前从另一边的安全门下楼。如果是重要客人,可以让人提前准备好资料,这样还可以提高工作效率。
总之这个监视器才用了几天,就让他感觉到了便利,让他十分满意。看到夕夕鼓着腮帮子在电梯里生气,手上提着个袋子,听到温蒂说越夕是来找她的,就知道肯定是说找总裁被拒绝,结果只好说找总裁秘书了。
想到越夕吃鳖的情景,他就好笑不已,当初也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现在吃到苦头了吧。害得现在公司里的下属都在猜测他的老婆到底长什么样。
站起身走出办公室,没走几步就看到大开的电梯门,急走几步将她手上的食盒接过,好笑的捏捏她有些鼓起来的腮帮子说:“宝贝生气啦?”
“哼”
白哲瀚嘴咧得更开了:“我说让带着你走一圈公司,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拦着你了,可你偏说不要。看吧,现在被人拦在楼下知道厉害了吧?”
“人家还想着和你公司那么近,来找你一起吃中饭呢。”越夕不满的嘟喃。
“那我让温蒂交代,以后你来了就让你直接上来?不以我的名义,就以温蒂的名义可以了吧?”
越夕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矫情,可她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人知道她就是总裁夫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以前是恶趣味,现在就怕别人说她矫情,虽然她真的很矫情。
这时温蒂挽着斯克特的手走过来:“哎呀,我听接待处的人说我妹妹来找我一起吃午餐呢,怎么,我的好妹妹,你给姐姐准备的午餐在哪?”
越夕不好意思起来,她只准备了两份午餐,结果却用了温蒂做借口,刚想说话,白哲瀚立刻接过话头:“你有斯克特陪你,难道还要拉着我老婆一起吗?”
温蒂立刻捂嘴笑:“老大,你也太维护你老婆了吧?连问问都不行?”
白哲瀚冲她一挑眉,斯克特离开拉着温蒂向外走,这时白哲瀚又叫住她,吩咐了几句,以后以她的名义吩咐下去,夕夕来了让她直接上楼。
温蒂一听就知道是小姑娘任性了,这都当人家夫人了,却还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看了看宠妻一族的老大,叹了口气说:“好的,总裁,您就好好做您的妻奴一族吧。”
白哲瀚立刻回道:“你先把斯克特调教好了,我就能和他一样。”越夕本来还不好意思的,听到他的话,嘴都咧了开来。
温蒂不服气的瞪了两人一眼,拽着憨憨傻笑的斯克特的手臂进了电梯。
两人在办公室里吃了午餐,越夕有趣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图象。一共能看到6个地方的画面,每10分钟切换一次,当然也可以手动切换。
越夕坐在白哲瀚的腿上,不时指着公司里某个地方的画面和他讨论着、说笑着,只是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了,打了个呵欠。
白哲瀚笑着将她抱起,走向了一旁的小卧室,两人像拥着睡了个午觉。要不是白哲瀚把她叫醒,肯定是要迟到了。
越夕2点还差10分的时候赶到了医院,这里已经排了很多人,诊断室里还没有医师。越夕就将那本病理本拿出来,准备慢慢抄。由于她身上没有穿护士或是医师的工作服,又一副学生样,外面等候的病人并没有把她当医生看。
很快高医师就来了,越夕才赶紧从高医师的座位上站起来:“高医师。”
高医师没回答,只说了句:“把推荐表拿给我。”越夕一听,赶紧从包了拿出推荐表,只见高医师将表收到了抽屉里,然后又拿出一份表让越夕填,就让外面的护士可以喊病人依次进来问疹了。
越夕填好表,见高医师在给病人诊脉,便没有开口,直到高医师给病人开好了药单,才询问高医师现在怎么做。
“去楼上的药房找护士长,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越夕又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向楼上走去。
药房外人很多,里面拿单开药的护士也很多。越夕不知道谁是护士长,但是看着大家忙碌的样子,也不好开口,一直注意着只要有护士停下来,就赶紧上前询问。
结果一个年长的护士对越夕说,护士长没在药房,在隔壁的药剂房里,越夕又往旁边的药剂房去,这里的味道差点让越夕吐了,至少她感觉自己闻到这味道就有点反胃。不过她归结为药剂房里的味道难闻。
果然一个中年女人在药剂房里翻找着什么,越夕在大开的门上敲了敲,女人转头看向她问:“你有什么事吗?”
“您好,请问您是护士长吗?”见对方点头又继续道:“护士长,您好,我是今天来报到的越夕。高医师让我将表拿给您。”
“哦,你等等。”护士长又转头继续找东西:“还以为没有了呢,幸好还有一盒。”接着将东西小心拿出来:“越夕是吧。”
“是的”
“你把这盒药剂拿去药房,就说我找到了,不过只有这一盒了。”
越夕将表递给护士长,看着对方出了药剂房后转身进了一旁的办公室,赶紧走到药房,将手上的药剂递给了那些开药的护士,还转达了护士长的话。
先前那个回答越夕话的中年女护士从越夕手上接过药剂,笑着说:“你是新来的吧?”
越夕惊讶地望着对方,中年女护士笑着指指越夕的衣服:“你没穿我们医院的工作服,护士长又让你帮忙拿了药剂过来,不是来实习的就是新来的。”
越夕释然的笑着说:“是啊,我是来实习的。”
那人笑了又接着开始忙起来,越夕想着自己的表格还在护士长那,又赶紧去找护士长。
从护士长那拿过护士服,越夕有一瞬间的无语,貌似她是实习医师,不是应该穿实习医师服吗?怎么穿的是实习护士服。想到高医师让自己来找护士长,那么就不是护士长弄错,应该是高医师故意的了。
越夕捧着手上的护士服和实习护士的牌子走向楼。
诊断室这边已经排满了人,越夕看着忙碌的高医师也不想问什么了,就算问了,人家也不会解释的,甚至可能又奚落她一顿,照做就是了。而且她也想看看高医师有什么本事把她这个医师变成护士。
“啪——”一声,越夕埋头吵病理本的本子上,突然被人丢了一本病历本过来。越夕抬头看向高医师。
“你带这个病人上三楼,给他做一次CT检查,然后将检查结果带来给我。”高医师头也没抬的继续低头写着什么,越夕低垂着眼帘将病人的病历本拿起来。
一看病人,居然是个80多岁的老人家,而且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越夕上前搀扶起了老人:“爷爷,我们去做CT吧。”
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因为牙齿都没有了,说话口吃不是很清楚,却还是笑着对越夕说了好。
第二百四十六章医师变护士(二)
老人的腿脚不是很灵便,往前走都是一步一步唆着走,而且不时还伴随着咳嗽、哮喘等情况,越夕想给他把把脉,但是现在老人的呼吸不平稳,脉象也不会准,只好慢慢扶着老人向二楼走去。
越夕不禁庆幸是在二楼,如果是在三楼或是四楼,可能天黑了都走不到。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老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拿着检验单递进了一进门的排号室里。对方看了看,却让她先去交费之后再来。
越夕眯了眯眼,高医师可没交代要交费啊。虽然她知道检验什么的都要先交钱才能排队,可高医师没说,她以为这老人是住院的人,一般住院的人都是开一张单据,人家就把钱全算在住院的费用里了。所以她也以为老人是住院部的人。
哪知道这老人根本就不是,心中暗暗恼火,却还是转身走向老人:“爷爷,这个是要交费的,我们得先去交费。”
老人楞楞地看着越夕:“医生,我把钱给你,你帮我交吧。”这年头人不管医生还是护士都叫医生。
老人说完,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个方格子的手绢,钱就包在手绢里,一张张的五块、十块的票子,还有一块、五毛的。越夕忙对老人说:“爷爷,这CT要68元。”
老人显然吓到了:“那么贵啊?”越夕楞了楞,她以为老人知道的。想想算了,才68元,这钱她先帮垫付着,到时候再问高医师怎么办,如果再墨迹下去,这排队的人就越来越多了,于是不等老人拿钱,就冲到1楼交费处交费去了。
交了费,拿了单据,又重新到排号室里递了单子,人家可能也觉得一个实习小护士没什么好搭理的,只说了句:“去外面等着叫号。”便不再理人了。
越夕重新坐在了老人的身边,想想前面排队的人很多,坐在这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对老人说:“爷爷,您在这排队,我回去了,一会儿如果叫到您,您就进去检查好吗?”
老人张着嘴点头:“好,好。”却是没说钱的事,越夕也不想为了几十块钱和人计较,转身下了楼。
高医师很意外,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怎么那么快?”越夕心里暗暗奇怪,挑挑眉说:“人太多,排队也只是枯等在那,我先回来抄您交给的‘任务’,然后再上去看看。再说那又不是我家亲人,我去守着做什么。”
越夕的话让高医师怔了怔,越夕只是想呛一下他,让他知道她不是个软柿子,别任意揉捏。也不想跟他交恶,毕竟对方那捏着自己的实习评定表呢。
高医师却没发火,也不再说话,只是也不再吩咐越夕做事情。而越夕则可以静下来慢慢抄着病理本。
算了算时间,也有一个多小时了,越夕放下笔对高医师说了一声,对方没回答她,越夕知道对方听到了,毕竟他当时顿了顿笔,连他面前的病人都抬头看向她。所以她说完后快步向二楼走去。
到排号室问了问老人的名字,发现还有两个人,越夕就陪着老人一起等待着。十多分钟后,扶着老人进了CT扫描室,越夕又等了等。老人出来后又扶着老人向一楼诊断室走去。
结果进到诊断室时,看到诊断室里站着好几个医生,其中几个越夕见过,她曾经和闽老师见过这些人几次,其中一位便是中医院的院长。就连给宋老爷子医治的那段时间,都有和这位马院长有过交道。
越夕搀扶着老人进来时,马院长看着她的脸色不善。越夕又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高医师,这个已近中年的秃顶医师,肯定给马院长说了什么。只是她很奇怪高医师会设计她这么一个小女孩,一定是有很大的仇怨吧。
越夕将老人搀扶坐下后,才礼貌的对马院长问了好:“马院长好。”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对方不理她的问后,直接开口质问。
越夕没想到马院长不问她原由,一上来就质问她:“知道。”
“知道你还到处乱跑?”
“院长,我只是带着老人去照CT。”
“他是你家老人?”
“不是”
马院长的语气很不好:“不是,你操的什么心?还是你根本觉得给病人看疹太无聊,所以才借口跑出去外面玩的。”
越夕张了张嘴,她真是没想到只是带病人去照CT,而且还是主治医师吩咐的,这马院长怎么那么生气。
“马院长,这是高医师……”
“院长,我是吩咐越夕送这位老人去CT室,可没让她一直在那等着啊,而且谁都知道CT出来得1个小时啊,等这老人的CT片出来,估计也下班了。”越夕眼睛瞪得大大看着高医师,而马院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越夕知道今天她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毕竟一个主治医师,一个实习生,他们会相信谁显而易见,想到老师对自己的期望,还有那辛苦地两个月教学,越夕握拳忍下了:“对不起马院长,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你不必道歉,你又没做错,道什么歉呢?只是我们中医院可能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越夕脸色平静,定定的望着马院长问道:“请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你是来实习的,还是来玩的?上班时间不跟在高医师身边学习,到处乱跑,这就是你工作的态度?还是你丈着闽医师的高徒身份,就不把我们医院放在眼里?”
“那么我想请问马院长,我乱跑是高医师告诉你的吗?”
“怎么?你刚刚不也承认了吗?”马院长横着眉反问道,而越夕则非常想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马’院长。
她想息事宁人,可人家却没有这样的意思,越夕尽量让自己用平稳地语气说:“那我想先问问高医师让我陪着老人去做CT,还要我等着拿了结果给他,是不是就是乱跑,如果是的话,我立刻走人。还有,我从来没丈着我老师的名声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