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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样就完了!
事实证明越是英俊谦逊的年轻老板,越是找起茬,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都对他甘拜下风。
难怪这么多金帅气,人家女孩子都甩了他!活该只能自己一个人跑去天桥上哭~
在全大总裁一脸便秘表情的左瞅瞅右瞪瞪之中,饱受压力犯了无数次错误,被罚的身心俱伤的大小员工们,终于翻身农民把歌唱,得以去吃午餐了。
众人几乎是连滚带爬,越过早就拖来一把椅子坐一楼大门口的全霏予,就要去附近的餐厅一尝思念多时的美味。
清风皓月的逸雅男人慢条斯理的抬高左腕,对如临大敌却百思不得其解的众员工一指手上的限量版腕表。
“全总,有什么不妥吗?您的手表坏啦?”一个没什么眼色的小组长底迪问他。
不可能呀!听说全总这手表前两个月刚从瑞士定制回来,五百万不可能这么快就废了啊?
刚出大学校门,不会察言观色的年轻人呐~
刚好走进大门的左融替他解答困惑,“吃午餐时间是12点,现在才11点59分,你们已经从楼上下来。”
“啊?我们是看了墙上的时钟,才下楼的。”众人惊觉,顿时无辜的哭丧着脸反驳。
集体两百多个人,都被全总抓了个现行。。。
天哪!不管什么惩罚他们都不想接受了!
左融极为小声的叹了一口气,与面无表情的全霏予对视一眼。
他心中暗骂,肯定又是全总这个吃饱了撑的去调了时钟的时间。
先前萧映还打来电话问他,梯子哪儿去了。。。
擅离职守的后果很惨很严重,所有犯事者被罚猜拳决定,最后输的那个要去买大家的午餐。
“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我怎么赶得及买回来啊?”猜拳输了的市场部小关美眉都快哭了,“我宁愿接受取消全勤奖的惩罚。”
“就是就是,我们宁愿大家一起不要这个月的全勤奖。”极为同情她的众人,头点如捣蒜的附和着。
这么折磨自己的同僚,就算她真的买回来了,大家也吃不下。
男人轻飘飘的伸出完美无暇的青葱俊指,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
众人顿时如释重负,大喊,“谢主隆恩!”
唯二知道真相的左融,“。。。”
果然无奸不商人,全小总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下个月可以少散几百万的财了~
倒是可怜了夫人,不知道这傻小子待在公司里发呆得彻夜不归,肯定以为他去找别的小妞儿风流快活了。
。。。
哭得都没力气了,肚子也不再叫了,也不见全霏予的身影,大门甚至没有一丝打开的迹象。
青瑚又落寞又气愤,“全霏予!我想揍你!”
仰天大吼一句,她糟糕透顶的心情,还是没有一丝好转。
“你为什么要这样冷落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倒是说啊!”伤心的泪水再次决堤而出,哭得小脸酸疼的她,站起摇摇晃晃的小身板,脚步缓慢的往竹屋走去。
她把脚下的鹅软石当成全霏予的撒气狠狠踢着。踢到脚趾头,她疼得直皱眉头。
“呜呜。。。姓全的大混蛋。。。”哭哑的小嗓音低低骂着,“你再不回来,我两天都不要理你了。”
☆、223 223:都说了我没有哭你不要管了好不好?
进到竹屋的大厅时,青瑚扔在墙角的手机刚好响起。
她红肿着双眼走过去拾起,一言不发的接听了。
顾亦函醇厚含笑的撩人嗓音,带着无限温意的飘入她的耳朵里,“小妞儿,忘了你的竹马哥哥了吗?都多久不开机了,只顾着跟全家的小子到处去疯?”
“嗯。”女孩抿着小嗓子淡应了一声,生怕被他听出异样。
顾亦函顿了顿,随即敏感的软声问她;“怎么了?很不想回答我的样子。”
“没有。”女孩继续淡着声音,但还是被他听出一丝端倪偿。
他小心翼翼的问,“你哭了?”
“才没有!谁敢让我哭?”青瑚瞬间被人戳到痛处似的,怒不可遏的冲他大吼。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良久,男人才清淡淡的问,“是全霏予干的?”
“都说了我没有哭!你不要管了好不好?”吼完了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青瑚压抑着伤心的闷声道,“亦哥哥,别老说我了,我们来聊点愉快的话题好不好?”
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就怕你不想跟任何人聊。”
“不聊就不聊!我的事你少管!不然我会很不开心!”青瑚气急败坏的吼完,就赌气的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顾亦函一手撑着后脑勺,一手把玩着线条流畅的钢笔,以眼神示意旁边的美女助理探头过来,“尹舒,帮我查查我那个小青梅这几天的生活状态,费多少钱都没关系。”
“知道啦!”高挑性感的美人儿冲他一抛迷人眉眼,笑得风情万种,“人家可真是妒忌少总这位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呢~一个月也不跟她见一次面,什么事都替她办得妥妥当当。我呢?天天打扮得艳压群芳的在你面前晃荡,愣是瞧也不瞧过我一眼。”
顾亦函也回以她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却笑意虚伪,没有一点真实之意到达眼底,“是吗?尹仙女也学她一样,一个月不见如隔半生,我不就也对你深情款款,终生难忘了?”
“得。。。”女人笑得更加撩人身心,语气却十足的嘲讽,“我只怕一个月后,少总都忘记我长什么样了。我到时再上前问候你,估计会被二少爷您身边的保镖当成疯子轰出去呢。”
顾亦函立刻就收起笑容,语气冰冷的淡视着她,“所以,这就是我器重小舒的地方,识大体,有自知之明,不跟一般的女人那样喜欢争风吃醋。”
女人垂头敛眉一笑,婀娜多姿的走出去,心里却苦得像是被人逼着吃了一卡车的黄连。
她倒是想,他给过她这个机会吗?
她永远不会告诉他,当初就是因为在村头小卖部的电视机上惊鸿一瞥他的身影,从此她便对他念念不忘。
付出比平常人千万倍的辛苦,才从大山里考出省外,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进入顾氏,只是为能跟他朝夕相处。。。
其他的,她从来不敢有过奢求。
这年头,一见钟情比狗屎还不值钱。
她说出去没人信,也得不到他一丝青睐的。
☆、224 224:前脚跟他诉苦撒娇,后脚就去跟别的男人幽会
青瑚的手机,已经几天不开了。
要不是她早上丢到地上,恰巧碰到开关,都不知道有顾亦函和闽朝宇的这么多个未接电话和短信。
爸爸。。。她的亲人。。。
她这几天情绪太难过,都忘记家人的存在了。
还有妈妈。。。现在一定很伤心她这么多天了,都不理他们了吧?
青瑚正一边啜泣着,一边懊恼恨自己的想着,闽朝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偿。
“小瑚同志,你言奶奶说你上次教她做的饺子很好吃,让我打电话来跟你道谢一声。最近没什么烦恼事吧?小全同志昨天还发短信告诉我,你心情还不错。让我们有空多跟你指教怎么学做中国菜,别忘了老祖宗留下的传统味道。”
“是啊,就快要去学校了,心情确实很好。”女孩茫茫然的顺着他的话一答。
心思却不知道随着某个离家出走的别扭男人,飞到哪儿去了。
这么久不理她,但还是记得给她父母报平安,怕他们担心。。。
“你现在在哪里?”闽朝宇笑着问。
“在家。”青瑚尽量不让他听出自己的不高兴情绪。
“在谁的家?”男人笑出了声,心情十分好。
“男朋友的家。”
父女俩隔墙有耳的不敢说得太白,都是闽朝宇拐弯抹角的问一句,答一句。
温馨暖融融的亲人对话,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三小时,从地上万物说到神仙之间的传说趣闻,无所不谈。
还是闽朝宇说不打扰她吃晚饭了,青瑚才惊觉天色已晚。
她怏怏不乐的挂了电话,又一个人蹲在地上静静发呆。
庞嫂也于此时送来晚餐。
看到墙门前,原封不动的五碗饭、十盘菜,妇女高喊着,“作孽哟!要出人命啦!”
赶紧给全霏予打电话,“少爷,你快回来,再不回来,少奶奶就要成仙了!今天我送来的饭菜,她一口都没有动过!”
瞬间,电话关掉。
仅一分钟,庞嫂就见到头顶粘着一根青草的清朗少爷,满头大汗的跑到她面前。
妇女惊诧极了,简直是目瞪口呆啊。
“少爷,你。。。”敢情一直在别墅大门附近徘徊啊。。。
门锁瞬间被打开,男人寒气凛然的跑进竹屋。
无聊得抱着膝盖哭泣发泄的女孩,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傻呆呆的抬起头。
她先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的的愣了愣,接着便欣喜若狂的站起来,哭喊着,“阿予,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庞嫂端着热乎乎的饭菜,刚放到桌子上,就被全霏予一把夺过。
几乎是用摔的,塞到她的手中。
“你喂我,我就吃。”青瑚破涕而笑的撒娇。
男人顿时脸色阴沉的转过身,甚至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全霏予!你到底在闹哪套?矫哪毛子情?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过吧?”青瑚重重的把装饭菜的碗盘搁到桌子上,转过气得发抖的小身板,忍无可忍的怒吼着向他控诉。
没有对不起他。。。呵。。。
男人清亮的眼神逐渐暗淡,她跟越明钦的暧昧场景再次回放在脑海里。
前脚跟他诉苦撒娇,后脚就去跟别的男人幽会,回来了就作怨妇无辜状。。。
她把他当什么了?
“少奶奶别说了。。。”庞嫂拉着怒气冲冲的女孩软声劝道。
“庞嫂,连你也当我是在无理取闹?你看看他这几天都是怎么样对我的!”
吃瓜群众苦着一张黄连脸,表示自己被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妇女叹气着转过头,对横眉怒视青瑚的冷脸男人笑了笑,“少奶奶还小,有什么事应该跟她好好说,是不是?”
全霏予被庞嫂拉着坐下,被她眼神略微不高兴的瞅来一眼,就没有再起身。
她也赶紧拉青瑚坐在他的对面,把碗筷移到女孩的面前,笑容有了几分欣悦的劝道,“少奶奶,人是铁饭是钢,吃吧。少爷已经妥协让步了不少,就别再得寸进尺了。”
女孩红彤彤像是兔子的大眼睛,霎时溢出委屈的晶莹泪珠,她无限难过的低泣,“到现在你们还是以为什么事都是错在我这边是吧?我没错,他不哄我,不喂我,我死都不会吃!”
哄她是吧?喂她是吧?
全霏予大步流星怒气冲天的走过去,捏着瓷碗的边沿,胡乱夹了一堆鸡鸭鱼肉,就往她满意微张的小嘴里塞。
当她是垃圾桶,在倒垃圾呢这是?
青瑚被他粗鲁塞着食物,两只粉腮鼓鼓的,像是快被捏死的金鱼。
她瞪着圆圆的红肿大眼睛吼他,“全霏予你干嘛呢?猪吃泔水都还要消化!我可是柔弱的女人,肉骨头不用吐啊?”
吼完就吐出所有的菜,极其不给他半点面子。
哼都不哼一声,全霏予脸色异常难看的走出竹屋,明显不想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了。
“轰隆隆!”头顶忽然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
一道阶梯落下,白衬衫黑色九分裤的越明钦顺着梯子轻松跳下来。
见状,全霏予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淡淡掀起的薄唇,看向他,再看向十分尴尬的青瑚,他眼中的嘲讽之意灼得她心口发疼。
“你来干嘛啊?这里又不是你的家。”青瑚没好气的看向朝她大步走来的俊酷男人。
“胡青,跟我走。你今天都要开学了,他还禁锢着你。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我乐意被他这样子对待,你别管了,快走吧。”青瑚使劲推搡着他,焦急的眼神紧盯背过身,双拳紧握压抑怒气的全霏予。
“当我在飞机上,就看不到地面发生的事吗?他在嫌弃你,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
越明钦冷嘲热讽的一句,顿时遭来女孩恼羞成怒的大吼,“都说了不要你管,你烦不烦啊?我又不爱你!”
这话让本来打算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全霏予,顿时惊讶的转过身。
但是转念一想,全霏予的内心又开始抵触她了。
她不爱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愿意跟他做那种事?
琳琳说她她本来就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
不,他不信。
可是他无法忘记自己亲眼看到的!他不能!
这是扎在他心底已久的一根刺!
☆、225 225:情敌登堂入室,还关明正大的要带走自己的老婆
情敌登堂入室,还关明正大的要带走自己的老婆,这简直欺人太甚!
是个人都不能忍!
庞嫂看一眼摇头抗拒的少奶奶,再瞧瞧身上凝满杀人般戾气的少爷,她赶紧掏出口袋中的老人机警告神色狂傲的不速之客,“这位先生,这里是私人地方,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报警?”男人抱胸倚着一棵桃树玉立而站,微扬的薄唇勾勒出一丝嘲讽。
庞嫂暗骂自己,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跟他讲什么法律法规撄?
“明钦,你走吧,不要来让我为难了。”女孩含泪远离他两步,毫不犹豫的走近仇视她的清雅男人。
这眼神,这动作,嘲讽得自己的自作多情是那么的明显。。偿。
他满心满眼惦记的心爱女孩呵。。。
越明钦眼神一黯,看中了就非争取到手不可的倔性子一上来,他说得云淡风轻,“他都这样对你了,摆明不信任你,这就不是真的爱。你都跟他睡过那么久,我有没有嫌弃过你半分?”
女孩被他讥诮得无地自容的话,弄得恼羞成怒,在脸色铁青的全霏予彻底爆发的冲过去时,先一步推开他,“我都说让你走了,你长不长耳朵!我被他怎么样对待都心甘情愿,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爱他,这辈子就赖着他了;你懂不懂?”
倪舒悦收到庞嫂的短信就赶过来,听到这话,原本乌云密布的清丽容颜顿时转为晴朗,她满意的一勾唇角。
然后快步走过来,仰视着这个目空一切的倨傲后辈,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淡,“小朋友,别以为我只是个良家妇女就治不了你。梅菱的号码,我这些年都一直记得。就算彻底撕破脸,我也不介意让她来脏一望我的地盘。”
越明钦蓝色眸子中的亮芒一沉,他招手示意手下将一直盘旋上空的直升机开下来一点。
边顺着阶梯往机子上爬,他边笑得张狂揶揄,“我当然信宁夫人有这个能耐,好歹当年也是让黑白两道风云人物俯首称臣的粉佳人呢。对了。。。”
他顿了顿,终于一鼓作气登上飞机,还不忘对脸色煞白的倪舒悦作最后的精神打击,“韵尘前辈还没有刑满出狱吧?真是想念他得紧。这么风采绝伦的人才,除了闽朝宇大叔,在道上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了。”
“混蛋!别跟我提他!”倪舒悦冲过去要把他扯下来狂揍,被儿子神色绷硬的赶紧拉住。
直升机轰隆隆的渐渐上升消失,越明钦意有所指的低沉悦笑,和他手下们的张狂大笑,还如雷贯耳的轰炸在地上每个人的耳中。
青瑚知道倪舒悦跟父亲还算有点矫情,这并不奇怪。
但是那个元韵尘是谁?为什么提到他,丈夫和婆婆都像是见到了杀父仇人似的,一脸恨之入骨的仇杀表情。
就连一向和蔼可亲的庞嫂,也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阿予,你没事吧?”青瑚急切的走近阴沉低头的俊雅男人。
紧抿的薄唇绷直成一条淡漠的线,仿佛托不住任何人的情意。他微微后退,刚好避开她想要拥抱他的双手。
“不要不理我好吗?老公。。。”女孩低低呐呐的委屈娇语,得不到全霏予的任何怜惜。
他走到呼吸急促、丽容溢出痛苦的潮红之色的母亲,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缓缓摇着头作无声的安慰。
“小予,怎么办?妈好怕。这么多年,我以为能忘记的,可是我做不到。”女人在儿子高大的怀抱下,有些孩子气的闷声嘟哝。
倪舒悦是美丽的,但是她的美不显山不露水。
细细一瞧,是那种温婉空灵、杨枝玉露般的清灵美意。
她现在的样子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邻家大姐姐。
青瑚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惶然无助的样子,不由得关心的问,“妈,你怎么了?了?”
“没事,媳妇儿,你这几天做得确实有点过了,妈也不帮你说话了。阿予今天心情很糟糕,你不要再把他往死里逼了。”倪舒悦感觉头疼极了,拉着一声不吭却满脸关怀的儿子的冰凉大手。
“我、我怎么了啊?我既没有红杏出墙,也没有和别的男人跑!”女孩委屈不受人的红眼眶,一天都不知道湿润了几次。
她哀哀怨怨的跑回竹屋大厅,埋头在茶几上作伤心状。
以为这样软弱伤心的样子,能换来她们的怜惜劝慰。
岂知,她都趴了半小时了,身边却毫无动静。
等她抬起头四处一看,哪里还有这三个人的身影。
她气恼的跑出去,就发现墙门又被上了大锁。
“混蛋!小气鬼!没良心的坏东西!”她踢着门板委屈的低骂。
骂着骂着,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没人看着,矫个毛子的情给谁看啊?
骂骂咧咧的恼怒女孩,只得边问候全霏予祖宗十八代,边孤单的进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