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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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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地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眼角余波掠过处,傅美珠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之极。

傅清玉心中暗暗冷笑,她一向自认为是一个低调的人,平日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人若犯我,我必狠狠地顶回去还要顶得那人喘不过气来

果然,傅美珠瞪着那匹珍稀的赤兔,在何珍惠与傅婉玲羡慕的赞叹声中,差点要背过气去

一击得胜,傅清玉的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招呼何珍惠与赵明珠:“走,各位姐姐,我们赛马去吧。”

“我忽然觉得有些头痛,我先在旁边休息一会,你们去赛吧。”傅美珠抚了额头,做头痛状,脸上现出些许痛苦的神情来。

傅清玉当然知道她是刚才输了一招,面子上下不去,故作惊讶道:“堂姐姐不舒服?让妹妹看看,妹妹不敢堪比国手,但对于诊病这一方面还是有一些心得的。”

“不用了。”傅美珠忙摆手道,“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觉得有些累,休息一会就好。你们去玩吧,因了我妨碍你们赛马的雅兴,就不太好了。”

傅美珠何曾不知道傅清玉的医术高明?赏桂大会上,傅清玉先救太后,后又分别给赵大将军与贺夫人诊治,一连救了好几个人的性命,早就一举成名,名气远扬。自己毕竟是装病,要是被傅清玉诊断出来的话,那岂不颜面全失?

傅婉玲有些不明所以然,看到自家二姐脸色果然难看,出于姐妹间的关怀,还有小小的想占便宜的心态:“二姐,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就让清玉帮你诊治一下吧。清玉医术超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傅美珠狠狠地扯了一下,再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傅美珠。

傅清玉把一切看在眼里,算了,都是自家姐妹,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闹僵了。于是含笑道:“我看堂姐姐的身子并不大碍,可能是睡眠不足,所以才会觉得位倦怠。这样吧,我们几个先赛马去,堂姐姐先在这歇息一会吧。”

傅清玉这话明摆着是给傅美珠台阶下了,傅美珠如何不明白?她感激地朝傅清玉笑笑,然后策马闪到了一边。

傅清玉三人则策马朝前奔驰而去。

赤兔果然是一匹好马,奔跑起来既迅速又稳键,不一会的功夫就远远地把傅婉玲甩在了后面,而赵明珠的马相对是良驹,拼命追赶才赶上傅清玉。等她们二人在终点的位置立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傅婉玲这才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清玉,这样可不能算数哦。”傅婉玲首先发话,“你们的马都是宝马,我的马逊,所以我才赶不上你们的。要不,我们换马再比试。”

傅清玉笑道:“这倒也是。这样吧,我把赤兔让你们骑,我骑普通的马儿好了。你们两个轮流赛吧,我到旁边溜达溜达。”

听傅清玉说要把赤兔这匹宝马让出来,傅氏姐妹都流露出向往的神色。傅清玉拍拍赤兔的脖子,低声道:“赤兔要乖哦,可不许闹脾气,等晚上的时候我给你好吃的。”

赤兔似乎听懂主人的话似的,低低地嘶叫了一声。

傅清玉跳下马来,与傅美珠换了坐骑,然后踱到一边,让她们三人相互赛马去。

草场上,那三个果然赛得热火朝天。

傅清玉笑了笑,赛了一会马,精神明显有些不济,毕竟是内伤初愈,本来就不适合太剧烈的运动。

她放松了缰绳,缓缓策马而行。不知不觉驶到了一处密林边上。她抬头朝密林望去,里面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灌木丛,却是她与赵子宣秘密见面的天然屏障。

赵子宣……

傅清玉忽然心中划过一阵酸涩的感觉,几天过去了,他还好吧?

正文第五百二十六章耶律齐南的请求

第五百二十六章耶律齐南的请求

密林里忽然传出一阵响动声。傅清玉心下一动,低头去看自己骑的马儿。

马儿木木地望着前方的密林,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清玉这才想起,现在她骑的并不是赤兔。如果换作是赤兔的话,看到这片密林就会兴奋起来,低嘶着,迈开马蹄“达达”地直奔密林而去。

因为,那里面有一个很熟悉的人,还有“旋风”。

“去,到密林里去。”傅清玉催动着马儿。并不是说这马儿没有反应,密林里就没有那个人,那匹马。那个林子,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她相信,如果他也来到这个马场的话,一定会在这片林子里等着她的到来。

沿着熟悉的密林小径蜿蜒而行,看到一路的马蹄印,傅清玉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还有一种迫切的期待。

他会在这里吗?

近了,在他们曾经逗留过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人影,那人背对着她,坐在草地上。身上穿着一身靛蓝长袍,一样颀长的身姿,一亲友俊雅的背影。傅清玉屏住呼吸,轻声呼道:“子……”

那人转过头来,傅清玉忽然泄了气,垂下头,闷闷地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齐南依然半坐在草地上,只是转了身子,回过头来,微微扬了一下眉毛,看向傅清玉的眼神全是探究:“怎么,我不可以来这里?还是……”他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了一些试探,“傅小姐在等人吗?”

“没有。”傅清玉泄气道。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马匹的影子。难道,这位耶律公子是自个儿偷偷越墙到马场来的?

“偷偷进入皇家马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傅清玉跳下马来,拉着缰绳缓缓朝他走去,“不过,我怎么觉得,耶律公子总是喜欢做这样一些平常人不做的事情呢?”

他一个外国使臣,居然还干这种近似于偷盗的事情,的确有失斯文。

“你在说我吗?”耶律齐南一点也不生气,含笑道,“我们草原的儿女,爱煞了草原的风景,看到城郊竟然有如此好看的草原,便忍不住进来瞧瞧。”

他自嘲一笑,仰面躺倒在浓密的草丛中,身后压倒一大片茵茵绿草,随手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就那样随意地咬在嘴里。

傅清玉一时怔住,那样的动作,竟然与她熟悉的那个人如此相似。

“坐。”耶律齐南转头看了傅清玉一眼,指了指他身边的草地。

傅清玉放开缰绳,让马儿在附近的草地上吃草,看看耶律齐南所指的位置,犹豫了一下。

“怎么,我又不是老虎,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耶律齐南微侧了一下身子,看向傅清玉的目光含着些许戏谑的笑意。

都是这个人的错害得她以为是熟悉的那个人来了,空欢喜了一场

闷闷地在他身旁不远处的草丛坐了下来,傅清玉不看他,只盯着面前的草地发呆。

赵明珠在她的授意下,肯定会把自己要来赛马的消息传递给他的,为什么他不来呢?换作平日里,只要她有一丁点的状况发生,他都紧张得不得了,何况这一次,她受了伤,身子还没有复元。就算是她存心让他安心,让赵明珠告诉他,她已经大好了,难道他真的就信了赵明珠的话,一点也不担心吗?

真是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他……

忽然之间,傅清玉觉得心情烦闷之极,随意抓了块石头扔了出去。石头砸落在草丛里,把里面一只草蜢惊得跳了出来,蹦蹦跳跳地跳远了。

“傅小姐心情如此糟糕,难道是为了那个人吗?”耶律齐南好笑地望着她。

傅清玉回头瞪他:“我们之间很熟吗?我好像认识你不太久啊,你了解我多少?什么那个人那个人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傅小姐欲盖弥彰的本事倒是挺高的,但是你可别忽略了我是谁,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我未必会不知道。”耶律齐南吐掉了嘴里含着的狗尾巴草,瞅着傅清玉笑道。

傅清玉没好气道:“我知道你很本事,你是什么高丽的使臣,还有,是那个什么草原民族的格鲁王子。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皱了一下眉,“我倒觉得你像是一个专门偷别人隐私的小贼。”

“偷窥别人的隐私?小贼?”耶律齐南不由失笑起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过我,你是第一个。”

“那是别人没有发现你这一优点,而我运气不好,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吐不快。”傅清玉翻了翻白眼道。

她的动作十分可爱,耶律齐南从心里面轻笑出声:“我在你的眼里,真的如此不堪吗?”

傅清玉怔了一下,不堪?她倒没有这般想过。以上不过是气话而已,他那么在意做什么呢?

“对不起,其实你这人挺好的,又极力帮着我的那间铺子,我是……我是心情不好。”傅清玉的脸上浮现出歉意来,“真的对不住。”

“我们之间还需要如此客套吗?”耶律公子忽然笑了。“来,跟我来。”他忽然站起身来,飞身骑上了旁边的那匹马,然后猛然拉过傅清玉的手,将她拉上马来,坐在了他的前面。然后,他一挥马鞭,那匹长嘶一声,“哒哒哒”地朝着密林深处奔去。

密林那一头,是蜿蜒而上的上山的山路。傅清玉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眼前险山峻岭,一侧峭壁一侧悬崖,稍有不慎便会坠落于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傅清玉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叫喉咙,想要喝斥他停止的话也说不出来,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面前的山路。

耻律齐南笑了一笑,这样的险境对于像他这样长年在马背上过生活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过了好一会,傅清玉觉得马儿停了下来,她觉得身子一下子平衡了,想必是到了一处平坦的地方。

“害怕了?”耳边传来耶律齐温和的声音。

傅清玉马上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果然到了山顶。这里是一处约有十平米的一块平地,四周皆是悬崖。

“你到底想干什么?”傅清玉觉得自己的耐心似乎快被面前这位奇怪的耶律公子磨尽了。

“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把你掳走吗?”耶律齐南含笑道。

那副样子,就像一个山贼笑容可掬地在对你说:“你不知道我这是在打劫你吗?”

傅清玉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她想,如果不是她的耳朵失聪的话,就是面前这位耶律公子吃错药了。

抢掳?有哪个鬼会这样笑着对你说:“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把你掳走?”

傅清玉被他气笑了:“我说耶律公子,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把我掳走,亏你想得出来”

耶律公子忽然不笑了,如老鹰般犀利的眼睛盯着傅清玉:“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负气。

傅清玉有些愕然地望着前面的耶律齐南。他是怎么了?怎么她自见到他的那时起,他就变得怪怪的……

现在又提到了什么“抢掳”,对她的抢掳,只有赵子宣一人做过。难道这位耶律公子也要这样做吗?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傅清玉慢慢地思索着,忽然,她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耶律齐南,不可能……

耶律齐南已经转过头去,看着山底下的风景:“有没有人对你说,这里是俯瞰京城最佳的地方?”

傅清玉惊疑惑不止地摇摇头。

耶律齐南笑了一笑:“说实在,这个地方也是我刚刚发现的,这里可以看到京城,还可以看到草原……”

傅清玉俯身朝下望去,不错,底下便是葱葱郁郁的草地,一望无垠,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点,想必是羊群了。

“喜欢草原吗?”耶律齐南柔声问道。

傅清玉点了一下头:“喜欢。”

无论什么时候,草原与大海,都是傅清玉的大爱。

“我也很喜欢,因为那是我的家。如今我就快要回家了。”说到这,耶律齐南忽然转过头来,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傅清玉,“跟我回到草原上去,做我格鲁的王妃好不好?”耶律齐南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傅清玉看着耶律齐南,真正愕住了。

她来到这个时空也有几年的时光了,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一些情形,更不能不知道“石国”、“突厥”这些字眼所代表的意思。

这几年来,中原的边境屡屡遭到外夷蛮横之族的侵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商旅不敢经过,边关的老百姓无法安居乐业,怨声载道。

究其原因,是因为漠北的突厥长年生活在寒冷贫瘠的地区,对中原的富庶一直虎视眈眈。牛肥马壮之际,就想把铁蹄伸到中原来,侵入中原领地。一些凶狠残暴、蠢蠢欲动的草原贵族,更是对于边境抢掳滋事,就是想挑起与中原的战事。

而中原与突厥的战事,一直就没有停止过。自从十多年前,银沙江一役,赵家军一举击溃突厥主力,让他们十多年都不敢再动侵犯中原之心,这边境才安宁了十几年。

可是,最近这种平静却被无形地打破了。边境频频遭到骚扰,再然后就是赵世子的事件,这一切都说明,突厥早有再度侵犯中原的野心。

傅清玉微微摇头,这个请求她没有办法答应。

正文第五百二十七章不适合

第五百二十七章不适合

且不说赵世子的死横亘于其中,就拿她这个后世的人的眼光来看,几千年后,各民族不都是一家人吗?怎么自己人打起自己人来了呢?

换一个角度来说,她是一个来自和平年代的人,过惯了平平凡凡、庸庸禄禄的生活,不喜欢战争与硝烟,不喜欢那种生离死别,血淋淋的场面,最大的愿望就是过无拘无束的生活,在安乐中死去。

做突厥贵族部落的王妃?傅清玉觉得有些好笑,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怎么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呢?

她对于那个所谓的格鲁王子一无所知,是不是冒充的无从定论,毕竟那个贵族象征的三只苍鹰盘踞在一只老虎头上的戒指是可以伪造的,他目前的身份扑朔迷离,令人无法判断。

退一步而言,就算他真的是漠北贵族部落的格鲁王子又如何?难不成她也要学文成公主一般,和亲到那些贫瘠之地,做政治的牺牲品?她不是文成公主,她没有那么大的胸襟。而且,她也没有文成公主那样的魄力与涵养,能够维系起两地的安宁。

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而已,渴望的不过是两相厮守,平平淡淡,柴米油盐的平凡人的生活而已。

那些勾心斗角,枪来炮往的生活,真的很累。只怕她应付了这些,倒把两人之间最真挚的情感给消磨殆尽了。

她不要将来的那个人,为怕她受到伤害,而忧心忡忡,愁眉不展;而她也不用为他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她与他,做这世间最俗气的人,过不很精致的生活,哪怕是你淘米我洗菜,共同教养孩子,也其乐融融。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要如何的体面,如何的鹏程万里,如何的出人头地,如何的世荫富贵。她更懂得,树大招风,如果一个人要得越多,承受得就会越多,就会被俗事所牵扯绊,做不回原来的自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同样跟她一样胸无大志,同她一样随遇而安,同她一样对于这个世间没有太多的苛求,这已经足够。

她回眸一笑,眼里有淡淡的歉意:“只怕我要辜负耶律公子的期望了。”

耶律齐南眼中锋利的光芒一闪而逝,略为讶然的神情里带着些许受伤。只不过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平日的神情,淡淡问道:“这么快就拒绝我?不再好好想想?”

傅清玉失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倒觉得,耶律公子找上我,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像耶律公子这样高瞻远瞩的人,应该找一个像你一样有着雄心壮志,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贤内助才是。而不是像我……”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而不是像我这样无欲无求的人。”

“你是在讽刺我的野心吗?”耶律齐南犀利的眼神盯着她。

傅清玉无所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威胁不了她。

“其实,一直以来我很欣赏有野心的人,有野心是一件好事,只不过,不适合我而已。”

耶律齐南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回头望着脚底下无边无际的草原,声音有些暗淡:“其实也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会有野心,只不过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他必须强悍,否则的话将无法在这个世上立足。”

傅清玉看着他,忽然有些同情他。不错,如果他真的是漠北民族的贵族王子的话,那他必将承受更多常人无须承受的东西,也将失去更多常人拥有的东西。因为,底下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耶律齐南冷冷道,“我们草原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怜悯。”

傅清玉收回目光,微微一笑:“我并不是怜悯你,我能理解你的无奈,所以,我很佩服你。”

“无奈?”耶律齐南忽然狂笑起来,笑过之后的神情在傅清玉看来,更是落寞。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一直以来,因为我的身份,别人看我的眼光总是羡慕的,羡慕我有这样至高无上的地位与荣耀……你却说我无奈?太好笑了……”

他又再自顾自笑了一会,傅清玉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神色由喜转悲,渐渐浓重的哀伤袭了上来,他深深叹了口气:“傅清玉,真的被你说对了,别人以为我很风光,其实我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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