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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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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刃转个身便将他们往堂屋里牵,边走边对还杵在门边的司季夏道:“山野药农进来记得把门关上,这两只猴子,老子先帮你看着这两只猴子了。”

“一……”司季夏没有动,只是看着冰刃的背影,嚅了嚅唇,忽然便脱口而出,“一千两兄”

冰刃的脚步顿时僵住,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且眉心紧拧的司季夏,震惊道:“你叫我什么?”

而这时的司季夏也是一副惊诧状,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忽然脱口而出这样一个称呼。

“我……”司季夏只觉自己的头疼得厉害,脑子亦混沌得厉害,仿佛有许多事许多人涌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分不清辨不明也顺不开,他也不知他怎地就忽然道出了一声“一千两兄”。

莫非……兄台是他忘掉的人?

若是如此的话,那阿暖

司季夏的面色更苍白了,白得可怕。

他不敢想。

只听他急急道:“劳兄台替我照顾阿昕与阿晞一日,明日我再来带他们回家,阿昕阿晞,先听大伯的话,爹爹明日来带你们回家。”

司季夏说完,揉揉两个小家伙的脑袋,不待冰刃答应也不待两个小家伙说话,他便匆匆忙忙地转身走了。

他走得很匆忙很慌乱,连他平日里最疼爱的两个小家伙在后边喊他他都没有理会。

“爹爹爹爹阿昕要和爹爹一起回家”小燕昕见着司季夏头也不回地走了,愣了一愣后“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小燕昕一哭,小燕晞嘴一扁,也跟着想哭。

娃娃一哭,冰刃就觉得头大。

好在乔小余听到了小燕昕的哭声连忙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先将怀里抱着的一个裹着碎花襁褓的小婴孩往冰刃怀里塞,而后蹲到两个小家伙面前,将他们揽到了自己怀里来,柔声哄道:“阿昕怎么哭了?告诉伯娘好不好?是不是大伯欺负你们了?阿晞乖啊,不哭啊,哭了就不是乖孩子了,嗯?”

“谁说老子欺负他们了?”冰刃嚷道。

没人理他。

乔小余只在认真耐心地哄着燕昕与燕晞。

冰刃用力哼了一声。

正当这时,两岁大的郁润迈着小胖腿从堂屋里摇摇晃晃地跑出来,跑到冰刃身边,高高地举着双手朝冰刃嚷嚷道:“爹爹爹爹,我要抱妹妹,要抱妹妹”

“边玩蛋去,老子还没抱够,没你的份。”冰刃瞪了眼巴巴的小郁润一眼,抬脚将他捞到了一旁。

“妹妹?”燕晞一听到郁润说妹妹,便看看乔小余,再昂头看看冰刃,最后看看冰刃怀里的碎花襁褓,然后扯扯乔小余的衣袖,不哭了,只好奇地问道,“伯娘,大伯抱的是妹妹吗?”

“是啊,小阿晞要看看妹妹吗?”乔小余笑吟吟的,摸摸小燕晞的脑袋后用衣袖替燕昕擦了脸上的泪,一边柔声问道,“小阿昕要不要也看看妹妹?”

燕昕眨眨眼睛,道:“阿昕要抱抱妹妹。”

“那阿昕抱了妹妹后可就不能哭了啊。”乔小余哄道。

“嗯嗯”燕昕用力点点头。

而后冰刃十分不情愿地将怀里的小娃娃小心翼翼地放到燕昕那胖胖的双手上,为防小家伙把小小家伙给摔了,乔小余用双手在下边接着。

小郁润见着燕昕能抱了妹妹,便用力扯着冰刃的裤子,将小嘴撅得高高的,一脸的不服气不满意。

冰刃也不服气,是以他瞪着小郁润道:“别扯了,爹的裤子都要给你扯掉了”

小郁润将嘴撅得更高了,十分幽怨地瞪着小燕昕与小燕晞这两个陌生的外来客。

小燕晞看着襁褓里正睁着眼瞧着他们的小小家伙,不由伸出肥肥短短的小手在小小家伙脸上轻轻摸了一摸,摸得小小家伙咯咯咯地笑,小小家伙一笑,燕晞便也开心地笑了,两眼亮晶晶地问乔小余道:“伯娘,妹妹有没有名字呀?”

“有啊。”乔小余笑得两眼弯弯,“妹妹叫弯弯,好不好听?”

“嗯嗯好听”

冰刃得意地昂了昂头,“老子取的名,肯定好听。”

乔小余轻轻笑出了声。

冰刃立刻瞪了乔小余一眼。

待得哄了四个小家伙都睡下后,乔小余这才空闲下来,看着冰刃,担忧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走得这么急,连两个小家伙都顾不得了。”

“大事。”冰刃看着与司季夏几乎一模一样的燕昕和燕晞,轻叹一口气,“或许也是好事。”

应是好事的吧。

一味逃避并不是办法。

日子还很长很长。

郁宅所在的巷子巷口,站着两名年轻男子,似在那儿等人,又似只是稍稍停留在那儿稍微歇歇脚而已。

两人均身着一身黑色长袍,其中一人稍矮些,身材纤瘦些,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只见他的衣袍领子很高,高得足以将他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眉毛弯细,倒不大像是男子,反更像是一名女子。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五官线条冷硬的三十二三岁的男子,面上神情如他的五官一般冷硬,仿佛一尊石像。

司季夏匆忙从巷子里大步而出时,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司季夏身上,一直跟随着他移动,直至看不见,他们都还未将视线收回。

似乎他们在等的人,就是他。

可司季夏已经走远,却不见他们谁人朝司季夏所去的方向走动一步。

“来已来了,却为何不见?”说话的是如石像一般的冰冷男子,他的声音如他的人给人的感觉一般,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见到他好已然足够,又何必再见?”纤瘦男子微微一笑,出口的声音很是低沉沙哑,只见他深深望了一眼司季夏身影消失的方向,便转了身,迈步离开了巷口,“走吧师兄,王上那儿还等着你我。”

秋风很大,大得都吹散了纤瘦男子话里的愁思。

司季夏从来不觉得从水月县到他那山间的篱笆小院的路有多远,也从不觉得这条路有多难走,可现下,他觉得这条路很长很长,长得就好像没有尽头,长得好像他如何走也走不到头似的。

明明不算难走的路,在这条路上走了不知多少回的他,这回他却已跌倒了三次。

他走得很急,急得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跑着的一样,终于,他跑了起来,愈跑愈快,在秋风卷飞着枯叶的山间小道上近乎狂奔。

风卷着他空荡荡的右边袖管不断翻飞晃动。

他想回家,回到他与阿暖的家。

他想见她。

就像与她许久许久不曾相见似的,他异常地想要见到她。

这是一种思念,他从未有过的强烈思念。

他也不知他为何会忽然有此极其强烈的思念。

他只知,他很想见到他的阿暖。

很想,很想。

天色愈来愈暗。

司季夏跑得愈来愈急。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他还没有回到篱笆小院。

明明天色就已经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司季夏的脚步却不曾停下,更未有拾起枯枝来点起火把稍微照明。

只因为,这条回家的路他早已熟记在心,就算目不能视物,他一样能找到他的家,一样能回到他的家。

司季夏不知自己走了多久跑了多久又跌倒了多少次,他终于……瞧见了前方远处有火光。

那是篱笆小院的方向。

火光是从他们的家里亮出来的。

证明家里有人。

远远地瞧见了火光,司季夏本是狂奔的脚步忽然就慢了下来,很慢很慢,慢得就像他不敢靠近他们的家似的。

可他的脚步就算再慢,他还是朝家的方向移动。

他的头很疼,脑子很混沌,如有一层又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云雾笼罩着,令他迷失在了这一片浓密的云雾里,如何也走不出去。

他需要一点点光亮,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一点点,他就能找着方向,他就能知道他究竟该往何处走。

他如今……究竟身处何处?又是在往何处走?

小院里很安静,堂屋里有光亮着,厨房里有光亮着,还有柴烟味从厨房里飘出,伴随着锅铲敲到铁锅发出的声响传出,不消想,司季夏也知道冬暖故这个时候才来烧晚饭。

司季夏与两个闹腾的小家伙不在家,冬暖故难得偷得一日闲,可谓是卯足劲睡了个长长的午觉,日落时分开始睡,直睡到天完全黑沉了还未舍得起,是以现下才到厨房里给自己烧些饭菜吃。

司季夏不在家,冬暖故便吃得很是随意将就,不过是将白日里未吃完的饭菜稍微热上一热便当做是晚饭了。

司季夏站在厨房窗外静静地看着热一个菜都能热出满厨房呛鼻烟味的冬暖故,未有唤她,也未有让她发现他,只看了一会儿后便转了身,脚步无声地朝堂屋走去。

入了堂屋,司季夏站在冬暖故那屋门前,少顷之后才抬起脚跨进了开着门的门槛。

这间屋子,于他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便是连冬暖故的梳子习惯放在何处,他都十分熟悉,就像他熟悉这个屋子里的衣柜的最下一层一直以来都是上着锁一样,就像熟悉屋子里那摆放镜子所用的长方桌案下的抽屉一直都紧紧闭着似乎不曾打开过一样。

今日以前,司季夏从未想过要碰一碰冬暖故屋里的东西,一是因为不合礼数,再来就是因为他不敢,并非他没有好奇心,不过是他怕冬暖故厌恶他而已。

可现下,他站在这屋子里,站在冬暖故摆放着镜子所用的长方桌案前,将那一直紧闭着的抽屉拉了出来。

抽屉很陈旧,可是抽屉里却清扫得干干净净,在抽屉的一角还放着一朵干月季,显然是冬暖故特意放在抽屉里的。

抽屉里的东西很少,只有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对布偶,一样则是……一支茶梅样的桃木发簪。

布偶是一男一女的模样,男的身上披着一领深灰色及膝的斗篷,斗篷之下,男的……没有右臂,而女的,梳着简单的妇人发髻,身着一身素青色的裙裳。

司季夏将两个布人偶拿在手里,手颤抖得厉害。

这是……

显然是他自己,以及阿暖。

看针脚,他的模样的那个人偶,明显是阿暖的手艺,而阿暖模样的那个人偶……

似乎是出自他自己的手。

还有那支茶梅样式的桃木发簪……

阿暖不是说……找不着了?

可它明明就在这儿,就在这抽屉里。

阿暖……为何要说找不着了?

司季夏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很疼,钻心般的疼。

司季夏将手中的布人偶搁到桌上,连忙转身走到摆在墙角的衣柜前,垂眸盯着那上了锁的衣柜最下层看,只见他躬身,以手捏上那柄小小的铜锁,五指用力一收,只听咯啦一声,那小小的铜锁竟是被他徒手捏变了形,开了锁。

锁开了,柜门也开了,司季夏瞧见了摆放在柜子里的物事。

柜子里有三件东西。

一张黑色的无脸面具,一个竹编书奁,以及一个三尺长的黑漆木盒。

看见这三件东西时,司季夏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击飞了他的三魂七魄,令他久久都回不过神。

可也在他难以回过神时,那一直笼罩在他心头脑海里的混沌及浓云迷雾渐渐散开了,一点一点散去,让他看见了他的所在,也让他看见了他的路。

指尖轻抚过柜子里的这三件物事时,司季夏忽然很想哭,可他却倏地站直身转了背,大步离开了屋子,朝厨房方向走去。

厨房里,冬暖故草草吃完了一顿晚饭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还未跨出厨房的门槛,便瞧见了杵在厨房门前整个人都拢在夜色里的司季夏。

冬暖故先是一怔,而后连忙上前握住司季夏的手,司季夏手心的冰凉吓了她一跳,使得她一边紧握他的手一边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担忧着问道:“手怎么这么凉?平安怎么这个时辰回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孩子们呢?嗯?”

回答冬暖故的,不是司季夏的话,而是他一个紧紧的拥抱,紧得像是要将她拥进他的骨血里才甘心似的。

他一句话都未说,只是紧紧搂着冬暖故。

冬暖故更慌了,连忙也将手环上了司季夏的背,边轻抚着他的背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慌不乱道:“怎么了平安?先与我说说可好?”

冬暖故的声音很轻很柔,生怕吓到司季夏似的。

司季夏还是没有说话,反是将她搂得更紧。

下一瞬,冬暖故听到了耳畔传来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抽泣声,与此同时,她能清楚地感觉得到紧拥着她的这个男人浑身都在发着颤。

“平安……”冬暖故又惊又乱,轻抚着司季夏的背,她的声音也在轻轻发着颤,“怎么哭了……?”

“阿暖……”只听司季夏一声哽咽,极为艰难地唤了冬暖故一声,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他只想这么紧紧搂着她而已,他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

屋子里桌案下的抽屉,他没有合上,打开的柜门,他也没有阖上。

阿暖……会知道的。

会知道的。

重重云雾已经散开,他找到了他自己,也找到了他的路。

他,是司季夏,也是燕平安。

(全书完)

……特别篇……

1、纸鸢

又是一年莺飞草长的时节,新绿遍目,山间的篱笆小院被团团新绿簇拥着,安安静静。

风拂过窗户下的风铃,正撞出轻轻的风铃声。

在这轻响的风铃声中,伴着小儿在屋子里的窃窃私语声。

“阿晞,你去叫爹爹,这个任务……嗯,就交给你了!”

“哥,阿晞……阿晞不敢,娘知道了的话会打阿晞的……”

“哎呀,娘去大伯家看妹妹去了,不会知道的啦!”

“可是,可是……”

“你敢不听哥的话,哥以后就不跟你玩儿了!”

“……”

“好了好了,快去快去!就算娘知道了也不会打你的,娘只会打我,哼!”

“那,那阿晞去了哦?”

“嗯嗯!”

此时正值未时,那件挂满摆满各种木制小玩意的屋子里,燕昕与燕晞坐在床上叨咕叨咕老大一会儿,燕晞才掀了还盖在腿上的被子往床下蹭去,而当他就要蹭下床时,燕昕忽然将他扯了回来。

燕昕的力气大,这一扯燕晞,就将他扯得仰倒在床榻上,正当燕晞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看着燕昕时,只见燕昕从枕头旁边扯出一件衣裳,边推起燕晞边道:“阿晞穿了衣裳再走,起来,哥帮你穿。”

燕晞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忘了把外衣穿上,燕昕这时候已经蹭下了床,将拿在手上的燕晞的衣裳抖了抖,一边催燕晞道:“阿晞快下来穿,你可不能着凉了。”

“嗯嗯!”燕晞忙点了点头,飞快地蹭下了床,脚尖才沾到地,燕昕即刻将衣裳披到他背上来,替他套上衣裳好还替他将腰带系上,只不过系得歪歪扭扭的,胡乱又飞快地系好后便将燕晞往屋外推,边推边催道,“阿晞快去,趁着娘不在家!”

燕晞被燕昕推出门后忽然转过来身,一脸不安地看着燕昕,“哥,要是娘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快去快去!”燕昕不搭理燕晞,硬是将他推到了对屋的门前,将那微掩的门轻轻推开后,猛地一把将燕晞往屋里推去,燕晞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燕昕正想要去扶燕晞,只听屋子里正好响起司季夏的声音,他连忙收回手,跑出堂屋去了。

“阿晞?”午睡起正坐在床沿上套上外衫的司季夏瞧见这突然间跑进他屋里来且还险些栽倒在地的小燕晞,连外衫也顾不及穿了,连忙冲也一般地跑到小燕晞面前,蹲下身扶住了他,温和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今日怎的醒这般早?可是做噩梦了?”

燕昕这时候已经跑到了堂屋外,站在司季夏这屋的窗外,正踮着脚努力地将脑袋往屋子里探,竖着耳朵认真地听着屋里司季夏及燕晞的话。

窗台上开得正好的月季花正好挡住他的小脑袋,唯见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扒在窗台上。

“爹。”燕晞一瞧见司季夏,连忙乖乖巧巧地叫了一声“爹”,乖巧听话的模样令司季夏忍不住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而后替他整理好身上歪歪扭扭皱巴巴的衣裳,一边温和道,“还是饿了?爹这就去给阿晞和哥哥热吃的,哥哥可醒了?若是醒了的话,就先和哥哥玩一会儿嗯?”

“不是的,爹。”燕晞连忙摇了摇头,颇为紧张地抓住了司季夏的手,“阿晞……阿晞不饿。”

“嗯?”司季夏看着小家伙。

“阿晞……”燕晞很紧张也很迟疑,窗外的燕昕则是一个劲儿地朝他指手画脚使眼色,也不管他瞧不瞧得见,燕晞看着司季夏温柔的眉眼,忽然鼓起勇气大声道,“阿晞和哥哥想和爹爹一起放纸鸢!”

那只燕子纸鸢都买了好久好久了……

可是他们一次都没有看到那只燕子纸鸢飞起来过。

窗外的燕昕听到燕晞终于把话说出来了,激动得跳了起来,可他一激动,他的手就打到了窗台上的月季花盆——

只听“啪”的一声花盆掉落在地碎裂的声音响起,燕昕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吓得愣在了窗外。

他他他……这这这……

这可是娘亲最喜欢的一盆花儿了!娘亲知道了的话会打他的!

一想到被冬暖故的小鞭子抽,小家伙立刻浑身一哆嗦,想也不想就撒腿往屋子里奔来,边跑边叫道:“爹爹救命!娘亲会打阿昕的!”

娘打人很疼很疼的!

娘会打他,也会打阿晞,但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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