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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立马倒了温水过来。。。
我……
春花你个白眼狼,你特么就不怕你老总他师傅要给我喂□□么!
果然是日久见人心呐。
拿过了水,美人师傅表情特别的温柔,就像是在哄孩子吃药的母亲一样:“乖,把这药丸吃了下去,其中含有千年灵芝,珍贵的益母草,冬虫夏草等八十六种药草,对咱女人的身体都特别的好。”
……你确定这八十六味太后丸吃下去,真的不需要备个马桶在寝室?
我能不吃吗?
“乖~张嘴。”
……现在我是二十岁,你当我三岁呀。
大概有三秒钟,见我还没张嘴,美人师傅弯弯月眉,微微翘了一下——真他妈的像方御璟威胁我那时候的表情!
敢情方御璟是在他师傅那里学到了精髓呀!
我内心含着泪的张开了嘴巴。
真他妈的苦!
见我皱眉,美人师傅拍了拍我的小脸蛋,劝慰的道:“苦口良药,乖些,这里面还有二十四颗药丸,每天睡觉前一颗,一次下来,身体会明显有好转的。”
……明显的好转。。。
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这师傅她就是想着让我给方御璟生二胎的感觉?
不是我多疑,而是这种感觉真特么的强烈了!
“好了,药也吃过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就不用来送我了。”
闻言,我抬起眼看着美人师傅她,不确定的问道:“师傅你明天就要走了?”
我真心的不知道这美人师傅该如何称呼,且只能用师傅这两字称呼,而且我每次喊她为师傅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是装了电灯泡一样,扑通的就亮了起来,就像是难娶老婆的儿砸终于带回来了个媳妇,听到的第一声:娘,的那种感觉……
美人师傅露出了不舍与难过的表情:“是呀,明日我要和阿鱼他去幽州接他徒弟,说句实在的,我真想拿熊孩子再多被关几天,她居然胆大到能欺负到我家小太后的身上来了!”
得,这到底算是胳膊往外拐,还是往内拐呀?
这是我这半个月下来听到过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走了老姜,半夜又来了块嫩姜。
我是一直没敢睡,方御璟不来找我,这可能性真的非常的小。
方御璟就站在我的床前,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本来挺尴尬的气氛,却硬生生被方御璟他瞧出了暧昧的气氛来!
相视无言了好一会,方御璟坐下了,就刚刚他师傅坐的那位置,垂眸沉默的看着我良久。
我琢磨着这哥们就算是把话说开了,但其实还是属于骚闷骚闷的,想让他主动,成呀,那你得先在他面前骚一下给他看。
既然他不主动,那我肯定也不能主动了,像昨天,我就是作死的骚了一下,这家伙就给浪了起来,我这嘴巴的痕迹都还没消呢!
一想到嘴巴,方御璟这厮就像和我有心灵感应一样,视线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一犯傻,立马把嘴唇给抿了起来。
果然,方御璟的那眸色暗了暗。
我顿时感觉我今天饱受折磨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起来,但再痛,我还是一动不动的。
许是我皱了眉,方御璟一下子就瞧出来了,眸色才没有那么深,但语气并不是那么的温柔:“黎以琳,你不是挺能的吗?一整壶凉了的茶水你都给灌了下去,怎么?就为了躲朕,想了这么一出骨肉计?”
陛下,你……还真的想多了!
“陛下,我只是口渴而已。”如果这不是我上司,只是个追求我的小伙子,我分分钟用鼻孔看他,嚣张的道——哪边水深,你往哪边跳。
可,我能撒散欢么?
还是那俩字:不能。
方御璟勾着唇角,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扯着嘴角笑了笑,典型的皮笑,肉带了两分的笑,这笑容就如同是那夏天里面的鹅毛大雪,让人毛骨悚然。
阴阳怪气的说道:“口渴得连一整壶的水都喝了下去?”
方御景的表情上面分明就写着一个反问句:你当朕傻呀?
我要是真把你当傻子,我特么才是傻子呢。
我特心虚的把头往床里面转,避开了方御景直直看着我的眼神,道:“是真渴。”
且还饥渴。
方御景压低了声音道:“把头转回来。”
不!嘛!
往往我这人身体永远比我的嘴巴和脑子还来得诚实,我转回了头,眼睛却是闭得紧紧的,不像看似在避些什么,而是非常明显的避着和方御景有视线的交流。
过了一小会没有听到方御景的声音,我也知道这人肯定是还没有走的,我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可不消一小会,我就感觉有温热的气息扫在了我敏感的耳廓上!
还有几根发丝落在了我的脸上,扫到了我的鼻子,痒痒的,痒得我想打喷嚏,却又给憋住了。
靠!
方御景这是要搞啥玩意!?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方御景离我凑得非常的近!我这个位置都可以看到方御景那性感像罂/粟一样的喉结,他在我耳旁低声的问道:“黎以琳,你究竟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
我:……
我再:……
这个问题我真不好回答,若你换个方式来问,我还比较好回答一点,比如:究竟有过多少种类型的男子追求过我,我估摸着我能把所有的类型都说上一遍。
“温文尔雅阮玉公子?还是器宇轩昂少年风发的才子?亦或者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客?”
若是真我回答这个问题,那得满足我五个点:颜好器大活好脾气好,重点还得有安全感。
前面的三项,方御景已经超额达标了,至于脾气好,我相信广大人民群的眼睛是雪亮的,最后一项……我活下来,真的不容易啊,就这一项,都能把前面的四项给去掉了,毕竟,说真,颜好器大活好脾气好的,不是频临灭绝的地步,而这老命,我真的就这一回了,上一回我都给浪掉了,这一回绝对得珍惜!
“子君那样的算不算?”鼻子上面的头发扫得非常的痒,让我控制不住伸出了手想要拨开那发丝,我这手才刚伸上来,方御景动作更快,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我的手指之中,成了传说中说的那样——十指紧扣,手被压在床褥上面,高于我的头顶之上,我圆润的眼睛瞪得老圆了,心情非常的激动——这是要强买强卖……啊不,这是要强上了吗!?
我、我是要反抗得激烈点,还是随便的反抗一下下?
可……我他妈今天身体不适呀!
现在的姿势来说,特别的暧昧,我躺在床上,方御景握着我的手高于我的头顶,另一只手撑着床,半撑着身体,把我完全的笼罩在了他的身下,却没有触碰到身体,方御景未绾起的墨色发丝全数的垂落我浅色的床褥上。
我惊讶得嘴巴微张,表情也给怔住了,虽然我的脑子里面已经百转千回了,但往往有些人的表情还没脑子运行得快,我就是这一类的人。
“黎以琳……”
我一听这柔得出水的声音,我瞬间回神了!
再看那方御景要搞事的眼神,我顿时觉得要出事,要是没有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要是没有这腚疼,我估计在方御景没下嘴之前,我里面就把头给抬了起来,可没有“要是”。
我没有推开方御景,而是表情越来越镇定,越来越的平静:“陛下,我和陛下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的。”
确实,文武百官乃至千千万万的百姓,绝对是不允许,也接受不了自己心目中的明君干出这么昏庸荒唐的事情来的。
方御景闻言,唇角微微勾起,似笑也非笑,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若是朕说,朕会解决掉那些顾虑,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沉默的敛下眼帘,说真,我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就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加上那么一丁点的喜爱,真的犯不着我冒险。
许是我的沉默已经让方御景知道了答案,方御景的嘴角慢慢的拉平,没了一丝的笑意,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朕,就如此不遭你待见吗?”
我平静的摇了摇头,否认道:“大概是我心肠太硬,难以打动。”
我最重视的,除了我这条小命,还有骨肉至亲的子君,子君一开始就是在我的肚子中长大的,对于我来说,无论如何,他都是我这辈子血脉连在一起的亲人。
男人什么的——咳咳咳,偶尔在床上活动一下……就好了。
突然发觉我很有当个渣女的潜质,只想着睡,不想着负责,这是要搁在以前,谁娶了我,活该他倒霉。
方御景嗤笑了一声,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带着讽刺的道:“也是,你比谁都怕死。”
怕死,所以更懂得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才不会被自己的七情六欲给控制住,这能牵动我亲情的,子君一个人就够了。
方御景松开了我的手,直起了身子,笑得非常的自嘲,转身离开,一眼也没再看我。
直到方御景离开,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脑中非常的纠结,却在看到我枕头的旁有一个非常眼熟的东西。
平安符?
我摸了摸了的胸口上,掏出了一个平安符,那这个谁的……?
感觉背后有人出没,我随即翻身,方御景看着我……手上的平安符。。。
“朕落下东西了。”表情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活似当初他没说过把平安符还给我之类的话。
……我好像明白了当初在幽州行宫丢的平安符去哪了。
分明就是方御景这货自己拿回去了!
个道貌岸然的玩意!
☆、第58章 起动乱了
美人师傅和蛊王还有扶灵在方御景把我吓得半死的第二天就走了,去往幽州接那个熊孩子。
其实我挺害怕这熊孩子回来报复我的,我打了她两巴掌,即使我感觉应该多打几下的,虽然是方御景虐的她,可是对于尊严来说,你想杀了我,那不是在侮辱我,可你扇我巴掌,这我就不能忍受了,你他妈比杀了我还难受!
故所以美人师傅第二天走的时候让春花给我传了一句话,说:要是伽罗敢回来玩报复,我就立马和蛊王说拜拜。
……我突然有点心疼蛊王怎么破?果然我还是太圣母了,连熊孩子她师傅我都觉得可怜。
而我们这几个在沥州停留了三日,又动身前往益州,而距离春节也只有几日了,但我却感觉不到有关于春节临近的喜悦的气氛。
三州之中,就属益州的灾情最为严重,因着古人有“靠山”这一说法,且宜州的地方多为山区,所以一般的平民百姓都居住在山脚底下,所以大部分的地区严重的受灾。
方御景根本没了时间来勾我的心,斗我的智,一脑门和在益州的温顾源扑在了去处理雪灾的事情上,而我也被派发了任务。
我敢说。方御景绝对不是喜欢我,而是觉着虐人的感觉不错,所以才找上的我!
在这么大雪纷飞让人糟心的天气里,我还要雪中送炭,我没有坐轿子,而是陪着众人一起去那安置难民的身后一排拉着木炭的牛车,我的脸都快给冻出了高原红来了。
虽然是去做的是好事,但我总觉得,其实方御璟就是不按好心,我想起他说的那句话,只要我肯,他就会给我把道路上面的藤刺给一根根给拔掉了……尼玛,我就知道这男人天生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东西!
什么叫给我拔干净了!
这明明他就是只给我打开那扇门口,再给我一把钳子,让我自己去拔。
简直就是一个坑货,辛亏我守住了理智,没有被美/色给*了头,否则,这不过是换种方式来虐我而已。
所谓的灾民区,不过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丝毫的不防寒,所以必须在帐篷中烧炭或烧火取暖,所以在前面那批炭用完后,作为一个只有虚职的国家领导之一的我,也上阵来买秀了。
这一个个老百姓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对这外边的世界又多了一分的善意——这都是把我当菩萨了呀。
人呐,就是这样,就是你不认识这个人,你就仅仅是听说这个人怎么怎么样,所以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你总是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但是相处下来,欸,发现这个不仅脾气也挺好的而且帮了你很多,你他妈还不把他当神一样供起来才怪!
他们在派送木炭,我也和他们一起派送起来,说真,别说是昭寅,就是我也不是个什么天生的千金大小姐,我从前也就是个样子过得去,我的家世背景其实是很普通的,家里面开着一家小面馆,我还不是一放假就得给店里面帮忙,而且,只要我一放假,似乎店里面的生意都特别的好,且都是男顾客居多。
一想到家里边,我这心里边就难受,我还是想想我家的儿子吧……貌似更难受!
我好想我家的小亲亲,不、高、兴!
但,即便是明天回宫,也要十来天才能回到金都,更何况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要回金都,那估计得再过几天的时间。
春花冬雪紧紧都跟在我的身后,毕竟在这种地方,一起了混乱就麻烦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当今圣上也在益州,百姓即便是困苦,个个的眉眼都带着一丝的笑意,就像是在看到了盼头一样。
有了盼头,总好过心如死灰吧,所以说,方御景在人心这一块,真的做的不错。
如果方御景把这份收买人心的也分一半用在这感情上面,那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方御景虽是个政治老手,可惜了,他却是个感情上的菜鸟。
也亏得他是个菜鸟,否则就是他那身段,那脸蛋,再是个情场老手,那我想我肯定完了,最先陷入泥潭的那个人肯定得是我。
我见有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在队伍中排着队,我就想起我的子君,一想起子君,心下一软,这一旦做了孩子他娘后,我感觉我这心肠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对春花道:”让那对母子先领吧。”
春花循着我的目光看去,道:”娘娘这是想小公子了?”
子君身份较为特殊,所以在之前的认亲宴上,方御景就赐了个称号给他,叫子君公子,在这古代,公子有两种叫法,一种为普通男子的称呼,而另一种则是皇帝亲封,地位可想而知,虽没有实职,但是除了皇上外,谁都得称一声:子君公子。
也就是说,方御景这老狐狸,虽不给实职,却让别人都得对子君带着三分的敬意。
这春花一过去,不知道是哪个人的声音越过了众人,高呼着:”妖后误国妖后误国!”
随即人群中有好几十个人拿出的刀具,包括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那个妇人抱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从那布裹中抽出一把短刀,刺向刚靠近的春花,猝不及防,就是防御也慢了一步,但还是反应灵敏的侧了一下身子,本是捅向心脏位置的短刀,刺偏了,哪些个人见人就捅,场面非常的混乱,一片尖叫声,惊恐声像是冲破了云霄。
我看着场面,一动不动,紧紧的咬紧了牙关,眼眸的瞳孔放大,冬雪和侍卫都把我团团护住,冬雪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我耳朵边上是与现在场面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我的人生都可以写一部自传了,很多的事情都被我遇上了,08年的汶川地震,14年的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事件,那一年,我坐火车回家的时候在火车站遇上的那件事事情,记忆最深的不是那场面,而是哪些撕心裂肺的声音,到了16年,我穿了,从皇后成了小寡妇,然后我把皇帝给上了,第二年,才上过一次床,我就生了个儿子。。。
这些事情不是谁都能经历的,我就是经历过的那一个。
”护送娘娘回去!”
冬雪的话出来,我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眼皮子很慢才眨一次。
怕死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一些不怕死的人,数个不怕死的人向这这里飞越过来,我身边的侍卫都还没有动作,却有三支箭矢咻的划来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我转回头,却是一身黑衣,披着大氅方御景,目光如那鹰準,在马背上面,从背后的箭筒中再次抽出三支箭,拉弓,没有一丝的迟疑,松手,那箭矢犹如划破了空气,一支箭一个准。
雪景中,单身一人的方御景却是犹如身后带着千军万马一番,神姿出众。
别说。
真他妈的帅炸天,安全感爆表。
心跳加速,我想,我也完了,因为我觉得——错过方御景这么男人的男人,我估计也找不着第二个了。
就是十几个起乱的人,方御景一个人都解决了六个,其他人也被桎梏住了,到了我跟前,利落的翻身下马,几步便走到了面前,紧抿着眉,神情肃然,问我:”无事吧?”
我看着方御景的脸,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摇了摇头。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中能出现一个我觉得帅到我心坎里面的男人。
似乎不是没有,而是没给我撞上这个时候,现在我就正好赶上了这时候。
方御景看向冬雪,吩咐道:”把太后娘娘安全的护送回行宫去。”
我一下子回神,想到了手上的春花,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春花身上,担忧的喊了一声:”春花?!”
春花捂住了流血肩胛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脚步有些不稳,刚巧,独孤年带着小队出现,早不晕晚不晕的春花,不需要任何人搀扶的春花……真的很巧就晕在了独孤年的身旁。
我……
看到受了伤还不忘撩男人的春花,我这也就松了一口气。
在下一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