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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相府庶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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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妈妈被惊得目瞪口呆,大夫人更是如闻晴天霹雳。她浑身直抖,手指沈红乔,痛心疾首:“你这个孽障,你可知,我苦苦养育你这么些年,却是为何?

昔日曾有方士预言,说我沈家有女将来必贵为后妃。所以,母亲我一直悉心教导你闺中礼仪,甚至不惜血本,花了大价钱请了那宫中教导过公主妃嫔的嬷嬷来调教于你。只盼你将来入宫,成为太子妃嫔,谁想你如此不知廉耻,做下如此有失体统之事……”

五姨娘在一旁不由大乐。煽风点火道:“姐姐,相爷不只红乔一个女儿。除了二小姐,还有绿乔,蓝乔,青乔,我看那绿乔竟比二小姐出落得还水嫩,不如咱们将错就错,把二小姐嫁了楚世子,让那四小姐入宫,岂不是更好,要么,您就该给二小姐早早准备嫁装,若不然,若是二小姐与那楚世子春风几度,珠胎暗结,却就不好办了……”

“呸!你个投机取巧的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相爷的想头,那老东西原就对绿乔那死丫头偏爱几分。我那日听闻方士之言,回来同他说起,他竟然说道,若是咱们府里这几个丫头。若是能为后为妃的,也只有绿乔而已……

你自以为和相爷一条心,就能借了那小贱人的光,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大夫人阴森恐怖的目光恨恨地看向五姨娘。

大夫人刚说完那句话,梅妈妈已不知自何处拿出一颗药丸,极麻利地塞入五姨娘口中。五姨娘先前还能叫喊着救命。可是慢慢的药劲上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直至变得瘫软,萎顿地倒在地上。

沈红乔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

夜半时分,梅妈妈正陪伴大夫人躺在床上闲话。夜半归来兴匆匆去了五姨娘处的沈相竟然面色阴沉地来到了大夫人的住处。大夫人原想不理他的,可他终归是她的夫,她不得不强打精神起来,柔声慰问沈相发生了何事。

沈相支吾了半天,才开口骂道:“五姨娘这个小贱人,真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得的。我才一日没回来。她竟然,竟然……”

大夫人淡淡一笑:“相爷,我给你说罢。您竟然撞见她和园中的一个花匠偷情是吧!”

沈相不由得羞恼交加:“夫人原来都知道,却为何独独瞒着我?”

大夫人以帕拭泪道:“相爷,咱们成亲二十余载。自从你那原配妻子死后,你便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何曾把妾身放在眼里。更别提妾身所说的话了。那五姨娘是你心头好,若非你今夜亲眼所见,我就同你说她与人偷情,你定还以为我是栽赃陷害。

如今,儿女们都大了,妾身只想管教好家中儿女,至于其它的事。各扫各的门前雪,管她门前瓦上霜,只要不打到我的门口。妾身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沈相闻听,不觉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早,据说是五姨娘被沈相撞破奸情,没脸再活在这世上。竟然在房上悬了三尽白绫,悬梁自尽了。

大夫人只是来五姨娘房中冷冷地看了几眼,然后对着那几个兔死狐悲的姨娘道:“要说咱们这个五妹妹,虽是没什么害人之心。却是太过轻佻,横竖不是个做姨娘的料,即做了姨娘,就该守妇道。

偏偏仍留着在勾栏里的那些习气,夜夜离不得男人,老爷不在,却与那花匠私通。如今她去了,你们却好好教导自己的女儿。日后嫁人做个正经太太,掌好一家大权。莫要像她一样,日日想椒房专宠,要么是跟人学得争风吃醋,勾引男人,惦着眼前的蝇头微利,到最后,竟是把自己害了。”

第二十七章:何人听说女休男

正当沈府中阴云密布,大夫人暗中愁眉不展之时,京城中最繁华的街面上,却有好事者在散布着全京城最撼动人心的八卦流言:“走过的,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呀!不知大家有没有听说呢?沈相府的四小姐沈绿乔不光是个才女,也是当世奇女子啊……”

有好事者提出疑问:“还真就没有听说,白兄不妨说给我们听听。这沈四小姐有段怎样的传奇故事?”

说话的那位仁兄的见有人来问,便开始摇头晃脑,语言更是说得阴阳顿挫,情感异常地饱满:“这位仁兄,这绿乔小姐真是千古难得一佳人。自古至今只见男休女,谁人见过女休男?想毕这位兄台你也听说过,那安南王爷虽然上忠于君,忧国忧民。可是那安南王小世子却是个风流放荡之人,日益流连于花街柳巷,虽是与沈相府四小姐定了亲,依然是死性不改。

那沈四小姐因不满安南王小世子的放荡风流,给世子写下休书一封。真本就在我这里,世人争相要找我来传抄,每个想抄的人,都要付我纹银十两,兄台,你要吗……”

那个好事者的话还没说完,对面酒楼的雅坐上里传出“噗”的一声响,那青云王凌昊天刚刚入喝喉间的一口酒,不由分说的全都喷到对面之人脸上。

对面那俊美公子忽然间被酒水喷成了落汤鸡,正愣愣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昊天已经迅速地将腰中汗巾解下抛给他:“报歉,云兄,看来,还是辛苦你自己擦上一擦了。”说罢飞身一跃,人已如燕子掠水般,以脚趾轻点下那白姓男子的头,已借力稳稳地落在了那白姓男子身旁。

那白姓男子正唾液横飞说得尽兴,突然间被横空飞来一脚踢到,正自惊魂未定,却见眼前早已来了个天外飞仙似的玄衣公子紧紧薅住他的衣领,微眯了双眼紧紧盯着他,态度森然道:“姓白的,你方才所说可都是真的?”

那白姓男子哪里料到自己得了小道消息,想借机发笔横财。却会横空发生这样的祸事。不由被吓得肝胆俱裂,颤音中都带了哭腔:“这位爷,小的哪敢撒谎。只因小的老婆的姐妹在相府四小姐房中做事。那日回来跟我说起这件趣事,小的就打起了主意……小的手中真有一张四小姐亲书的墨宝。”

凌昊天显然对这事颇有兴味,“竟有这等趣事,我给你纹银十两,把沈四小姐的珍迹卖与我吧!”说着,竟自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掷入那人怀中,那人哪里还敢讨价还价,竟自把怀中一幅锦帕递到凌昊天手中。凌昊天嘴角噙笑,又如燕子穿云般跃起,飞身上楼。

那白姓男子抬头一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会发生横空挨一脚这样的怪事。自己只顾赚钱,竟自忘了。自己所处之地,上面正是京城各家王孙公子们所出没的聚仙楼。

凌昊天飞身跃上座位刚刚坐定,只见自己与云樵所坐的雅阁中已多出一人,正是那多日不见的安南王世子楚天舒。只见那往日趾高气扬的楚天舒今日一直凝眉不语,只是闷头喝酒。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凌昊天不由勾起唇角。拿起桌上的酒壶,亲自给楚天舒斟了一杯递过去,语意殷勤道:“哎呀,楚兄。这才几日不见,你竟如同换了个人般,怎地不同我与云兄说说哪家小姐头上的钗好,哪个妓家的姑娘风流妩媚……楚兄,今日怎地这般文雅,莫不是被安南王爷那老儿逼着埋头读书,要去考科举?”

“是啊,楚兄向来风情动物,举止风流。可这两日却是愁眉不展,憔悴如斯,哎呀呀,楚兄莫不是患了书中所说的相思之症?”那俊美绝伦的云樵也来随声附和道。

楚天舒心烦意乱地捏碎手中茶杯,“云兄莫要胡说。两位仁兄,今日天舒还有事,就先行一步,还请见谅。”说罢转身欲走。

却不想那凌昊天早已笑吟吟起身将他拦住:“天舒兄,若是昊天猜得不错。你定是因为沈家四小姐的事心生烦恼……”

楚天舒虽是皱着眉,却是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回头寒声道:“昊天兄既如此说,我却来问你,当日你曾与云兄在这里说,那沈四小姐未婚先孕,你却为我戴了一顶绿头巾愤愤不平,可是,前日我与母妃亲自去了趟沈相府,那四小姐雪肤花貌,极是自强自重的一个,哪里如同你所言?”

凌昊天眼中机锋一闪,打个哈哈,摇了纸扇道:“哎呀呀,天舒心何出此言。你这话是从何听来,我可有亲口告诉于你。还有,云兄,咱俩在这里喝酒之时,可有说过这等事?”说着,暗自伸脚踢了云樵一下。

云樵先前不明何意,自己因何被浇?待听得凌昊天与楚天舒提到沈四小姐。再加上凌昊天那神来一脚,再是傻子却也明白,他素日就看不惯这楚天舒那风流浪荡的模样。此刻不免也不再清高。与那凌昊天一唱一喝道:“楚兄,你听哪个饶舌的人说得此事,我与昊天兄每日谈的是五经四书,孔孟之道,哪里有空闲去管你的闲事。”

楚天舒知道自己吃了哑巴亏,此时也只能嘿嘿一笑,正要走开。凌昊天却忽地自怀中掏出一条锦帕道:“楚天舒,莫要走啊。我方才说你是不是在烦恼沈四小姐之事。并不是胡乱猜疑,而是有根有据的。”

楚天舒一呆。

凌昊天接着道:“刚才自街中,昊天花了一百两纹银买来这个,如今,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的纷纷在传颂沈四小姐与楚兄之事,难道,楚兄竟一无所知吗?”

楚天舒脸色一变:“还请凌兄赐教。我与那沈四小姐乃是未婚夫妻。于两月后便要结成伉俪。我与她之间还会有何事故。”

“那楚兄请看,这是什么!”

楚天舒自凌昊天手中接过那锦帕一番展读后,不由得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整个胸腔上下起伏不定。云樵很是奇怪,随手拿过那锦帕,顺手展读,只见上面是一行行纤细绢秀的蝇头小楷:

相府四女沈绿乔致安南王世子楚天舒退婚书

昔日曾闻安南王世子楚天舒风流好色,品行不端,绿乔未曾在意。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以在闺中静候佳期。以待来日缔结姻缘。谁知那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楚世子放荡不羁,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丫环。其言放荡,其行可鄙。沈氏绿乔忍无可忍,决意退婚。

即日将乔家定给沈家的订婚之物归还。

从此之后,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世子退亲之后,重振雄风,再创伟业,巧娶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女。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妙啊妙!这沈四小姐可真是惊世才女啊,惊世才女!”两眼放光地看完那篇退婚书,云樵公子不由得啧啧称赞,眼望字迹,再痴想沈绿乔的花容月貌,不由得悠然神往。

“什么惊世才女,分明是个卑鄙无耻的小贱人。看我如何修理于她。”楚天舒面色铁青地上前抢过云乔手中的退婚书。塞入袖中,就面色阴寒地拂袖而去。

“哎,想不到这沈四小姐这般清才丽质,竟被许与天舒兄为妻。真真可惜呀,真真可惜!”那云樵望着楚天舒远处的背影,不觉颇为惆怅地摇头叹道。

不想那凌昊天在一旁似笑非笑道:“云樵兄,你先别着急呀。恐怕,这精彩的桥段,还在后头呢。那沈四小姐的手段,可不是天舒兄所能左右得了的……”

说到这时,凌昊天的眼前不觉闪过沈绿乔那张灵动妩媚的俊俏模样。也稍稍发了会儿呆。再看看那一副痴痴模样的云樵,不由笑道:“云兄,沈四小姐既然讨厌天舒兄这样风流好色之徒,想必是会对云兄这样温润如玉的公子钟情。若是沈四小姐与天舒兄亲事告吹。云兄何不求了你父云尚书,让他为你去相府求娶。你们二人,才子佳人,鼓瑟吹笙。岂不是一段大好姻缘?”

云樵长叹一声,眼望窗外长窗中过往的飞雁,几番落寞袭上心头……

也是这间酒楼之上,云公子与凌昊天的对话竟被隔壁雅间的三人听个一字不漏,这三人,竟是上次沈绿乔女扮男装之时,在那酒馆所遇的三人行。当朝太子携了他的授业恩师沈相大人,以及那小眼长须男子,云樵之父云如海。

当朝太子闻听这京城三大公子之间的对话,不由得大感兴趣。抬眼望着一脸羞愧的沈相好奇地问道:“沈相国,不知你那四女是何等样人?自幼师从哪位女师?竟然与我朝闺阁女子大有不同。”

沈相以袖掩脸,极为尴尬地道:“太子殿下,休提此事。休提此事。老臣惶恐……”

那云如海却得了趣,上去拽住沈相的袍子把他的脸露出来。沈相大怒,抬眼便来瞪他。云如海指着沈相那紫涨的脸颊对太子笑道:“殿下,您瞧。沈相白白给您做了几年师傅,竟不知您是对那四小姐刮目相看。若不是老臣懂了殿下言中之意,老臣倒真想与樵儿求了此女为妻……殿下与我们樵儿与沈家四小姐做个冰人如何?”

太子目光一沉,负手走到窗前,眼望已近中天的太阳道:“沈相,云尚书,我们微服出来太久。也该回了。”

第二十八章:枉费心机

大夫人已将沈红乔锁于屋中四五日了,沈相从未见妻子如此这般管教自己的嫡亲女儿。心想定是沈红乔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是以,妻子才如此重责。

在心疼之余,他也曾问起妻子拘禁沈红乔的理由。大夫人只是淡淡地道:“那日安南王妃与楚世子前来看咱们家四姑娘。不想,红乔正在花园中扑蝶,竟被那安南王世子楚天舒调戏。安南王妃与世子去后,我也曾警告于她。不曾想她一直固执已见,说在自家园中,自己并没有犯错。

她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人。若是一言一行稍有差池,岂不是丢了相爷您的脸。妾身这也是在替皇家管教未来皇后啊!”

沈相摇头叹道:“夫人,你就听为夫一句劝。莫要再自作主张。据我所知,那太子所钟情之人,虽也是咱们家的女儿。却并非红乔……你莫再固执己,如若你的心思被传扬出去,岂不要被人笑掉大牙……”

大夫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相爷,您说出这番话来怪是不怪。太子娶相府嫡女,古来有之。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必得娶权臣家贵女为妃。你才会死心塌地保全于他。他不钟情红乔,莫非钟情我们紫乔。可是,紫儿早已远嫁边塞为异族王妃。怕是他想也是空想……”

沈相本是投石问路,想和大夫人说起太子钟情沈绿乔之事。可是一见大夫人那一副一切全凭主观猜测的模样。知道自己如果直说太子对绿乔钟情之事,定会引来大夫人的百般猜忌。绿乔以后在相府的日子定是难过。再者,绿乔那日穿了男装出行之事,已显得不庄重,若是对大夫人言讲,定会引来不必要的争执。

因此,沈相背着手在屋中踱了几个来回,前思后想了半天方才徐徐开言道:“夫人,不是为夫说你。你既知那安南王世子楚天舒是个不成气候的浪荡公子。却为何要将绿乔许配于他?我却看那绿乔比红乔生得更加妩媚鲜妍些,又懂得辨别他人脸色。或许,太子会喜她也说不定。”

大夫人立即变了脸色,鄙夷地道:“凭她,一个通房丫环生的贱种也配?我将她抬成安南王世子妃,她都应该对我感恩戴德,还想对太子妃之位心存妄想?相爷您休提此事!安南王妃前日已来府上,说想将世子与绿乔的婚事提前,我已是一口答应。这几日就开始给那小蹄子置办嫁妆。”

沈相是极想与妻子做沟通的。奈何,冰冻三尽,非一日之寒。自从婚后,他二人便互看不顺眼。虽是一起生了一男两女,可是,终归思想难得统一。沈相不得已背后摇了摇头,自屋中出去时,对着大夫人说了一言:“夫人,话说到此处。还请你听为夫一句金玉良言。你头上这片天空下,不只生活着你一人。一切并不是随着你的心意走的,所以,夫人你的想法。恐怕要落空……”

沈相一去,大夫人立即觉得自己的心上空落落的。可是,若要她随了相爷的意,让春喜那个贱蹄子所生的女儿爬到自己头上去,她却是万般不愿的。心上虽是恨沈红乔不给自己长脸,却少不得又去她的居处看那痛杀人的死妮子吃饭了没有。

***

这沈红乔虽然目中无人,却有一点可贵,她是个痴情女子,虽知那楚天舒有些不可靠,但是,既然已钟情于他,就要生死随他。所以,每回大夫人来探问口供,她都是一定要大夫人退了沈绿乔与楚天舒的婚事,否则,她便绝食,以死相逼。她果然说到做到,看着四喜每天怎么将饭菜怎么端来的,又原样端回来。大夫人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今日四喜依然是一脸无奈地端出饭菜,大夫人不觉一皱眉,挥手让众人退了后,她刚走到沈红乔的屋外,还没有掀帘子,就听到里面传出沈绿乔的声音,“二姐姐,再有什么为难事。你也要先吃了饭再说。难道饿了这几日,你还不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的道理?”

沈红乔气若柔丝地道:“小贱人,你不要劝了。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你是看我死了。好与那楚天舒双宿双栖是也不是?”

沈绿乔闻言,不觉格格笑得如银铃般响:“二姐姐,真真好笑。绿乔不过是心疼你多日不食,怕你伤了身体。你怎又提到那姓楚的色胚。我与你说,二姐姐,若不是母亲将我许了他为妻。即使他们安南王府以王妃之礼来迎娶于我,我也是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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