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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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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骇然的看着朱城昀手中的一把匕首,竟是没有想到他会在顷刻间要了焦婉婷的命!

“阿九,其实我早就想杀了这个女人了,奈何一直受制于人,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他说着,拿着那把染血的匕首再次向她走近。

韩凌木然的看着他,一时有些怔忡回不过神来,眼前的人真的是曾与她做了八年夫妻的朱城昀?

他的眸中又渗出一丝哀痛,几乎是向她乞求般的说道:“我并未与丰臣泷一定下过任何协议,阿九,我从未想要失去你。你既已回来,我们便像从前一样在一起好好生活,好么?”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嫡妻,我原以为你死了,所以还为你拟下了婧元的谥号,但如今不再需要了,你便是我朱城昀唯一的皇后。”

他说着,一个箭步向她跨来,双臂一伸,便将她圈进了怀里,口中还在一遍一遍的低喃着:“阿九,阿九……”就这样念了数声之后,他的声音突地一变,“阿九,你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回来,就会毁了我的一切。”

就在这时,她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阿凌,快离开他!”

与此同时,她的后心一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胸口,她猛地将拥紧她的男人推了开,因为鲜血的逐渐流失,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也在瘫软倒地的一刹那,看到一把长剑刺进了朱城昀的心窝。

是丰臣泷一!

他竟然杀了朱城昀!

明明已到生命的极限,可韩凌还是使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捡起刚才落在地上的匕首向着丰臣泷一的背影刺了过去。

随着“噗”的一声,匕首没入丰臣泷一的后心,他转过头来,痛苦而不敢置信的的看着她问:“为什么?韩凌,这两年来,我对你不够好么?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对我痛下杀手?”

“韩凌,你好狠的心!”

是为了他么?韩凌苦笑,她的眸中渐渐滑下了一滴泪:“对不起,丰臣殿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身为大眳之人,如何能让你这样的强敌威胁到我大眳的江山?你对我的恩宠,我无以为报,可是你又敢说你这次出使大眳没有带着一丁点的异心么?”

“好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罢,也罢!既然你如此不相信我,那我们便好好在那边去说吧!”

随着这一句话说完,丰臣泷一忽地转身过来,将她紧紧的拥进了怀里,而贯穿她胸口的利刃再次深入三分,直到插进他的胸口。她的眼前终于一黑,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坤宁宫中烛火摇曳,忽地一阵强风刮来,吹倒了正在流着红泪的蜡烛,顿时,那扇绘着雾锁重城碧水青山的云母屏风爬上了宛若曼珠沙华般的巨大火焰。

当御林军赶来救驾时,整个坤宁宫中已是火海一片。

泰康元年,新帝登基不到百日便已驾崩,与之一起葬身火海的还有新立的帝后和日出之国的使者。

但没有人知道,那其中还有一人曾是闻名于整个杭州城的巾帼英雄景王妃。

**********************

“九小姐,你快醒醒吧,这都一连四五天了,你若是再不醒来,可叫四太太怎么办?”

“四太太,您快去休息一会儿吧,都已经好几夜未合眼了,这身体怎么受得了,若是您将身体熬垮了,可叫九小姐怎么活下去?这整个广宁伯府中,九小姐可就只有您这一个依靠了啊!”

“九小姐脑后的伤并没有大碍,只是因为在雪地里呆得太久而感染了风寒,再加上其本身不足月早产从胎里带来的寒症,旧疾复发,故而身体十分的虚弱,四太太莫急,我再加一味桂枝、人参试试。”

韩凌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总是听到一些久远而熟悉的声音,她几次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无奈身体如同灌了铅一般重,大脑也异常的昏沉,偶尔费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人影幢幢,急来往去,杂乱无章,有时是三两个丫鬟婆子端着水汽蒸氳的盥盆,将热气腾腾的帕子敷在她的额头,有时是一位年轻的大夫坐在她的身旁轻扣她的手腕把脉,有时又是一个十分清丽端庄的妇人抚着她的脸颊低低的哭泣。

还有汤药流入喉头的味道,那种感觉非常的真实。

她记得朱城昀的那把短刃的确是实实的贯穿了她的胸口,而且丰臣泷一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她最后明明还看到了大片熊熊燃烧起的烈焰,受了那么重的伤,再加上那样铺天盖地的火势包围,她不可能还会有活下来的机会。

难道是上天念她孤苦,让她在死后魂归故乡,与那些逝去的亲人团聚?

她这辈子,除了与朱城昀在一起渡过的八年,也只有母亲在世的那几年享受过被人疼爱的温馨,却未想到,那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男人最后也毫不留情的将利刃插进了她的心窝。

世间的爱情当真不能长久,哪怕是像朱城昀那样的男人,当初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往身世,即使她曾被牙婆卖到魏国公府做过奴婢,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娶了她,可是随着时间的消逝,他的心终究还是变了。

她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丰臣泷一会真心对她一辈子,何况他还是那样一个满腹阴诡之计的男人!

还有焦婉婷,她是什么时候遇见这个女人并把她当亲姐妹看待的,这个陪着她走了大半生的女人,竟然也在最后出卖了她,而且还代替了她的位置霸占了她的夫君。

韩凌想着自己那不太美好的一生,苦涩的笑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脑好像清明了许多,身体也不再沉重疲乏。

她坐起身来,目光幽幽的投向了窗外,几支腊梅从菱花格的窗棂边斜了出来,在窗纸上映着水墨画般的阴影,她听到外面好似有丫鬟婆子们扫雪的声音,夹杂着一些嘤嘤沥沥的窃窃私语。

窗边是黑漆木的多宝阁,上面摆放着碧翠精美的玉石盆景和一些小孩子玩的木偶玩具,墙上还挂着一幅绘尽山川浑厚草木华滋的富春山居图,据说那幅图是外祖父花了大价钱买来送给娘亲当嫁妆的,娘亲甚是喜爱,便将它挂在了她的闺房之中,常对着它聊以思乡之情。

屋子里小泥炉中烧着殷红的炭火,几点火星直冒着,暖如仲春。

韩凌有些呆怔,这不是她儿时所住的闺阁紫薇阁吗?

虽然只住了短暂的五年,可那毕竟是她最温暖的一段记忆,那个时候,母亲还在,她虽然被祖母父亲不喜,那些堂姐或是庶妹们也爱挑事欺负她,但是有母亲疼爱着,她依然是受宠的娇女。

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的丫鬟正伏在她塌边的案几上打着盹,她看了一眼后,没有多加在意,只是轻轻的从小小的堆漆床上跳了下来,绕过一道插屏,从暖阁里走了出去,推开门一看,外面的常青树上覆了厚厚的一层积雪,银妆素裹,迎着晨曦之光,晶莹而夺目,清晨的冽风一吹,树下便又扑簌簌落下皑皑凄白的一片。

院子中一个正在扫雪的婆子最先发现了她,先是一怔,手中的扫羄落在了地上,竟是喜极涕零般的叫了起来:“九小姐,你醒了!快快,快去将四太太叫来!”

那婆子吩咐了身边的一个丫鬟后,又欢喜的朝她奔了过来,见她还穿着寝衣,身体单溥,笑容又收了起来,满含关切的说道:“醒来了怎么不在屋里呆着,这天寒地冻的,好不容易身子好一些,可别再冻着了,快,跟嬷嬷回屋里去!”

☆、第004节 娘亲

韩凌的神情木木的,她呆呆的看着这个一时笑得快要落泪一时又满脸严肃的婆子,觉得亲切又陌生。

这个时候,身后又传来一个惊咋的声音:“九小姐,九小姐,你怎么到外边来了!外面风大,你这身子可惊不起一点风吹了!若是再感染了风寒,可不急煞四太太了。”

“你还说,我不是叫你好好照看着九小姐,只要九小姐一醒来便唤我进来的吗?怎么九小姐出来了你也不知道?”

“嬷嬷,九小姐也才刚醒来,奴婢一时没有拦住……”

韩凌觉得有些聒噪,而且这丫鬟明明刚才是偷懒打瞌睡没有注意到她醒来,却要说成是没有拦住她,便是料定了她不会反驳,可见是一个惯会偷奸耍滑的。

她看了看这个脸蛋十分白净、下巴尖尖,一双眸子中透着机灵的丫鬟,心中腾地升起一阵不悦,总觉得这个丫鬟与某件重要的事情相关联,可一时记忆出现了短缺,始终想不起这丫鬟叫什么?

这时,正伸展着双臂用微胖的身躯为她挡着寒风的婆子对这丫头冷声斥责道:“碧桃,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将九小姐的狐貂披风给拿来,准备好漱洗的热水、牙粉、痰盂,马上给九小姐梳妆。”

碧桃!

几乎是闻名倏然一震,韩凌脑海里的某段记忆便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是了,这个丫鬟,她应该记得的!

即使童年时候陪伴过她的那些人的容貌已非常的模糊,可是她又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名字!

那是景熙二十一年的十二月,母亲与父亲大吵一架后,赶着腊月回凤阳府的外祖父家,途中竟然遭遇到劫匪的偷袭,母亲为护她周全,与那帮劫匪拼杀而丢失了性命,后来她查得正是这个叫碧桃的丫鬟在途中洒下红豆给那些劫匪留下了记号,虽然这个丫鬟最终也死于匪徒之手,她没能从其口中探出那帮劫匪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但是她知道母亲的死定然与后来被父亲扶正的继母姚氏脱不了干系!

所以她后来逼得姚氏自尽,并遣散父亲的妾室,在广宁伯府中与父亲水火不融,分庭抗礼,整个广宁伯府都被她搅得不安宁,之后她在京城也传出了不孝的名声。

她的人生也是自母亲死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这真的是梦,她为什么还会梦见这个叫碧桃的丫鬟?难道她还要继续梦见那一段惨痛的记忆么?

不,这一切都太过真实了些!韩凌将自己的双手伸出宽大的衣袖,这一看,才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手竟是比从前小了很多,她再奔进自己的卧房之中,来到妆台前,发现镜中的人亦是瘦瘦小小的,晶莹苍白的小脸,嫩青色的新眉,浓若点漆的双瞳,小巧的樱唇如同含了露珠的花瓣一般娇艳润泽——这正是她儿时的模样,年龄应该在五六岁之间。

难道她真的回到了小时候?镜中小巧的面容还没有长开,眉宇间还可见稚气未脱,可是她成年后的模样却是七分继承了母亲的美貌甚至更胜,她记得母亲年轻的时候就被赞有倾城之色。

丰臣泷一之所以会开出拿她来交换两国的和平的条件,多半也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吧!她还记得,与他交战之时,他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唇角边挂着一丝满意而邪魅的笑容,坐在那匹红棕色的骏马上说了一句:“早就听闻大眳的景王妃不但是军事方面的奇才,而且还是一个天生尤物,今日一见,果然没有令本君失望!”

她因为全身酥软无力,无法提剑御敌,还没有正式开展便已被敌军包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战役之中,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没有杀她,而是将她抱到马上,掳至海船之上,当晚便强占了她的身子。

她对那个男人自然是恨的,即使那后来的两年,他也的确对她宠爱有加,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几乎事事都顺着她,若不是她的执意请求,他也不会将她带回故国,毕竟那也是冒了风险的。

正在她对着镜中幼小的自己呆呆的发怔时,一个清柔带着一丝微哑的女子声音传了来,和刚才那个嬷嬷一样,那个声音充满了欣喜,哽咽似的轻轻的唤了一声:“阿九?”

镜中渐渐走来一道青色的身影,韩凌闻声便急转过了头来,看到迎面向她走来的是一个身量十分高挑纤细的年轻女子,她上身穿着藕丝琵琶云锦袄,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裙,外罩妆缎狐肷褶子大氅,满头乌丝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单螺髻,用一支攒珠花垂流苏的簪子固定着,那刚摘下的风帽上还落下了细碎的雪粒子,虽然妆扮十分的素雅,但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容还是清丽绝伦,美得惊人。

这便是她的母亲杨氏,她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再见过母亲,脑海里对于母亲的记忆早已不再清晰,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见到母亲,她看着看着,泪水便夺眶而出,一滴滴的落下了来。

“阿九,你怎么了?”杨氏见她落泪,心中更是一痛,连忙大步走来,半蹲下身躯,将她拥进了怀里,语气中透着自责道,“对不起,都怪娘亲没有保护好你,别怕,娘亲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即便是你父亲,也不能!”

母亲为什么会说即便是父亲,也不能?

是了,在韩凌的印象中,母亲杨氏与父亲向来不睦,她性子幽冷寡言,除了面对她的时候会展露幸福的微笑,对府中其他人甚至父亲都总是淡淡的,不冷不热,但她从不与妯娌相争,更不会在乎父亲是否会到她的汀栖苑来。也许是因为她的冷淡与不闻不问,父亲仿佛报复她似的,抬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反正只要她不说话,他便当她默许,直到母亲去逝的那一年,父亲一共抬了六位姨娘,若不是老夫人韩许氏担心会影响他的声誉,恐怕他还会将外面那些私养的女人给带回来。

老夫人韩许氏一共有四个嫡子,父亲韩陌排行老四,也是最末,可以称得上是韩许氏的心头肉,倒不是因那一句“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而实是这幺儿光耀了门楣为广宁伯府争了一口气,韩家也是累世书香,祖上也出过好几个贡士举人,韩老太爷更是三甲进士出身,但韩家发展而到了这一代,前三子都不是读书的料,只有四爷韩陌在去年会试及第,考了个第九名,现在已是进士出身。

当然,广宁伯府的长子还可以袭爵,但韩凌记得,大老爷韩碌将请封袭爵的申请递上去后,一直都没有等到袭爵的文书下来,只因那一阵子,京城中闹出一件事,景熙帝忽然就革裁了外戚袭爵的政策,韩家的先祖虽不是靠皇室外戚的身份所得的爵位,但韩氏家族中也的确出过一位颇有权势的太后,韩家竟也算得上是外戚。

所以在久等爵位不到的情况下,父亲韩陌自然是唯一支撑门庭的希望。

不过,那样的父亲,韩凌却是不耻的,因为在前一世,他为了升官加爵,竟然想将她送入宫中献给那个年迈昏庸的老皇帝,要知道那景熙帝信奉方士,为了求长生永驻青春,竟拿少女冰清玉洁的身体当炉鼎,以处子之血炼制丹药。

多少年幼的宫女命丧他手,她记得前世就有宫女不堪忍受折磨,而引发了一起宫女弑君的案件,那一年正好也是景熙二十一年。

“阿九,阿九,你怎么见了娘亲也不说话?”见韩凌一直呆呆的,杨氏以为她大脑出了什么问题,竟是摸向她的后脑勺,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韩凌这才抬起小脸,以孺慕的神情望着杨氏,娇巧的唇瓣翕开了很久,才涩涩的道了一声:“娘亲。”

她踮起脚尖,用小小的双臂紧搂住了杨氏的脖子,再次唤了一声:“娘亲,你再也不要离开阿九了!”

经历一世,她知道娘亲是唯一不计回报疼爱着她的人,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她定要保住母亲的性命,离开广宁伯府这个深宅陷阱,这一世,她定要为自己也为母亲谋一个幸福美满!

☆、第005节 姚氏

(本书恢复更新,前面章节皆已修改,亲们记得要刷新哦!)

听到韩凌说话,杨氏更是热泪盈眶,也紧紧的搂住女儿小小的娇躯,一遍一遍的说着:“不会的,娘亲再也不会离开你的!”

因为她离开府里半日,六岁的女儿竟然被其父亲罚在雪地上跪了大半个时辰,她回来后看到女儿身上落满厚厚的白雪,好似堆成了一个雪人儿,一时没有忍住便当着女儿的面与韩陌争吵了起来,未想到女儿为了护她而对其父亲拳打脚踢,韩陌那个畜生,竟是提起女儿便一把甩了出去,女儿的头部正好摔在了院中一大理石的石墩上,当时便昏迷了过去,后又寒疾复发,一连四五天都在晕睡之中。

她总担心这一摔,会给女儿留下后遗症,刚才看到女儿神情呆滞,心中更是忧惧不安,现在终于听到女儿说了昏睡五天五夜后的第一句话,这才是真的欣喜万分,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而韩凌看着母亲如凝新荔的脸颊上泪水涟涟,也一时心酸得潸然泪下。

“四太太,九小姐总算是醒过来了,大夫也说九小姐这脑后的伤并无大碍,你也该放宽心了!”老嬷嬷看着这一对母女落泪,仿佛也受了感染似的,悄悄的抹了眼角渗出的泪花,又连忙将一件貂绒大氅披在了韩凌的身上。

“余嬷嬷,辛苦了你这几日不眠不休对英姐儿的细心照料,英姐儿才能平安渡过难关。”

韩凌的原名叫韩英九,所以长辈们都叫她英姐儿,或是阿九。

听到余嬷嬷这个称呼,韩凌终于也想起来了,这是母亲从娘家带来的乳娘,与母亲一起陪嫁过来的还有一位叫芸娘的贴身丫鬟,芸娘也算是她半个娘亲了,前一世,母亲死后,便是芸娘一直护着她,为了她四处奔走讨生计,只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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