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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这里又奸细。
夜鹰看着她凝重的目光,眸底闪着复杂的神色,秦十一是女人没有打过仗,她不懂得将士们的情谊,可他总觉得,将士们不会害他:“药下在了酒里,接触过酒的人都有嫌疑,但我觉得,有一个人的嫌疑最大!”
秦十一目光一凝:“谁?”
“掌柜的!”夜鹰低低的说着,目光凝重:“他虽然没给我倒酒,但我饮酒的酒杯是他拿给我的!”将药抹在酒杯上,也可以让他误服无色无味的昏睡药。
秦十一目光微凝:“那酒肆开了多久了?”
夜鹰轻声道:“很多年了!”
秦十一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办了,我们去试探一下那个掌柜的不就行了吗?”
夜鹰看着秦十一问道:“怎么试?”
他并不知道谋害他的人是谁,说掌柜的下毒也是胡乱猜的,他不想让秦十一牵扯到军营犯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她遇到危险,他自己能够应付,如果真是他们要杀他,他也绝不会对他们客气。
“当然是悄悄的试!”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傍晚的时候,军营门禁时间到了,酒馆就没有什么生意了,掌柜放了小二们回去休息,独自一人拨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清算着白天的收入,看着帐账册上那漂亮的数字,掌柜乐得笑眯了眼睛。
一阵清风吹过,刮得台上烛火明明灭灭,掌柜放下账册,伸手去护烛光,却见房间中央站了个人,黑色的劲装,挺拔的身形,黝黑的肌肤,冷锐的目光,赫然是元帅夜鹰!
掌柜大惊,墨色瞳仁剧烈的收缩:“夜……夜元帅……”
“谁指使你害我的?”夜鹰冷冷看着他,清俊声音也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掌柜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不解的道:“夜元帅在说什么,草民听不懂!”
“如果你真听不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然后又装作镇定了!”秦十一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震惊的掌柜,眸底浮上一抹轻嘲:“上午时分,夜元帅喝下了你下了药的酒,药效发作时,没有丝毫抵抗力,只能任人宰割,你笃定他会被死士们杀死,他突兀的出现在你店里,你才会那么震惊!”
掌柜怒瞪着秦十一,恶狠狠的道:“你不要信口雌黄,夜元帅威名赫赫,草民干嘛要害他?我这店门都关了,夜元帅突然出现,我老眼昏花,一时没看清他的模样,才会吓了一跳!”
秦十一不屑冷哼:“人说谎的时候眼睛会不用自主的乱看,你刚才就是那个样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尿尿啊,那是因为紧张,你的膀胱紧缩造成的”
他们只是想试试掌柜,没想到还真试出了问题!
掌柜眸底闪过一抹浓浓的讶异,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发现他的慌乱,夜鹰猛的他足尖一点,刹那间来到了掌柜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冷冷的道:“幕后主谋是谁?”
“草民没害你啊,冤枉啊,
真的没有……”掌柜挣扎着,急急的辩解。
“还狡辩!”秦十一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横到了掌柜脖颈上,锋利的刃紧贴着他的动脉,浓浓冷意透过肌肤渗进血肉,冻得他全身发冷:“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直接杀了你,以绝后患!”
眼看着秦十一的手腕就要用力割断他的脖子,掌柜目光一寒,挥掌打向夜鹰!
强势内力来势汹汹,夜鹰的手蓦然一松,掌柜看准机会,猛的窜到了窗前,伸手拉开了窗子,映入眼帘的不是夜色,而是大双
大双阴冷的一笑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他胸口上!
掌柜猝不及防,被打回房间,重重掉落在地,摔的头昏耳鸣,眼冒金星,一块木牌从他身上飞了出来,‘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秦十一循声一望,清冷眼瞳猛的眯了起来:“那是……江南侯府的出入令牌!”夜鹰俯身捡起木牌,看着局谱鞯牧钆粕⒎⒆坯詈诘牧凉猓骸叭肥凳墙虾罡铮 �
“看来,江南侯为什么要害你啊,你们之间可有恩怨?”秦十一看着夜鹰,漆黑眼瞳里暗芒闪掠。
夜鹰摇摇头:“如果不是他回到京城,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何来的恩怨!”
“那他为什么派人暗杀你?”秦十一不解的蹙眉!
“不知道!”夜鹰摇摇头,墨色眼瞳深不见底。
秦十一看向打在地上的掌柜:“你是江南侯派来的杀手,可知道原因?”
掌柜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眸底的神色快速变幻:任务失败,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反正也是死
眼看着掌柜目光一沉,准备咬碎毒牙,夜鹰出手如闪电,紧紧捏住了掌柜的嘴巴,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扎进他口中,剜出了毒牙:想服毒自尽,没那么容易。
掌柜目光一寒,化掌为拳,倾尽全力打向夜鹰!
夜鹰嘴角弯起一抹轻嘲,顺势点住了他的穴道,狠狠踢了他一脚。
掌柜倒飞出四五米远,重重掉落在坚硬的地面上,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看着狼狈不堪的掌柜,秦十一悠悠的道:“任务失败就服毒自尽,看来,他也是个死士!”
掌柜穴道被点,不能动弹,瞪着秦十一,恶狠狠的道:“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们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模样,秦十一目光闪了闪,嘴角弯起一抹冷嘲:“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幕后主子的身份,又有了一定的证据,去顺天府状告他即可,哪用得着对你刑讯逼供?”
掌柜瞟一眼黑色的木牌,眼角眉梢尽是轻嘲:“一块木牌而已,仿造不了,可以偷盗,你拿它做为证据指证江南侯,真是愚蠢!”
“我们拿着一块木牌告他谋害,确实很幼稚,也很草率,万一幕后主谋另有其人,我们就是冤枉了好人,不过……”
秦十一看向掌柜,眼瞳里浮上一抹轻嘲:“我相信你的幕后主子就是江南侯,因为你在提到他时,你很紧张,瞳孔紧缩,这一切都源于你对他的敬畏和紧张!”
掌柜眸底瞬间燃烧起熊熊怒火,愤怒的吼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贱人!”
夜鹰听到掌柜的骂秦十一,朝着他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你敢骂她,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一个耳光打的掌柜的两眼冒着金星。
秦十一个嘴角的笑意荡漾开来,淡淡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谋害我国第一个大元帅可是大罪,一块木牌的说服力明显不够,那些死士们的尸体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会拿出更多的证据,指证真正的幕后主谋!”
夜鹰剑眉挑了挑,轻声道:“皇后可想到收集证据的方法了?”
“自然想到了!”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夜鹰目光一凛:“皇后娘娘有什么办法?”得知幕后主谋是江南侯时,他就在想寻找证据的方法,至今都未想到。
掌柜也睁大了眼睛,竖耳倾听着她想到的计策!
秦十一轻笑,只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小狗的叫声,小双蹦蹦跳跳的跑到秦十一面前:“皇后娘娘,你叫给你找一条狗狗干什么啊。”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清笑,将一脸惊恐的小狗抱着怀里抚摸,:“大双,不能温柔一点吗,你看把
小狗吓的!”
果然小狗到了秦十一的怀里乌黑的眼睛里不是是恐惧了,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她笑着摸着小狗狗的头低声:“乖,不怕,帮着我找出凶手,我给你好吃的好不好。”
小狗抬起小脑袋朝着秦十一汪汪的叫了两声,好像听懂了她的命令一样。
秦十一拿出那块木牌横到了狗狗面前,黑色的木牌在烛光下折射出幽幽的冷芒,秦十一声音温柔如水:“宝贝,帮我找到他的主人好不好。”
夜鹰轻咳一声:“娘娘,令牌上标着江南侯!“这种事情不用问狗,傻子也能看出来。
“我知道,我就是让狗在找出别的木牌持有者,这种木牌不可能就一个的!”秦十一嘴角弯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夜鹰漆黑眼瞳猛的眯了起来:“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十一轻声道:“我相信这种木牌只有一种人持有,就是江南侯府上死士持有,木牌肯定都是一个味道的,散发的气息也会一模一样,狗的嗅觉非常灵敏,能够嗅到木牌残留的气味,凭着这点气味,可以找到持有木牌同伴的,然后,我们不就有了江南侯的罪证了吗。”
掌柜不屑的嗤笑:“拿一只畜生找证据,真是无稽之谈。“秦十一肯定是病急乱投医,才会想到这么幼稚的寻人方法。
“等我找到你的主子,你就知道我的方法究竟幼不幼稚了。”秦十一冷冷扔下这句话,摸着怀里舒服的狗狗。
掌柜轻哼一声,刚想嘲讽几句,微闭的房门打开,顺天府杨大人穿着官袍,带着十多名官差走了进来,朝着秦十一轻轻抱拳:“参见皇后娘娘,夜元帅。!”
“这么晚了还惊动大人,真是不好意思!”秦十一早猜到掌柜不会乖乖招供,便早早报了官府,有他掺进这件事情,调查出来的结果,都是最真实的,也最有说服力,倒是暗害他们的人也不能辨别的时间了。
“这是下官应尽之职,不敢言辛苦。”大人笑眯眯的客套着,看向掌柜:“他就是那些杀害夜帅的同谋?”
“是的。”秦十一点点头:“我们正准备通过他,寻找他的同伙以及幕后主谋!”………题外话………求收藏,订阅
☆、坑一百八十六米 震慑夏魁
“皇后娘娘想不想用刑?”顺天府的大牢里关过
不少奸细,他们一开始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上过几次重刑后,受不了的人,就会招供了。
“不,我要用另外的办法抓到他的同伙!”掌柜是名死士,上了刑他就自尽了,根本问不出什么,秦十一也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秘密信息。
秦十一将木牌放在狗狗的鼻子前小声的说道:“狗狗,闻一闻,好闻一闻。戛“
狗狗尾巴一甩,汪汪叫了两声,用力的闻着木牌窒!
秦十一将狗狗放到了地上,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狗狗睁着乌圆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小鼻子在空气里轻轻嗅了嗅,‘嗖’的一声窜向正前方!
“娘娘,这狗真的能找到主谋和同伙吗?”巡府大人将信将疑。
“杨大人很快就会知道了,快跟上它!”秦十一的说着,急步追了上去。
官差们也都急急忙忙了跟了上来,这个时代很少让动物寻找翻案证据,大家都觉得很新奇,他们想亲眼看看这种方法是不是真的能找到人。
夜色如墨,狗狗在道路上蹦蹦跳跳的前行,漂亮的大眼睛瞪的乌圆,小巧的鼻子在空气里东嗅嗅,
西嗅嗅,不放过任何一缕可疑气息。
突然,前方有人说话,声音也很耳熟:“刘丞相,去本候府上喝一杯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刘丞相笑眯眯的说道。
夏魁呵呵一笑:“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秦十一抬头一望,只见夏魁和刘丞相站在不远处攀谈。
“汪汪!”奔跑的狗狗突然叫一声,恶狠狠的朝夏魁扑了过去!
夏魁目光一寒,手指弹出一道内力,毫不留情的射向狗狗。
秦十一雪眸微眯,手里的银针扔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响,银针刺进了夏魁的手腕上,这小小银针不足为惧,他生气的拔下银针大喊着了一声:“有刺客,保护我。“
只看到呼啦啦从黑暗处跑出来五六个暗卫。
“汪汪!”狗狗狠狠扑向暗卫。
暗卫目光寒冷如冰,拔剑斩向狗狗,狗狗发狠的咬着其中一个暗卫不松口,暗卫皱着眉头拔出大刀就要砍过去。
秦十一急忙跑到狗狗面前,一把抢过狗狗,冷冷的道:“大人,他们就是死士的同伙!”
夏魁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瞬间又恢复如常,冷冷的道:“怎么回事?”
巡府大人走上前来,硬着头皮道:“回侯爷,刚才有刺客要杀夜元帅,皇后娘娘找了一只狗追寻气味结果找到了!”狗狗找到了帮凶,可是这个帮凶却不能惹的。
夏魁不屑冷哼:“大人,你是顺天府尹,肯定知道破案要讲究人证,物证,让一只畜生闻气息抓人,就不怕百官们笑掉大牙!”
巡天府大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变了几十种颜色,他其实也不怎么相信狗能破案,但皇后坚持要用,他也没有办法啊,便顺了她的意,没想到这一寻,竟然寻到了江南侯身上。
抬眸看向秦十一,却见她斜睨着江南侯,冷冷的道:“江南王怎么不问问,为什么狗狗带着我们走到这里来了呢?”
夏魁瞟她一眼,傲然道:“皇后娘娘,你问我这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听不懂畜生的话!”
“呵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按照你这么说,畜生找畜生,刚才狗狗找的你的暗卫,那么说你的暗卫也是畜生了。”
秦十一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钻入耳中,众人险些笑出了声,皇后娘娘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当着江南侯的面,他们不能笑的太张狂,低垂了头,低低的笑,双肩抑制不住的一抖一抖。
夏魁面色铁青,锐利目光如道道利剑,狠狠射向秦十一:“皇后娘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侯爷的暗卫既然不是杀害夜元帅的同谋帮凶,那他们身上的木牌为什么和杀害夜元帅的凶光是一样的?”秦十一冷冷说着,拿出木牌让夏魁看。
夏魁看着熟悉的木牌,眸子里浮上一抹锐利,竟然没有刺杀成功,还让人家抓住把柄,找上了门,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这木牌是我
tang府上的,可是我的侍卫只有这么多,也许是谁偷了我的木牌栽赃嫁祸给本侯的呢?”
“我想知道,侯爷的暗卫既然不是同伙,那他们身上的木牌,为什么和谋害夜元帅的人身上的木牌是一模一样的呢?”秦十一冷冷说着,拿出木牌扔到了他的面前。
“据我所知,能养的起暗卫的人都是一些富贵人家,而暗卫身上的标志也都是独一无二的。”秦十一指着刘丞相身后的暗卫:“你看,那两名暗卫用身上的令牌就是用红铜锻造的,而红铜十分稀缺,就想这个木牌就是黑松木制造,黑松木的特点就是不怕火烧。!”
夏魁冷笑:“皇后娘娘果然聪明,心细如发,不过这种黑松木的令牌,我们京城里很多官员府上的暗卫都是黑松木做的,而且世面上黑松木也很多,你就凭这一点,我不会承认的。”
“早就知道你会说这一件事情,为了验证你的倒是冤枉不冤枉的,这黑松木有一个特点就是纹理,一个树就有一个纹理,只要把我手里的木牌和你暗卫手上的木牌对照一下,纹理相同就是你府上的。”秦十一嘴角微弯,笑的意味深长。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皇后娘娘怀疑本侯?”这黑松木确实纹理是一样的,如果找人坚定一定会发现这木牌是一样的,这皇后娘娘通过一个畜生发现他还真是厉害!
“我只是在怀疑侯爷的暗卫,并不是在怀疑侯爷!”秦十一冷冷的道:“如果暗卫们光明正大的,没做亏心事,肯定不怕拿出木牌来!”夏魁面色阴沉,暗卫是他的人,怀疑暗卫,不就是在怀疑他,如果验证木牌结果是一样的,那他岂不就成了死士们的幕后主子……
“江南侯考虑的如何?可愿意拿出木牌?”秦十一冷冷看着夏魁!
“夜色已深,找人重新做鉴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明天白天我们在验证如何。”秦十一对他起了疑,也就是南宫墨对他起了疑心,如果他拒绝验证,就是掩饰,先应下她的要求,拖延时间,这一夜之间他相信能把木牌换好的,现在市面上的黑松木很多,有的棺材铺子里都有黑松木做的棺材。
看着夏魁别有深意的目光,秦十一嘴角微弯:“不必那么麻烦,听说刘丞相喜欢雕刻,而且对根雕有着及其的悟性,听说刘丞相连自己的棺材都是定制的黑松木,这小小的木牌岂能难倒我们刘丞相呢,你说是不是。”
夏魁眼瞳里闪掠一抹骇然,随即又恢复如常,抬头看向刘丞相,心里一慌糟糕他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呢:“刘丞相懂得那是更好了。”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刘丞相脸上一白,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道:“略懂皮毛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前一段日子朝廷动荡,他却不想参与其中,所以一直告病在家,所以就把家族里根雕生意扶植起来。
秦十一轻笑:“皇上曾经告诉过我,刘丞相对树木和家具十分了解,而且家族的副业根雕铺子经营的十分好,刘丞相的根雕更是千金难求!”
刘丞相尴尬的呵呵一笑:“陛下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秦十一看着他谦逊的目光,声音严肃的说道:“麻烦刘丞相仔细看看,这木牌和江南侯府上的木牌可是一样的?”
夏魁脸色不好十分不情愿的将木牌拿了出来,刘丞相也没有办法,缓步走上前,仔细观赏两个木牌,两块木牌形状一模一样,上面的雕刻手法都是一样的,标志都是一样的。
看着刘丞相晦暗不明的神色,秦十一目光微凝:“刘丞相可是看出结果了?”
刘丞相点点头,轻捋着胡须,淡笑不语:江南侯的木牌乃是上乘的黑松木和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