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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曜权臣-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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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危看了看岳老爷,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岳公子,故作惊讶地问:“岳老爷,您现在指认的人是您的侄子岳公子,您确定?”

岳老爷坐着纹丝不动,指着岳公子的手臂也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陈氏在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瞪着岳公子叱问:“真的是你对老爷下的手?”

岳公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朝岳老爷“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叔叔,是侄儿一时鬼迷心窍,侄儿知道错了,叔叔,您就原谅侄儿这一回吧!”

陈氏气得全身发抖,揪住岳公子的衣襟道:“老爷对你这么好,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你为何……为何要恩将仇报?”

岳公子早已泪流满面:“婶娘,我知道错了,您和叔叔的确对我很好,叔叔好几次对我说,如果实在生不出孩子来,就将整个家业都交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很感动,但是感动久了之后,我就会把这件事当作自己必须完成的使命,当作是我生存在这世上的最大价值。

“可是几天前,我却听说叔叔即将纳小妾了,这小妾若是有了身孕、生下男婴,就意味着我将失去继承人的地位……这对我来说,无异于抹杀了我的生存意义……”

“所以,你就萌生了杀机,只要岳老爷一死,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岳家的家业了,是不是?”杜思危接口道,“但你想来想去,却苦于找不到杀人的机会,正好此时,张员外与岳老爷因为纳妾之事发生了争执,你就趁此机会杀死岳老爷,并嫁祸给张员外,好让他替你背这个黑锅,是不是?”

杜思危连问两句“是不是”,岳公子无话可驳,只能不断磕头:“叔叔,婶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在如今叔叔大难不死,求叔叔替侄儿向官老爷求求情,不要把侄儿抓去抵命,侄儿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叔叔的大恩大德!”

杜思危沉着脸看了岳公子半晌,然后俯身在他耳边道:“可惜,晚了,你叔叔已经死了,你这杀人偿命的罪,是逃不掉了。”

他这话音量不低,在场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但岳公子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连陈氏和张员外也感到十分莫名,这岳老爷不是在那儿好好坐着么,怎么又说他死了?

杜思危转身朝岳老爷的方向摆了摆手,岳老爷便直挺挺倒了下去,他背后露出周长风的身影,只见周长风抹了抹脸上的汗,吐出一口气道:“累死我了……”

陈氏大喜大悲之下,一口气没缓过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众人正手忙脚乱地将陈氏扶起来,不料岳公子突然站起身便要往外跑。

“站住!”杜思危离岳公子最近,下意识便欲上前拦他,岳公子突然甩手往杜思危脸上撒了一把白色粉末。

杜思危下意识地扭头闪避了一下,顿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随即他感到自己开始头脑昏沉、四肢乏力,眼看凶手急欲逃窜,他却迈不动步子,更遑论拦住对方了。

周长风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杜思危身后,眼见杜思危步子踉跄,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住他,问道:“喂,你怎么回事?”

“抓……凶手……”杜思危话没说完,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杜思危再次醒过来时,发现天依然黑着。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是,天怎么还没亮?

随即他想起自己被那狡猾的岳公子暗算了的事情,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一双手按了回去。

“别起来啊,躺着躺着。”周长风在一旁拦着他。

杜思危这才发现,他已经回到了舱房,此刻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我这是……?”杜思危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十分茫然,“我昏迷多久了?”

“大约十个时辰吧。”周长风估算了一下。

“十个时辰?!”杜思危吃了一惊,这都快一天了,怪不得天还黑着……不对,是天已经黑了。

他想了想,问道:“凶手抓住了么?”

“抓住了,”周长风道,“他逃到甲板上打算跳水逃逸,结果被船家叫人抓了回来,现在已经被关押起来了,打算等上了岸之后就交给当地的衙门处置。”

杜思危这才放心下来,又问:“他给我撒的这是什么粉,为什么我会晕眩这么久?”

“是一种毒药粉末,叫情毒。”周长风道,“你放心,我帮你找船上的大夫看过了,大夫说这毒药不会危及生命,也没有什么解药,发作过一次就算是过去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杜思危皱了皱眉:“这情毒发作起来会怎么样?”

“据说……是风月之地老鸨强迫那些未开苞的雏儿心甘情愿伺候客人的催情毒药。”周长风说得比较隐晦。

“……”杜思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那岳公子脑子有病么?他给我撒这情毒粉末做什么?”

“听说这岳公子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经常背着家人出入风月之地,才会在身上携带情毒。昨日可能是为了脱身,情急之下将身上的药粉当做武器撒了出来。”

听到这里的杜思危已经完全没了言语,他觉得与其抱怨杀人凶手这一招太过阴毒,倒不如抱怨自己运气太背。

过了半晌,杜思危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刚才说,发作过一次就算过去了?”

“是。”

“那我现在算是发作了还是没有发作?”

“没有,中了情毒之后,会先晕厥一段时间,然后才进入发作期。”

“所以说,我马上就要进入发作期了?”

“是。”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片刻之后,杜思危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你饿么?”周长风答非所问。

“……?”

“你昏迷了这么久,一定很饿了吧?大夫说,情毒发作之前,最好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免得发作之后身子撑不住……”

杜思危看着周长风从一旁的桌子上端来一碗粥,然后又一口一口喂着他吃,忍不住问:“你这是打算留下来伺候我了?”

“大夫说,你情毒发作的时候,最好有个身强体壮的男人陪在身边比较好。”

“我说……如果那玩意儿如果真的类似于春药性质的话,你不是应该找个女人陪我过夜么?好吧,就算这船上一时找不到卖身女子,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大男人陪着我吧?”

周长风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我想你也许是误会了,其实……那岳公子是个断袖。”

“……所以?”

“所以他身上所带的情毒,其实是为小倌准备的。”

杜思危顿时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半晌他才哑着声音,艰涩开口:“所以……?”

“所以你若是发作起来,女人是满足不了你的,必须让男人……咳,帮你解毒。”

杜思危沉默片刻之后,低低吐出一句:“出去。”

“什么?”

“我说让你出去,”杜思危渐渐开始喘息起来,两颊上染出一抹不自然的酡红,“我想一个人呆着。”

“你是不是开始发作了?”周长风对他的逐客令充耳未闻,反而俯下身来关切地查看他的情况。

“出去!滚出去!!”杜思危快要抓狂了,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除了两腿间渐渐挺立起来的灼热之外,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更是渐渐滋长起一种难耐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渴求。

“杜思危,我……”周长风刚一触碰杜思危,对方便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几近销魂的呻吟声。

顿时,两人都怔住了,于是周长风看见杜思危整张脸渐渐从酡红变成了血红。

“出去……”杜思危连说话都带着喘息声,平日里的孤傲早已消失不见,语气中带着一丝隐忍的哀求,“我知道,你想看我笑话很久了,如果你想笑……就笑吧,我只希望你……别来烦我,让我一个人呆着。”

“我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周长风的目光十分平和,脸上透着一丝难见的严肃,“杜思危,虽然我平日里的确很看不惯你,但如今你中了毒、生了病,就必须用正确的方法来医治。

“大夫说了,强忍对身体没有好处,必须有人帮助你把体内的情毒发泄出来才行。你如果……不喜欢和男人做这档子事,那就把眼睛闭上,权当是一次治疗吧。”

杜思危抬起眼眸,定定注视着周长风:“你……难道不讨厌做这种事情?”

周长风笑了笑:“如果是陌生人的话,我的确会讨厌。但如果是你……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也算老熟人了,我对你倒是不怎么排斥。”

杜思危沉默良久,低声道:“既如此,那就……麻烦你了。”

他说着,强忍屈辱似地闭了闭眼,然后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过了片刻,不见面前的男人有任何动作,他不由睁开眼去看。

却见周长风直愣愣地瞪着自己瞧,杜思危脸上越发显得不自在:“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周长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小危,你的皮肤……怎么跟姑娘家似的。”

“你才跟姑娘似的呢!”杜思危当即怒了,但话一出口,他又想起另外一个槽点,“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危啊。”

“难听死了。”杜思危别扭地扭过头去,却不似方才那么暴怒。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亲近了,还连名带姓地喊对方,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周长风认真地问,“不然我要叫你什么?”

“那……那就叫小危好了。”杜思危嘴上敷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越发旺盛,心想谁有心情跟你讨论叫什么,还不赶紧的!

但舱房毕竟不如正经房屋来得密闭,更何况此刻正是一月里的寒冷天气,船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便有丝丝缕缕的冷风从窗棂的缝隙中穿透进来,激得杜思危连打了两个冷战。

“小危,你好像在发抖,是不是很冷?”周长风此刻也不忘用他敏锐的洞察力来分析现状。

“屁话,你把自己脱得精光试试。”杜思危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身体里的欲望一阵接着一阵吞噬着他的理智,可他还得极力保持清醒与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斗嘴。

“冷的话,我抱抱你吧。”周长风说着,便伸出双臂将杜思危抱了个结实。

杜思危在他怀中依偎了片刻,嗅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一面觉得心安,一面又觉得心痒难耐。但见周长风久久没有动作,他终于忍不住了:“周长风,你……你究竟会不会做?”

“呃,这个……”

“你该不会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吧?”

“这个……的确……”

“滚!!!”杜思危觉得方才那个心甘情愿在周长风面前宽衣解带的自己实在是蠢透了,一时间怒火攻心,对着周长风拳打脚踢。

“别别,你消消气,虽然我不会,但是你可以教我啊!”周长风一个劲求饶。

“你以为我就会么!!!”杜思危怒吼,之前见周长风自告奋勇为他解毒,还以为他是个中高手,没想到居然也是童子鸡一只。

两人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了。

眼见杜思危喘得越来越厉害,周长风豁出去了,直接把自己的裤腰带给解了。

“你……你想做什么?”杜思危喘息着问。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周长风道,“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理。”

“……”

“小危,你也别愣着,既然脱了就脱干脆,我们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吧。”

杜思危受他鼓舞,竟莫名豪放起来了,心想也是,既然两个人都是童子鸡,谁也不比谁更强些,就算做得不好,他也不会觉得有多丢脸,反正还有个陪着垫底的家伙。

如此一想,他便完全放开了,三两下将衣衫褪尽,然后掀开被子,让周长风钻了进来。

两具身体抱在一起,顿时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火热的温度。

“小危,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瘦。”周长风咕哝。

“你还敢嫌弃我?”杜思危怒目而视。

“不不,不是嫌弃,我只是想得,这么细的腰肢,万一我一用劲就给勒断了可怎么办。”

“哼,你也别太小看我……”杜思危刚想在嘴巴上犟回去,忽觉下体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摩擦了一下,顿时激得他全身直颤。

“嗯?小危,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周长风好死不死偏偏还要问。

但是杜思危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斗嘴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抱……抱紧些……”

“这样行么?”周长风将他的身子用力往怀里搂了搂。

“嗯。”杜思危发出一声不太满足的叹息,一边下意识用下身轻轻触碰对方,一边低声半命令半央求地道:“吻我。”

周长风得了他的指令,于是低头去吻,两人都是第一次,牙齿和牙齿磕磕绊绊了片刻,才终于找到了共同的节奏,此后便渐渐吻出了火花,直吻得彼此全身发软,两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互相抚慰。

渐渐地,周长风像是被自己无意识的欲望所支配了一半,不再需要杜思危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地提醒,自发地开始在杜思危全身吻舔起来,一直吻到他的大腿根部。

“痒……”杜思危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被立即被周长风拽住了脚踝。

“别动。”周长风声音喑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竟让杜思危真的不敢再忤逆他。

然后,杜思危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对方整个含了进去,巨大的炙热的冲击让他全身战栗。

“放……放开!”他口上拒绝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一吞一吐,节奏和谐到了极致,也愉悦到了极致。

周长风一边含着小思危,一边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探向杜思危后庭。

“疼……”杜思危一时间无法适应后边异样的刺痛感,顿时从快乐的云霄跌落下来,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周长风口中含着物什,不能说话,只能用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臀部,让他安分一些。

于是杜思危只好委委屈屈地停止了挣扎。

周长风一边卖力侍弄他的前端,一边将手指缓缓插入,直到他完全适应下来,然后再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杜思危只觉得自己一边身处天堂,一边身处地狱,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替折磨着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随着前方快感的逐渐加剧,杜思危忍不住大声吟哦起来,突然脑海中白光闪过,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好精神啊。”周长风语意不明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有些笨拙地接下他的体液,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缓缓刺入了杜思危的体内。

真正极致的天堂之乐,才刚刚开始。

如果说,两人这一次发生关系,是以帮杜思危解毒而起的话,那么最后便是以两人都被情欲冲溃了理智而结束的。

杜思危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舱房外有些嘈杂,不时传来船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他微微撑起身子,却发现下半身完全酸软得毫无力气,于是便又放弃地躺了下去。

房间里异常安静,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

也就是说,周长风此刻不知去向。

想起周长风,昨天晚上两人云雨之时的种种片段一幕幕地在脑海中回闪,饶是杜思危再如何冷静,也禁不住赤红了脸颊——那种事情,每想一次都会觉得万分羞耻。

然而更可恨的是,他根本无人可以迁怒,因为中了毒的人是他自己,周长风不过是迫于无奈帮他解毒而已。至于解到后来两人都失去了理智无休止地纠缠在一起这个事实,杜思危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深究下去。

片刻之后,周长风推门进来,望见杜思危已经穿好了衣衫,艰难地俯下身穿靴。

“醒来了?”周长风走到他面前,跪下身来。

杜思危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帮你穿靴啊。”周长风理所当然地帮他将靴子套上,丝毫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合常理。

杜思危沉默地任由他帮自己穿上两只靴子,却在对方伸出手想扶他起身时,躲开了他的触碰:“可以了,谢谢你,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

“……何必如此逞强呢?”周长风皱了皱眉,“明明身体还……”

他话说一半,却在对方突然瞪过来威胁般的目光中噤了声,心中却有些困惑——奇了怪了,以前我从来没怕过他,现在怎么突然觉得他瞪人的样子好可怕?

杜思危一手扶着后腰,缓慢走到桌子旁,却终于还是输给了自己的体力,无奈坐了下来,随口问道:“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哦,现在船家暂停靠岸,一部分客人正在下船。”周长风说着,补了一句,“死者的家属来接他了,顺便将凶手也押下船去了。当地的衙门派了衙役过来简单问了几句,我配合他们做了些笔录,所以现在才回来。”

杜思危听了点了点头,总觉得周长风最后一句像是在向自己解释什么,但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周长风凭什么要对自己解释行踪。

周长风见杜思危一直低着眉眼沉默不语,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昨晚上那么热情的杜思危,怎么一觉醒来反而变得更加冷漠生疏了?

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宁愿杜思危还像以前那样牙尖嘴利地与自己抬杠,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两人相对而坐却一室冷寂。

他想了想,找了个话题,开口道:“对了,现在已经快到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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