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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影子亮还是笑眯眯的走进了包厢。日鬼在他的身后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啊……”
“救命啊……”
影子亮脸上被溅了不少的鲜血和人体组织，但是还是维持着笑眯眯的表情，似乎正在做出残忍的事的不是他一样。
一拳一拳没有任何的犹豫，不会因为失去反抗能力而停下，顷刻间包厢就染满了鲜血。
四个女孩子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好了没？”日鬼不耐烦的催促了一下：“老板那里有点时间紧。”
“好了。”影子亮过去的赵亮完全戴上了一层面具，从头到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第四百六十四章 威胁小女孩
“你们是……是谁？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可以送我们回家吗？”叫鸽子的女生，泣不成声，全身几乎衣不蔽体。
“我们是谁？送你们回去？”日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你……”即便是在最狼狈的时候，女生还是有着毫无根据的优越感，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黑骑士，都得为她们的自尊买单。
“我怎么我？告诉你们要不是老板，就算你们被强了，我们都不会管。现在你们立刻走出去否则……”日鬼后面的话没说，但是威胁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可是我们的衣服……”另外一个眼睛有点突的女孩子想到自己身上衣不蔽体有些为难。
“地上都是衣服，自己解决。”日鬼指着地上昏迷的男人们说。
“可是上面都是血。”金鱼眼女生惊叫起来。
“你们速度点，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们想变成地上的人那样，我不会拒绝的。”
日鬼话音刚落，四个女孩其中一个最为瘦小的首先开始艰难的去剥昏迷人的衣服。
一个开头了，其它就会跟着做。
日鬼对开始那个瘦小的女生稍稍有些认同了，不过其他三个真的够呛，什么节骨眼上了对衣服还挑三拣四。
“走吧。”日鬼等得不耐烦了，做了个请的动作。
瘦小的女孩子身上披着一件不合比例的男士外套首先走了出去。
……
卡迪门口，杨宗保和战士们的战斗也进入尾声，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挂了彩。
“我们已经报了警，你们等着。”保安头子吐出了带血的门牙，放出了狠话。
“放人。”杨宗保也没讨到好，脸颊内出血。
“没人，你们这是砸场子来的。”保安头子听到外面警笛的声音，立刻硬气了起来。
“哥，有麻烦了。”赵喜顶着黑眼圈悄悄靠近杨宗保身边説：“如果找不到人，咱们这些人估计明天就得卷铺盖回家。”
“哼，知道怕？”
赵喜的话没能逃过保安头子的耳朵。
“……”杨宗保没说话，一直提高着警惕。
外面的警察很快就进来了。
“张队长，就是他们来捣乱。”保安头子不失时机的先告状。
“是嘛？兄弟哪个单位的？”张队长问杨宗保等人。
“我们是二建警卫队的。”欧阳亮站了出来。
“二建？”张队长的语气很复杂：“前几天二建才刚出了件事。你们警卫队很厉害啊。”
“……”欧阳亮也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讽刺所以并不接茬。
“好了，你们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张队长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控制了全场。
“我们来找学生的。”搭话的还是欧阳亮。
“那你们学生呢？找到没？”张队长早就知道杨宗保他们没找到人，这样问只是增加场面的尴尬。
“……”欧阳亮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对不起了，你们对商户造成了影响，你们现在需要跟我回去配合调查。”张队长的立场显然有失公正，偏向性非常的明显：“走吧……”
“……”
警卫队的所有人都看着杨宗保，希望他拿主意，可是杨宗保却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
“你们自己不懂的话，我就强制了。”张队长非常的强硬。
可是警卫队的战士们都没有理会。
就在张队长以为说不通，需要动粗的时候，杨宗保总算开口了：“今天这件事是我连累大家了。但是输人不输阵，我们出来了就不许失败。人活一口气，鸟为一口食，先不要管后果，警卫队的人在哪里都是一尾活鱼。”
“是……”
回答杨宗保的是响亮的附和。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张队长终于发布了命令，因为杨宗保他们太让他没面子了。
“等等……”
也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打破了现场一触即发的气氛。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卡迪的里面。
四个女孩子全部披着带血的不符合身体比例的男性外套。谁都可以想象外套下面是怎样衣服惨痛的画面。
一步一步，相互依偎，四个女孩子终于走了出来。
保安头子在四个女孩子出现的那一刹那知道事情要遭了。公安局的张队长脸色铁青。
鸽子她们本来非常的害怕，忐忑不安，羞愧和不确定的情绪一直在伴随着她们，直到在门口的人群里看到了杨宗保的身影。
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知道谁带的头，四个女孩子一起冲向了杨宗保，嘴里叫着：“教官。”
“没事吧。”见到四个女孩子，杨宗保的心总算落地了。
心落地的还有欧阳亮等人。
“怎么回事？”张队长虎着脸问。
“这里有人要侵、犯我们。”鸽子控诉道。
“怎么可能？”保安队的头惊叫起来。
“好吧，跟我回去做笔录吧。”张队长只能按照流程办事。
感觉到女孩子们瑟缩了一下，杨宗保站了出去：“我有个提议，既然我的学生找到了那今天这件事就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给张队一个面子，如何？”
“很好，很好。”一个经理样的男人冒了出来：“这件事大家就当没发生吧。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好吧。”张队长也知道这是最好结果。他本人和卡迪的关系比较的亲密，卡迪出事他也讨不到好处，所以即便心里不愿意也只能忍着。
杨宗保带着学生和队员安全走出了卡迪。
“赵喜，你们先送这四个女孩子回去。”杨宗保刚走出卡迪就对赵喜说。
“哥，你去哪里？”赵喜问。
“我还有点事。”杨宗保笑笑，就朝黑暗之处走去。
“走吧。”欧阳亮知道杨宗保是有秘密的人，所以随他去。今晚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凑巧了，一件件一桩桩，一环扣一环。
……
离开了大部队的杨宗保走向了卡迪旁边的黑暗巷子。这条巷子是卡迪的通风口，空调大多装在这一面，所以一走进去，就感觉温度陡然升高了几度。
“老板。”
杨宗保面前的黑暗之中出现了人的轮廓。
“日鬼。”杨宗保虽然语气冷淡，但是还是听得出来有些高兴。
日鬼笑了，走出了黑暗，来到了光亮处——还是那么丑，一点没变。
“怎么回事？”杨宗保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今晚的异样。
“这点由影子亮解释吧。”日鬼让出了一边。一个肥嘟嘟的身影挤到了前面。
杨宗保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老板……”笑眯眯甜腻腻的声音。
影子亮的双眼被过渡肥胖的肉挤得只剩下两条缝了。
“影子亮……”
还是变成了这样，杨宗保心里叹息，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但是事实发生之后还是那么的令人难过。
“我们听说您到了这里，就赶了过来。正巧发现您在寻找四个女学生，于是就插了一脚。”影子亮长话短说，解释的很是简短。
“她们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杨宗保问。
“一点点酒精一点点卡迪的麻药足以。”影子亮回答的很轻松。
其余的话不用多问了，已经非常清楚了。
“你们有什么打算？”杨宗保知道这两个是问题儿童，把他们留在市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暂时留在这里。”
果然日鬼的回答和杨宗保想像的一模一样。
“你们知道我在哪里？”
“知道。”
……
杨宗保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卡迪那个经理指挥着人把那四个倒霉的男人搬上救护车。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经理见到杨宗保有些惊吓。
“方便一下。”杨宗保说这话的时候毫不脸红。
“你……你……”经理“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卡迪里面有厕所。”
“走了。”如同熟识的人习惯的招呼一样，杨宗保举步就走。
“等等，这些你怎么解释？”
杨宗保奇怪张队长怎么还没走：“你想要我解释吗？”杨宗保指着四个被揍得面目全非的男人说：“他们本身的麻烦可不少。”
“你指什么？”张队长进一步问。
“你应该说卡迪里面卖的小糖丸有什么问题。”说完，杨宗保不再理会，招呼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出租车真的是种很神奇的东西，不管什么地方都有。
……
“二建警卫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了？”卡迪保安头子有些后怕。
“二建？以后别惹了。”张队长出乎意料的说。
“怎么？不就是学校看门的吗？”经理也不理解了，有什么好怕的。
“是看门的，但是看的是二建的门。”张队长这才记起上面的警告：尽量不要和二建发生冲突，看来这都是有原因的：“好了，别再掺合了。”
经理心里明面上答应，心里却有了计较。既然不能克制，那么拉拢也是个好主意。
杨宗保回到学校之后，发现四个女孩子都在监视室里等待着。当杨宗保进去之后，四个女孩子都站了起来：“教官……”
“没事了。”杨宗保让她们坐下。
“我们会怎样？”最为弱小的女生开口问。
“你们？这件事情我不会上报，你们最好也准备把这件事都忘记。现在回寝室，谁都不要惊醒，明早照常军训，别迟到了。”
“就这么算了？”鸽子还有怨言。
“就这么算了，如果你们还要提，那么夜晚私自外出这一项就能够让你们退学。”杨宗保有些私心，因为日鬼和影子亮参与其中的痕迹太重了，必须把这件事情压下。威胁小女孩虽然不光彩，但总是个办法。杨宗保对此毫无介意。
第四百六十五章 代课
“好了，回去休息吧。”杨宗保把女孩子赶回去。
最瘦弱的女孩子经过杨宗保身边的时候低声问：“教官，你知道是谁救的我们吗？”
“不知道。”杨宗保很意外这个女孩子能把日鬼他们和自己联系起来。
“是嘛。”杨宗保不承认，女孩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和其他女孩子一起走了。
“哥几个受累了，改天我请客。”杨宗保对欧阳亮和赵喜他们说到。
“上面不会有事吧？”赵喜有些后怕。
“不会。”杨宗保保证。
“好累，收工。”
……
杨宗保回到寝室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睡觉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洗把脸。
“又被揍了？”
冷不防被老人出声问到，杨宗保吓了一跳：“嗯。”
“我看看。”老人把杨宗保的脸抓在自己的手里：“我说你可别毁了这张脸。”
杨宗保一头恶寒，自己这张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男人脸上多条疤没什么事吧？”
“胡闹……”老人见杨宗保脸上的伤不会留疤这才松开。
“您是个和尚，不能这么世俗感情吧？”杨宗保的下巴被抓得生疼，也不知道老人哪里来的力气，平时都吃素，身无二两肉，也不知道是什么转换的。
“你小子开始对我还比较客气，现在蹬鼻子上脸了？”老人突然笑了一下。
杨宗保看得愣住了，这老和尚什么时候笑过啊。没想到出来走一圈，到有了些人味了。
“好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不会害你的。”老人叹了口气。
“我去军训了。”杨宗保不喜欢沉重的话题，换了套衣服就出去了。
“臭小子……”老人在杨宗保出去之后笑骂到。但是很快就收起了笑容，若有所思。
……
杨宗保开到操场上的时候很意外的发现，昨晚的四个女孩子最早到场。
“你们没休息一下吗？”杨宗保走过去问。
“我们，我们睡不着。”女孩子们见到杨宗保走过来，立刻从原地站了起来。
“嗯，原地休息，等下要开始军训了。吃早饭了吗？”
很快杨宗保就头疼自己多问了句。因为四个女孩子都摇了摇头。
没有办法杨宗保只好去食堂买早餐。
学校的食堂永远没有最早的时候。杨宗保进去的时候已经是要排队的架势了。老老实实排队，买了五个大白馒头。
“教官。”
杨宗保回头一看原来是杨锦。
“找到人了吗？”杨锦几步上前问。
“找到了。”杨宗保说完就迅速的离开了。到了操场上，把馒头交给四个女孩子。女孩子接过去，各自老实的啃了起来。
食堂的馒头还是挺良心的，挺大一只的。四个女孩子也着实是饿坏了，几分钟之内几乎把一个巴掌大的馒头都给消灭了。
“好吃吗？”杨宗保也啃了一颗，但是似乎没有那么好吃。
“好吃。”四个女孩子头如捣蒜。
陆续有学员到达了操场上。杨宗保也不好围着四个女孩子转，也要招呼其他的学员。
可是早上军训还没开始两个小时，欧阳亮就来代替杨宗保了：“头叫你。”
“什么事？”杨宗保问。
“不知道，反正语气不善，你自己小心。”欧阳亮提醒道。
“我去和学员打个招呼。”杨宗保说完就走向了方队：“我临时有事，这位欧阳亮暂时帮我带你们半天。”
“嗷……不……”女学员们哀嚎起来。可是杨宗保可不管这些，说完就走，雷厉风行。然后欧阳亮经历了这辈子对艰难的时刻，和一群女人待在一起果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做得到的。
……
“头……”杨宗保敲门。
“进来。”大胡子在里面喊了声。
杨宗保推门进去，发现除了头之外还有另外的人。彭雨教授也赫然在列。
杨宗保进去之后就老实的呆在了角落里。好在大胡子也没时间理他，正和其他人讨论案件。
“又出事了。”彭雨挤到杨宗保的身边掩住嘴巴说，让人看不到他的嘴巴在动。
“……”不用彭雨说，杨宗保自然能从别人的言语之中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意义。
“又有一个被杀了，但是不是我们的学生，是社会人士。只是手法和上一起一样。依旧是不见了一段肠管。”杨宗保不问，彭雨却要说：“刀口倒是非常的熟练，只是内脏的处理手法不行。不知道算是专业呢，还是不专业。”
“我们大学几年级的时候开始接触手术刀？”杨宗保问。
“大四。”彭雨奇怪杨宗保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最先干的是划开皮肤和拉钩……”
“你的意思是大四学生？”彭雨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马上反应过来。因为动静太大了，引得大胡子他们也侧目了。
“大四学生？”大胡子问。
“不是我说的，是杨宗保说的。”彭雨急忙摆手给自己撇清关系。
“杨宗保，你说。”大胡子直接问杨宗保。
“这个城市只有一座医学院就是我们二建。目前只有两个受害者……”杨宗保一边说一边上前，走到了市地图之前，用签字笔标出了两个命案发生的地点，把它们连成了一条直线：“可惜没有第三次命案发生的地点，要不然就能连成个三角，大概的标记出凶手所在的大概范围了。”
“现在呢？怎么办？”大胡子下意识的问。
“刚才听你们说，无指纹，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所以暂时不知道。只能从两位死者之间的关系查起来了。”杨宗保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再死一个人？”大胡子身边的一个人正义感突然爆发。
“你有办法吗？”杨宗保问。
“我……”被杨宗保问得没有言语了。
“好了，出去吧。”大胡子挥挥手把杨宗保赶了出去。
……
“杨宗保，杨宗保，等等……”彭雨随后追了出来。
“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杨宗保一见彭雨就感觉到他对自己怀有某种兴趣，所以很不对盘。
“我们以前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