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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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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驰乐笑眯眯地点头:“也对,我们可是两甥舅,真要水火不容那才是装模作样。”

郑驰乐笑起来实在太招人了,关靖泽忍不住凑近亲了口他的脸颊。

咚!

一颗松果准确地砸在郑驰乐脑袋上。

郑驰乐:“……”

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郑驰乐愤愤不平地回了青花乡。

也不知怎么搞的,明明他心情非常平静,这一晚却做了个非常漫长的梦。

他梦见了很多很多的人,严肃又庄严的考场、人声鼎沸的会场、郑家村的老木匠、熙熙攘攘的客船、气急败坏的爷爷、他漠然对待的同窗、他着意热络交好的朋友们……就像是一场永不止息的奔跑一样,他抛下了那一个个场景往前走,不知怎地就走到了一场葬礼上。

他看到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脸重聚在他的葬礼上,无论是曾经被他抛下过的友人还是刚刚被他抛下了的胜似亲人的师父与师兄,都在面带哀色地站在灵堂前。

他走到灵堂一侧,突然看到佳佳正在跟陸冬青说话。

张妈抱走佳佳后,陸冬青打开了佳佳交给他的画册。

看着画册上重现的一幕幕画面,郑驰乐突然就意识到,为什么佳佳那时候对他的称呼会从“小郑医生”变成了“小哥哥”,而且执着地不肯改口。

【文】她是想叫他“哥哥”吧,她是个懂事又体贴的孩子。

【人】郑驰乐站在原地许久,蓦然听到有人在墙的另一边失声痛哭。

【书】郑驰乐觉得这声音陌生之中又隐隐有几分熟悉。

【屋】他想要往前走去,眼前却豁然大亮。

天亮了。

与此同时,首都。

叶仲荣从睡梦中坐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脸,赫然发现手上沾着泪水。

韩蕴裳很浅眠,听到动静后也转醒:“怎么了?”

叶仲荣心里有着鲜明的痛楚,也怎么也想不起梦里发生过什么。

能让他流泪的事已经很久碰到过了。

韩蕴裳说:“曦明昨天回来后就说要去找他家乐乐,你这几天不是找出了以前做的资料吗?要不要让曦明带过去?”

叶仲荣的心情逐渐恢复如常,打趣道:“他那小胳膊小腿,拿得动吗?”

韩蕴裳笑了:“你可别小看曦明,现在连五哥都很喜欢他。”

叶仲荣说:“行。”他沉吟片刻,又补充,“我再给那个孩子写封信,那个孩子分到的地方不是很好,有些事情我得给他提个醒。”

韩蕴裳试探着问:“你很喜欢那个孩子?”

叶仲荣沉默片刻,说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看到他的时候跟看到别家的孩子时感觉不一样。”

韩蕴裳微怔:“……怎么个不一样法?”

叶仲荣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不一样。”

其实为了照顾韩蕴裳的感受,叶仲荣藏着一句话没说出口。

——不一样在于他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总觉得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

叶仲荣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对韩蕴裳说:“我过两天正好要去怀庆那边走一趟,你叫曦明先等着,到时候让他跟我一起过去。”

124第一二四章:初见

丁于飞很快就从丁老书记口里知道了郑驰乐准备做什么。

郑驰乐拿到的第一手材料也已经整理出来。

丁于飞看完郑驰乐的走访记录之后有些沉默。

他对当初的事了解得也不深;毕竟所有人都语焉不详;他们这代人也是一知半解。

丁于飞迟疑地说:“土样检测结果出来了;跟小郑乡长你说的一样,缺硒。这件事肯定要摆在第一位;要是在这时候闹腾出别的事……”

郑驰乐说:“我们不闹腾;就在青花乡里说一说。这两天我们来开几个会;一个是乡委会;一个是代表会,还有一个是代表回去再组织底下的小型会议。一方面是布置防疫工作,另一方面就是完成这件事。对了,我们乡里的油印机还能用吧?”

丁于飞说:“能。”

郑驰乐拿出份资料递给丁于飞;交待:“那就让人把这些材料油印十五份;到时候我们乡委人手一份。”

丁于飞见郑驰乐主意已定,也就没说什么,给他跑腿去了。

掩藏多年的事实摆到了眼前,谁都无法再忽视。

郑驰乐没打算花费多少口舌,一开会就给其他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把乡委现在的住处还给王家。

这个决定无疑引起了巨大的反弹,在乡委会议上就出现了不少异议声,毕竟那是他们现在的住处。

郑驰乐任由他们吵嚷了十几分钟,才示意丁于飞要求所有人安静下来。

郑驰乐说:“我知道这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没有提起土地。土地方面我们不能开先例,开了先例会让其他地方很难办。但是王家这个房子不一样,这房子的地契上明明白白还写着王家人的名字,只是王家人没有来讨,乡委就把它当成无主之物住了进去。这个应该还,为了青花乡的发展,也必须还!青花乡发展起来了,我们还怕没有住的地方吗?”

有人本来就不服郑驰乐,这时候提出异议:“说得轻巧,你说发展就发展?而且在那之前我们住哪?我们家里人住哪?”

郑驰乐说:“村委的规划土地现在还有,新住处我们现在就着手建,不会拖太久。有家眷的先让家眷回娘家或者回老家暂住,这段时间我们就先到小学那里打打地铺,这种天气也不冷,撑一段时间不是问题!而且我看很多同志都是青花乡人,家里不会连打个地铺的地方都没有吧?”说到最后,他的目光瞧向了发言的人。

那人本来就是西村的人,闻言一滞,又提出第二个问题:“建房的钱又从哪里来?”

郑驰乐说:“乡委还有钱。”

这下其他人也有意见了:“乡委的经费本来就少,要是再用这么一笔,下半年的财政就太紧了!”

丁于飞也皱起眉:“小郑乡长……”

郑驰乐说:“这就是我们要谈的下一个问题了。”他站了起来,“我以前在淮昌那边跟过一个项目,做的是山地药材种植的试点。我这段时间把我们周围的山头走了个遍,发现我们这边的森林是宝贝,正好给药材种植创造了很好的条件,所以我决定向上提交这个项目申请。”

有人显然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惊讶地说:“岚山我听说过,现在可是国家级的药材种植基地!”

有人则怀疑地看向郑驰乐:“郑乡长你才十几岁,真的参与过这个项目吗?”

郑驰乐说:“我也就跑跑腿。”他看了眼丁于飞,“乡委不是我的一言堂,可不可行还是得你们看过提案以后再来讨论,你们呆在青花乡的时间比我久,对青花乡更熟悉,可以在提案上再做进一步修改。丁乡长,你把材料发下去吧。”

丁于飞这才明白郑驰乐给的材料是准备怎么用的。

他立刻把油印出来的材料分发到没给人手上。

郑驰乐在众人翻看项目材料期间说道:“县里批不批这个项目还不一定,我的意见是我们在上交申请之前,应该先做完我刚才说的事。”

这显然是个艰难的选择。

青花乡的项目被打回来不是一次两次的事,申请项目款更是难上加难。究其根本,一是青花乡条件确实不够好,二就是王季伦那边的问题了——同等条件下,王季伦肯定会略过青花乡!

郑驰乐要求他们放弃现在住的好地方去挤破落的青花乡小学,肯定谁都不愿意。可郑驰乐摆出的鱼饵实在太香了,岚山那地方的成功谁都看得出来,虽然青花乡起步条件肯定不如岚山,但只要能让青花乡“脱贫”,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莫大的成绩!

更重要的是郑驰乐来时不显山不露水,正式上任之后办事却非常利落——就拿最开始的防疫方案来说,他一出面县里就批了,整个项目的各项工作也都层层落实到每一个人头上,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而且干了就能见到效果。

方向明确,成效又显著,几乎所有人心里都不自觉地对郑驰乐心生信服。

郑驰乐的第一把火烧得很好,第二第三把火眼看又能烧旺,乡委里的争议声慢慢就少了。

有丁于飞在一边摇旗呐喊,最后意见完全统一了。

想到后面还有个好项目要做,每个人都变得很有干劲。

他们先是动员乡人写联名道歉信。

这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但却是必须的。

郑驰乐在了解情况时已经反复地做当年那些参与人员的思想工作,乡委落实这项任务的时候请了他们出来说明情况,做得还算顺利。

只是当工作一步步做下去之后,很多人当晚都无法入眠,心里总觉得被什么堵着似的。从纸面材料看到是一回事,直接听到那一幕幕又是另一回事,一开始觉得郑驰乐是在瞎折腾的人这一夜都没有合眼。

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们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夏季的夜晚非常宁静,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蛙叫和虫鸣。

他们坐在中庭的井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说的都是白天的事情。

丁于飞也没有睡,他撑着井边的辘轳感慨:“最近特别忙,但心里也特别踏实。”

踏实这个词得到了一致的认可。

郑驰乐年纪很小,但他做事非常有规划性,就算是山地种植项目他也划出了一个个阶段性任务和阶段性验收标准,也就是说你做的每项工作都会很快得到肯定。跟着这样的人做事,累是累了点,可心里很踏实,因为你永远都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甚至知道要做到什么程度。

众人又聊了许久才回去睡觉。

这次他们很快就入睡了,一觉就睡到天明。

第二天丁老书记出现在乡委办公室。

有郑驰乐经手,丁老书记的精神要好多了,双腿的浮肿也慢慢消退,已经可以自己走路。

丁老书记等了许久,等回了有着全村人名字的道歉信以及当年直接参与人员的悔过书。

而最重要的东西还锁在他的办公桌:乡委现住处的房契。

丁老书记拿着沉甸甸的一摞纸,觉得格外沉重。他对郑驰乐说:“这事应该你去做。”

他的意思很明白,郑驰乐是外乡人,王家对他本来就没有恶感,要是郑驰乐把这些东西送上去肯定能博得王季伦的好感,这对郑驰乐有好处!

郑驰乐说:“丁书记别说这种话,我做这件事只是觉得它应该做。”

这是大实话,王季伦压抑着心中苦痛的神情让郑驰乐起了这个念头,郑驰乐回来后也就行动了。至于这件事能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郑驰乐没去想过——只要王季伦能对青花乡稍微释怀,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丁老书记说:“那我就再为青花乡出一次面。”

于是王家这一天迎来了一个特殊的访客。

当天傍晚王季伦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叫他回家一趟。

等看到父亲拿出来的东西,王季伦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刚刚下放到青花乡的半大少年。

他问王父:“这是他们在铺台阶,爸你说我们下不下?”

王父沉默良久,叹息着说:“他们做到这程度已经差不多了,你是延松县的县委书记,要继续往上走就不能给人留话柄。而且青花乡这个新的乡长好像不简单吧?他一来,好像很多东西都立刻变了样。”

王季伦点点头:“这小娃儿不能小瞧。”

能说服整个乡委搬出现在住的地方、能迅拿出全村联名的道歉信、能让当初参与过那场动乱的人站出来,哪一件都不是容易做到的事。

郑驰乐才奔赴青花乡不到半个月就将它落实了,实在非常了不起。

王父说:“我去跟淮昌那边的人打听了,这个新乡长在淮昌时就已经非常了不得,他跟淮昌副书记解明朗一家非常亲近,在淮昌党校的表现也相当拔尖。而且据说他还有一身好医术,早几年就已经拿到了行医资格,参与过不少灾后医疗援助行动——他师兄吴弃疾好像是华中省卫生厅的人,一直在带着他。上面把他放到这边来肯定别有深意,这对你来说也许也是个机会,家里的事你暂时不要去想,好好把握时机,别让长云那边赶在你前面。”

提到王长云,王季伦目光一凛:“我明白了。”

次日清早叶曦明也跑进了青花乡。

等在群众的指引下找到暂时住进学校里面的郑驰乐时,叶曦明惊讶地说:“乐哥,你们条件这么艰苦?”

郑驰乐见到叶曦明也挺高兴的——这小子很有心,这么远也跑过来看他。

他笑着解答了叶曦明的疑问。

听到郑驰乐来到青花乡后都做了什么,叶曦明一脸崇拜:“不愧是乐哥。”

郑驰乐说:“你就别拍马屁了,我要开始工作,也没时间陪你多聊,你是要跟我呆一起还是自己走走?”

叶曦明本来就是来看郑驰乐的,哪有自己呆着的道理?

他一整天都寸步不离地跟着郑驰乐。

不少人打趣:“小郑乡长,这是你媳妇儿吗?跟得这么紧!”

郑驰乐大咧咧地回答:“这是我弟。”

叶曦明显然一点都不排斥这个身份,头点得比谁都欢:“没错,乐哥是我哥。”

其他人仔细一端详,纷纷说:“确实很像啊……”

不过这话题往往被轻巧带过,接着就是问叶曦明在那儿念书。

叶曦明现在脾气很好,什么问题都耐心地回答,赢得了众人的一致称赞:这娃儿一点都没有城里人的骄傲,不像那些拿眼梢子看人的家伙!郑乡长家里教得真好啊。

郑驰乐听后在一边直笑,也不反驳。

傍晚叶曦明很不舍地跟郑驰乐道别:“本来我准备多呆几天的,可二叔他在省会那边等着我一起回去,害我不能多留!”

郑驰乐说:“没关系,现在青花乡还没什么好看的,往后我再邀你来。”

叶曦明说:“好!”他一拍脑门,跑进屋翻开背包,“这是二叔和二婶托我带来的材料,你看看有没有用,对了!还有封二叔给你写的信,等我找出来给你。”

郑驰乐微微一愣,然后大大方方地接过那叠材料和那封信,腾出手拍拍叶曦明的小肩膀:“辛苦你了。”

叶曦明很自豪地拍拍胸脯:“这算什么,我现在还在练负重跑!建和叔说我的肌肉越来越结实了。”

想象着叶曦明练出满身肌肉的样子,郑驰乐乐了。

他将叶曦明送出路口,目送叶曦明离开。

接着他才看向手里的那封信。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叶仲荣的字。

——居然还是写给他的。

125第一二五章:收徒

叶仲荣到怀庆是中央的意思;怀庆这地方有个特点,那就是官员老龄化特别严重。

小的地方可以看看郑驰乐和关靖泽那边的青花乡、榆林乡;都是一把手做到老病难行才有人顶上;大的地方则是省委这边了;省委书记这个月已经正式申请退休,叶仲荣这一行就是考察怀庆省委副书记、省长沈其难是否能够接任省委书记的位子。

不过沈其难的才华是早就得到了肯定的,一般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临阵换人,因此叶仲荣跑这一趟其实是跟沈其难聊怀庆的未来发展规划居多。

按年纪来说沈其难比叶仲荣还要大,叶仲荣没因为自己身在中央而倨傲;他态度摆得很平,完全是向沈其难取经的姿态。

沈其难早就听说过叶仲荣响亮的名声,话也比平时多了些。

相对前任省委书记而言,沈其难的思维是比较活泛的。只不过前任省委书记当一把手时沈其难比较低调,尽量跟对方保持“一个声音”,毕竟一把手二把手要是持着截然相反的意见,效率很难提上去。

沈其难对叶仲荣说:“老书记的主张是走平路,求稳;我以前的主张是攀陡坡,求快。跟老书记合作的这几年,我的思想也变了不少,现在我的想法是想摸索出一条相对折中的发展道路,要快,但也要稳。”

叶仲荣非常赞同。

两人你来我往地交换意见,相谈甚欢。

等到对话快结束时,沈其难的秘书突然敲门汇报:“沈省长,卫生厅的蔡老说要急事找您。”

沈其难闻言一顿,看向叶仲荣。

叶仲荣说:“卫生厅那边都是人命关天的事,不能等,而且我也想听听是什么事。”

沈其难让秘书把人请进来。

蔡老见还有叶仲荣在旁边,一时不知该不该说好。可想到事情紧急,他还是开了口:“沈省长,我来是为了一份东边那儿递上来的防疫申请,底下的人发现我们这边可能会爆发流行病,我的想法是省厅立刻组织医疗队下乡调查并落实防疫工作——也可以顺便把其他传染病的防治宣传工作一并做了。再往后拖就是秋天了,那时候可是流行病爆发的季节,要防范于未然啊!”他说完就把下面交上来的材料递给沈其难。

沈其难没立刻看材料,而是打趣道:“我看您是爱上了往乡下跑,一个月不跑几趟就不舒坦。”

蔡老恼了,脸色严肃:“一码归一码,这可是真事儿。”

沈其难说:“行,我这就看。”

他翻看完蔡老带过来的材料,神色也认真起来:“这报告上说的是真的?这种病一旦爆发真有那么严重?”

蔡老说:“当然!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郑驰乐那小子吗?”他抽出其中一份原始材料,“你看这字,明显就是那小子的!我跟他常常书信往来,怎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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