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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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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和宣平,你死我活了。”曲衡点头,示意慎言悄悄跟他往南走下去。走了半条街距离,前面一堵院墙,“里面是兵部典侍的宅子。”曲衡估量着,这宅子虽不大,但躲一下总行。毕竟是官家,那些死士不敢明目张胆攻进去。

纵身上墙。落地前,他示意慎言稍等,自己先下去。

慎言蹲身,沉静地看着曲衡跃了下去。

底下,传来打斗声。

“有埋伏?”听得曲衡大大疑惑地叫了一声。

慎言跟着跃下,沉声,“住手。”

围攻的几人都住了手。

借着火把光,曲衡看见自己身周,散落着十几个着黑衣的人。皆精气内敛,俱是高手。

“曲大人已经反正。”慎言负手走过来,黑衣人皆恭敬行礼。他们是京城隐营的下属。

“你们……”他难以置信地转向慎言,“你们早有准备?早知太后的预谋?”

慎言抿唇,不豫再瞒,点头道,“之前太后使计诱骗中宫未得逞,皇上便已经警惕。刘氏中人滞留京中的,都一一着人监视着。他们中有异动的,还真不少。再说,又要调人手,又要传信报,想把痕迹全掩下,也难。”

曲衡脸上现出震动,心知太后和刘嗣一党这回可是完了。又看慎言,方才别苑两人说过的话,又映在他脑子里。慎言千方百计晓之以理,甚至动之以情,让自己及早回头。而自己,却递给他一碗掺了化功散的酒。

曲衡不由愧疚万分,“衡,谢大人相顾之恩。”他抱拳竟冲着慎言直直跪下。

慎言忙上前双手扶住,和声道,“大人醒悟,为时还不算太晚。”

曲衡苦笑点头,他毕竟直接参与了这次逼宫,他并不怕死,可……

慎言似看出他心意,和声道,“大人在想着身后追随的那些兄弟?”

曲衡点头,围在后宫的那几千御林军,都是他带出来的心腹。一着折进宫去,却是一个也带不出来了吗?

“我即刻进宫劝服他们。”曲衡声音有些颤。

慎言沉沉地看着他。曲衡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力,不觉垂目。

“先前,他们追随大人,听从大人,即使您失却君恩,仍不离不弃,那是为情义。可现今他们明火执杖围住的是后宫,逼迫的是皇上,这便是谋逆。他们在踏入后宫那一刻起,早先不是唯大人马首的属下了,权和利,蒙上了他们的眼睛。”他瞅了瞅曲衡仍在渗血的手臂,“您觉得这样的一群疯狂的人,是用旧日情义能劝得服的吗?”

曲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慎言沉声,“且先不论他们无旨闯宫,意图谋逆的罪。此刻后宫里,可是刘氏的子孙呀。大人觉得,陛下回宫后,会怎么办?”

曲衡也在御林军任职数年,天子近臣,看惯了宫廷变迁,权利压辄。今日之事,若宣平真有不测,那些刘氏宗亲中的一个,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龙位去。这就是天家血脉。最尊贵也最凶险。不过看来皇上早有准备,必定是有惊无险,待她回宫,天子一怒,将又是一场血流成河的浩劫。

曲衡想到此,万念难兴。苦涩道,“……大人是要我进宫,助皇城铁卫进行诱捕?”

“自然……不用。”慎言声音和缓下来。他方才一试,便知曲衡其实本无反意,这人真是个性情中人,为着心中执念,竟能蛮干到这种地步,叫人不由感慨。

“大人府里和周边,皆是刘嗣的死士。就请大人带领我的手下,将他们……围剿干净吧。”

“此处是大人的地盘,围剿这些死士,当做到一个也不漏。”慎言看着他。

曲衡震动。慎言这是给他带罪立了功的机会。纵使不能完全免罪,皇上回朝后,慎言也好替他说话。再一点,宫里的几千人,都是他的手下,亲手弑杀,自己终逃不掉背信弃义的名声。慎言是担心自己自责一生啊。

曲衡瞬间脑子里映出无数念头,感动又愧疚,无以复加。

眼中竟含起了雾气。

“是。但凭大人差遣。”

慎言点头,吩咐人给他重新用药再裹了伤臂。命令众人听他号令,周边死士,一个也不能留活口。

“他带伤,护住他。”末了,慎言低声吩咐一黑衣中年人。那人单膝跪地,沉声,“是,属下领命。大人放心。”

“去吧。”慎言挥手。

从暗处又跃出数人,看身形,都是高手。曲衡逐一打量过,不能不重新审视皇上交托给慎言的权利和信任。要怎样倚重,才能委以这么大的权柄和自专的权利呀。他心里有些涩,竟也隐隐有些欣慰。他也不耽搁,冲慎言抱抱拳,带人跃上墙。

临走,他忽然回头,问,“耀阳,你……现下做什么去?”

慎言独自一人负手站在墙里,仰头看他。映着月色,他玉质样的脸颊散发的温润的光泽。

“别担心我,都安排妥了。你……要保重。事成,咱们再痛饮。”慎言冲他轻轻摆摆手,“保重。”

“嗯。”曲衡心里大热,眼里剧酸。闷声应了一声,跳到院外去了。

…………………………………………………………………………………………………………………………………………

内后宫。万寿宫。

礼官们分成几拔,轮流进来伺候笔墨。中宫户锦从下午进来,到日落月升,已经连续抄经好几个时辰。

趁着礼官上前恭敬地把又一张字纸挪走时,户锦小幅度地活动了下手指。

礼官恭敬地替他铺上一张新纸。户锦执笔润了润墨,指尖微微打着颤。

平太后刚用过晚膳,正歪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几个俊俏的男侍围着她,又是捏腿又是揉肩。

“侯爷回来没?”

“快了。据报石狮巷已经动手了,侯爷去前面了。”

“耀阳?”平氏立刻精神了不少。她睁开眼睛,拂开一众男侍,坐起来。

“快,备伤药。刀光剑影的,可别伤着……”说了一半,又怔住,怨念和愤恨上齐涌上来,“小东西,竟敢叛我,我……”她怔了半晌,咬牙道,“逮到你,有你好看。”

“锁你一辈子。”平氏眼里逼出泪光,咬牙切齿。

众宫侍见惯了平氏一提耀阳公子,便陷入癫狂的样子,都缩着脖子不敢吱声,生怕做了池鱼。

平氏心中烦躁,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几个男侍跪伏在一边,不敢喘大气。

“来人,把这几个下贱的东西统统杖毙。”

有人上来拖这几个到院子里去。院子里传来板子声。平氏一腔邪火无处发泄,更焦躁了。

“来人,传中宫。”她厉声。

“是。”

“不行。”她总算神智还清,离了那偏殿,怕散功的香气就不济了。户锦是武将,她没把握能制住他。

“令御林军紧把住偏殿门,喔,还有窗子。”户锦上回破窗而出的情景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待侯爷带耀阳回来,哀家再收拾户家小子。”平氏眼里射出精光。那丫头敢横刀抢了耀阳去,她定加倍奉还。中宫,是刘诩的正夫,她偏要把他折辱到尘埃里,然后再虐杀。

即使这样,也难解她心头之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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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更。

院子里,杖毙那几个人时,鬼哭狼嚎的,刚刚消停下来没一刻,却又隐隐传来用杖声。这回,受杖的人显然很硬气,没喊叫出声。

户锦放下笔,揉了揉腕子。

“何人?”他皱眉问。

宫人惧他冷冽,皆垂头。

户锦皱了皱眉,起身。

“中宫大人……”几个宫人惊呼。

户锦撑着桌角站了一会,有些头晕。淡淡的熏香,充满了整个屋子。他知道那是什么。当初在侯府,红姑给他用过。算起来,他已经两次被人散功,闻香那次,最难受。浑身使不出力气,胸口发闷,但那药力却不长,一夜过去,便好了。

第二回,是户忠亲自下的药,药性很烈,本是要配着血煞一起用才解毒的。

户锦压下胸口的不适,心中不禁更加起疑。户忠师门在南海。平氏此回用的药,是从那里得来的。可她同南地有关联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她深居宫中,爪牙已经被刘诩剪个干净,她的动态,他一直把把控。

南地与刘嗣有关联,就是很明显的了。

户锦皱眉。他似乎明白了此次刘诩布局的真正意图了。平氏是挡在前面的招牌,刘嗣只是某股力量推出来的傀儡,幕后的那只力量,才是刘诩真正要拔出来的。可他们来自哪?

南地,秦地……户锦想到此,微微震动。

南地。那股力量来自南地?莫非和父亲户海有关?他一念至此,头疼欲裂。

“大人?”宫侍小心地唤他。

户锦正皱眉凝思,目光扫过去,眼里一片冷冽。

那宫人吓得不轻,扑通跪下。

户锦转目。殿门已经打开,原来是平太后驾到了。

户锦沉默地看着平氏走进来。

刘诩的话,正在他脑中一遍遍响起,“宫中的事,交卿料理。天雨那,太后断不会动他,你不用分神。须小心提防的是你自己。”

“等慎言过来,就说明,太后自以为料理了朕,才会与你摊牌。你要切记,听到的任何关于朕不利的消息,都不要轻易相信。须知,我是有安排的。但也不要逞一时之能与太后辩驳,徒惹她更加针对你。卿是朕的中宫,遇事要拿得稳。还有一条,你务必紧记,紧急关头,你莫顾念别的,先护住自己要紧。明白?”

户锦一下子豁然开朗。此回宫变,与父亲户海和南军毫无关系。她定是越过了户海,靠着刘嗣,直接与秦地取得了关联。里通卖国,这些人,都是疯了。

户锦想通了这一节,眼里射出晶亮的光,象淬了冰。

他一手撑着桌角,笔直站着。

平氏一步步走近,眼角亦现出层层狠意。

眼看着户锦脸色苍白,神情坚定,平氏纵使没怀好意,也被这样的中宫吸引。她一步步走过来,冷笑,“不拜见母后?”

户锦亦冷冷笑道,“儿臣身子不适,难以全礼。”

平氏目光落在他按在桌角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用力关节微微发白。这样美好而干净的一双手,平氏突然媚笑,探手握住。

户锦眼里冷光一闪,下意识甩了下。

没了倚靠,他身子晃了晃。

“果然是病了?”平氏笑得花枝招摇。

户锦再伸不出手去扶桌子,强自站直,冷冷看她丑态。

平氏伸手抓起案上厚厚一叠字纸,上面一字字,皆墨色晶亮,力透纸背。她看也不看,抖手甩了户锦一头一身,“这是什么东西,能拿去敬佛?你们是想哀家早死吗?”

众宫人皆吓坏了。当众如此羞辱中宫,他们这群旁观的,谁能活命?

户锦任纸片散落身周一地。只冷笑。这女人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泼。

“娘娘,人打晕过去了。”有宫人禀。

“带进来。”平氏冷笑。

几个宫人从外面拖进一人。脸朝下,身材修长,只着白色深衣。身下未着寸缕,深衣够长,却挡不住一动,便露出修长双腿。

户锦目光一紧。几步上前,半跪着将俯爬在地上的人翻了个面,“慎言!”

慎言仰面,满脸冷汗。发丝浸在汗里,糊了半张脸。呼吸似有似无。户锦伸指鼻息,又扣住他脉门。脉息凝滞,微弱,中了散功之毒。

户锦又上下检视了,轻轻撩了他后衣襟,由臀至腿,都是板子红肿印。哎,这伤得,真是内外交困。户锦轻轻替他将衣服掩好。揽在怀里,轻唤,“慎言……”

慎言“昏迷”中,睫毛轻颤。

户锦拿不准他是真的着了道,还是用了计,刘诩并未跟他提及慎言也会陷在内后宫里这一环。无奈,只得压下心中疑惑,配合着昏迷的人轻浅的呼吸,面上带出焦灼。

“两位大人,今夜,滋味如何?”户锦抬目看着平氏身旁一脸狞笑的刘嗣。平氏已经呆滞,只瞅着慎言,挪不开眼睛。

自刘诩登基,她再未见过这小东西。方才人一带回来,就是昏迷不醒的。她赌着一口气,让人按住狠狠打。几十杖追下去,人昏迷得更深了。

她再忍不住。贪恋地用目光描摩着慎言的眉眼,唇,从上到下,不放过一寸一缕。又将目光调到户锦身上。心里狞笑。反正他活不长了,此回,就出尽胸中恶气。再把耀阳的心扳回来。

想到此,她越过刘嗣,吩咐,“来人,带耀阳入内室去,先上药。”

刘嗣一怔。“应立时刑讯……”

平氏哪里肯听他的,立起眼睛,“哀家的人,你别插手。”

一句哀家,户锦,刘嗣,连昏倒的慎言,一起撇嘴,她要亲手推翻宣平朝,之后,哪来的太后之尊位?这人,真是脑子发疯了。

刘嗣知道还不是和她翻脸的时候,忍下一口气。这时有人上来带慎言。户锦手臂无力,怀里一空,人就被拽走了。

电光火石间,慎言的手指轻轻拂过户锦的,轻轻攥了一下。

户锦眉角一跳。

“阿锦,咱们先算算帐吧……”平氏上前一步,直冲户锦。

户锦跪坐在地,还有些茫然。慎言已经轻嗯出声,“嗯……嗯……”曼妙的呻吟,含着若有若无的痛楚,勾人心魄。别说平氏,连刘嗣的心都荡了荡。

“咦?怎么了?醒了?”平氏果然被勾了过去,手捧着慎言的脸颊,替他捋头发。

“嗯……”宛转又痛楚。慎言没回应,只闭目轻轻哼唧。

平氏爱煞又慌乱,“打疼了?哪个奴才下的手,立时杖毙。耀阳,你怎样?疼得紧?”一迭声,陷入迷乱。再顾不上与中宫“算帐”了。一迭声地吩咐把人抬回内室去,也跟着一股风地走了。

户锦垂下头,使劲掩住笑意。这慎言,倒不知道是这样捉狭的性子。

人一撤走,室内安静。

留下刘嗣,气得脸色铁青。

户锦撑着站起来,一把椅子,在两三步距离。他提了口气,艰难地走过去,缓缓坐下。

“那……咱们先来谈谈?”刘嗣见那一个已经被平氏带走,只得抓牢另一个。拎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户锦唇角略略弯起。看来,他们还是放不下南军势力。这会儿,是要策反?

方才虽然未和慎言交谈半句,但户锦何其聪明。他立时明白,此刻,他必须绊住刘嗣。所幸,刘嗣主动表示他们愿意磨,他自然乐得拖延时间。

☆、宫变(三)

太后寝宫。

奢华,香糯,明艳。

慎言“昏迷”着,被放到同样奢华、香艳的大床上。还未待他接着演,就觉得脚腕一凉。

耳边是叮当铁链声。

慎言睁开眼睛。头顶,是平氏已经不年轻的脸。妆容仍很浓艳,满头的朱翠。一年多未见,人竟憔悴了些。微扬的眼角,再用粉遮掩,也有了深深的、岁月的痕迹。

她身着镶珠挂金的奢华宫衣,上绣一只象征身份的五尾金凤。平氏纵使再强势,先皇去时,也终究是个贵妃。刘诩始终未给她正过名份。也许这就是她的执念?慎言在心里叹了口气。

“耀阳,小乖乖,你醒来了。这么久了,你终究是回来了。想哀家没?”平氏自顾自地在慎言身上上下其手。本就没穿裤子,现在深衣皆被推到上面,露出大半个身子。玉质的肌肤上,纵横着红肿伤痕。更添,美丽。平氏忘情地亲吻,舔,柔滑的手,径伸到慎言两腿间,极有技巧地律

动起来。

要说最了解慎言的人,平氏当属首位。她刁钻地几下,慎言就微喘。平氏眼里溢出些得意,又加快了动作,只用手,便让慎言倾泻。她放开手,了然笑叹,“还是那个耀阳呀。”

身下难受,倾泻的一瞬,是久违的空虚感。自从刘成替他用药,慎言在床事上,就从没这样难受过。不过,也不是不能忍。他毕竟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耀阳了。

平氏探身,看着慎言水平无波的眼睛,似乎有些意外。以往在床上,他可不是这样的。仿佛她的耀阳在这一年半间,有了什么改变。平氏迷茫地看着他,呓语般,“小耀阳,你真的回来了吗?”

慎言眼睫瞬了瞬。

“好,好,好。”平氏连声说了三个好,一把撕脱慎言的衣服,又把一枚药丸塞进慎言的口里,“助助兴。他们新鼓捣出来的玩意。以前可每回都给耀阳你试试的。这回,自不例外。”她恣意大笑起来,手下动作渐紧。

慎言感受着体内越来越难耐的不适,长长叹出一口气,他微微把头别过去,闭上眼睛。

兜兜转转,今天又躺回这里。

熟悉的平氏,熟悉的大床,熟悉的,厌恶。

……………………………………………………………………………………………………………………………………………

不知泄了几次,慎言体内的药劲,一波强似一波地袭遍全身。他身下疼得紧,腰又酸,难受得无以复加,终于嗯出声。慎言面冲里,难受地蜷起了身子。

“哼,不准。”平氏手下加力,迫他平躺着,再次分开修长的腿。

“不准。”一个声音闯进慎言的脑海里。那是刘诩。与之相处,不知说过多少遍。慎言迷茫中,眼睛找到了焦距,此刻面对的,不是她。慎言又闭上眼睛,嘴角,竟浮出笑意。

“啪”,脸颊上立时挨了一巴掌。慎言悴不及防,头向侧一牵,嘴角肿起。

“笑什么呢?想着什么了?啊?”平氏尖利地追问。

慎言挑了挑唇角,立时疼得吸了口气,“呵呵,笑太后娘娘啊。”

一句太后,深刻地挑战了平氏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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