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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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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功最好的属下领了命。出门先放出几只信鸽,人也跟着跑了。

“再传令。御林军封锁外后宫,一人也不许出宫走动。”封锁消息,封锁,铁桶一般。慎言下了严令,“若有交通讯息,私下授物者,可先斩后奏。”

“是。”

一连串命令发出去。慎言拿了几件袍子,又返回密道。

蒙住这几人头脸,命人带出去。

铁卫营铁牢,最下面一层,幽暗,寒冷,人迹皆无。将人囚于此处,外把重兵。

走出几步,慎言又停下。命人拿来几个舌枷,亲自给他们戴上。

“断食。”慎言道,“进水时,也不能取下舌枷。你要亲自看管。”

“是。”属下凛然。

慎言办完最后一件急务。才命人带马。

“大人做什么去?”红姑从隐营赶过来时,就见慎言袍子往下,裤腿上都是血。

“……”慎言一怔。是啊,此刻驰援陛下,已经是力有不逮。

他茫然地看着红姑。

红姑心疼。看慎言这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

“大人,留在书房,调派人手吧。这里最需要您。”

“……好吧。”慎言咬唇。一句话艰难出口,就觉得心里发空。刘诩远在几百里外的空旷原野上,她也在死战吧。人不在眼前,慎言的心就空了个很大的缺口。他抚了抚心前,疼得无以复加。

“传令……”慎言强提着口气,“调户侯府亲卫,待中宫大人脱险,护着他,去驰援陛下。”

“云帅现在该到哪了?”

“该是已经和陛下汇合了。”

慎言松下口气,有云逸在,他放下一半心。“仍召户侯亲卫……”话音未落,忽见户侯府方向有烟火带着哨音直冲天际。

“侯府亲卫恐怕已经冲进宫去了。”红姑叹气。她在侯府呆过,知道这是他们联络的信号。

“无妨了。先保住中宫大人再说吧。”慎言无力摆了摆手。只要人还在,一切都有转还余地。

是啊,只要人还在。

慎言看向遥远天际。墨黑的乌云,压着天地。

今夜,注定是个血杀之夜。

但愿被碧血洗礼后,再不会有这样的试炼。

☆、试炼(二)

作者有话要说:  文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1…22 21: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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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

夜色笼罩。刘诩的马车停在路旁。

夜色更深时,暗卫们策马从四面八方集结过来。刘诩令他们就地休整。大家就三三两两围着火,散坐着,喂马,吃干粮。

借着火光,刘诩一点点撕云扬烤的兔肉吃。

“坐下来吃点吧。”她示意云扬过来。

云扬立在她身侧,极目正远望。远山层叠。透黑的天幕,乌云层叠,仿似天盖。

“今夜,恐怕有雨。”

“不错不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刘诩看着临风而立的云扬,眼里透出笑意。

云扬知道她在逗自己,蹲下来眼睛看着刘诩,“陛下可知,两军相遇,最重要的什么?”

刘诩道,“这我不带兵也懂,天时、地利、人和嘛。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云扬轻轻摇头,“想在战阵中活命,可不能光抱着兵书。”

“哦?愿闻其详。”刘诩稍稍正色,眼里却掩不住笑意。

云扬扬了扬下巴,“这不难。久经考验的老兵们,都知道的。”

“哦?”

“所谓人和,在战阵上,讲究的便是士气。”

刘诩愣了愣,笑道,“倒是直接。不过似乎也在理。”

“而到了生死关头,人人为的不过是争得一条活命。当两军正面相撞时,刀枪相向,杀气弥天,什么武艺,内力呀,都不顶用,唯有死死地顶上去。哪方先退后,哪怕半步,就会导致溃不成军,万劫不复了。”云扬的声音不高,却清澈明晰。不仅刘诩,连周遭的一众暗卫都在静静地聆听。

“靠着一鼓作气,依靠着身边同样求生的战友,协同一心,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这样的信念,就是士气。”缓了缓,云扬轻轻叹道,“求生,不用主将临场鼓动,自发自动,人的本能而已。”

刘诩用心地听着,眼前仿佛看到数百骑覆面铁卫集结成阵,一次次迎击数倍的铁骑撞击。不能退,不能后退半步,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顶上去,前排的人,被□□戳成肉泥,后排的人再补上。盾牌都被血浸透。

她眼睛有些湿,点头,“嗯,确实是这个理。”

云扬笑笑,续道,“可若人人都为自己活下去,敌人攻势稍缓时,私心就会冒出来,会惧死。亦是大忌。”

“那又怎么办?”

云扬默了一会儿,“能怎么办?战阵上,哪能容空想这些?通常,没等缓过气,敌人又攻上来了。”

“这么急?敌方将领若是缓一缓再攻,说不定对方已经溃了。”刘诩叹息。

云扬抬目看她。易了容的脸上,没有一丝云扬的痕迹。唯有那双眼睛,清冽透澈,含着英气。

刘诩看得入了会神,涩涩笑道,“想是,敌方的将领们……也怕松了士气?”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云扬赞许点头,垂目,眼神幽幽暗暗起来。

必须得用赴死的心,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同类相残,本就是有悖人伦大道。等大家都松懈下来,潮水般淹上来的,是对杀戮的厌恶和恐惧。到时,就真的人心溃散,万劫不复了。

刘诩坐在渐紧的夜风里,久久未动。

云扬蹲在她身前,执着地看着她的神情。在他身后,夏日广袤夜空,乌云翻滚。忽然,一道闪电,从天际墨云中直裂开来,将天地扯开无数个口子,耀得大地一片光明。

在光线明灭间,云扬明澈的目光,含着最深刻关切。

刘诩抚着云扬面颊。

“你果然……是个好将军。”云扬是个好将军,临阵,稳固军心,鼓舞士气,真真的不着痕迹。

他一定是敏锐地感知到了自己仍心存一丝犹疑,想鼓舞自己。可是……

刘诩心里很涩。她自手握皇权,一步步筹谋,一点点揽权,为的,不过是一线生机。如今亲手布下大局,连自己都成了诱饵。她想诱捕的,却绝不仅仅是那几个刘氏至亲。

如果云扬知道了,这局里,都要网住谁,他是否还会如方才一样,无论生死,都泰然而坚定?

所谓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是取胜的唯一希望。可这样的胜利,何其悲壮。

云扬细致打量她神情,眸色更深起来,“陛下,是否……我料错了些什么?”

好敏锐的云扬。

刘诩知道,她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遂起身。

云扬跟着站起来。

刘诩向前踱了几步,张了张手臂,大大地抻了下,“来,再看眼这锦绣河山……”

云扬起身,替她紧了紧斗蓬,“此刻一团朦昧,可待天色放明……陛下想怎么看,都可以。”

刘诩忽略掉云扬语气里的试探和一语双关,亦无法回目正视他的眼睛。

半晌,轻轻叹道,“扬儿,今夜,你可记得,自己是飞白啊。”

“是。”云扬愣了一下,“我记住了。”

刘诩回目,看着他的脸,“今夜若不下雨,就好了。”

云扬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的东西,得用水浸透,才润得下来。”

“噢,不错。”刘诩点头。

云扬看刘诩神色,心里却更加狐疑。脑子里飞快地把这些日子的蛛丝蚂迹理了一遍,却不知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

刘诩却不容他再想,出言打断他思路,“哎,只可惜今夜没准备围幔……”

云扬未料她会在这样的状况下,仍能出言调戏,怔了下,摆手道,“哎陛下身边呆了这么久,围幔什么的,已经吓不倒我了……”

刘诩打量着云扬,眼中含笑,“那……上马车?”说着欺身过来。

周围暗卫不少,云扬到底扛不住这话题。

“哎,陛下,是我说大话了。我认错。”隔着易容,云扬脸上的红晕,遮都遮不住。

刘诩安抚地拍拍云扬手臂,露出今夜第一次展颜笑意。

该来的,总要来,自己唯有迎上去,再多顾虑,都是枉然了。

……………………………………………………………………………………………………………………………………………………………………………

夜深。

云扬扶她上了马车。自己也跟了上来。

“真能做到这地步。”刘诩故意张大眼睛看他。

云扬面色又红,却很郑重,“陛下,请您允许,即刻护送您到北面山里,避一避?”

“此处太开阔,如果对方放箭,我们都会成了活靶子。若是圈而火攻,便是插翅也飞不出去了。”

刘诩不语。

云扬上前一步,急道,“不过是做饵,在哪里都一样,真的不用把自己撂在荒野地里。山里有树有石,还有岔路,他们人数再多,如果不能过万,是断围不住一整座山的。咱们可静等援兵来。”

援兵?刘诩嘴角牵了牵。

云扬在马车里停了片刻,便下来,等在下面的暗卫们都看着他。

“即刻动身,护驾进山。”云扬平静地颁布了“圣上口谕”,“大雨将至,此刻动身进山,雨水会刷去痕迹。”

暗卫们领命,立刻动了起来。

牵马,套车,探路,一切井然有序。

暗卫本就是为皇帝而死的存在,这一回跟来,都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可就像云扬说的,若有一线生机,冒死一战,才会更有勇气。

“飞白……”车一动,刘诩立刻警醒。她撩开帘子唤他。

云扬刚假传了圣旨,浑身正紧。猛听有人唤飞白,还真没反应过来,听刘诩又叫了一声,忙策马过来。

“你……”刘诩只看了眼周遭动静,便明白这小子刚才做了什么。拿眼睛瞪他,“又淘什么呢。”

云扬生怕被当众揭穿“逆行”,策着马,跟在车边,低声,“陛下,扬儿知错,要打要罚,事后都随你。”

“只是这里,真不能呆。我拟定分出七成的暗卫,护着您先过去。”

刘诩愣了下,“走都走了,为何又分成两拨。”忽地瞪大眼睛,“你要留下?你不是说这里太过开阔……”

云扬摆手,“陛下,凡事都有两面,开阔也有开阔的好处……”

“不行,你带他们一起跟过来。”刘诩果断截下他话,这好处不问她也能猜出来。

云扬笑着点头,“好,我们断后,马上就会跟过来。”

还会说瞎话了?刘诩立起眼睛。

云扬却已经勒住马缰,站下,目送道,“相信我,事情一了,我一定进山找你去。”

“不行。”刘诩从马车里出来。站在车辕上。赶车的暗卫吓了一跳,忙把人扶住。

另个暗卫忙从马上跃到车上去。稳住马车,马鞭悠长一甩,车加速跑了起来。

刘诩从车里探出头,看着云扬和剩下的那些暗卫,渐渐远去的身影。

她狠狠捶了下车窗,心里又紧又空。

…………………………………………………………………………………………………………………………………………………………

坐在摇晃的马车里,两边山影树影,飞快地倒退而去。刘诩凝着眉。思绪如闪电,在脑中划过。

“主上,快进山了。”有暗卫在车外禀。

刘诩沉声问,“什么时辰了?”

那暗卫也是她最近的心腹,知道她意思,低声道,“按原先订好的,云帅还有十几里地马程,就到了。”

刘诩眸色一紧,“停车。”

“主上。”那暗卫颤着声音,“既然出来了,何必再回去?”

刘诩苦笑。暗卫,也是忠于皇室的。她自登基,就大量替换了原来的编制,现下跟过来的,大都是昆山的人。估计秘密揭开的一瞬,也唯有这些人,才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真姓刘。

“不回去了。发哨箭吧,向飞白他们示警。”刘诩叹气。

哨箭带着长长的哨音射天向穹。

刘诩目送着它,心里一片焦虑。但愿云扬听见哨音,能赶过来。今夜凶险。可纵使是死,也不该分做两地。何况她还有求生的欲念。

死遁,或许也是一条路。当时,云扬关于进山的提议,曾让她动了这个念头。虽然成功的可能也是很小。

刘诩长长吸了口气。

能让她如此踌躇,思量不定,皆因今夜,他们首先要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大齐自己的军队,是云逸。

今晚,他带来的,不仅有大齐的铁卫,还有刘嗣写给他的一封密信。

云逸,是大齐元帅。忠于的,永远是大齐的皇权。刘诩了解这样的人,就像是老王刘肃,在他们这些历经两朝,甚至三朝的忠臣良将心中,刘氏正统,皇权至上,那才是他们要效命的。

她守在这里,就是要等先一步赶到的云逸。与他面对面地交锋。

所以,她选择了这片旷野。因为一旦谈崩,也不会有什么箭雨、火烧。云逸只会选择把人活着带回去,交由下任皇帝处置。

是的。她不愿在皇宫,那个狭窄的四角天之下,与云逸摊牌。因为在那里,她只看到了压抑。她不愿事败后,自己象那些可怜的女人,终身被囚冷宫里。于是,她选择在这里。纵使失败,她也可自己选择有尊严地死去。等她自裁,名份上就成了先皇,身后的人,如户锦,慎言,天雨,所有与先皇有关的人,云逸才会替她保全。无关其他,只是皇室的颜面。刘诩牵牵唇角,笑意达不到眼底。

可是,看着云扬,她终是没把心硬到底。果然如云扬所说,人一松劲,就会畏死。

坐在飞驰的车里,哨音渐强又渐弱,连着三枚哨箭发出,却如石沉大海,雁飞天际,了无回音了。她无计再可施,只得咬唇闭目,静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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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带人留在旷野里,正整装备。刘诩马车去的北山方向,忽地有哨箭声音传来。隔得甚远,但在寂静夜里,听得很清晰。

云扬皱了皱眉。

“陛下遇险了。”有暗卫急道。

云扬抬手示意莫急。仔细侧耳倾听,又从马上跃下来,用手按着大地,细心感受地面的震动。

“北面,并无伏兵。”云扬抬目,平静道,“陛下想赚我们进山呢。”

暗卫皱眉。

“分两人前去打探。”云扬折中。那暗卫立刻响应,同另一人驰马追了下去。

剩下的暗卫都长身从马上立起。

因为已经不用扶地,从南面一条山路上,隆隆的马蹄声。近在数里地。

“来了。”听声音,不下千骑。

云扬上马,提缰,握紧手里的长

枪,心内却有些疑惑。

马蹄声很紧,却莫名熟悉。

……………………………………………………………………………………………………………………………

“元帅,北面似乎有哨箭声。”在隆隆的马蹄声中,管代付洪在疾驰的马上禀。

云逸在马上凝眉远看。远山一片墨黑,连山线也看不见。哨音却是听不见了。

“过去再说。”

“是。”

转过山脚,远处是片平坦旷野。有篝火,在暗夜里仿佛心灯,照得众人眼前一暖。

“追上了。”有铁卫道。

云逸唇抿成一线,夹紧马腹,率先冲了下去。

忽地,那空旷地上,又燃起了几堆篝火。越是驰近,越是亮得分明。

篝火边,有十数骑,静静而立。俱是身材高大的男子,黑衣黑袍,静静坐在马上,仿佛要融进夜色里。只有闪亮的枪尖刀刃,在火光下,闪着寒意。

“围上。”

铁卫们训练有素,从三面包抄过去。

云扬坐在马上。看着那队如黑云卷过来的队伍,忽地睁大了眼睛。玄色长衣,哑色盔甲。铁面下,一双双锐利的眸子,背上皆有长弓,囊中满插利箭。整整一队人,风一般掩近,仿佛地狱的修罗,降临。

“是云帅的覆灭铁卫。”有暗卫也看清了,惊呼。

“真是。”其他人也惊喜。

唯云扬,皱着眉。

这是他最熟悉的军队,此刻掩过来,却带着他最熟悉的杀气。

为什么?

队伍驰近,云扬甚至看清了打头的大哥云逸。

云逸严肃地抿着唇,一双星目,含着莫名的幽深。

怎么回事?

云扬抬臂止住要迎过去的暗卫。

“是云帅救驾来了。”有暗卫低声。

伏兵未现,救的什么驾?云扬艰难摇摇头。看见眼前一幕,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一路之上,刘诩为何会那样郁郁和犹疑。原来两军相遇这第一波撞击,来自她的元帅云逸。

眼见着大队人马风卷一般驰近,他哑着声音,“不要集结,散开,有机会就突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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