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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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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抬目看她,少有的坚持,“可既已经选定正统,其他的皇子,便也是太子的臣民。大齐立国,一切依法有度,只有按章行事,才不致有乱。”

刘诩怔住。日前,她还用法度的事与元忻论辩,现在由慎言口中道出,才知在双生子留京一事上,自己也是感情占了理智的上风。

慎言已经重新起身,郑重跪下,“还有,慎言既供职内阁,便也是臣工一员,也是太子的臣下。陛下若要还政,臣便不该以父侍身份,留在阁中。便请辞内阁首辅之职。允臣退居外后宫,专心侍奉陛下。”

刘诩苦笑,“你倒是退得干净。”

慎言垂头。

滞了许久,刘诩叹气道,“还政,只在这几年,不过朕会再扶他几年。”

这便是太上皇听政了。

慎言得了这句话,再无可辩,叩首道,“臣愿为陛下和太子鞠躬尽瘁。”

刘诩拉他起身。揽到身边。同六年前比,为生子而禁足外后宫养身的慎言,在繁忙与操劳中,以肉眼可辩的速度,又清减了回去。刘诩疼惜地抚了抚他的背,低声道,“等朕全退下来,你也退下来吧,朕再好好给你养养。”

“……是。”慎言垂目轻声。耳垂都晕上红色。

…………………………………………………………………………………………………………………………

门轻响。刘成躬着腰进来。替慎言褪下裤子,解锁阳。

房里也没别人,慎言也未再系回裤子。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就在袍襟里若隐若现。刘诩斜倚着床,目光被吸引了过去。记得宫变那几天,慎言伤得很重。臀腿无一处好肉。整天也穿不上裤子,只得光着腿,俯在床上休养。

那些日子,每每探伤,看他伤得那样重,就一阵阵后怕,“深入虎穴,也不是这么深入法……”记得有一回正赶上他上药,看他疼成那样,刘诩忍不住又训了一顿。

“属下也计议好了,不会有大事。”慎言总是这么温言地把她的怒气挡回去。

“这都不算大事?”刘诩轻掀被子,看伤处。本圆润的两瓣,青一道红一道,伤得深的几道,肉都翻起来了。太医说再挨几杖,人都要跛了。

“臣有底线。”慎言光着下

身,被晾地刘诩目光里。颇不自然地辩了一句。

“是什么?”刘诩眯起眼睛。

慎言自知失言,想收回来,却不可能,垂着头,滞了半晌,低声,“不再让她沾身。”

刘诩怔了怔,火一下子腾起来,“……胡闹。你拿命当儿戏?”入了太后宫,又是中着毒,如何守这个底限?若他没探出太后的底,又被侵犯了身子,难道要以死名节?

“不过是一副皮囊,难道要用命去填,蠢。”

慎言伤后,脸色苍白,被刘诩呛了几声,索性垂下眼睛,“嗯。是。”

不只是一副皮囊,还有一颗心。以前,这颗心并无归属,所以,无论怎样不堪,他都不在意。可一旦交付给了一个人,便连同这副皮囊,也份外在意起来。时时告诫自己,此后,必是要干净,纯粹。

刘诩瞬间哑然。慎言鲜有这样倔强的时候。看着一身刑伤,一脸的坚定和理所当然的人,她不禁心头发涩。

半晌,把被子轻轻盖回去。

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良久,刘诩哑着声音,打破沉寂,“卿的心意,我明白了。”

“是朕想错了。皮囊也好,心也好,都是慎言。”

慎言抬起微湿的目光看她。

刘诩柔着声音,轻轻抚他额上疼出的冷汗,“是朕说急了。只是关心则乱。……只要是卿的,朕,其实,都在意。”

慎言的眸子里,波澜汹涌,到底没盛住,一滴泪,滑落。似一颗圆润的珍珠,落在刘诩心尖

……

刘诩想得出神,目光透出柔和暖意。

慎言站在她面前,也有些出神。许是一样想到了当年。

两人相视而笑。

慎言当着她的面,除去身上最后一丝布料。玉质雕琢的身体,呈现君前。抬长腿,跨上床。刘诩眼前一花,慎言已经驯顺地跪坐在她一臂身前。

似美好的佳肴,初承的甘露,任君采撷。

……………………………………………………………………………………………………………………………………………………………………

晨。

刘诩醒来时,慎言已经不在床侧了。

“贵侍大人已经往阁里去了。”连升过来禀。

刘诩点头起身。不是旬日,不大朝。阁臣们却仍是按上朝的点开始办公的。

连升伺候着她坐起来,低声禀,“皇上……皇贵侍大人求见。”

刘诩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扬儿下岛了?”

“是。”

刘诩看了看窗外,天色才将将放亮。

“这么早?出什么事了?”刘诩急起披衣。

连升跟在后面服侍,一边道,“昨夜,皇贵侍大人坐船下岛,易了容,只带了四五。两人往城里去了。”

说是只带了四五,可是那好几十暗卫也必是跟着的。刘诩倒是放心。

“可能玩得太晚了。宫门落锁前,没能回来……”连升话说一半。

喔?刘诩颇诧异。玩得兴起,忘了时辰?云扬可不是这样的性子。

“大人倒是没敢在外面过夜。半夜里,便悄悄潜回临渊了。”连升道,“四五留在了宫外。”

刘诩点点头。多少人看着临渊的四五带个人一起出了宫,若无人看着他俩再由宫门回来,这漏洞可就大了。补救得倒是及时又周密,像是云扬作风。不过太监无旨便留宿宫外,是大过,礼监司会按例罚四五杖刑。

刘诩全明白了,云扬一早就过来,是求救来的。

☆、保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一更。最近又忙又累,这一章上周已经打完主体,但修改较大。好久才发一章,更得是精雕细琢的。希望大人人多多留评。下章潇洒尽量快出。

凌晨的竹苑,安静详和。

天不亮慎言便醒了。室内,一片静谧,窗棂外,天空微白。身侧的刘诩睡得正沉,暖扑扑的脸颊上,挂着红晕。慎言撑起身子,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低下头,极轻地在她颊边印了一个吻。

一大早,吉祥站在宫门口,目送慎言走远。

今天不是旬日,不大朝,但阁里是照点办公的。即使今日陛下留宿,慎言也没能多睡一刻。吉祥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石级小路上,有脚步声由远而来。吉祥转头去看。晨曦朦胧,来人身形修长,走得很快,晨风不时撩起他宽展的袍带。

及近些,看清来人。让人望之移不开眼睛。

吉祥略张了嘴,一时想不起这样的人物,究竟是哪宫的侍君。

云扬停在石阶前,喘了口气。竹苑外只立着一个内监,一身褚红官衣,居然是个总管。除此,并无其他奴婢。

回目,竹林掩映,整个竹苑仍沉在清幽、静谧睡梦里。云扬簇了簇眉。他的确来得太早了。

人已经立在竹苑门口,吉祥不得不上前打招呼,“大人早安,您这是……”

“臣侍请见陛下。”清朗的男声,夹着些焦灼。

吉祥垂着头,悄悄撇撇嘴。没见哪个侍君一大早追到人家宫门口来见陛下的。

“回大人,您来得也太早了。这时候,陛下仍未起身呢。”吉祥回了话,复又笑模笑样地上前道,“大人,容奴才多句嘴。就算陛下起了身,也有一身的事务,也不是大人想见就得见的。您若真着急,也得先把牌子递到御前,等陛下空了,再召您呀。”

云扬微簇了簇眉,抿嘴不语。

吉详话尽于此,也不再多言,躬了躬身,退回竹苑。

望其门而不得入。云扬抬目看了看天,天色将放明了。

“怎么了?”竹苑里,连升路过门口。

吉祥抄手站在回廊,撇嘴道,“不知是哪宫小侍,竟敢来贵侍宫门前请见陛下。哎,中宫大人久不在宫里,这规矩都松懈喽。”

连升诧异,中宫治下颇严,人虽不在,但整个外后宫,并未有人敢妄行。是谁这么大胆?他心下好奇,探头向院门外看了一眼。

“哎呀……”他轻呼了一声,“这是云贵侍呀!”

吉祥见连升飞跑出去的背影,愣了一瞬,也慌了神,忙招呼人复又迎了出去。

云扬驾临,整个竹苑都被惊动。不少人都悄悄地在远处屏气凝神,跷足观看。

不是竹苑的奴才没规矩,实在是这位云贵侍太过神秘。入宫八年,竟无几人见过真颜。如今得见真人,才知这样的风采,怪不得陛下圣眷。

云扬被让到竹苑正堂。

不一会儿,连升奔了进来,喘着气,“陛下驾到。”

大家都心里一震,陛下来得可真快,可见对皇贵侍是真上心。

话音未落,见刘诩只披了件长衣,急步进来。进得堂来,紧走几步,一把拉起撩衣下拜的云扬。

云扬手指冰冷,显是冻了一段时间。刘诩不禁皱了皱眉,“早上湖面寒气重,就这么过来,也不多穿件衣服?”

“……出来得急,……也不觉得冷。”云扬两只手被笼在温暖的手心里,垂目低声。

有陛下侍人在一旁递上一件长衣。刘诩接过来,亲自替云扬披上。云扬身材修长,淡色长衣堪堪垂到脚下,愈发显得他长身玉立。

“风帽皱了。”刘诩打量了他一下,道。

云扬略低了低头,方便刘诩把手绕到他脖子后面。

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一双熟悉的手,正轻轻翻动他的衣领,风帽在肩头被抹平。云扬垂下长睫,心里扑通个不停。他不能不再次认识到这样的事实,纵使镇日修练内息,也难抵潮涌般的思念。哪怕刘诩就站在对面。

“行了。”刘诩轻轻拍他的肩。走神的人,立刻醒过神来。

刚要启唇,刘诩摇了摇他的手,“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别急,已经着人去处理,人马上带回来,全须全尾地交给你。”

“……谢陛下。”云扬松了口气,又歉疚地垂下眼睛。

从没见过云扬这样不安和焦灼,刘诩心里觉得新鲜,便想再逗他两句。可众目睽睽下,又不好多讲。刘诩笑着牵紧云扬的手,示意吉祥。

“摆驾养心殿。”吉祥扬声。众人都躬身退去。

“随我回寝宫再说吧。”刘诩拉他到身边,低声道。

云扬垂下手,在宽大袖子里,轻轻回应她。两人十指相扣,出了竹苑。

步辇已经候在门外。

刘诩顿下步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身边的云扬,“不坐辇,陪我走走吧。”

云扬怔了下。抬目看了看周遭,清晨的外后宫,分外宁静。曲曲弯弯的幽径,从竹苑门前伸展开去,通向远处一片花海。

路上很静,连升等人,都远远地缀在后面。春暖微凉,花丛中春意初露,空气里,也弥着甘甜。两人如寻常伴侣,闲闲信步。十指相扣,脚步声,轻轻敲击石子路面,悠远,恬静。

静静地走了一段路。刘诩侧目看身侧的云扬,云扬微垂着目光,盯着脚下的路面。面容柔和,嘴角微翘。似有感应,云扬也侧目看了她一眼。两人相视而笑,十指扣得更紧。

从相识到今日,竟是波折和分离。细想想,竟连一次这样闲适的散步,也没有过。

转过一座假山小景,刘诩停下。遥指着前面的一处宫所。“那是清凉居。”

云扬抬目望了望,层翠叠嶂,幽径掩映,果然是个清净的地方。

“天雨住在这儿。”刘诩弯起唇角,“不过这小子现下和锦卿野到雪山北麈去了。”

云扬笑着点点头。

刘诩把云扬往一侧甬路上带了带。

“顺着这条路,走过去,是中宫所在。”刘诩并未往前再走,而是拉着云扬登上一座高亭。凭栏远眺,远处一片建筑,前殿后宫,布局规整。正是户锦的中宫。

“外后宫里不乏爱武之人,户锦和天雨他们,在那边鼓捣出一大片地方,平整了,做演武场。平时骑射、角力,玩得不亦乐乎。”刘诩遥指着中宫左近一处道。想到那大片地盘里,被无辜拔去的奇花异草,景观亭台,就一阵好笑。

云扬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晨光里,远处那方空地上,还有人在操练。

“是皇城铁卫吧。他们也爱那里宽敞,营里的演武场倒不爱去了。”

云扬颌首。

“西边是几个侍君的宫所。”刘诩又朝一边指,“这园子虽大,不过众侍君都在前朝供职,若不是休沐日,也没空回外后宫。所以,都不愿意多要人伺候。外后宫是太安静了些。”

除了中宫和贵侍,刘诩从未幸过别的侍君。她虽是帝君,但也是女子。等闲男子侵犯她的龙体,实为大不敬。所以侍君们入宫前,便也没于此事上过于指望。公务必是繁忙,平时能在御前得一次奉茶,侍墨的机会,已是难得。情无所寄,便转而存志高远。男子行走朝堂,建功立业,也算遂报国之愿了。

云扬望过去,习惯性地用铁卫先锋营管代的视角,居高观察一圈内后宫的地形地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嗯。认得了。”

刘诩侧目打量,她的云扬脸上的表情严肃又认真,完全进入了有了纸笔就能埋头制图的状态了。不禁抿唇笑,“嗯,是该好好记下了。京城不常走动,迷路也不稀奇,若是连自己住的园子都摸不着南北东西,可就真是贻笑大方了。”

云扬脸一下子红了。

刘诩晃晃他手,云扬抬目,亮晶晶的眸子里,映着刘诩的笑颜。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了句,“自搬来京城,也没逛过。大哥书房倒是有京城布防图……大致方位我都记住了,但细致到街巷,就……还是有些迷茫。”

听云扬坦承自己昨夜迷了方向,刘诩彻底笑起来。

“下回不会了。”云扬有些窘,但仍低声做了保证。

昨夜他费力挤出夜市,走到出口人少了些,才惊觉走反了方向。回目,长桥上下仍旧是满当当的一街人。若要再挤回去一趟,必然误了时辰。若是换条道,就得到避开必经的那座长桥,晚上的游渡都歇了,整条河上,都是画舫。莺歌燕舞,丝竹袅袅。

“挤回去吧。”云扬叹气。

“晚了。”四五道。

“是晚了。”云扬瞅了他一眼,四五立时气短。是四五要求来这条市集的,带着云扬走反了,原是为着什么,云扬心里已经大概猜着了。四五一心替他打算,责备的话,云扬是说不出来的。

挤回来时,云扬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一直随侍的那队影卫,正三三两两等在街口处。云扬无奈失笑,这帮小子呀。

手指被刘诩轻轻握紧,云扬回过神来。两人相偎远眺,层层叠叠的建筑,掩映在清晨的雾气里。

钟鼓两楼,报时声悠扬而起。五更已过,天亮了。

清朗云天,朝阳完全跃升出地平线。万丈霞光,普照天地,给并肩而立的两人,披了一肩的金灿灿。

刘诩转过身,把手插进云扬长衣里,揽住他的腰。头倚着云扬的胸膛,整个人埋在男子清新的气息里。

云扬腰线流畅,柔韧,渐渐升温。

周遭静谧,仿佛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呼吸缠绵。

半晌,刘诩低声解释那三日的分离,“自回外后宫,月余了,也没让你歇歇。在临渊,我就总是管不住自己,尽是贪欢。所以,就就想着还是空下几日再上岛吧……”

云扬略略红了面颊,轻叹气,“我都明白,我无妨的,你不必顾虑。”

“你肯下岛,我很高兴。”刘诩看着云扬的眼睛,“只是京城不是西北,你为何还要易容?”

云扬滞了下,“我……”

刘诩哪能不明白他的顾虑,多年易容,云扬下意识觉得躲在那个假面下,才能给她少添麻烦吧。她不禁心疼地叹气,“十年经营啊。若在早年,我自不敢夸下海口,才不得不委屈你。可如今,若是还不能让你堂堂正正走在大齐的都城里,我便也不必再为帝君了。”

这话份量颇重,亦含着帝王的傲气。

六年间,大齐已经成功地迁数十万秦地百姓入西北,安居乐业。秦地与大齐,通婚通商,实是唇齿相依。近年来,于西北考取功名入仕的秦地移民,在朝堂已经有异军突起之势,更逞论有更多的官员,输送到全国各地。早年曾估计,要彻底同化秦地,至少得要两代人的时间。如今进展如此神速,受益的何止万千百姓。

刘诩亮亮的眼睛看着云扬。

许久,云扬垂下长睫,轻声,“嗯,以后都不易容了。”

“一言为定。”

“嗯。”云扬用力点头。

刘诩踮起脚,在他唇边蹭了蹭。云扬的唇无意识地追了过去。

刘诩抬起头,笑。云扬才意识到这是在高亭里,青天白日的,他立时红了脸。

羞涩而清新的气息,轻易点亮了刘诩眼里的小火苗。

她轻轻推了一把怔忡的人,一边欺身过来,品尝他唇上的甘甜。

云扬两手揽着她灵动的腰身,微微向后倾了倾,背抵着柱子。全无退路。

刘诩开始专心地辗转吻他。云扬呼吸时被掠夺,一颗心仿佛被她的吻扼紧。他抬手轻轻推她。

“想不想?”刘诩轻笑着吻他。

云扬轻叹,怎能不想?但还是把她推离了些,“天大亮了,有人看呢。”

刘诩心里轻笑,脸上却云淡风轻。她用手指掠过云扬发烫的唇,“哎,要说你身边的四五也是该得重罚了。主子回宫的时辰,他也敢误?”说到此,刘诩也皱了皱眉,虽说云扬和四五都少逛京都,但若说迷了路,找不到皇宫,这确实匪夷所思。再不济,也可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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