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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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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爱色的人。严氏笑意更甚。刘诩不再理她,径入内殿。平贵妃由人扶着,正由内室往外行。两人正遇见。

“母妃安好。”刘诩半礼,抬头见平贵妃两鬓微乱,凤目含春,应该是云雨过后的风情。遂又抬目向平贵妃身后找去,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慎言。在内室,已经走出半个身子。见公主驾到,隔着半挽的纱帘,远远跪下。

多日不见,耳中尽是此人近日的传闻,猛一见,果然清瘦了些,刘诩心里动了一下。

“我儿伤还未愈,怎吹得冷风?”正走神,平贵妃冷冷道,“明日大朝就可得见,别再感了风寒,误了大事。”

“是。”刘诩收目光。

“天晚了,我儿回去吧。”直接下了逐客令。

“是。”刘诩诺诺,临走,目光又瞟向内室。平氏脸色更阴沉。

打发刘诩出去。平氏返身进入内室。慎言驯顺地跪在门边,低眉顺眼。

“诩儿处,种下的好情种。”平氏半怒半酸的话从头顶传来,慎言未辩,只低伏。

平氏垂下目光,看见耀阳瘦削下来的背肩,想到今日传召侍寝,来时一如既往地恭顺,没有半句非份,这份委屈,着实让平氏又不忍。可心中酸意又不能忍而不发,一时语滞。

冷了一会儿,跪伏的人,轻轻抬目,低声,“娘娘息怒……”

见耀阳低声认错,平氏早绷不住,一把扯他起身,语气责怪,“定是你见她比我年轻漂亮,就动了心。”

慎言张张口,却无可辩,叹气。平氏直接把他按回床上,娇嗔,“今夜就留在这里陪我。”

“娘娘?”慎言略诧异。往日承欢后,从未留宿过。

“怎么?嫌我不年轻?”平氏皱眉。手指霸道地把慎言身上的衣裳扯落。

慎言愣了一瞬,淡笑重新挂在唇边,轻摇头,“娘娘……”

一语既出,仿佛叹息,又似自语,笑中含忧,目光微瞌,风情自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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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墨亭回京,即回皇城铁卫营销假。统领都天明闻迅飞速赶到。

夜色渐浓,远远就看见门里的蓝墨亭,正与几个同僚说话。

“大统领来了。”有人看见都天明,招呼。几个人都回过头,屈膝见礼。

“嗯……”都天明负手走进来,一边平息呼吸,一边招呼,“呵呵,都在啊。”

看出他的不自在,众人又回头瞟蓝墨亭。方才还谈笑风声的人,沉着一张脸,半丝笑也寻不见,众人皆知道事情不太妙,都互相递眼色,告辞出来了。

“回来了?”都天明站在蓝墨亭身边,没话找话。

“……”

“地上凉,起来吧,咱们俩,讲这些个规矩做什么?”都天明陪着笑伸手扶他。

蓝墨亭闪了一下,没起身,只抬目看都天明,“属下请统领重重责罚。”

“你何错之有,我从何罚起?”都天明讶异。

“那属下是无错了?”蓝墨亭抓住话音,很有气势地逼问。

都天明苦笑,蹲下身,和蓝墨亭平视,柔声,“小墨,莫要赌气了。”

见蓝墨亭拧着脖子不看他,都天明别别扭扭地蹲了半天,知道这回不说清,万难让蓝墨亭气平,下了决心拉下脸,嘴里又打怵,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这回大事临头,却独让你返乡探亲……不是不信你,只是……大哥知道,这事做得不该……给你赔礼……”

鲜见铁板一样的都天明拉下脸说小话的样子,蓝墨亭心里也酸起来,垂下头。

都天明乘机拉他起身。

蓝墨亭这回没挣,只是很别扭地别过脸,不看他歉意的面容,“有嫌疑才要避,我又没跟你二心过,干什么……”说到最后竟语塞。

几时见蓝墨亭这么气短过,都天明更加愧疚,“小墨,大哥错了。”

蓝墨亭平息了一下呼吸,转目,恳切,“大哥,小墨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可是,大哥应该明白小墨的。”

都天明心里酸涩,不敢看他殷切的目光。

“生死不过一线间,小墨不怕,只怕大哥行事,小墨却不在身边……”蓝墨亭呼吸又紧。

都天明掩饰着红了眼圈,强吸口气,声音也略哑了些,“……知道了。”

千言万语,兄弟间,不须明言。两人默然相对,胸中温暖。

兄弟两人重新坐在桌前,都天明沉沉地看着他,“小墨,既然你非在此时赶回来,大哥正好有个要事要着你去办。”

蓝墨亭眼睛一亮,笑意又溢回唇边。都天明宠溺地拍拍他肩,两人终于和解。

计议妥当,都天明送蓝墨亭出来,嘱咐,“小墨,王府守卫森严,你可要警醒。”

“大哥放心。”蓝墨亭冲他扬扬下巴,“也不看是谁教的武功。”

“倒会拍大哥马屁。”都天明笑着拍他。

蓝墨亭也失笑。日前云扬同样的话又翻进脑海里。当日云扬半含笑半调皮的样子,正映着自己现在情形,蓝墨亭掩饰地翻身上马,月色下,映着他扉红的脸。

驰马远去,心意已定。此去王府行事,若失手,纵使自己咬死不说出都天明,以他俩的关系,大哥也难逃诛连。蓝墨亭握紧缰绳,咬唇,此一去,必须成功,若被发现,就算硬杀出来,也不能让人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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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垂下树梢,天边仍墨。

雍华宫内寝殿。

慎言只披了件薄薄外袍,在魏公公引领下,绕过殿角一道屏,一道十分隐秘的小门显现。进了门,穿过弯曲的暗廊,再出一扇门,就径进了公主的华阳宫。

慎言对这秘道也颇吃惊。魏公公回头看他,讪笑,“现下就是华阳宫下面的秘室了。”

慎言瞥他一眼,日前接到秘令,他更吃惊,不知何时,这魏公公也归附了公主。今夜行事,先有公主亲自掩护,再有魏公公接应,倒是顺利。

密室里,梁席廷竟也在场。几个心腹的官员凑在一起,低声谈着什么。见有人进来,都转头看过来。梁席廷转头看都天明。都天明迎上去,接住慎言,“得手了?”

慎言涩涩笑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敛了敛外袍,却掩不住衣裳不整的尴尬。略红着脸,垂头把自贵妃凤榻的暗盒里取来的遗诏递给都天明,转身要避出去。梁席廷的声音沉沉传来,“且站下。”

慎言抿唇,退在一边。

几个人捧过诏书,脸上现出凝重。展开看,果然——垂帘。

梁席廷愤然,“妖妇!”

门响,一个官员带着一个抖似筛糠的老学究进来。

“怎的才到?”有人低声怪。

“宫里不好进。”那人一头汗解释,又给梁席廷介绍,“人称妙笔的……”

“快写吧,天要亮了。”朱砂早研好,几个人凑过来,看老头子重新写诏。

那老头子已经吓得去了半个胆,如何提得笔,抖了半天,墨滴了新纸,也没写成,众人不禁焦急。

梁席廷心里焦急万分,索性推开老头,亲拿笔要试,踌蹰了几下,终究是写不像。

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这诏要是换不回去,就糟了,真是百密一疏,万料不到,在这最不起眼的环节起了麻烦。

慎言站在一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也有些急。他犹豫再三,“不然,我试试。”

声音不大,众人静,转头看他,又齐刷刷回头看梁席廷。梁席廷亦沉沉。

慎言走到桌前,修长手指执起笔。一落墨,众人皆惊。

好一笔御体亲书。

众人围观,大气不敢喘,只有慎言笔下刷刷的声音。最后收笔。“成了。”有人喝采。

慎言又拿起伪造好的玉玺,熟谂地盖在新诏右下三厘三分的距离,不偏不倚,又执圣上随身小印,印在抬头处,鲜红印痕,果断又坚定。新诏如假包换般。

梁席廷脸色越来越暗。

慎言侧头端详了一下遗诏,才抬头看了看梁席廷。

梁席廷未语,只摆手示意。

都天明替他合上遗诏,携慎言出门。

慎言无言跟在他后面,所过之处,众人皆无声。

出得门,魏公公接住,仍讪笑,“公子随老奴来,快些,娘娘该醒了。”

慎言点头。

都天明立住,看慎言单薄外衫在风里瑟瑟,终不忍,上前拉住他,“慎言,你……”可话又哽住。

慎言回头,和暖笑笑,笑意里映出无边的酸涩。

方才在密室,就已经预知结局。自己此番一伸手,梁席廷,定不会容他再留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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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

梁席廷沉了半晌,“都做事吧。”众人领命,都撤出去。

“那个妙手……”他看向先前的官员。

那官员早已经是汗透重衣,忙点头,“都布置好了,会处理干净。”

梁席廷挥手叫他离开。

不大一会儿,都天明转回来。

“王府那边怎样?”梁席廷阴着脸。

“派了最得力的人去,定得手。”都天明保证。

梁席廷这才和悦了些。

这样一来,并着王府的那份假诏,都该在已方掌控,这一役,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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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位

三十五

大朝。

刘诩睡得不错,盛装端坐在大政殿偏座。正中,是龙椅,空。后面高一阶,垂着珠帘,平贵妃坐在帘后,也肃然。

一切照计划进行,先宣皇帝病逝,众人皆痛哭。刘诩自殿上往下看,个个皆装模作样,不禁嫌恶地抿唇。转而想到自己不也是其中一位吗?不禁涩然。

“国不可一日无主,宣遗诏吧。”

平贵妃有些急不可耐,竟从帘后出声。众人都惊住,但谁也不敢吭声。刘诩未置可否,有严氏捧宝一样,自后殿捧出遗诏。

梁席廷冲上使了个眼色,刘诩面上不动声色。那边严氏已经开始高声唱读。

“什么?”只读了一半,帘后就有异动,平贵不自觉冲口而出的疑问,在静得掉针可闻的大殿上,分外刺耳。刘诩心内冷笑,才知被偷天换日,是嫌晚了些。

严氏脸色也刷白,僵在原地。

诏中只提传位刘诩,却未提垂帘,意料之外,让平贵妃当时就变脸。她自帘后腾地站起来,欲揭帘而出。魏公公自帘后捧进一样东西。她低目一看,竟还是一份遗诏。颤着手打开,惊得瘫坐在椅上。

“何人矫诏,竟要本宫陪葬先皇?”她低声颤抖。

魏公公冷笑,“来自皇叔府中,被殿下截下,献于娘娘处,请娘娘……裁度吧。”

平贵妃此刻全然明白。颤抖着转目,看见帘外刘诩,已然在众人拥戴上,三拒三谦,最终坐上龙椅。她恨恨地握紧拳,精心修饰的长指甲啪地裂断。万料不到,自己会一时大意,折在一个小丫头手中。诏书一出,这皇位接得名正言顺,再难有异动。

抬目再看,梁席廷带着群臣,已经开始参拜,下面有忠于自己的大臣,都俯低。平贵妃恨恨地咬唇,终是不甘,成王败寇,她决定再搏一次。计议妥当,果断抬手自桌上拿起玉盏,奋力掷下。

清脆的碎裂声,让刘诩冷笑出声。

殿外埋伏好的三千甲兵,并没有如平氏所想的那样,冲进来。不好的预感升腾,平贵妃面色灰白,手足俱冰。

“大开殿门。”梁席廷断喝。

众人回头看向殿外,都大惊。齐刷刷的兵士分列殿外,本鸦雀无声。忽见殿门大开,众兵士刷地齐跪伏,高声同祷,“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齐整,轰鸣环绕,几个心虚的大臣,当时瘫坐在地上,不敢抬头。

刘诩在龙椅上略俯身,微微笑笑,手指轻扬,殿外皇城铁卫同禁卫军一同叩首,再祝新皇。

刘诩缓缓站起,下面连着众大臣,都一齐跪伏。

“诩,”刘诩扬声,众人皆静,“受先皇重托,自今后,必将勤于政事,体恤臣民。”

“愿与众位股肱一道,重振我大齐!”

众人皆高声,“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如洪涛,震人心魄。

刘诩端坐在龙椅上,俯看众臣工,笑意淡淡,映不进幽冷的眸子里。

韬光数载暗运筹,天下一朝得握,多少人绝情断义,竞当扑火飞蛾也甘心,为的,就是这冰冷的龙座?刘诩笑意愈冷,心愈涩。

………………………………………………………………………………………………………………………………………………

华阳宫。

新皇刘诩与众大臣商议完大典事宜,疲惫地倚在榻上。

“主子,您歇下吧。”魏公公凑过来,小心地问。

刘诩摇头,“摆驾。”

没说去哪,魏公公却心知。他嘱咐人先过去收拾一番,自己小跑着,跟着圣辇进了雍华宫。

国丧。入目皆素。贵妃宫中,与前次来时,大不同。

刘诩下了辇,步入宫中,见萎顿的严氏,领着一众宫侍跪在阶前。她挥退众人,独自进殿。平贵妃立在正中,冷厉地看着她。

“母妃,”还未说完,平贵妃就掷过一个琉璃瓶。

刘诩侧身避过,冷道,“母妃,儿臣此来,只有一句相告。”

平贵妃冷哼。

刘诩沉声,“儿臣接位,四海归心,这天下,还是姓刘。母妃在宫中这些年,不屈也不冤。”

平贵妃尖声冷笑,“你懂什么?怎知这些年我不屈不冤?”

刘诩看着几近疯狂的平贵妃,沉沉笑道,“母妃,生在帝王家,谁也别喊屈,比你我更冤的,又何止千万。”

平贵妃还待反讥。刘诩断然打断她,“想想还停尸在寝宫的父皇吧,母妃或许就不这么气了。”

平贵妃愣住。先皇怎么死的,刘诩一语点破,若真心追究,只怕大祸。她有些瑟瑟,却又掩不住娇横性子,色厉内茬地扭脸与刘诩冷冷对视。

“母妃休息吧,养好精神,准备册封事宜。该给母妃的封号,儿臣一样也不会少。”

“呸,谁稀罕。”平贵妃恨恨。

已经走到门口的刘诩停步回头,眯起眼睛。平贵妃被她看得脊背俱寒。刘诩稳步走回来,平贵妃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母妃精神确实不济,好好休息吧。”盯到平贵妃别过目光,刘诩才淡淡说。甩袖转身出殿门,留下面色灰白的平贵妃,独自跌坐在殿中。

“娘娘。”严氏跑进来,惊慌地扶她起来。

“这小丫头,怎么,怎么……”平贵妃又气又恨,话连不成句。

严氏也戚然。这刘诩,撕掉伪装青涩的面具,内里的,明明是一头牙利爪尖的小兽,自己一辈子驯人无数,怎的,最后,竟被个从小看大的孩子,玩弄于股掌。心中又悔又恨,却只因棋差一着,满盘皆死。

“调人手……”平贵妃厉喝。

“娘娘……”严氏面如死灰,“皇上恐怕早派人四处清缴,咱们的人……”

“你……叫她皇上?”平贵妃愕住。

严氏苦笑,“事已成定局。幸好她未和您翻脸,您到底还是她母亲……”

“不是你说……不是你说……”平贵妃泣出声,不是你说我是女主临朝,又说天下皆反刘?不是你一再怂恿,我干什么要夺那劳什子的江山来坐?如今…

严氏皱眉,“娘娘,此一时彼一时,咱们先隐忍……”

“呸……”平贵妃终于爆发,一把推开她,挣着站起来,鬓发皆乱,满脸泪痕,“休要我再听你胡言,”她向外高喊,“耀阳呢?”

严氏颓坐在地上,外面无人应。

平贵妃疯了一下扑到严氏身上,撕打,“若早听耀阳话,何至于如今颜面无存?你……你……误我,害我……”

严氏再无半点生气,死人样瘫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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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席廷喜气洋洋地面圣,与他素装白带,极不相衬。

刘诩微微笑着,看这位白须老臣,“老师,辛苦。”

“当不得。”梁席廷起身欲跪,被刘诩扶住。

“刘执连夜逃回封地了,”刘诩扬扬手中密报,“他拥重兵,不可不防。”

“名不正言不顺,他若起兵,就是反叛,”梁席廷道,“陛下不用虑,臣已经布置好了大将,把住要关,他们都是老臣门生,忠心不二的。”

刘诩眉动了一下。

“余下的党众……”

“老师看着处理吧,以稳大局为重。”刘诩许他重权。梁席廷忙起身拜谢。

“刘执兵多将广,恐怕得派干将过去。”刘诩沉吟,“老师,动兵符吧。”

“陛下要派何人?”

刘诩放下手中茶碗,看着梁席廷一字一顿,“北部征讨大元帅云逸。”

“陛下不可,他可是刘执亲外孙。”梁席廷惊得站起来。

刘诩示意他稍安。

“战机稍纵即逝,云逸离刘执封地最近,别人,都鞭长莫及。他虽是刘执亲外孙,但也是我大齐元帅,朕用人不疑。”

用上“朕”,即是圣谕,梁席廷无法再辩。刘诩亲切扶他走到门口,“老师,朕能即位,您功最高,今后,更要倚重。如今四海未定,朝局未明,老师还要不辞辛劳,用心辅佐学生啊。”

梁席廷受宠若惊,老泪险纵横,感激离去。

刘诩返身回来,招手,“密报可到了?”

魏公公躬身进来,递上蜡封小丸。刘诩亲自拆开,细读。

“沁县那,只有云逸之妻和新生幼子,”她轻声自语,“喔,大哥战死,家中只余幼弟……”薄绢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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