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倾国倾城-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闪神,有人报说大臣们晋见。刘诩起身净手,叫传。他掩下疑问,忙活去了。

……………………………………………………………………………………………………………………………………………………………………

☆、劝谏

四十二

云老爷子在病榻上郁郁。从御书院来探病的川流不息。蓝墨亭从外面回来,入内院。一路上,有相识的,都上来打招呼。蓝墨亭均含笑一一寒喧。也有些不知底细的,见到蓝墨亭,都很诧异。知道云家有个侍君,却万没料到,竟是官高阶高出主夫一品的蓝副统领。

应酬一番,才得进门。老爷子斜倚在床头,一位白冉老者,坐在一旁。

“这是廖大人。”云老爷子招呼见礼的蓝墨亭。

蓝墨亭是守卫皇城的主官,对辖下京官都了若指掌。这位廖若承同云老爷子一样,为御书院大儒。

他当下持家礼,“侍君墨亭,见过大人。”

论品阶,蓝墨亭已经是从二品,从三品的廖若承甚是不安,忙起身,“蓝大人多礼了。”

“无妨,这是在家中。”云老爷子笑着出言。

客套一番后,廖若承落座,蓝墨亭侧一步,仍侍立在一旁。

有丫环送进药碗,蓝墨亭亲捧杯盏,伺候云老爷子用药漱口。廖若承旁观,心中甚为感叹。

“哎,此番老夫身心俱疲,再无心无力重返任上了。”两人继续刚才话题。一旁的蓝墨亭惊诧地抬起目光,难道云老爷子起了辞官的念头?

“云老这是伤了心呢。”廖若承叹气,拿眼睛又瞅了瞅蓝墨亭,“不过,依我看,云大人就算辞了官,与朝廷的瓜葛,也是脱不干净的。不若就算了……”

“……”云老爷子欲语又沉默。

蓝墨亭何等有眼色,赶紧找个借口,退出来。

……………………………………………………………………………………………………………………

云扬昏沉沉俯卧在床上。旧伤摞着新伤,五脏里又牵了内息,他可谓内外交困。从受责至今,三日夜,未能睡好一个整觉。

“蓝叔叔……”云扬挣着醒过来,虚弱地看着蓝墨亭。

已经进来半晌了,才见云扬醒转,蓝墨亭心疼地拭干他额上冷汗。

“可是有许多同僚来探爹爹病?”云扬侧耳听外面动静。

“大人是本朝大儒,读书人,哪个不敬?”蓝墨亭叹气,“此回,礼监司如此逼迫大人,大人羞愤难平,这病,估计是由心生。”

云扬目光一暗,咬唇。

“不都是你的错。”蓝墨亭话一出口,就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赶紧安慰。

云扬摇头。退婚一事,是他办急了。如此风头浪尖之迹,一动不如一静。这道理他深懂。可他唯有速退亲一条路可选。也正是由于动过快,过精于算计,才着了痕迹。到底,惊动了圣听。这次只是着监礼司来人督惩,若云家再有一次稍大举动,恐怕……云扬不敢再想,直觉脊背发冷。

………………………………………………………………………………………………………………………………………

晚饭后,云家上下,都聚到云老爷子床前。

听老人一字一句地道出辞官决定,本就压抑的气氛,再加上他语气过于沉重,二嫂玉环,小声地啜泣起来。

女人无措的哭声,让三个男人都锁紧眉。

“墨亭。”老人转向蓝墨亭,语气依旧郑重。

“大人。”蓝墨亭抬目。

云扬斜靠在圈椅上的软垫里,面色苍白。他无声看看云老爷,心里有强烈的预感升腾。

“逸儿是军中人,此番若得胜,必被留滞京中。他可携妻子分府出去。”老爷子声音有些苍老。

果然是说分家的事。

“国丧满了,也给扬儿订亲。”云鹤鸣说到云扬,目光瞟了一眼垂下头的三子,又转回看蓝墨亭。

老爷子的意思,蓝墨亭听得出来。云家拆作三份,只有这个名义上的侍君,难做安排。

蓝墨亭在老爷子目光下,矛盾地低下头。

“……你回去好好想想,再告诉我决定。”云老爷子探手拍了拍他手背,声音慈爱。这蓝墨亭十五岁进府,也就是个半大孩子,亲自教导,看着长大成人,他拿蓝墨亭也当子侄看。

抬目见老人一夜间苍老许多的容颜,病容下,仍挂着对自己的关切。一种强烈的愧疚瞬间浸没。在云家最风雨飘摇的时刻,他,本就应该坚定地站在老人身边。

蓝墨亭屈膝重重跪下,“大人,墨亭愿追随大人。”

“……好孩子……”云鹤鸣并不意外,却仍为蓝墨亭的诚心感动。他和暖笑笑,苍老的手缓缓抚摸蓝墨亭的头。

来自最敬重长者最深切的关怀和爱抚,让蓝墨亭再坚持不住,他微颤着肩,眼前雾蒙。

“记得你也就比逸儿大一岁……”老人慈爱地叹气。拉他起身,疼惜,“跟着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做什么呀,我是想……放你自由身。”

蓝墨亭愕住。泪眼迷蒙间,蓝墨亭看见云老爷子拿出份文书。

“这是给户管司报备的文书,我明日就差人送过去。”

蓝墨亭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见他从枕边又郑重摸出一信封,“郡主不在了,我替她拟了约书,你拿好,从此刻,你就自由了。”云老爷子一口气说完,心里轻松不少。

约书?

蓝墨亭呆看着那薄薄的一纸信封,被按在手中,脑中一片混乱。当年事如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中纷纷涌现,记得初入府,也就十五岁,正是年少跳脱,轻狂难管束年纪,云大人一方面要顾着病重的郡主,另一方面,如对子侄般对他呵护教导,郡主既没,大人又一力支持他入了铁卫营,才有今天的蓝墨亭。

他忆及过往,心中起伏难平,双膝跪下,颤抖把信封擎起,“大人,墨亭岂能为一已之私弃云家而去?请大人收回弃书。”

“墨亭……”云老爷子摇头欲劝,却被蓝墨亭打断。

“墨亭生死……都是云家的人。”一句,把话扣死。

二人话说僵,气氛滞住。

二嫂玉环早惊得失了颜色。却又因差着一辈,无法插言。急切间看向云扬。

一直在一旁沉默无言的云扬,咬唇缓缓吃力起身,屈膝跪在椅前的地上。一动,额上又是一层冷汗。

三人被他举动吓了一跳,都惊扶。

云扬有些喘,仰头笑笑,“扬儿犯错在前,连累家人。此回,又将妄议长辈的事,先请罪。”

“本就想听大家意见。”云鹤鸣心疼地拉他起身。

云扬喘息着缓缓坐下,理了理思路,缓缓,“辞官归乡之事,蓝叔叔的意思,也是但凭父亲做主……”

话说一半,他转目看蓝墨亭。蓝墨亭知他意思,垂目缓缓点头。

“只是……”云扬心里稍安,踌躇着往下说。

云老爷子探头,“只是怎样?不妥?”

云扬抿了抿唇,“呃,也不是不妥,只是,此刻,云家身份尴尬,辞官之事肯定会报备到朝廷,扬儿恐怕圣上又因此生出些疑虑,徒惹是非……”

云鹤鸣眉头微皱。

看出父亲不悦,云扬起身要跪。云鹤鸣探手按住他,沉思着道,“扬儿此言……有理。”

云扬喘息了一下,谨慎进言,“依扬儿浅见,不如……请父亲暂忍耐,先告病,慢慢地淡出政事,辞官归乡事,不妨慢慢来,这样,方能显得……更水到渠成。”

云鹤鸣垂目沉思,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神情。

“也好。”云老爷子沉沉点头。本就是一时之气,当朝大儒,于家事上,被朝廷申斥,他脸上心里,都挂不住。更何况岳父和自家儿子正在前线对阵,他也无颜再行走朝廷。本想趁此时,辞官归乡,过清静日子,可是到底没有思虑周全。现在仔细想想,府中内外均是荷甲铁卫,昼夜守护,倒也真有些软禁的意思。自己枉称学高八斗,其实也就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虫。倒是一个孩子,处事上,竟比他这个老人更成熟。

他心悦地看着自己的幼子,“果然稳妥,就按扬儿的主意办。”

云扬忙欠身告罪,老爷子欣慰地按住他。众人这才都松了口气。

议事完毕,孩子们都恭身退出去。蓝墨亭落在后面,期期艾艾。

老人无奈苦笑,蓝墨亭红着脸把信封呈回去。

“墨亭方才言语过急,冒犯大人……”蓝墨亭头垂得很低。

云鹤鸣摇头,把信封仍旧按回他手心,宽容笑道,“这,还放你那,什么时候想反悔了,还是生效的。”

“大人……”蓝墨亭急抬头。

云鹤鸣示意他稍安勿噪,“方才,本无意逼你,是我太急了。”

蓝墨亭摇头,老爷子止住他的话,继续说,“一家人,不必客套。我告病后,你在皇城铁卫,常常御前行走,此后,望你万事小心。另外,你这性子……也该沉稳些了……”

蓝墨亭诚心受教,深深点头。

………………………………………………………………………………………………………………………………………………………………

出得门,云扬独自站在院中。

蓝墨亭叹了口气,走过去。两人对视,话不言自明。

云扬弯起唇角,又复少年纯纯笑意,“蓝叔叔,这一次,可不能责扬儿没规矩……”

好个贴心又灵巧的孩子,蓝墨亭笑着拍拍他肩,心里却涩然。

在云家,除云逸外,他官阶最高。说到辞官,他可不稀罕什么前程,只是时机真的不对。可是老爷坚持回乡,全府上下,都盯着他看。此次,他真觉有口难言。何况,又翻出了他侍君的身份……

幸好,有云扬在。

幸好,云老爷从善如流。

云扬与蓝墨亭两人并肩立在院中,一同抬头,看四方院落四方天。满天乌云,掩映着幽幽的半月,挂在天边。

云扬凝视苍穹,半晌,迟疑低声,“蓝叔叔,父亲既放你自由,为何不走?”

蓝墨亭涩涩摇头。

自由……自由……

入云府这十余年,却又怎能说是不自由?自由这东西,心比身,更让自己困顿。出府抑或是还乡,对自己来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分别。

云扬没有转头看,却真切地感受到笼在蓝墨亭身周挥之不散的凄然和孤单。

正如他此刻心境。

京城,是他万不该来的禁地。一入城,就不顺,是是非非,好像总有一丝看不到的线,牵着他和云家,绕着危险转。一次次,千钧一发间。

等等吧,再等等,云扬暗自咬唇。坚持到大哥回京,他,就辞别云家。只有自己走了,云家才少了一个天大的祸患。想到大哥,想到这十年间的亲情,云扬胸中翻腾。

猎猎寒风中,蓝墨亭忽觉身侧的人呼吸有异。他侧头,看见皎皎月光下,云扬,已经泪铺满面。

…………………………………………………………………………………………………………………………

☆、预警

四十三

尚天雨在自己的营帐里,郁闷地生闷气。

来云逸营中已经两天,因为来自宫中,名义上又是监军,不得不被人误认为是个太监。更让他抑郁的是,翻遍铁卫营,也没找到他要保护的“云姓小将”。

暗查无果,他终于急起来,改为明访。无奈问到的人,都三缄其口,摇头不已。铁卫营里问了一上午,再要去找军营的其他人细问,结果仿佛得了统一号令般,大家都象避瘟神一样,绕着他走。

尚天雨彻底无力。

算上离京路上时间,尚天雨意识到,自己再不传讯回去,实在说不过去了。此刻,他坐在自己的帐中,思索了好半天,终于抓起笔,在薄如蝉翼的帛上,写下他出京后第一份密报。

“主上,您提的人,是否姓云?属下在铁卫营明查暗访,未发现有此人。莫不是姓林?要不姓殷?姓运?属下恐怕您当时听错了。这两天,属下遍访铁卫营,对符合这个音的姓,都做了调查。比如姓林的,就有两个人似乎符合您的描述。还有其他备选的人。属下现在给你一一介绍一下……”

尚天雨奋笔疾书,由于要介绍太多他认为“符合”情况的候选人,结果,就写了长长的一大篇。写完后,看看没有什么遗漏,终于松口气。卷成个粗粗的小卷儿,审视了一下这帛卷儿的份量,他特意从鸽笼里,选了一只最健壮的。

无奈情报太厚了,装不进小鸽腿上的细筒里。

尚天雨为难。

想了好半天,办法都似乎不太好。终于,他抽剑入手,将长帛截成三段。又挑出两只鸽子……

云逸也在帐中写信。

监军大人来营两天,独对云扬感兴趣。先是暗访,继而明查,仿佛不查出扬儿下落,誓不罢休。联想到大漠中云扬与当今新皇的那次偶遇,云逸心中有不好的预警。幸亏提前在营中上下做了安排,不过这监军一日不走,绷紧的弦一日也不能断。

虽然不放心,但也庆幸于自己已经先安排云扬已经订了亲。再有变故,那个灵动、跳脱的小家伙,也不会沦为入宫为侍的命运。

放出信鸽,云逸闭目休息,脑中却全是弟弟云扬,大漠驰马,意气飞扬的笑脸。纯净,澄澈,小弟的性子里,仿佛从来都染不上半丝污迹。那是只展翅的雏鹰,怎堪一生都被锁进金笼里?何况,宫帏,从来都是充满狡诈贪欲的肮脏地,他怎么也无法联想云扬脱下剑袖腰封的武将常衣,宽袍展袖宫装逦迤。

小弟人才虽出众,但圣上身边并不缺良人,也不至于念念不忘吧。云逸摇头苦笑,心里主意却更定。就算是皇上心心念念,暗寻不见后,不顾典仪亲口向自己要人,自己也要给弟弟扛下来。

……………………………………………………………………………………………………………………………………………

刘诩用过早膳,出寝宫门。魏公公一如既往地在一边讲八卦故事给皇上解闷。

“圣上,那人就是云府侍君。”忽见一队铁卫从殿前经过,他记起皇上的话,指蓝墨亭给他看。

刘诩仿佛闲闲地抬目往阶下看。一队铁卫,为首的是一个挺拔青年。尽管离有一段距离,也能感觉他一身英气,敏锐干练。

刘诩没搭茬,暗暗扫了他一眼,就闭目休息。

魏公公见圣上没啥兴趣,也识趣地掩住话题。

圣上鸾驾走在迎面,蓝墨亭带着夜巡正要归队的铁卫急闪在路边。路边浅草挂满晨露,他们就跪伏在一片湿漉漉中。虽未抬头,蓝墨亭也能感觉圣上车驾从道上经过时,有一道目光,似有似无地在他头顶扫过。不锐利,但却无端让他浑身一凛。

巡视完剩下的地方,已经是两个时辰后,半湿着回到营区,蓝墨亭浑身冰凉。

都天明已经拿着方才接到的公文,等在官厅。

“怎么了?”蓝墨亭边解湿的外衫,边问。

都天明甩甩手中一张纸,“恭喜恭喜,你从二品的从字,去掉了。”

蓝墨亭停下动作。从二品到正二品,以大齐官员体制,其中差着十二级。自己刚升至从二品二级官衔,还差着十级呢。难道是因为去刘执府盗假诏,圣上论功破格提升?可是有功之人,都已经论功赏过了,自己也在其中,为何又要升?

都天明见他闪神,笑拿大巾子掷到他手中,一边帮他擦湿拭,心里畅快,自己的弟弟如此年轻有为,前途定一片大好,他这个做哥哥的,该欣慰。又深想一层,蓝墨亭本就比云老爷子官高一品,侍君高过高夫,鲜有的情形,再说郡主已逝,自己当寻个好时机,亲向云老爷子陈明心迹,放弟弟自由身……他甚至联想到蓝墨亭另娶妻生子的事情,笑得合不上嘴。

蓝墨亭见都天明自己咧嘴傻笑,就猜出他正琢磨些什么,也懒得理他,只微簇眉想事情。

此次升职,直觉上与此回礼监司上门的事,有大关联。怎么看,都像是朝廷里,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的御下作风。只是老爷才说要辞官,自己这边厢就连升十极,回到府里,该如何向老爷禀报,府里上下,又该如何看待他这个越发僭越的侍君?

蓝墨亭顿感内外交困,口绪烦乱。仰头长叹一口气,云逸呀,你小子平个叛,怎么这么磨叽,赶紧加把劲把事了结。到时情势明朗,云家也不用再防着圣上疑心了。

这处处提防,谨小慎微的日子,真是让人窝心。

下午,蓝墨亭还未回府,吏管司报喜的公文就已经到了云府。

云扬在病榻上听到这个消息。顿惊。昨日刚议辞官,今日圣上就亲下上谕,提蓝叔叔官职,这中间,绝不是偶然的巧合。昨日云家所议的事,必有密报透与圣听。

这两回事情,恐怕透着一个意思: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于臣下者,唯有俯首顺承。这自古不变的君臣之道,圣上一再以最隐晦的方式向云家家主重申。只是,父亲还未警醒罢了。

如果自己的想法果真是对的,那云家一举一动,岂不都在人家监控里?云扬思想至此,顿觉全身俱冰。齐楚两国交战正酣之际,自己的身份如果曝光,云家就是通敌大罪……云扬咬唇闭目,不敢再想下去。

应速离去,可……心中左右计较,竟发觉,已经错过了一切脱身的可能。宜静不宜动。上回退婚的教训清晰地提醒自己,可于此事,静,就是束手待毙,动,就是引火上身。左右为难,胸中纵有百种计千般虑,竟一样也不敢妄用。

云扬焚心焦虑。内息徒然牵动,强忍不住,一口血又喷出来。他痛极地弯腰,手抵心前,半晌缓不过来。心里却决然定下一策。

毒已入心脉,时日无多,不过是早走一步。如果真如自己所虑,自己宁自裁,也绝不牵连云家,绝不拖累大哥。

想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