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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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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有无数女人,可怀了他孩子的,只有母亲。可能连父亲也没意识到,他不愿让不相干的女人怀上他的骨肉,因为,他只爱母亲。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户锦咽下后半句。

蓝墨亭看着不同以往的,落寞挫败的户锦,心里叹息。如何征服一个女人,他不清楚。但要征服一个男人,恐怕只有让他先被爱禁锢。看来,是刘诩先于户锦,做到了。

“……锁阳很难受……”户锦的心事慢慢流淌,面对蓝墨亭,他不想设防。

蓝墨亭心里也难受起来。

户锦自嘲地笑笑,“该有多难受,她肯定不知道。”发乎情,他却无法止乎礼,对那和暖笑意,温存抚慰的渴望,迫得他方才几乎就要抛下一切牵绊,随心而动……

“不能解,真的不能解。只有这样,到底还能让我记得……她……先是我的君上……”户锦一拳击到地上,砸出深深的印子。犹如他心中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虚。那银丝,不止锁人,更锁心,锁情,锁住全部理智压制也制伏不了的,欲望。

蓝墨亭再听不下,探手,握住户锦紧紧握着的,冰冷的手,“别这样逼自己。”

户锦怅然笑笑。不再说话。

午后的艳阳下,他浑身冰冷。他倔强地把头又埋回臂弯里,从心到身,疼到骨子里,可他,必须独自熬过去。

…………………………………………………………………………………………………………………………

黄昏。

竹苑。

刘诩坐在慎言床边,看他喝药粥。

经过昨夜,两人都有了新的觉悟。相对而坐,说不清的感受。

“方才阁里传过来消息没?”刘诩找到话题。

慎言明白她提的是什么,放下碗点头道,“传过来了,宛平郡主现任西北郡守,若是封疆,恐太早。何况她还怀妊,生产过后,您再颁布明旨,连着孩子一起封了,更添皇恩浩荡。”

刘诩同意,“先提一等郡主吧。”

“那是自然。”慎言亦同意,“赐封号永安可好?”

“永安?”刘诩心里默念了下,展颜笑道,“很好,很好。”

明亮的笑意,象在眼前开了一朵芙蓉。慎言怔了片刻,垂下目光,微微挑起唇角。

“兵马司传信进来没?”

慎言挑起唇角笑道,“传进来了。南北换防,他们都很紧张。不过属下认为,北军有裘荣,当稳固,而中宫大人既已经表明了态度,南地的调防会很顺利。”

刘诩正色点头。今日,户锦交托南地的行为,虽令人震动,但也不是意外的事情。她早派了五万北军驻在秦,云逸都调回京城了,那五万人仍是铁打营盘般,不撤不换。户锦不会不明白她对南境的意图。

其实比较令她意外的,是户锦的硬气。一直以来,她对户家、对他可谓处心积虑,软硬兼施。诸多手段无一不透露着同一个讯息,那便是来自一国之主的莫大压力。她不清楚户锦肩上能扛多重的担。这一次,他硬生生扛下了。虽然艰难,但从未松口放弃对南军的责任。

如今,在他认为水到渠成的时机,他果断地退了这一步。而此刻这一退,无疑加重了留驻南军的份量。

他是真正的,攻城掠地的大将军,从来出手,计算得失,再不利的情形,也会寻找战机,以期最大化利益。

刘诩真心欣赏他这一点。

等着刘诩沉思完,慎言含笑主动报备,“忠信也传信儿进来了。”

“他倒是真心向着你。”刘诩感慨。明明是自己提拔任用了戴忠信,却仿佛他更倾慕慎言似的。

“忠信也是早与中宫大人心有芥蒂,才会诸多挑剔。他是言官,参谁都有他的理。不过这一回,的确是戴大人有些心眼窄了。”慎言中肯评价。

刘诩笑着点头,“你倒是中正,有点首相的样子了。”

慎言很正式跪坐起来,“谢陛下厚赞。”

刘诩笑着扶他肩。慎言抬目看她,笑意就挂微挑的眼线唇角上,无须说话,韵味自然天成。

多日来,鲜见慎言这样轻松随性,刘诩彻底放心了。

“呃,主上……”慎言趁着气氛大好,小心开口,话说一半,就被刘诩止住。

“正如你知道我想什么一般,你的话也不必说了。”刘诩含笑看他。

慎言愁了。

要躺三天,以前伤再重,也躺不住这么久。何况外面那么多事要处理,总不能让大臣们老往外后宫里传纸条吧。

“不用歇三天那么久?”刘诩斜目看慎言脸上生动的表情。

慎言马上接收到话外的讯息,往床里缩了缩,老实地躺下。

刘诩笑,吩咐人进来收拾。忙了一天,她也累得紧。和衣躺在慎言身边,听着他微乱的呼吸,沉沉睡去。

☆、皇贵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人们留评。

感谢以下大人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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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1…12 13: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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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最末一天。

宣平帝于正德殿升大朝。

满朝文武,按品阶站班。品服颜色由深至浅,从殿内一直延伸到殿外。

刘诩坐在高高御座下,展眼望去。官员们皆屏息垂目,眼观鼻鼻观口,肃立。有值星官唱报,百官三跪九叩。满大殿,肃穆庄严,人数虽多,却掉针可闻。

值星官又一次唱报。

众人向两侧,留出中间一条铺着华丽红毡的通道。由殿外阶下,奉召,稳步走上一人。修长的身形,一身墨蓝色官袍,衬着莹润的面色,越显眉目清澈,如画如诗。

众官皆静。目光随来人走动。

走到御座下,“臣,慎言,参见陛下。”

慎言声音不高,却明朗清晰。他撩衣跪下,三拜九叩,稳重全礼,待起身,抬目看了刘诩一眼,眸子清亮。

刘诩目中含笑,轻轻颌首。

有太监捧召上前,高声唱念。

念毕,慎言跪接。

刘诩高阶上走下来,亲自扶他起来,和煦道,“言卿,今日,朕郑重以阁臣之责相托,望卿心念我大齐万千百姓福祉,辅朕实现大齐之中兴。”

慎言后退一步,跪下,“是,臣定殚精竭虑,永不负君恩。”

身后众官皆哗地一声跪下,齐声道,“臣等愿为大齐百年福祉,殚精竭虑,永不负君恩。”

刘诩立在殿上,执慎言手,胸中激荡。这就是她的慎言,当朝首相。没有惶恐的自谦,也不矫情造作,只堂堂正正地受了封。愿鞠躬尽瘁,只为实现陛下您的宏图,这就是慎言话里的意思,亦是他的心愿。

忽然,外殿传来些喧哗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被人扶着上来。竟是三朝老臣胡唯观。

“陛下,老臣上朝来迟。”阁老踉跄跪下。

刘诩忙过来相搀,唤人搬张软榻来。

“阁老病了许久,不好生将养,跑来再着了暑气。”

胡阁老歪在榻上,喘了半刻,道,“老臣病重,赋闲在家已久,今日登殿,实是有要紧的话要禀。”

刘诩安抚道,“好好好,阁老讲吧。我们都听着呢。”

胡阁老昏黄老眼瞟到慎言,又转目找人。

“戴忠信大人何在?”

御史台首臣戴大人被点了名,上前,“阁老安好。”

胡阁老冷笑,“御史台如今都蒙着眼睛?大人带的好班。”

戴忠信脸上变色。

“后宫可得干政?你们不参不劝,还要御史台做什么?”胡阁老霍地瞪起眼睛。

众人都看慎言。慎言抿着唇,站在刘诩身侧,不言不语。

戴忠信拱手道,“阁老上言差矣。后宫有太后,慎言大人在外后宫。”

胡阁老愣住,“歪缠。”

“不敢。”戴忠信正色道,“外后宫是陛下的夫侍,若事陛下,必是大齐最优秀的男子,对不对?男子生而为国,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有没有错?放着大齐栋梁不用,大齐还要不要任人唯贤?”

“你……”戴忠信三问,连环相扣。事关皇上私事,与公事混在一起,还真不好驳。胡阁老一口气被噎住。

“难道依你言,连平老太后也要出仕了?”胡阁老缓过口气吹胡子。

“那倒不能。她老人家在内后宫,守着对先帝的思念,为国祈福呢。”

胡阁老被外后宫,内后宫地绕了一圈,咳道,“大人不必东拉西扯,当知老夫意思。立朝之初,亦有女主出世。皆因妄信中宫,后宫干政,才导致大权旁落……”

戴忠信长长舒口气,“大人,这您倒可放心喽。慎言大人不是中宫……”

“你……我不是这意思。”胡阁老是实打实的梁相一派。户锦,就是他们的心头珍珠。不知怎么,几句话就被戴忠信把户锦牵进来绕进去。他心知不妙,激动地咳起来。

众人都瞅戴忠信,心道大人你这说的是啥话?

刘诩也被他气笑,“阁老不是这个意思。”

“道理也差不多。中宫大人主持外后宫,自有法度。慎言大人行走朝堂,也不该用侍君身份,臣是这个意思。”戴忠信收了歪缠的嘴脸,一脸正色。

“喔。”刘诩做恍然状。众人也都恍然,颇赞许地低声议论。

“朕明白了。朕许卿,从此外后宫的人若行走朝堂,皆用自身官阶,也有上官所辖,有过必罚,有功必奖,必不会坏了朝堂法度。阁老可放心,他们几个若有不妥,您身份持重,就亲自教导,也是可以的。”刘诩郑重看着胡阁老,顺带着把以后别的侍君入朝之路也铺了铺。

“这……”胡阁老辩无可辩。

“朕是女主,规矩循不得旧。侍君们是朕股肱,众卿亦是,朕依赖,也依重。卿等当合心合力,辅朕一同扛起重担啊。”刘诩亲自替他抚背,柔声道。

众大臣亦七嘴八舌劝。

胡阁老瞅着刘诩和她的御史台一唱一和,又气又感伤,不禁老泪纵横。是女主,是女子,岂能不让她夫侍相帮?刘诩强势的话,又含着些许柔软,他再不甘,也不忍心了。

梁相去世前,曾召他们一些人,嘱咐,“陛下亲许中宫留子,以后位至九五之尊,其实是想告诉我们,她并不追究之前的过失,但要各位修好未来……锦儿身份敏感,不能不招忌于陛下,所以,你们必须看着他,万不可再让他沾南军,亦不能再带兵。锦儿少年成名,天纵英才,实则是个强硬的性子,他定不懂争权夺势。他入了后宫,更需要咱们这帮老臣倾心相辅。所以,你们几位阁老,谁也不能先出事。另外,皇上虽初登大位,但经西北一事,诸位当清醒,切不可欺她年少且是女子,就心存摆布之心……”

梁相临死前重托,他们一干老臣,就只看户锦,也都偃旗息鼓了。何况,他们大多历经两朝,也算看着刘诩长大成人的,濡慕之情,老臣们谁没有啊。

罢了,谁叫如今是女主临朝。他们几个老人儿给看紧点吧。

胡阁老心中左右计议,脸上阴晴不定。殿上亦没人出声,刘诩耐心地等着他表态,亦是等隐在他身后的,那些老臣们的态度。

胡阁老静了好一会,抬起昏黄老目,看向慎言,“大人。”

“阁老。”慎言走到他矮榻边,单膝跪下。

“老臣当不得。”阁老避了避。

慎言抬起眸子,温润笑笑,“这里是朝堂,您高慎言一阶,当得此礼。且您是长辈,陛下亦敬重,慎言不敢无礼。”

温润的声音,低低的。阁老出神地看着他,想到一年前,慎言只披着一件薄长衣,从秘道中出来的情形。在紧急关头,他毫不迟疑地坦承,自己曾仿先帝笔法,拟过旨意。这是杀头灭族的罪过,他就这样堂堂地当着众位重臣说出来了。在盖好了印的黄绢上,一笔笔书写着遗诏时,他清醒又冷静。

阁老重新审视面前的年轻人。又转目看着同样明朗笑意的刘诩,终长长叹出口气。是慎言先前的身份地位,蒙蔽了他们的眼睛。眼前这位,平氏未防,他们未防,却被刘诩慧眼识中,终有大成。

“老臣明白了。祝陛下带领咱们大齐,步向中兴。”阁老长长出一口气,郑重伏跪。果如梁相临终所说,刘诩,善权识人,应能当得中兴之帝了。

好好地送走阁老,刘诩回头,看见慎言站在殿上,修长身形,挺拔坚定。

文武百官重新列班,慎言奉召出列,开始布置朝堂新入阁的人选。

殿外,朝阳初升,金灿灿的阳光,铺满大殿。慎言清朗的男声,不低不高,不徐不缓,在静得掉针可闻的殿内,传出很远。每一句,每一个名字念出,都引得朝臣心内翻腾。

宣平朝,新阁得组,新政推行。

…………………………………………………………………………………………………………………………………………………………………………

同日。晋苑接圣谕。

侍君云扬,封皇贵侍。

云扬动身时,只有太监四五随行,余下一物未携。身周有八位暗卫由暗到明,紧紧护送。即刻移居到新赐的宫所。

午后,晋苑又迎来十名贵人,都是各地选送上来的清贵男子。

………………………………………………………………………………………………………………………………

临渊。

两个有力的大字,悬挂在宫门。

刚刚下船上岸的云扬,展目回望,茫茫御水河,在烈日下烟波渺渺。河对岸,是外后宫层叠宫苑。此临渊阁,位于外后宫最内层,引自沧江的水,从宫外八个入流口,流进这个御水河中,将一座三层高的精致宫殿围在水中央。颇有临渊之势,故而得名。

御水河虽是人工河,但河道宽且深,曾是专为后宫里游船消暑之地。

但因先皇驾崩,国家又两次大战,国殇期,宣平帝下令全国一切娱乐奢靡之乐都禁。因此,眼下虽是盛夏,御水河上一片宁静。往日最热闹的去处,彩船连队,纸醉金迷的游船盛况,不再。

云扬静静地站在河边,看着那条两层的游舫缓缓驶回对岸。

身侧四五轻声道,“大人,日头正毒,您还是先进宫去歇歇吧。”

云扬长长的睫颤了颤,转身,往宫门走。

从里面迎出一队太监宫娥,“参见皇贵侍大人。”

四五这才喜气起来,一封就是皇贵侍,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临渊阁布置得很大气。尤其是书房,简约又华贵,三面墙的大书架上,全是秘藏的真本。云扬略在宫里四处走动了下,就停在书房里。窗下一面很大的黑玉书案上,摆着精致的文房四宝,排笔皆出自名家,挂在架子上,闪着莹润的光泽。云扬伸手摸了摸纸镇,一只玉牛,一只玉羊,正是他和刘诩的属像。

“大人,是用了膳再更衣,还是……”四五急急进来问。

云扬目光有些迷茫。

“得谢恩。”四五朝云扬解释。

“……”云扬怔了好一会儿,环顾周遭,整间书房布置,和他在云家时,完全一样。虽然东西更精致了,但样子也完全一样,甚至摆放都没变。置身其中,云扬以为还在云宅。他绷不住,眼睛全湿了。

“更衣吧。”云扬略过了用膳,出了书房。

繁复的宫衣,一共八层。云扬立在内室,任身周六名宫娥层层给他穿上。

八尾的凤袍,金丝绣成。底色是绛红。

云扬长身玉立,金色鸣凤,仿佛在他身周缠绕。金色珠冠,压在墨色发髻上,趁得他越发面色如玉。

四五和几名宫娥都看得呆了。

云扬率先缓步走出内室。院子中的人,皆在他经过时,跪伏。御水河吹拂来的风,轻轻撩起他长长宫袍的衣摆。四五跟在后面,眼睛里全是金色的飞凤,几于飘飘欲仙般。四五不自觉站下。

院内,已经设好香案。明黄圣旨供在上面,下面是玉册。云扬提衣跪下,三拜九叩。又有礼监司上来,开始宣读皇后旨意。接着,又是谢恩……

尽管省了祭祀和拜见,也不用晋见太后,礼成时,也已经是汗透重衣。

云扬回房,再出来时,已经换了常衣。常衣也有三层,有精致凤饰,衣服亦是绛红色。修身长摆,四指宽的同色封腰,勾勒出柔韧腰线。

“皇贵侍大人,陛下有旨,您且在临渊阁宽住,静养为宜。”礼监司来的是总管秦公公。

“臣侍领旨。”

从临渊阁出来时,秦公公一行上了船,才舒适出口气。纵观整个外后宫,云扬最是年轻、漂亮,人才、家世都是顶顶出众的。瞧着方才的气度,竟似皇家长大的孩子。进退有仪,宠辱不惊。这样的人才,皇上定是宠到心尖子上。

“临渊阁在水中间,一应物事供应,必须勤盯着点,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唯你们是问。”秦公公嘱咐手下人。宫里出来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众人谁也不瞎,自然看得出风向,皆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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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用点晚膳吧。”四五进来,喜气洋洋道。心道,皇上真是体恤。封皇贵侍,都免了许多繁复礼仪,否则这大暑天,一套礼仪下来,且有苦头吃,就可见云大人圣眷正隆。

云扬站在窗下长案前。明月已经升起,银光,泄在御水河面上,烟波浩渺。

“还不饿。”

“呃……”五四有点急,“您缓缓手再写吧,看饿坏了。”

“慎言大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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