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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陛下已经下旨,聘了皇甫世家的二小姐为宸妃,并且,昨晚就已经在宸宵宫里侍寝了。”
安可儿乍一听,有些吃味:“侍寝了吗……”
慕容秋逸在安可儿的脑门上一敲:“笨蛋,这是重点吗?!”
安可儿猛地回过神来:“皇甫世家的二小姐……是我吗?”
慕容秋逸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多么鬼灵的小丫头,一遇到男人的事情就智商下线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这是他精心为你编造的身份,如果你以后不想害死自己,最好牢牢的记住。”
安可儿深深的迷茫了:“可是我在这里啊,那是谁去侍寝的?”
安可儿的心,蓦地一空!
难道是慕容怜香?
慕容秋逸算是服了她了:“你现在还关心是谁去侍寝?你现在该关心的是,陛下名义上是你的义父,现在群臣都在反对这样的***。我原本以为,以后他要是再想收你进后宫,也许会再给你一个新的身份。陛下被逼得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安可儿听得一阵揪心:“什么原因?”
慕容秋逸道:“有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从宸宵宫里失踪了,陛下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皇宫里的探子来报,安安郡主遇刺,重伤,一直都在宸宵宫里昏迷不醒。直到,太皇太后撞到郡主睡在陛下的寝殿里的龙榻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安可儿的牙关咬得紧紧的,看来是慕容怜香。
“安安,皇宫里的那个‘你’,究竟是谁?”
安可儿没好气的说:“是你妹!”
额……一不小心把实话说了,还好她用的是问候对方女性家属的句式,不然慕容秋逸该起疑心了。
她处理这次口误的方式简单粗暴且直接,她直接把慕容秋逸推出房门。
“出去!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了,马上我们要进宫找解药救你妹!”
慕容秋逸被安可儿一股无名火喷得一脸的莫名其妙。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慕容秋逸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丫头好端端的对他妹的意见这么大?
安可儿简单的画了个丑妆,还在脸颊上涂了好些雀斑,跟着慕容秋逸进了皇宫。
过了皇城的朱雀门,安可儿就扯着慕容秋逸的衣袖说:“我偷偷的潜入宸宵宫,解药到手我就直接走了,不去翠微宫找你了。”
慕容秋逸:“可是,陛下也许在翠微宫,你不是要找他要解药?”
安可儿撒谎:“解药,陛下肯定不会带在身上的,那肯定在宸宵宫。宸宵宫我熟悉,而且,我在宸宵宫里的地位仅次于陛下,我光是刷脸都能拿到解药了。”
☆、【264】朕,美人在怀,你们看朕像是有恙?
【264】朕,美人在怀,你们看朕像是有恙?
去宸宵宫的路上,她的心乱如麻。
慕容怜香冒死救过她的命,就算慕容怜香是个十恶不赦的毒妇,她救了她,那也是不争的事实。
安可儿即苦恼又郁闷,她究竟要这么还这份恩情呢?
可是,如果慕容怜香真的和陛下睡了,那她就把陛下阉了……不不不,要阉也应该阉了那个小婊砸,绝对不原谅她!
真的是想想都生气,慕容怜香老是用她的‘脸’和别的男人上床!然后,她现在有些搞不清先后的顺序,究竟应该是先报恩,还是先报仇。
可是轩辕殊珺竟然会认错她,也该阉了!唔……阉了他,她也没得用了。那就拿条绳子把它绑住,勒紧!一个月不给它吃肉!
可是,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月后,她就不在轩辕皇朝了。她应该会躺在家里舒服的沙发上,对着天空发呆,想念他……
她很纠结。
忽然,安可儿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虽然依旧是在皇宫里,但是,眼前的画风怎么突然变得粗狂了起来?
远远近近的就看到好几处是比武的擂台,箭靶子,跑马道……
这里看起来更像教武场。
她抬头望了一回天,整个人已经懵逼。一边敲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回忆着自己刚刚究竟在做什么。
她究竟为什么会走错路!
因为她刚刚一直在想,轩辕殊珺和那个女人上床的事情,迷茫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
她有个不好的习惯,一迷茫就喜欢往左拐,一遇到难题就喜欢选C……
然后她就不知不觉的一直在迷茫的左拐。
安可儿狠狠的戳着自己的脑门:“为什么要想他?为什么要想他!难道你真的想留下来,看着他一辈子不让他和别的女人睡?”
就在安可儿戳自己脑袋的时候,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大队的马蹄纷乱的声音,还有几匹马似乎是在癫狂的嘶鸣着,听声音就知道是很烈很烈的马。
安可儿的耳根动了动,听着声音,确认着它们移动的速度和位置。
她在心里略略估算了一下,这样的速度,凭着她的轻功,她完全能躲开。
可是她不能用!
如果她用轻功躲开惊狂的马匹,那么她就会被当成此刻抓起来。
她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想象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婢女遇到惊马该怎么破……
可毕竟她是现代人,想象不出来。
她能想到的就是,车祸等于马祸。
于是,她就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出车祸的主角,慢镜头转身,然后站在原地做惊讶状,呆呆的给车撞……额,给马撞……
然后,她可以拼着她敏捷的伸手在撞上马的一瞬间,灵活的避开,往地上一滚,搞定。
可她没想到是的,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马上驰骋的男人,就是轩辕殊珺。
烈日下,他俊美的轮廓,像晕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晃得人不敢直视。
她真的呆住了,楞楞的站在路中间,丝毫没有意识到马的铁蹄能在她的身上踏出两个窟窿来……
他凌厉的黑眸狠狠的一沉,几乎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尽管安可儿的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妆,可是她那美好的脸型,白嫩的肌肤,明媚的大眼睛,还是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轩辕殊珺的脸色苍白,冷毅的下颚紧紧的绷着!
“快让开!”
安可儿回过神来,心中懊恼不已!
好色果然是她的致命伤!她一天就被伤了两次,掉进了美男盛世的皇朝李,真心伤不起啊。
那一瞬间,疯狂的烈马像一阵龙卷风一般,气势汹汹的朝着她扑了过来,安可儿倾身一闪,灵巧的躲过了铁蹄的挞伐。
也就在那一瞬间,轩辕殊珺却在马背上,一个漂亮的俯身,将她捞到了马背上,紧紧地抱在怀里。
安可儿本身骑术就很好,她看得出,这是一匹还没有被降服的烈马,似乎还被人刻意的惊吓了。
这匹烈马托着安可儿和轩辕殊珺一路疯跑,根本停不下来。
虽然轩辕殊珺将她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但是安可儿依旧被颠得不成人形,内脏都被颠得错位了……
她不想吐槽,但是不吐不快:“陛下,你把我捞上马背,是想跟我一起殉情吗?”
轩辕殊珺的脸色苍白,抓着缰绳的手青筋暴露,十分的吃力,他咬着牙说:“我是在救你!”
安可儿在呼啸的风声中喊道:“陛下!不要抱我那么紧,你稍微松开一些!”
轩辕殊珺紧张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安可儿咬着自己的袖子,撕下来一大块布,一边说:“这次换我救你!”
娇小的身体矮身下来,钻出了他的双臂,附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倾身向前,趴在马头上用手中的布条狠狠的勒住了马的双眼。
突然的失去光明,让烈马更加疯狂的奔跑。
她虽然没有试过,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动物在黑暗中都会本能的安定下来。
果然,疯跑了一阵之后,那匹马渐渐的慢了下来,紧接着,它就停了下来。
身后一直在追赶陛下的马队这才赶上来。
安可儿筋疲力尽的趴在马脖子上,堪堪的瞄了一眼,发现刚刚一直跟在陛下身后的那一群,并不是护卫,而是一群身穿铠甲的将军。
她将手中的那块布打了个死结,密密实实的包裹着马的双眼,然后直起身,一阵腰酸背痛,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在马背上颠了这么大半天,她现在好想脚踏实地的好好吐一下。
忽然,轩辕殊珺一把揽着她,将她纤细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按在他的胸前。
安可儿的背脊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那肌理分明的胸肌上有个伤口,血正在汩汩的流出。
轩辕殊珺俯首,垂到她的耳边,男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让她一阵心悸。
他悄声道:“帮我按住伤口,不让让他们知道我重伤。”
安可儿心底一惊,抬眸一看那群将军,猛然发现他们一个一个都是来者不善的眼神。
安可儿扭头过来,低声的问着:“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敢用这种目光看着陛下?”
轩辕殊珺苍白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赫连大将军的旧部。”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难怪他们一个一个都是想讲轩辕殊珺生吞活剥的表情、
安可儿用后背紧紧的贴着他胸前的伤口,从男人胸膛里渗出来的血液,已经背后濡湿了一片!
“陛下,青衣呢?暗卫呢?”
轩辕殊珺咬牙,没有多做解释只说了几个字:“那晚,损失惨重……”
安可儿相信暗卫即使失损惨重,但是时刻保护在陛下身边的总应是有的,但是刚刚疯马跑了那么长的时间,暗卫都只有两条腿根本追不上。维护治安的羽林卫很少在教武场巡逻,这里简直是最好的屠场。
如果让那群将军知道轩辕殊珺重伤,那他们肯定毫无顾忌的马上就扑过来将轩辕殊珺撕碎了!
眼看着那一群如虎的将军们就要围过来,安可儿吓得手心直冒汗!
可是,紧紧的搂住她的男人,出了比平常虚弱一些,依旧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都丝毫不乱的淡定。
其中一位将军装模作样的询问着龙体是否有恙,是否受到了惊吓。
轩辕殊珺冷笑着:“朕,美人在怀,你们看朕像是有恙?”
看着安可儿那张满脸雀斑的小脸,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大家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何陛下年近而立之年,却依旧无子嗣,也无宠妃。
原来是因为,陛下的品味太独特了。
有位长相粗犷的将军依然不死心,继续搞事情:“陛下神武!这匹追风,赫连将军生前心爱之物,除了赫连大将军,这世上没有第二人能将其驯服!今日陛下将其驯服,令末将等刮目相看!末将等技痒难耐,都想与陛下在马背上一较高下!”
安可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追风?应该是追命吧!
再说了,驯服追风的是她,是她,是她!
安可儿愤愤不平的用尖指甲戳着马背,她用了一块破布,把这匹‘追命’驯得服服帖帖,乖乖的站着,连马屁都不敢放一个。
轩辕殊珺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蜿蜒曲折又迂回的跟这群大老粗表达着他对赫连将军的思念之情,兄弟之情,各种的情深义厚。
安可儿大概猜到,轩辕殊珺这是在拖延时间,他在等援兵。
☆、【265】他的女人,岂容这群鼠辈如此侮辱!
【265】他的女人,岂容这群鼠辈如此侮辱!
轩辕殊珺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蜿蜒曲折又迂回的跟这群大老粗表达着他对赫连将军的思念之情,兄弟之情,各种的情深义厚。
安可儿大概猜到,轩辕殊珺这是在拖延时间,他在等援兵。
此刻,围着他们的一圈是虎狼一般凶狠的敌人,想要至他们于死地!
她的后背很敏感,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背脊慢慢的滑下去。她的的鼻子一酸,眼睛就被泪水朦胧了。
陛下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
可是她除了用后背帮他挡住伤口,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也许,她还能最后帮一把他,成为他的挡箭牌。
她用甜腻的声音娇嗔着:“陛下~奴家想去流觞宴,不要继续待在这里晒太阳了嘛!”
此言一出,果然所有凶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轩辕殊珺心底蓦地一紧,黑眸透着担忧的神色,下意识的更加抱紧了她,时刻注意着保护她。虽然他的心一直在责备她不该强出头,但是,她既然都已经说了,那他也只能顺水推舟。
他低沉的声音道:“好,那就依着可儿的一意思,朕带你去流觞宴。”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夹枪带棒:“陛下!离流觞宴开始还有半个时辰,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一个粗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悦:“对啊!流觞宴上投壶,吟诗,行酒令,都是些长得像娘们的贵族子弟的戏耍,哪比得上我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来的痛快!陛下要是高兴,末将这就去猎苑打只熊瞎子回来,给陛下当下酒菜!”
还有一个沉稳冷静的接着道:“陛下,莫要怪罪宇将军心直口快。末将等都敬重陛下是条铁血的汉子,今日特意奉上追风宝驹,追随陛下左右,还望陛下不要拒绝末将等一片赤胆忠心。”
轩辕殊珺刚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喉咙深处一股腥甜涌上来。
安可儿的纤秀的背脊感觉到了男人的胸膛在微微的颤抖,刚刚从他深喉深处的那一声闷哼虽然很微弱,但是她因为紧贴着他的胸膛,所以她听得很是清楚。
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陛下,怕是撑不住要吐血了……
援兵怎么还不来?!
难道是她猜错了,根本就不会有援兵?
众将军都在等着轩辕殊珺的回复。他们不愿意丧失这一次弑君的好机会,但是他们又忌惮陛下的神勇英武,如果轩辕殊珺并没有重伤,那么他们所有的将军加起来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他们都有目共睹,刚刚在马背上那么剧烈的颠簸,如果陛下真的有重伤,伤口早就崩裂了。
可是他们只看到陛下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却丝毫看不出陛下是否真的有重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安可儿此刻的脑门直冒冷汗,她感觉她和陛下就像被一群饿狼团团围住了,陛下就像一头受伤的雄狮,只要一被看出破绽,随时都会有被这一群饿狼撕咬。
而她安可儿,就是顺带被撕的无辜路人甲。
安可儿不用回头都知道,轩辕殊珺的脸色,此时一定面无血色,苍白到了极点。然而,陛下的咽喉里还闷着一口血,随时都会喷出来。
轩辕殊珺根本说不出话来,但是,这群随时都等着砍死他的将军们,却个个不怀好意的等着他的反应。
她必须为他掩饰住。
情况紧急,容不得她丝毫的犹豫!
安可儿扮演起妖妃的戏路也算是驾轻就熟,她娇嗔道:“陛下,奴家不喜欢这些粗鲁的人,我们还是去流觞宴吧,好不好嘛。”
轩辕殊珺紧紧的抿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薄唇,说不出一个字,他一直在尽力的把这一口喷涌出来的气血压制回去,不能松一口气。
安可儿知道他重伤,也是现场唯一一个知道他情况的人。
此刻,一个早就看不惯安可儿打扰他们办正事——谋反,粗犷的怒喝:“真是丑人多作怪,哪里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奴婢!信不信老子一掌打死你,让你重新投胎!”
这个糙汉子的话,说的太过了,周遭都是非难他的目光。他们今天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斩杀成功,他口出狂言为时过早!
轩辕殊珺幽暗的黑眸一片怒火。他的女人,岂容这群鼠辈如此侮辱!
长剑出窍,见血封喉。
快的像闪电一样的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漂亮而冰冷的弧,刚刚那个出言不逊的将军,惨叫一声,应声坠马。那仅仅是被剑气所杀,轩辕殊珺手中的剑,并未离手!
众人惊呆!
没有人会料到,轩辕殊珺一个人面对一群人,都敢先出手!轩辕殊珺虽然为了威慑,适当的会展露一下他的武技,但是,他向来深藏不漏,从来不肯全部展示卖弄给外人看。
他们竟不知道,陛下的内力和剑法造诣如此之高!
几乎是在同时,安可儿的双眼备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残忍血腥的画面。
可是,安可儿还是听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
他趁着那群将军慌忙下马收尸的空档,附在安可儿的耳边说道:“一会儿如果动起手来,你就施展轻功先走……唔……”
轩辕殊珺好不容易把刚刚那一口血压下去,没想,因为刚刚全力击杀的一剑,他的伤又重了,一口喷薄的鲜血涌上了喉头。
安可儿想都没想,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压下,然后她的双唇就覆了上去,密不透风的缄住了他的双唇。
男人的身体蓦地一僵,却也渐渐的配合着将她吻住了。
将士们看着这接吻的画面,都难以自抑的转过了头去。那倒不是因为他们尊敬陛下,额若是因为,一个俊美的宛如天神般的男子,吻住一个满脸雀斑的小丑女,那画面太残忍了,不忍直视。
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他们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轩辕殊珺刚刚那干净利落的夺命剑,让他们不敢相信陛下真的重伤。
因为两人紧密,安可儿能感觉到轩辕殊珺还在努力的把那一口鲜血再咽回去。
她的心,生痛!
他一定很难受,可是他生生的忍住了,那全力一击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