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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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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的。”

苏先生道,“你想问我一些关于永安侯府的事?”

赵长卿道,“我去买了一份永安侯的消息。”

苏先生微惊,继而笑了,“别让永安侯知道。”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敢干这一行,信誉上就不会太差,何况我买到的只是一些寻常的事,白花了一笔钱,其实没什么大用。”赵长卿道,“所以还是得来问先生。”

“我知道的也只是一些陈年旧事,还有新近的事。”苏先生并未卖关子,她坦诚道,“即使你手里的这支是真品,暂时也不要拿出来。永安侯自身才干不差,当年未袭爵前就是传胪出身,先永安侯就是看他才干好,方过继了他袭爵。前些天永安侯府的闹剧你肯定也听说了,永安侯从来不缺决断,他擅长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是,到利害当头时,他比谁都有决断。他在朝中算不上一流人物,却也不差,本人精明的过了头,其长女刚刚说给鲁安侯家的三子,鲁安侯的次女嫁的是彭相的嫡长孙彭彥容。鲁安侯的长女是先太子妃,当年东宫出事,先太子一家都过逝了。”

赵长卿道,“我想做的事与永安侯府没什么直接关系。”

“现在看来是这样。”苏先生道,“你要再等一等。”

赵长卿轻叹,“不知要等到何时。”

“等到机会来了,一击而中。有许多事,没有第二次机会。”

赵长卿似是自言自语,“是啊,那么久都等了,不差现在。”

师徒两个说了些话,中午尝了苏白说的好酒。苏先生笑,“今年我酿了一些桃酒,放在窑里,待年下给你尝尝。”

赵长卿将烫好的酒倒了两盏,递一盏予苏先生,“这酒也不差,闻着就这样香醇了,清湛若此,定是好酒。”

苏先生笑,“上次去戚家,苏白连赢戚侍郎三盘棋,赢来的酒。”

赵长卿与苏先生碰了一杯,慢慢的尝了一口,果然入口清湛,回味甘醇,笑,“酒是好酒。就是阿白干的这事比较讨打。”媳妇还没到手,先把老丈人得罪了。

“不必管他。”苏先生笑,“一会儿你搬一坛回去慢慢喝。”

赵长卿说起梨果的亲事,苏先生笑,“梨果总能不声不响的把事办好。主要看王家姑娘的品性,人明理,会过日子就好。”

“是啊。”赵长卿笑,“我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苏先生道,“阿宁的亲事什么时候办?有准信儿没?”

“上回母亲来信说算了好几个日子,还没定下来。”

“年下往边城送年礼时跟我说一声,我有些东西给阿宁,他成亲的贺礼。”苏先生笑,“闲来刻了几枚印章,一会儿给你瞧瞧。”

赵长卿自苏家告辞时已近傍晚,都没见苏白回来,赵长卿真是服了,与苏先生道,“阿白不会住在丈人家吧。”

苏先生笑,“他倒是想,人家也不要他。”

赵长卿笑,“先生别忙着用晚饭,我去开泰坊买焖羊肉,一会儿叫红儿给先生送过来。”苏先生也爱这一口。

苏先生笑,“那我就等着吃了。”

赵长卿在车上道,“日子穷富都过得,就是这口味儿难改。”

永福笑,“不单奶奶如此,就是我们几个,也是念着边城的吃食。”

红儿道,“我也觉着咱们边城的吃食最好。”

马车绕路月河街,不想正在开泰坊门前遇着苏白。苏白旁边还有个锦衣中年男子,瞧着面生。赵长卿见苏白脸上微红,道,“喝了酒别站风地里,当心着了风。”

苏白道,“在车里闷得慌,我在外头站一站。姐姐放心,没喝多少。”他就天生的,喝半盏酒脸也是这样红。

“还是小心些。”赵长卿给他将披风的帽子扣上,苏白忙介绍,“这是永安侯爷。”

好生个巧!

赵长卿行一礼,不着痕迹的打量永安侯一眼。赵长卿对永安侯的印象并不好,尤其是永安侯的生母,一听便令人厌恶,却未料得永安侯生得这般儒雅形容,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苏白同永安侯道,“我姐姐。”

永安侯颇是和气,连忙道,“不必多礼。”没听说苏探花有姐妹哪。

苏白笑,“姐姐也来买焖羊肉。”

赵长卿笑,“我能掐会算,等着你请客。”

苏白笑,“自然算我的。”命小厮多买几份。

永安侯在一畔,赵长卿不便多说,道,“一会儿你着人给我送家去。”

苏白笑应,“晚上风凉,姐姐先回吧。”送赵长卿上车,让她先走了。苏白回身,其实他也是凑巧遇着永安侯,没话找话,“侯爷也喜欢吃这家的羊肉。”

永安侯笑,“开泰坊算是帝都最正宗的羊肉馆子,他家的羊都是自西北运来的,没什么膻味儿。”

苏白道,“掌柜就是我们西北人。”

永安侯笑,“进来说话吧。”挡在门口实在有些不雅观。

帝都贵人多,永安侯是熟客,就是苏白,也是常来的,店家连忙请到包厢好茶好水的伺候。永安侯吩咐店家道,“上一盏醒酒汤。”

苏白忙道,“多谢侯爷,我已经喝过了。”

永安侯笑,“看你这样子,真不像喝过醒酒汤的。才刚当差,就会偷懒撒滑了。”

苏白放下披风的帽子,一幅狡黠模样,“早上去过才回来的。”

永安侯道,“恐怕是轮番的出来偷懒。”节下事多,官员亦不例外,轮番早退之类的事常有。

苏白大为佩服,“侯爷是过来人哪。”

永安侯笑出声来,他原是有招苏白为婿的意思,奈何戚家快了一步,不过,永安侯对苏白的印象依旧不差。两人说起话,倒也有趣,最后连苏白买的羊肉都是永安侯付的钱,永安侯笑,“这里的烤羊肉也不错,烤熟当即吃最好,带回去会有些凉,让厨下稍微再烤一下是一样的。”

苏白当然不能说还钱的话,只得道了谢,笑,“下次侯爷一定要给我机会,让我请客。”

苏白先请永安侯上车,看永安侯走了,吩咐小厮将一份羊肉送到夏家,自己方上车回家,苏先生笑,“你遇着长卿了?”

“在开泰坊门口碰见姐姐,我没叫她等,让她先回去了。”苏白道,“还遇着永安侯了。”

苏先生笑,“这可真是巧。”

苏白道,“说了几句话,买的焖羊肉和烤羊肉都是永安侯付的钱。他说话挺和气的,真不像个糊涂人。”

苏先生道,“说这话的人才糊涂。”

苏白笑,“我知道,看人不能太狭隘。娘,其实别人都说永安侯内宅不清,我倒觉着礼虽有违,情且可恕。”

“怎么这样说?”

“你想想,那李老太太虽可恶,到底是亲娘啊。搁谁,谁能忘了呢。”

“嗯,要搁你身上,说不定还不如永安侯呢。”

苏白挑眉,“要搁我,我根本不会过继。富贵当然好,咱们也不是没过过穷日子。其实再富贵的日子能如何,无非也是一日三餐,还得去给别人叫爹叫娘,多难受啊。永安侯自己也是传胪出身,又不是没才学,要自己熬前程,可能做不了侯爷,但想来也不会太差。只看郑大人这铁骨铮铮,一辈子粗茶淡饭,也一样过日子。就是可惜永安侯既舍不得生身父母,当初还对爵位动了心。世上的好事,总不能被一个人全占了,我觉着他不是那种太次的人。”

苏先生笑,“学着自己判断吧。”

苏白道,“我叫颜儿吩咐厨下升了炭炉,娘,咱们烤些东西吃。茄子、豆角、山菇的,咱们烤来吃吧。”

苏先生笑,“好。”

第221章

赵长卿差红儿给王翰林家送了信儿,王家太太自然应了,当天晚上跟女儿絮叨,“明儿穿那身新做的大红衣裙。”

王姑娘道,“穿上那个,好像新娘子似的,多丢脸哪。”

王太太道,“这有什么丢脸的,你正是花朵儿的年纪,就该穿鲜亮些。别成天穿这些暗调子衣裳,一点儿不喜庆。”

王姑娘道,“知道了。”

第二天,王姑娘穿了一身牡丹色衣裙,虽不比大红喜庆,倒也活泼。

王太太斥一句,“没一回乖乖听话,脸上再多上些胭脂。”

王姑娘道,“我这气色这般好,还用上什么胭脂啊。”

王太太仔细瞅去,看女儿的确唇红齿白,眼黑眉翠,水灵灵的正是大好年华,的确不必脂粉修饰。王太太拿出两个金镯子给女儿戴上,道,“这位赵安人是赵公子的族姐,听赵公子说,与他亲姐姐是一样的。”

王姑娘道,“小时候一道长大,肯定情分不同的。”

王太太一笑,女儿面儿上装的一派太平,却是将赵家的事都记在心里,想来对这桩亲事也是有意的。

赵长卿到王家的时间不早不晚,这种拜访相看,来得太早,显得太急,不好;若去的晚了,又似不拿人家姑娘当回事儿,更不好。故此,赵长卿很是算了算时辰,到王家的时间拿捏得正好。

赵长卿素来不尚华丽,头上不过三两支金钗,但也绝不俭朴,今日是来相看,衣裙颜色便老成的香色,袖口襟领绣着连绵的蔷薇花,又添了些许活泼。只是,赵长卿再怎么穿得老成,年纪在那儿摆着,实在不大老成的起来。尤其王太太鬓边已有些微银丝,赵长卿笑,“给您问好。”

王太太忙道,“夏太太屋里来坐。”

王家家境一般,也有丫环婆子使,不致寒宭。丫环奉上茶果,王太太笑,“也不知夏太太喜欢喝什么茶,这是老家的香片,夏太太尝尝。”

赵长卿慢呷一口,笑,“好茶。您是安徽人。”

王太太笑,“我们老爷祖籍徽州。”

“徽州产上好的墨,人杰地灵,文运之地。”赵长卿笑着奉上礼单,“眼瞅着就是中秋,不是什么贵重东西,都是我庄子上的一些土物,您别跟我客气。”

王太太笑,“让您破费了。”

“这就外道了。”赵长卿温声道,“梨果在翰林,刚刚做官,我先前很是担心,就怕有人欺他年轻,后来常听他说王大人常指点他,我心里很是感激。只是先前苦于不能相识,更不好唐突上门,今次有了相识之机,您当我是晚辈就是。我与梨子梨果是同族,我们两家只隔一堵墙,一道长大,跟亲姐弟是一样的。”

这话虽是客气话,赵长卿说得分外恳切。王太太心道,听老爷说着赵安人颇是富庶,观其形容并无骄侈之态,难怪赵公子请她来相看,看着就是个妥当人。王太太笑,“常听人说起西北,也没去过,不知风物如何?”

赵长卿笑,“我自小生在边城,别的地方不知道,但去过成都府,如今在帝都。我们边城,不敢同帝都比,与成都府繁华不相上下。说这话,多少人得以为我吹牛,以前边城同西蛮贸易时,举国天南海北的大商家都在边城有商号的,江南的茶丝,江北的粮食,辽东的山参鹿葺,在边城并不算罕见。如今我朝与西蛮交战,贸易禁止,边城气象不比以往,但也绝非贫瘠之地。气候上比帝都要冷一些,夏天也不似帝都这般炎热。我们边城人都豪爽直率,风俗与帝都有些微不同,却也大差不到哪儿去。”

王太太笑,“听说夏太太是出身武勋之家。”

“是啊,我祖上有个小小的五品勋职,传到家祖父时是最后一代,到家父时全靠自己打拼了。就是我们族中,祖上都是武勋起家,梨果家里还有个兄长,叫梨子。他们兄弟少时颇多不易。伯母可能觉着梨果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天资已是出众,他哥哥梨子与我同龄,梨子少时,天资更佳。小时候我跟着先生念书,他去我家里玩儿,听一遍就能背下来。我学吹笛子时,他在隔壁随便摘片柳叶就能吹出一样的调子。”赵长卿轻叹,“若搁别人家,哪怕是家境寻常之家,他们兄弟都是一样出色。可惜他们父母很早便过逝了,梨子是个好强的人,就没再念书,出去赚钱供梨果读书。家境转好后,梨子年年给我们边城的书院捐银子,没钱时,少些捐,有了钱,就多捐一些,他是盼着若有贫寒子弟能得到一些资助哪。说来,去岁梨果到帝都春闱,梨子陪他一道来的,来前把边城的菩萨都拜了一遍,到了帝都又把帝都的菩萨拜了一遍,就盼着梨果有出息。好在如今梨果考取了功名,总算没辜负他哥的期望。”

王太太只知梨果父母已过逝,着紧的亲戚都没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不想还有这些内情。赵长卿说的动情,王太太听得心酸,险没哭一鼻子,道,“赵大公子当真令人敬重。”

赵长卿道,“多少人眼里只看富贵贫贱,其实要我说,一家子一条心,兄友弟恭,纵使生于贫宭之境,也有苦尽甘来一日。我们出身不比富贵人家,所有的,唯一双手而已。”

王太太已是感动的了不得,拭泪道,“咱们都一样。”他家也不富。

赵长卿也见到了王姑娘,与王姑娘讨论了些刺绣书画之事,赵长卿性子平和,两人说的倒也投机。中午在王家用过午饭,赵长卿便起身告辞了。

王太太亲自送她出去,赵长卿苦劝留步,王太太这才只送出院门,命身边的老嬷嬷相送。待赵长卿走了,王太太问女儿,“你觉着如何?”

王姑娘道,“以前听说赵安人是杀敌的人,只以为她武功厉害,不想琴棋书画、女红针指都通的。”

王太太笑,“也叫你知道人外有人。”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王姑娘笑,“比我强的人多了去,也不只赵安人一个。”

王太太笑,“我是问你觉着赵公子家如何?”

王姑娘微羞,道,“总要见一面再说。”

王太太笑,“这也容易,待过了中秋,我约夏太太来家说话,让她叫上赵公子,见一面也是无妨的。”

王姑娘一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待晚上王翰林回来,王太太将赵长卿来访的事说了,王太太叹道,“先时只当赵公子少年得志,家里豪富,四进的大宅子住着,我就担心咱家这家境不大相配。如今才知赵家这般不易,那位赵大公子品性更令人敬重。”

王翰林拈须道,“难得难得。”

王太太道,“是啊。我想着,过了中秋见见面,只要赵公子人品合适,这亲事,我是愿意的。”

王翰林道,“梨果跟着我修书这小半年,是个稳当细致人。你放心吧,闺女的终身大事,我还不至于看错人。”

王太太笑,“那就好。”

赵长卿回家,当天傍晚,梨果自翰林出来没回自家,跟着夏文就到夏家打听消息来着。赵长卿笑,“王姑娘眉目清秀,女红针指都学过,针线很不错,琴棋书画也通,说得上落落大方。没意外的话,过了中秋见面。”

梨果有些紧张,“那我得着紧做两身新衣裳。卿姐姐,你说我穿什么颜色好看。”

赵长卿笑,“湖蓝就很好。”

梨果跟赵长卿打听,“都说什么了。”

赵长卿笑,“夸你呗,说你仁义礼智信样样俱全。”

梨果圆圆的脸上满是笑,“这也有点夸大啦。”又问,“卿姐姐,你看,王家姑娘品性可好?”

赵长卿知道梨果担心啥,她笑,“放心吧,我说了梨子赚钱供你念书的事,王家太太很是感动,直说梨子品性令人敬重。”

梨果一颗心才算落了地,低声问,“我姐的事说了没?”

赵长卿沉默片刻,“这事不急。若不明就理的人容易误会,你本身没的挑,以后再说不迟。”赵大那种烂人,赵长卿不觉着小梨花有什么错处,可这世道并不这样认为。而且,小梨花已经族谱除名。说亲的时候,暂不必提,这说不上阴谋诡谲,人之常情罢了。赵长卿希望梨果能娶一个配得上他的女孩子。

梨果有些怅然,赵长卿劝他道,“谁也不是十全十美,说亲时都是再光鲜不过,王家也不会自暴其短,是不是?彼此先有个了解,只要你以后对她好,王姑娘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肯定会明白你姐姐的事。”

梨果也自有其城府,一笑,“也是。”

赵长卿给他理理衣衫,道,“别没精打采的,回去做两身新衣裳。我还得着人去细打听打听王家呢,成亲可不是简单的事。”

梨果笑,“卿姐姐,你这口气,真像刁钻的大姑子。”

赵长卿轻轻给了他一下,“没良心的小子。”

转眼便是中秋,也是夏武十五岁生辰,家里摆了两席酒,各院皆有礼物送上,赵莲也绣了个荷包给夏武。园中赏月时,夏老太太提一句,“转眼阿武也是大小子了,该成家了。”

夏太太笑,“阿文成亲年纪就迟,阿武才十五,倒也不急。老爷前儿考较他文章,说离秀才还差一些呢。”

夏老太太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阿文当年是家里出了事,姻缘没在蜀中,这才迟了。孙媳妇说,是不是这个理?”

赵长卿笑,“各家也不一样,成家立业不冲突,我们边城成亲都晚一些。这不,前儿才去给梨果相看。阿白的好日子定的是明年。咱家是书香门第,二弟有了功名,说亲上定能更进一步的。”

夏太太忙道,“可不就是这个理,老爷也是这个意思,哪怕考个秀才,说亲时也好看不是。”

夏老太太的脸色便不大好看,夏姑妈酸溜溜道,“大嫂惯来心气儿高的。”

夏太太笑,“这跟心气儿高低倒不相干,都是当娘的,就是姑太太,不也想给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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